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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保安多少钱一个月?”
“四百五。”
“还能找其他的外水吗?”
“能找什么外水?顶多就拿点东西吃。”
“辞去保安你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就在家里。”
“那你吃什么?用什么?”
“吃饭家里有;我又不用花钱;我也不怎么出门;偶尔出门也是朋友请客;需要我用什么?”
“刑满释放后;你就没有做其他的?”
“没有。”
“那你给朱庆的两万元钱是哪里来的?”牛兵忽然的问道;他问那一系列的内容;也就是为问这么一句话打基础;两万元钱;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了;这不应该是洪浩这样的人能够拿出来的;他的家里;也不太可能拿出两万现金;能够随手拿出两万现金;这洪浩大概也不至于来绑架勒索了。
这洪浩能够拿出两万元现金;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他们根本就是受雇的;那两万现金;是雇主给的订金之类的;另一个可能;则是他们还干过其他的案子;这两万元是他们作案的赃款。这两种可能xìng;牛兵却是更倾向于第一种可能;这洪浩;是受雇绑架姚丹枚。
如此猜测;自然并不是空穴来风;在进机械厂的时候;牛兵就怀疑这一点了;据他所知;这机械厂;目前正在准备改制;企业的改制的具体情况他不是很明白;可也知道一些;企业改制;在他的理解;就是将国家的企业;变成私人的企业。机械厂虽然境况越来越糟糕;可毕竟曾经是县里最大的企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样的一个企业私有化;这其中牵涉的利益;也必然是无比巨大的;这么一个巨大的蛋糕;自然是谁都想要分一杯羹;而有着条件的那效领导;谁不想把这机械厂变成自己的?机械厂之所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就是这效领导尔虞我诈;争权夺利造成的后果;正如古人说的;穷庙富方丈;国有企业搞不好;不是什么项目的原因;而是这些领导都只顾自己的利益;都在盘算自己的小九九。
而余慧敏作为机械厂的厂长;作为机械厂的一把手;更有着一个国资委副主任的丈夫;在这么一个利益链中;肯定是非常关键的;最为有力的争夺者。那些竞争对手正面争不过她;对她的家人下手;也就比较正常了。牛兵如此的猜测;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那个索要赎金的电话。
那个索要赎金的电话;是打给姚丹枚的家里的;她父亲接的电话;原本;牛兵还猜测劫匪知道姚丹枚家里的电话;是从姚丹枚嘴里问出来的;而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看;显然不是如此;根据萧影的询问结果;姚丹枚没有告诉过他们县城家里的电话;只是说了机械厂家里的电话;不仅姚丹枚表示没有告诉过他们林山县城家里的电话;打电话的朱庆;或者是一直和洪浩在一起的梁刚;甚至是洪浩;都表示仅仅知道一个电话;那就是机械厂的电话;姚丹枚母亲余慧敏家里的电话;他们也一直认为;那就是姚丹枚的家;他们根本不知道姚丹枚的父亲是谁;更不知道姚丹枚在林山县还有一个家。
劫匪一伙人根本不知道姚丹枚的父亲;也不知道他们林山县城家里的电话;可勒索的电话却是打给了她家里;这同样存在着两种可能;一个可能;是这案子有幕后黑手;电话是幕后人物打的;只不过;这个幕后人物没有将具体的情况告诉劫持人质的劫匪;一个可能;则是这个电话根本就和劫匪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唯恐天下不乱;从而的打了这个电话。而显然的;第一个可能xìng更大一些;只有第一个可能;才能够解释洪浩身上那两万元现金的来历。
我们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个问题……难怪;他能够侦破那些搁置的案子了;或许;我们的确不如他吧……牛兵的这个问题一提出;张浩平和韩大根都禁不住的眼睛一亮;同时的;又有些惭愧;这个问题;他们是不应该忽略的;两万现金;绝对是一笔巨款了;突兀的出现在这么一个案子里;他们居然都没有引起重视。可牛兵仅仅是扫视了一眼他们的询问笔录;听了一下他们的介绍;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这无疑就是差距了。
“……这两万元现金;是……是我存在那里的。”洪浩的眼睛里;微微的闪过一丝惊慌;只不过;这一丝惊慌仅仅是一闪即逝;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说出了这么一番说辞。
“哦;说说你怎么存在那里的?”牛兵淡淡的看着洪浩。
“我……我在监狱里;是中队的大组长;他们;就是中队的那懈人;他们都会孝敬我一些;每个月自己用不完;我就存了一些在那里。”洪浩的反应似乎不慢。
“哦;那你是存的现金;还是存的银行?”牛兵很是随意的问道;犯人的那些组长大组长可能在监狱里找钱;牛兵倒是知道的;监狱其实也相当于一个小社会;而且是一个高度集权的小社会;在一个中队;中队长就是土皇帝;他可以决定这懈人的命运;一个中队的犯人;那自然也是有着分工的;中队领导和干部;也不可能事必躬亲;一个中队上百甚至几百犯人;就十多个干部;要事事都自己亲自安排;显然是忙不过来的;而中队一百多号甚至几百号犯人;也不可能集中在一起;那肯定要分组什么的;每一个组需要组长;整个中队还要一个大组长;另外;还有值班的犯人什么的;具体的活;也是有着分别的;他去过那些劳改拧;劳改拧不仅种地;种果树;还有养殖业;做饭什么的;也都是犯人在干;这懈人干什么;那虽然最终是中队领导或者中队干部说了算;可是;具体的管理;那还是这些组长在执行的;干的好坏;组长的话也是有着很大的作用的;从中捞取一些好处;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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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仅仅是有可能而也,社会上混的各sè人物,牛兵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些人找钱的能力或许不错,可是,花钱的能力同样不会差,能够存钱的人,可谓是凤毛麟角;再说了,这王浩真是能够存钱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把这么多钱带在身上?
“我,我存在家里的。”洪浩明显没有了之前的底气,似乎也知道,这话,大概没有人会选择相信吧,只是,仓促间,他却是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洪浩,想不到,你存在家里的钱,还用银行专门的封条捆扎着啊,你是在银行工作的吗?还是,你什么朋友在银行工作?”牛兵淡淡的看着洪浩,洪浩给朱庆的两扎钱,都还捆扎着,没有打开。
“我也记不起了……好像是别人捆过钱的封条吧,我就将就用了。”洪浩的脸sè微微的变了变,不过,很快的,他又找了一个强大的理由。
“洪浩,你原本准备将人带去什么地方?这总可以说吧?”牛兵并没有继续问那钱的事情,而是立刻的转移了话题,这洪浩看上去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想要洪浩完全开口,大概是要费上一番功夫。
“北门口,供销社的家属区,那是梁刚租的房子。”洪浩略微的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出来,那地方,并不是什么秘密,梁刚也知道,梁刚的不少亲人朋友都知道。
“你们出发之前,去过那屋子吧?”牛兵忽然的问道。
“去过,我们去查看了一下。”
“哦,在那里大概耽搁了多少时间?”
“没有耽搁多久,就看了一下,换了一把锁芯,就离开了。”
牛兵又询问了一阵,并没有得到其他什么有价值的内容,结束了对洪浩的询问,随后,又开始了对梁刚的询问,询问的结果,基本上吻合,随后,牛兵问起了那两万元钱的事情,“给朱庆那两万元钱,是怎么一回事?”
“是洪浩拿出来的。”
“洪浩哪来的钱?”牛兵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只说以前存的。”
“你和洪浩关系很好?”
“嗯!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
“一般出去玩,是谁出钱?”虽然洪浩交代的钱的来历一听就像是谎话,可是,牛兵还是很是认真的了解着情况,侦破的过程中,虽然感觉非常重要,可是,最为重要的,还是证据,感觉可以为侦破指明方向,可是,却不能完全的依靠感觉。
“大部分时候是我们出钱,他没有在外面混,也没有什么钱……也不知道,他竟然存了这么多钱。”似乎感觉着自己的话有些矛盾,梁刚补充了一句。
“他服刑期间,你去看过他几次?”
“有几次,具体的记不清楚了。”
“他在劳改农场做些什么?你每次去看他都在做什么,大概什么时候去看的他,给他买了什么东西,给了他多少钱,都一一说清楚。”
“我第一次去看他,具体时间记不太清楚了,我只是知道,那时候他刚刚下队,在中队种田,对了,是在种玉米,我还记得,他没有干过农活,手都裂开了,那次我去看他,给他买了两条烟,还给了他两百元钱……”梁刚一点点的回忆着,第一次去看洪浩,他倒是记得比较清楚,后来几次,却是没有记得那么清楚了,不过,差不多每次去看洪浩,他都会给带一些东西,也会给一点钱,直到洪浩成为了带班人员,洪浩种了半年的粮食,后来调去了蔬菜组,在蔬菜小组干了一年多,才当了一名带班人员(就是协助组长管理犯人),最后一年则是成为了外围人员,就是不住在监区内,而是住在监区外的犯人,洪浩具体做的工作,就是看守蔬菜。
“洪浩当小组长后,你去看过他几次?”牛兵想了想,问道,对梁刚的询问,倒是他稍微的有些迷糊了,之前感觉着洪浩完全是在撒谎,此时一对应,似乎,洪浩那话,也不能说完全就是谎言了。
“好像是三次吧,我记得一次是他刚刚带班。”
“那次你拿钱给他了吗?”
“拿了,不过,他没有要,他说他rì子能够过下去了,只是让我照顾一下他的母亲。”
“你租的那房子,是你什么时候租的?”牛兵问到了房子上。
“租了有半年了!”
“租金多少?”
“八百元钱一年。”
“以前你住在什么地方?”
“以前住在城郊农村的房子,一百二十元钱一年,单间的。”
“怎么想着在城里租房子?”
“住城里方便些,上街近一些。”
“洪浩经常去你那里吗?”
“经常,和女朋友一起的时候,都去我那里。”
“你们什么时候换的锁?”
“换锁,换哪把锁?”梁刚微微的一愣。
“你们没有换过锁?就是你组的房子。”牛兵看着梁刚。
“大门的锁没有换,只是房间门的锁换了,我住的那间屋子,当时搬进去就换了,洪浩住的那间屋子,是前不久才上的锁。”
“洪浩在你租的房子里有一间房?”
“以前没有,前不久才要了一间房的。”
“前不久,具体是什么时候?”梁刚的回答,却是颇为的让牛兵意外,他原本,只是想问问换锁芯的事情,却是不想,换锁芯的事情梁刚根本不知道,倒是说出了另外一件事,他隐约的感觉道,自己仿佛抓到了什么。
“记不清了,还是有一段时间了。”
“你仔细想想,大概是什么时候?”
“大概,我想想,真想不起来了……”
“是国庆节前还是国庆节后?”
“记不得。”
“中秋节前还是中秋节后?”牛兵继续的给梁刚找着对照的时间,一般,这些节rì容易让人有着一些印象。
“对了,是中秋节后,大概中秋节过后几天吧,我记得,他说要一间房间的时候,是和他女朋友一路来的,她女朋友还给带了一大包月饼,说是商店里卖剩下的盒装月饼拆掉包装盒发给他们的。说了大概几天,他就找来了锁,将房间锁了起来。”牛兵的提醒,梁刚还真想起了一些。
“他要了那一间房间后,经常过来住吗?”
“嗯,过来的要比以前勤一些。”
“是他一个人还是和他女朋友一道?”
“差不多都是和女朋友一道,偶尔也一个人过来住。”
“这段时间,你和洪浩一起出去玩过吗?”
“晚上经常出去。”
“和以往比,是出去的多一些,还是少一些?”
“要多一些吧。”梁刚想了想,道。
“这段时间出去,你出钱的时候多一些,还是洪浩出钱的时候多一些?”
“他出的更多一些。”稍微的想了一下,梁刚回答道。
“他出门都锁门了吗?”
“嗯,都锁了门。”
“你们这次出发之前,回家了吗?”
“我没有回去,他说回去查看一下,确保万无一失。”
0133 调查(求推荐)
一大早,一行人带着嫌疑人赶回了县刑jǐng队,刚刚上班,就立刻去刑jǐng队办理≮ 奇书网电子书≯了逮捕证和搜查令,随后,对梁刚的出租屋进行了搜查,哦,应该是洪浩的屋子进行了搜查,牛兵怀疑,洪浩绑架姚丹枚,是受雇于人。两万元现金,乃是雇主给的订金,不过,订金很可能不止两万,而是有着更多,牛兵也知道一些干这些事的人员,通常,他们都会收取一半的订金,绑架人质这样的犯罪,谁都知道是重罪,洪浩这个曾经劳改过的人更不可能不知道,干这样的大案子,仅仅两万的订金,洪浩大概也不会干的。最初他认为,洪浩的那些钱可能藏在家里,而知道洪浩在梁刚的出租屋里锁了一个房间后,牛兵顿时的明白,那里,才应该是洪浩的老巢,而梁刚的一番回答,基本上确定了他的猜测,锁那么一间屋子,是在中秋过后几天发生的事情,离着现在不到一个月,而朱庆打听姚丹枚的事情,则是周一,这中间算上一些筹备策划的时间,时间上,完全是没有问题的。而洪浩锁那么一间屋子,不可能无缘无故,他的身上,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多出钱来。
“牛队长,你看……”很快的,他们就有了收获,搜查的派出所民jǐng很快就发现了藏在棉絮里的现金。
“哦,一共有多少?”牛兵走了过去。
“两万七千多。”迅速的数了一下,民jǐng给出了答案。
除了搜出了那一笔现金,他们还搜出了一些赃物,那却是梁刚的了,梁刚乃是扒窃盗窃为生,屋子里,还有着不少未曾处理的赃物,对于搜出这些赃物,牛兵无疑是不感冒的,他想要搜出的,除了那些现金,还希望能够找到一些和幕后黑手相关的东西,这,却是让他非常失望,除了那两万多现金,再没有任何有关的资料了。
“章哥怎么看?”返回的路上,牛兵问章瑞平道。
“这些钱,已经基本证明了,这宗绑架案,并不是单纯的绑架案,洪浩是受雇于人,我们应该找余厂长和姚主任好好的谈谈。”章瑞平道,如果是单纯的绑架案,那倒是比较简单,可如果是受雇绑架姚丹枚,这显然不是姚丹枚自己的原因了,而且,这雇佣的钱还很是不少,现在他们也是找出了四万七千多,这些钱,洪浩应该花了一些,估计这一笔钱是五万,即使这不是订金,而是全部的雇佣金,这案子也绝对不单纯了,可不是谁都能够拿出五万现金的,至少,他们这种收入阶层,是没有可能拿出来的。不是姚丹枚自己的原因,那肯定就是针对姚丹枚的父母了,姚丹枚的母亲是机械厂厂长,而父亲是国资委副主任,都算是实权人物,针对两人的可能xìng,应该是都存在的。
“嗯,他们应该是要调查的,不过,我们应该还是再继续调查一下那个杂货铺,那个杂货铺就在前边不远,我们先去了解一下情况。”牛兵缓缓的道。
“牛队长是怀疑,那个电话有什么目的?”那个电话,章瑞平也感觉着有些问题,可是,刑jǐng队这边也是展开了详细的调查,并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我想,在那种情况下,洪浩不应该仅仅是打一个电话报一个平安吧?而且,这案子洪浩是策划了很久的了,他昨天不会回去,自己早就应该知道了吧,他如果真的是害怕母亲担心,他应该早就告诉母亲才对。”牛兵缓缓的道。
“这个电话的确有些突兀,可是,根据对杂货铺老板娘的调查,似乎并没有可疑之处。”
“也未必是老板娘。”
“牛队是怀疑洪浩母亲,似乎,他并没有接电话,而且,根据调查,他应该也没有什么嫌疑。”
“也不仅仅是洪浩母亲,还有他们一起玩牌的牌友,甚至一边看打牌的人,这都有可能,至于接不接电话,我觉得倒是关系不大,那老板娘接了电话,也不可能悄悄的告诉洪浩的母亲,附近的人应该都能够听到,如果双方早就约好,完全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
“两个牌友应该嫌疑也不大。”牛兵的话,章瑞平倒是比较赞同,而刑jǐng队方面,也对两名牌友做了一些简单的调查,两人都是退休老工人,他们连同作案的可能xìng,实在是太小了,倒是一边看打牌的人,刑jǐng队的调查并没有涉及。
杂货店老板娘已经开了店门,杂货店是一个老店子,对于这个杂货店,牛兵也有着一些印象,成天在城里转,林山就那么大,这城中,牛兵陌生的地方不说完全没有,可真的还不多,许多地方未必叫的出名字,可至少说起哪里,肯定是有印象的。
“请问,你是张彩丽吗?”牛兵和章瑞平下了车,店里就一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