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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好痛苦……风云,求你……”她软声低吟,娇躯颤抖得宛若秋叶。
耶律风云衔住她呻吟的小嘴,邪魅的大手又开始撩捺她柔软的胴体,狎笑的语调里含着不可错辨的欲念。
“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猛地,她明白了这只不过是他以退为进的游戏,却为时以晚。
“可……你不在乎我。”她颤抖地低泣。
“谁说我不在乎你?”他沉哑着嗓说,其中似乎带了些许真实的情意……“若是真不在乎你,会对你做这些事,一心只为取悦你?”
“风云……”
他倏然解开裤口,昂藏的男性对着她湿漉漉的小穴磨蹭。
“嘘……感受我充满你的滋味。”说完,他弓身一记毫不怜惜地冲刺,狠狠塞满了她充血的柔软幽径。
“啊——”
她嘶哑地痛喊,泪和汗全都沾上双鬓,娇躯更因为这突然的侵犯而僵住,腿间沁出的血滴宛似被他残忍撕裂的玫瑰,正在低泣……
耶律风云顿住了律动,眼底充满了惊疑与不解,深黝的黑瞳直凝住她那满是痛苦的小脸上。
她是处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
久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忍忍……我会温柔点儿。”嘶哑的嗓音有那么一下掠过心疼的颤悸,他低首吻舔掉她的泪。
天,她真的好紧、好小。他不想弄疼她,可是她强烈的收缩以及毫无节奏的扭动,简直是逼他走上绝境!
他探手至他俩交合处,按住她敏感的阴核轻轻摩挲,直到她紧蹙的眉间松开,也感受到她秘处已涌出更多的爱液——
他再也无法克制地直捣花心,一次又一次地彻底要了她!
他扣住她的柳腰,以狂野剽悍的姿态在她稚嫩的入口残酷的掠取,一而再地冲刺、抽拽……
“啊呀——”
若怜已陷入疼痛消褪后的狂喜中,私处在他的冲刺下抖搐、紧缩——
“为什么不说?”他沉声一吼。
“嗯?”若怜完全迷乱了,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为何不说你是处女?”耶律风云撑开她的粉臀,又一次深捣,挤进她狭窄的紧窒中。
“你……你不会相信……”她难耐地抓住他,指甲掐入他粗犷的肩头,委屈地呻吟。
他撇开唇,眼露深沉,不再多语地持续贯穿她。
就此,似狮的低吼与如燕的吟唱共鸣出一曲高潮迭起的乐章……
月色渐稀,东方泛出熹光——
若怜的身子才一动,便被一股酸疼激醒了。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看见满床凌乱的被褥时,蓦然想起昨夜疯狂的那幕。
恍然中,有丝伤怀蒙上心头。她不是感伤自己的清白已逝,而是心痛良人的无心。
既无心又为何要这么对她?她不解。
若怜更羞耻于自己依附在他身下放浪淫荡的行径,如此一来,他更有理由轻蔑她、鄙视她了。
唉,怎么会这样呢?神伤难消除,泪,又静静地滑落……
她才拖着疲累的身子下床,突然一只手腕被勾住,让她吓了一跳!
他竟没走?!
“要上哪儿去?”耶律风云勾起邪肆笑意,手心带着狂炙的温度,经由这样的触碰烧灼了她的心。
“我……”她羞涩又疑惑地低头说道:“很晚了,我该起来梳洗了,否则如意待会儿进来会看见……”
“看见什么?”他柔声笑问,不但不放手,反而将她钳制得更牢。
“我们这是不对的。”若怜低下螓首,回避他这抹令她陌生又心跳的异样温柔,害怕这又是一场不存在的海市蜃楼。
既不存在,她就该躲得远远的,好保护自己那颗已不完全的心。
“我们是夫妻,怎么说不对?”
他倏然将她揽上身,一双铁臂紧紧缚锁住她。
“别……放开我……”她两颊臊红,急得发窘。
“我偏不放。”耶律风云咧嘴而笑。见她是这般不懂得掩敛心机、卖弄风情的小女人,当初他为何会看走眼?
改天要叫焚雪好好问问葛儿郎,打听回来的消息正确吗?
若怜睁大杏眼,无言地瞅着他,仍不解他脸上的古怪笑意因何而来。
“不懂我为何不放?”他手指轻点她微敞的胸前,唇角邪抿。
“别这样。”她赶紧拉拢衣裳,“我……我们不该在这儿,如果湘湘姑娘见着了可不好。”
她毕竟只是个替嫁者,到头来拥有他的依旧是湘湘。虽说身心全给了他,她并不后悔,只希望自己能走得潇洒。
这次回宋,他的目的不就是要换回他的所有物?
“怜儿,你还真大方,一点儿也不懂得争风吃醋?”他挑情的眸似火肆掠着她的灵魂,“你已是我的人了,就属于我。”
若怜怔茫地凝望着他那对墨沉的眸,头一回听他以这么亲昵的语调喊她的小名,她的心竟有丝丝暖意!
可他即便是要她,也不过是要她的身体。
从此湘湘姑娘将代替她的位置,成为他的妻……
“不,我不和人分享你。”她别开脸,嗓音含着几许愁苦。
耶律风云挑眉,瞳底闪过一丝诡谲,“我没要你与人分享我。”
“那湘湘呢?”耳听他悠扬醇厚的诱哄音律,她的心就禁不住怦然直跳。“你不也对她做出……”
“算了,她早不是贞节烈女。”他哼道。
“啊!”若怜掩嘴低呼,难以置信。
她可是相国之女,怎可能……会不会又是他——
他轻笑,表情里含着淡淡的嘲弄,“你以为我又随意冤枉她?”他一只粗指轻画过她的菱口,“还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生气的权利。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正室。”若怜眼眶泛泪,清妍中仍留着昨夜欢爱的潮红,那泪就恍似芙容中的露珠,让人看了心疼。
“还说不生气。”他眉宇间流露着挡不住的霸气,“你仔细听着,既已嫁给我就是我的正室,我没意思纳妾,懂吗?”
“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皱着细眉,为他这句话心窝竟烧起暖意。但这会是欺骗吗?
她不会忘记曾有几次他的温柔爱语让她心悸,但转眼间又化为残忍的利刃割得她体无完肤。
他总爱这样戏耍她的心。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几次才是她的极限?
“不信我?”耶律风云也明白自己过去是过分了些,但那全是因为不甘心被欺骗所致。如今欺骗的事实未变,但变的是他那颗报复的心。
“我……”她低首,说不出答案。
“不愿意跟着我?”他眯起眼,有丝怒焰。“还是你恨我至今没送过你东西?说吧,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办得到。”
他以为女人心皆是贪婪的,也认为她之所以闹别扭,不过是在讨赏而已。
身为天之骄子的他可没让人拂逆过,他已退了步,这女人还不满意吗?
“你允我东西?”她轻问。
“没错。”他笑得恣意。
“什么都允?”若怜再次求证。
耶律风云撇嘴一笑,“如果你要我的命,我自然不能给你了。反正只要非我身上的东西,我都给得起。”
言下之意,他是不会给她他的心了。
“我只索你一句话。”即使得不到他的心,只要他心里有个角落容她安身,她已知足。
“一句话?”他挑起她的下颔轻笑,“这么不贪心?”
“给吗?”她不逃开,只是凝睇着他那双不驯的眼。
“说。”
“不再骗我:永不负我。”若怜凝着他的眸,吟出自己的需求。
耶律风云挑起眉,脸上画开笑弧,“才说你不贪心,这两句话却是凶猛有力。”
“不肯给?”她心一恸。
“行,就允你。”耶律风云谑笑地勾下她的容颜,“但是我也要求一点回馈。”
“你要——”若怜的声音被他吞没,他壮硕的身躯又缚绑了她娇弱的纤体,充满浪漫的房内再度弥漫翻云覆雨的浪潮……
第九章
“老爷,近来咱们家湘湘与耶律风云走得很近,如果他无意娶她回辽,湘湘的名节可不是毁了?”有意撮合他们的相国夫妇见耶律风云这些日子来暧昧不明的态度可是又急又慌。
尤其是他们发现他对沉若怜那个贱丫头也满不错的,不禁害怕起来。若他们只是剃头担子一头热,那可就糟了!
“还不都是你出的鬼主意,让那个妓娘代嫁,如今见咱们女婿是一表人才、潇洒出众,又悔不当初了!”柳韫忍不住对老伴叨念了几句。
“你怎么能怪我?还不都是湘湘那丫头当初抵死不从,哭得死去活来,现在对人家一见钟情了又天天哭丧着脸,吵着要嫁,真是烦人!”柳夫人气闷不已。怪就怪命运捉弄人,那么优秀的女婿平白无故的送给别人,想来就呕。
“这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告诉人家当初嫁给他的不过是位妓娘吧?”柳韫斜睨了她一眼。
“说的也是。”
柳夫人心急地在屋里踱起步子,突然灵光乍现,挑着眉说:“您就去宫里晋见皇上,求他作主,让咱们“侄女儿嫣嫣”也陪嫁过去,你说如何?”
基于两国的友好关系,耶律风云应该不会拒绝才是。再说湘湘生得娇美,哪个男人不爱呢?
至于他至今不开口收湘湘入房,也可能是碍于宋君的颜面,如果皇上愿意开口成全,不就能顺理成章促成这桩喜事了吗?
“这……这好吗?”柳韫仿若被说动了。
如果皇上能作主的确是桩好事;只怕会因而将他们当初瞒天过海的计谋给戳破啊!
“当然好了;你放心,只要咱们小心说话就没问题了。”柳夫人小心劝慰着。
“好吧!既然湘湘有意,我也只好成全了。唉,没想到兜了一大圈,还是要将宝贝女儿送到那么远的北方。”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也不舍啊!但女儿长大了,心已不在这儿,留也没用。”柳夫人安抚道。
殊不知柳舜不知何时已躲在书房外听见他们的谈话。
他立即冲进屋内,“我不同意!”
“舜儿,你这是干嘛?”柳韫一惊。
“爹、娘,你们这么做对小怜太不公平了。”柳舜气呼呼地说。虽说他是个道地的纨裤子弟,但对小怜可是一片真心。
“小怜、小怜!你就不能小声点儿?真要让耶律风云听见了还得了?!”柳韫怒叱了声,“以后我不准你再提那个风尘女。”
“什么风尘女?她不是你们所想的那种女人!”
柳舜真为若怜抱屈。就因为她出身不好,就硬要给她冠上“妓女”的称谓吗?如果他有一点儿志气,当初他就不会同意爹娘这种偷天换日的恶劣手段了。
“不管她是什么女人,以后别再把她的名字挂在嘴上。你就不怕闹出事来?”柳韫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怕这个毛躁家伙会坏了他的大事。
“你们真的很自私!”柳舜眼底的火苗更旺了;明知若怜不会爱上他,但他也不容许别人这么欺辱她。对她,他始终怀着一丝愧疚;当初若非他一相情愿地将她带回府中,也就不会造成今天这种无法挽救的过错了!
“你这个孩子!还敢忤逆我们?”柳韫震怒大叫,灼瞪着他。
“爹、娘,你们自己行为不正还向我说教?我只知道湘湘若嫁到大辽,定会亏待怜儿!”他怒道。
“好,你真是个孝顺的儿子……你再说下去,我就断绝你所有的金钱来源,你好好想想吧!”
柳韫气得步出书房,徒留下一脸震怒的柳舜。
“舜儿,别烦你爹了。这是唯一的路,你再争结果也是如此。”柳夫人拍拍他的肩后也离开了。
柳舜气呼呼地瞪着大门,不服气极了!他要救小怜,一定要!
屋外杨柳摇曳、杏花盛开,明媚得宛如若怜此刻的心境。
自从那夜温存后,耶律风云几乎夜夜与她缠绵终宵,每个抚触都是温柔备至、极尽疼惜。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彷似置身梦中,拥有这辈子最美也最愉快的时光。她也因此而容光焕发,平日紧锁的眼眉也舒展得更美、更迷人。
这样的改变如意是最清楚不过了。
“王妃,您近来胃口好多了,而且也常偷笑,是不是因为爷?”她暧昧地逗着若怜。
“我……”若怜低垂秀容,俨然一副小女儿的娇柔模样。
“哦,我没猜错吧!爷近来可变了不少,对您又好又温柔,您自然开心了。”如意偷偷觑了她一眼。
面对如意的善意调侃,若怜已是娇窘得无地自容。她双颊飞红,嗔意乍起,没辙地直跺脚,“不来了,你就会取笑我。”
她不知道自己的改变竟会这么明显,连一向大而化之的如意都看出来了;那么风云呢?风云是不是也暗地里笑话她呢?
风云的改变她不是感受不到,只是隐约中还带有一丝不安定的感觉。毕竟来到宋国已有多日,他为何还不回辽呢?
他当真能对湘湘忘情吗?
她实在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介入而破坏了他们,但身心既已给了他,又岂是说离开便能离开?况且他曾允诺……永不负她……
“如意哪敢取笑您,我是为您高兴啊!”如意笑笑又道:“对了,刚刚我经过灶房,看见厨娘正在炖煮鸡汤,我去端来给您。”
“不了,我喝不下。”刚刚她才在风云的逼迫下喝了盅燕窝呢。
“喝不下也得喝,这可是爷交代的。”如意掩嘴一笑,继而退出房间。
若怜笑看她离去后,返回绣台完成那绣着鸳鸯的枕布,突然门又开启,她头也没抬地问:“是不是忘了带什么了?”
“是我,小怜。”
出声的不是如意,而是柳舜!
她一惊,绣针突地扎进指尖,沁出血珠。
“你受伤了!我瞧瞧。”他正欲抓住她的小手,却被她躲开。
“别过来,我没事。”她惊怯地看着他,“孤男寡女不好共处一室,请你出去好吗?”
“你别紧张,上回是我的错,我不会再犯。”柳舜举起双手,保证自己绝对会规规矩矩。
犹记得那晚他可是被耶律风云揍得头昏眼花,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扛进屋里的;隔天醒来一照镜子,鼻青脸肿的模样连自己也吓了跳。
众人只以为这是他在外闹事所致,他也不敢揭发实情,只好将错就错了。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若怜自绣台前站起,与他拉远距离。
那晚他的不轨仍令她害怕,说什么也不可能因为他这几句话而磨灭。
“别怕,我不过是要来跟你说几句话。”柳舜扯着难堪的笑脸,站得远远的,不敢再吓着她。
“有话你快说吧!”若怜声音紧绷,防备地又道:“风云就要回来了,让他撞见你,你又要挨拳头了。”
“小怜……你是关心我了?”柳舜激动地跨前一步。
“别过来!”她急急后退,却撞上了床柱。
“小心!”
“你走开,别过来。”若怜心慌了,连忙大喊:“如意!如意……”
“小怜,别叫了,我这次来是善意的。”柳舜急着回吼,“你知不知道耶律风云就要收我妹妹为妾了?”
他这一吼,可把处于惊惶中的若怜给震住了!
她面色僵滞,失神地回望他,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耶律风云就要娶我妹妹,带她一块儿回大辽了!”柳舜心急如焚地又说了遍,“你可知到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处境?”
“不——风云答应过我,他不会的……”
若怜又迭退数步,被他的话螯伤了本就脆弱的一颗心!
“我没骗你,你就信我这一次好不好?”柳舜激动不已;见她抖成这样,他实在不忍再逼迫她。
他明白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又不忍见她活在自行编织的欢愉中,到时候那虚构的网破灭了,她将更痛苦。
“我不信!他不会负我,这是风云允我的……”若怜迷惘了,思绪仍游走在耶律风云对她的承诺中,无法自拔。
“小怜……”
“你走!你出去,让我静一静。”她似水柔眸中隐约漾出了迷离光影,悲凄地指着门口。
“小怜,你不要哭啊!”他不放心她。
“你走!求你……”她哽着声,双手紧紧抓着衣襟,无力地坐在床沿。
“好,我走。你别激动!”
柳舜往后直退到门口,见若怜无意理会他,只好摇头离开。
他旁徨了;在他告诉她这些话之前,他感受到她变了,变得很快乐。他怎能自私地又要她变回以往郁郁寡欢的小怜?
他做错了吗?
柳舜走后,若怜整个人陷入怅惘中。风云骗了她吗?他真要娶湘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