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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风云眯起眼,突然嗤笑了声,居然顺了她的意放开手,而这一放开,若怜便顺势落入了水中!
她双脚构不着溪底,浮浮沉沉地叫喊着,“救我……”
“找麻烦的小东西。”他用一只胳臂捞起她,低沉的男音里还夹杂着浓浓笑意。
“我……我不是不敢死,而是放不下我娘。”她不停挪动着身子,像躲瘟疫似地躲着他。
“为什么走?又为何躲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害我找了你那么久,还以为你就这么消失了。”
这回他不再松开她,将她抱到一旁石上安置,目光刹那间被她那湿透衣裳下若隐若现的曲线所吸引。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而后惊愕地抱住自己,隔离他那诡怪的目光。
“怕我?”他拉回目光,带着讪意注视她焚红的小脸蛋。
“我只是不想见你。”
瞧着自己这副模样,他又不肯放过她,若怜禁不住脸儿更为潮红,浑身不自在起来,只好缓缓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我?”耶律风云绕到她身前,这回他聪明地箍住她的纤肩,不让她再蓄意闪躲。
“不想。”她低着头颤声道。
“是吗?”他的大掌沿着她的肩、臂……徐缓往下滑。这种酥麻的接触激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听话的小骗子!”他嗤笑了声;光看她这种青涩的娇柔反应,他便能猜出她的心思。
“我没骗——唔……”
她刚欲争辩,小嘴已被他轻叼了去。他邪邪坏坏地扬起唇角,半似认真地闭上眼,品尝她甜美的滋味。
若怜挣扎了下,又在他的手心覆上她浑圆的胸部时猛地一震!
他盯住她那双带着恐惧、不驯的灵水秋瞳,邪气地撇开嘴角,又更狂肆地攫吮她的口中甘津。
“唔——”他邪肆的目光令她错愕,张口欲叱,他湿滑的舌头已探入她羞涩的嘴里,直接捣弄她不堪一击的坚持。
就在她逐渐放松的刹那,他却抽离了!“由刚开始的挣扎、反抗,到后来的屈服、软化,还说你不是个小骗子。”
耶律风云柔声说着,指尖画过她吹弹可破的脸庞,直接地惊扰她的知觉!她恍惚地看着他,两手紧紧攀附着石面,以稳住自己战栗的身子。
哪知手心触及石上的青苔不慎一滑,她整个人便向后一仰——
“啊——”
耶律风云及时撑住她的腰,眼神灼视她耸起的乳房,湿透的薄衫上还映出她小巧的乳头。
他毫不迟疑地低头嚼住那怯生生的小东西,以舌尖舔洗它。
她用力抽了口气,因痉挛而梗住了话语。
“别动。将近半年了,我也想了你那么久。”他浓浊地低语,并剥开她的衣衫,将整个脑袋埋在她双乳间。
“没有我……不会影响你……”她无所依附,只能抓住他的肩。
“不影响我情欲的发泄?”他勾起笑纹,替她说了,双唇却停留在她俏立的蓓蕾上,轻轻吸啄、热情地挑逗。
若怜心一冷,想逃开,却又听见他说:“没错,许多女人可满足我的生理需要,但我只要你。”
他撩起她的长裙,卸下她的底裤,若怜因窘迫,泪滚滚滑下。
“我不再相信你的话。”她摆动双腿,难堪极了。
耶律风云的嗓音喑痖,“看来我伤了你……放心,我会补偿你。”
这时,他沉入水中,撑开她妄动的雪白玉腿,长舌一捣,侵入她滑软战栗的幽径中!
“啊——”她难堪地瞠大杏目,无法承受他这种轻浮的挑勾。
他的舌头在她的女性中旋转,让她狼狈又亢奋,只能以压抑克制的沙哑声嗓嘶喊道:“够……够了……”
耶律风云放开她,冒出水面,手指代替了唇上的动作,不停地在她体内抽动,“怎么样?想不想我?”
他盯住她表情的变化,感觉着她的渴望与需索,脸上的笑容更放荡了。
若怜闭上眼,在他肆无忌惮地撩拨下沁出虚弱的汗水……
“为什么不说话?默认了?”他低哼,阴鸷的黑眸与她氤氲的双目对视,嘴畔还拉出不怀好意的邪笑。
“别碰我……你走开……”
如此近距离的对视,她整个人被迫困于他独特的男性气息下,两抹红云又不争气地爬上双腮。
“你还没承认想我,我就不走。”他空出一手托高她的下巴,轻轻在她的菱唇上吹拂。
“你真霸道!”她狠狠地瞪着他那可恶的笑脸,“我已离开,让你能顺理成章娶湘湘为正室,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的眼神忽而一转,漾出一丝柔意。
“我……我不信……”她别开脸去。
“你必须相信。”听见她的回答,他不禁笑出声,眸中的邪气更盛。
“你强词夺理——放手!你又想干嘛?”他的手指并未撤出,反而更狂炽地勾住她隐密的内壁。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毫不退让地轻薄她,想从她脸上找回半年前那个多情怜儿。
“不……”她颤抖着声。
“别吵,让你重温一下我爱你的感觉。”耶律风云眼底抹上兴味。
她发颤,隐忍不住身子的酸麻和心头的苦涩。
他爱她?好遥远又不可及的字眼……
“你不爱我……放开——”她暗自抽息。
“你不懂我。”徐淡一句话,说出他心底的无奈。他猿臂一扣,加快手上的进出,浅喘地命令,“对自己诚实吧!你要我的。”
“啊——”
若怜已无力反抗;为何在她断念之际,他还要来囚锁她的心、驾驭她的身子呢?
一阵快速的抽拽后,她终究克制不住击身的快意,瘫软在他怀中……
他牢牢揽紧她,淡淡一笑,“跟我回去。”
“不!”若怜脸上的红云未褪,但她不断告诉自己,他或许可控制她的心与身,不过她的行为得由自己抉择。
他半合上眼,咧开唇沉声一笑,“那好,你就永远留在这儿,别再见你娘了。”
“什么?!你把我娘怎么了?”若怜瞪着他那深潭似的漆眸,难过痛心地说:“你为何还是这么狠,一定要毁了我才满意?”
老天……她差点儿又掉进他诡怪的陷阱中!
“别这样,我会以为你在诱惑我。”耶律风云扯唇低笑,目光胶着在她胸前两团因气愤而起伏的椒乳。
“你!”
她赶紧拉拢破衫,却失去平衡地栽进他怀中。
“又对我投怀送抱了?”他低头嗤笑,转瞬间附在她耳畔低语,“想见你娘就跟我回去。但这绝不是毁了你,而是为了拯救我……”
“拯救?”她思绪全乱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只要你一个回答。跟不跟我回去?”一道轻风拂过,她湿透的身子隐隐打颤,他便将她搂得更紧。
“你已挟持了我娘,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她扁起小嘴,不得不依他。
“你我衣服都湿了,我们得先烘干衣服再起程。”
耶律风云脸上的笑加深,眸光倏浓,促狭低笑。事实上无论她同意否,他都会带她走。
带走这个让他头一次明白何谓相思与惦念的女人……
随即他抱着她离开溪边,往一旁钓客避雨的石洞走去。
若怜害怕自己这副几乎赤身裸体的模样让别人见着,拚命往他怀里钻去,腴滑白玉的身子直在他身上磨蹭,弄得他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这小东西难道不明白刚才他已使出浑身解数来压抑体内泛滥的情火吗?怎能还用这种媚柔的娇胴勾引他?
他将她抱进洞内,放置在草上后,正欲点燃干枝取暖,若怜却抓住他不放,“你别走,别放我一个人在这儿。”
这儿荒草蔓芜,她又衣不蔽体,如果有恶人入侵,她该如何是好?
“放心,我不走远,只是去外头捡些干柴枯枝。”他的眼瞬也不瞬地凝注着她,笑容浅浅晕开。
他脱下身上的外衫披在她身上,“这外衫虽也是湿的,但至少可挡一下寒意。乖乖等我回来。”他露出一抹无害笑意,快步走出洞口。
若怜看着他离开,牢牢抓着外衫,闻着上头的味道,那是他独特的男性体味,将纠缠着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味道……
至今她仍不明白他干嘛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带她回大辽,甚至还拿娘亲来威胁她……
“哈啾!”
她打了个喷嚏,更加拢紧衣裳,突然从襟口里掉出了样东西,她低头一瞧,登时傻了眼!
这……这不是她去“或麓神殿”为他求的平安符吗?
还记得当时他气得将它扔了,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他衣里?
他究竟对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的脑子全乱了……
听闻有脚步声传来,若怜心一急顺手将平安符塞在一旁的干草内。果然,是耶律风云抱了些枯枝进来,在她身边迅速点燃火堆。
“可暖和些了?”他撇开唇,“把衣裳脱下给我,我帮你烘干。”
“脱衣?”她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不用了,我就在这儿烤火就行了。”
“这不成,瞧你都抖成这样。”他盯住她,笑容收敛,神情中竟带着她从未见过的认真。“是你自己动手,还是由我来?”
耶律风云伸手来到若怜领间,她却迅速闪开了身子。
“我自己来。”她胆怯地望着他。
“你真是个有趣的小女人。还记得那回你亲自到书斋勾引我……那时候的怜儿呢?”他哼笑,突然抓住她的手靠近他。
她别开小脸,心头是万般苦涩,“那……那时候你是我夫君,但现在不同了,你我已成陌生人。”
“陌生人?!”耶律风云脸色一凛,“这样还是陌生人吗?”他放开她的手,改握住胸脯,微眯的眼掠视着她近乎半裸的身子,并感受掌下她微漾的乳波起伏律动。
就在若怜怔仲之际,他已剥除她的湿衣,往后一抛正好挂在火堆旁架起的横杆上。
“你怎么可以——”她抱住胸,打了个冷颤。
“你的身子我太熟了,别躲。”耶律风云挑起眉,嘴角慢慢浮现一抹诡笑,就连她的肚兜也不放过地褪除。
“啊!把衣服还我,我好冷……”她可怜地祈求。
“湿衣穿再多也不暖和,就让我煨暖你吧。”不一会儿,他也脱光了自己的湿衣,将她抱个满怀。
“你……别这样……”她在他怀里不停蠕动,想挣脱他霸道的钳锁。
“就爱看你脸红的样子。”她这副俏模样他不知想多久了!
“你讨厌!”她瞪了他一眼,却望见他脸上那熟悉的笑容,是这般的邪恶又不怀好意。
“女人就爱口是心非,你说讨厌就是爱我了。”他低笑。
“你走,别又戏侮我,我的心已经不完整了。”她稍稍推开他;经历半年之久才稍抚平的心绪,又被他三言两语掀起波涛,真没用!
“因我而不完整?”他凝住她苍白的容颜,“那就让我来救赎你,重新给你一颗完整的心。”
他手掌抚触她的脸庞,眼神变得黯黑浓灼……
“不希罕!”她别过脸,躲过他如炽的注视。
“但我希罕你。”耶律风云欺近她,对住她的明眸,笑得深沉难懂又温柔无害。
她痴痴地看着他,看进他神采依旧、炯利有神的双目中,蓦然发现他是如此的丰采俊逸、卓尔出众,她当真不配呵!
但她又避免不了地魂牵梦萦、日思夜想……
“你的话不可信。”她有意挣脱。
“那我做人太失败了。”他撇撇唇,瞬间勾起她的小睑,熨上他温热湿滑的唇,极尽挑逗地深吻她。
他一双大手不停在她的娇躯上抚弄,指尖带着十足的热力,从她的两方柔软滑向她的小腹,每一次触摸都是一分悸动,几乎令她来不及喘息!
“不可——唔……”
才偷了口气,他又堵回她的抗议,在她唇畔浓烈地狎语,“我要你,现在。”
说着,他的手指已探进她胯间,由夹紧的臀间插入,揉捻着她下体前端的小核。
“啊——”若怜一僵,欲潮又浮上全身。
“把腿张开,我要进入你。”突然他的动作激狂起来,指尖在她下体的蜜瓣扯弄,饥渴探寻那紧实的小穴……
“云……”她战栗了下,感觉到自己那儿又有汁液淌出……
他低笑,逼近她嗄语,“好湿啊!”
耶律风云的眸光转热,凝住她娇喘、抽搐的粉红身躯,手上更狂肆地拨弄她娇艳如花的瑰瓣,直到那湿漉漉的花汁沿着他的手指滑出……
也就在这时候,他余光瞧见隐藏在干草堆中的平安符。“你看见它了。”
她羞窘地点点头。
“那你应该猜得出我的心思才对。”他霍地撑开她紧拢的双腿,爱抚的动作更煽情!
“风云——”
她虚弱地喊着他的名字,与他饱含欲望的眼神相扣,感受他手指邪恶地在她私处燎原。
“张大点儿,我要完完全全占有你。”突地,他粗壮的男性就着滑液剽悍地进入了她!
“呃……”半年未曾交合,她那儿有如处子般紧实,更让她产生一丝疼痛,挣扎地想抽离他。
耶律风云本要怜惜她,但她的蠕动令他欲火翻腾,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蠢动!
他自喉间发出一阵深沉的低吼,抓住她的柳腰,腰杆一沉,深深埋入她绽放的蕊芯中,愈戳愈狂野——
“啊……”她承受不住了,但随之取代的便是如火炙烧的高潮……
耶律风云亢奋的坚挺不断在她的下体中冲刺,最后一阵吐息后,重重地释放出爱的种子……
事后,他爱怜地亲吻她的眉眼,低嗄地说:“弄疼你了,抱歉。只因半年未曾发泄,一时失控了。”
“你?”若怜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他说什么?
“我爱你,小东西。”他紧锁在她身上的手未撤,暧昧地旋捻着她玲珑的曲线。
若怜怔忡着,尚无法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施予狂肆的热情……
“你就会用你那双大眼挑逗我。”他的眼神似氲光,粗糙的手心拂过她俏挺的乳尖,“你呢?还爱我吗?”
“我……不——”
“嗯?”他的手又滑过她饱满的圆臀,探问声中充满了威胁。最后他的长指停顿在她两腿中间的柔软小丘,盲目地狎戏那凸起的蕊苞。
“你不可以……呃,我……我爱你!”她投降了,但泪却不停地淌出。
“既爱我,为什么哭?”他带笑地衔去她颊上的泪。
“还记得我向你索求的那句话吗?为何要骗我?如果真不在意我,何不放我自由?”她哽咽地说。
“我说我爱你,既已爱上你,怎能说放就放?”耶律风云眸子闪都不闪,直盯着她,“再说你爱我,又怎能说忘就忘?你当真能这么轻松地看待我们这段感情?”
“你的话我还能信吗?当初你允诺不负我的,最后呢?”她推开他,想遮住身子。她看了看垂挂在树枝上半干的衣裳,如果他别这么盯着她,她便可去将它拿下来穿上。
他饶富兴味地撇着嘴,凝视着她无措的举动,虽看穿她的意图却不帮忙,反而笑看着她的无措。
羞愧至极的若怜只好背对着他,仰望那件晾在枯枝上的衣裳。
“我该拿你怎么办是好?但别拿以前的我来揣测现在的我。”他突叹了口气,抿了抿唇,“我并没有负你,允你承诺之后,我再也没有其他女人。”
他的话僵滞了她的身子,连脑袋都迟钝了……
可湘湘……
她的想法一点儿也逃不过他敏锐的心思,“没有湘湘,她早在我找你找得快疯的时候嫁人了。”
“你说……你没有纳她为妾?”她小声的问。
“自你不见后,我日夜坐立难安,这才正视自己的心。”他的嗓音轻轻飘进她已迷糊的心间。
若怜只是定住不动,不知该不该信他。
“从一开始,我便为你所迷惑,但那股被欺骗的恨意让我漠视这份潜藏的爱,否则我为何在丢了你为我辛苦求来的平安符后居然会睡不安枕,当晚便一个人像偷儿似的翻墙去找寻它,还弄得一身肮脏、狼狈?”
不知何时他已步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娇软、颤抖的身子。“从那时起,我就将它带在身上。”
“啊——不信,我不信。”若怜摇着小脑袋,不敢相信自己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得到他的钟爱。
但他若不喜欢她,又何苦留在这里寻她,迟迟不回大辽呢?
“我这么说了你还不信?!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快疯了,差点没把这中原的土地一寸寸翻过来!”
耶律风云皱起眉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他可从没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