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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若怜彷佛处于神魂迷醉的状态,他矜冷无情的眼突地亮起幽光,那是种强烈无情的蔑视。
她被他眼中的寒冽所慑,心间已出现一道道裂缝,但如今知晓却为时已晚。
沉沦呵!又岂是能自拔的一种苦?
耶律风云举起另一只金莲,同样褪去白袜,挑逗着那每一寸滑嫩。突然他一抬头,看见她眼中蓄含的泪。
“怎么又哭了,不喜欢我这样吗?”他舔去她的泪,沿着秀颈密密实实地索求着她的香味。
“别这样……”她抖着声,惊疑不定地回睇他那双已不带半丝柔情的黑眸。
耶律风云眉一拧,霍然冷嗄大笑,“我在对我的妻子尽该尽的义务,为何不能这么对你?是我做得不够好,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所以这种爱你不要?”
他冷峭的话语对她来说是何等的打击,而他却说得那样云淡风轻!
若怜揪着心,试着抽回诐他抓紧的双脚,忍着泪说:“我打扰太久,该回去了……”
“我还没结束呢!”
耶律风云牢牢拽住她的小腿,吮住她的金莲,由趾头、小腿,一直往上舔吮轻嚼,最后掀起她的裙摆,热唇停顿在她两腿顶端的亵裤底。
“啊——”她紧咬下唇,仍禁不住发出淫荡的呼声。
“终于露出本性了,那就拿出你的水媚本事勾引我吧!”他邪肆低笑,托高她的臀置于案上,强制将她的两腿扣在两侧。
若怜完全无所依附地向后仰,手抓住桌沿,无法忍耐他以这种对待妓娘的方式对待她!
“不,我不是妓娘……啊——”就在这时候他居然用力一扯,撕碎了她的底裤!
“你错了,我对付妓女从不会这样的。”他狠戾一笑,“通常都是她们伺候我,而我只负责贯穿她们。”
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让她尝尽被撩情到最高点却无法满足的痛苦!
但他却忽略了自己更是身受其苦……
“求你放过我……不!”
耶律风云赫然将手指一顶,戳进她灼烫的花心,搅动她那儿的湿濡,恶意拨弄粉瓣上每一处皱褶,最后揉捻上她前方挺立的苞核。
“你这儿真小……”他嘶哑地说,双目焚火般地注视着她。
“啊呀——”若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她不断地扭腰摆臀想驱除他的狂狷,但他却更进一步地狂野探索,手指无所不在地在她的幽穴中蠕动探寻。
一阵天旋地转,若怜双眼蒙胧、迷眩,红彩浮上她全身,娇艳逼人的模样挑逗着耶律风云的欲望,让他感受到鼠蹊处不断跳跃的烈火——
该死的!他怎能忘了她是什么身分?居然还被她迷惑!
他倏然站起甩开她,粗重喘息地瞪着她红滟滟的双颊,“今日我果真领受到你的厉害之处,了得!但我不会要你,我要让你永远得不到所要的高潮,教你痛苦一生!”
若怜赶紧爬起身,一个不注意撞翻了汤盅,汤液弄湿了桌角的案卷。
“对……对不起……”她立即拿衣袖擦拭着它,然而从她眼中流下的泪又染湿了桌面。
“滚!”耶律风云凌厉一吼,震住了她的身、她的心,也狠狠震住了她所有的动作。
“你还不走?难道你当真贱得要留下任我玩弄?”他狠冽大笑。
若怜猛摇着小脑袋,小手揪着自己的心坎,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时却被他的一声森冷斥令喊住。“以后书斋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最好给我记住!“
她的身子不断重颤,抖得说不出话,直到冲出了书房,她才发觉泪早已浸湿整张小脸。
眼底的雾气迷茫了她的视线,伤心欲绝的她一出书斋便乱窜,终于体力不支地卧倒在月桂园的花亭石桌上。
此刻的她彷若泪已流尽,只能以干号发泄满腹的无奈与怨恨……
“哟,我说是谁,原来是咱们的王妃。”不知何时,负雪姣带着婢女勒果儿走进亭内,对着若怜嗤冷怪笑。
若怜狼狈地抹了抹泪,“你们是谁?”
“我们?”负雪姣对自己的婢女笑笑,“勒果儿,你说我们是谁?”
“我们是东篱的主人。在你来这儿之前,我们小姐可是爷的唯一爱妾,你算什么?”勒果儿恃主而骄。
“我……”若怜紧锁着喉,刚刚才受到伤害,如今又遇上这两个跋扈女子,她真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你什么?听说爷在迎娶你那天连堂都不屑拜,甚至当晚就离开将军府在外头流连忘返,真不知你这王妃是怎么当的?”
负雪姣掩嘴大笑,看着若怜苍白泛青的脸色尚不知节制,反而更猖狂地说:“爷向来不赞同和亲,娶你可是气闷了好些日子。虽说你长得不赖,但千万别妄想能软化他对你的恨意。”
“他恨我?”若怜喃喃自语。
“没错。爷还跟我说,一定要想尽办法逼你离开——当然前提是不能破坏与宋的关系,免得惹怒辽帝。所以爷正在等机会,而你的好日子也不久了。”
负雪姣沾沾自喜地又道:“王妃这个位置迟早是本姑娘的。”
若怜心头一抽,无神的眼瞟向她,轻声低问,“爷常去红帐户,你难道不生气、不妒忌?”
“我为什么要生气、妒忌?只要他心裹有我,何苦计较那些女人?她们再怎么好,怎么比得上我,我父亲可是爷最信赖的阵前武士,她们那些妓娘我压根没放在眼中;因为我明白爷对妓娘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不会对她们付出真情意。”
负雪姣的话仿似毒针扎进若怜的血骨。风云看她不就像看那些妓娘,完全不带真情意?
而她了解自己绝无法如负雪姣所言,能与众多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她的爱是自私的,她的心是自私的,她多渴望自己能拥有他完全的爱。可是……那只是妄想啊!
“所以你就算哭哭啼啼也没用的,回去烧香拜佛吧!等我当上王妃的那天,就是你离开的时候!哈……勒果儿,我们走,爷在书斋等着我呢。”
宣示了自己的所有权后,负雪姣自傲地昂起头,骄傲的走开了。
若怜却呆愕地杵在原地,神情怅惘又伤感。
书斋这个禁地,竟是负雪姣与他幽会之处!
她真傻……真傻啊!
待第二天如意找着若怜时,她早已满脸泪渍地昏厥在花亭内……
第五章
若怜被凉风吹拂整夜再加上身心俱疲,这一倒可整整烧了三天三夜,直到今天才稍微缓解下来,守在她身旁的如意也得以暂时松口气。
“如意,你回房歇着,我没事了。”
若怜捶了捶躺得发酸的双肩,试着起身坐坐。
“不行的,您身子还虚得很,让我留下照顾您吧!”如意怎能安心留她一人?想想她还真可怜,病了二天却不见半个人来看过她,更别说是爷了。
如果东院大王能来问候她,相信她的病定能不药而愈,只可惜……唉!
她想问王妃那天去书斋见爷的情形如何,又为什么会倒在花亭里?但见她愁眉深锁,她还真问不出口。
其实根本不必问,她已能料到王妃定是受到爷的谴责了。
都是她,非要王妃去找爷甜言蜜语几句。若非她出了这个馊主意,王妃也不会遭受这样的侮辱啊!
昏倒在亭内,当初可引来不少下人的笑话呢!
“我已躺了好些天,你能不能扶我起来?我想去廊上坐坐。”若怜虚弱一笑,支撑着身子想起来。
她真怕自己再这么躺下去,当真会一病不起。
“您行吗?”如意赶紧帮她直起身;
“我已经好多了。就怕会把骨头躺酥了,起来走走会复原得快些。”若怜安抚着她,双脚移到地面穿上鞋。
如意见她如此坚持,只得为她披上斗篷,搀扶着她一步步走到屋外坪廊上。若怜坐进竹椅中,呼吸了口新鲜的空气,淡淡笑说:“出来外头走走真是令人神清气爽,感觉真好,”
如意当然看得出地是在强颜欢笑,于是叹口气道:“您心底若不舒服就大哭一场吧!如意的肩让您靠。”
若怜身子微颤,仰首怔茫地看着飘浮的云彩。
“都怪我,我当真没想到爷是这么的没心没肝没肺!他……到底对您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如意终究忍不住问道。
若怜抿了抿唇,那日在书斋所受的重创再次拂掠心头,又一次撕裂了她假装没看到的伤口,如今她才知道这伤已经化脓难愈了,
“我没事,当真没事。”她眯眼看向远方的矮桂,幽幽地开口,
此刻正好雨个扫庭院的仆役慢慢地住她们的方向扫了过来,没注意到若怜与如意正在阁楼的坪廊上。
“听说王爷明日就要出战夏国,会不会有危险啊?”其中一人突然问道。
“应该不会吧!爷骁勇善战,必能获胜。”
“但愿如此。不过那些党项人最会使诈,咱们爷应付得了吗?”那人停下扫枯叶的动作,皱着眉说。
“哎呀!爷连宋兵都不看在眼里,哪怕小小的西夏国。”另一人以竹帚敲了下他的脑袋,“快扫地吧!”
“哦。”他揉揉后脑,嘀咕着。
这两个仆人的交谈全传进了若怜耳里,待他们走远后,她才担忧地抓紧如意,“怎么办?爷明日要出战了!”
“出战就出战了。”如意嘟着嘴说:“最好一去不回——”
“如意!”若怜蹙眉轻叱,“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我的夫君。”
“夫君?他可曾把您当妻子?您那天病倒在花亭的事,东院内可是众昕周知,可他人呢?他来看过您一回吗?”
如意当真为王妃感到不值。她是这般温柔娴淑,只因为出身不好就必须受此侮辱?那他成天去红帐玩的女人又比王妃好多少?
“我……”若怜语塞了;但她旋念一想,又道:“不管他怎么对我,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战而无动于衷。”
“那您要怎么做?陪他出战吗?”如意摇头皱眉。
“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做,但我是衷心希望他能平安归来……”若怜支额想了想,“对,我去神殿为他祈求平安符!”
“拜托,您身子骨虚弱成这样,怎么出府?再说爷已禁了您的足,没人敢放您出去。而且听说或麓神殿的平安符不好求,得从山脚下三步一跪地拜上山,您办不到的。”
“我……我可以,一定可以的,你相信我。我想如果我去求穆尔泰,请他放我们出去一下,他应该会同意的。”经过那日的交谈,她能感受到他是这府中唯一愿听她说话的人。
“这使不得!”如意抽息,“他是爷的贴身护卫,哪会听你的?”
“试试吧,我有信心能说动他。快替我换衣梳妆,我们去找他。”
噍她那副急切又执着的模样,如意只好同意了。“好吧,不让您碰碰钉子,您是不会死心的。”
“谢谢你,如意……”
事情的发展还真是令如意傻了!
当她陪伴王妃找上穆尔泰后,想不到王妃几句真挚的话语便感动了他,在他踌躇半晌后,终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他甚至带着王妃和她到后门,故意遣走守卫后放她们出府。临走前,他仅交代道:“王妃,别忘了早去早回。”
若怜带着笑对穆尔泰曲膝答礼后,便与如意一道走往“或麓神殿”。
上回她是坐马车,不一会儿就到了。没想到用双腿走来还真是遥远啊!
“您歇会儿吧!待会儿您还要跪拜上山,现在就这么赶,身子骨怎受得了?再说就算真把平安符求回去,您又怎么拿给爷呢?”
并非如意要泼她冷水,而是见王妃这般深情却无人怜爱,她实在不平哪!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交到他手里……等求到平安符再伤神吧!”若怜幽幽一叹,随即打起精神道:“我们得快点,否则回来天色又暗了。”
她拖着疲累的身子走到了山脚下,就此开始跪拜,一步步地走上山顶。好几次她都因体力不支差点倒下,但仍凭着一股意念强力支撑着,而如意又帮不上忙,只好在一旁干着急。
费了近两个时辰,若怜终于定到了“或麓神殿”。她跪在契丹人供奉的诸神面前诚心祈求夫君耶律风云此次出战能平安归来,也祝祷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战乱不再……
手中捏着求来的平安符,若怜细心地将它放置襟内,此时所有的疲累都不算什么了,只要它真能带给他平安。
由于来时已几乎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在走回将军府的这段路更是步步艰辛、寸步难移,尤其膝盖上磨裂的伤口更是疼痛难抑,几次都得倚在树旁歇息好一会儿才能继续前进。
“您可以吗?要不您留在这儿等如意,我回去请穆尔泰派马车来接您。”如意实在是担心极了。
“别……他放我出府已是冒了睑,别再为难人家。我可以的。”
若怜强打起精神,在如意的搀扶下慢步回了府邸。才进入东院阁楼,却惊见耶律风云已坐在厅内等她了!
她根本不敢妄想他会来这儿,居然兴奋得手足无措,什么辛苦都忘了。“你……你怎么来了?我……”
耶律风云冷着脸转向如意,冰寒冻骨的嗓音打碎了若怜欣喜的心,“你出去!”
“可是……”如意为难地看着若怜。
“出去!”耶律风云沉声又道。
如意吓了跳,即在若怜的眼神示意下离开。
“你去了哪儿?让我足足等了快三个时辰!”他转向若怜,冷沉的眸子下放松地掠取她脸上的变化。
“你等我?”她娇羞低问,单纯的她并未察觉他眼底狂燃的怒火,只知道他对她擅自离府之事已动了怒。
他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听说你病了?”
“躺了几天,已好很多了。”若怜羞涩地回开眼,避着他那对教人不安的炯烁眼神。
“是那夜吗?”他不着边际地问了句。
“啊?”若怜回望他,却在下一瞬垂下眼睑,因在他的眼瞳中她看见了卑微的自己,不由得自怜起来……
“那晚我将你赶出书斋是我不对了?”他的视线似冰般诡异又似火般灼热,让她无所适从。
“我……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她的嫣唇启启合合、欲语还休,蒲柳般的纤柔身段多情多姿。
耶律风云不讳言,这样的女人的确拥有让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只可惜这些美好全是虚幻的。
“只是受不了被我遗弃的痛苦,所以身子一康复便出外打野食?”耶律风云冷目一扫,话语陡变激亢!
他可是好不容易拨了时间来瞧瞧她,免得让人说他无情残酷,可他来了后见到的又是什么?
一股被背叛的恨意瞬时扬起!
“我不是——”
“说,你拿什么来向穆尔泰交换出府的条件?残花败柳的身子?”他跨前几步,逼人的黝黑深眸对住若怜,身上散发出惊人的气势。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一丝惊惧和失望几乎淹没了她的心。
“我已经把穆尔泰打入大牢了,那你认为我为什么要这么说?”耶律风云嗓音阴冷,欲将她逼进死角。
“不!这事和他无关,是我求他的……”
若是因为她而害了他人,她又如何自处?他可以罚她、骂她,但不能以这种手段对付她。
“你拿什么求他?”他阴郁地冷笑。
“我只是告诉他要为你去神殿求乎安符,因为你明天就要出战西夏,我不希望你发生——”若怜哽了声,乞怜的眸直睇着他清冷的眼。
“你不是巴不得我早点一命归西吗?如此一来你就可以重获自由、为所欲为了。”耶律风云对她撇撇嘴,两眸掠过一道戏谑的光芒。
她倒抽了一口气,被他的误解揪痛了心。
“怎么,无话好说了?”他猛地拽住她的柔肩,力道之猛,似要将她捏碎。
“你从—开始就不信任我……就恨我?”对于他恶意扭曲她的意图,她已是无言以对。
耶律风云挑眉邪笑,啧啧摇头。“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至于恨你……那倒还不至于,因为你有存在的价值。”
她睁大懵懂的眼,似不明白他的话意。
“不懂?”他邪肆一笑,“就像这样——”
他的拇指突地拂过她的娇颜,柔眸定睇着她,眉眼间漾出浪荡神采。
若怜似迷惑地回视他,着迷于他脸上那道难得的柔性线条,却忽略了他眼底的诡谲之火。
倏地,他低下头封住她微启的小口,双臂牢牢的钳制她,舌尖更是放肆地撬开她紧抿的唇,在她香舌上攻城掠地!
“唔——”若怜惊觉不对劲,想推拒却已来不及了!
她知道他不爱她,为何还要这样对她?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价值”?
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