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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玉(女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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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冠群用合拢的纸扇托住自己的下巴,仍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李抱玉。见李抱玉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方冠群终是将手中指扇啪得展开,笑道:“庄主若决定去哪,纵使是刀山火海,方冠群也奉陪!”
  三人轻骑出发,李抱玉和方冠群共乘一马,莫问晴在前面开道。
  果然,一路上,都有第二山庄研发部门研制的在特定情况下会发光的追踪粉末留下。
  李抱玉在方冠群耳边轻轻地道:“若是我这次真的暂时不能回来,这段时间第二山庄就全权交给你管理。让小麻雀找人一路观察我们的去向就可,没有吩咐不用特地来救我们。”说着,掏出一块鲜明莹洁、巴掌大小并且图样复杂的玉牌,塞入方冠群和怀中——不是她特意叫人打造的庄主信物是什么?
  方冠群一惊,却苦于双手拉着缰绳而不能将玉牌交还,只能迎着强烈的风艰难地开口:“庄主,你这是做什么?就算是要交托信物,也应该是交给莫大总管而不是我啊!”
  李抱玉心知方冠群练过武,耳力不错,也就不在意耳边呼啸而过的风,仍是轻轻地开口:“莫问晴做大总管确实不错,但她的才能就在执行上,换句话说,她不是个有主见的人。她是个很好的辅佐者,但就目前来看,还不能做好一个领导者。所以,把第二山庄交给你,我更放心。我们山庄一直是按照规章制度行事,许多事情都有条可依、有案可察,你临时代理个几天决不会有问题。”
  方冠群眼有笑意,开玩笑道:“庄主你就这么放心?我可是世人诟病的不知礼节的纨绔放荡女哦。”
  李抱玉眼低也有了真正温暖的笑意:“探花女,要说不守礼节,我这个庄主若说第二,山庄里怕是没人敢称第一了。”
  方冠群大笑:“说的是!庄主的用人可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哈哈,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驾!”策马扬鞭,衣袂翩飞,意气飞扬。前面便是险阻重重,又能如何?
  追至郊外,豹衣女竟已经在等他们。
  梁素衣站在豹衣女身后,不发一言,紧闭双眸,袖中双拳紧握,不知在想什么。
  楚流辉早已自暗处现身,正与豹衣女对峙。他红衣被全身真气鼓动,猎猎作响,腰间软剑已然出鞘,寒光凛冽。
  这厢剑拔弩张,那厢豹衣女却是神态悠闲,自在非常。但是内行人就可以看出她只是那么随随便便一站,周身就毫无破绽。
  看这情形,不知情的人定还当是豹衣女护着梁素衣。
  见李抱玉、方冠群、莫问晴下马,豹衣女朗笑:“玉庄主,来得倒快,是怕我久等了吗?”说着就迈步走向李抱玉。
  见状,楚流辉挥剑就向豹衣女身后刺去——他是杀手,才不管什么偷袭不偷袭。无奈豹衣女走动,梁素衣也走动,竟是与豹衣女寸步不离,楚流辉的剑锋堪堪要刺到梁素衣,只能讪讪收剑。
  李抱玉笑着向楚流辉招了招手:“梅花糕,你回来吧。”
  楚流辉收起剑,却不迈步,只是盯着梁素衣无表情的脸,沉声问道:“素衣,你真的不愿意和我回去?”
  没有任何犹豫地,梁素衣口中吐出坚决的话语:“流辉,你自己回去吧。告诉庄主,叫她也不要管我。”
  楚流辉咬了咬唇,眼中颜色变换,最终只是提剑转头,向李抱玉走去。“不管怎样,你梁素衣永远是我楚流辉的兄弟。”轻轻的话语在风中飘散,他转头是因为他不想让敌人看见他眼角的晶莹。
  梁素衣虽没有练过武,耳力却也灵敏异常,清晰地听到这句话,就连他也不禁动容,眼皮之下似乎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想要溢出,他喉头滚动,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对这些儿女情长,豹衣女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她的目光只放在李抱玉身上。
  李抱玉却是一直在注释梁素衣,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见他眼角似乎有泪,不禁皱眉。
  豹衣女见状,不知心下有何感想,略一挑眉:“庄主,你的人不肯跟你回去,这可如何是好?”她的眉本是尾带剑锋,这一挑起,更显得锐气逼人。
  李抱玉笑着眨眼:“不知道东小姐想带着我庄的医师去哪儿?”面上从容,心下却未必没有紧张,只觉得掌心沁出薄汗,无意识的,右手又按上左肩,奇异的,一感受到手下传来的温度,心却真正平静下来了。
  豹衣女似乎没有料到李抱玉不跟她要人,却问出个这样的问题,微有错愕。但她瞬间恢复张扬的笑容:“庄主既然已经知道我是东家的人,当然也应该知道我是回龙战了。我不回龙战,又怎么经营‘最东南’呢?想来,我们商号的名字倒也真是巧啊,我是龙战之‘最’,你却是凤匀‘第二’。”这么拿名字做文章,似乎是想惹李抱玉动怒。
  李抱玉却仍是眯眼笑得灿烂,不住点头:“是,是,我们山庄本来就只是‘第二’嘛!既然如此,我也随庄主去龙战可好?”
  这下豹衣女脸上错愕之色是掩也掩不住了:“你跟我回龙战?”
  “是啊。东小姐不是说一山难容二虎吗?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打个赌,以三个月为限,我随小姐回龙战,看看是有东天下的‘最东南’可以取得更大的收入,还是没有玉庄主的‘第二山庄’可以做出更大业绩,如何?”李抱玉似乎越说越兴奋,抽出方冠群的纸扇给自己猛扇。
  豹衣女眼中渐渐闪烁出兴味的光彩:“哦?既然是打赌,那么赌注又是什么?”
  “自然是我们全部的身家。若是你‘最东南’这三月的利润超过我‘第二山庄’,那么我第二山庄就是你东家的了。反之,你‘最东南’就要归属于我庄,怎么样?”
  豹衣女略一沉吟,就琅琅而笑:“玉庄主真是爽快!三月是吗?速战速决特好,这赌局,我东天下应了!只是,你真要和我回龙战吗?”
  “那当然,谁叫我最最心爱的人要跟着你走呢?”李抱玉挤眉弄眼,作出个苦瓜脸。
  也只有梁素衣,听出了她话中的关心,手握得更紧,用最大的毅力抑制住自己想和她一起回山庄的冲动——不可以!现在还不可以在她身边!
  “既然庄主坚持,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豹衣女击了两下掌,不出片刻,荒地上就无声无息多了一顶大轿,足以坐五六个人。
  定睛一看,原来这顶轿子是由四个黑衣女子抬起,她们均是用轻功飞奔而至,脚不沾地。
  “你们就和我坐一起吧。”豹衣女率先坐上轿子,招呼梁素衣和李抱玉。
  “好。”李抱玉笑着点头,上前挽起梁素衣的胳膊,回头叫道:“探花女、莫大总管、梅花糕,你们都回去吧!”
  坐上轿子,梁素衣却挣脱了李抱玉,坐到豹衣女另一侧,不愿与李抱玉坐一处。
  轿外景物飞逝,李抱玉眼神迷离,手按上左肩,只觉某处温度奇高——梁素衣,你到底在顾忌什么?
  眼见轿子已离开视线范围,方冠群对莫问晴和楚流辉道:“我们回去吧。”
  楚流辉紧咬嘴唇,脚步不动,缓缓开口:“我要跟上去。若是有什么变故,也好照应庄主。”
  “这——”方冠群略有沉吟。
  “你想去便去吧,庄主说过,庄里任何人,去留随意。”一向不多话的莫问晴却忽然开口。
  楚流辉身似流云,窜了出去。
  “莫大总管?”方冠群有些不解。
  莫问晴淡淡扫了她一眼:“你还年轻,楚流辉的心事,我明白。”

  宝衣

  且说李抱玉那行,三人做在大轿中,每两人中间都留下了很大的空间,没人说话,气氛委实奇诡。
  李抱玉见梁素衣似乎有意避开她,有豹衣女在场,她自然不好黏过去,于是只能一手托腮,一边望风景一边沉思。
  梁素衣明明闭着眼,也硬是把头扭向另一边。
  豹衣女见李抱玉一手一直按着左肩,眼神几不可察地闪了闪。
  李抱玉忽然转过头来,向豹衣女展颜:“东姐姐,我听说你有件很特殊的衣服啊。”有事相问,她的称呼也由东小姐变作了东姐姐。李抱玉看似眼睛望着豹衣女,实际上却一直用眼角余光注意着梁素衣的表情。此时见他嘴角线条僵硬,眼角微微起伏,心下不禁一动——看来梁素衣的转变果然与那什么衣服有关。
  豹衣女不正面回答,而是笑着望向李抱玉:“庄主,凤匀国一直有个传说,不知道你知道吗?”
  “什么传说?”李抱玉心知豹衣女这让人摸不着脑袋的话实际上必是与自己有关,也就不急不躁地静候下文。
  豹衣女下一句话果然又转了回来:“说起这件衣服,和你们凤匀还有很大关系呢。”
  四个黑衣人抬着这么大的轿子凌空奔跑,轿子竟然丝毫没有晃动。豹衣女似乎打算长谈,从轿中小几上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杯中水面连一丝晃动也没有。
  豹衣女啜口酒,双腿优美地跷起,颇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数千年前,此大陆曾经被统一过。也就是说,当时,只有一个国家,而那个国家就是凤匀。但是,凤匀的女皇一向寿命很短,几百年间,换了数十代帝王,气运渐渐衰落,国土又再次分裂。”豹衣女说着,眼光若有若无的扫过李抱玉,似乎对凤匀国女皇不能守住国家有些讥笑之意。
  李抱玉却不以为意,淡淡开口:“天下之势,本就如此,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似乎对李抱玉会说出这翻话略感惊异,豹衣女挑眉:“庄主对天下颇有见解啊。”
  李抱玉眨眨眼,仿佛自然非常地挪近豹衣女,纤眉舒展,笑道:“姐姐真爱说笑,我怎么会对姐姐有什么见解?”
  豹衣女反应极快,心知她是在拿自己的名字“东天下”开玩笑,却也不在意,只是继续说下去:“这凤匀国会分裂,完全是因为内乱。说起几千年的凤匀国,也有四大家族——李、黄、楼、梁。只是这家族大了,自然是什么人都有,这四家的旁支中都出现了狼子野心的人,竟约好一起叛乱。这才有了我龙战等四国。”
  李抱玉笑道:“姐姐,你也太小看你们龙战女皇的先人了。说什么狼子野心、什么叛乱,在我看来,必然是当时凤匀国的政治出了什么问题,他们才不得不反。若是单纯为了权力,必不会如此齐心协力。”
  豹衣女没料到身为凤匀国人的李抱玉居然会为龙战之国辩护,心下微感诧异,面上却平静如常:“我继续把这事说完吧。后来,凤匀终是保住了国家的中心地区,只是政权更替,女皇不再姓李,而是黄家与李家的后人,并且易姓为皇。李家仍是凤匀国大族,梁家和楼家却日见凋零,虽然保住了望族的地位,却不得不依附皇李二家而生存。世传,当时李家皇室留下了一件宝物,据说这件宝物,便关系这凤匀现在的四大家族——皇、李、梁、楼……”说到此处,缄口不语。
  李抱玉接口:“这宝物,就是姐姐你的那见衣服?”
  豹衣女放下茶杯,击掌朗笑:“庄主真是聪明,一猜便中。”
  李抱玉微笑:“姐姐说了这么多,真正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豹衣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庄主倒真是个爽快的人,如此,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庄主,你可知道你们山庄的第一医师是什么人?”说罢,眼睛有意无意地扫过梁素衣。
  李抱玉眼尖地发现梁素衣背脊挺直,手又紧紧握起,心下一叹,一边笑着回问豹衣女:“哦,他是什么人?”一边却将一只手探过小几握住了梁素衣的手,手臂就这么横亘在豹衣女和木几之间。
  豹衣女挑眉,不置可否。
  梁素衣却是不肯舒展手掌,径与李抱玉较劲,想将手抽出,无奈李抱玉手掌柔软,用劲却巧妙,一时竟挣脱不开。
  见梁素衣如此别扭,李抱玉索性一下坐到梁素衣身边,用两只手使坚决地把梁素衣紧握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梁素衣的力气并不比她小,却因为她的坚持而妥协。
  见这一幕,豹衣女似乎是饶有兴味,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俩,饮了口酒,嘴角上扬:“你这第一医师就是梁家的人呢。”
  “哦。”与梁素衣十指纠缠,李抱玉应得漫不经心。
  见李抱玉丝毫没有惊诧慌乱的样子,豹衣女心下有些不愈,便挑眉道:“当日梁家被满门抄斩,怎么梁家的子孙竟然会出现在第二山庄?庄主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李抱玉有些莫名其妙地望了豹衣女一眼:“姐姐不知道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她一点也不奇怪豹衣女怎么会知道梁素衣的身份。毕竟梁素衣从小就天生异象而且医术高超,就算一般人无法探察出第二山庄第一医师的底细,如东天下这样的人物也不会放过任何疑点。
  豹衣女转了转酒杯,将杯中的残酒尽数往轿外泼去:“原来庄主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你可知道窝藏朝廷钦犯是何等大罪?”
  李抱玉眼珠一转,笑道:“姐姐真是爱说笑,梁家不是被满门抄斩了吗,又哪来的钦犯?当初梁家的幼子可是也被处斩了,这是凤匀全国都知道的‘事实’。”感觉到梁素衣的手指在颤抖,李抱玉不动声色地握紧他的手。
  豹衣女明白李抱玉这么说就是不打算向凤匀国的人承认他是梁家的人了,于是挑眉:“你们凤匀国的事本也与我无关。可是你不知道我的这件衣服与梁家的关系特别密切吗?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医师为什么一见到它就要离开你?”
  “你知道吗?”李抱玉轻笑反问,将豹衣女噎住。
  豹衣女似乎惟恐天下不乱,短暂的无语过后就大声笑道;“好!真不愧是玉庄主!我确实不知道这什么秘密,可是我却知道这件衣服关系极大。不管哪个国家,都有一个传说——得金缕玉衣者得天下。”
  “金缕玉衣……”李抱玉轻声重复,“这名字倒很让人浮想联翩呢。”
  豹衣女挑眉,笑声中微带冷意:“难道庄主就对这天下不敢兴趣?”
  李抱玉垂下眼帘:“姐姐是真英豪,可不是所有人都有姐姐这般勇气把野心昭示世人。”连名字都叫天下,这人确实是个不世的枭雄。只可惜她李抱玉野心虽大,却不愿意做个统治者。
  就在不知不觉间,轿子已经出了百里镇,到了处豪华的大宅。
  “看来姐姐对第二山庄是志在必得啊。”环视着大厅金碧辉煌的装饰,李抱玉轻笑。看这宅子,可不是仓促间就能收拾出来的,这豹衣女居然无声无息在凤匀国置办了这么大产业,看来即便是她第二山庄不想犯人,人也迫不及待地想犯她啊。
  豹衣女斜倚在刺绣繁复的美人靠上,一二十个仆人鱼贯而入,都是清秀俊俏的金衣童子,每人手里捧着壶酒,恭敬地呈给豹衣女。
  豹衣女身侧站了个身形高挑、面容凌厉的黑衣女子,接过酒壶,为豹衣女将酒斟好,才将酒杯递给豹益女。
  李抱玉就坐在豹衣女对面,见状不禁咋舌——只见每只酒壶、酒杯都不尽相同,有白玉、玛瑙、翡翠、黄金、水晶……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显然价格不菲。豹衣女每饮一种酒,就换个酒杯,更夸张的是她每种酒都只浅尝一口就叫人撤下。
  整个大厅里酒香弥漫,靡靡的气息熏得人昏昏欲醉。
  梁素衣早已被带到其他的房间,因为豹衣女说有事与李抱玉相商。
  “要不要尝一口我们东家特制的‘红颜醉’,庄主?”豹衣女挑眼睨向李抱玉。
  李抱玉嘴角勾起:“好啊,我正想见见‘最东南’在酒上的造诣呢。”接过黑衣女子递来的酒杯,扑面而来的是醇厚的香味,甜而不腻。再看那杯子,色泽碧绿,雕刻精细,宛若一朵盛放的碧莲,杯中的旧呈琥珀色,一片清澄。李抱玉轻轻饮了一口,甘冽的酒液在舌尖滚动,香气馥郁,令人神清气爽。
  “如何?”豹衣女注视着李抱玉的神色。
  缓缓咽下,抱玉开口:“好酒!葡萄美酒夜光杯,玉液盛来琥珀光。”酒是好酒,连外行人也看得出来,只是这评酒,可不是她这个外行人评得出来的。随口拈来两句古诗,不但捧高了豹衣女,也显出了自己的水平。
  果然,豹衣女鼓掌:“玉庄主果然文采出众,更难得的是见识广博,连葡萄酒都识得。”
  李抱玉面皮扯动——葡萄酒很希奇吗?瞬间,自家酒铺的一系列酒名闪过脑际:竹叶青、女儿红、状元红……竟是没有一种果酒或是花酒,看来这里果然还木发展到花果入酒的程度。“酒也品了,姐姐该说正事了吧?”
  豹衣女挥挥手,让金衣童子出去,只留下了那个黑衣女子。豹衣女眼也不看一下,语气傲然地道:“你去把那件衣服拿来。”
  “是!”黑衣女子行了个跪礼,才退下。
  未几,黑衣女子就拿了件彩绣辉煌的金衣来。
  那金衣极长,黑衣女子将双手举高,衣服下摆还是不可避免地与地面接触。
  豹衣女笑容变冷,接过衣服铺在桌上,一脚就向黑衣女子踹去,使她俯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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