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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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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唯在看什么?”何蓑衣修长的手指拿起几根细白翠绿的香葱,轻轻将外面一层膜衣剥开。

    钟唯唯恍然惊觉,不好意思地道:“啊,突然想起一些事来,所以走神了。”

    因为不想让何蓑衣发现她在想重华,她把正在择的菜全放下,起身去取腊肉。

    何蓑衣脸上的绯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能想什么呢?无非就是想重华罢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394章 我若死了,你会怎样

    家里的腊肉都是何蓑衣亲手制的,十斤一块的腊肉,为了防止被猫鼠偷食,高高挂在墙上。

    钟唯唯端个凳子,踮着脚准备去取肉,那肉又重又滑腻,取着十分吃力。

    何蓑衣默不作声地站起来,站在她身后,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去取腊肉,怀抱张开,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温暖灼热,唿出的气息轻轻吹在她的颈窝里,犹自带着梨花和阳光的味道。

    钟唯唯十分不自在,觉得十分不对劲,刚想出声打岔,摆脱这种尴尬境地。

    何蓑衣已然迅速和她分开,拎着腊肉走到灶台边拿刀割肉。

    他背对着她,轻笑着道:“小瘦子,小矮子,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劲儿,就敢去取肉,下次不要再逞强啦。”

    他的语气亲昵却自然,仿佛真的只是长兄和小妹开玩笑一样。

    是自己多想了么?钟唯唯松一口气,走过去指着他割:“这样横着切,肥瘦均匀,蒸出来很香。”

    何蓑衣依言割好了肉,照旧把剩下的肉拎起挂在墙上,背对着钟唯唯,他忍不住的阴沉了脸,再笑不出来。

    到底要怎样,她才能忘了重华呢?

    今天躲在外面偷窥的人,究竟是重华的人,还是谁的人?

    若是重华的人,那就意味着重华很快会出现,理论上,他应该立即带着钟唯唯离开这里,搬去其他地方。

    但是钟唯唯的治疗正在关键时刻,李药师也不是那么配合。

    很可能在跑路的过程中,李药师就悄悄跑了,他总不能真的把保长一家人杀掉。

    何蓑衣愁得不行,以至于在切肉的时候切到了手。

    他自己尚未发现,钟唯唯先发现了。

    她忙着过来帮他包扎,埋怨他不小心:“都说我切了,非得抢着切,这回可好,肉都去了一条,看着都替你疼得慌。”

    何蓑衣原本微凉的心,因她的温柔照顾而温暖了些许,他忍不住低声道:“阿唯,我若是死了,你会怎样?”

    大师兄若是死了,她会怎么办?

    钟唯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顿时愣住了。

    在她的印象中,大师兄就是那个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依赖,可以相信的人,踏实有力温暖,无微不至,仿佛是不会死的。

    是她太自私,太理所当然了,大师兄再怎么踏实能干,那也是人,也会累,也会发生意外,也会遇到危险。

    自己欠了大师兄那么多,此生大概是还不清了。

    钟唯唯有点难过:“阿兄,我不能想像,光是想想都不能。阿爹死后,义父死后,我的亲人只剩下你和钟袤了。”

    何蓑衣垂眸看着钟唯唯,她眼圈发红,神色内疚,看得出来是真心实意,的的确确舍不得他死,不愿意他不好。

    他觉得有些温暖,冲动地想要把钟唯唯拥入怀中,低声告诉她,他的亲人也只剩下她和钟袤了。

    而且他不满足于只和她做亲人,而是想要做她的爱人和丈夫,比亲人还要亲密的那个人。

    但是话将出口,却变成了一声轻笑:“你总是要嫁人的,阿兄又不能陪你过一辈子。”

    钟唯唯摇头:“我不嫁人了。过些日子我好了,也托人给阿兄说个媒,要是你看不上这里的姑娘,咱们就一起出去走走。

    总能遇到你喜欢的人,将来我给阿兄阿嫂养孩子,阿兄帮我照看着钟袤,我死的时候,替我选块好坟地。”

    何蓑衣皱起眉头:“钟唯唯,你不要糟蹋我的心意,成么?”

    钟唯唯惊讶抬眼:“我怎么了?”

    何蓑衣手起刀落,用力将一块腊肉剁成两半:“我辛辛苦苦到处找大夫找药,你动不动就和我说死啊活的,你对得起谁?”

    钟唯唯窘然:“我错了,阿兄,我会活,活成一个千年老妖怪,都老成这样儿了,还尖着声气骂人讨人嫌。”

    她俏皮地将两只手托着腮,用力往中间挤。

    把一张素白清雅的脸挤得皱成一团,疏朗的长睫欢快地眨动着,讨好地看着何蓑衣。

    何蓑衣没忍住,将手狠狠揉了她的额发几下,半是高兴半是纵容地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下次不要再和我说这种丧气话,你一定要记得,自己会好起来!

    不管走到哪里,花多大的力气,阿兄总要帮你找到药,治好你的病。”

    钟唯唯用力点头:“嗯!”

    “哼!”房梁上传来梁兄不屑的冷哼声。

    钟唯唯抬头,看到他完好无损地蹲在阴影里,高兴地道:“梁兄你平安归来啦,辛苦了,晚上做肉给你吃。”

    梁兄板着脸,再次不屑地“哼”了一声。

    何蓑衣包扎好了伤口,低着头淡定地切肉,不冷不热地道:

    “这是被谁塞了豆子在鼻孔里?吹了几次都吹不出来?就和阿土伯家新买的小猪崽似的。”

    梁兄勃然大怒,发现有敌情,他不要命地跑出去追踪,留何蓑衣在这里看顾钟唯唯的安危。

    结果回来,就看到何蓑衣又是揉钟唯唯头发,又是说什么亲人啊,什么一辈子啊之类的,做人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

    他从房梁上跳下去,直接就对何蓑衣动了手:“你骂谁是猪?”

    何蓑衣头也不回,直接对着他伸过去的手一菜刀噼过去。

    梁兄缩回手,抓起一旁的筷子当暗器使,一把撒出,分上中下左右五路,直取何蓑衣的五大要害。

    “当当当”几声响,何蓑衣抓一只瓷盘,敏捷地挡住梁兄射来的筷子,盘子应声而碎,筷子也掉了一地。

    两个罪魁祸首却还在那里动手动脚,你不肯饶我,我不肯饶你,打翻了饭锅,踩烂了菜。

    钟唯唯先是焦虑,生怕这二人真的要拼个你死我活,后来发现这二人打归打,很有分寸,忍不住就怒了,咆哮道:

    “谁让我今天没有晚饭吃,我就让他明天、后天都没有饭吃!”

    小棠和钟袤、夏栀闻声一起跑进来,七手八脚把何蓑衣和梁兄拉开,乱纷纷问道:“怎么了啊?好生生的就动起了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395章 中断服药会怎样(1)

    “问他们!”梁兄的心情严重不爽,先瞪一眼何蓑衣,再白一眼钟唯唯,“唿”的一下,消失了影踪。

    小棠神色古怪地看着钟唯唯和何蓑衣,莫非,他们俩那啥那啥了?

    不可能吧?何蓑衣倒是心怀不轨,钟唯唯却是不可能的啊。

    钟唯唯心里没有鬼,大大方方由着她看。

    何蓑衣更是淡定,坦然自若地扶正饭锅,收拾厨房,打发夏栀:“重新择点菜来。”

    再让钟袤:“把地扫了。”安排小棠:“去告诉梁兄,让他别没事儿瞎抽风。”

    小棠看不出来什么,“哦”了一声,顺手在桌上抓了一把糖,高高高兴兴跑去找梁兄谈心。

    小厨房里恢复了平静,只是做饭的变成了钟袤和夏栀。

    钟唯唯和何蓑衣改为坐在饭桌旁剥瓜子吃,偶尔动动嘴皮子,指挥两个毛头小伙子做饭。

    一会儿饭熟肉香,小棠拖着梁兄进来,使劲把梁兄摁在凳子上:“不许再多话,吃饭!”

    梁兄和何蓑衣对面坐着,彼此看不顺眼,互相斜瞅着对方。

    梁兄忍不住开口:“有些人……”

    小棠夹一片肉,硬塞进他嘴里:“吃!”

    钟唯唯舀一碗大白米饭,塞到他手里,钟袤则递一双筷子塞过去。

    三双眼睛眼巴巴地看着梁兄,都是希望他不要再闹的意思。

    梁兄:“……”

    何蓑衣慢条斯理地夹一块肉,半垂了眼睛品尝,再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道:

    “味道不错,大家多吃点,尤其是梁兄,你辛苦了。”

    真不要脸!但是真和他斗得两败俱伤的话,万一有强敌入侵,那钟唯唯就要倒大霉了。

    梁兄左思右想,决定忍了这口气。

    一会儿的功夫,众人吃好了饭,各就各位。

    钟唯唯出去散步,小棠洗碗,梁兄照旧找个阴暗的角落蹲着,钟袤把小鸡赶回鸡窝里去,夏栀去晾衣服,何蓑衣熬药。

    小棠见何蓑衣翻看药罐子里的药材,便道:“这是今早才熬上的药,热一下就好了。”

    何蓑衣淡淡地道:“刚才我去看过李药师了,要调整药方。”

    要换药方?可是今早李药师过来送药时,并没有提要换药方的事啊。

    小棠忍不住表示疑问:“但是今早李药师并没有提,还说姑娘好多了。”

    何蓑衣淡淡地道:“我带回来了新的药。”

    这样就说得通了,小棠期待地问何蓑衣:“何爷,有您新找到的药,姑娘的病能好吗?”

    何蓑衣沉默片刻,淡声道:“希望。”

    意思就是,还是没把握?小棠失望地轻叹一口气,默默打扫干净厨房,退了出去。

    何蓑衣注视着翻滚的药汁,右手无意识地摩裟着装着解药的白玉小葫芦。

    既然有不速之客到来,估计重华很快就会到了吧?他要不要继续给钟唯唯服用解药呢?

    钟唯唯近来恢复得不错,虽说只是暂时现象,但无论她自己,还是小棠等人,都以为找对了大夫,以为总会好的。

    若是她以为自己很快就好了,那么如果重华找来,她会不会再次心动,跟着重华回去?

    若是她再次发病,坚定地以为自己永远好不了,那她肯定就会坚决地拒绝重华,无论重华怎么哀求,用尽所有办法……

    只要接连几天不给她解药服用,那她的病情就会再次恶化……

    都不用他多说,她自己就会明白面临的情景。

    该怎么办呢?

    何蓑衣觉得自己的心,就和这一罐子药汁一样,备受煎熬,乱麻麻一片。

    他无意识地把白玉葫芦的盖子打开又关上,犹豫不决。

    “阿兄。”钟唯唯叫了他一声,递给他一只漂亮的小瓷碟子。

    碟子里装着剥了壳的瓜子仁,她笑眯眯地看着他:“阿兄辛苦了。”

    何蓑衣眼眶微热,沉默地注视着钟唯唯。

    他爱吃瓜子,但是懒得磕。

    因为觉得自己这么风流倜傥的人,像个婆婆大娘似地,上下嘴皮子翻飞磕瓜子,吐瓜子壳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所以向来只是用手指剥,但是又嫌麻烦。

    之前一直看钟唯唯剥瓜子,还以为她自己要吃,没想到是给他的。

    就算是她不爱他,但的的确确是把他当成亲人,放在心里眼里的。

    这么好的姑娘,真的要让给重华吗?

    不!他绝不!

    何蓑衣不露声色地把白玉葫芦收入怀中,镇定地道:“不是让你散步么?怎么又来了?”

    钟唯唯固执地要把瓜子仁递给他:“阿兄不要嫌弃,我是用指甲剥的,没有用牙齿磕,干净的。”

    他倒希望她能用牙齿磕呢,何蓑衣遗憾地接过碟子,笑道:“谢了。”

    钟唯唯很认真地道:“哪有哥哥对妹妹这么客气的?”

    何蓑衣一笑:“是。”

    药汁扑出来,他赶紧拿筷子搅一搅,叫钟袤:“过来看着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必须去找找李药师。”

    再交待钟唯唯:“不累就再走几圈,累了就回屋去,我很快回来,告诉梁兄警惕些。”

    飞快出了院子,警惕地四处观察一番,确定此时是安全的,就借着暮色的掩护,往李药师的房子飞快掠去。

    李药师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趁着何蓑衣不在的这段日子,他又另外抱了两条小狗来喂。

    两条小狗都不是寻常的土狗,看着毛乎乎的,一脸呆像,格外可爱。

    看见有客人来,也不懂得吠叫示警,而是傻乎乎地扑过去,抱着何蓑衣的脚嬉戏。

    李药师吓死了,连忙斥骂:“不懂事的畜牲,快回来!”

    何蓑衣蹲下去,抓起一条小狗,凑近了细看,笑眯眯地道:“哟,不是寻常的土狗,是獒,老李你这是要养了防谁?”

    李药师不敢说自己就是为了防他,紧张地道:“就是有人送我,我看着可爱,一个人也孤独,所以就养了。

    没想着要防谁,何爷,不过是两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畜牲而已,别污了您的手……”

    何蓑衣轻轻将小狗扔到一旁,起身拍拍手,含笑往里走,和气地道:“吃过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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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中断服药会怎样(2)

    “吃过了。”李药师急急忙忙把小狗关到屋子里,谄媚地跟在何蓑衣身后:“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找着药了么?”

    “只找到叶下珠,其他都没找到。”

    何蓑衣随手翻看着李药师的药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老李你不会悄悄藏着其他药,不给我知道吧?毕竟你祖上就是专门干这个活儿的。”

    李药师叫屈:“哪敢,何爷不要冤枉小老儿。”

    何蓑衣顺手拿走几样品相不错、钟唯唯也能用得上的药,淡淡地道:“你今早去给她看过病了?”

    李药师点头:“调理得不错,比刚来时好太多了。只要能在今年之内把药找齐全,再精心调养,总是能好起来的。”

    何蓑衣一笑,轻声问道:“那么,倘若这几天,中断服药呢?”

    李药师大吃一惊:“为什么要中断呢?”

    何蓑衣淡然道:“药吃得太多,会败坏胃口,对她的味觉更是有很大的影响,稍许停几天,让她恢复一下。

    我就问你,会不会反弹恶化,会不会影响后续治疗?”

    钟唯唯是大茶师,味觉不好,的确很要命。

    李药师能接受这个理由,却不认同:“反弹肯定是会的,命重要还是味觉重要啊?”

    何蓑衣不耐烦:“我问你会不会影响后续治疗!没问你这些有的没的!”

    李药师见他凶巴巴的样子,无奈叹气,言简意赅:“死不掉,不过又要精心调养一段日子就是了,弊大于利,自己斟酌吧。”

    何蓑衣沉默许久,又问:“她有没有向你问过自己的病情?”

    李药师老老实实回答:“当然问过,小老儿都是按着您的吩咐,让她安心服药,总会好得起来的。”

    何蓑衣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回到家,钟袤已经把药倒出来晾着了,见他回来就道:“阿兄,上次您留下来的那种小颗粒的药丸没有了。”

    何蓑衣顺手拿了一个纸包给钟袤,里头装的是他路上用来调理脾胃的药,并不是真正的解药。

    钟袤不疑有他,高高兴兴端着药送去给钟唯唯:“阿姐吃药啦。”

    何蓑衣站在暗影里,隔着门看向钟唯唯,心里满是内疚和期盼。

    他做不到放手,不能就这样放你走,不能就这样成全钟唯唯和重华。

    说到底,他是自私的,他要的不多,只是希望钟唯唯能陪他走完这一生而已。

    成亲生孩子什么的,他已不敢奢望。

    她不愿意再嫁,他也不敢强求,兄妹相称也很好,只要每天睁眼以后能看见她,闭眼之前能看见她,那就很好。

    自己果然是恶魔之子,天生心肠就比别人冷酷邪恶。

    何蓑衣自嘲一笑,不想再看钟唯唯的笑容,转过身,悄无声息地跳上房顶,坐在屋顶上发呆。

    梁兄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边,低声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我们已经被人发现了,要不,明天一早我们就转移吧?”

    何蓑衣淡淡地道:“能去哪里呢?往外走,他们多半会在出去的道路上等着我们。

    往山里走,条件恶劣,阿唯能承受得住么?人烟越是稀少,他们越是方便下手,还不如留在这里,静观其变。”

    梁兄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道:“你一路进来,就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你?”

    何蓑衣正好兜着一肚子的火气,当即发作起来:“凭什么说是跟着我进来的?

    我倒要问你,这些天你留在家里,就一点没发现异常?”

    梁兄不想和他吵:“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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