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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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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重华很守时,扔下一句:“午饭后过来当值!”便急匆匆走了。

    钟唯唯回到值房,把整理起居注的事情交给手下的女史去做,特意交代:

    “如果有人来查探,不必非要瞒着,适当地透露一点,不用太为难自己。”

    争宠如战场,如果不出所料,韦太后和韦柔一定会派眼线过来打听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她这里稍微透露一点消息,再配合重华封赏吕纯的旨意,宫里即刻就要炸开锅了。

    添福把床收拾得舒服安逸,钟唯唯抓紧时间补觉,一觉醒来,就到了午饭时候。

    女史把午饭搬来和她一起吃,小声和她汇报:

    “不出您所料,您刚睡下没多久,就有好几拨人来打听昨夜发生的事,还趁我们不注意,悄悄翻看起居注了。”

    “陛下下了旨,晋封韦贵人为淑妃,吕贵人为贤妃,各赏锦缎二十匹,金银首饰若干。着人修整布置西翠宫,吕贵人择吉日搬入。”

    “宫里都炸了锅啦,吕贤妃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因为失礼,被太后娘娘罚跪两个多时辰。

    太贵妃去求情都没给脸面,后来陛下也让赵总管去了,太后娘娘把赵总管痛骂了一顿,赶了出来。

    最后还是韦淑妃替吕贤妃求情,太后娘娘才肯放贤妃回去。”

    钟唯唯舒一口气,韦氏和吕氏正式开撕,重华身上的压力就会少很多。

    现在她要在普通妃嫔中挑选出最适合重华的人,那个人要聪慧能干,要对重华的胃口,还不能和韦氏、吕氏有什么牵扯瓜葛,可以托以重任。

    等到重华找到适合后位的人,也就是她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为了突出韦柔和吕纯,这一批宫妃里没什么特别出彩的,不过倒是可以挑两个培养一下。

    钟唯唯让女史把妃嫔名册拿来,细细端详,挑了两个人选出来。

    她没闲着,别人也没闲着。万安宫这边,杨尽忠得意洋洋地把两封书信交给韦太后:“是从那个叫方健的侍卫身上搜出来的。”

    如果钟唯唯看到这两封书信,一定会大吃一惊,这正是她让添福交给方健寄给钟袤、何蓑衣的信。

    韦太后拆了火漆看过,微微冷笑:“把这东西送去给咱们陛下。”重华因何对钟唯唯因爱生恨,她有数得很。

    不知她那个好儿子看到钟唯唯这封情深意切的书信,会是什么感受?

    想必一定会气个半死。以他的烈性,绝不会轻饶了钟唯唯。

    “死鬼,你是斗不过我的。你死了我还活着,你想要钟氏女做儿媳,我偏不让,我要让他们怨恨丛生,互相折磨。后位只能姓韦,哪怕是姓吕也不能姓钟!这可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韦太后转动手腕上的羊脂玉镯,喃喃地和死去的永帝说道。

第42章 如影随行(1)

    钟唯唯吃过午饭就去清心殿当值,因为见着殿外一片寂静,以为重华在午休,就和小黄门商量:

    “我手里还有些差事没做完,你帮我盯着,陛下起身就让人过来喊一声,我即刻过来。”

    忽见赵宏图从里面出来,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低声道:“陛下叫你进去。”

    又怎么了?钟唯唯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并没做过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也就坦然进了寝殿。

    重华坐在窗前写字,板着脸,垂着眼,又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钟唯唯不敢离他太近,远远地道:“参见陛下。”

    重华抬眼看她,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钟唯唯吸一口气,本以为他又要发作,谁知他看了她半晌,只是说道:

    “听说你近来茶技越发高明,不知都有些什么心得体会,可否给朕一份,也让朕参详参详?”

    还好,还好,没发疯。钟唯唯有些犯难,她写下的那份心得体会已经随信寄给了大师兄。

    重华若是要,她得另外抽空写,便道:“陛下若要,微臣理当奉上。但是微臣手里没有现成的,恐怕得过些日子才能整理出来。”

    重华又问:“那要多久呢?今天傍晚能整理出来吗?”

    “今天恐怕不行。”

    钟唯唯计算了一下时间,重华要她一直伴驾,这意味着彤史的很多杂务她都不能再承担。

    等会儿她必须抽空去一趟尚仪局,给窦芳一个交代。

    此外还有几桩事也要她亲手办理妥当才好交差,算下来这几天都没有空闲。

    重华追问:“那么明天呢?后天呢?”

    钟唯唯摇头:“整理不出来,后天陛下应该召幸陈贵人……”

    如果他还是要让她一直陪着,又是整夜整天都没有空闲。

    对着何蓑衣,她就能立刻把多年所得双手奉上,对着他,她就百般推脱!

    何蓑衣对她恩重如山,她无以为报,只盼来生,那他呢?

    他算什么?多年相爱相伴相知相惜,到头来就像是个天大的笑话!

    不行,那些人将她写给何蓑衣的信送到他面前,就是想看他和钟唯唯的笑话,就是想借他的手收拾钟唯唯。

    他绝不让那些人称心如意。

    重华起身走到床前,背对着钟唯唯:“给朕宽衣。”

    钟唯唯看出他的情绪非常不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害怕,一边后退一边道:“请陛下稍候,臣这就叫人进来……”

    “你听不懂朕的话?”重华的声音又冷又冰,“不要做出让你后悔的事。”

    钟唯唯梗着脖子:“这不是臣的职责范围。”

    “意思是说,你想想试一试别的职位?比如说妃位?”

    重华回身注视着她,语带威胁,“你要不要试试?”

    钟唯唯咬着牙、垂着头走上去,将手伸向他的腰带。

    重华沉重的呼吸吹动她的头发,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清香。

    他的体温自来都比常人要高些,哪怕是隔着衣料,体温也似乎会烫到人。

    解开腰带,再解去外衣,然后是里衣,钟唯唯停下手,重华冷冷地道:“继续。”

    钟唯唯吸一口气,颤抖着解开他的里衣,重华肩头上的咬伤出现在她眼前,又红又肿,涂着药膏。

    钟唯唯把目光挪开,他敢不顾她的意愿耍横侵犯她,就活该受到这惩罚。

    重华自己好像也不太在意这个伤口,他状似无意地晃晃手臂,再一用劲,一身漂亮紧实的肌肉立刻线条分明,六块腹肌人鱼线。

    朝气阳刚,恰到好处,迷人又诱人。

    钟唯唯视若无睹,半跪下去,要为重华脱鞋。

    重华却猛地让开,自己三下五除二脱掉鞋子,背过身对着她上了床。

    钟唯唯默默退到一旁,垂了眼席地而坐,宛若木雕泥塑。

    可恶的恶毒女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居然对他视若无睹!

    何蓑衣那个四体不勤的混账哪里比得上他好看?

    重华背对着钟唯唯躺下,恨恨地将牙齿磨了又磨。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明知她早已变心,明知她眼里心里根本没有他,他仍然做不到让她像奴婢一样地跪在地上为他脱鞋。

    进宫前他曾听人吵架,骂人犯贱,不知他这种这叫不叫犯贱?

    窗外蝉声鼓噪,殿内的两个人同样心浮气躁。

    钟唯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重华,怎么调整两人间的关系。

    很明显,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再宽的心,也迟早会被重华摧残得发疯。

    重华也在苦苦思考这个问题。

    钟唯唯谄媚不要脸,千方百计撒赖和他对着干的时候,他觉得她没良心,一心就想锉锉她的锐气。

    现在她死气沉沉,任由他怎么折腾都没脾气,更让他心烦不好受。

    重华午休的时辰都是固定的,两刻钟一到,赵宏图就敲响了门,示意钟唯唯提醒重华起床。

    钟唯唯尽职尽责地走到床前,低声喊重华:“陛下,该起身了。”

    重华慢吞吞起身,手一伸,就见钟唯唯微不可见地往后让了让,明显是害怕他会对她做什么。

    重华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和难过,忿忿地道:“别自作多情了,朕对霸王硬上弓不感兴趣,对变了心的女人更没兴趣。朕富有天下,想要朕临幸的女人能从这里排到苍山,多得不得了。”

    重华从来说话算数,自尊心非常强,他既然明确表态,就真的不会再对她怎么样。

    钟唯唯放松下来,默默击掌,宫人鱼贯而入,伺候重华盥洗更衣。

    葛湘君不露痕迹地打量了钟唯唯一下,见她服饰整洁,神情平静,知道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就悄悄捏一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钟唯唯回了葛湘君一个笑,眼看着重华要走,匆忙跟了出去。

    她的位置还是设在重华的侧边,还是一抬眼就刚好能看到重华的侧脸,但是她已经没有心情去看了,重华也没有心情招惹她。

    一整个下午,他都在处理政务,接见大臣,两个人算是相安无事。

    黄昏时分,朝臣们全都回了家,重华也闲下来,他要到演武场去骑马,换衣服时见钟唯唯站在一旁不动,便皱了眉头:

    “还不换衣服?又想偷懒!三天两头生病,宫里的医药不要钱的吗?”

第43章 如影随行(2)

    永帝文秀,并不喜欢刀剑弓马,皇宫里的演武场还是开国的太祖修建的,到现在已经显得很破旧了。

    重华却不嫌弃,骑着马来来回回地奔跑,直到汗流浃背,衣衫尽湿,天黑透了才肯停下来。

    钟唯唯因为身体底子差,自来都不擅长这方面的事。

    重华在那边疯跑,她就只敢骑着一匹性情温顺的母马在外围慢跑,但是几圈跑下来,也出了一身细汗。

    原本郁卒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自觉今夜的晚饭一定能多吃一碗。

    侍卫高喊一声,众人就都知道重华要回宫了,于是全都停下来,下马牵马,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

    钟唯唯离重华有点远,怎么都赶不上,因为害怕被单独留在后面,拼命地跑。

    谁知今天重华走得很慢,紧赶慢赶,居然给她追上了。

    钟唯唯松一口气,终于不用担心被人套麻袋和被鬼追了。

    李安仁冲她做鬼脸:“你的嘴倒是利索了,这副小身板可真丢人,也就只敢欺负我而已,而且还是仗势欺人。”

    钟唯唯冲他握拳头,决定以后都要多动动,出一身汗,是要精神很多,心情也会好很多。

    她看向前方,重华沉默地行走在宫墙之下,瘦高挺拔的身影看上去格外坚实有担当,仿佛天塌下来,他也能扛得住似的。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重华脾气不好,就爱口是心非,别扭得很,但是心眼真没那么坏。

    他逼她跑步,骑马,其实都是为了她好,当年他在苍山时也经常逼她锻炼,只不过那时候他们很好,他也不会总是对着她说难听话。

    钟唯唯叹口气,让自己不要再去想从前。

    既然走不掉,她就安安心心留下来,尽全力帮助他坐稳皇位。

    她决定找个时候好好和他谈谈,他们是同门,就算做不了情人爱人夫妻,也还可以做互相支持的同门师兄妹,不然就失去了先帝把他送到苍山学习的意义。

    回了清心殿,重华要沐浴更衣,钟唯唯也趁机回房沐浴更衣。

    到了值房一瞧,值房的门大开着,伺候她的添福也不见了,跑进去一瞧,她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影子。

    钟唯唯吓了一跳,赶紧去问周围的人,结果是一问三不知,每个人都对着她摇头,说自己当时没在,在上值。

    钟唯唯问过一遍就不再问了,径直去了前殿。

    毕竟在这清心殿里,能做到这么大动静还没人敢说的,除了重华没别人。

    重华刚沐浴出来,散散披着一件雪白的单衣,露出蜜色的胸膛,乌黑的头发尚且还在滴水,唇红齿白,眼睛里就像汪着两潭水似的,美貌非凡。

    一群怀春的宫人悄悄瞅着他,有几个不会遮掩的,脸和脖子都红了。

    重华视若无睹,见钟唯唯进来,也不搭理她,径自在桌前坐下,命尚食进膳。

    钟唯唯出了一身汗,不能洗浴不能换衣,自觉全身都馊了,浑身不自在,厚着脸皮上去行礼:“陛下。”

    重华恍若未闻,面无表情地吃他的饭,还可恶地赞了一句:“今天的烙润斑鸠不错,很香,外酥里嫩,汁香味美,赏。”

    “陛下。”钟唯唯情不自禁咽一口口水,往前又凑了一步,提高声音:“陛下,臣有事要禀,请陛下为臣作主。”

    重华好像才发现她似的,挑一挑眉:“嗯?”

    钟唯唯道:“陛下,清心殿里进贼了!”

    重华面无表情,直视着她不言不语。

    钟唯唯十分着急:“臣刚才回到值房,发现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包括这些日子臣记录下来的起居注,还有后宫诸位贵人的名册等物全都不见了,伺候臣的添福也失了踪。

    臣的东西不见了不要紧,就怕起居注和诸贵人的名册落到歹人手中,会对贵人不利。请陛下下旨严查。”

    赵宏图眉脚直抽,拼命朝钟唯唯使眼色,意思是让她见好就收,别让皇帝陛下下不来台。

    钟唯唯只当没看见,敢做就要敢当,他要和她来阴的,她偏就和他过明招,皇帝也不能完全不讲理。

    但是他们都明显低估了重华的脸厚程度,重华讶异地“哦”了一声,回头看向赵宏图:

    “在朕的清心殿里居然会发生这种事,你去查,查明了来禀。”

    赵宏图傻了眼,事情的真相不用查,因为就是皇帝陛下让他干的。

    此刻钟唯唯的东西全都被搬到了后殿的小隔间里,查来查去不就是查到皇帝陛下头上嘛。

    不过明显皇帝陛下不打算认账,所以黑锅只能由他来背。

    赵宏图立刻跪倒:“回陛下,这件事不用查,奴婢知道。”

    能做到清心殿大总管,最紧要的就是机智会说瞎话,他侃侃而谈:“前些日子奉天殿遭了雷火,司天监监正看过,说钟彤史所居的那间值房是水龙潜栖之地,不能长期住人。

    考虑到钟彤史需要日夜伴驾,到尚仪局居住的话,一来一回十分不便,恰好后殿有间空房,奴婢就自作主张,将钟彤史的东西搬到里面去了。

    原本是要禀告陛下、知会钟彤史的,老奴糊涂,一忙就给忘了,请陛下治罪。”

    重华虚张声势:“你好大的胆子!这样重要的事竟然也敢忘了,跪到一旁去长长记性!”

    赵宏图乖乖跪到一旁去,不忘和钟唯唯说声抱歉。

    重华一本正经地问钟唯唯:“如果你觉得不便,想搬回尚仪局去住,这就让人把东西搬走吧。”

    钟唯唯内心一片崩溃,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尚仪局一定是没有空房子的,这几天她又是在风口浪尖上,韦太后瞅着空子就敢对她下手。

    退一万步说,她如果非得去尚仪局住,重华大概就能一个时辰传她三次。

    她郁闷地道:“只要陛下不嫌臣闹腾,臣就斗胆厚颜住这儿了,搬来搬去的也麻烦。”

    重华淡淡点头,一副“是你自己要住的,可不是谁逼你的”的表情。

    接下来龙颜大悦,挨着把御厨夸赞了一遍,统统有赏。

第44章 如影随行(3)

    赵宏图给钟唯唯安排的这间屋子比她之前住的值房要窄小,但是胜在清净。

    采光和通风都很好,陈设什么的也要高了好几个档次,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离重华的寝殿太近。

    添福在收拾东西,见钟唯唯进去就激动地迎上去:“彤史,彤史,她们都说您要高升了,是这样的吗?”

    钟唯唯捏住添福吃得圆滚滚的脸蛋,没好气地道:“是啊,要高升了,立刻就要被挂到墙上了!”

    她没使劲儿,添福也不疼,傻傻地问:“挂到墙上的是画儿,您怎么会被挂到墙上呢?”

    “画儿是给人看的吧?我就和那个差不多了!”

    钟唯唯懒洋洋地躺倒在床上,“给我弄水来沐浴。”

    住在值房时,她有两间屋子,一间白天待客,晚上供添福打地铺睡觉,一间用来存放重要的东西和睡觉。

    想待个客啊,说点闲话,开小灶都是可以的,没人管得到。

    现在可好,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里,真正一点**自由都没了。

    添福手脚利索,才出去一会儿就让两个小宦官帮着抬了一桶热水进来,打赏了小宦官,喜滋滋地伺候钟唯唯沐浴。

    “搬到这里真好,以往彤史要洗浴,去要热水得排队,就算是灶上有意讨好,也没这么快的。今儿我才一开口,立刻就有人送了来。刚才我出去,好几人和我打招呼呢,真长脸!”

    钟唯唯闭着眼听她瞎叨叨,情不自禁想起了小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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