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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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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羡慕禾苗的,但是知道凭着自己的身份,当着这些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如此无拘束。

    “小没良心的。”他看得眼热,生气地起身走了,眼不见心不烦,不,应该是眼不见心不酸。

    禾苗疯够了,终于想起圆子来,兴致勃勃地要去找他分享自己的快乐,却发现圆子早就不在那儿了。

    她急忙跑过去,追问其他人:“殿下呢?”

    别人指给她看:“殿下说那艘船上的申国人没人招待,怕他们觉得被冷落,因此让人搭木板过去了。”

    圆子还小,个子不高,被一群人围着根本看不见。

    禾苗踮起足尖,又搬椅子踩着也看不到,沮丧地坐下来,托着腮难过。

    何蓑衣惬意地摇一摇扇子,和气地邀请怡王:“殿下请继续说……”

    这还只是个开始呢,等会儿他再略施小计,不让禾苗和圆子赔礼,把俩人分开,好得意!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大家都是靖中的敌人,因此是朋友。

    一群人玩得非常开心尽兴,钓鱼钓虾吃河鲜,谈天说地看歌舞,多数人都喝得半醉,直到天黑才返航,回到莲峰已是三更。

    禾苗早就倦了,趴在白洛洛怀里睡了一觉,听说让她下船,人还是懵的就想着要找圆子。

    然而夜已经深了,到处都是火把和围得水泄不通的侍卫,圆子和又又被人团团围着,她根本挤不过去,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圆子走远,登上马车先走了。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来时她都是和圆子同乘一辆马车的,圆子走的时候就不等她了,都没问她到哪儿去了,甚至没有回头找过她。

    白洛洛发现不对劲,柔声道:“怎么了?”

    禾苗转过身,紧紧抱着白洛洛的腰,红着眼睛轻轻摇头。

    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本来是他们俩斗嘴,她却要撒赖告状,还不及时去道歉,圆子真的生气了,那她也不能说他小气。

    何蓑衣走过来,轻轻就把禾苗抱起来坐在肩膀上,慈爱地笑:“我的小姑娘怎么啦?”

    禾苗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小声说:“圆子真的生我气了,他不理我啦,他没等我就先走了。”

    那是因为出事了呀!傻丫头。

    何蓑衣不动声色:“别急,等会回去,我领你去找他,你当面和他赔礼。”

    禾苗道:“爹爹还是不要去了,我自己去吧。”

    “可以。”何蓑衣开开心心地抱着闺女回去了。

    禾苗是个勇敢的小姑娘,说话算数,回去后她就跑去找圆子,却被告知任何人不许进两位皇子的门。

    她不敢相信:“包括我吗?”

    侍卫严肃脸:“是。”

    “是谁下的命令?”

    “雍王殿下。”

    禾苗瘪着嘴、揉着眼睛、抽泣着离开了。

    这个小气鬼,好小气,居然这样。

    白洛洛看得不忍心,小声问何蓑衣:“这样真的好吗?”

    何蓑衣道:“当然不好,但是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白洛洛叹气:“其实圆子是个好孩子啦,可惜了。”

    孩子们十多岁就要议亲,不得不防啊,真是操碎了心。

    院子里,又又和圆子的神色都很严肃。

    一个侍卫跪在地上沉声描述:“……属下等护卫着郡主回京,一路通畅……”

    大家都以为这条路很太平,不会有任何差池出现。

    因为天气太热,就有人提议说早上早些出发,中午太阳最烈时找地方休息,以免太过辛劳。

    阿彩同意了,于是众人五更不到就出发了。

    意想不到的是,才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就出了问题。

    先是道上莫名出现绊马索,把前锋侍卫绊倒在地,车队大乱。

    接着一群狂奔的怒马冲出来,把车队彻底冲散。

    这时候天还未亮,大家人生地不熟的,同时也是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全都乱了套。

    等到回过味来再看,才发现阿彩和她的侍女不见了。

    他们立刻搜索,能做的却很有限。

    直到天亮,才在附近密林里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有人一直潜伏在这里,等着做这件事。

    因此这是阴谋。

    侍卫长敏锐地察觉到这件事非同小可,他一边安排人与当地驻军和官府联系,进行地毯式搜索,一边派人赶回来报信。

    但是正好遇到又又等人陪着申国人乘船游河,扑了个空,一来二去,就拖到了现在。

    好生生的人,莫名就不见了,到底是被劫持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若是被劫持,那么劫持者是谁?目的是什么?

    若是发生了其他事比如说……

    又又和圆子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沉重。

    郦国郡主在黄金茶道的贸易主干线上出事儿,绝对是一件大事情。

    若是处理不当不及时,其他国家的商人一定会严重怀疑这条路线的安全性,乃至于对郦国的能力产生怀疑。

    “去把闽侯请来。”又又问圆子:“你有什么看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4章 必须走这一趟

    圆子直皱眉头:“在距离莲峰只有一天路程的地方搞事情,感觉好像和靖中有关似的。”

    只有靖中才有这个能力。

    首先,莲峰与靖中交界,靖中当年分到的几个城池都在铁碑岭附近,也就是在莲峰周围,靖中人占着地利,最方便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其次,靖中老皇在此,并且与郦国谈得很不高兴,视申国与郦国即将进行的联姻为眼中钉。

    最后,以靖中人的尿性,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轻车熟路,并不是第一次。

    所以靖中太有嫌疑了。

    圆子问又又:“哥,你说我们现在有可能和靖中打仗吗?”

    又又很肯定地摇头:“暂时不会。父皇说过,郦国的家底太薄,前几年与东岭征战是不得不为之。若是再兴刀兵,那就是穷兵黩武了,与民生息才是当前最紧要的事。”

    就算会有,那也只是小规模的冲突,对靖中,时机还不对。

    圆子就道:“是了,我们俩都想得到的事情,靖中人当然也知道,所以在小范围内做点不是特别出格的事情,他们真做得出来。”

    这些东西,又又都想得到,不说,不过是希望圆子能多思多想多锻炼,他欣慰地点头:“正是,因此我们只要等着就好了。”

    “最多明日,策划此事的人就会递消息过来,我们看他要求什么,就能猜到他的目的和身份了。”

    何蓑衣从外缓步而入,镇定地道:“我已调动五万大军往莲峰而来,据线报,靖中人的军队从昨日起便有异动。”

    因为是会盟,两边都派出大军压境,是自保也是威慑,更是平衡。

    郦国的军队出事后才开始调动,而靖中的军队则从昨天开始就有所异动,两下里一对,基本可以猜到事情的真相。

    阿彩,多半是落入靖中人的手里了。

    又又沉声道:“给申国使团加派三倍防护。”

    哪怕就是结不成亲,那也不能让申国使团在这里出事。

    何蓑衣的意见和又又的大体相同,他在地图上画着:“对方多半会把人藏在这里,这里易守难攻,山林茂密,还有小路能通往他们镇守的州城……”

    三人秘商一回,安排好明天要做的事,各自散去。

    圆子叫住又又:“哥,怪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冲动赶阿彩姐姐走。”

    倘若阿彩出事,不会有人把事情怪到他头上,只会怨怪又又处事不当,尤其是那些圣女宫的老人,就算不敢当面抱怨,背后也要说又又无情。

    圆子对此很内疚。

    又又温柔地摸他的头:“你不要想太多,你做的事是经我默许的,没给她加派护卫也是我的失误,怎能怪你?”

    圆子道:“可是……”

    “睡吧。”又又不容置疑地道:“你还只是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向我一样熬,你真想帮忙就睡觉。”

    “哦。”圆子听话地爬上床,想想阿彩的事,再想想禾苗的事,沉重地叹息了一声。

    他其实还想到一个可能。

    阿彩那天的眼神和表情和平时太不一样了,让人非常不安。

    他总认为,大吵大闹、用姑母做文章、乖乖离开,这种事不像是精明的阿彩会做的。

    可她偏偏做了,看上去就像是因为被情所伤,无可奈何之下的歇斯底里和无可奈何。

    但真的是这样吗?

    他不相信。

    只是这话关系太大,他不敢乱说。

    否则一旦说错,不单是对阿彩,还会对阿彩身后的整个新川王府带来莫大的伤害。

    对长兄本身也是一种伤害。

    其实何师伯和长兄也和他想的差不多吧?他们丝毫不提,也是慎重起见。

    窗外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响动。

    圆子翻身下床,趴在窗前悄悄往外看。

    只见又又穿着黑色的披风,带着两个贴身侍卫,悄无声息地出了院门。

    他想了想,跟着熘了出去。

    但是双方年龄差距太大,他本领没有又又好,加上侍卫们不配合,等他跑出去,又又早已经没了影踪,还没人愿意告诉他到底去了哪里!

    好想长大呀!

    圆子叹了口气,经过何蓑衣一家人的院子时,他突然又想起了禾苗。

    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一定睡得很香甜吧?

    待他去骚扰一下这个小丫头。

    侍卫察觉到他的意图,不由得急了,提醒他:“闽侯的功夫非常好,还有何夫人也很不错,殿下一定会被发现的,还请三思。”

    若是禾苗去骚扰他,人家最多说禾苗小孩不懂事,女孩子嘛。

    但若是换成他,那可不得了啦,小小年纪,半夜三更爬人家女孩子的闺房,真是不学好!

    圆子想到何蓑衣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再想到自己父母亲的大棒和竹棍子,打个寒颤,不甘心地回去了。

    另一个偏僻安静的房间里。

    又又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要求之前来报信的侍卫:“把你所知道的、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任何蛛丝马迹描述给我听。不需要添加你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只需如实、详细描述即可。”

    侍卫战战兢兢,努力回想,努力详实地把整个过程复原出来:“……白天赶路时,阿彩郡主的侍女中暑了,病得有点严重,然后有人提起,担心郡主的身体,怕她也会中暑,提议不如改变行程,早起赶路……”

    阿彩就说,她身体很好,不会中暑,但是考虑到她是坐车,其他人是骑马或是步行,太过辛苦,那就改变行程吧。

    又又问道:“是谁提起的?”

    侍卫努力回想很久,居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提的建议。

    又又问下一个问题:“早上出发时,你有否看到郡主登车?”

    侍卫一脸茫然:“好像是看到的。”

    又又叹了口气:“你领路,随我连夜赶去出事的地方。”

    兴许、也许,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翻身上马,即将前行,何蓑衣缓步而来:“你真的要去?值得么?”

    又又温和地道:“为了母亲,为了郦国,也是为了我自己,我必须走这一趟。”

    何蓑衣点头:“好,保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5章 愿为公主结一门好亲

    清晨,奶白色的雾气缭绕在林间。

    又又带着几个人,在林间快速行走并寻找着。

    他看过现场,现场没有打斗痕迹,阿彩的随身物品都还在,似乎真的是离开得非常意外。

    然而,雁过留声,只要发生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有人在青苔上发现了一个足迹。

    是女子的足迹,小巧玲珑,很清浅,却已经不新鲜了。

    前方传来“砰砰”的声音,又又快步上前,看到一个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樵夫在砍木柴。

    他久久地观察这个樵夫。

    侍卫打算把人带过来,他制止住他们,走上前去。

    走到近前,樵夫才发现众人,忙忙地扔了斧头跪在地上,战栗不能言语。

    又又让侍卫后退几步,然后注视着这个樵夫的眼睛,轻声说道:“我有几句话要你转告她。”

    樵夫茫然不知所措。

    又又我行我素:“告诉她,让她在未铸成大错之前迅速回来,我会既往不咎,替她包涵。否则,我和她最后一分情谊便再也没有了。”

    樵夫茫然地道:“贵人在说什么?草民听不懂呀。”

    又又折身离开,吩咐侍卫:“即刻赶回莲峰。”

    侍卫好奇:“殿下和那个樵夫说了什么?”

    又又面沉如水,抿紧了唇。

    走出一段路程之后,他回头去看,樵夫已经不见了。

    侍卫牵来马匹,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往前而去。

    夜幕降临,几点寒星闪烁于天际。

    隶属靖中、距离莲峰最近的一座州城缓缓打开紧闭的城门,十多个人骑着马狂驰而入,队伍正中,是两个裹着黑色兜帽披风,看不清楚身形的人。

    马队冲入城中并不减缓速度,一直冲到将军府外才停下来,两个裹着黑色兜帽披风的人下了马,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大步走进将军府。

    身形壮硕的将军站在主道上,双手背负在身后,威严地注视着来人:“来者为谁?”

    黑色兜帽被缓缓放下,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孔露出大半,阿彩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对方,一言不发。

    将军淡淡笑了,试探地问:“郡主?”

    阿彩淡淡点头。

    将军夸张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您请。”

    大厅内,精明的靖中大臣等在其中,见到阿彩,就连自简单的寒暄都没有,直截了当地道:“郡主与陛下的约定已经完成一半,接下来该完成剩下的一半了。”

    阿彩当仁不让地在他上首坐下来,冷声道:“那是自然,明日,诸位便可向睿王提出,你们不巧正好从东岭李氏余孽手中救下了我,问他们想不想要我平安归去,倘若想要,请与靖中联姻。”

    靖中大臣勾起唇角:“郡主真是性情中人。”

    为了破坏意中人的姻缘,居然可以做这种事,靖中人的眼里满满都是嘲讽和鄙夷。

    阿彩只当没看见:“按照之前的约定,你们的皇帝陛下应当召见我。”

    靖中大臣假装没听见:“郡主已经累了,请先行歇息吧。”

    阿彩似笑非笑:“既然你们要食言,那就别怪我了。”

    靖中大臣笑而不语,将军“哈哈”大笑:“还以为郡主是聪明人,没想到也是个想不开的。您之前要帮我们的大忙,我们当然是要满足您的,现在您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安心做客吧,其他事情不要管了。”

    阿彩道:“你们来真的?”

    将军高声道:“来人!请郡主下去休息。”

    侍女高声叫骂:“你们这些不讲信义的人……”

    阿彩一摆手:“不必如此,我自己走。”

    “郡主若是配合,那是最好不过,毕竟我们也而不想伤了贵客。”靖中大臣见好就收,让人放开了阿彩和侍女。

    靖中人把阿彩二人领到一间屋子里,“哐当”一声把门锁上就走了。

    侍女忍不住哭了起来:“郡主,怎么办?弄巧成拙啦。”

    郡主告诉她,可以借靖中人的手,让碧玉郡主与睿王成不了亲,再将睿王的真实身份爆出来,就有机会了。

    她不太懂得这些,但是郡主自来很有主张,也鲜有做错事的时候,她不能不听。

    现在看来,事情的发展好像不大顺利,郡主若是出事,她这个伺候的人也铁定活不了。

    侍女哭得更大声了。

    “你哭什么?这不是还没到最后吗?”阿彩慢悠悠地脱去披风,吩咐道:“让他们给我烧水,我要沐浴。”

    她怎么还有心思沐浴?而且靖中人会听吗?侍女抽抽噎噎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阿彩不耐烦,高喊一声,很快就有人在外回答:“请郡主稍候,热水马上就来。”

    热水和新衣送到,阿彩舒舒服服泡了一个热水澡,吃了个饱,躺在床上养神,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控制不住地发抖。

    又又亲自来寻她,说明她在他心里并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可是,她要的不只是这个,她太贪心,她喜欢了他那么多年,已经舍弃不下。

    她的世界,前十年只有端仁,后十年只有又又。

    既然所有人都不肯帮她,那她只有靠自己了,反正没有又又她一样活不下去,何不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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