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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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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胆敢硬闯刘府并生事,这些满怀戾气的侍卫一定会让他们血溅三尺!

    禾苗想得到,因此隐没在暗影中不言不语,静观其变。

    门子想得到,因此大喊大叫,全然不惧。

    “我看你是找死!”动手的锦衣大汉挽袖正想收拾人,就听一条温柔低沉的女声轻轻道:“不得放肆!”

    这声音熟悉,禾苗心念一动,不高兴地盯着外面。

    穿着藏青色兜帽披风的女子,瘦弱纤细,一张只有巴掌大小的脸半藏在兜帽里,只露出一个弧线美好的下颌。

    披风下方,露出一角粉色的裙边和精致的小鹿皮靴子,靴子上错金嵌珠,格外华贵。

    正是靖中皇次女,魏绵绵。

    禾苗心中警铃大作,这皇次女吧,之前在车下偷听,就听皇长女警告她别碰刘爵爷,说刘爵爷不是她能玩得起的。

    皇次女当时答应了,转脸就悄悄跑来这里,是想干嘛?

    只见皇次女上前,亲手将门子扶起来,温和地道:“这位小哥,对不住,我这手下粗鲁惯了,不懂规矩,你有没有摔伤?我替他给你赔礼,再请大夫给你治疗,可好?”

    门子见她服饰华贵,晓得非同常人,倒也没有再撒泼,只问:“这位姑娘,你们到底想干嘛?不是小人为难你们,而是我家爵爷伤重,需要静养,不能见客。你们若要探病,就该去前头正经等着,这样鬼鬼祟祟跑到后门候着,我不敢做主。”

第185章 他一定要抓到她!

    门子表面恭敬,说话却毒,皇次女手下的人勃然变色,又想揍这个不知天高的看门狗的看门狗。

    皇次女严厉喝退他们,好脾气地和门子说道:“你把这个名帖送进去给你家主人,由他来决定见或不见我。”

    说着,还很接地气地给门子塞了一锭银子。

    戏演到这个份上,再坚持不通传,就会让人生疑了,门子换一副笑脸,作揖:“那你们等着啊。”

    毫不犹豫地当着皇次女的面把门砸上,转过身,探询地看向禾苗。

    禾苗招他过去,要了名帖,又闻又看又摸的,只恐上头下了毒,会害了圆子。

    查验无误才打开细看,古朴的米黄色素笺,秀丽规整的簪花小楷,端端正正写着“魏绵绵”三个字。

    此外什么花哨、前缀都没有,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名帖。

    但恰恰就是这样的朴素普通,显出了皇次女的决心与想法。

    贵为皇女,折节下交,悄无声息地守在一个年轻男人的后门口,本身已经说明了太多事情。

    只要圆子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就没有理由不见她,除非,他想与这位皇次女撕破脸,正式为敌。

    禾苗把名帖交给门子:“送进去吧。”

    门子显然也想到了这些,略尴尬:“这个,也不晓得她什么意思啊,爵爷从不乱来的。”

    禾苗笑了:“我知道,你不用替他解释了,快去吧。”

    安静地在阴影里等着,一炷香后,门子跑出来,抱歉地朝她笑笑,开门请皇次女入内:“客人运气好,我家主人刚好醒了……”

    皇次女一行人缓步入内,禾苗悄无声息地离开,并不打听或是猜疑,皇次女到底找圆子做什么。

    回到皇城附近,天色已经渐黑,寻到合适的地点,等到天黑无人便扣动臂弩扳机,弩箭带着银色的特质丝绳射入高高的宫墙之中。

    臂弩经过圆子的改良,比从前更加轻巧好用,她背着巨大的包袱,跃身而起,轻巧地借助丝绳翻入墙内。

    疾行于宫中,熟稔地避开好几拨巡逻的侍卫,行到东宫外头,她却犹豫了。

    总觉得今夜的东宫有些不正常,就像是张着巨口的怪物,等她自投罗网。

    禾苗犹豫再三,没有进去,而是折身去了附近的斋宫。

    斋宫是皇帝的斋戒之所,平时无人居住,只有几个宫人在里头看守维持。

    看着是清净,但却是每次搜查的重点地方,平时禾苗断然不敢藏在这里,今夜却是只能藏在这里了。

    这一夜几乎没怎么睡觉,苦熬到天蒙蒙亮,宫人起身当值,整个皇宫开始活动,便是一天里人最松懈的时候。

    趁着东宫的宫人外出活动,太子和太子妃也起身先后外出,她利索地溜回了库房。

    一切依旧,何蓑衣仍在昏睡,但她将手放到他的脉门上后,心便往下沉了几分。

    相比之前,他的脉动更加微弱,这说明,他快撑不住了。

    禾苗开始制药做准备,静等圆子将所需的药物遣人送来。

    她整整花了两天功夫做准备,其间只出去上厕所方便和取水,没去厨房顺吃食,全靠从圆子那里拿来的干粮充饥。

    东宫一直很安静,一天傍晚,她甚至听见太子妃和两个太子良娣在庭院里说笑,其时夕阳西下,彩霞满天,甚至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第三天,所有准备工作做好,却无人前来,她心中忧虑,担心是来人找不到她,或是半路被截胡。

    她出去溜达了一圈,没有打听到任何与此有关的消息。

    她又等了一天一夜,何蓑衣于半夜时分短暂醒来,只喝了两口水,就连干粮都没吃就迅速陷入昏迷之中。

    禾苗知道不能再等了。

    她出了东宫,偷换一身宫女服饰,像模像样地走到宫女集中居住的地方,整一个炉子,拿口小锅,熬制参汤,再不断地往里加药。

    最后一锅是用酒煮药材,酒煮药材的味道很重,吸引了很多目光。

    但凡有人过来询问,她都是不耐烦地掏出皇长女的那块腰牌一晃,便再无人敢多事。

    毕竟,能这样大摇大摆地在这里做事,还拿着腰牌的人,肯定不可能是什么刺客谋逆者。

    一定是皇长女派遣了做特殊事情的人。

    禾苗认真地熬了一天药,应急方案也定了下来若是圆子不能及时赶到,那就只能如此了。

    虽说会很冒险,却怎么都比被蛊虫活生生破体而出并弄死的好。

    她的行径,自是被有心人禀到了东宫与中宫那边。

    待到东宫与中宫派人来查探时,她已经消失不见,就连熬药的锅和炉子都不见了。

    东宫与中宫被撩得心痒痒,全神贯注,死盯着贵妃与皇长女那里,加倍小心于饮食之中,只恐会着了道。

    禾苗知道会泄露行踪,却怎么都顾不得了,她给何蓑衣喂参汤,参汤吊命保元气,可以最大程度地调养他的身体,为下一步的驱虫打基础。

    她不敢再在东宫顺东西,而是绕去其他宫殿取必需品,饶是再怎么小心,还是被宫人发现少了东西。

    于是有人谣传,当初涟漪宫暴乱的宫人有漏网之鱼,潜藏起来到处偷东西呢。

    这话传到太子耳里,太子悄悄派人逐宫搜索,却一无所获,这引起了他的好胜心。

    一定是那只名叫何苗苗的小老鼠,几次设局都让她跑了,他一定要抓到她!

    第六天清早,禾苗被冻醒,窗纸反射着白光,却是下雪了。

    何蓑衣的呼吸已经很微弱,她决定今天就给他驱虫。

    窗纸传来轻微的“哔剥”声,就像是风吹着雪粒子打在窗纸上,又像是小动物抓挠着窗纸。

    她伏在窗下,不敢出声。

    却见窗户被人从外一点点撬开,在她出手之前,那人轻声道:“苗苗,是我。”

    梁君的脸在雪影里散发着微光,他冲着她讨好地笑。

    禾苗此刻看他如天仙,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便将他拖了进去:“外头一切都好?怎么才来?”

    梁君目光闪烁,语气轻松:“都好,东西难找,耽搁了。”

第186章 驱蛊

    从梁君祖辈、父母,再到他本人,都是郦国忠诚的战士。

    禾苗丝毫不怀疑梁君的忠诚,但她的确是觉得梁君有点不对劲。

    她也没声张,指挥梁君做事:“你来得正好,免去我找人来帮忙。”

    梁君带来的东西很齐全,该有的都有了。

    禾苗知道在全城封锁、圆子又身负重伤、被双重锁控的情况下,能在这几天内找来这些东西,真的很不容易。

    灌药酒,燃香,用热巾帕覆盖在高耸的肚子上,紧张有序地把准备工作做好,禾苗递玉塞给梁君,略有点不好意思:“拜托你啦,轻一点,过后也别说是你做的,不然我爹肯定不开心。”

    梁君表示他懂,禾苗窗前守着。

    雪下得越发大了起来,落在窗纸上簌簌作响。

    梁君的手有些冷,做起这种精细活略有些僵硬不听话。

    他呵着手,将手塞到自己的后颈里取暖,直到双手变得温暖灵活,才去解何蓑衣的衣服。

    禾苗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他,直到这一刻才放心下来,一个心怀异志的人是不会这样体贴细致的。

    她没有逼问他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事分轻重缓急,就算发生了滔天大事,她也不可能丢下濒死的何蓑衣赶出去。

    对于她来说,当前最重要的事是把何蓑衣救醒,才能有空有心力去应对其他危机。

    不然,只能是什么都做不好。

    “苗苗,好了。”梁君替何蓑衣把衣服穿好,站起来就是一阵眩晕,险些摔倒下去。

    他紧张地看看禾苗,就势在布垛上跪坐:“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禾苗把药汁浸泡过的丝缎蒙上何蓑衣的眼睛,再以玉塞堵住耳孔、鼻孔,将特制的玉筒塞进嘴里,沉声道:“以肚脐为中心,由右至左,以三分力度揉动。”

    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并没有经验,十分紧张害怕,但她不敢让梁君知道,硬装出很有把握的样子。

    梁君本来也很慌张,不过看到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跟着冷静下来,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再次呵手,禾苗问道:“你很冷?”

    梁君苦笑:“我为了进来,吹了一宿的冷风,什么都没吃,不冷才怪。”

    禾苗道:“忍一忍,一会我给你弄好吃的。”

    热气入腹,药酒劲透四肢百骸,肚腹被搅动,再不是安稳之地,诱蛊香浸染肌肤,诱饵在玉筒里散发着诱惑的味道。

    苏醒的蛊虫迫不及待地想通过最短的路径往外爬,穿透薄薄的腹壁,迅速逃离这恐怖的地方。

    禾苗喊了一声,梁君用力往下一压,蛊虫发出鸣蝉般的声音,缩回去到处乱钻。

    大抵是非常痛苦,何蓑衣痉挛起来,哪怕就是昏迷之中也流了满头冷汗。

    禾苗又要顾着玉塞不从他的耳朵、鼻孔里掉落,还得护着玉筒,不让里头的诱饵掉进他嘴里,她只能寄希望于梁君,却又害怕他下手没个轻重,真是为难死了。

    梁君察觉到她的担忧,冲她一笑,温声道:“你放心。”

    二人忙出一身汗,终于看到蛊虫蠕动到胃部,禾苗激动地碰了一下梁君,梁君会意,松开何蓑衣,双手交握成拳,用力在何蓑衣的胃部使劲一顶。

    “呕……”昏迷中的何蓑衣上身往前一挺,嘴一张,一个东西“啪叽”一声跌落于玉筒之中。

    禾苗眼疾手快,一手抓住玉筒飞速往上一扬,同时另一只手将盖子合上。

    只听那个刚刚出壳的东西凶狠地在玉筒里冲撞着,发出响亮的鸣蝉声,撞得“咚咚”作响。

    禾苗吓了一跳,迅速将玉筒藏于布帛深处,唯恐它的叫声会让东宫的人听见。

    依次拔去何蓑衣鼻孔、耳孔处的玉塞,再取走覆盖在眼睛上的丝绢,伸手探得气息尚存,禾苗长出了一口气,拜托梁君:“麻烦你把下面那个玉塞取掉,把他抱到那边去。”

    角落里放着一只马桶,梁兄依言把何蓑衣抱过去坐好,禾苗捏开他的嘴,灌下了整整一碗浓郁粘稠的药汁。

    再将一只盆子放在他面前,静静等着。

    一盏茶之后,何蓑衣“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同时开始下泄。

    腥臭无比,禾苗险些被熏得晕死过去,但是想到老爹从此就要好了,她欢畅无比,十分歉意地和梁君说道:“我经验不足,这里也没什么东西,不然应该给你蒙上口鼻,再含些香料……”

    梁君扭着头,不敢呼吸不敢说话。

    禾苗也被熏得受不住,不敢再说话了。

    何蓑衣整整吐了半盆清亮污物才停下来,马桶里也是差不多装了半桶,圆滚滚的肚子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

    收拾干净,禾苗匆忙给他灌一碗参汤,就去抓包袱:“干净撤离,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她没想到动静这样大,这地方是咋都待不住了,就算没被发现,那也得把人熏死。

    就在此时,梁君突然跪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禾苗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她抓住梁君的手,要给他号脉。

    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是东宫的人发现动静包抄过来了。

    “快走,我给你垫后。”梁君仰起头,站起来,微笑着说:“没什么大碍,不过是之前被靖中狗咬了一口而已。”

    “要走一起走。”禾苗把何蓑衣绑在身上,抽出软剑。

    与此同时,库房大门被人从外面狠狠撞开,冷风卷着鹅毛大雪铺天盖地而来。

    靖中太子站在门外,身边围着一群手持弓箭兵刃的东宫私卫。

    “小老鼠,本宫这里还好住吧?”靖中太子笑得眉眼弯弯,正想再调侃几句,突然色变,猛地往后跃出。

    一盆腥臭无比的水呈半月之势泼洒出去,禾苗脆声道:“这可是剧毒,沾上就死,不怕死的来!”

    一时人人色变,一起往后退步。

    一击得手,禾苗扔了盆子,一手拎马桶,一手拎梁君,像一只轻灵的鸟儿往包围圈外跃去。

    靖中太子冷声道:“放箭!”

    禾苗冲他冷冷一笑,将马桶朝他砸了过去。

第187章 放虎归山与以身伺虎

    见满是污物的马桶朝自己砸来,靖中太子双足用力往地上一顿,纵身跃起,一脚倒踢在马桶上。

    马桶调转方向,冲着禾苗等人横飞过来。

    就是这一刹那间,站在外围的弓箭手已经射出了第一波箭。

    梁君突然出手,点在禾苗臂弯处的穴位上,手臂一麻,他便游鱼般挣脱出去,反手在她背上一掌拍出,推她出去,同时长刀出鞘,舞得密不透风,替她挡住了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箭矢。

    长刀击打箭矢的声音“叮当”作响,禾苗借那一掌的力量跃出了包围圈。

    她回眸,看到梁君身上点点斑红,他却像是丝毫不知痛意一般,拼死奋斗,他飞身跃起,稳稳接住那一桶污物,撒泼出去,横扫千军。

    逼退了对她有威胁的侍卫,他的后背却完全暴露于敌人的刀剑之下,飞箭密集而至,他跪倒于地,身如血染。

    禾苗红了眼,不该是这样的,他是她从郦国带来的,她要把他带回去,交回给他的爹娘。

    “住手!”她大声喊道:“卧蚕眼!你就不怕动静太大被人听见吗?”

    “所以呢?”靖中太子微笑着,轻轻挥手让人停下:“我不怕,你却怕了。”

    禾苗冷笑:“敢说你不怕么?我只要站在这高墙之上大喊三声,保你死无全尸。抓到我、杀死我,和让自己安全活下来,哪样更重要呢?”

    “真是一只聪明的老鼠,我竟不能反驳,但只有这个是不够的。”靖中太子做了一个手势,围攻的人悄然变幻队形,重新将禾苗围在中间。

    禾苗凌然不惧,高擎玉筒:“我用这个,换三条命和自由。”

    靖中太子微缩瞳孔:“那是什么。”

    禾苗招手让他过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过来我告诉你,否则我就只能嚷嚷得大家都听见了。”

    “殿下不可!”东宫谋士深恐其中有诈,忙着拦阻靖中太子:“此女奸诈,且刁钻古怪,小心着了她的道!”

    “退下。”靖中太子昂然道:“我并不怕她,不过一只小老鼠而已。”

    一只漂亮可爱伶俐奸诈的小老鼠,能从他手下利索逃走,并且让他做垫脚石的人还真没几个。

    腰间的伤口隐隐作痛,却令人热血偾张,靖中太子眼里闪着亮光,稳步朝禾苗走去。

    才一接近,他就忍不住捂住口鼻:“你到底怎么弄的,实在是太臭了。”

    禾苗唯恐臭不到他似的,恶意了两下风,呲牙冷笑:“这个就要问你父皇了。”

    她指指身后背着的何蓑衣:“殿下如此奸诈,不用我介绍你也该知道这是谁了吧?”

    “不是奸诈,而是聪慧。”靖中太子温和地说,目光锁定禾苗。

    纤瘦年轻的女孩子,身后背着一个比她高大很多的老男人,老男人全无意识,只靠一根帛带捆绑在她身上,长手长脚的,双脚差不多要垂到地上,越发显得女孩子纤瘦可怜。

    可她却像一棵骄傲挺拔的小白杨,生机勃勃,满足欢喜,雪白的肌肤和贝齿倒映着雪光,熠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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