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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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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入内通传,帝后便放下手中的事,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地说:“宣。”

    禾苗长大之后,是第一次见到皇帝陛下,她对这位陛下的事迹知道得很多,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处。

    给帝后行礼之后,又要给福慧公主行礼,福慧公主上前两步抓住她的手,笑道:“嫂子别和我客气。”

    禾苗略尴尬,皇后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她,起身招呼福慧:“给你哥哥的东西还没收拾妥当,你随我来。”

    母女二人去了后殿,殿内只剩下禾苗与皇帝陛下。

    “坐吧。”重华一指福慧坐过的地方:“就和在自己家里一样,不要拘束。”

    禾苗端坐如松,垂下眼皮静静等候,她知道皇帝陛下在打量她,目光非常锐利。

    按说,她见过的大人物也不少了,但如此具有压迫力的目光,还是第一次遇到,总让人无端紧张。

    “你和太子做的那些事,朕都已经知晓了。”皇帝陛下总算开了口,语气十分温和,“太子很喜欢你,为了你,甚至以身犯险。”

    禾苗站了起来,不辩白,不反对,因为这本身就是事实。

    “他是可以为你去死的,那么你呢?”皇帝陛下的语气仍然很温和,内容却不那么温柔。

    禾苗终于抬起眼睛看着他:“回陛下的话,太子如何待臣,臣便如何待太子。”

    皇帝陛下点点头:“那么,朕来问你,目前有这么一件事,靖中魏绵绵使人送密信过来求和,愿以靖中八万里沃土,三十城池为嫁妆,请与太子联姻,你肯么?”

    禾苗瞬间呆住,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傻乎乎地问皇帝陛下:“这个,不是陈韫写的话本里的故事吗?”

    皇帝陛下没料到居然是这么一个回答,哑然片刻之后,骤然失笑:“没错,就是话本里的故事,不过话本里的故事,不也是从现实中得来的么?魏绵绵不想打仗。”

    禾苗道:“臣相信她不想打,但她的手下呢?他们答应她带着这么多嫁妆嫁过来吗?魏不惧答应吗?臣不认为她现在已经具备掌控靖中全局的能力。因此这是一个阴谋。”

    皇帝陛下笑了起来:“朕没让你分析,只问你肯不肯与她共同侍奉太子。”

    禾苗眨眨眼,正要反问他与皇后之间是否可以如此,皇帝已然喝止她:“不许提朕与皇后,只需回答肯,还是不肯。”

    禾苗很认真地想了想,道:“臣等太子毒死她再嫁太子。”

    “放肆!无礼!”一旁的太监总管尖叫,皇帝陛下也没有阻止的意思,神色晦暗地注视着她。

    禾苗行礼:“陛下要的答案,臣已经回答了,若无其他吩咐,请许臣告退。天色不早,外出赶往西麓山别宫需要时间,恐天黑山路难行。”

    皇帝陛下淡淡地道:“这样的情况下,你仍然坚持要往西麓山吗?”

    禾苗很认真地回答他:“当初太子去靖中,他没问臣的意思;重兵压境,他带着人杀出城去,也没问臣的意思。无论以后如何,不是还没到来吗?只要不是危及国家和帝后,臣当然要做应该做的事。”

    皇帝陛下笑笑,摆摆手:“去吧,赐火狐裘一领,照夜白御马一匹。”

    禾苗再次呆住,为什么没骂她,反而赏她?

    太监总管翘着兰花指,尖声提醒她:“恭喜将军,还不谢恩么?”

    禾苗这才行礼谢恩,退了出去。

    福慧公主带人在外守着,见她披着火狐裘出来,就笑眯眯地迎上去:“真好看,我问父皇要了很久,父皇也不给,原来是给嫂子准备的。”

    禾苗便要解下来,福慧连忙按住她,大笑:“我和嫂子开玩笑的,嫂子就当真了,嫂子最配这个,我撑不起来的,快些带着这些好吃的去西麓山吧,替我向二哥问好。”

    禾苗应了,又去找皇后谢恩告辞。

    钟唯唯靠在熏笼上,懒洋洋地道:“你是个聪明人,我总担心你桀骜难驯,不懂得变通,如今看来也还是,不过嘛,好歹我们还活着,总能为你们撑几年,去吧。”

    禾苗走出皇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里露出几分小狡猾小得意。

    她是她爹的女儿,她爹最让人头痛的就是桀骜不驯,亦正亦邪只凭心意,帝后很担心她也是这样的人,这些她爹都和她分析过。

    那么,她若说要做听话的乖宝宝,帝后肯定不信。

    那她就加上一个“只要不危及国家与帝后”,就要做该做的事。

    果然皇帝很满意,正如帝后不讨厌她,却未必喜欢圆子为了她不顾一切一样。

    他们不是他们自己的,是俪国的,臣民的。

    适当地装点糊涂和呆傻,再杀气腾腾补两刀,帝后会喜欢。

    赏东西,是表示对她的认可,想来,好事将近了。

    禾苗意气风发,一路疾行到西麓山别宫,都来不及和守将打招呼,一阵风地卷进去,在池塘边找到了垂钓的圆子。

    什么都不及说,一个猛扑扑过去,紧紧吊在他的肩上,把他扑得一个趔趄,歪坐在地上,看着她只是苦笑:“调皮。”

    禾苗探头往桶里瞧,摇头摆尾几条小鱼,不高兴:“为什么没有大鱼?”

    “因为它们听说你来了,都被吓得躲起来了呀。”圆子笑吟吟地收线,命宫人过来收拾东西,拉着她回去:“脸都冻红了,去暖暖。”

    禾苗听话地被他牵着,时不时回头看着他傻笑一声。

    圆子被她笑得心情很好:“傻笑什么?没见过我么?”

    禾苗把他修长的手指握在掌中拧过来,拧过去,小声说:“就是没有见过。”

    一旁伺候的人听见,忍不住轻笑一声,圆子淡淡一瞥,便吓得缩了脖子。

第247章 终成眷属

    坐定之后,禾苗和圆子炫耀火狐裘衣:“……还有一匹照夜白御马,可好了,殿下可知,陛下为何赏我东西?”

    圆子虽然不知,但也晓得是好事将近。

    看她瑟的样子,故意掂量片刻才道:“因为你对社稷有功。”

    禾苗睁大眼睛:“我做什么了,对社稷有功?”

    圆子一本正经地道:“因为你怀上了皇嗣啊,这不是于社稷有功吗?”

    禾苗一怔,随机扬起拳头猛捶他:“找打啊,你不在,我从哪里去怀?一个人生吗?和石头生吗?”

    圆子作势还了几下手,禾苗更怒:“居然敢还手?看我不揍到你爬不起来。”

    她把他推翻在榻上,将裙子提起,跨坐在他腰上,对着他又推又打又拧,笑闹成一团。

    打着打着,她突然不动了,十分不自在带看着圆子:“干嘛这样看着我?”

    圆子双手搭在她腰上,神色专注地仰面注视着她,轻声道:“看你好看,想看。”

    禾苗轻轻抿唇,惊觉身下的小圆子已经不可描述,由不得脸红心跳,小声道:“再好看也只能看着,陛下与娘娘并没有允许我们做这个。”

    圆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哼:“可也没说不许我们做这个,他们让你来陪我过春节,是让你来折磨我的吗?那还不如不许你来。”

    禾苗紧紧揪着腰带不松手:“万一怀上小圆子怎么办?我不要生出一个其父不详的娃。”

    圆子恨得使劲掐她的脸:“其父哪里不详?分明就在这里!你不是想自己生吗?不是想和石头生吗?现在我就让你生!”

    禾苗伸手去捂脸,低声呼叫:“救命啊,地主老爷欺负小可怜啦!”

    手刚摸到脸颊,腰带已被解开。

    她来不及说什么,温软的舌头已经滑入她的唇瓣之间。

    思念如潮,一发不可收拾,她的脑袋嗡嗡作响,什么都记不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凭本能紧紧攀住圆子的脖子,与他一起迷醉沉浮。

    他们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彼此都累得不想再动了,才停下来,互相拥抱着睡过去。

    次日清早,禾苗被风声吵醒,睁开眼一瞧,窗外一片白雪,竟然又下了雪。

    秋天的时候,圆子就曾断言,今年冬天必有雪灾,俪国都落了雪,可想而知靖中、申国的雪有多大。

    由得他们去挣扎吧!她探身看向圆子,雪光衬着他的俊颜,睡容安好,挺直的鼻梁,英气的下颌,饱满的额头,没有一处不好看。

    她满心欢喜,低头吻他,依稀看到他鬓边一根白发,不假思索地扯下来。

    圆子一皱眉头,不高兴地睁开眼睛,看到她讨好的笑容,就笑了,伸手将她搂紧,沙哑着嗓子轻声道:“早啊。”

    禾苗将白发递给他看:“以后不许长这个,有烦恼可以和我说,我一直陪着你。”

    圆子心中又暖又软,轻声道:“人终有一老。”

    “我和你一起呀。”禾苗把他和她的头发打成一个同心结:“无论如何,我都陪着你的。”

    这是她说得最动听的情话了,圆子眼眶微热,久久不语。

    禾苗心说,感动了吧?赶紧说好听话!

    却听圆子淡淡道:“没想到你除了会舞刀弄剑,还会打同心结,可我还是不信前几天送来的斗篷是你做的。”

    禾苗咬他:“太过分了,就是我做的!”

    好吧,就不是她做的,她最多就是在绣娘的指点下,缝了几针而已,还被绣娘嫌弃缝得不好,拆了重做。但好歹上头始终留了她的指印和针迹呀。

    二人说说笑笑,闹到中午时候才起来,禾苗坐在窗前对镜梳妆,圆子给她描眉簪钗,饭后手牵着手,一起畅游西麓山别宫。

    难得的雪景,便又铺了纸墨,共同画一幅水墨西麓山雪景,末了盖上章,折两枝怒放的红梅,一起送回宫中,奉给帝后。

    天黑时,宫中亦有馈赠,新鲜宰杀的鹿肉,从南方送来的柑橘,暖房里出的鲜花与小白菜,好吃极了。

    禾苗带着人将春联贴满了他们居住的宫室,又自作主张,将帝后居住的地方也贴了春联与窗花。

    大年夜,宫中赐了席面下来,她与圆子遥祝帝后身体康泰,俪国国泰民安,二人对饮守夜,过得十分惬意。

    若干年后想起来,这竟然是二人过得最悠闲的时光了。

    旦日大朝会,有人上表给太子求情,说他功大于过,恳请皇帝陛下开恩,放他出西麓山别宫,被皇帝陛下拒绝。

    再有人观察帝后的言行,上书称,太子年长,理当大婚,大婚之后,年轻人自然成熟安定。

    皇帝陛下没有当场表态,却将折子留了下来。

    其他人嗅着味道,立刻一起上书,劝帝后给太子完婚。

    各人理由各不相同,却都表明了一点,太子尽早大婚,于社稷有利。

    元宵节时,帝后邀请闽侯一家入宫过节,家宴上,谈及了孩子的婚事。

    次日,便下旨命钦天监择吉日,之后,昭告天下,于三月初十日,为太子举行大婚典礼。

    消息传到西麓山别宫,禾苗正陪着圆子抄写经书,贺喜的宫人一拥而入,她还是懵的,见着皇帝陛下身边的总管太监,傻傻问道:“不与魏绵绵联姻了么?”

    总管太监翘着兰花指,笑道:“将军在开玩笑,陛下岂是糊涂的?”

    圆子在一旁听着,面无表情地把众人赶出去,把她抓到一旁拷问:“什么联姻?”

    禾苗这才勉勉强强透露一点点给他知晓,某人摩拳擦掌:“一直瞒着我不说,是什么意思?”

    禾苗一瞪眼:“不想让你瑟。”反将一军:“莫非你想娶她?”

    圆子笑着叹气:“你不是已经告诉父皇,坐等我毒死她再嫁我么?还问什么?”

    禾苗这才满意:“我走啦,回家准备嫁衣去了。”

    二人大婚所需的物品是早就备好的,都不用怎么准备,无非就是将吉服改得更合身而已。

    期间二人不得相见,只能依靠鸿雁传书,以表相思之情。

    转眼便是三月初十日,太子与太子妃正式大婚。

第248章 喜上加喜

    新人婚后并未留在宫中生活,而是照旧去了西麓山别宫。

    因为帝后有言在先,太子犯下的错误还未惩罚完毕,大婚只是让他早些意识到自己的错而已。

    帝后之严厉,令许多人大为惊异,当事人却是过得悠哉乐哉。

    春天的西麓山格外美丽,山花烂漫,禾苗与圆子的日常是,早起练功,不让武艺荒废;在山上溜达散步,采一些野菜,回到别宫亲自做些可口的小食。

    饭后小憩半个时辰,一起读书抄经;傍晚时分再出去溜达,与看守别宫的黑甲军交流切磋武艺;天黑回去,沐浴睡觉造孩子。

    悠闲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福慧公主来探望他们,带来了有关前线的消息。

    靖中与申国经历了一个可怕的冬天,今年的春荒十分严重。

    申国尚且还好,皇帝反应及时,国力强盛,救济调派及时,靖中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由于魏绵绵与魏不惧各自为政,连年征战,国内粮草早就被耗得差不多了,实在是难以做到有效的救援。

    于是暴乱四起,不单流民为求生抢粮发动暴乱,一些世家也趁机举事,据不完全统计,靖中国内出现了大大小小一共三十多支叛军。

    这是进击的最佳时间。

    深夜里,禾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怕吵到圆子,便轻轻起身,打算去隔壁,却被圆子抓住手:“我也睡不着。”

    禾苗就问:“是在想靖中?”

    圆子微笑:“知我者莫如你。”

    禾苗手痒痒:“我们自己做个沙盘如何?”

    就算不能亲自上战场,那也可以在沙盘上推演,过一过干瘾呀。

    二人一拍即合,披上衣服,打着灯笼,去了后山的小溪里淘细沙。

    到得天亮,再让人拿着单子下山购买制作沙盘所需的物品,两天之后,物品准备齐全,便动手制作沙盘。

    有关靖中、铁碑岭的山山水水都在他们的脑海里,不用地图,他们便可做出精美的沙盘。

    做好之后,二人便互为敌我双方,对坐推演,每每废寝忘食,只恨自己不能亲临其境。

    转眼一个月过去,禾苗发现自己的小日子没有如期到来,等了几天之后,她要求派御医。

    御医很快到来,宣布太子妃有了身孕。

    这是天大的喜事,消息很快传回宫中,又由帝后安排了可靠的老人去闽侯府送信。

    傍晚时分,宫中派了若干可靠的嬷嬷,带着若干上好的食材与物品来到别宫,带来帝后亲切的慰问,与皇子公主们的恭喜。

    接着,白洛洛与何蓑衣也来了,老夫妻嘘寒问暖,就像禾苗是个玻璃人儿似的,需要十分呵护。

    与长辈们的大惊小怪比起来,小两口挺淡定的,不就是生个孩子么?迟早都要生的,闲着也是闲着,就生吧。

    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圆子淡定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欢喜骄傲的心,他多厉害呀,娶了这样厉害的禾苗,刚成亲没多久就让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一定会集二人之所长,更加优秀更加出色。

    他开始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不许禾苗陪他熬夜推演沙盘,要求她准点作息,总是趁她不注意就往她碗里夹菜。

    禾苗每次都瞪他:“说,你什么居心!想把我喂成肥猪吗?”

    骂完之后,还是心满意足地吃光了碗里的饭菜,再起身出去,身手利索地打一套拳,看得一众嬷嬷大惊小怪,纷纷制止。

    一个嬷嬷试图仗着自己资历与年龄,狠狠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子妃:“现在是非常时期,前三个月要养胎的,不然容易出事!”

    禾苗没办法和她讲道理,索性简单粗暴地告状:“殿下,她这是咒我么?”

    圆子的内心其实也是崩溃的,却要装作很淡定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做和事老,先安慰妻子:“你想太多。”

    再回身严厉地训斥嬷嬷:“你也是积年的老人了,母后信重你才让你来,怎么不懂事?”

    可怜的老嬷嬷泪往心里流,再不敢管太子妃,只是每天瞧着又不能说,实在是憋得难受,便请旨回宫,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帝后正在酝酿一个大阴谋,见她回来,叫去问话,便都笑了,纷纷问她:“太子妃是否出现身体不适的情况?”

    老嬷嬷艰难摇头:“不曾,能吃能睡能跳能玩,就是老奴瞧着担心。”

    帝后交换一个眼色:“这样啊,那还真得管管了。”

    老嬷嬷好开心,仿佛看到调皮捣蛋、不肯闲着的太子妃被皇后娘娘关起来,便撺掇着皇后要管教得趁早。

    于是次日,帝后突然下令,要前往西麓山别宫探望太子妃。

    轻车简从,并未惊动多少人,也不许告诉太子与太子妃,午后到了西麓山别宫,直接去到犯罪现场。

    沙盘旁边,那小两口正厮杀得厉害,杀到兴起处,禾苗捡起一根树枝:“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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