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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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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发簪都插不正,怎么给孩子当表率?”

    重华严肃地替她正了正发簪,放下手时,状似无意地在她耳垂上划了一下,吓得钟唯唯打了个寒战。

    他神色严肃,动作规矩,偏偏钟唯唯就是知道不是那样的。

    他就是在调戏她,而且是当着又又的面,一本正经地调戏她。

    她的脸不受控制地热起来,低着头,看着鞋尖,觉得自己很快就要想通了。

    赵宏图快步赶来,低声道:“淑嫔娘娘身体不适,太后娘娘让人把她抬回芝兰殿了。”

    韦氏已经对韦柔下手了?

    这么快?

    钟唯唯和重华交换了一下眼色,问道:“陛下的生辰宴会还要继续吗?”

    重华仰头看着天空,淡淡地说:“为什么不?当然要!”

    华灯如锦,暗香浮动。

    宫妃们云鬓香衣,或是献上歌舞,或是献上诗词礼物。

    重华靠在凭几之上,平静地接受众人的恭贺。

    钟唯唯和又又送的礼物被李安仁拿回去珍藏起来,其他人送的则交由钱姑姑统一收存登记。

    钟唯唯比较了一下,似乎就属她和又又的礼物最不花钱,其他人的都是贵重得不能再贵重。

    韦太后坐在一旁,笑得十分开怀,偶尔还兴致勃勃地点评一下宫妃们的技能。

    吕太贵妃不时附和,却得不到她半点好脸色。

    吕纯端坐在一旁,笑容仪态恰到好处,并不去掺和韦太后和吕太贵妃之间的事。

    胡紫芝换了彩色的舞裙出来,提着双剑要剑舞。

    又又打了个呵欠,重华回眸,瞥了钟唯唯一眼。

    钟唯唯会意,立刻牵了又又的手,上前告退:“皇长子困了。”

    韦太后今天害人不成反害己,吃了个天大的亏,此时心里就和油泼似的,又急又恨又燥。

    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也为了盯着吕家姑侄俩,才勉强熬着坐在这里强颜欢笑。

    哪里有心思去管钟唯唯和又又,当即一摆手:“小孩子是该早点睡觉。”

    重华爱怜地替又又理一理衣衫,再深深看一眼钟唯唯,才放他们走。

    钟唯唯带了又又回去,三下五除二把又又洗剥干净丢上床,吩咐小棠等人好好照顾。

    戴上兜帽披风,走到外面,朝黑暗处招唿:“梁兄。”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独自一人,走出了清心殿。

    芝兰殿里灯光昏暗,冷清寂寞。

    韦柔躺在床上,张着嘴大口喘气,一不小心咳嗽起来,咳得山崩地裂。

    她拿帕子捂住口,看到暗红色的鲜血迅速染透了帕子。

    伺候她的宫女尖叫起来,惊恐地道:“太医怎么还不来?”

    韦太后赐下来的嬷嬷冷着脸断喝一声:“鬼叫什么!今夜是陛下的生辰,扰了陛下的清净,你担当得起吗?”

    宫女捂住嘴,瑟瑟发抖。

    “你不要为难她。”

    韦柔伏在床边直喘气,“左右都是要陪我去死的,让她安心过了这一夜吧。”

    宫女吓得跪倒,拼命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

    韦柔凄厉地笑起来:“你知错就行了么?不行的,你错在跟了我。省省力吧,别磕头了,你逃不掉的。”

    宫女吓得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韦柔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又咳出了大量的血。

    她指指桌上的水杯:“嬷嬷给我一杯水漱漱口。”

    嬷嬷站着不动:“娘娘漱什么口呀,左右还要再吐血的,不如省点力气,还能多活片刻。”

    韦柔阴冷地看着她笑起来:“老贱人,你得意什么?以为我死了你就能去邀功请赏吗?告诉你,我若死了,你也活不久!”

    嬷嬷哆嗦着嘴唇,慌乱地碰翻了凳子。

    恰逢外面有人叫她,便飞快地跑了出去,只留韦柔和那晕死过去的宫女在一起。

    钟唯唯闪身走了进来:“淑嫔娘娘。”

    韦柔冷漠地看着她:“你来做什么?看我是怎么死的吗?”

    钟唯唯道:“陛下让我来看看你。”

    韦柔嗤笑一声:“成王败寇,有什么好看的。我技不如人,没能赢你,也没弄过吕纯那个小贱人,更是没料到会被人暗算,死了活该。”

    暗算?

    钟唯唯皱眉:“难道你不是被家族推出来做了替罪羊的么?谁暗算了你?你不想报仇?”

    韦柔讳莫如深地笑了起来:“我就是不告诉你!钟唯唯,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钟唯唯不想听她的疯话,速战速决:“陛下让我来问你,那天在你宫殿里出现的魔目蛾是从哪里弄来的?

    先帝所中之毒,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若是说出来,陛下就能保住你的命。”

    “魔目蛾的事我不知道,先帝所中的毒,我倒是知道几分。”

    韦柔招手叫钟唯唯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一定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

    声音饱含恶意,万分怨毒。

    钟唯唯打个冷战,后退一步,离韦柔远一些,省得她会发疯作乱。

    韦柔并没有发疯,而是安静地躺在床上,古怪地笑着说道:“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吕纯那么阴险沉得住气,我却这么蠢笨吧?像我这样的人,本来不该进宫,对不对?”

    韦柔和吕纯比起来,的确有点笨,爱装柔弱,却又装不到底,性子急躁,又沉不住气。

    钟唯唯不能不赞同韦柔的话。

    韦柔轻轻地笑:“其实是家里的长辈想要赌一下,陛下长情,对故人总是愿意多留几分情面。

    小时候,陛下没有玩伴,又不被姑母所喜,只能和我一起玩……

    他们就想,好歹有这几分情义在,我又比她长得好看,出身也比她好上几分,所以才让我入宫试一试,没想到呢……”

    钟唯唯不知道韦柔说的“她”究竟是指什么人,不过想来应该也是韦氏的人。

    她打断韦柔的话:“你时日无多,真的不考虑陛下的提议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71章 他一直都记得(1)

    韦柔闭上眼睛:“成王败寇,我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钟唯唯,你有没有想要保护的人?我也有呢,你走吧。”

    钟唯唯看她的神情,知道不可能再说动她,转身离开。

    回到清心殿,韦太后等人已经散了。

    寝殿里只留了一盏灯,重华靠在床上看书,招手让她过去:“怎么样?”

    钟唯唯摇头:“什么都不肯说,只说自己是被暗害的。”

    重华道:“她倒是清楚明白了一回。”

    钟唯唯好奇:“莫非陛下知道那个暗害她的人是谁?”

    “谁知道呢?左右不过是她家里的那些姐姐妹妹。”

    重华离她很近,唿出的气息把她耳边的碎发吹起来,痒痒的,钟唯唯不自在地往旁让了让。

    重华假装没注意到她的窘迫,继续道:

    “那块腰牌,并不是我让人放进去的,也不是吕氏做的,而是韦氏的人自己做的。

    送给梵周使者的两千金,也是他们家的人假借韦柔的名义送的。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亲姐妹间尚且斗得如此阴狠,对着外人可想而知。

    钟唯唯摇摇头:“你们这些人,活着可真累啊。”

    重华不置可否,道:“睡吧。”

    不等钟唯唯走进暖阁,他先就吹灭了灯。

    钟唯唯猝不及防,傻乎乎地站在黑暗里。

    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摸索着往暖阁里走。

    才刚走了两步,手就被重华攥住,接着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宛若羽毛轻抚而过,清甜酥麻。

    重华一触即分。

    钟唯唯还来不及反对,他就已经放开了她,藏到了重重的床帐之中。

    钟唯唯摸一摸额头,揪着一颗跳得“怦怦”响的心,逃也似地回了暖阁。

    想起自己还没洗漱,又扶着墙摸索着出去,准备去之前的小隔间里洗。

    重华就像知道她在干什么似的,她才走出暖阁,他就出了声:“屏风后面有干净的热水。”

    钟唯唯扭捏着不肯去,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会趁机占她的便宜。

    重华的声音淡淡传来:“只是好意而已,不愿意也由得你,朕先睡了。”

    他坦坦荡荡,倒显得钟唯唯想得太多似的。

    她摸到屏风后,飞快洗漱完毕,再悄无声息地回了暖阁。

    重华再未发出过声音,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他并未对她做什么,钟唯唯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似乎是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感觉才睡着,外间已经传来重华起床的声音。

    她确认自己的确不可能再睡着了,决定履行一下很久不曾履行的职责。

    飞快把自己收拾妥当,拿了笔墨纸张出去。

    重华正在穿戴,看到她就道:“正好,你随朕走一趟万安宫吧。”

    钟唯唯见他神色凝重,直觉是韦柔没了:“淑嫔……”

    重华点头:“韦柔死了。”

    韦柔死了,她身边近侍的嬷嬷和宫女跟着殉死,但凡该死的,都死了。

    韦氏出手,狠绝果断。

    外面的空气冷冽刺骨,刀子似的北风抽着,碎雪粒子打着,冷得要命。

    宫人抬来龙辇,重华却不肯坐。

    他让钟唯唯跟上:“你陪朕走走。”

    钟唯唯穿得极厚,裹一层棉衣,又裹一件大毛衣服,然而还是冷。

    以她的身份地位,并没有资格披各式狐裘貂裘。

    她把手团进袖子里,缩着脖子和重华讨价还价:“好冷,可以走快些么?”

    重华默不作声地把他的貂裘丢到她身上。

    貂裘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暖洋洋的。

    钟唯唯忍不住想起从前的时光,冬天她基本不出门,经常蜷在火边。

    偶尔出一趟门,回来就要千方百计往他怀里钻。

    他的体温比常人更要高些,挨着靠着就像是个天然的暖炉,还不上火的那种,舒服又安逸。

    她摸摸鼻子,低声道:“这是陛下的御用之物,微臣用着不妥。”

    重华垂眸看她,满脸都是“你又找事”的不耐烦。

    钟唯唯低下头,拉起下摆给他看:“太长了,我一走就拖到地上了。”

    重华这才收回冷脸,示意李安仁:“给她另外拿一件。”

    李安仁飞快取了一件狐裘出来,恭恭敬敬递给钟唯唯。

    钟唯唯心说,他的东西尺寸都相同,换一件难道就不一样?

    等到狐裘上了身,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不大不小,不长不短,量身打造,浅浅淡淡的竹青色,和她身上的女官服饰刚好相配。

    不起眼,却很舒适保暖轻软,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

    她怕冷畏寒,他一直都记得。

    重华打量她一番,淡淡地道:“哟,随便拿一件,居然还合适,赏你了。

    昨日你大战梵周使者,扬了郦国的国威,准你破格穿戴狐裘。”

    钟唯唯要谢恩,他不许:“又不是特意给你准备的,顺便而已,不用谢了。”

    这个人啊……

    钟唯唯跟在重华身后,悄悄看向他。

    觉得漫天的雪色幽光衬着他的侧颜,实在是好看极了。

    难言的冲动在她胸臆间来回冲刷,好几次差点冲破她的喉咙,让她说出那句:“我想好了,我愿意。”

    但她始终没有说出来。

    她默默跟在重华身后,听着他的靴子把雪踩得“咯吱咯吱”响,把脚踩到他的脚印上,踏着他走过的路往前走。

    重华很快发现,回眸扫她一眼,低声说道:“还是这样笨,怕摔跤么?”

    钟唯唯才要反驳,他就牵起了她的手。

    他昂首挺胸,目下无尘,骄傲得不得了,牵着她的那只手却微微出汗,甚至于因为出汗而有些冰凉。

    他很紧张,怕她把他的手摔开。

    钟唯唯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慢慢握住了他的手掌。

    重华一僵,不敢相信地顿住脚步,垂眸看向钟唯唯。

    钟唯唯不看他,低声催他:“陛下快些,想必此时噩耗已经传到太后娘娘耳里,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得悲喜。”

    重华点头:“正是。”

    提步继续往前走,手越来越暖和,细汗消失无踪。

    他越走越快,步伐坚定,似乎战无不胜。

    钟唯唯跟在他的身后,心里既忧伤又喜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72章 他一直都记得(2)

    万安宫中灯火冷清,只有几个值夜的宫人坐着。

    韦太后并没有起身,宫人一层一层地通传进去,她才起来,让重华进去,神色惊惶哀伤:

    “还说明早去看她呢,怎么就去了?”

    钟唯唯看到韦太后装模作样的样子,简直想吐。

    重华显然也是不想陪韦太后演戏,半垂了眼,一言不发。

    “也没个人来和我说!”韦太后看到重华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发作起来。

    怒气冲冲地道:“如今这宫里竟然不知是谁在做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自家的侄女得病死了,也没人来和我说!”

    这是针对吕纯的。

    吕纯位分最高,名义上宫务是由她掌着,出了这种事,找她的麻烦是理所当然。

    这种时候,她怎么都该出现才对,偏偏她不在,那就怪不得韦太后要找茬:

    “贤妃呢?她哪里去了?立刻让她过来!”

    韦氏、吕氏一起联手做套,死人吃亏丢脸的都是韦氏,吕氏却毫发无损,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韦氏和吕氏起了罅隙,这是重华和钟唯唯想要看到的结果,因此钟唯唯只是照实记录。

    重华则漫不经心地为吕纯开脱:“兴许贤妃是到芝兰殿去了。”

    韦太后勐地抬头,双眼通红,凶狠地瞪着重华:“阿柔死了,陛下很开心吧?”

    重华平静地和韦太后对视,很慢很慢地道:“她是怎么死的,母后应该比朕更清楚。”

    深究韦柔是怎么死的,对韦氏相当不利。

    韦太后立刻转移话题:“来人!去芝兰殿看看,贤妃是否在那里!”

    话音刚落,吕纯就出现在门口,神色凄惶哀伤:“母后,您请节哀!”

    韦柔的死,早在韦太后的意料之中。

    故意瞒着不让吕纯知道,又假装自己也不知道,就是为了抓吕纯的错处,好拿吕纯出气。

    偏偏吕纯不但知道,还及时赶到了。

    这让韦太后十分愤恨,越发想要杀灭吕纯的威风。

    她指着吕纯,声色俱厉:“贤妃,陛下和本宫以为你贤惠,所以把宫务交给你掌着,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

    为何淑嫔病重,没人给她派遣太医?为何她死了,无人知会本宫?你是做什么吃的?”

    吕纯匍匐在地上,既不承认自己错了,也不反驳。

    韦太后一心想要出了这口恶气,跳起来要去打吕纯。

    重华一伸胳膊,将她拦住:“母后莫要如此。

    你我都知道,淑嫔的病好不了,有些事闹大了,大家的颜面都不好看,到此为止吧。”

    吕纯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重华,似乎非常意外他会帮她。

    韦太后的脸色十分难看:“陛下是在偏帮贤妃?”

    “谈不上护着谁,谁有道理,朕就护着谁。”

    重华意味深长地看了吕纯一眼:“起来吧,去把芝兰殿的事料理好。”

    吕纯不敢和重华对视,脸色苍白地行了一礼,急匆匆退了出去。

    因为太急,甚至踩到了自己的裙子,差点摔了一跤。

    韦太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越发相信吕氏和重华勾搭成奸,背叛了盟约,出卖了韦氏。

    心中怒极恨极,反倒不露在脸上了,将袖子盖着眼睛,哀哀痛哭,哽咽着道:

    “我知道陛下在怪我,人老了,难免心软,明知淑嫔任性胡为是活该,还是觉得她年纪轻轻就死了,十分可怜。”

    重华半垂了眼,并不搭话。

    韦太后偷眼瞧见这情形,立刻伸手把钟唯唯拉住:“

    你是不是也认为梵周使者的话是真的?怀疑怪罪上了我?”

    钟唯唯敷衍她:“太后娘娘此刻悲痛过分,不宜思考这些伤心事,安心歇着吧。”

    韦太后抹眼泪:“你们都不信我,我好冤枉!

    是!我的确是希望韦柔能承宠,毕竟她是我的侄女儿,可是大是大非我还分得清楚!

    梵周人赢了,扫了陛下和郦国的面子,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我嫁给先帝几十年,担惊受怕,为了家国,把女儿和儿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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