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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帝国--圣宗篇 作者:繄吾所有(晋江2013-12-05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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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起,很多个午后,她的眼前总是会忽然闪过那一抹温润的身影,但她也只是愕然地望着书桌上那飘渺着淡淡清香的白玉香炉出神片刻,之后就继续低下头,埋首于满案的奏章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烛影戏谑

  浓重的乌云沉沉地压在宫顶上方,将万物笼罩在一片黯淡的灰雾蒙蒙之中,使人的精神也萎靡慵懒。傲繄歇在寝殿里间的龙床上,只觉得昏昏欲睡,但又睡不沉稳,正在阖着眼任思绪乱飞、天马行空之时,忽听见大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紧接着便有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双目微微睁开,见是李兰芝站在床前瞪大了眼睛探头观察她。本想等她走近了之后再突然坐起来吓她一跳,但转念想到李兰芝这么大年岁了,万一吓坏了可不好。因此,傲繄虽然面上不动,口中却慵懒地问道:“何事?”
  
  “皇上您没睡着啊?那太好了。”李兰芝释然一笑。
  
  傲繄伸了个懒腰,正闲的无事可做,便故意跟她逗两句解解腻味:“原本睡着了,谁让‘孤好梦中杀人’呢?你往后可小心着点儿。”(出自《三国演义》,曹操典故)
  
  “啊?”李兰芝张口结舌,根本没听明白她是何意。
  
  调皮一笑,傲繄侧过身来看着她,双目迷离道:“逗你玩呢。说吧,什么事?”
  
  李兰芝稍稍一恭,言语欢快道:“张贵人在外面求见,说是最近学了一个新戏法,若是皇上得空,很想为皇上献技。”
  
  一听这话,傲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边穿上中衣,边兴奋道:“正闲得无聊呢,快让他进来。”
  
  片刻功夫,张朝就轻步进来跪地请安道:“玉翔宫贵人张朝,参见皇上。”
  
  “平身。”傲繄挥了挥衣袖,笑着问道:“又琢磨出个新把戏?”
  
  “是。在下苦练了很久,今日终于得尝能在皇上面前献丑。”张朝抬起面庞明媚一笑,衣衫上银灿灿的晚香玉绣纹闪耀着细碎光泽,衬得他略施薄粉的面容亦比平时端正俊秀许多。
  
  抚了抚发丝,傲繄偏头笑道:“那便开始吧。”
  
  “遵旨。”张朝起身拍了拍手掌,紧接着便有两名宫人搬着一个下端带着轮轴的屏风走上殿来。张朝翩然躬礼道:“启禀皇上,这个戏法需要将窗前的纱帘放下,还要将内室的烛火熄灭,方可表演。”
  
  傲繄抬手示意宫人照做。宽敞的寝室忽然暗了下来,只有暖阁中盈盈烛光将张朝的身影投射到屏风之上,只能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剪影。只见剪影向北面墙壁慢慢走去,屏风也就跟着缓缓移动,终于靠在坚硬的墙面之上。张朝抬起手按了按坚实的墙面,随即将自己的身体全部贴了上去,紧接着火光一闪,张朝便瞬间消失了。
  
  傲繄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还未反应过来,屏风已经合拢,紧接着便向南面墙壁移去。当屏风再次展开之时,里面仍旧空空如也。但就在她迷茫之际,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条手臂的剪影,接着便是一个侧脸,渐渐又出现了整个身躯,让观者无不相信此人竟然可以穿墙而出。
  
  当张朝翩然绕到屏风之前躬礼谢幕时,傲繄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半天才不敢置信地问道:“这怎么可能?你是如何做到的?”
  
  烛光闪耀着迷蒙光芒,张朝狭促一笑,用带着神秘莫测的语气说道:“其实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皇上若真有兴趣知道,在下倒是可以悄悄告诉您其中的诀窍。只不过,若是被其他人学去了,只怕也就不见其神秘之处了。”
  
  傲繄想了想,示意众人退下,转而看向他,兴致勃勃地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一片寂静,只有暖阁中的烛火摇曳出昏暗的光辉,看不清张朝脸上微妙变化的神情,却可以听到那急促的喘息。只见他默默行至床前,似乎心跳得厉害,颤抖着双手解开外袍上的丝带,稍稍一倾,那光滑的丝绸罩衫便滑落到地上。
  
  傲繄诧异地看着他的举动,正在疑惑不解之时,已被悄然拉起左手,轻轻带进他单薄的内衫里面。
  
  刚一触碰到那火热滚烫的肌肤,傲繄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面容瞬间转冷,只用不带任何温度的口吻肃然问道:“你要做什么?”
  
  “皇上……臣侍……”此时此刻,张朝已经羞怯得语无伦次,胸口激烈的起伏,只喘着粗气颤声道:“臣侍想侍奉皇上……”
  
  迅速收回手来,决绝得没有一丝犹豫,傲繄冷颜道:“你尚未侍寝,不可自称‘臣侍’,敬事司的人没教过你规矩吗?”
  
  张朝惶然地看着面前眼神冰冷的女子,只觉得双腿似被定住一般无法动弹。但他期盼了那么久,付出了那么多,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为了今后锦衣玉食的生活,为了不再被别人看不起。横了心,头脑一片空白,再也压制不住心头叫嚣着的灼热,索性牢牢抓住她的肩膀,用全部期盼的重量扑身下去。
  
  “放肆!”傲繄在他双手刚刚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就厉声喝道。
  
  这两个尖利无比的字,像一个绝情的巴掌狠狠打在张朝脸上,将他瞬间打得完全清醒。楞楞地望着面前的女子,见她眼里燃烧着的怒火,张朝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脚下一软,慌忙跪倒于地,惶恐乞求道:“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听到殿内的响动,李兰芝与李郁彬赶忙带着侍卫冲进殿来,只见傲繄面容愠怒,又见张朝只一味地跪在她脚下瑟瑟发抖,李兰芝不禁惊慌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见殿内人多,傲繄也想给他留几分颜面,声音虽淡漠,但却暗含威仪:“今日朕不与你计较,但绝不能再有下次。你跪安吧。”
  
  张朝跪在地上,早就惶惶不知所措。李兰芝见状,赶忙捡起地上的外炮披到张朝身上,用力将他扶起来,小声提醒道:“张贵人,您快回宫吧。”
  
  感受到了无数灼灼逼人的目光,热辣辣的似要将他身上的皮肉燃烧殆尽。张朝凄惶地看了李兰芝一眼,仿佛刚刚回过神来,但脸上还是青白一片,在众人面前已是羞愧得无地自容,根本无暇再去注意皇上是否已经息怒,只能低着头快步冲出寝殿。
  
  这一幕的发生,任谁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李兰芝打发了众人出去,随即端上一盏温热的清茶,小心劝道:“皇上息怒,快喝口茶吧。”
  
  傲繄接过茶盏,些许喝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件事弄得她也有些窘迫。李兰芝见她逐渐平静,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相劝:“其实皇上也不必这样,张贵人为人小心谨慎,容貌在众公子中也算得上是出挑的,您若是把他留在身边,常常逗您一笑也是好的啊。”
  
  放下茶盏,傲繄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怎么总是替他说好话?”
  
  李兰芝心中一愣,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但傲繄似乎并未注意到她微变的脸色,转而继续道:“朕也不妨告诉你,其实从一开始,朕就没有打算把他留在身边做真正的嫔妃。”
  
  “这是为什么?您不喜欢张贵人?”李兰芝惶然不解地问。
  
  抬手紧了紧领口,傲繄悠悠道:“他很聪明,姿容也尚可,但这样的人多一个少一个都无关紧要。”随即清淡一笑,语气中却有几分不屑,“可惜朕对他没有过多的感觉。况且以他那样的资质、出身,只闲暇时说说话也就罢了,何必冒着性命之忧辛苦生下他的孩子?倒真是不值。”最后眼神明亮地望向她,凤目轻挑,点到为止,“你明白了?”
  
  李兰芝错愕地瞪着她许久,最终面容了然,深深躬了一礼,道:“在下明白了。”
  
  当李兰芝去内务府办事时,夜幕已经降临了。刚拐过宫墙拐角,只见一片单薄凄惶的身影隐蔽在角落之中,吓了李兰芝一跳,举着宫灯走近一看,原来是张朝带着侍从小东正站在宫檐下凄楚地望着她。放下宫灯,李兰芝赶忙问道:“呀,张贵人,这大冷的天儿,您怎么站在这儿啊?”
  
  张朝只低着头不言,李兰芝见他还穿着刚才那身衣裳,连斗篷都没披,不禁愕然问道:“莫非您就一直站在这儿没走?”
  
  “李总管……”张朝突然牢牢握住她的手,眼里溢满了无措的泪水,颤颤巍巍道:“皇上只怕是厌极了我,还望李总管在皇上面前多为我说些好话,不然……不然我以后可怎么在这宫里待下去?”说罢,就将一枚金锭子塞在李兰芝手里。
  
  李兰芝望着他憔悴落魄的面容,心下也是不忍,但还是将金锭子推回他的手中,劝慰道:“公子请放心,皇上面前,在下一定还会多多进言。但这金子,您还是自己收好吧。”
  
  张朝愣在原地,直直地望着她,眼里的诧异溢于言表:“李总管,为什么这次……是不是嫌不够?我再去想想办法……”
  
  李兰芝稍稍正颜,但那对银镯上的紫藤花却开得唯唯诺诺,似读得懂她内心深处的歉意之情:“公子素来对在下恩待有佳,在下绝不会忘记。所以不得不劝公子一句,这些钱财,想必您今后生活中还有很大用处,与其给在下,倒不如回乡多置几亩田地来得实在。”说完深深一躬礼,“在下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还望公子多多保重。夜深风大,公子不如早些回宫,别冻坏了身子。在下还有差事要办,先行告退。”
  
  冷风吹过,吹透了张朝单薄的衣衫,似乎也吹凉了他炙热的胸膛,低头看着手中沉甸甸金锭子,只觉得寒彻心骨。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之前就没有人瞧出来李总管是张朝的“托儿”吗?




☆、第五十三章 芍药姝影

  正月十五的“上元”家宴依旧在隆盛殿举行,也算是正月里的最后一次大型宴会,各亲贵王侯皆要共同出席相聚。较北方劲道的元宵相比,傲繄更为偏爱南方软糯的汤圆,众人也就随了她的口味,但是有些上了年岁的亲王还是吃不太习惯,御膳房便又临时新摇了元宵上来。
  
  正在这会儿功夫,宫人们提来了五颜六色的花灯,不论是谁猜中了上面的谜语,皆有“彩头”,整个大殿的气氛立即活跃起来。不一会儿,傲繄面前就堆了满满一桌的彩礼,众人也趁机殷勤夸赞“皇上聪颖”、“皇上博学多闻”。傲繄也玩得尽兴,只随手一挥,欢快道:“将这些金银都赏赐给外面的宫人吧。”
  
  软糯糯的汤圆盈白润滑,香甜的馅料浓醇绵厚,暖暖的滑进胃里自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饱足之感。
  
  林国公素来不喜甜食,也就放着面前的汤圆没动,只朗声笑道:“臣记得,皇上从前还是公主的时候,每年猜灯谜都能拿到最多彩头,连先帝惠宗都时常赞誉皇上聪敏过人。”
  
  “舅舅夸赞了,不过是大伙儿都让着朕罢了。”傲繄放下汤匙,莞尔一笑:“朕倒是记得,从前还是亲王的时候,每每参加完宫中的上元家宴,回王府的路上都要特意路过‘荣华街’,整整五里多的长街上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当真是如繁星缀于街旁。那景象朕一直记忆犹新。一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见皇上眼中似有淡淡伤感之意,众人也有意岔开话题,欣郡王便趁此机会起身躬礼道:“皇上,宫中歌舞看久了未免单调。臣之前请人排练了一支新舞,不敢擅专,想借此机会献给皇上,还请皇上示下。”
  
  见她胸有成竹之态,傲繄也觉得颇有兴致,便含笑点了点头:“欣郡王有心了。如此,便请上来吧,也为宴席助兴。”
  
  须臾,大殿的角落里便响起悠扬嘹亮的丝竹管弦之声,乍一听与昔日宫中时常演奏的乐曲相似,倒也不见其新意。傲繄淡淡一嗤,并不表露在脸上,但心下却不禁有些失望之情。
  
  紧接着,一群身着白蓝色轻罗长袖舞衣的年轻男子便踏着竹弦之声轻漫而来,于大殿之上摇曳出轻柔飘渺的蝶影。傲繄斜靠在椅中冷眼瞧着他们,因见惯了类似轻歌曼舞,也未感有什么特别,心下只是意兴阑珊。
  
  正在快要分神之时,曲调突然转为缓慢,舞池中的男子纷纷退至两旁,紧接着便忽觉眼前一亮。只见一缕暗红色的身影缓缓走上殿来,清幽的身姿犹如漫步云端,飞扬的长袖仿佛还带着朝阳出云时的淡金色光晖。白皙无暇的肌肤在暗红色霞雯罗纱的衬托之下,仿佛氲上了一层皓白光华,宛如艳阳下渐渐融化的瑞雪。那男子轻舒玉臂,右手擎着一只湘妃竹笛,随着丝竹之声渐渐加快,身上的罗衣也飘扬如振翅欲飞的彩蝶。
  
  以笛代剑,所到之处如落花飞雨,那纤长的竹笛亦似流火般滑破寂静的夜空,将漫天的皓月繁星碎落成茫茫的光烁,纷扬在迤逦回旋之间。每一个动作,无不展现了男子特有的刚健英姿,但在细微末节之处,又让人感觉到沁入骨髓的明媚娇娆之态,二者相互融合成绚丽和谐的色彩,竟不觉有丝毫突兀不适。
  
  大殿上的众亲贵王侯一时竟无暇顾及面前的美酒佳肴,只痴痴地望着舞池中央的倾城男子,神情逐渐迷离沉醉,眼中只有佳人遗世独立。
  
  乐声戛然而止,众人一下子醒过神来。只见那男子缓收罗袖,将竹笛翩然横在唇边,气若吐兰,悠扬清脆的笛声如明丽的阳光直射进每个人的内心,震撼了大殿之上的所有人。高亢嘹亮之处又有旖旎婉转暗含其间,恰如滴滴晶莹冰凉的露珠凝聚于叶瓣妖冶的花朵之上。
  
  笛声渐沉渐缓,最终化作一只鸾鸟飞扬而去,缠绵于九霄月畔。傲繄不禁抚掌赞道:“声遏云霄碧天彻,横断鸿辉落夜沉。今日一闻,此言果真不虚。”
  
  “谢皇上夸赞,在下愧不敢当。”那男子轻盈躬礼,声音低转如雨泽花绽。
  
  “启禀皇上,”欣郡王起身翩翩一拜,晏声道:“此人乃是通政副使苏静澜大人的义子,名唤苏雨潇,芳龄二十有三。苏公子,还不快见过皇上、皇后?”
  
  随即,苏雨潇盈盈施礼:“臣子参见皇上、皇后,愿皇上千秋万世,皇后凤仪天长。”
  
  “免礼。”傲繄淡淡一笑:“苏雨潇,清新淡雅,又温婉秀韵,是个好名字。”再细看其人,云瀑青丝,舒蛾墨展,眼若流波溢柔情,貌似桃李艳薰风,凌波曼妙伫玉杨,娇娆明艳自倾城。
  
  正在感叹天地竟造就了如此灵秀佳人之时,欣郡王忽然郑重一恭,用带着几分神秘的语调开口道:“启禀皇上,苏公子姿颜绝代,非等闲之人可比。其背后,更是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传奇来历。”
  
  这倒勾起了傲繄的兴趣,只道:“欣郡王不妨细细说来。”
  
  “是。”欣郡王徐徐开口:“这便要从二十二年前,苏大人出游江南时讲起了。南方有一座山,名唤‘凤栖山’,此处芳草茂盛、青松翠柏、百花齐放,是人间少有的世外仙源。一日苏大人与好友游玩此山,行至半山腰上,忽见眼前有一片艳丽的芍药圃,圃中的芍药花竞相绽放,使人流连忘完。正在苏大人意欲泼墨挥毫之时,忽闻芍药丛中传来了婴孩啼哭之声,寻声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名裹在襁褓之中的男婴正躺在花丛中啼哭不已。那男婴白嫩的脸颊在娇艳的花丛中显得可爱无比,苏大人不禁心生爱怜,将男婴抱起在怀中,那男婴便立即停止了哭声,脸上还露出了笑容,苏大人不禁暗暗惊奇。就这样在花丛中等了半日也不见有人来,心想大概是哪户人家的弃儿,便将孩子抱回自家府中。打开襁褓一看,那名男婴通身如同上等的羊脂美玉一般光滑细嫩,更让人惊奇的是,就在男婴的背上,赫然有一片深粉色的胎记,形状恰如一朵含春绽放的粉芍药……”
  
  欣郡王还未说完,就被一阵尖利的笑声所打断。郑亲王傲薇诱似乎是喝醉了,脸颊上泛着红扑扑的光晕,眼如媚丝,嬉笑道:“说得这么离奇,那本王倒要来问问你,你可是亲眼见过那片胎记呀?”
  
  欣郡王一下哽住,愤愤白了她一眼,脸颊也有些潮红:“本王怎会见过?不过是听苏大人说起的……”
  
  “哦——”郑亲王故意拉长了音尾,言语间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暧昧:“反正若不是亲眼瞧见,说什么本王都不信。”说罢,就摇晃着酒盅眯眼看向苏雨潇,眼里皆是放肆的挑衅与调笑。
  
  这样的眼神任谁都会感觉不舒服,苏雨潇不禁握紧了手中的竹笛,微微泛红得面容衬得他更加明媚娇娆,还带着些许楚楚可怜之态,只眨着纤长的眼睫看向傲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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