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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袒护别人,我是为了……」为了他!
「为了什么?怎么不说了?说啊!」
「啊……」他猛烈的撞击着她。「统腾,你说要放了我的!」他不可以食言。
「我没有答应过妳。」
「不要了!不要了!」
「叫出来!」他握着她纤细的小蛮腰,往自己的灼热中心撞击,「妳喜欢统阜吗?不然,为何帮他说话?」
他是存心误解她!
「我不喜欢他!」哦~~她不行了!
「那妳喜欢谁?」他不顾她的收缩,仍然强烈的进攻;她不能舍下他,他们注定要在一起的。
「喜欢你!」这个彻底主宰她的男人,她的心就是沦陷了。
「只是喜欢?我不要这个!」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妳爱我,快点!」雪白凝脂的大腿圈在他的腰上。
「我爱你!」她由内心深处喊出。
「我也爱妳。」统腾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
之后是愈来愈快的进出律动,香漾的呻吟声不断逸出,她不禁凝睇着他,呵!她所爱的男人正在用他的方式爱她啊!
当激情划过永恒时,他们只看见了彼此。
第六章
真心
占得佳名绕树芳,
依依相傍向秋光。
若教此物堪收贮,
应被豪门尽罚将。
──金钱花罗隐
统腾居然用这种方式逼她伏首就范,她不甘愿。
她一早起来,就不跟他交谈,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她径自在生着闷气。
下人们来为她梳洗,他也不回避,目光更是肆无忌惮,那条棉被则只是遮住他的重点部位,他半裸着上半身含笑的盯着她。
他羞不羞啊他?
他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他们已经「欢爱」过了!
「这样就行了。」她轻道,阻止了下人的动作。
「继续打扮。」他的一句话,下人们又闲不得。
「我又没有要出去,不必太费心。」
「我说话算话!」
他这是在和她作对?别以为只有他会,她唱反调的功夫也很行。
统腾已起身着服,他天生完美的骨架配上王者之势,磅礡的气势令她为之心动。不过,只要一想到他昨晚卑鄙的手段,她的目光就又调回来了。
下人们费心的妆点着她,她原来即是天生丽质,如今加上打扮,更是艳丽四射。
「这是……」有必要这么郑重吗?
「看来已经差不多了。」他也准备就绪,下人们扶起她,她有些站不稳。
「腿软了?」他的唇可恶的往上扬。
听见他暗示性的取笑,香漾正要开口,下人们已退向一旁,看也不敢多看他们一眼,她顿时明白自己太不识好歹了。
还没回神,统腾已一把搂她入怀,他搂得自然得彷佛是天经地义!
他附上她的耳朵,轻咬了一下她的小耳垂,「妳好美!」旋即放开她。
下人们递上了美丽的翡翠簪,跟大清皇库内的稀世珍宝不一样,这翡翠簪是罕见的青石合成,怎么都令人看不厌。
「先戴上,以后要怎么把玩都随便妳。」他二话不说的为她戴上,那散发出的靛青色彩与她滑溜溜的乌丝相衬托,真是合适极了。
把玩?他当她还是孩子吗?
他昨天那么狂野的要她,现在还把她当成是孩子?只是,他的表情为何那么认真?
其它的人正要迎上来,他眼光一瞄,又全都退了回去,他拉着她就走!
在他的观念内,他是牵她;但在她手痛的提醒下,他是在粗鲁的拉着她!
「跟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他们的表情好怪!」她瞥见下人们诧异的眼光。
「那是当然的,喀偶鑫王朝自开国以来,即使是王妃,也不能与王、与夫同步齐走。」他握着她小小的柔荑。
他的大掌厚实的包住她,让她感到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情感也一点一滴的传过她的手心,注入她的心窝。
「我拒绝接受这种歧视我的规定。」
他回头看她一眼,害她立刻心跳加速、脸红不已。
「我还会不知道吗?否则,我牵妳做什么?自作多情?」
「你这是不合礼俗的!」他不在乎吗?
统腾耸耸肩,「礼俗在妳眼中值多久?」一文不值。
「比狗屁还没有价值,放了还会污染空气。」
「女子是不能口出粗语的。」他纠正。
「若说你不看重那些礼俗是骗人的。」
「我不否认。」他是有大男人主义。「我也觉得妳应该是女权主义者!」
「如果不是呢?」偏偏他把她吃得死死的。
他们绕过了长湾,前头豁然开朗。
「不是的话,我就不会牵妳了。」他在乎些什么,只有她的感觉而已。
「你以为说好听的话,我就会被你哄住了吗?」她还在气头上,她没忘记昨晚的事。
「也不是什么甜言蜜语,我所擅长的是『肢体语言』。」发挥在她身上,刚好淋漓尽致。
她的脸蛋绯红,抵抗不了他的揶揄!「你住口。」她羞得就要挖地洞了。「我要回去了。」她不明白他为何有这闲情逸致要带她出来!
他握着她的手不放,「我不是带妳出来散步的!」
她这才发现,四周好多人,全是他的臣子,「这……」要不是大场面她看多了,她可能会立刻腿软。放眼看去,黑压压的全是人,而且全都跪着,只有统阜及一名她不认识的男子伫立着。
「这是大曲仪式,完成之后,妳即是正式的王妃。」
她抬眼看着他伸出手,她本想恶作剧一番,迟迟不欲作响应,底下有人互相看来看去的,却没人敢议论她的不是。
「香漾,妳休想!」让他在臣子面前出糗。
他看出来了,这就更好玩!
「皇嫂是不是不愿意?」统阜说着,似在昭告天下。
统腾的脸上浮上笑,但她不知怎地就生起气来,她禁不起别人的激,尤其是那弄不清楚自己有几两重的统阜!
她伸出手,还故意回头看了一眼统阜,让统阜差点气歪嘴。
依向统腾的怀中,她先把自己的思绪压下,与统腾深情互视,所有的人马上鼓掌。
「金罩既取,香漾即是我的人、是王妃、是一国之母,她就代表我,要是谁敢不敬重她,格杀无论。」这番话像是专对统阜而宣布的。
「是!」遵守的声音回荡着。
香漾在皇兄面前透漏了什么?这女人他真是不能小看,他得先下手为强了。
她相信她这个狐狸精的模样,演得相当成功。如果天下人说她是怂恿统腾兄弟失和的罪魁祸首,那她也不会感到讶异,因为,她天生就有这种坏胚子的基因,这点跟统腾契合得刚刚好,可见他们是天生绝配。
「妳的情绪未免也转换得太快了!」不是才和他深情对看吗?怎么忽然又爱理不理他了?
「那是要演给统阜看的,我其实是不想伸出手。」
「妳一定会伸出手的。」
「你早料到了是不是?所以你没有强迫我,反而还笑了,因为,你知道统阜铁定会开口,而请将不如激将,你知道我是禁不住别人激的。」她愈想愈觉得一定是这样!
「妳真是冰雪聪明。」
「你比统阜更坏!」是大恶魔。
「反正仪式都结束了,妳是我的人了。」他伸出手要抱她、吻她。
「你不要碰我,你不信我!」
她怎么那么会记恨?「我已经信妳了。」
「那是用我的身体换来的!」这够伤她的。
「妳那么瞧不起自己?」无可否认,她的身子确实是「美味」
「我可是非常有信心!」
「这不就得了?」
她泛红了脸,「我不会再上你的当!」怎么常常掉进他设好的陷阱里?是他那双眼吸引住她,令她一步步的走进去。
「好了,我承认错了,别再生气!」
「为时已晚!」她不领情。
「妳还跟我拿乔?」他挑挑眉。
「你怎么不想想,你昨天欺骗我耶!换作是你,你不气吗?」恐怕他会大发雷霆。
「不气!」被骗的人又不是他。
「你一点诚意也没有!」她转身背对他。
他由她身后搂住她。「我不准妳这样对我。」他道过歉了。
「昨天你给了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委屈的人是她。
「那今天再试!」
「你不正经!」
「我再正经不过了!」为了表示他的真心诚意,他的手还抚向她的胸。
「统腾,你放开!」
「妳昨天说妳爱我的。」也喜欢这样。
「那是你耍手段!」
「只要是妳的真心话,就算要我不择手段逼妳说出,我也做得到!」他已怀念起她柔软的感觉。
事实上,她已控制他。
她真的是颠覆他整个理智的最佳利器,但他并不担心,因为,这女人会顺从他的,他深信不疑。
「我是被你逼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他隔着衣裳抚摸着她。
「嗯……」
「有感觉了?」她好敏感。
香漾好恨自己的没用,他三两下就制伏她,要不是用那些甜言蜜语哄得她陶陶然的,自动倒向他。
这根本是在拆她自己的台,亏她还义正辞严的要他住手!
「统腾,不要玩了!」会玩出火的。
「我要妳,现在。」他撩起她的裙子。
「现在是大白天耶!而且,昨晚……好多遍……」她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他却仍是精力充沛。
唉!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多有魅力,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如此的牵引着他。
他由她的身后咬着她的颈项,手探入她的大腿内侧。
「你不要摸那里!」
「哪里?」他更要摸且还不只摸那里而已。
「是不是我怎么反抗都没用?」她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妳觉醒了?那何不更干脆些,把妳挣扎的力气全放在跟我配合之上好吗?」
「我要反抗……」
「有没有听过,女人的反抗更能增加男人的兴趣?」让男人更有征服感。
「只有你会这样!」
「妳愈来愈了解我了。」他邪肆的笑。
「统腾!」她的小手欲阻止他撩拨她的手指。
「狂乱的跟我做,在我面前,妳不必掩饰,妳会喜欢这样的!」只要是有情欲的人都会喜欢。
「不是的、不是的!」他就不会说得婉转些吗?干嘛那么直接!
「妳是怕羞!」他的大掌伸至她的肩头,拉下她凌乱的衣服,她没穿肚兜,让他的眼光在瞬间转暗,而她的两团雪白的椒乳立刻弹跳出来。
他的舌尖吻着她雪白的背!
她不知道男人可以如此精力充沛,还是,只有他是这样?他要纵身欲海,难道非得拉她一起跳下去吗?
但这就是他们所要的,他们永远也要不够对方,就宛如爱是无止尽的一样。
「嗯~~啊……」他说过,在他面前不必矫情,而且他们是夫妻,夫妻间袒裎相见,有什么好害羞的?
但话虽如此,她还是会感到羞人啊!
他的手指轻刺她的幽穴,她的柔荑覆上他,想要阻止一切,可他拉着她……
「一起感受。」
「别、别!」
她会懂得她自己有多湿、有多么火热,有多么教他发狂。
「统腾,不要!」他又加入了一指,在她娇嫩的内壁里扩张。
「舒服吗?我可以加快速度!」
「唔~~嗯……」
「妳有感受到对不对?」
「对、对!」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很湿!」
「可以了啊!」他没填满她,又带给她这样痛苦的快感。
「要不要更多?」他舔吻着她的锁骨。
「要~~我要!」求求他。
「妳晓得我指的是什么吗?」他翻过她的身,在这件事上。她始终是他的手下败将。
在他身上,她是学无止境。
他是个推她入情海的师父,传道、授业、解惑,他无一不精通,还会把她的心偷走!
她的呼吸急促,她若不回答他,他就抽动起他的手指。
「我晓得!」她已爆发。
「那解下我的衣服,换妳伺候我。」他一副君临天下的高姿态。
「我不会!」这是难题。
「我指导妳。」她不必担心,「解下我的衣服。」他的大拇指抚着她的脸蛋,无限的痴怜。
她颤着手,不是挺顺利的解开她的衣物,他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她好奇的朝他「毛手毛脚」。
「你的表情看起来很难受,我住手好了!」
「继续~~别停!」
「可是你这样……好像是在被我虐待。」虽然她有些过瘾啦!
他拉下她的手朝她的灼热中心抚去,她惊了一下,觉得好热、好烫,像是火在烧一样,难怪他会那么难受了!
「够了,可以停了!」他抱住她。
「但是妳还好烫!」他确定要停吗?
他邪邪的笑了,「我有更好的解热法子!」
香漾凝着他,统腾让她坐在大腿上,打开她匀称的大腿。
「妳想不想知道?」
「唔~~我已经知道了!」他灼热的顶端在她的甬道磨蹭,香漾仰起脸蛋。
「要不要?」他存心折磨她。
「统腾……」她咬住唇。
「妳说!」他等着。
「我要……」她要他的灼热进入她的体内,彻底的填满她的空虚。
「那我就如妳所愿。」他抱住她的腰往下一压,她坐了下来,他还在勃发。
「统腾,啊~~你太大了!」
「是妳太小。」又好紧。
「行不通的!」她会裂开,为了避免安全,他还是退出来比较好。
「不准妳临阵脱逃!」
「可是,它不能全进去。」她会怕啊!
「妳把腿打开,再张大!」他命令。
她摇摇头,统腾的大掌覆上她白皙迷人的胸部,下半身再用力往上一挺,她的樱桃红唇顿时张开嘤咛,而他……全进去了!
「会不会痛?」
「不痛!」一波波的浪意拍向她的全身,她止不住的吟哦。
「妳摆动腰,快点!」
「太快了!」她头晕。
「撑着点,宝贝,很舒服的!」他揉捏着她雪白的椒乳,不理会他强烈的收缩,强悍的往她的顶端冲撞。
「统腾,已经已经……」她的指甲陷入他臂膀的肌肉内。
「香漾,我还要!」这次他要顺从自己的意愿。
「可是我……」
「妳可以的!」他着迷的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她,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又重新重重的顶进去!
「啊!」香漾的手撑在桌子上,身子随着摆动,「再一次就好……」
「不只一次!」他的唇浮上笑。
她未免太小觑他的「能力」了,他要的是很多次!
香漾昏乱的爬坐起来,她四肢乏力,脑袋一片空白,此时是什么时刻,下人们怎么没来叫她起来?
她自己着了衣、梳了妆,统腾这阵子要她要得猛烈,只要见到她就死缠着她!她都快要站不稳了,这就是过度纵欲的后果。
可他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地做得愈多,愈是精神奕奕。
她记得她今天凌晨昏睡前,曾尖叫的告诉他,她不准他再碰她了!
而她也不打算再与他讲话。
这是有原因的,她不是在无理取闹,统阜将会是他的最大敌人,他明知道,统阜仗着他威严的王者之名,四处作奸犯科,结果,民怨都是统腾在扛;虽然没人敢公然谈论,但私底下传成怎样,他心中有谱。
统阜是在扯他的后腿啊!
她急,统腾却漠不关心,彷佛一切都无关紧要,他只是个局外人,正在看一场戏似的。
她只是要他多注意,多花些心思去观察统阜的所作所为,但他却听不进去。
她也不是说要弄得人仰马翻,但要统腾多加提防绝对没错。
门开了,她在镜子中与统腾的视线相对。
「妳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看着她气呼呼的鼓起双颊的脸蛋,感觉她真好可爱。
香漾默不吭声,存心要呕气到底。
他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
「没有哪一个丈夫办完国事回来,忙得焦头烂额,还累得要命,而做妻子的不体贴也就算了,还得看她的脸色的!」
「你忙?」骗她的吧?
「我以为妳打算不说话了!」他猿臂一伸,搂她入怀。
「放开!」
「不放。」他就爱搂着她,「别气了,豉着腮帮子,一点也不可爱!」
「不用你管。」
「不可爱,但很美丽!」他在她的颈窝处偷香。
香漾暗自偷笑,她就是无法跟他赌气,他没一下子就制伏了她,只是,这次她要坚守立场,绝不能随便动摇。
「你有没有查过统阜?」照理说她无权讲这个。
「我为什么要查他?」他反问。
「他有问题!」他在装傻是不是?
「在我面前,他再正常也不过了,他调戏妳的帐我会跟他讨回来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唔……」他堵住她的嘴。
又来了、又来了,他都用这一招来堵住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