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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贾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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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安。
  
  却说贾政起初借着事忙,一直推脱着不肯搬去内宅,这一日,下衙早,贾母便命人唤了他去。于是这晚同贾母、贾琳兄弟、贾琦几个一同用饭,吃过茶,打发人送了贾琳贾琏回去,又问了贾珠今日学的什么,便命人将他与贾琦抱去王夫人处玩,自己仍与贾母说话。贾母先是叫他保重身体,不可过于劳累云云,完了又道:“你也很该搬回正屋来住!先头事多,我们混忘了,那起子奴才也正好躲懒!你却也太不上心——一个爷们,冷冷清清的住着书房,是哪家的道理!”贾政诺诺应了,当日便回了王夫人处住。
  好在主卧摆的,乃是王夫人当日陪嫁来的三进大床,十分宽敞,贾政躺的离她远些也便罢了。
  然过了几日,王夫人到底忍不住,竟主动贴了上来,谁知到任随她怎么动作,贾政竟都没有反应!原来贾政虽是个男人身子,里头却装着个女人,要说男女的这种冲动,俱是因为激素的作用,而女人的灵魂是对男人冲动惯了的,男人的身子又是对女人冲动惯了的,这便导致了,如今的贾政见着女人时,心里平静,没什么想法,自然也就硬不起来,而对着男人时,因激素不分泌,也都没什么欲念。可谓是清心寡欲了。王夫人十分窘迫,贾政无奈,拍一拍她,道:“睡吧。”
  贾政云淡风轻,就这么睡过去了,而王夫人却忧心贾政是身子有了问题,又不敢问他,只得暗地里着急,一晚没睡好。
  其实贾政这样儿的,若王夫人给他吃些虎鞭鹿血什么的,他自然就好了,只教她白担心一场。
  因这事,王夫人几日便有些神思不属,倒教身边伺候的嬷嬷瞧出些端倪。这位嬷嬷乃是王夫人娘家陪嫁,最是贴心不过的,略一思忖,自以为明白,便趁四下无人时同王夫人说:“太太可是在忧心老爷?”
  王夫人欲说又止,嬷嬷瞧在眼里,笑道:“哎哟我的好太太,这可有什么!这男人在外头,哪里有禁得住不偷嘴的?太太如今养了哥儿又养了姐儿,自在这儿稳稳当当坐着,理外头那些腌臜人做什么!也犯不着为了这个与老爷赌气的!”原来这嬷嬷乃是近身伺候的,这贾政同王夫人有什么没有什么,她却是一眼就知道的,不说别的,完事了可不是要叫人打水来洗漱么!因这几日听房内没有动静,也不曾想到贾政身上,只说是贾政在外书房耐不住,偷了腥教王夫人知晓了。
  见王夫人不语,又说:“太太可千万咽下这口气儿,不可再与老爷闹了,若是闹出了什么,不止老爷,便是老太太也是不容的!”这嬷嬷知自家姑娘素来心气儿高,不肯服软的。但若闹出这等事体,碍了贾政的前程,可不是没有好果子吃!
  王夫人深叹一口气,道:“罢了。我也就今日同嬷嬷说了,嬷嬷可千万莫同旁的人说去。到底嬷嬷经的事多,不比的我,遇个什么事儿,便慌了神了,与嬷嬷说一说,也好给我出个主意。”便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将此事说了。
  嬷嬷大惊,道:“男人都是好脸面的,太太若拿了此事去问老爷,老爷必是要恼的。然太太若是不管,老爷又拉不下脸面去请太医,‘病急乱投医',倒在外头找些下三滥郎中来瞧,好好的人倒教他们医坏了,可就不好!依我看,太太不妨将此事去与老太太分说分说。老太太心疼儿子,必是要管的,这便不碍太太什么事儿了。再则,老太太见多识广,必有法子的。”
  王夫人心中犹疑,怕贾政心中不喜,嬷嬷又道:“此事太太决不可自与老爷说的。太太去老太太处,也不必说的十分清楚明白,只需漏些口风,老太太那样精明人物,必明白的。”
  王夫人又在那儿白坐了半日,到底无法,还是往老太太屋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要给贾政安排个官儿当了~
贾政的ED很快就要好的~哈哈恶趣味一下~

把皇帝贾母那一段的顺序调整了一下,对于皇帝说的那句话,改来改去也觉得没有皇帝君的风范,也就这样了~


推倒

  这日贾政下衙,才换了衣裳,贾母便差人来唤。才进屋,礼未行完,贾琦便从内屋跌跌撞撞跑出来,一扑,正抱在贾政腿上。贾政忙弯腰将她抱起,贾母便让坐下,因见他换了见客的衣裳,故问道:“今日可是有客?”
  贾政道:“前几日东府里来下了帖子,说是今年的荷花开得早,故邀了些好友在府里设宴赏花,又因忠义亲王家小世子要来,珍大侄儿恐失了礼数,故请我同大哥一同去坐席。大哥嫌天热,不耐烦去,我便不好不去的了。”
  贾母道:“既是如此,你且去罢。我这儿也没什么大事,不好教客人们等的。看着你侄子些,叫他少吃些酒,珍儿如今也有十六七岁,可怜他老子全不管事,他年纪小,又不懂什么,你这做叔叔的,也该说他几句才是!”又说:“若回来晚了,便在书房歇下,不许又去闹你媳妇!”贾政放下媛宁,立着垂手听了,方走。
  
  贾政在席间吃了几杯酒,又叫凉风一吹,便有些熏熏然,酒吃的正酣时,贾珍又叫了几个姐儿依依呀呀的唱起了曲儿,贾政见这席上越闹越有些不像话,便辞去。贾珍送了出来,贾政又说他几句“爱惜身体,不可与外头那些混账女人胡混,早些散了去歇着”云云,贾珍垂手听了,送了他走,回了席上,更是松快畅意不提。
  
  却说贾政回了荣国府,不欲往王夫人处,便去了书房。正洗漱时,外头小厮来请说:“老太太打发了周姑娘送醒酒汤儿来。”贾政便命人进来,定睛一看,却是原身曾收用过的、王夫人的陪嫁周金凤。原在王夫人怀着贾珠的时候,把身边的陪嫁丫鬟中相貌生的顶好的一个,予了贾政做通房,便是这周金凤了。然她是个没福气的,跟了贾政几年,肚皮仍是没个动静,后来孝期,更是连贾政的面儿都难见,此次若不是行这等事体,教贾母想起她来,都不知还得独守空闺多久!
  贾政只以为是王夫人差了她去贾母处,贾母便顺手用了她来送汤,也不疑她什么,端过汤一口喝了。
  那周金凤收了碗筷,却也不走,反倒上前几步,赔笑道:“老爷这几日上衙可还辛苦?奴才与老爷按按头,松快松快?”
  贾政这日喝了酒又吹了风,却是有些上头,便躺在榻上,由她伺候。这周金凤也不知哪里学来的手艺,果然把他按的十分舒爽,便放松下来,几欲睡着。谁知她按着按着竟按到了身上去,贾政饮了汤又有些发躁,由着这周金凤解了衣裳,稀里糊涂的,竟就成了事!
  原来贾母听了王夫人话,又喊了她屋里伺候的人来问,心中亦是惴惴。又寻思着,贾政向来守着规矩,并不肯教外头的人给勾坏了的,想来他大前年一场大病,有些伤了根本,后来又守孝,没用什么好东西,便有些虚损,这王氏经不得事,误会了,也未可知。于是命人往那碗醒酒汤中添了许多大补阳气之物,又叫了周金凤来吩咐了一番,才行了此事。
  
  却说贾政起初或许是真个糊涂了,但后来却是明白的,只不过半推半就,由着周金凤动作罢了。待得完事后,立马打发了周金凤走,并命小厮打了许多水了,好生洗了一场,又吐了一回,方睡。
  
  那边王夫人听说成了事,心里的嫉恨竟还压倒了欢喜,把一方帕子扭得跟麻花儿似的,李嬷嬷少不得劝了她,方才安歇。
  然次日王夫人往贾母处请安时,贾母又说她:“也太经不得事,听风就是雨的,一点子什么事,便闹腾成这样!”又说欲把周金凤开了脸,与贾政做个姨娘。王夫人心中暗恨,回去又发了好大一场脾气,偏生那嬷嬷今日家去了,也无人劝她。倒是她身边一个陪房,因嫁了周瑞,人都称她周瑞家的,凑了上来,絮絮叨叨说了一席话:“太太也不必着恼,那位生的再好,也是个没福气的,跟了老爷这么些年,连个屁都没见她怀过,奴才瞧如今老爷对她也不甚上心,还不是太太想怎么着便怎么着了呢!只是老爷房里不放个人,到了那起不知事的小人口里,却不说老爷庄重不近女色,反倒要编排起些什么歪话来!太太这么个贤德人,岂能不与老爷做脸!”又说,“倒是李嬷嬷,咱们王家养了她这么些年,竟是个不知恩的!奴才常见她与那周金凤两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原来这周瑞家的是王夫人未出阁时便贴身伺候的人,主仆甚是相得,后来王夫人出嫁时,她已配了人,只是在王家不大得意,便去求了王夫人,将她这房人都陪了来。本以为到了贾家,自可安心大展拳脚的,谁知王夫人事事听从李嬷嬷,一味缩手缩脚,她男人也未安插到什么好位子,王夫人待她,也不如从前亲近,倒是整日里把那嬷嬷带在身边,心里早就十分嫉恨。今日好容易李嬷嬷不在王夫人跟前,又得了这么个空子,岂有不进谗言的道理?
  王夫人一听,果然心里不喜,又想,周瑞家的不知此事端倪,李嬷嬷又与她无甚厉害干系,何苦要污她?想来她与那姓周的小贱人果然有些首尾!怪不道常日里劝我待她和气些,此次又怂恿我将此事捅到老太太处,教我不得好处,反倒让那小浪蹄子钻了空子!
  自此王夫人便安心疏远了李嬷嬷,亲近周瑞家的不提。
  
  却说贾政这毛病好了后,虽能与女子燕好,却得女子主动,且事后又要犯恶心。故仍是少往王夫人处去,只每月初一十五应个卯,其他时候多在书房歇的。贾母怜惜他有这个毛病,又觉王夫人逼得太紧了些,有些不喜,便由着他去。
  
  因东府里贾珍年纪渐长,也是到了该结亲的时候,他母亲早丧,父亲又一心想做神仙,不理会俗事,也只好贾母与他操持起来,又因贾赦贾政俱为长辈,少不得也掺一脚。因贾珍好胡闹,便商量着得找个厉害些儿的,替他操持起家事,也可规劝着些他好,便相中了贾母娘家侄孙女儿,闺名唤作史可心的,与他聘了,又挑了个好日子行礼。
  待娶回来,这位史夫人果然性情爽利,且读书识字,再明理不过,贾珍极是喜欢,夫妻和美,皆大欢喜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王夫人在变蠢的道路上前进着~前进着~~~


琐事

  又过了几月,贾政因常有同僚请了吃酒,便欲选个好日子,做个东道,全了人情。又见府里有一处水榭,开的好桂花,又有庄子里送来的好螃蟹,且休沐日近,故特特下了帖子,请了众人赏桂吃蟹。
  因怕王夫人不经心,一应事体俱他亲去安排,必求尽善尽美方好。又命贾珍去寻了几个善乐的小戏备着。既备下了杯箸酒具,又有茶筅茶具,各色点心。又怕有人发了诗性,特摆下了文房四宝。又忧心有人吃多了发酒疯,闹出什么来,便吩咐不必丫鬟伺候,选了清隽伶俐小厮上来。如此种种,不一赘言。
  果然这一日,众人尽兴而归。贾政又命将众人诗稿整理成册,送至各府上。
  宴请完同僚,又与贾赦商量着,也请了诸位世交亲朋来吃酒,因有女客,便又在园里另选了一处,摆上各色菊花,请各位女客赏看。
  如此热闹了几日,只把贾政闹的精疲力尽,偏好容易安生了几日,又有人来回,道贾母欲请几位太妃过府赏花,听得贾政嘴角直抽抽,太妃呀!最难伺候的就是皇帝家的人了!。然贾母定下的事情,做儿子的是不好反驳的,也只得尽心准备。
  这一日他下衙,在书房换过衣裳,便问小厮:“老太太那儿散了没?”
  回道:“已是散了。老太太叫老爷换了衣裳就去呢。”
  原来今日宴请几位太妃,旁的还没有什么,只是一位姓李的太妃,吃了一味点心,赞了好,贾母上了心,便唤了贾政去,替她把方子写了,好送去太妃府上。
  贾政写了,交予贾母,便撩开手,命人去抱了贾琦来。贾琦已有两岁半,虽跑起来仍是跌跌撞撞,但走的已是极稳当,口齿也伶俐,贾政逗她说了会儿话,又问奶嬷:“大姐儿如今正经吃饭了没?”
  奶嬷回了,又问些琐碎,奶嬷一一回了,便命她下去,自己搂着大姐儿同老太太说话。
  又对贾母说:“我看大姐儿比当日珠儿还聪慧些,如今也可教她认些字了。”
  贾母笑道:“你这个做老子的,整日价就逼着孩子念书!珠儿也还罢了,琦儿一个女孩子,这么着紧做什么!”又骂他说,“看看珠儿,才多大点年纪,瘦成了什么样子!”
  贾政摸摸鼻子,赔笑道:“珠儿身子好着呢。”也不敢多言,贾母对孙辈向来溺爱的多,且也不过说说,并没有教贾珠不许读书,贾政也由她说几句罢了。
  
  又因贾琳年纪大了,贾赦欲送他去家学附学,贾政听了,便劝他:“虽说太爷的学问是好的,然那家学里鱼龙混杂,什么样儿的人没有呢!倘若咱们一个眼错不见,教他们勾坏了琳儿,可怎生是好?”
  贾赦失笑,道:“弟弟也太小心了些!琳儿长到这么大,也该明些是非了,去了学里,自然是好生念书,旁的一概不理的。又有书童下人伺候着,咱们好生叮嘱了他们,必不叫小人近身的!再者,琳儿整日拘在家里,所见不过方寸之地,小时还好,若大了出去,可不就是井底之蛙么!去外头附学,也好教他知道,这世上还有比他厉害许多人物在呢!”
  贾政听了,竟也觉得有些道理,然到底不放心,某日下衙时,便特特去了家学里一看,竟也还算秩序井然。原来这贾府尚在兴旺之时,贾代儒如今年纪也不算大,尚有精力约束学生,家学里也还有许多是认真读书的,并未像红楼原著中那样乌烟瘴气。
  少不得教训了贾琳身边书童下人一番,命他们小心伺候,不可躲懒云云。
  
  看看又是两载有余,因户部一位巡官告老,皇帝便命尚书荐一个人来,尚书荐了贾政,皇帝便问,“可是先荣国公之子?”尚书道是,皇帝又见他三年吏部考评俱得了优,便命来见。考教他一番,见他一应事体烂熟于心,各地钱粮赋税田地回的也都明白,圣心大悦,升了他做巡官,又有赏赐到贾府,加封了贾母为正一品诰命。
  
  谁知欢喜日子没过去两日,那边大太太又不好了。大太太身子这一年来时好时坏,倒有一大半的日子在床上躺着,不过捱日子罢了。太医原说,熬的过冬便无碍,但众人瞧她这两日光景,都知难了。贾母看她这么年轻一个人,竟面容枯槁,手瘦的一把柴好似,眼泪更是止不住的落,倒教她一阵好劝:“原是我当不得这福气!自我嫁了来,大爷便十分敬我,从未与我红过脸儿,便是我使小性儿,也没有不让的。老爷、太太又待我如亲女孩儿一般,又有了琳儿、琏儿,这世上没有再好的了。自我病来,不曾在老太太跟前孝顺一天,反倒教老太太伤心,却是我的罪过了。”
  贾母抹了眼泪,道:“你且好生养着,我再来看你。想什么吃的、玩的,只管差人来说!”又见她自己已是这样儿了,还强撑着劝人,又道:“你这样年轻,便是什么病,又能不好了呢!你也别胡思乱想,过了冬,你这病必是好的了!”
  贾母回来便命人去料理一应后事,也算冲一冲喜。然大太太到底没熬的过去,临终拽着贾母的手,托付了两个孩儿,方阖了眼。
  贾政得讯,只得深叹一口长气:贾府的上坡路,已经走完了。
  大太太姓张,乃是桐州世家之女,其父张廉更是位极人臣,乃是当今内阁四大臣之一。张家书香门第,传承数百年,实不是贾府这区区数代可比,大太太当日出阁,可谓“下嫁”。张家规矩极大,张廉竟是孤身于京城为官!因张廉高堂俱在,张夫人需在桐州伺候张老夫人,张廉的独子亦被拘在老太爷身边读书。张廉一个男人,也不好常探望女儿,与贾赦又没什么话好说,兼公务繁忙,故两家虽结了姻亲,却来往极少,虽如此,张廉仍是贾府极重要的靠山。如今大太太一死,张贾两家本就志气不投,可不就自此疏远了么!
  因贾赦内宅无人主持,贾母忧心贾琳贾琏两兄弟无人照看,便接了来亲自看顾。贾琳如今进学,已学了破题做文章,便常拿了与贾政看。贾政却不曾下场,并不算得善于此道,故指点了他去寻他外祖。然张廉不似贾赦贾政,性情温和又宽容,却是个常端着脸的,贾琳便有些怕他,不大肯去。贾政少不得温言哄了,又教他:“你需知晓,这世上人,有千百种,有那面上带笑心地也好的,有那面容凶恶心也狠的,然也有那起面容和善却一肚子坏水儿的,更有那面相怕人,却心里软和的。你也读史,也该知道有‘口蜜腹剑’,‘笑里藏刀’,便知道,对你笑的,说好话的,未必是为你好。”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贾琳不以为然,撇嘴道:“叔叔说了这么一大堆,侄儿也只好领情了。”
  贾政见他作怪,搂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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