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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贾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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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纠结,我要给他们的婚事捏造一个好的借口!

采取了桃夭的建议,改了姑娘们的名字。反正这几个字寓意也都蛮好的~

王夫人推脱了婚事,贾母不爽她了。我的《红楼梦》还在路上没到呢,想查查都没法~


凤哥

作者有话要说:这红楼开始的时候宝玉也就七八岁把,可是第六回他就跟袭人XXOO了,按着书里来看,他也就八九岁?就能做这种事了??、
红楼里面关于年纪还蛮语焉不详的,要研究下来我头都大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搞


  这王夫人平日里果然多多留意了些世家子弟中出色人物,却一直都瞧不上个配得起贾琦的。于王夫人看来,以贾琦出身之尊贵,人物之俊秀,性情之平和,真真这世间难有及得上的,便是当日的贾敏也要退了一射之地,这些日见着的俊彦,人物风流的嫌家底太薄,配不起贾琦的身份,尊贵的又或是不肯上进,又或是生的丑了,又或是性情暴烈等等,难有个十全十美的。此事便就此搁浅下来。
  
  却说匆匆又是数月,宝玉到了发蒙的时候,因贾琳公务繁忙、贾珠贾琏入了国子监,贾赦如今也不耐烦做这些,贾政更是忙不过来,便只好将他交与了贾琦,命贾琦于针线活之余,略教导些他。贾琦性情温柔,最是疼爱幼弟,宝玉又天资聪颖,两人也是教学相宜。
  
  因宝玉、玮瑗二位姑娘年纪尚小,杜萱又需帮衬李夫人掌家,贾母如今身边常奉承的也只剩贾琦了,不由有寂寥之感。这日正与贾琦感叹此事时,贾琦却笑说:“老祖宗如今嫌屋里人少,只怕没几日便说吵的头疼了呢!待得两位嫂子都进了门,老祖宗便只嫌家里人太多,太热闹了!”
  贾母笑道:“宫裁是个娴静人,再老实不过的。倒是凤哥儿,惯会逗趣儿的,往日里我便爱她,如今进了咱们家门,那便更好了!”
  贾琦笑道:“谁说不是呢!”
  祖孙二人正说笑着,杜萱携了聘礼单子来请贾母过目,贾母命贾琦一条条念了,听毕,赞道:“你与你太太果然是妥当人,这事我也不管了,你们看着办罢,必没什么错的。”
  
  不久李纨、王熙凤先后进了门。李纨只算得清贵人家,陪嫁的财物仆妇比着当日杜萱的例略减了些便罢。王熙凤虽箱笼数与杜萱一般,箱子却塞得极满,首饰绸缎流光溢彩,多是上用官制,精致奢华极了,教众人叹赞王家富贵、好排场。王夫人之母段氏这才稍稍气平,她本十分瞧不上贾琏:上头有个同胞大哥,爵位是轮不到的,又不善读书,从科考之路出身也难,怎么都配不上她精心教导的凤哥儿。然王子腾素来不爱往段氏房里去,对凤哥也不怎么看重,李荣一说,他便应了,不过打发个人去后院与段氏知会一声便请了李荣一同外出吃酒了。段氏虽恨极,却也无法,只好请小姑子讲些贾府中事,听得贾府里如今由着大太太和琳大奶奶掌家,更是不忿——史老夫人竟让个李家那庶出的和那破落户家的女儿踩到他们王家的姑娘头上去了!既婚事已不可更改,段氏便存了心要教那起“没见识的”瞧瞧什么才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大小姐,嫁妆备的厚厚的,一心要王熙凤在妯娌间显个风光。只可惜了这段氏送女儿出嫁,不能到贾府去听听众人溢美之词,只能听听家仆学舌,不曾出到风头。
  
  闲来光阴易过,数月后李纨因身体不适,请了太医来,竟把出了喜脉,忙遣了丫鬟往李夫人、贾母处报喜,杜萱得了消息,也往李纨处去,正好见着贾母携着王夫人、李夫人远远的来了,便将身一藏,往藤花架子里躲了,站了一会儿,透过花架子望到院子里出来几个小丫鬟,飞快的走了不知去做什么,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人不会出来,便还往原路回了。
  回了屋贴身丫鬟秋桐迎了上来,笑道:“奶奶怎么没多坐一会儿?”
  杜萱道:“我才想着这是老太太第一个重孙子呢,这么空着手去不好,便折回来了。”
  秋桐见她面色不好,也不敢多问,服侍她换了衣服便罢了。
  杜萱在屋里挑捡着衣料,预备与未出世的小侄子做身衣裳,又听外头吵吵嚷嚷的,秋桐出去喝了几声,方平静下来,便扬声道:“秋桐,做什么呢?”
  秋桐进来,行了礼,道:“琏二奶奶在珠大奶奶屋里晕过去了,老太太让请了太医来把脉,说也是有喜了,老太太高兴,便命在园子里发赏钱,小丫头们都抢着去呢。”
  杜萱听了,半响不语,道:“你先下去罢。”完了精心做了两身小衣裳,这才往李纨、王熙凤处去。
  杜萱从王熙凤处出来,便往贾母处去,见屋中摆了许多箱笼,瞧着像是扬州来的特产,便猜是姑奶奶送来的节礼,往内屋一转,果然见贾母拿着信垂泪,便上前几步笑道:“这是姑太太送来的节礼罢?我瞧着真是比咱京里的玩意还精巧呢!”
  贾母收起信纸,笑道:“她是见惯了好玩意的,那些一般二般的东西怎么瞧得上?也就姑爷家底殷实,又有好缺,才经得住她这么折腾!这么大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任性。这么往娘家送东西,也不怕惹得姑爷不喜欢。”
  杜萱顿了一顿,笑道:“这是姑奶奶孝顺老太太的心意,姑爷的心想来也同姑奶奶一样的,哪里就能为了这恼了姑奶奶呢?老太太很不必忧心,连我都知道姑奶奶同姑爷伉俪情深,最是好的。再者,姑爷那样能干人物,为老太太寻些玩意,哪里怎么难了呢?倒是我们,虽日日跟着老太太,却还不如远在扬州的姑奶奶知道老太太的心意。”
  贾母不禁又垂起泪来:“不是我自夸,你们往日里只说琦儿性子好、模样好,也只是你们没见过你们姑奶奶罢了。论起来,琦儿的行事风度,竟难及得当日敏儿一半!她又这样孝顺,凡见了什么好的,都要送了来,怎么怨不得我疼她!”
  杜萱笑道:“听老太太这么说,我倒也想见上姑奶奶一面,也好开开眼界,与人也说道说道。前儿倒听琳大爷说,保不准林姑爷今年底要上京叙职呢,只不知道林姑娘那样小,可走得远路?”
  贾母叹道:“黛玉的身子不好,敏儿难舍得她,姑爷又有个姨娘有了身孕,她也得照应着,更是离不开了。只盼老天爷开眼,教那姨娘得个哥儿,给姑爷留个后!”
  杜萱宽慰道:“老太太不必忧心,姑奶奶必是个有福气的,且姑奶奶如今也不算得大,将来再可生一胎也未说呢!”杜萱又陪着贾母说了会子话方回。
  回了屋问秋桐可有什么事没,秋桐便笑眯眯回道:“旁的倒没什么,只是今日琏二爷处闹腾了大半日呢,咱们这儿都听见吵吵闹闹的。”
  杜萱一听,正容道:“哦?可知道是什么事儿?”
  秋桐凑上前,低声道:“琏二奶奶有了身子都几个月了,还不给琏二爷安排屋里人,今儿响午琏二爷把她陪嫁来的一个丫鬟拉进了屋,教二奶奶知道了,发了好大一场脾气!”
  杜萱冷笑道:“你瞧着眼热呢?只可惜你没个爱拉丫鬟的好爷?”
  秋桐低头敛色道:“奴婢不敢。”
  “仔细了你的皮!还望着有高枝捡呢?看着罢,做出了这等背主的事体,能有什么好下场!下去罢。”杜萱冷笑着说。
  
  王熙凤自视甚高,贾琏又对她温柔小意,自成亲来无事不顺心的,今日竟闹出这等事体,恨不得把那小娼妇撕了碎了,然也没别的法子,只好认下,又把自己最得意的丫鬟平儿,开了脸给贾琏做姨娘。平儿品貌好,性子又温柔,却对王熙凤极是忠心,贾琏老早便眼馋却一直无法上手,如今王熙凤要妆贤惠把平儿给了他,一时欢喜,倒把那个丢到了脑后。
  那个丫鬟满以为飞上枝头了,却不过是个通房,平儿却做了姨娘,心中不忿,欲与贾琏说道,贾琏又正把平儿放在心上,不肯理会。过了几月肚皮也不见动静,贾琏也忘了她,渐渐的便沉默下来,仍做起了丫鬟的活,王熙凤却又不肯教她近身伺候,倒还不如以前得意。


新生 

  王熙凤既生性好强,虽咬着牙将两个陪嫁给了贾琏,心里却是十分酸嫉,又在孕期,性情越发古怪起来,每每平儿脸上略带出些喜意便要疑心,不免有些思虑过甚,竟隐隐有了滑胎之像,躺在床上养了几个月,总算保住了这胎。然生产时便有些艰难,好容易才产下个瘦弱的哥儿。那厢李纨也生了个哥儿,只是两兄弟抱在一处一瞧,王熙凤养的那个便显出了不足,人人都道是个难养大的。果然,王熙凤还未出月子,那哥儿便没了。然王熙凤坐完月子,比起先前竟还更出挑了些,镇日里在贾母面前奉承,贾琏倒退了一射之地。
  年底林如海果然入京叙职,他原欲住在林家早年置的旧宅里,然那处离贾府甚远,离皇城也远,贾母又不舍,硬留了在贾府住,林如海也只好应了。贾政便趁机请他指点些贾珠贾宝玉的学问。几日后贾政问及珠珏二人,林如海便对贾政说道:“珠儿虽勤恳,天分上却有限,如今虽还好,中举却也还有些艰难,倒是宝玉,年纪虽小,却十分聪明伶俐,日后未尝不是个可成器的。”
  贾政却笑道:“宝玉虽伶俐,却只怕心思难在此道上,我瞧他真是托错了胎,生做个女儿身才好!珠儿虽天分差些,然科考不一定论才,也有许多才华出众的中不了,好生谋划一番也就罢了!”
  林如海笑道:“此事也难说。”
  贾政又道:“前儿遇着冯世兄,他与我荐了个先生,姓张名友士,道他医理极精,可断生死,如今回了乡,正在江南一带,我求他写封信与我,他已应了。”
  林如海叹道:“敏儿身子虚,又要强,不肯教我给你们说,我看着她这么下去,小病也要拖成大病。若真是圣手,能调理好身子,凭他要什么药都配了来!”
  贾政便道:“冯世兄最实诚人,他说好,必是好的。敏妹妹不过是生产伤了气血,又难得闲好生将养罢了,只怕那些庸医开错了方子,倒越吃越糟了。药方子对了症,又不是什么大症候,能有什么不好的呢。只是你那府里不比我们,若是妹妹丢开了手,内宅无人主事,还不乱成一团呢?依我说,只哪日你上了京任职方好呢,什么事都有亲戚帮衬些,我大妹妹也松快些。”
  林如海苦笑道:“若离了江南,我林家只怕要任人鱼肉了。”
  贾政道:“如今还好,若哪日变了天,只怕更艰难。我看我们家如今真是烈火烹油,常言道,盛极必衰,这好年景也过不得几年了,只求将来子孙平安,便是大福气了。”
  林如海道:“再看罢,今上倒是个念旧的。未知将来如何。”
  
  送了林如海离京,也差不多过年了,贾府里人情往来十分繁复,贾母恐有李氏杜氏有什么遗漏,便命凤姐也帮着些,凤姐原在家时便常帮着家务的,虽不识字,却事事记在脑里,一点儿不错的,又经验丰富善变通,果然教贾母满意。李氏见状,更要躲懒,事事都交与杜萱凤姐二人,自己倒乐的清闲。又因与李纨性情相投,年纪也不差许多,便常与李纨走动,也帮她带着兰哥儿。
  
  不久宫中选秀,因今年贾琦刚满了13岁,贾政便上了折子求恩旨免选,谁知竟留中不发了。
  宫中秀女大选尚未开始,内宫便来了旨意召见贾母与贾琦。贾母领了贾琦妆扮了入宫,直到贾政下衙时方归。贾政用过晚饭,便过贾母处询问今日之事,贾母却道:“不过是太后娘娘想起我们这些旧日里服侍的老人,叫过去见见罢了。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念旧的。”
  贾政疑道:“往日里并不曾召见小辈,今日却是为何?”
  贾母笑道:“今日也不单咱们家呢。”又伸出一个手掌比划了一下,道:“那位的长女养在娘娘身边,如今也有十一二岁了,需个贵女陪侍教导些了。我瞧着今日琦儿竟与小公主处的不错。”
  贾政无言,良久方道:“老太太想着两面讨好,自然是好想头,只怕到时候两头都不讨好,便大祸临头了!”又用手指指天上,道:“只怕要以为咱们家生了异心!”
  贾母笑道:“他是最念旧又心肠软的,我还不知道他!不肯与我们为难的。”
  贾政冷笑道:“从古至今,咱们这样的人家就没有好下场的。”又伸出一个手掌,道:“这位性子最偏,平日里见了我们都不假辞色的,若他想左了,岂不更糟!”
  贾母沉吟一会儿,道:“哪里就至于这样了。且此事也不是咱们能定的,都看娘娘的心思呢。咱们不去争便罢了。”
  贾政便道:“我上了折子求免选,圣上竟留中不发,照往日的情形,必是要替琦儿指门好些的婚事,想来不日便要召您入宫的。您可千万小心应付,只想着为琦儿找个老实人好好过日子便完了。”
  贾母笑说:“便是不配天潢贵胄,也该给琦儿选个好的,哪里有你这样的?也不怕姑娘恨你!”
  贾政道:“女孩儿嫁个老实人疼她护她,不比什么都好?只奔着荣华富贵去,未免捞了一场空!”又说:“千万教琦儿做个正室方好,便是给王爷家做妾也不去的!”
  贾母道:“好了,我依着你便是了。原依我说,琦儿做贵妃也是当得起的,既你不肯,也便罢了,哪里为了这种事要闹得家宅不宁呢。”
  贾政解决了一场大事,心思大定,走在路上解了件外衫,谁知就吹了冷风生了病,晚上便发起热来,直在家里养了一旬方好。
  
  再过了几月,选秀结果出来时,贾母贾政俱是惊愕无比,皇帝竟把贾琦指给了皇十五子做侧妃!然虽是侧妃,却是皇十五子第一位妻妾,若能在正室进门前与皇子好生相处,想来也算前途无量。除去贾政,贾府上下俱是喜气洋洋,人人走路都是带着风的。贾政也只好安慰自己:皇十五子向来安分不出头,想来会有个好下场的。
  
  因贾琦将嫁入皇家,她的嫁妆俱有定制,贾府上下少不得又为此忙碌一番,好容易样样齐全了,也到她出嫁的日子了。送了她出嫁,贾府众仆皆松了一口长气,未免有些懈怠起来,王熙凤趁此机会发作了几个,倒树起了威风。
  
  然王熙凤正得意之时,却诊出了喜脉,因上一胎落地不久便没了,此次贾母等都十分小心,命她安生养胎,不许再理会俗务,谁知王熙凤丢下家事没几日,杜萱也有了,这是她成亲数年来的第一胎,更是十分看重,不待贾母等说,便把家事撩开手了。既她二人都得养胎,只得王李夫人同李纨三人同掌家务。她三人俱有些面慈心软的毛病,那家中下仆便有些仗着体面胡作非为的,难比得凤萱当家时清明,然今日猖狂,日后有报,此处先按下不表。
  凤萱二人怀胎十月,先后产下一女一子,王熙凤养的大姐儿生在七月初七,杜萱的哥儿生在七月十五,都不算好日子,贾母怕养不大,特特吩咐众人不要太疼爱,也不教贾政起名字,道再养上两年再论。
  
  兰哥儿长到两岁时,贾母把他放在身边同宝玉一块儿养着,叔侄二人同进同出,倒都比从前活泼些,贾政见此,突想起贾琳贾珠们年幼时的武艺师傅来,叫了管家来一问,原来还在贾府里养着,便命宝玉也去从师,兰哥儿年纪还小些,也就罢了。然宝玉性子十分古怪,每日里送他去外宅都闹得天翻地覆,哭个不停,贾母十分心疼,每每拦住了不教送去。贾政十分气恼,后来总算想了个法子,将贾瑗贾兰都送了去,只不带上他,果然过了几日他就呆不住,也闹着要去了。跟着师傅学了一阵,也就惯了,贾政再悄悄的命贾瑗不必来了,他也不在意了。
  又有时在外头玩的晚,贾政就带了他在外宅睡,也不闹腾。那厢贾母心里惦记着当日道长的批言,又心疼宝玉,心里难以决断,如今见宝玉安生了,自然也就放下了心。


教子 

  贾琦出嫁后不久,宁国府的贾蓉也娶了亲,聘的是营缮司郎中秦邦业养女秦可卿,贾母等去吃了席酒也便完了。后来贾母又见贾珍幼妹名璐的,她父亲不管,母亲又不在,便也抱了来身边与众姐妹一同作伴。
  
  贾政近年来年纪渐渐大了,身体不如年青时候强健,越发怕冷怕热了,偏公务繁忙,十分辛苦,就有些受不住,又见贾琳这些年来越发出色,家族安稳,便起了懈怠之心,上了折子求病退,然皇帝不许,只教他好生养着,身子养好了再回朝。
  如此贾政如今到有一大半的时日在家里混着,也算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了。又宝玉如今大半时日呆在外宅,他又是个极聪明、极善把书读歪的,贾政便亲自教导他学问。因他天生里的呆气,贾政欲治他一治,便寻出来许多史上有名的女子的故事,讲了来他听,原是教他自己悟出来要好生努力才好护花惜花的,谁知他竟说:“若教我见了这么个女子,便叫我死了也甘愿!”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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