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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这样的两造差别,古意不怕,尽管她脸色寒霜,他也觉
得可爱。
“再三天就可以完成。没想到我第一次铸剑就这麽顺利,
这全都是你的功劳。”古意的俊颜上漾满幸福的笑。
袁千岁瞪了他一眼。这个人真会睁眼说瞎话!她哪有什
麽功劳?只是每天像个游魂在谷内飘荡。
而他既要铸剑,又要料理三餐、洗衣服、打理家事,相形之
下她根本不事生产。 ‘ ‘
倒是这几天他老是在她耳边喊著爱妻、爱妻,听得她浑身
不习惯。
虽然这样,她也懒得纠正他,想他们也只有这些时日的相
处,便不会再有牵扯。 ‘
全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肯对一个女人死心塌
地·这是她母亲临死之前的遗言,她谨记在心,没敢忘记。
“爱妻,算一算我们已经做夫妻七天,不知道你的肚子里
会不会有了小千岁或是小古意?,’想到他们手里抱著自己的小
孩,一幅家庭和乐的画面,古意便禁不住展颜笑了。
袁千岁冷淡地起身,并不想隐瞒他。“我有服药汁,所以
我不会有你的小孩,就算有,我也会把他打掉。”
‘你为什麽不想要我的小孩?,'古意那张俊颜霎时变了颜色。
袁千岁低首看著他将她的手腕揣得死紧,唇角·勾,冷意
至极。“如果我拿掉你的小孩,你打算杀掉我,替他报仇?’’
“不会。但我将……永远不再见你!”古意困难地说。
这不是她的心愿吗?为何她听见了会有股难受的感觉?英
…明的母亲大人,天下的男人果真没一个可靠,今日爱她,明日
则不想见她。
“如果你连自己的小孩都杀,那麽你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
.女人。”古意痛澈心扉地说,虽然这是尚未发生的事。
要怎麽做才能让她明白他的心意,要怎麽做才能得到她
的心?难道她打算利用完他就离开紫蝶谷?
“我是不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她生
冷地说。 ‘
古意迎视袁千岁的眼眸,顿察她所言属实,一旦她不想要
小孩.就没有人能勉强她。他脑袋嗡嗡作响,这辈子从来没有
这麽害怕过——怕失去她。
袁千岁看著古意发抖不语的样子,一阵心烦意乱,一声不
吭地转身飞至岸边。 ’
古意划舟追去,干山万水,他真想这麽追随著她。明知她
的目的在剑,但只要她愿意,不再将他拒之千里之外,他愿意
背弃对老爹的誓言,不再死守紫蝶谷。
但是,她愿意吗7这些日子来,他的作为是否令她有一丝
丝的留恋?
’ 他的心中因那怀疑的种子而感到惶恐,一想到她真的会
离开他,他就不知如何是好。 ’
“好吃不7’古意来到袁千岁身边。
袁千岁已席地而坐,白色的裙散开成了个圆,缄默地用膳。
以往她对这类想要获得鼓励安慰的问话都没有回应,但
今天她破例地点了下头。 ‘ .
“好吃就多吃些。”古意语气落寞。心中仍悬著方才讨论的
事儿。
袁千岁扬首,见他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胸口一窒,放下
碗筷。“我不吃了。”
“你不是觉得好吃吗7’古意委屈地问。
“你管太多了。”语毕,袁千岁起身往紫蝶谷另一端步去。
’ 她在心底问著自己:这是在为他心烦意乱,为他的垂头丧·
气威到心疼吗? ·
不!不是这样! : 、 。
她只是在夜晚享受他带给她的快感,到了白天,她犹能证
明自己是不被束缚的人,她还是那个来去如风、无所牵绊的袁
千岁。
呋 呋 六 ‘ 。
“你要去哪儿?,’古意见袁千岁拂袖欲扬长而去,满脸心焦
地把她压制在一棵树干上,将她困在树干和他之间。
“让开。”袁千岁昂首狠狠瞪著他。他今早似乎起得急,脸
上淡淡的胡碴暗暗强调出男子气概的一面。 :
“我爱你!你也爱我好不好7’古意埋首在袁千岁发里,闻
到一股香气,他醉了,也狂了,不管一个男人这样低声下气地
求著一个女人是否应该感到丢脸,只觉满腔浓情烈意。 ’
?我不爱你。你放开我!”她恶劣地说。
这家伙居然用蛮力?难道他吃定她不会将他杀了?
“你又想杀我了对不对?你想杀我,我也爱你,我看你能拿
我怎麽样!大不了杀了我,但你心里会记得我一辈子!”古意痴
痴癫癫地说。 ’ .
“我何必杀你?我们不会有结果,你再寻适合你的女子吧!'’
袁千岁不忍心见他这般,劝他别再执意。 · :
“不许你这麽说!为何你从不管我的感觉?’古意吼道。
他不要别的女人,他就要眼前这个!他摸著她的肩、她的
脖颈、她的脸,瞬间撕裂了她的衣裳。
‘再也控制不住强烈的情感,他闭著眼吸吮著她,像被烈火.
.焚烧著,冲破了爱她的小心翼翼。
’· 袁千岁也闭上了眼……
’她并非木头人,这些日子他待她的好,她全悉数感受到:
对於娘亲的遗言,她心底开始有些动摇。也许全天下没有一
个好男人,但是紫蝶谷中有这样一个人,傻气到愿意把生命给
她。 .
如果能跟他一辈子都待在紫蝶谷,做一对平凡的夫妻,那
:麽合该有平凡的幸福。但她不能!她是属於几干年後的千魅
国‘,而不是宋朝,病危的苍月尚等待著她的归去。
“你问我为何不顾你的感受,没有为什麽,就是不该。”她
在他捧著螓首喘息时,粉红著娇靥淡道。
她是个杀手,双手沾满血腥,她不该玷污他的人生,况且
她练了使魂大法,更加不可能生儿育女,服避孕药汁,只为预
防万一。
他既然期待有儿女的天伦之乐,就该去和别人成亲。
“‘你好狠……”古意的心碎成千万片。
他没有听出她话中的真正含意——是“不该,’,而非“不”。
.‘不该”爱上一个人,却可能已爱上了那个人‘不”爱一个
人,才是真的不爱。 .
.“既然你明白了就让开。”袁千岁揪著被古意扯开的襟领,
心中又悲又喜。 ’
悲的是他最终还是放下了她,根本投有天长地久的爱情
可期待;喜的是日後他不用为情受苦,他有能力再爱上别人。
此时,她才发觉她对他井非完全冷情,这不只是喜_欢,尚
有更深的情愫。、 一 ’ ·
, “我不要放开你,也不会让你做傻事。”古意的俊脸蓄满泪
水,大掌忽然在她的腰腑用力一按,一推二拿之间,她赫然感
到腰酸骨软,体内的精力渐渐消沉,转眼之间竞无法使上半成
武功。
“你对我做了什麽?'’袁千岁怔愕地问,她根本没有想到要
防备他三脚猫的武功,可这并不是武功,这是…… 一
“一阳指。”古意爱怜地抚开袁千岁额上的发,“我当年遇
上个老和尚,和他有忘年之交,他知道我没有武功,教我这招
防身。”
“我那麽多次要杀你,你为什麽不用?,’难不成他存心骗她?
“我其实已忘了,要不是情急地害怕失去你,我也不会记
起来。你放心,你只是暂时不能使用武功,等你把我们的小孩
生下来,我就替你解穴。”穴道一被解开,她仍然武功高强。
“你不怕我恨你?,’袁千岁还是有被反将一军的感觉。
她一直以为她才是操控著他生杀大权的人,如今没了武
功,他男人的力气自然比她这个女人大上许多。 ’
“怕!但是比起被你恨,我更怕失去你!”古意清澈的眸中
闪烁著欲望,他深深地吻她。“我想爱你,就在这儿。”
他将她的衣衫解开,双手滑进她的腹部,缓缓往上移到浑
圆的双蜂。当他隔著肚兜逗弄她的乳首,她禁不住喟叹起来。
“我们……不能在野外苟合。”外衣落到腰上,裸露出一片
雪玉冰肌,玉臂揽上他的脖子,欲拒还迎。 ‘
. “我们当然能,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古意让她慢慢躺到地
上,把脸埋在她肩窝,手指扯开碍著他的罗裙,由她的粉颈吻
到耳朵,最後他叹了口气,“我是你的俘虏!” ’
“现在这情形,是相反吧!“仅仅只是在她腰间点了穴道,
仅仅只是短暂失去武功,但她却体认到一种意识形态上的不
同,他的身体和前几夜不一样了,变得更高大、厚实,洋溢著男
人特有的力量。 、
他整个变成另一个人,一个个性和身体都更加强而有力
也无所顾忌的男人。’
“说爱我,不要拒绝我!”古意抬起布满情欲的脸,用专注
的眼神凝视著她,那是要她相信直到天荒地老也永不分手的
眼神。 ’
袁千岁微张著檀口,拒绝的话却卡在喉咙,久久无法说
“我受不了了,古意……快点……”
古意显然一直在等这句话,手臂稳当地扣住她的娇臀,另、
一手把她拉近,在她嘴上用力_吻。
他猛烈的烙印一点都不浪漫,太快、太用力,却有着令人
愉悦的热诚。
她的口中全是他炽热的呼吸,她的双臂圈住他的颈项,全
心全意地回应他的吻,和他的唇舌厮缠。
天呀!她不能不攀住他,他仿佛成了她的天,只能柔软无
助地任由他抬高她的娇臀。
将她一只腿挂在他腰间,他突然进入她里面,霎时填满娇
弱的花苞…… 、 、
.林问,几只雪雁骤飞。两人身躯难分难解地交缠著,狂
野、热烈而喘息!
古意甩下汗珠,在袁千岁体内猛烈奔驰著。娇吟频频的
檀口,蹭著他阳刚的脸庞与颈项,舔舐著他的汗迹。’
硬杵在嫩穴里用力抽刺,浑圆敏厌的乳尖媚荡地抵著他
火热的胸膛,她的长发披散在两人激情的肩头,玉指在他背部
留下片片红迹。 ·
古意望著她酡红的脸颊,望著她晶莹的黑眸,她热情的反
应,使得他更加兴奋。青草花丛中,爱的身躯,此生此世只愿
和她比翼双飞。 。 ‘
这是他们在天空底下的第一次!
沉沦堕落或是超升,不可讳言地都是一种美丽,一尝过
便是永生难忘的滋味。
第八章
“喂,两位老头儿,不伏老已经很久没给咱们送鱼了。”
自从上回和袁千岁恶斗之後,已经过了半个月,司徒嫣开
始心浮气躁了。她毕竟才十岁,也合该沉不住气,身上这件破
裳穿得够久了,她要出紫蝶谷找她的爹娘去。
“我们上回抓的鱼还够吃不是吗?,’冥老回道。
‘蠢!司徒嫣的意思是不伏老会不会发生了什麽事?,’嘴巴
刁钻的趟紫藤一向不怕得罪人。
被讥刺的冥老不甘示弱,倏地一股掌风袭向趟紫藤如花
似玉的脸蛋。趟紫藤反应快,随手抓来张跛脚当替死鬼,张跛
脚见无法闪避,只得出掌和冥老的掌风相迎,两团劲风在空气
中相会,霎时屋内狂风大作。
“好玩、好玩,你们再打!”司徒嫣看得拍掌叫好。
“阴老,咱们两人联手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冥老见张跛
脚和赵紫藤连成一气,便邀阴老合攻。
“哼!两个老人居然被个小孩随便一激就动武,我们全打
乱了,她岂不是坐享渔翁之利?,,范荷花坐在角落,把司徒嫣的
,坏心眼全瞧进眼底。 . ‘
‘被范荷花这一点化,张、冥两人纷纷收掌,风势瞬间尽无。
“范姊姊,你这话错了,咱们还要一块儿联手出去呢!”司
徒嫣飞快摆手,以证清白。
…“黄鼠狼给鸡拜年。”范荷花轻哼,“你晓得轻重便好。”
“范姊姊是京城里的第一千金,趟姊姊是洛阳王的妹妹,
部是大人有大量,不会和小人我计较才对。”司徒嫣舌灿莲花,·
那张盈盈笑靥,只怕长大也是名不得了的美女.
“你呀,该打嘴。”赵紫藤欺上身,轻轻拍了下司徒嫣的脸
颊。七人之中,她和司徒嫣的感情最要好。
“我们不要只顾著内乱,该想法子出谷。”张狂道。
“依我之见,日後我们七个人就轮流守在寒潭,不管是不
·伏老还是那女人一出现,便打信号,其余六个人再前往抓住他
们。这个法子,你们看好不好?,’风桃花虽然最沉得住气,却也
被困得心乱。再和张跛脚困处一室,这位旧情人不把她给吃
了才怪!
关於风桃花提出的法子,栩舍里的人再次无异议通过。.
他们七个人不知紫蝶谷究竟有多大,搞不好比三王城还。
大,果真是那样,就只能期待老天爷帮忙,让他们早日合力擒
住不伏老或那个武功奇高的女人。 。‘
● ●
六 六 六
古意铸剑时,并不让袁千岁进入剑室。 …
而每当他挥汗如雨地走出剑室,总是见到袁千岁在挂月
居外的空地弄些花花草草。.自从他封住她的武功之後,她无
法再舞刀,也无法随心所欲地飞来飞去。
她还是那身素衣,举手投足之间却多下股美妇的风韵。
意识到身後热烈的目光,袁千岁缓缓转身。、
三下夜就能大功告成。”古意倚在门前,绽笑地看著他的
矫妻。她现在望去就像个良家妇女,脸上毫无杀气,只是美得
逼人。 . ‘ ‘
知他指的是剑,袁千岁无言以对,又转过身采花,再将采。
的花放进手肘问挂著的竹篮,篮里有几朵红花。
探好花,袁千岁抬首看了眼天空,‘古意,你会不会觉得这
些天紫蝶谷很奇怪?'’
“哪里怪?’古意耸了下肩,由身後抱住她的腰,害她怔了
一下。
丧失武功的她,面对他这些举动,并不能像从前那样刮阵
大风吹走他或打飞他,只能任由他去。
“蝶儿越来越少了。”落叶上有一只只亡掉的蝴蝶。
她之所以喜欢紫蝶谷,除了这里的与世隔绝,再来就是因
为这些千魅国所没有的美丽紫蝶。
‘‘这有什麽好奇怪?蝴蝶的生命有的数天,有的数月,紫蝶
谷中的蝶儿平均寿命足三十天。”古意在她颊边偷了个香。
· “三十天?这麽短?,’袁千岁出神地喃喃自语,再次想起她
失足坠谷那天,有只蝶儿怜她,扑在她颊上……
,.“你做什麽7,’古意见袁千岁一一拾起地上的亡蝶。
“我想埋葬它们,替它们超渡。”她没看他,不嫌烦地慢慢
拾著,再把已死掉的蝴蝶放进花篮里。若被风吹出了谷,它们
就会被这尘世污染,世人也会拿它们当标本,送给王公贵族。
“这点子好,我怎麽从来都没想过7’古意马上附和。
. “你不觉得奇怪?,’袁千岁问,没停下捡拾的动作。
“一点都不奇怪,我曾看著它们,想著自己会不会死了也
无人闻问,你说要把它们葬在哪里?要怎麽超渡7’
‘‘我们到寒潭那儿,那儿遍地黄花,它们必定喜欢:然後再
唱那天夜里我们哼的歌给它们听。其实,人不就像这些蝴蝶,
挣著过几日的美丽风景?,’袁千岁低首喟叹。
‘ “你说错了!有人浑浑噩噩过一生,还不如蝶儿有几天美
丽的日子。”古意由後面紧紧抱住她。“千岁,你说我们是不是
也要好好把握我们未来的日子?”
袁千岁抬起手抚著他的发,“古意,若有一天我离开你,你
一定要好好活著。”
“我不要你离开我!”古意嚷著,他不喜欢她说这种话,很
没生气,让人伤心得要死!他狂吻著她;胡碴扎著她的柔嫩肌
肤。“千岁,我想要。” 一’
’ 他的脸颊轻触著她,没碰她之前,他尚能克制;碰过她之
後;每回见了她,他便情欲大发。要说那欲望无穷无尽,倒不
如说只有见著她才会这样。
“不行!你浑身都是汗。”袁千岁试图扳开他的手,但自从
武功被封住之後,她的力量根本不敌他。随著两人的拉扯.她
手中的花篮早已掉在地上。
. “你用你的细绢帮我擦擦就行了。”他看上去虽文弱,却力
如蛮牛。
“你究竟要欺负我到什麽时候?’袁千岁挣扭著,古意就是
不放。 ‘
“你为什麽这麽说呢?’’他一边把她抱进挂月居,一边替自
己洗刷冤曲。“每回你不都呻吟得很快乐,我……”
“庄嘴!一袁千岁恼羞成怒。羞死人了!这种话就算是真
的,他怎麽能说得出口?他们刚刚明明还在讨论渡蝶的事情。
这会儿却…… . ’
“你别生气。让我要你好不好?不然我一定会流鼻血,今
晚我就没体力铸剑了!”说著,他已经动手解开她的衣服。
“你!”简直是个无赖!他明明知道她很在乎剑。
袁千岁陡地想起那回在林子中交手的七个人。想来,他
们要抓她不是没有目的,可能已经快被古意给整死又被困在
紫蝶谷,才会出此计策。
他的心眼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