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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快捷而又轻盈,在不到三秒钟的时间里,竟然打开了谈语儿外衣的五个纽扣,非常之牛叉。
拨开外衣,露出了谈语儿里面的小罩衣。
大,真大!
“不知道你在没有男朋友的条件下,胸部怎么会如此挺拔?”
“难道这就是天生丽质?”
“以我多年女性分析师的专业素养来看,要是不帮你揉一揉,你会变小的,懂不?”
给自己实施猥那个亵找了一个好理由,唐少岩舔了舔嘴唇,掀开了她的罩衣,把谈语儿的胸罩,活脱脱地呈现了出来。
在别人熟睡的情况下,干这种事情,老子不是天才又是什么?
唐少岩只觉得双腿发麻,擦了擦鼻子,生怕鼻血外流。
顿了一顿,他强自忍住大快朵颐的冲动,用两根手指头捻起胸罩的吊带,另一只手缓缓地朝里面伸了进去,即将触碰到那饱满欲滴的半球。
关键时刻到了,这是考验我色狼功底的时候,我被那么多女人称之为色狼,也总得有真才实学不是?要不然岂不是枉费了我这个称号?
他心下一恨,瞪大了双眼,咸猪手贴了上去。
哐啷
又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火车,看来火车经过了一段不平的铁轨。
整个车厢都为之一振,唐少岩心惊之下,手也随即收了回来,生怕床上的谈语儿会突然惊醒,如果那样的话,老子的一世英名可就完了。
“嗯呢……”睡梦中的谈语儿,轻轻地蠕动了一下。
“好险好险。”唐少岩抹了一把汗,奶奶的,老子真是命大,如果被她发现了,老子估计会死在火车上,永世不得超生。
“那,还继续不?”他想了想,脑中却浮现出了一连串佳人的倩影。
在金港市开诊所的叶晨烟、金港大学的老师何紫妍、苗氏家族的主事人苗梦容、欧阳家族的小姐欧阳婷婷、朝医派的传人谢真然、望药派的传人齐诗诗,还有九岭县的薛晓蕾和首都分院的秦修竹。
算了,自己这么些女朋友都没顾好,干嘛还要招惹别的女人呢?
叹了一口气,唐少岩为谈语儿穿好衣服,躺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小帐篷渐渐消散,心中也慢慢地趋于平静,没过多久,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还打起了小呼噜。
就在这时,对面床上轻轻一动。
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谈语儿“噌”地坐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面红耳赤。
“这个该死的唐四,竟然趁我睡着,就意图对我实施不轨!”她嘴里轻声哼了一句,便快步走到了唐四这边,坐在了床边上。
“混蛋,你真以为刚才本小姐睡熟了吗?其实我一直醒着的,就是要看你到底想做什么!”谈语儿盯着唐四的眼睛,喃喃道。
“幸好你关键时刻收了手,要不然本小姐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她紧握拳头。
想起先前自己的上衣被这个流氓脱了,她的内心深处,不知道浮现出了什么样的景象,托了托自己的前胸,谈语儿脸颊绯红。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谈语儿用自己颤抖的小手,抓住了唐四的大手。
感受着上面的粗糙摩擦,她更是心头一震。
回忆着自己与他的点点滴滴,这个卫生部长的女儿,竟然从眼眶中滴落出了两行滚烫的热泪,泪水沿着下巴,落在了唐四大手上。
在钢花市的时候,我们在操场上比试,当时你赢了;在枯井中,你借助我的身体学会了第四针,你也赢了;在我的平房中,你用千年檀木制成救命的药物,你又赢了。
你这个色狼唐四,明明你一直在欺负我,可我为什么还是无时无刻地想着你?
无声的眼泪,不停地流淌。
这个时候的谈语儿,感情澎湃,心底积攒的情感,也在这个火车小包厢里,悄然迸发,而且还一发不可收拾。
她紧紧地抓住唐四的手,小嘴儿微张,死死地望着唐四的睡相。
“流氓,我怎么想的,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可我为什么还是被你迷住了?”
“打死你这个挨千刀的家伙,你就是上天专门下派来折服我的人吗?”
“我生来就是给你欺负的么?”
说实在的,谈语儿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些什么。
此时夜深人静,这里的空气弥漫着别样的味道,男的躺在床上沉睡,女的坐在床边倾诉,和先前的场景完全反了过来。
当然了,谈语儿不像唐四那么猥琐,自然也不会脱唐四的衣服。
“你知道吗,刚才你在我身边,你被我的身体所迷,想要和我亲热,我是千喜万喜的,可你为什么收手了呢?”
“难道我不够吸引你,还是你根本就没有一点喜欢我?”
“我明白,在你们的首都分院中,你曾经说过,你和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或许你已经忘了这句话,但我谈语儿记得,记得清清楚楚!”
“唐四,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处于两个世界。”
“这二十六年来,你是我第一个看得过眼的男子,但为何你却对我若即若离?”
说到后面,谈语儿已经泣不成声了。
可恨那该死的唐少岩,依旧睡得香甜,丝毫不清楚发生了这一幕,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事多磨?
把唐四的大手,拿到了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拂去自己的热泪。
谈语儿呜咽地说道:“不管你有没有意识,但你为我擦过眼泪,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这个色狼流氓混蛋,你别想赖账!”
放下手,谈语儿心情舒畅多了,就要返回自己的床铺。
可就在这时,一阵抵挡不住的倦意袭来,她顿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就那么软软地瘫倒下去,闭上双眸,睡在了唐四的身边。
就这样,两人挤在狭小的床铺上,身体贴着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在做相同的梦?
火车依旧疾驰,床上的两人,交换着呼吸……
次日九点。
年轻的女乘务员排查床铺来了,她一进来,就看到了不雅的一幕,一男一女相拥而眠,脑袋对着脑袋,正睡得香甜不已。
这,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咳咳!”女乘务员无奈之下,高声咳嗽了一句。
“额……天亮了?”唐少岩揉了揉眼睛。
“先生,你们虽然是夫妻,但这是公共场合,请你们注意影响,好吗?”女乘务员彬彬有礼地说道,当然了,她的脸蛋上,早已一片绯红。
“影响?什么影响?我说语儿小姐,太阳都要晒屁股了,你该起来了吧,不然影响不好……什么,喂,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靠!”唐少岩顿时狂躁起来。
第五五七章我的清白之身
“啊!”谈语儿的尖叫声,划破了火车上的相对宁静。
“你叫什么叫,我被你蹂躏了一夜,该哭的是我吧?”唐少岩苦兮兮地说道。
“唐四,你……”谈语儿脸色发烧。
女乘务员见状,当即退了出去,这对年轻的夫妻,还是让他俩自己玩闹吧,我不适合观看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两人瞬间分开,整理着各自的衣服。
唐少岩心里那个恨啊,这么说来,昨晚这个小妞一直和我挤在一起睡,靠,怎么不早说呢,白白错失了一个大好的揩油机会啊!
“唐四,昨夜的事情,你什么都不许记得!”谈语儿羞涩道,她想起来了,凌晨是她自己躺在唐四床上的。
“发生了什么吗?不好,我的清白之身,难道……”唐少岩大呼小叫。
“你给我住口!”谈语儿更是羞恼。
“老谈啊老谈,你可不知道,你派你的女儿和我同去,是害了我啊,男子汉最重视名节,我死的心都有了……”唐少岩装腔作势,说得跟真的一样。
谈语儿听不下去了:“够了,你要吃点什么早餐,我去给你买。”
她也想找个机会冷静一下,去餐车就是个不错的主意。
待她离开,唐少岩仔细地回忆昨晚的事,却只记得自己差点就在对面床上占了便宜,这个语儿小姐何时跑到我床上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尼玛的,我还是男人吗?
至此,剩下的旅途过程中,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硬生生地撑到了中午时分,火车驶到了九岭县火车站。
一言不发地下了火车,坐上出租车,赶赴县政府。
“两位,你们要去县政府作甚?”司机惊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们去找个亲戚而已,你开车吧。”唐少岩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你们可得小心一点。”司机一边开车一边道。
“司机大哥,你这话何意?”后排的谈语儿,忍不住地问道,她也想从普通老百姓的口中,了解一些九岭县的疑云情况。
司机说道:“看你们不是本地人,估计还不知道吧,我们九岭县,出了一件轰动的大案。”
谈语儿追问道:“什么大案?”
出租车快速地行驶着,司机道:“不瞒你们说,就在几天前,一伙蒙面刀客,刺杀了前来商谈投资的西柳川集团的访客,然后冲入了县政府,把县长薛正直接刺得半身不遂。”
太扯淡了吧?
唐少岩听得差点吞口水把自己憋死,谣言,这就是赤果果的谣言,所以说传言信不得啊。
一件事情,经过了几番加工过后,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这到底算是可笑呢,还是算是可悲呢?
“我们知道了,司机大哥你继续开车吧。”谈语儿也摇了摇头。
“好咧,你们坐好了。”司机长笑。
没过多久,出租车就抵达了九岭县政府大院,付过车费之后,两人没有直接走进政府,而是绕到了后面的家属区。
想要进去,门卫拦住了他俩。
谈语儿说道:“我们是来找人的,还请行个方便。”
这也是她的一贯作风,能不透露身份那就绝对不透露,低调行事是她一直以来的座右铭,说实在的,还真没几个人知道她是卫生部长的女儿。
“不好意思,现在是非常时期,闲杂人等不能进入。”门卫坚守着自己的职责。
“可是……”谈语儿皱眉。
“唐哥,真的是你!”就在这时,里面响起了一个惊喜的欢呼,紧接着,一个年轻人一路小跑,冲到了唐四两人的身边。
那人正是薛晓明,他的脸上,喜不自胜。
唐少岩揽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晓明,这几天,你们辛苦了。”
薛晓明看到他,胸中顿时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激动道:“唐哥,谢谢你赶来帮助我们,我这就给我姐打电话,她已经累得快倒下了。”
说着,他立即摸出了手机。
也得亏谈远山做了上头的工作,要不然薛晓明不会像现在这么自由,更别说随便打电话了。
有了薛晓明的出现,门卫也不敢再加阻拦,让两人走进了家属区。
“唐哥,你……你终于来了……”几秒钟后,楼上疾奔下来一个妙龄少女,她长发披肩,满眼的血丝,不是薛晓蕾又是何人?
“晓蕾,你受苦了。”唐少岩心疼地抱住了她。
“呜呜呜……”薛晓蕾扑在唐四的怀中,号嚎大哭,把连日来的辛酸和苦闷,尽数融化在泪水之中,洒在了唐四的胸口。
“好了晓蕾,听话,别哭了。”唐少岩柔声道,轻轻拍打着她的玉背。
薛晓明在一旁看着,也暗自叹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自己的哭泣,薛晓蕾呜咽道:“唐哥,你曾经说过,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情,你没有忘吧?”
唐少岩道:“当然没有!”
薛晓蕾便道:“嗯,这件事情,就是请你一定要帮我一家,帮帮老爸,帮他侦破此案,找出真凶,还我们一个清白。”
“义不容辞!”唐少岩咬了咬牙道,虽然说只有十天的时间,但谁说没有奇迹呢?
“唐哥,你真好……”薛晓蕾又一次哭出了声。
“姐,我们还是请唐哥先回屋中去,把事情详细地说一说吧?”薛晓明在一旁道。
“嗯……”薛晓蕾点了点头,从他的怀中爬起。
这时,谈语儿从后面走来,淡淡地笑了笑道:“薛记者,你还记得我吗?”
薛晓蕾顿时又惊又喜,浑身上下颤抖不已:“是语儿姐姐,你怎么也来了?你和唐哥一起来的吗,谢谢你语儿姐姐。”
谈语儿笑道:“好久不见了,你清减多了。”
说着,她张开双臂,准备和薛晓蕾来一个女人的拥抱。
可谁料,唐少岩忽然窜了出来,拦在薛晓蕾的身前,也伸出双手,咧嘴笑道:“语儿小姐,晓蕾身体虚弱,怕是经不起你这一抱,这样吧,我作为她的男朋友,替她代劳吧。”
“喂,你让开!”谈语儿大急。
“唐哥,你坏死了啦。”薛晓蕾也羞涩道,推开了唐四,紧紧地和谈语儿抱在了一起。
两女互道衷情。
谈语儿道:“晓蕾你放心,九岭县发生的事情,我们一定全力调查,肯定能让你们洗脱嫌疑的!”
薛晓蕾点头道:“有了你和唐哥两人,我也对明天的太阳,充满了期待。”
四人终于展眉,开怀大笑起来……
走进家属楼,在薛晓明的带领下,大伙儿打开了薛正的卧室门,只见那薛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色发青,头发白了一大半。
“老薛怎么了?”唐少岩道。
“唐哥,我爸爸为了案子,已经不眠不休好几天了,他年纪又大,就累倒过去了。”薛晓明解释道。
“好,我先让他复原再说吧。”唐少岩掏出了三根银针,看准薛正的百会穴、人中穴和印堂穴,稳稳地刺了进去。
众人见他施针,都不敢打扰。
运用着九天揽月的第三针,起死回生针,唐少岩驾轻就熟,直接为薛正祛病除根,很明显地能观察到,薛正的脸色,瞬间就恢复了血气。
抽出银针,唐少岩平静道:“我说老薛,你可以醒过来了吧?”
“咳咳……”话音刚落,薛正就咳嗽了两声,随后自己撑着床铺,半坐了起来。
“爸,你好了?”薛晓明大喜。
“先别急着运动,慢慢来。”薛晓蕾急忙道,也搀扶住了父亲的胳膊。
“晓蕾,你对我的医术就那么不放心?”唐少岩却拉开了她,笑着说道,“老薛的病已经完全康复了,他是个健壮的人,还用得着你来扶?”
“可是……”薛晓蕾吱吱唔唔。
“老薛,看来只有你亲自下床,才能让你的儿女们放心了。”唐少岩对薛正道,“我想,这件小事情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薛正却老脸一红,没有动。
唐少岩道:“我说老薛,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还是故意耍我不是?”
薛正嘿嘿道:“这里人多,我下面没穿裤子,所以……”
“都怪你!”谈语儿听得急忙逃出了卧室,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语儿姐姐,不好意思了。”薛晓蕾也急忙跟了出去。
“现在可以穿裤子了吧?别说在你儿子面前,你也会不好意思!”唐少岩哭笑不得地说道。
“没问题了。”薛正在唐四针治下,已经彻底复原,当即手脚麻利地穿衣提裤,一会儿就穿得整整齐齐,重新有了一县之长的范儿。
五个人坐在客厅里。
谈语儿道:“薛伯父,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正气得猛拍茶几,狠狠道:“这帮可恶的贼人,居然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我这就返回县政府,亲自主持破案工作!”
听他这么一说,唐少岩急忙阻止:“老薛,这可万万使不得。”
“为何,难道我身为九岭县长,县里面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要袖手旁观?”薛正坚定不阿,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为官之道,在金港市当副市长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唐少岩解释道,“老薛,假如你现在重新回到公众的视野中去,会有两点不利。”
“哪两点?”薛晓明奇道。
第五五八章没有人性的歹徒
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唐四的身上,听他怎么说。
唐少岩从头上扯下一根黑发,放到嘴边轻轻地一吹,这才道:“第一,现在群众们都知道薛县长你重病在床,假如你突然可以猛地活蹦乱跳,大伙儿会认为你装病。”
薛正点头:“不错,要是那样的话,舆论就会对我十分不利。”
谈语儿又问:“那第二呢?”
“第二嘛,很显然,这次的行动,是一次精心策划的毒计,老薛你重病在床,可以避过贼人们的风头。”唐少岩说道。
“我薛正绝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薛正忙道。
“老薛你别激动,我的意思是,只要你依旧装病在家,便不会把歹人们的注意力引过来,你就可以更为自在地洞察先机,分析情况了。”唐少岩解释道。
“话虽如此,但不能亲自抓获那些混蛋,我心中不安。”薛正又道。
“呵呵,你看看你周围的人,我唐四英明神武就不说了,语儿小姐的本事你很清楚,加上晓明晓蕾,你还有什么不安的?”唐少岩笑道。
“是啊薛县长,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谈语儿虽然不满唐四的自卖自夸,但还是出言道。
“也罢,一切就拜托你们了。”薛正道。
打定了主意,五人开始分析案情。
薛正仔细梳理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说道:“就在四天前的上午,我在县政府的大会议室里,接待了来自西柳川集团的访问团。”
唐少岩打断:“等一等,请问那个西柳川集团,是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