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风花风葬-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会的。” 

“女娃,你叫什么名字啊?”是龙头在问着。 
其实龙头自己也不老,是个30岁左右的俊男。给他叫我女娃感觉怪怪的,我像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 
“蝶舞,”我轻声的答着。 
“好名字,出尘脱俗的很衬你,” 
“谢谢。” 
“好了,蝶舞,你先回房用早饭吧,我们与拾来还有事商量。” 
“是,”我如获特赦的转身离开。 
说实话,我真的很不习惯这种严肃的场面,不过从今早那种排场知道,我以后在这儿的身分应该很特殊,起码是获得这儿“最高领导层”的认可的。 
 
 
   
碎雪

在回到“家”门前,(我想张拾来的房子现在应算是我的家了吧。)骇然发现君姐站在那儿,来者不善! 
我抢了她的位置,她昨晚那怨恨的眼神我还记忆犹新呢! 
她显然是知道张拾来不在,我落单了,来找乍的。 

“君姐。”我还是向她打招呼,虽然有点心虚。 
“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拾来哥为什么会挑上你,就因为你的身子干净吗?!”她有点自嘲的冷笑了一下,“原来男人都是这样子的,都看不起我们这种人尽可夫的娼妓,要发泄时就找我们,用完就一脚把我们踢开,我们命贱嘛!!” 

“君姐,别这样说,拾来他不是这意思。最起码他选上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哪是因为什么?你才有几分姿色,身材就不堪入目了。” 
我自己知道我不及她漂亮,但她这样摆明的说还是挺伤人的,我也没什么好语气了。 

“请问你来金沙江是为了什么呢?”我很不客气的问。 
“当然是为了金子啦,这儿哪一个不是啊?白痴!” 
“那么你希望成为拾来的女人的原因是什么?你爱他吗?” 
“这儿那有人谈情说爱的,别告诉我你爱他,当然是为了他的金子。” 
“我不爱他,但我不是为了金子而来金沙江的,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不再理睬她,我绕过她开门进屋里去,她显然忌于我现在的身分,不敢对我动手动脚。 
“你给我听住,小狐狸精,你抢了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她放下狠话就走了。 
不过我相信她只是一时之气骂骂而己,毕竟碍于张拾来的面子,她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且她只是贪财,从昨晚看来,她心地并不算坏。最起码我的直觉是这样认为。 

一名黑黑实实的小伙子端了早饭进来,他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看上去刚20出头左右。 
“刚才君姐的话你别放在心里,她只是一时之气而己。”他搔着脑瓜道。 
〃她是剪刀嘴豆腐心,心肠挺热的。”他一个劲的为君姐说好话,不难看出他对君姐的好感。 
“我知道。”不知怎的,我对这名小伙子也很有好感,觉得他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我叫常福,是这儿的厨子。也是拾来的好友。你是。。。?” 
“你叫我蝶舞吧。” 
他很健谈,我与他聊了很久,问了他很多关于这儿的事,他也绘声绘色的回答了,好像能跟我谈话是种荣幸似的,应该是因为他很崇拜张拾来的关系吧! 

哥老会在这儿最大的是龙头,他是前年由总坛调过来的,旗下分位12个堂口。每个堂口都分管不同的职能,有的管淘金夫;有的管土娼;有的负责把守这儿所有出入关口;有的管内务;有的负责训练金子来;有的负责把金子运回总坛。 

12个堂口按地支来排列,子字堂在12个堂中的地位最高。那个张堂主就是子字堂的堂主,地位紧次于龙头。但是因为他在这儿的时间很久,建立了很大的势力。 
而张拾来的地位很特殊,他是张堂主捡回来的,算是他的养子吧。再加上他的一手快刀,所以就算他没有什么具体的职位,在这儿还是很受尊重的。经过昨晚的一战,他为哥老会争得了金沙江的淘金权,成为最好的金子来,地位就更加今非昔比了,连龙头也敬他3分。 

在金沙江边只要分为几类人,最多的就是淘金夫,他们都是怀着淘金美梦自愿征集来的,只是他们每天辛辛苦苦淘回来的金大部分都会被堂口收走。 
但还是有不少人想方设法私自藏起一些金子,希望有朝一日能带着这些金子逃出去。但据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能逃出去过。 

而女的大部分是自愿来当土娼的,淘夫嫖娼是要付金子的,但这些金子也不是全落在娼妓的手里,大部分都会被堂口收走。 
而金子来就是从小训练成抢地盆,保护金子的冷血杀手。 
另外一些年老色衰的女人就是洗衣工,或者厨房工。 
而他自己就是由上一任龙头带过来的,因为堂主们都很欣赏他做的川菜,所以他就一直留在这儿了。 

其实金沙江一带是很不安全的,因为山上的黑彝人大都是亡命之徒,他们不时会来偷袭抢金。另外山外的一些土匪与军阀都对金子虎视耽耽。 
所以各堂主都把自己的妻儿放在总坛那边,他们有“需要”时就找土娼,而君姐就是这儿最红的土娼。拾来一向都是找她的。 
常福说到这儿的时候,有点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其实这个我昨晚就知道了。而且张拾来都是个成年的男人了,他总要找女人吧。 
再加上我虽然不讨厌他,甚至渐渐对他产生依赖感,但我并不爱他,所以根本不会吃味! 

他不停地跟我说,拾来是个真正的汉子。描述着他的事迹。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的听着。 
对于我这个现代人来说,张拾来的英雄事迹都太血腥了,也是犯法的,且是犯杀人罪啊! 

“拾来的那把刀很有名堂的,叫碎雪。因为他的刀法造诣很高,有本事把细小的雪花劈成两半,所以叫碎雪。那把碎雪刀比寻常的刀要重,刀锋特别利。是龙头前年来的时候带过来说要送给这儿最好的刀手的,当然是拾来最后得到了。听说是出自名匠之手呢!” 

常福一说起碎雪就大是兴奋,“从来没有人从拾来手上的碎雪下活命的,拾来是我见过最好的刀手。” 
还有一个,我心里想起那个断腿的人,他就在碎雪之下活了下来。当然我没有对常福说。 

我们聊了很久,最后他说要回去准备午饭,所以离去了。常福煮的川菜味道还真的是一流啊!虽然都是些很普通的材料,但他做得色香味俱全。怪不得堂主们不舍得他离开了!
 
 
   
雪夜之舞Crucify my love

今天的我有点像初归的新媳妇,来访的的人一个接一个。 
常福走后,生婆就端着当归红枣煮阿胶过来。 
“蝶舞小姐,落红后就好好的补补身的啊!”我看着那碗大补药,开始担心自己饮了后会流鼻血了。 

生婆其实并不很老,50岁左右吧,一看就知是精明的生意人。听常福讲,生婆做是帮这里的女人张罗衣服与烟脂水粉,偶尔也帮她们打胎或接生的,算半个大夫吧。 
“小姐果然长得出尘脱俗,怪不得能雀屏中选,拾来铁定爱惨你啦。”她不停地讲着恭维的说话。 
不过千穿万千,唯独马屁不穿。所以虽然知道她在刻意讨好,还是不觉得太讨厌。 

我从木栊里拿出一块金来,叫她按我身上穿的衣服款式做多几件不同颜色的。不过都是淡粉色系列的,我不想把自己打扮得跟其它土娼一样大红大花。也让她按张拾来的尺寸做几件御寒的大衣。 
生婆一见那块金子就两眼发光,马上接过金子出去张罗了。 

木栊里真的有很多的黄澄澄金子,最少也有上百斤吧。但张拾来并不上锁,任我取来用。 
他说得无错,他并不为着金子而活。 

“见过常福了吗?”张拾来一进来就问。 
“见过了,我们聊了很久,他是个很可爱的人。” 
“嗯,要是说,这儿谁不会害我的话,那么就只有常福一个了吧。”他的语气有点落寞。 
“还有我。”我督定的说。 
他望定我,不置可否。我也直视他表明我刚才那话的真实性。 

“你要点金器装饰吗?” 
“不要”,在我们的时代带黄金耳环颈链那是很老土的事啊!!!所以我脱口而出的拒绝了。 
但一时间还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 
“也对,黄金并不适合你。” 
幸好他也有此认为。 
我们没再谈这话题,相对着用膳。 


他早上一般很早就起来练刀,我常常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他舞着碎雪。 
然后一起用早饭,我们渐渐地熟了,我也多多少少了解他的脾性。虽然在外人面前他是个严肃冷酷的金子来,但私底下,面对着我的他还是一个大男孩,只是比较很少言与少笑。 
我偶尔会跟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他是个冷面笑匠,总会在无声无色中捉弄我作反击。 
而我的“工作”就只是帮他穿衣宽衣,服侍他洗澡。 

服侍他洗澡是件很艰难的任务,他总会弄到我全身都湿透。我们常在屋子里“水战”。 
我洗澡的时候,他会到屋外去舞刀。他一直谨守我们的契约,他只会拥着我睡,从未对我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 

他常会夜里出去,我知他是去了君姐那儿,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不能碰我,去找君姐也是理所当然的。但他从没在她那儿留宿,总在半夜回来,然后像平常一样拥着我入睡。 
也许我是个习惯性动物吧。当我习惯了在他怀里入睡之后,每当他去找君姐的晚上,我就会失眠。直至他回来为止。我知道这不是个好兆头,但我自己似乎己经控制不了! 
在他出去工作的时候,我会周围打听下这里是否有个叫“宁倩儿”的女子,我希望能在这年代找到年轻的奶奶,但结果总是失望! 

他喜欢穿我为他张罗的大衣,他也会带着我到江边散步当回报。我喜欢坐在江边的大石上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山与天空,而他总是静静的坐在我身边抹着他的碎雪。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事实上,我觉得这种生活也挺幸福的,除了他去找君姐时我会觉得落寞外,其它时候都很和平的相处着。而我们也刻意逃避他出外夜渡这个话题。 

君姐对我的敌意明显的减少了,可能因为知道我“失宠”的关系吧,再加上拾来给她的夜渡费很阔卓。她只会在见到我时偶尔嘲笑我“不能满足拾来”而己,我也赖得跟她解释我与张拾来的关系,就随她去吧。 

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我与张拾来的关系,更正确来说,是我自己开始搞不清我对他的感觉。我们是好朋友吗?那是肯定的,我们无话不谈,偶尔也会开玩笑般地打闹着。 
但我们真的只是好朋友而己吗?好像又不止,最起码我开始依恋他的拥抱,我会为他等门,我会介意君姐的嘲讽。 
但我真的不愿,也不敢多想,因为我是不属于这里的,我不能对这里的任何东西留恋,更不能恋上这儿的人,特别是个朝不保夕的杀人工具。 

不知不觉己进入深冬了。天,又下起了雪。今晚拾来回来得特别晚,我知道今日是“信驴儿”回来了。 
(“信驴儿”就是来回于总坛与江边报信联系的人,他们也会帮这里的人从城里运点日用品过来) 
门被推开了,是拾来回来。我习惯性地帮他解下大衣,“你猜我给你带回什么东西?” 
“雪花膏?”他常会托信驴儿进城里买些高级的雪花膏给我。 
“你坐下。” 
“干嘛?”我不明所以。 
他从衣袋里掏出一串珍珠项链帮我带上, 
“还有耳环与手链,珍珠比较适合你。” 
我摸着颈上的链子,喜出望外的望着他,“为什么送我?”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答得很直接,但他的这句话令我的心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那你爱这个女人吗?我真的好想问。 
但我始终只是默默的看着他,没有作声。因为我记得他说过,他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人,当一个金子来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是他快要死的时候。 
也许是我望着他的眼神太炽热,他的表情也怪怪的,有点别扭。 
他没有再在屋子里逗留,拿起碎雪走出了屋外。 

我带上那精致的珍珠手链与耳环,把曲发束在一边。他说得没错,珍珠真的很衬我! 
第一次,我发现自己其实也挺漂亮的,但他呢?他也这样认为吗? 
我走出屋外,舞着刀的他停了下来, 
“很漂亮”,他淡淡的说着。“跟你跳舞的时候一样漂亮。” 

“谢谢”,我突然玩皮的一笑,走过去牵着他的手,“我们一起跳舞。” 
“我不会,” 
“我知道,我教你。”我不容他拒绝,拿下他手中的碎雪。把他的双手搁在我的腰上,也主动的扭着他的颈。 
他显然很别扭,但还是由得我牵着他。 
“很简单,跟着我就行。” 
我教的是最简单的“慢四”,他是个习武的人,步法很快就记熟了。 
但是他显然把舞步当作武功来练,跳起来硬硬的,很是滑稽!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跳错了吗?”他一面无辜的望着我, 
“没有啊,”我还是没止住笑意。“只是你的身子太硬,跳起来像只僵尸。” 
他也笑了,“我都说我不会跳的啦,是你硬拉着我跳而己” 
“你放软点就行,我又不是你的敌人,你不用那么紧张。” 

他慢慢的放软身子,我们在雪夜中相互依靠着起舞。 
我忍不住轻轻的唱起我很喜欢的曲子来。 
Crucify my love 
If my love is blind 
Crucify my love 
If it sets me free 
Never know Never trust 
That love should see a color 
Crucify my love 
If it should be that way 


Swing the heartache 
Feel it inside out 
When the wind cries 
I'll say good…bye 
Tried to learn Tried to find 
To reach out for eternity 
Where's the answer 
Is this forever。 
这是X…Japan的名曲Crucify my love,我一遍又一遍的唱着。 
我知道他听不明白英文,我也不想他听明白歌词的内容,因为那太直白我对他的感情了。 
他悄悄的收紧了搁在我腰上的手,我也把面埋在他怀里,雪花轻轻的飘在我们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停了下来, 
“你唱得很好听,可惜我听不懂”,他望着我,眼神很炽热。头慢慢的低下来,他的面孔变得越来越大了。 
在他的唇快贴上我的时候,他陶地停了下来,四目相接的两人就这样呆了好几秒。他的眼里闪着挣扎,最后只在我的发顶上吻了一下,就放开了我,拿起碎雪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发生什么问题了吗?为什么不吻我?难道他对我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还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契约?我怔怔的想着。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的心突然觉得快要窒息了。。。。。。。
 
 
   
黑彝夜袭

那天晚上他没有回来睡,之后的两天也没有出现过。我知道他在躲我,心好痛。。。。 
我只能怔怔的坐在躺在床上,怀念着他拥我入睡的温暖感觉,现在才发现原来没有了他在身边,四川冬天是那么的冷,冷到心坎里去了。 


我好累,但却无法入睡。 
心好痛,但却哭不出来。 
只是在不停的想着他去哪儿了,为什么要躲我。 
以前每天都能见到他,己经把他的出现当成理所当然了,当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现在他突然不再出现,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渴望见到他。 
我是爱他的,我己经无法再忽略这种爱的感觉了,但他呢? 

Crucify my love 
If my love is blind 
Crucify my love 
If it sets me free 
。。。。。。。。 
(如果我的爱是盲目的话, 
那么压抑我的爱吧。 
如果能得到解脱的话, 
那么快点压抑我的爱吧。) 
Swing the heartache 
Feel it inside out 
。。。。。。。。。 
(想摆脱那心痛, 
但却偏偏痛彻心菲) 

我想起那晚我们在雪地中起舞时所唱的歌, 
现在真的最适合我不过了。 


“蝶舞小姐,你不能再这样不吃不喝下去了,你看你,几天下来憔悴得不成人形了,你受了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吧,别一声不哼的。”每天负责送饭来的六婶心痛的说着。 
“是不是你们小俩口吵架了?” 

“如果可以吵的话就好了,”我两眼空洞的望着床顶。 
“原来真的闹别扭,怪不得这几天都不见拾来了,以前他再忙也回来陪你吃饭的啊。”六婶摇头说着。 
“其实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大家开心见诚说清楚就行啦。整天闷在心里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唉。你们年青人就是想不通。” 
六婶的话像个炮弹一样轰醒了如坠梦中的我!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也受不了! 
就算他讨厌我也好,怎么样也好,说清楚总比自己在瞎猜好。 

“六婶,谢谢你。”我起床向外走,我要去找他。 
“那你又不吃饭啊?” 
“我吃不下。”我不管六婶的叹息声,冲了出去。 

这几天他应该在君姐那儿吧,第一次,我对君姐产生了忌意。我想只要是恋爱中的女人都会变得擅忌吧! 
君姐住的是间破旧的木屋,(这儿的土娼与淘金夫都住得很简陋,只有身分比较高的人住得好一点,像我与拾来的屋子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