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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风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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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点。”君姐首先大喊。 
“拾来,龙头,他们回来了。”常福大是兴奋,手舞走蹈的喊着。 
我几乎是跳了起来,不顾他们的大喊,冲了出去。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这一刻,我只想第一时间见到拾来,亲眼确定他是否回来了。然后抱着他,不让他再离开。 
哀莫大于心死,这几个月来过着的那种心都死了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 

顶着个肚子,我跑得不快,且寨里的人见我突然现身都大是惊讶,纷纷围着我问候。可能大伙知道龙头他们安然回来的消息都大是兴奋,我不好意思也无力推开他们,只能无助的被他们包围着。 
“蝶舞小姐,这几个月你去哪了?我们可担心死了。。。” 
“唉哟,肚子看来都4,5个月啦。。。。。” 
我的耳在他们的轰炸中翁翁作响,根本听不进他们虚情的问候。 

人群突然被挤出一条路来,一个高大的人影闪进我的眼里,是我魂牵梦的那个人!!! 
他真的还活着,我抖着手去摸他瘦了的脸庞。在还未碰到他之前,我还是怕自己在作梦,我需要实体的感觉来让我死了的心重新活过来。 
泪水己沾湿了整张脸,我还是有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他也望着我,眼里充满渴望与思念,伸手抓住我抚在他脸上的手,一把抱着我。 
第一次!这几个月来我第一次哭出声来,能放纵自己的情感,大声的在他的怀里哭着。。。 

“孩子!”原本抱着我的他发现了我突起的肚子,稍稍放开我,眼里交杂着惊喜与担忧。 
我点点头,“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就带着他到黄泉路上找你,问你为何不守当初的承诺。” 
他又紧紧的把我抱住,“我没有忘记,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会回来。” 
围观的人好像有的在欢呼,有的在鼓掌,我都分不清了。因为这一刻,在他与天空之间,我只看见了他。。。。。
 
 
   
龙头的女人

“安全回来了,真好。”一把苍劲的声音把我每分开,是张堂主! 
“嗯”,拾来几乎是反射性的把我拉到他身后,用他的身体挡住我。 
“金子安然送回总坛了吗?” 
“是的。”拾来公式性的答着。不知是因为尊敬抑或其它,拾来向来对张堂主都很有礼,有礼得几乎生疏,完全不像养父子的关系。 
“听说这次受袭伤亡很惨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还不太清楚,龙头正在查。” 
“嗯,”张堂主盯着我们,心里不知想什么。“蝶舞,你突然失踪了好几个月,去哪了?大伙都在担心你。” 
糟了,我最怕就是回答张堂主的问题了。他的眼晴像鹰一样利,像能看穿人心思似的,比测谎机还利害! 

不能不回话啊!只能随便找个理由了, 
“身体不太好,躲起来休养了。”这个可不是谎言,我的确因为怀孕而身体不适。只不过目的不同而己。 
“病了?” 
“蝶舞小姐怀孩子了啊!”不知是那个围观的人答着。 
张堂主眼晴陶地一亮,紧紧的盯着我,“怀孩子了?!” 
糟了,我太得意忘形了,不应该现身的,现在所有人都知我怀了拾来的孩子,特别是张堂主,我想起常福说过,张堂主定会把拾来的孩子捉去训练成金子来。 
我身子一震,面色也变了。拾来也反握着我的手,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相信也不比我好多少,因为他握着我的手心正在冒汗! 

“怀孩子是件好事,拾来的好刀法需要人继承。” 
拾来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这正是我们最怕发生的事啊! 
我与拾来还是沉默着不回话,只是低着头。 
张堂主也觉得没趣了,转了个话题,“龙头呢?” 
“在他屋子里。” 
“那你们先好好休息吧,我去找他。”我当场松了一口气,我还正在担心张堂主死心不熄的问我这几个月究竟躲哪了! 
“可能不太方便。” 
“嗯?”拾来的回答显然令他很惊讶。“为什么?” 
“他正跟纪柔在一起。” 
“纪柔?!她是谁?” 
“龙头的女人。” 
“龙头的女人?”张堂主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像在思考着什么,不再问话了。我与拾来也乘机“逃”掉。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也许就是这种感觉,我觉得我与拾来现在比以前更心意相通了,最起码在逃走时很默契,也许那就是同心相连吧! 
回到了我们都久别的屋子里,两个多月无人住了,里面全封尘了。但还是让我们感到很温暖,毕竟这是我们的“家”,里面有很多我们的回忆! 
很快就有人帮我们打扫干净,这就是做金子来的唯一好处,有人侍候着。 

“孩子5个月了吧。”他眼神很复杂,看不清思绪。 
我低头抚着微突的肚子,“跟你离开的日子一样。” 
“己不可能再打掉了,”他神情复杂。“那对你有危险” 
“对不起。”我为自己的冲动道歉,我知道现在后果很严重。 
“是我不好,”他轻轻的拥着我,就像以往一样,把头埋在我的发里。“因为是我,才令你不能像其它女人一样高高兴兴的当人娘亲。” 

“我明白你的难处,真的。”我转头望着他,这才发现他眼晴很疲累,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原因吧。 
“当初,我以为你回不来了,自私的想留着一个你的孩子陪着我,好让我觉得你还在我身边。所以没有将他打掉。现在,现在可能会令他一生痛苦。” 
“属于我的孩子。”他也轻抚着我的肚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当父亲。” 
“金子来不都是男的吗?只要生出来的是个女娃。。。”我突然想到这点,惊喜的望着他,我们的孩子还有一线生机! 
“但愿如此。”他没有我那么乐观。可能当金子来压力太沉重了,只要还有一半的可能性,他还是担心自己的恶梦在孩子身上延续。 

“你怎么迟了那么久?你知道吗?我真的还以为你回不来了!”想起那再个月等待的日子,到现在我还是觉恐惧。 
“有点意外。”拾来又把头埋进我发里,不再直视我的眼晴。 
意外?!据君姐所言,他能活着回来才是个意外吧!!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在隐瞒着什么。但我向来是不过问他帮务事的,且只要他不想回答,那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个所以来,所以我也没有再纠缠下去。 

“累了吧,我服侍你洗澡。”这一刻我才体会到,原来平时服侍他洗澡也是一种幸福。 
“你的身体?” 
“不打紧的,肚里的孩子像我一样乖。” 
“我也希望孩子像你。”他终于展现了笑容,虽然还是带点抑郁。 

我熟识的替他脱衣,一个很残旧的同心结从他的衣服里掉了下来,是我送他的那个,只是跟着他风尘仆仆的赶了几个月路,变得残旧不堪了。 
“这结你一直带在身上?”感动的泪水己流了出来。 
“他是我的护身符,提醒我怎无论如何也要留着这条命回来见你。” 
我扑进他怀里,“不要再离开了好吗?我真的不想再与你分开了。” 
他只是紧紧的抱着我,没有回话。 
过了很久,他才道,“蝶舞,等孩子生下来,不论是男女,你们都必需离开。” 
“为什么?”我不敢置信他要我离开。 
“为了你们还能生存。” 
“如果是个男娃就送他走,不让他被训练成金子来。但如果是个女娃的话,我们都要留在你的身边。” 
“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那己成为我的弱点。” 
我身子一僵,我以成为他的弱点?!那么是否我的存在有一天会对他的生命造成威胁?!如果我与他两个只能活一个,那我要他活着!这就是当初我自己所说的爱一个人就是愿意为他放弃生命吧!此刻我真的愿意那么做! 

“不在你身边,日夜担心你的安危,那种生活对于我来说,简直生不如死。你可以送孩子离开,但我一定要留在你身边,我己经为你放弃了属于我的世界,我的家人。就算为你再放弃我的生命,我都无所谓。”我坚定的望着他,表明我的心意也是不会改变的。 
灼热的唇封住了我的,久违了的感觉重新温暖我的心,我也紧紧的抱住他,我需要那种实体的感觉来帮我排除那种失去他的恐惧。 
火苗一起即停不下来,直至辽原为止!我们都激狂着,但他还是保留着一丝温柔,为了孩子! 

多日赶路的疲累令他沉沉睡去,我望着他刚毅的脸,摸着他身上多长出的一道刀疤,这趟运金他应该经历了很多生死关头吧! 
他从来都不跟我提这些,但从今天围观的人口中我知道,这趟运金一百多人去,却只有6个人活着回来,且还包括了那个龙头的女人!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披上披风走出屋外,我需要好好思考以后的路。 
不知不觉己是入秋时分了,四川的秋夜很凉! 
天上是一轮残月,离中秋还有半个月,幸好,他还是回来了,人月两团圆的小小梦想还是实现了。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梦魂与君同。”我幽幽的对天吟着。 
“今宵剩把银钩照,犹恐相逢是梦中。”一把很温柔的女声从我身后响起,接了我的诗。 
我大吃一惊,在这儿念过书的女子不多,君姐是其中一个,但君姐不会有那么好的兴致陪我吟诗。 
且这把女声比君姐的温柔多了! 

我回头一看,是个大美女! 
跟君姐那种艳丽的美不同,她是那种小家碧玉的婉约之美,在月光之下显得更动人。 
她也望着我,但她并没有我的惊讶。眼中带着一种幽怨的眸光。 
这女子我从来未见过,相信也不是这儿的娼妓,娼妓没有她那种典雅的气质!那她是谁? 
我突然想起今天龙头不是带回了个女子吗?难道她就是龙头的女人?!
 
 
   
不道德的交易

我思索了很久,记得拾来提过龙头的女人好像叫“纪柔”。 
“你是纪柔?”我试探式的问着。 
她没有惊讶,只淡淡的点头,抬头幽幽的望着天空,“下弦之月特别的美。” 
“嗯”我也点头应着,其实我也不明什么是下弦之月,只是不想扫她的兴。 

“你就是同心结的主人?”她突然转头望着我。 
“啊?”她说话实在太跳跃式了,我也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得变成单音了。“是的。” 
“张拾来他每天都拿着那同心结看,你们很幸运!”她低声的叹着,像是很羡慕。 
我们幸运?!我正在为我们将来的路烦恼呢!孩子以后怎办!? 
“为什么这么说?”我实在不明白。 
“长相思。不是吗?”她的眼神更幽怨了,“他很爱你,你也爱他。” 
“那龙头呢?你们不是一样吗?”我虽然与龙头接触不多,但他决不是那种强抢民女之人,纪柔跟他回来,做他的女人,一定是自愿的! 
“不一样,我们只是一场交易,一场不道德的交易。” 

纪柔说话的语调总是淡淡的,柔柔的。真是人如其名,但她说出的话总会让人吓一跳! 
“不道德的交易?”我不是八卦,要问人隐私,只是纪柔的话实在让人太好奇了! 
她只是低头苦笑了一下,笑得带点自嘲。“用我的身子来换一条人命。” 
我更加吃惊了,那是什么意思?难道龙头用她家人的性命要胁她?要胁纪柔做他女人?! 
纪柔的确有这种魅力,她看起来就是那种让男人见到就想将她据为己有的柔弱女子,但龙头真的会那么卑劣吗? 
我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了,因为不想问她是如何被要胁的,那对一个女人来说很残忍。 
她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仰望着天空,慢慢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了下来。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拟歌先咽,欲笑还颦,最断人肠。”她自怜的说着。“现在的我,己跟妓女没有什么分别了。” 
“你恨龙头吗?”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好恨,我是自愿的。” 
“龙头对你好吗?” 
她眼晴有点迷惘的望着我,不答话。 

“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很久,你知道半夜在这里乱跑是很危险的吗?”是龙头焦急的声音。 
虽然纪柔没有回答,但从龙头说话的语气我己看出端倪。他发现枕边人不见了,马上紧张得四处寻找,应该很喜欢纪柔吧。 
“我睡不着,出来走走。”纪柔低着头答着。 
“蝶舞女娃也在!”龙头这才发现了我,“听说你怀孩子了,就更不应该夜半到处乱跑。” 
“我知道了,”我一向对龙头都很尊敬,虽然我不是“乱”跑,我是“想清想楚”发现这儿景色最美才跑来这儿的,但还是乖巧的应着。 

“蝶舞?”纪柔望着我问。 
“是的”,我习惯性的微笑着伸出手,想与她握手交朋友。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你懂洋人礼节?” 
我也吓一跳,在我的世界里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在这偏远的山区,在这样的年代却是很不可思议之事。 
“算是吧。”我含糊的混过去。 
她也伸手与我的交握,“纪柔,很高兴认识你。”很标准的洋人礼节,纪柔应是“见过世面”的人吧! 
一旁的龙头看得有点不明所以,他索性拉着纪柔就走,“女娃,有空就去陪陪纪柔吧,她初来这儿,什么也不懂,你教教她。” 
我也正有此意,因为在这儿我的朋友不多,就只有君姐与常福。但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没空陪我,拾来也常忙帮务。 
直觉告诉我,纪柔会是个不错的朋友,特别的是她也像懂得很多,包括学识很好,出口成章,也懂洋人礼节。跟她一起应很有乐趣。 

认识了纪柔这个朋友,刚才阴霾的心情扫去了不少。 
我走回屋子里,拾来还是躺在床上。我窝回他温暖的怀里。 
“又去江边看月亮了?”原来他是醒着的! 
我想抬头望他,去被他拥得更紧,“你与孩子一定要离开,必要时,我带着你们闯出去。” 

我吓了一跳,在这儿这么久了,我知道擅闯出去等于叛帮,是要被追杀的。哥老会势力庞大,我们就算能逃出去,以后都要过着提心吊胆的逃亡生活! 
“拾来!”我不知该怎么开口问他关于这次运金的事,如果我直接问了是谁送他去陪葬,有可能牵连到君姐! 
“我己成为你的负累了。人家说红颜祸水,真的应现了。”我叹着气。 
“你。。。,值得。”他吻了吻我的发顶。“你一直都在为我付出着,我知道的。” 
我把脸贴紧他灼热的胸膛,手抚着他背上的刀疤。“你又受伤了!这次任务死了那么多人,遇到很多偷袭?” 
“是遇到点意外。”他还是这句。遇到偷袭己是意料之内的事了,那么他所说的意外是什么?! 
“人心无厌足!”他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来,之后又陷入沉默。 


“回来的只有6个人,除了你与龙头,纪柔,两个龙头的死卫,还有谁?” 
“纪柔的丫环。” 
“我刚才在外面遇到纪柔了,” 
“嗯,”他轻抚着我的背,“没有她的出现,我们可能都回不来了。” 
我全身一愣!是什么意思?!纪柔救了他们?! 
怎么可能,纪柔看起来那么柔弱。。。。。。。。。。 
 
 
   
意外之意外

“纪柔救了你们?”我有点不可置信。 
“不,是天救了我们。” 
“拾来,”我望定他的眼晴,“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我知道你们这趟运金一定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不然不会死那么多人?我真的很担心你。” 
他抚着我背的手陶地停了,又是以沉默作为回答,但是他的眼里闪着为难。 
“拾来,告诉我好吗?我要知道。”我的态度很强硬,摆明非要有个答案不可。 

“途中遇到意外,是意外的意外。”他叹了一口气。 
意外的意外?!他们运金会遇袭己经是意料之内的事,他们在出发之前也做好了一切的防范了,那么意料之外的意外是什么呢?! 
“意外的意外?”我疑惑的望着他。 
“我们在归途中遇袭了。”他说这话的语气很苦恼,像是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 

我陶地明白了,归途的他们并没有金子同行,按常理不是抢金子之人的目标,所以一般不会遇袭的。他们也没有太大的防范。 
那么他们却遇袭了,目标显然不是金子,那是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君姐所说的话,拾来是陪葬品,那目标很可能就是龙头了!!!!! 
答案似乎己经呼之欲出,那人的目标是龙头没错。那人是谁?张堂主? 

他是最有嫌疑的人,听常福说过,他在这儿的势力最大,但他却要受控于龙头。篡位的把戏在中国历史上是“长盛不衰”的。 
那么君姐受要胁的事很可能就是知道了张堂主要在这次运金途中谋害龙头,难怪她要非杀了那个要胁她的人不可,因为以张堂主在这儿的势了,要是让他知道君姐发现了他的阴谋,君姐铁定没命!! 

“那为什么如果没遇上纪柔,你们就回不来了?” 
他沉默了很久,表情很沉重。“因为龙头与纪柔有点私事要折回头,我们3人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跟着折回去,另外一批人首先回来,却在谷口遇袭了。” 
那3人应就是指拾来与另外两个龙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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