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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丽都大酒店,凌寒听取粟雨秋的汇报“……魏继民这个人好象不太简单,他的交际很广,不少驻滨外国组织的头头脑脑他都打过交道,在滨市社交场上他是个很出色的人物,政客、商人、社会名流、市井流氓,没有他不熟悉的说是面面俱到,这个人也是魏宏昆的亲戚魏公子来往甚密!”
凌寒之所以要来听粟雨秋对这个人的看法,是因为这个魏继民走进了‘联勤处’和17处的视野。
两位处长也向大少汇报他们在某些方面的发现,寒顿时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了,值得重视起来。
粟雨秋接着道:“……丽都大洒店只是魏继民旗下的产业之一,因为从去年开始经济回落,他这家酒店的生意就惨淡多了,恰逢我们在滨城寻找合资伙伴,当时就一拍即合了,他甚至大方的让出了酒店的控股权,据我所知,魏继民旗下产业众多,涉及领域很广,兴安林农业一向发达,他在这方面就控制着不小的资源,再就是矿产业,主要是煤和天然气,商业性的经营一般,倒象是随便玩的……”
凌寒点了点头,“……这个魏继民在生意上从来不找你谈什么合作,这一点你没有什么感想?”
粟雨秋美眸转了转,吐着头道:“除了酒店方面的事务,其它领域他好象不考虑与我们世娱集团合作,这一点倒是很奇怪,不过不是大少你提我也想不起来,现在给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
凌寒眸中精一闪,“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的谨慎偏偏暴露了他最怕暴露的秘密,他不与世娱合作是怕你们知道关于他更多的秘密,为什么怕世娱知道呢?那就是他知道世娱的背景,他是怎么知道世娱的背景了呢?我估计他的‘合作人’有更深的背景,至少对我们的一些情况了如指掌,也就是说他对世娱和苏靓靓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很清楚,在国内知道这个情况的人不多,包括张、郑、海家的人也只是在推测而不敢确定,但是魏继民却能收到确切的‘消息’,这一点很令人担忧,这个人不简单。”
粟雨秋不竟背心冒汗,让大少这一说,世娱的底子魏继民是相当清楚的了?“那、那我们咋办?”
“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不要在意他,这方面我自有安排,当我们知晓他的背景的时候,他已经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眼下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光只是一个小小魏继民,掀不起多大的风浪的……”
这天晚上,凌寒在家给萧正功拔打了电话,“……大堂伯,在东北我相信有一个专门研究‘萧’的组织存在,这个组织可能对‘萧’了如指掌,即便有一些情况是他们推测出来的,但也得说他们的推测相当的准确,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组织是国际性的,不限制在我们国内,您对此做何想?”
久萧正功才道:“小寒,你所说的这个组织的确是存在的,在我国东北地区利益最大化的国际组织有几拔,从各个领域分析,我相信你能得出一个大概的结论,他们的背景很隐秘,具体是商业化背景还是有某国政府的影子还有待商榷,但它的目的肯定是要在我国东北地区现实利益的最大化,这次靓靓搞反贪行动也许触到了他们的根基,也许是他们想利用这次机会获取更有利的政治优势,总之大行动的背后往往有大利益的存在然他们不会傻乎乎的惹这样的麻烦,从政治上考虑,无疑这次事件会让上面对兴安省委产生严重的不满,魏、严二人势必不能安坐在他们现在的位置上,谁会受益呢?”
“堂伯也想到这个问题了,但是受益人隐匿的很深,这边的人情关系错中复杂,想理出个头绪的话很难,上面没有动魏、严出于政治方面安定的考虑,他们也可能想这边有所察觉了,我看近一个时期他们要低调行事,随着明年的工作开展,会出现一个新的形势,既然他们对‘萧’有深刻认识,那我们也需要表明一个支持的态度,打破兴安的旧有格局,彻底把他们引出来斗一斗……”
萧正功笑了起来,“好啊……你这个想法很好,据我所知兴安的政治形势很守旧,魏、严之争由来已久,近十几年来魏就压着严严氏也是不屈不挠的在奋进,不过给压抑的太久难免他们产生思想上的转变至会想到打破旧有格局跟着新潮流走,我看严如宾就是这代严家人的典型代表啊……”
“堂伯在告诉我,严省长的思想可能已经解放了,众多严家人未必理解他,是这样吧?”
“哈……我这么说了吗?严如宾缺乏破而后立的决心,在这一点上他和杜南江不能相提并论的。”
当然杜南江毅然和华北顾家决裂,他认得清形势,也拿得出魄力,必竟象他这样的人不多,看看现在,华北顾家已经是昔日黄花了,而杜南江却走入了‘国家级干部’的序列,这本身很说明问题的。
“堂伯,让一切从工作中开始吧,我来到兴安也不是纯粹的要搅乱这里的旧有权力格局,推进全省经济工作迈上新台阶,带领老百姓过上更美好的日子才是我的真正目的,从根本上让社会大家庭更和谐才是我们这些党员干部要做的工作,老百姓的眼睛始终是雪亮的,他们心里有一杆秤的……”
“说得好啊,小寒……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干吧,堂伯给你大力的支持,靓靓的事你别多想哦……”
……
魏继民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他的心境并不那么‘明亮’,很明显是受到了一些什么事的影响,四十多岁的他正值精力旺盛的黄金时期,事业有成,名利双归,家有娇妻,外养美妾,按理所不会有什么感情烦恼才对,但是现在看来他被什么困扰着,眼底的忧虑甚重,目光凝在一处都没挪动过……
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不时发出一些杂音,他也一概不闻,似乎思维还停留在另一个空间内。
今天一大早接了一个电话,让他很不爽,近日形势的演变似乎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在这之前虽也不受‘魏书记’的白眼,但与魏公子良好的关系也让他如鱼得水,加上自已拥有的秘密资本,在滨市可以说无往而不利,随着年前的反贪风暴越演越烈,目前他‘丽都集团’的状况就堪忧了……
早上的电话是法院一个关系打过来的,说他魏继民给人家告了,偷漏税项,法院可能要下传票了。
魏继民一惯知道国内这套‘治商’手段,一但瞄准了谁,那谁肯定要倒霉,不让你深受教育绝不算完,对自已来说这还仅仅是个开始吧?这种事就不能让他有开始,一但开了头那就好不了……
思忖了良久,他了咬牙决定去和‘魏书记’交交底儿,让这个省委一号开口,有些事还能办。
这天上午,省委会议上听省政府汇报《关于2011经济工作统筹建议若干》,这份草案是凌寒的杰作,上会研究之前他递给了省长严如宾,严如宾认为统筹建议很有建计性、前瞻性,于是先在省政府工作会议上进行了分析讨论,统一了认识之后今天才拿上了省委会议,当然开会之前也向各常委也征求了一些看法和意见,魏宏昆对这份建议草案没给什么意见,只是淡淡的说‘上会讨论,听取大家的看法吧,’,其实老魏心里压力最大,兴安这次搞出了这么大‘乱子’,以致引来上面的不满,加上省内工作没有明显的作为,眼看这个书记就当不成了,他也不得不重视一下来年的工作统筹建议了。
只是省政府出来的建议,让他心里有种排斥感觉,身为省一号,自已应该竖立起一个目标让他们去‘建计和完成’,而不是单纯的去支持别人的‘建议’,那样有损书记的形象,让人家认为自已无能。
不过话说回来,自已对这方面工还真是缺乏深刻认识的,另一方面就怕搞不好适得其反……
当然众多常委们的意见也能提供出一个大概的判断思路,他们总不至于全是混吃喝的低能儿吧?
凌寒的建议统筹思路很确省范围内整合利用丰富的资源,比如矿产资源这一块,除了以前重点开发的煤、石油、天然气等,这次要全面的挖掘矿产资源引一批拥有竞争力的新高产业,成立一个能源开发研究院,专项研究资源的合理利用,政府部门也成立相应的资源分配工作组,促进这一工作的发展,为这方面的投资给予优惠的政策和大力支持而全面的推动矿产开发的兴旺……
讨论到最后变成了展望会,魏宏昆也很期待同时因为政治形势严峻,他不得不考虑暂时接受省政府的这个统筹建议,因为这是凌副省长的提议,极有可能缓解来自上面的压力以……
中午时魏宏昆在滨市宾馆与市政协委员、优秀的民营企业家魏继民共进午餐,其实他心里有数,这个魏继民是有事才来见自已的,一开始还谈了些关于企业发展什么的话题,后里就谈魏公子了……
老魏明白了这个远亲戚的心思,他沉吟道:“继民啊,关于你公司的些事我也略有耳闻,涉及到一些事你还是要有一个正确的对待心态的,法就是法,容不得私情啊,不给我找麻烦就是方便你自已。”
“魏书记,我怎么会给您添麻烦呢?唉……不过魏公子可是没少给我添麻烦啊,这里有些资料您还是看一看吧,这些年我承认没少给魏书记添麻烦,但是……不说这些了,您看完这些就明白了……”
留下了一个土黄色的档案袋子魏继民就先告辞了,魏宏昆也没有留他,回到他专用的房间忙打开奸险上档案袋来看,看着看着心脏病就有反覆的迹象了,老魏气的鼻子都歪了,这些材料还都是复印件,每一份都与儿子魏公子有莫大的牵连,而且可以说是儿子的‘主谋’,魏继民反倒成了‘配角’。
看来魏继民早有预谋啊,一瞬间老魏感觉自已苍老了许多,手都颤抖了,自已就这么一个儿子,绝没有想到他堕落到这种地步,而魏继民就是拉他下水的罪魁祸首,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自已没有教育好儿子,想及伤心之处,老魏目中隐约可见泪光,这一瞬间所有的争纷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好似自已的希望被彻底毁了,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色,思及这些年政治上的作为,也不由心生惭愧……
最终老魏拔通了儿子的电话,“……你干过什么好事,你自已心里有数,向组织上递一份辞职报告,你有多远给我走多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我魏宏昆全当没养过你这个儿子,魏家的脸面让你败光了。”
被父亲突如其来的质问吓懵了,魏公子连解释的话也说不出口,等他想说什么时父亲挂断了电话。
离开滨城宾馆的魏继民面上溢出一丝冷笑,你老魏要拿魏家的全部利益和我赌一局吗?你赌不起。
他有些得意自已今天的作法,一边架车一边掏出了手机拔了个号码,“……L先生,我想我的麻烦不会很大,你也不要担心我会坏了你的大事,我这人做事一向有分寸,这么些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嘿……我很了解你,你是我见过为了私欲可以弑父弃妻的绝情人,想成大事就要你这样的……”
“哈……过奖了,我本来就是个无人搭理的孤魂野鬼,谁挡我的路我就让他去死,就这么简单。”
“很好,我欣赏你的个性,对了,你好象忘了我的警告,近期不要联系我,下一次你记住了……”
第三卷 江南风云凌大少
第488章 谭处长
滨城,某物业小区某独立式别墅里,仝永成和展国义正论监听结果,目前他们已经对魏继民这个人实施了全天候24小时的监控,他所做过的每一件事和所说过的每一句话,以及与他接触的每一个人,都是谁,都干过什么,都巨细无遗的被‘两处’记录了下来,连在厕所蹲多久都有记录。
这张情报网是巨大的,和魏继民有接触的所有人几乎都被这张网给笼罩了,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从某房间出来,向两位处长汇道:“处长、展处长,监听分析和实地勘察报告已经出来了,与魏继民通电话的那个人查到了,根据他移动电话的号码我们也查出他的名字叫陆勇,其它情况还在进一步跟进中……”仝永成点了点头,“给我们的人传达指示,对这个陆勇实施严控。”
工作人员应诺,转身就离开了,这幢别墅是临时租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两处’在滨城的总部。
展国义点了一支烟,蹙着眉道:“神秘的L先生就这样‘轻易’的暴露了?这让我感到很不解。”
仝永成也拧着头道:“是啊,太简单了一些,这是我们展开行动后第一次捕获到‘L先生’的信息,虽然来之不易,但现在想一想的确是太轻松了一些,你说是他们大意还是我们运气太好了?”
展国义看了仝永成一眼,缓摇了摇头,“都不是,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故事’,向大少汇报吗?”
“汇报一下吧,大少一惯有与众不同的独特看法,我们倒是应该听听他的意见起去吧?”
“走……”展国义从来了滨城还没见到传说中的大少,仝永成发出了邀请,显然是征得大少同意的,因为象这种情况他完全可以自已去汇报,现在肯拉自已一起去可见自已也要被大少认可了。
早就听丁向华处长提大少多次了,从他流露出的崇敬神态中让展国义感觉很迷惑,大少还是比较年轻的啊,各方面能力就算不错吧,但能让人这样‘崇敬’还是因为他有不同与常人的身世吧?
其实从心里说。展义不认为凌寒有很‘出色’。主要还是他既定地大少身份在起一定作用吧?
两位处长在这天夜里出现在省委院自到‘凌副省长’家里来拜访他。凌寒和靓靓一起接待他们。双方落坐之后。靓靓给他们二位上了茶水。人家都是客人嘛。出于礼貌主人还是要招待地。
仝永成把最新情况介绍了一下了还道:“……关于这个陆勇地最新情况已经在跟进了。我和展处长也讨论了一番只是觉得这个人暴露地有点‘简单’。所以今夜来倒是想听一听大少你地看法。”
凌寒微微点了点头起烟也点了一支。也不知他想到了一些什么之微蹙地剑眉渐渐地舒展开来。然后他道:“照这个情况来分析地话。他们有可以在演戏了。是不是魏继民也清楚这是一出戏不好说。但是这个陆勇肯定是扮演着角色。我看他就是个传话筒。现在他仅有地一点用处是吸引我们地注意力。在他背后藏着真正地神秘人物。有可能他和已经暴露地魏继民都给人家抛弃了。我们不能低估对方地应变能力。暂时不要采取任何地行动。他们要低调潜踪。我们也来个故作神秘好了……”
仝、展二人对望了一眼。对凌寒地看法都表示赞同。的确这样分析地话才符合眼下地可情形……
“明白了。大少。那我们就配合他们地低调。我看魏继民还存在利用地价值。他们不会轻易放弃。”
凌寒笑了笑道:“不是他存在什么价值,而是他现在是为了他自已在挣扎,是他不想失去自已的价值,就是对方让他放弃某些东西他也未必肯放弃,所以那些人根本不会去告诉魏继民该做什么,因为魏继民该做的一切他们就早替他安排好了,如果魏继民选择放弃的话,我想他们就会另想对策了……”
“是这么回事,大少所言不差,听大少这么说我有矛塞顿开的感觉,我们是不是可能对魏继民采取一些心理攻势?”展国义这时也有点佩服凌寒了,果然他的想法与众不同,与之交流视野顿宽。
凌寒想了想道:“现在不是时候,另外还要分析魏继民这个人的性格,如果他愤世嫉俗那就不好勾通了,往往能出那样大事的人都是心性冷硬、个性极端的变异者,这种人心坚如铁,不好拿下哦!”
靓靓这时插了一嘴,“是人就有弱点吧,我才不信他没有什么弱点呢,只要找到就能拿下他的。”
凌寒莞尔一笑,仝永成和展国义同时点点头,“必要的时候我们就采取这种办法,看情况而定吧。”
……
12月7日,大雪,凌寒这个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开始了年末视察慰问工作,兴安十多个地级市,他都要跑一趟的,也够他忙的,每到一地还要听取市政府关于今年的工作总结和来年的工作统筹计划,一呆就是三两天,总得下市直机关和一些大型企业、集团逛一逛吧?结果新年前一天他才赶回了滨城。
这个时候整个滨城已经覆盖在厚厚的大雪中了,景色异常的美丽,凌寒回来先去省政府向严省长汇报了工作,下午早早的就回了家去,靓靓这几天也很忙,她这个反贪局长现在是出名了,叫好的有,痛骂的也有,荣辱集于一身,不可能人人都认可你,做任何一项工作都会触及一个负面层次,不可必免的要接受‘人民’的监督,整了谁谁骂呗,靓靓倒不在乎这些,她自问于心无愧就好了的不管。
又有二十几天没见老公的面,靓靓最受不了这个,平时是夜夜‘春宵’,偶尔隔开二十多天,甚是不习惯,心中免不了要抱怨,对此寒也只是苦笑无语,他还开玩笑说,“那我以后不搞视察了。”
“视察还要搞,不过你可以找个借口让‘苏检’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