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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国的刑辩大律师分两种,一种是声名赫赫的法学权威,好多法官检察官都是看着他的书成长起来的;另一种就是早年赴学海外,并在海外取得极高声誉的。也就是这两种人,才有机会在刑事案件中展现自己的风采,拥有一个律师应该拥有的权利!
庄名扬也在燕**学院播下过种子,但是距离收获成果,怕还得过个三五年。他也没有兴趣跑到大学里争职称混名气,因此出外镀金,就成了最合适的选择。
“不知道考香港律师麻不麻烦?”
说实话,庄名扬对在香港做律师还真是有一份向往,那才是真刀真枪拼搏的地方啊,甭管你名气是大是小,法庭上见真章,法治精神早已深入每一个法官、检控官甚至是警察的心中,律师到了那里,才是如鱼得水,才有一方天地,才能成名立万!
庄名扬其实最看重的还不是成名,有超级系统,就算在汉国,那也是迟早的事情。关键是他很想往有朝一日可以‘真正’地站在法庭上,做一个‘真正’的律师!这个比较爽!
不过说到考香港律师,庄名扬还真了解不多,不知道要经过什么样的程序。
骆冰没回答,她此刻的心情变得有些玄妙。她在建议庄名扬去香港发展前,首先想到的居然是家族的原因。对于骆冰所在的家族来说,人是分为三六九等的,多年传承的王室、贵族自然是第一等人;律师、医生、教师这些专业人士是第二等;至于什么大商人、企业家、政客,在骆冰父母的眼中,只能排第三等。大陆的医生和律师,在她父母眼中就是……没等级,武力值为零……骆冰这个天之骄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为庄名扬谋划起未来了——“如果他成为香港的大律师,父母就一定可以接受他了吧?哎呀,我都在想些什么呢?”
庄名扬很奇怪,说着说着去香港的事情,你脸红什么啊?这样下去不行啊,哥们儿迟早顶不住的……:“咳咳,骆大状,到底该走什么程序,才能考取香港的律师资格呢?”
“哦……庄生,你的英语过关吗?”
“嘿嘿,我在语言方面比较有天赋。一共学习了八国外语。”提到这个,庄名扬就非常得意了,开玩笑,最近每天晚上都要在超级系统里面被训的死去活来,就是捣鼓语言呢。为此庄大律师曾经抗议过,说牛牛你让我学学英语、法语什么的就成了,怎么阿拉伯、岛国语什么的也要学,我可没想过去那种地方,一个太远太热,一个太肮脏。牛牛说了,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书到用时方恨少’,你知道不?我这都是为你好啊。结果是庄大律师举手投降,他感觉牛牛非常适合去做行政院发言人,说话越来越有套路了……“八国?”骆冰瞪圆了眼睛,她也算天才横溢的人物了,才只是掌握了‘英’‘法’‘德’‘西班牙’四种外语,后两种也只是达到勉强可以交流的程度,庄名扬张口就八国,让天才大状有点儿懵。
“……”
庄名扬也不多说,张嘴就是八句话,分别用了不同的外语。其中骆冰能听懂得也就四种,她可以肯定,庄名扬这四种语言的造诣极深,完全是个合格的翻译官了。
“呃,你的英语没问题,那就简单了。”骆冰笑道:“除了法学学历以外,香港对大陆人的普通学历基本都能认可。只要有大专以上的学历,就可以报考香港大学的‘普通法’专业。拿到法学学士学位后,再通过pcll的入学资格考试,修完为期一年的课程。之后如果要成为大律师,就要跟随一名至少执业五年以上的‘师傅’实习一年。如果要成为事务律师,则要跟随一名至少执业五年以上的‘师傅’实习两年……”
“哦?那我要是去香港实习,能不能请你做我的‘师傅’啊,你执业够不够五年呢?”庄名扬笑得非常暧昧,找一个美女大状做师傅,想一想都很过瘾啊。
“我执业还不够五年,不过我是御用大律师,所以是可以带徒弟的。”骆冰笑道:“你想跟我啊,先叫声师傅来听听?”
“姑姑……”
“是师傅不是姑姑啊。”骆冰轻轻跺了下脚,高跟鞋碰上地面,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这你就不懂了,对汉国的金迷来说,叫姑姑和叫师傅都是一个意思。”庄名扬笑眯眯地答道,这妞儿的生活还真是枯躁,连金老的书都没看过?却不知道贵族家庭是绝对禁止子女阅读这类‘闲’书的。如果他说《飘》《尤利西斯》《追忆似水年华》这些书,骆冰肯定是专家级的。至于神雕?骆大状一定当它是本动物学书籍。
“对了,我要想成为御用大律师,那该怎么做才行呢?”庄名扬当然不会满足于做一个普通的大律师了,要做,就要做行业中的顶尖存在。
“那需要你执业十年,而且在香港或者英国地区拥有相当的影响力,最后由皇室批准。”说到这个,骆冰微微挺起了胸,她有点儿骄傲。
“执业十年?”庄名扬上下打量着她,目光最终停留在胸前那两团耸起上:“美女,你今年多大了?”
“咯……”骆冰被他逗笑了:“不要跟我比啊,我是英女王亲自特批的,所以没受执业时间的限制。”
“这么优秀?”庄名扬笑了,娶妻当如此啊。
“当然了。”骆冰故作得意之色的白了庄名扬一眼,肚里暗笑。
刘大院长就是个恶趣味爆棚的人,不知道这几天内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感情伤害,又或者被熟妹儿甩了。二师兄似乎见不得庄名扬身边有美人相陪,优哉游哉地驾车回楚都,于是就厚着脸皮蹭上了路虎,还振振有词地道:“这年头坐什么都不保险,还是跟你走吧,至少生命把握在自己或者身边人的手中……”
庄名扬嗤之以鼻,故意要当电灯泡是吧?行,这笔账我记下了,回头就找你那几个中医院的老妹纸谈心去,who怕who啊?
这次骆冰接受了来时的教训,特别要求走高速公路,从金京回楚都,走高速也就是三两个小时的事情,庄名扬也不着急,以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慢慢晃悠着,开着收音机听着新闻和二师兄的呼噜声,闻着骆冰身上的淡淡处子幽香,美得一b。
庄名扬不是傻瓜。骆冰早不提,晚不提,却在同游金京、楼顶抱抱之后提出希望他去香港做律师,这说明了什么?要是还不明白,那庄名扬也不用做律师了,趁早改行做厨师多好,要手艺不要口艺,还能当技术人员向国外输出呢。
不过要实现这个愿望,按骆冰所说的程序,怕是要用上足足六年的时间,六年后庄大律师都三十了,这是要急死谁是怎么的?
骆冰倒是出了个好主意,荣老就是香港大学的校董之一,而且香港大学向来以‘与时俱进、制度灵活’出名,前几年为了跟燕大、华清抢夺精英学生,甚至不惜破例推出‘带薪上大学’的制度。如果庄名扬能够快速修完‘普通法’专业的各门功课,再请荣老出面打个招呼,香港大学未尝不可以破例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毕业,这也是学校的光彩嘛。
Pcll也可以用同样的手段操作,这样算下来,或许用个一两年时间就可以跟着‘骆老师’实习了。可庄名扬感觉这时间还是长了些,凭什么啊?香港人考个司法资格就能在大陆执业,前后用不了三个月,大陆人去香港做律师就这么麻烦,这不是地区歧视麽?可谁让人香港是特区呢,‘特区’这个名字,本身就是对其它地区的歧视。
骆冰靠在路虎舒服的指挥官式椅背上,微微侧过螓首,静静打量着身旁的这个男人……两年时间取得香港大律师执照还算久麽?
她真不知道庄名扬哪里来的信心。即使是以她的天才横溢,十五岁入剑桥法学院,连跳三级,也是用了三年多时间才成为大律师,而后打拼两年,才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和家族庞大的力量支持,才被女王特批成为御用大律师……难道这个男人真的要再次超越自己,就像他成为司法考试的状元郎一样,创造另一个传奇?
想着想着,骆冰有些痴了,没有错,这次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人!
“紧急新闻,现在播报紧急新闻!”
收音机里突然响起主持人急促的声音,骆冰的思绪一时被打断了。
听着收音机里的播报,庄名扬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就连一直躺在后座上打呼噜的刘尚文也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平日里嘻嘻哈哈总没个正形的刘大院长就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眼睛开始慢慢变红,直闪凶光……“麻痹的,这群混蛋!”庄名扬狠狠一拳打在了方向盘上,路虎顿时如同受伤的猛虎,大声咆哮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仗义每多屠狗辈!】
ps:感谢kuei柜子兄弟的打赏和更新票。
早就想写这章了……以此纪念那些不幸的人们,我们的同胞。
不想抨击谁,只想唤起某些人的一点点良知。一个人甚至可以没有善心,但不能没有良心!
————————————————————————————————“紧急新闻,从三水开往西野的动力列车,在白水桥附近遭遇追尾事故,估计有一节车厢因碰撞而掉落桥下……现在伤亡人数不明、事故原因尚在调查中。政府已经抽调医疗队和救援队赶往事故地点……”(地点均为虚构,小说也为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就知道迟早会出事!
当初建设高~铁的时候,当铁道部的孙子们说什么汉国高~铁技术已经全面超越了岛国新干线的时候,庄名扬就笑了,怪不得这年头猪肉涨价,牛肉反倒稳定了呢,感情全国的牛都被这帮孙子吹死了啊?
岛国小鬼子是垃圾,咱是要从战略上藐视它们。可真正的智者不会否定敌人的一切,小鬼子再白给,人家在精工制造方面,还是领先咱们最少三十年,人家的新干线经营多少年了?你一个匆匆上马的工程就敢说全面赶超?凭什么,就凭你家部长在海外高达几十亿美金的个人存款?就凭你们政企不分的经营模式和人头猪脑的决策者麽?浮~夸风这一套已经不时兴了,人民群众现在有了网络,什么不知道?还当是三十年前新闻封~锁那会儿呢?
庄名扬的判断果然没错,高~铁上马没多久,小事故就接连不断的发生,好在没出人命,某发言人还振振有词地说什么“高~铁绝对安全,事故产生的原因只是管理没跟上,配套设施没能就位,高~铁仍然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请大家放心乘坐。”
这真是史上最恶心、最无耻的发言人了。不知道他儿子的屁眼是不是后天改造的,能正常拉屎放屁不?如此密集的事故发生率,居然还说什么是最安全的,这是通往黄泉的列车麽,安全抵达地府号?
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骂了,庄名扬心里只剩下了悲哀。
“我们得去,我们是医生!”刘尚文就说了一句话。
“是得去。”庄名扬早就设好了gps,在距离最近的一个出站口下了高速,路虎风驰电掣一般冲向了事发地点白水桥。
白水桥和楚都、金京,刚好形成一个三角形,距离高速出口不到一百公里,庄名扬也顾不上会不会超速了,能早到一刻,或许就能多拯救几条人命!居然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现场。
现场的惨状,让庄名扬和刘尚文目眦欲裂,骆冰也看得眼泪汪汪的。
一辆动车狠狠撞在了前面那辆列车的屁股上,巨大的撞击力,让前方列车的最后三节车厢脱离了轨道,情况最惨的应该是最后一节车厢,掉落到几十米高的桥下,重重的摔在地面上,还好,另两节车厢受到车厢连接部分牵挂装置的保护,没有直接坠落在地上,但是巨大的撞击足以让旅客们恐惧,车厢中不时发出痛呼声和惊恐万状的尖叫声。
从附近城市里出发的救援队和医疗队还没有赶到,反倒是附近村庄里涌出了不少老乡,他们抬着简易的担架、拿着身边能找到的碘酒、酒精、甚至还有人把家里的钢锯都拿来了。最下面那节车厢的门已经被他们强行破开,一些年青力壮的小伙子,正拼命向车厢内挤去,试图寻找那些在事故中生存的伤者。
仗义每多屠狗辈!
这些可敬可爱的老乡,他们被人视为‘乡下人’‘泥腿子’,在城市里遭遇白眼和嘲讽;可正是他们为我们提供了食物,为城市建设添砖加瓦,每逢遭遇劫难时,总是他们冲在第一线,总是他们的利益最先受到损失,可他们无怨无悔,甚至比专业救援队更快地赶到了现场。
这就是汉国的农民,这就是汉国最可爱的人!
“不行,这些老乡救人的心情是好的,可他们不懂救护知识,只能帮倒忙!”庄名扬也顾不上骆冰了,拉着刘尚文跑到了车厢外面,大声吼道:“老乡们,我们是医生!请听我说,你们这样救人是不行的,请先集中过来,由我们带领大家!”
他的声音如同打雷一样,老乡们听得精神一振,终于有医生来了,于是围拢了过来,有人顿时埋怨起来:“你们是什么医生!人命关天知道不?怎么来得这么晚,连救护车都没有啊?”旁边有明白地道:“三瞎子你咋呼什么啊,没看见人家穿得是便装嘛?肯定是过路的医生来帮忙的,你还骂人家。”
“好了好了,大家都静一静,你,你,你……”庄名扬指了几个年龄较大的,还有一些女性道:“你们跟着刘院长等在外面,准备一些简易的担架,集中消毒液,等我们抬出人来,就地简单消毒,治疗!”
“你们几个……”庄名扬指了下以三瞎子为首的几个年青人:“跟我进车厢,但是不要乱动伤者,该怎么救人,一切都得听我的,否则只会害死伤者,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这些老乡都一个毛病,心肠好,可就是做事七手八脚,什么时候都需要精神领袖的指引,庄名扬这一安排,大家心里都敞亮了。七八个身强力壮的跟着庄名扬走向车厢,外面则开始集中担架、消毒药水,一些老娘们儿在桥下挖了土灶,从家里拿来大铁锅和水,开始烧水。这时距离事故发生已经二十多分钟了,还没见到救援队赶到……车厢的门已经被老乡们用钢锯锯开了一个勉强可以供人钻出钻入的洞,一些只受了轻伤幸运儿,正从洞里钻出来,大概有十几个人,刘尚文给他们一个个做了检查,确定没事的,就让他们也加入救援队中……“这太小了,不行!”此时此刻人命当前,庄名扬也顾不得惊世骇俗了,双手从洞内探进去,反手握住里面已经有些变形的门把手,大吼一声,“开”!
“咣当!”车厢门仿佛纸糊的一样,被硬生生扯了下来,三瞎子他们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哥哥一定是在建筑高地干过的,这把力气很惊人啊。
“走!”车厢与地面大概呈三十度夹角,庄名扬他们一步步走了进去。看到车厢内的惨状,大家都忍不住流泪了,太惨了……车厢内到处都是散落的四肢和一块块的烂肉,血腥味熏人欲呕。庄名扬甚至看到了半个头颅,那应该是属于一位年轻姑娘的,她生前一定很爱美,一部分秀发还是挑染成黄色的,可现在几乎都被鲜血污染了……一位老人躺在地上,眼睛大大的睁着,头上有个拳头大的血洞,鲜血还在慢慢的流淌着,不过也快要干涸了。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孩子的脑袋软软地向后垂着,小脸上一片迷茫,似乎至死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对年轻的夫妻紧紧拥抱在一起,被钢管贯心而入,他们的尸体如同生前一般紧紧依偎,只有空洞的双眼,似乎在控诉着遭遇的不幸,但愿下一世,他们会轮回到一个尊重生命、尊重科学的国度吧……庄名扬没有时间流泪,他必须全神贯注,迅速判断每一个伤者的情况。‘血压测量’‘b超’‘彩超’‘ct’功能轮番开启,生命原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逝着……“这个,这个,这个,这些伤者都是皮外伤和普通骨折,你们一人架一个,迅速把他们救出去,不要怕伤者叫痛,越快越好!”
“这个……还有这几个,有轻微内脏出血现象,两人架一个,把他们尽快抬出去,记住,要保持平稳,千万不要一头高一头低的抬,那会害死他们的!两个人不行,就三个人!”
“剩下的这些伤者,我先处理一下,你们先处理刚才那些人!”
庄名扬迅速发出了指令,车厢内散乱的座椅、横亘的钢铁,被他一个个暴力拆解,三瞎子他们一趟又一趟的将一些轻伤员或扶或抬,救出了车厢。
现在剩下的人,除了一些被无数损坏的座椅和铁皮阻挡,一时难以发现的人外,还有几十个受伤严重,或者已经昏迷、或者是内脏遭到剧烈伤害的人,庄名扬一个个的处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