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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你说是吧?
可是他们的新老板一上来,开口就说要给他们加薪,搞得他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所以反而将他们搞懵了。这老板,太直率了,我喜欢,喜欢到爆,喜欢到忘记了为人家鼓掌叫好,唉,你说,这事让吕贺办得,真是不象话诶!
老板都没他这样当的,太拿员工当回事的老板,绝对不是好老板!
吕贺看到他们傻乎乎地望着自己,一动不动,仿佛中了孙猴子的定身咒,于是好奇地问:“你们看着我~干嘛?”随后貌似有所悟,于是羞涩地挠头,一脸冏态,“嘿嘿,今天来得比较突然,这衣服有点脏,吓着你们了吧?不过放心,我以后会注意自己形象啦,毕竟咱这里是五星级酒店,不是大排挡,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对不对?”
“嘻嘻……”一个年轻漂亮的mm一时没忍住,笑出声,其他人顿时一惊,再一看吕贺也没有生气的意思,于是也不再去忍,也笑了,吕贺不知道他们笑什么,只好也跟着傻笑,那个先笑的mm更加忍不住了,直接笑到胃抽筋。
马义无语,望着仍然跟着傻笑不停的吕贺。阿豹还算机灵,他轻轻咳嗽一声,提醒其他人,他们笑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的老板。老板是什么人?是每个月给你出粮的人,是说给你奖金,就给奖金,说罚你款就罚你款的人,他想炒你鱿鱼都不需要跟你商量的人。正所谓吃人饭,受人管,不管现在的老板是傻~子也好,是好说话也行,但是他始终还是老板,他们则是他手下的员工,作为员工,还是不能太放肆滴。
阿豹的想法是对的,既然人分三六~九等,自然就有尊卑之分,这一点,他还是拿捏得挺准,这也足见他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与一般的混混相比,他还是有着质的区别滴!
白领们收到阿豹的信号,当即强行收起嘻笑,变回一本正经,悉心聆听领导训话的样子
“你们,对加薪的问题有意见?”吕贺都被他手下员工搞懵了,一会嘻笑嫣然,一会一本正经。阿豹看马义一直不说话,现在也没有插话的意思,白领们因受阿豹警示,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说话,于是他代为回答:“吕哥,老板加薪,其实没有哪个员工会不高兴的,只是你刚才的决定有点突然,他们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而已。”
“对,阿豹说得对,吕老板您的决定确实让我们很意外,也很高兴。别人我可能管不了,但我可以在这里表态,我决定留下,为吕老板努力工作!”一个年纪稍长的白领率先清醒,他立即向吕贺表态。
有人开了头,后面跟风的人就多了,十几个白领,全都表示愿意留下,其实,如果他们不愿意留下那才奇怪呢。他们在职场驰骋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呆萌多金的老板,如果他们还觉得在这里干没意思,那么他们脑子就秀逗了!
况且他们只是打工人,他们只是酒店的所有者骋来管理酒店的工作人员,其实之前,他们与三金帮没有半毛钱关系,现在,也木有,将来更加不会有!他们没必要为三金帮,为步家死忠,他们转投吕贺麾下,也不算变节。
而步家安插的那些死忠份子,早就被阿豹带人悄悄清理了。
就这样,马义顺利接盘滨海国际酒店,其中的细枝末节,日后再慢慢处理。简单的见面会结束了,白领们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办公室里,只剩下吕贺和阿豹,马义不经意间发现阿豹走路的姿式有些怪异,一时好奇,于是天眼启动,乍看之下,他瞬间明了其中原因。
“阿豹,你的蛋蛋是怎么回事?”
“蛋蛋?”面对马义的突然发问,阿豹一时莫名其妙,马义指指他的裤裆,阿豹刚刚还满面春风的脸,瞬间变色,一会红,一会白,眼神时而羞涩,时而痛苦,又时而愤怒。
看来他的蛋蛋有故事。马义如是想。
“作为男人,我只会同情你,绝对不想耻笑你;作为医生,我只想帮你,因为我也许能治好它!”
阿豹顿时泪奔,因为这是他这辈子,犹其是自从蛋蛋被步高撞碎之后,听到的最暖心的话。
男人的蛋蛋,其实比男人的脸面更重要,这一点,小笔相信每一男人都感同身受。可是阿豹的蛋蛋,却被步高无情地撞破了,让他失去了一个男人的脸面和尊严,成了一个行尸走肉似的废人。开始他还以为步高只是因为自己工作上的失误,没有何护好步仁,他迁怒于自己,所以才对自己下如此毒手。
直至新婚不久的媳妇李雅白,以自己成为废人这由,与自己离婚,他都没有其他相法,因为她说她不可能陪一个太监过一辈子。这本来也在情理之中,无可厚非,因为每一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所以他虽然痛苦不舍,但还是忍痛同意离婚
但是,他们离婚后,李雅白转身就投入步高的怀抱,此时他才隐隐明白,步高废了他,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步仁,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废了自己,而是因为自己的媳妇。
李雅白姿色不错,水蛇腰,桃花眼,最容易招蜂惹蝶,步高肯定是看上了她,因为自己是三金帮弟子,他不好强行抢夺,让兄弟生异心,于是就想出阴招,找借口将自己弄成废人,让李雅白忍受不住寂寞与自己离婚,然后他再下手。
这个推理可信度很高,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好意思将自己如此离奇、曲折的戴绿帽的丑事说给外人道呢?
马义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说道:“你最好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么?我好对症下~药。”
“你确定能治?”阿豹相信马义杀人的本事逆天,至于治病救人嘛,他可是不敢将一个屠夫当作神医啦!
马义看了一眼阿豹了无生机的裤裆,“你的蛋蛋伤虽然重,但是伤还不算太久,我看应该有八成治癒的可能。”吕贺看阿豹还半信半疑的样子大为恼火,“阿豹你特么滴神马意思啊?马义你都敢不相信?你听说过长孙家族的老爷子长孙冶老先生啵?他可是被医生宣布死亡的人,最后马义还不是让他起死回生!”
“你……就是……马神医?”阿豹听说过长孙冶死而复生的事,可是他从没有想过,马义竟然是那个轰动一时的马神医,神马叫有眼不识泰山?这就叫有眼不识泰山?神马叫抱着金枕头当乞丐?这就叫抱着金枕头当乞丐。
有本事让自己小鸟哥重出江湖,再展雄风的神医,自己竟然只是把他当作只懂杀人放火的屠夫!?阿豹差点因为自己的无知,扯根头发上吊。
“如假包换。你特么滴再怀疑,信不信哥就让你当一辈子太监。”吕贺曾经吃过小鸟哥消极怠工的苦头,所以他直接以让阿豹当一辈子太监相威胁。
第九十章 泡妞有风险
吕贺的威胁没有让阿豹害怕,反而让他欣喜若狂。
“天啊!偶爱死你啦!”阿豹激动得再想给马义下跪,突然又想起他讨厌这套,于是就生生忍住了。他虽然是混混,但也听说过中医的望闻问切,所以强忍着愤怒和屈辱说出病因:“是步高用漆盖撞的。”
步高?马义非常意外。断人子孙根,如果没有深仇大恨的人,恐怕下不去这般狠手。
“你不是他手下吗?他为什么下手这么狠毒?”马义忍不住惊讶,甚至忘记自己是正向病人了解病因的医生,自然而然地当起八卦公。
“开始我以为他是因为步仁的死迁怒于我,后来我才发现,其实不是这么回事,他其实是看上了我媳妇李雅白,又碍于面子不好强行下手,于是想出这个阴招,将我废了,然后待李雅白寂寞难耐的时候才好出手。”
往事不堪回首,屈辱令阿豹双目泛红光。
“后来呢?”
“后来……如他所愿,我们离婚了,她顺理成章成了步高的情妇。”阿豹闭上眼,深深吸口气,仿佛他已经窒息了很久一样,最后自嘲:“这也许算是人无其罪,怀璧其罪吧!”苦难果然可以让每一个人都能成为哲学家,如果阿豹没有经此剧变,凭他那几两**,悟不出这么高深的人生道理。
马义对阿豹的感悟深以为然,甚至顿生同病相怜之感。
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是全世界女人中最漂亮的那个。其实这也没有什么错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谁都不想搂着一头母猪睡觉对啵?
然而问题就来了,美女不是大白菜,随处都可见,相反美女本身就是稀缺物种,以物以稀为贵的科学定律,美女都是很珍贵的,用通俗的话说,美女都是很值钱滴,所以不是偶泼**丝们冷水,而是忠告,在你们准备拿下某位美女(此美女是指正宗的美女,而不是对女生的泛称。)之前,最好先三思,一思你多金吗;二思美女对金多寡的定义;三评估自己戴绿帽的风险。
不然,你分分钟会步马义或者阿豹的后尘,要么被人活埋,要么被人打碎蛋蛋。泡妞有风险,拍拖需谨慎,玩不起的哥们,千万别逞强啊,老老实实找一个长相一般,会居家过日子的女人才王道。
“好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自己的往事也不堪回首,马义不想在此纠结,于是拍拍阿豹,“你躺到沙发上,我给你治病。”
“现在?马上?在这? ”阿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然呢?”马义反问。
阿豹无言以对。说实在话,他从投诚马义到现在,时间还没超过五小时,说他已经完全相信马义,那完全是自欺欺人。可是他左看右看,再上看下看,也看不出马义有半点耍自己的意思,后来他一想,自己的小命都捏在人家手里,还需要在乎人家玩自己么?
于是他豁出去了,听马义的安排,躺在沙发上。
马义站在他旁边,用天眼诊视阿豹的蛋蛋。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是蛋蛋是男人的**,所以阿豹还是有些羞涩,他躺在沙发上,微微有些紧张,闭上眼睛等马义给自己看病,可是他躺了半天,都没感觉到马义有动静,于是睁眼一看,发现他默默旁在自己旁边,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看病的动作,比如把脉啦、脱他裤子验伤啦,神马都木有。
阿豹非常纳闷,可是他又不好意思问。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半天,马义仍然没出声。原来阿豹不知道,马义正运用天眼,将他的病情作出诊断。马义诊断的结果是阿豹的蛋蛋虽然遭受重创,蛋黄都有些散黄了,果然受伤不轻,但是也不是不可治,而且因为是外伤,再上他四重元气后期的修真水准,所以阿豹的病甚至比当初吕贺举而不挺的毛病还要好治,都不需要施针炙。
诊断了病情,确实好治疗方案,马义开始出手了,他将右手手掌摊开,捂在阿豹小腹上。
阿豹正莫名其妙马义为什么捂自己小腹,自己是蛋疼又不是肚子疼呢!突然感觉一股炽热的气流,从马义的掌心源源不断地涌出,然后再源源不断涌入自己小腹上的关元穴内。天元穴为先天之气海,人身元阴元阳交关之处,是人体精妙之门,普通按摩都有培肾固本、调节回阳的作用,马义用自己真元之气,为他固本培元,修复创伤,那效果是非常理想滴。
大约过了半小时,阿豹隐隐觉得自己因受伤麻木的蛋蛋,似乎恢复了一些知觉。
“马哥……”他眼眶湿润了。马义示意他不要出声,不用问,他也知道阿豹为毛那么激动,一个男人从一个正常男人,变成了太监,又从太监变成正常男人,其心路历程,从自信到绝望,再由绝望到希望,心情肯定就象是坐过山车跌宕起伏,有不有?
说真心话,此时阿豹心里都有认马义当亲爹的冲动。
其实马义还有更有效、更快速的治疗方法,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直接将真元输入阿豹的蛋蛋,但是如果这样,他就必须握着阿豹的蛋蛋。
只是这个动作,貌似太邪恶了。
尽管他是医生,但是象他这种内心纯洁得象一张白纸的人,实在无法做这个动作。所以他宁愿多损耗一些真元之气,选择了关元穴。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阿豹紫黑色的嘴唇,渐渐变回鲜红色,耳鸣目眩的症状也消失了,他明显感觉到胯下的蛋蛋又恢复了活力。马义收起手,他不用提醒,立即翻身而起。他知道马义不喜欢别人给他下跪谢恩,于是果断给一个熊抱。
“马哥,你给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简直比给我第二次生命还有意义,我嘴笨,不会说话,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必须对你忠心耿耿,咱不为名,不为利,只为答报马哥再造蛋蛋之恩,如果我有半句食言,绝对天打五雷轰!”
在誓言已经成为狗屎的年代,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别人给自己许下的誓言,但是这一回马义选择了相信。因为他从阿豹眼里看到了真诚。老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马义相信自己看到的,正是阿豹心灵深处的情感。他相信,也是从这一刻起,阿豹才开始真正成为双煞帮中的一员。
可是他真的讨厌两个男人之间的亲密接触,比如现在,阿豹的熊抱,就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拷,抱你妹啊,哥不是基!”他奋力推开阿豹,就象刚刚开始恋爱的小姑娘,奋力推开想与自己亲吻的男友,他就差脸红心跳脚抽筋。阿豹情绪还处于亢奋之中,眼看着自己被马义推开,满腔兴奋无处渲泄,于是又扑向一旁一直在充当路人甲的吕贺。
吕贺一看形势不妙,立即扬起脚“我拷!”一脚踹出。其实他的一脚完全是出于本能,他又没练过武,所以这一脚完全没有武力值可言,阿豹手上可是有功夫的,吕贺盲目一脚,他想避开或者反击,那简直就是小儿科。
但是吕贺的身份在那摆着,阿豹虽然亢奋,但是没有糊涂到脑抽,不然吕贺一发狠,再将他蛋蛋踢破,马义也不会再给他治疗。所以他很默契地配合吕贺,不避不闪,亮开肚皮迎接吕贺的大脚丫子。
可是他忘记了一个事实,虽然吕贺不是练家子,但是吕贺来自农村,从**岁就开始下地干农活。干农活虽然不是练武,但是练就一身蛮力还是可以滴,他脚下的力道,俨然已经经过一二十年苦功浸淫,虽然不是神马天下无敌的铁腿,但是力道也不盖的。
所以当他的脚丫子刚与阿豹的肚皮实现亲密接触时,阿豹就后悔了。
“噗……”吕贺的脚跟先到,正好砸中阿豹的肚脐眼。阿豹没有象电影里描描述的那样,倒着身子飞出去,然后不断地播放慢镜头,他只是稍稍后退一步,躬着身子,幸好经历过蛋疼的人,抗击打能力已经是杠杠的。
他快速站直身子,强忍着肠肚千回百转的纠结,脸上努力保持木有事的表情。
可惜他终究是血肉之躯,而吕贺本来不善于打架,出手不知轻重,这一脚,阿豹实际受伤不轻,他挪动身子坐到沙发上。吕贺发现他脸色发白,心想自己那一脚是不是力道没有掌握好,伤着阿豹了?这样可不好啊,自己才刚刚当了人家的老大,就把人家给打伤了,这不是伤害大家的感情么?
“阿豹,对不起,刚才我可能用力有点大,你没事吧?”他心怀谦意,阿豹摆摆手,“没事,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能抗打,别说区区一脚,就是再来三脚五脚,我都能接下。”
马义知道阿豹是在吹牛逼,但也不拆穿他,就让他忽悠吕贺这只菜鸟。因为阿豹现在已经完全归附双煞帮,已经是自家兄弟,兄弟之间吹吹牛,不仅不伤大雅,还能促进兄弟间的情感。
阿豹坐了一会,总算缓过气来。
“马哥,吕哥,你们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马义和吕贺不知道他想让自己看什么,于是就跟着他来到办公桌后边的墙边,这里没有什么特别,墙上挂着一幅雄鹰展翅图。
第九十章 泡妞有风险
吕贺的威胁没有让阿豹害怕,反而让他欣喜若狂。
“天啊!偶爱死你啦!”阿豹激动得再想给马义下跪,突然又想起他讨厌这套,于是就生生忍住了。他虽然是混混,但也听说过中医的望闻问切,所以强忍着愤怒和屈辱说出病因:“是步高用漆盖撞的。”
步高?马义非常意外。断人子孙根,如果没有深仇大恨的人,恐怕下不去这般狠手。
“你不是他手下吗?他为什么下手这么狠毒?”马义忍不住惊讶,甚至忘记自己是正向病人了解病因的医生,自然而然地当起八卦公。
“开始我以为他是因为步仁的死迁怒于我,后来我才发现,其实不是这么回事,他其实是看上了我媳妇李雅白,又碍于面子不好强行下手,于是想出这个阴招,将我废了,然后待李雅白寂寞难耐的时候才好出手。”
往事不堪回首,屈辱令阿豹双目泛红光。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