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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谁让你长得比我们漂亮呢?”路云耸耸肩,“既然上天给了你一付好皮囊,你必须充分利用,不能对得起上天的厚爱啊,老话怎么说来着,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伺候君王的事,当然只能由美女来咯,这也属于能者多劳啦。你说对吗钱少?”
“对,对,你说得太对了。不过美女你也不错,我也喜欢呢。”钱少一脸猪哥笑。
“哎哟,钱少你好贪心哦!”路云一阵害羞。
“难道你不想跟我吗?我家很有钱的,还有权,我爸还是这个区的区长,我妈是开酒店的。”
路云顿时两眼放光,指着槟个酒店,“这酒店是妈的?”
钱少一撇嘴,一脸傲骄的样子,“不是啦,这酒店很普通啦,我妈的酒店是四星的,在市区里。”路云一脸失望,“可是人家比较喜欢这家酒店捏!”
“这个……”钱少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你跟了我,我可以买下来送给你啦。”
路云拍着小手,一脸萌达达,“真的?钱少,你好有爱哦。”
一旁的白雪和长孙绛英鸡皮疙瘩都掉了快有一簸箕了,她们一脸鄙夷地看着这对坚夫银妇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情骂俏,不过她们心里明白,用不了多久,钱少的下场就会很悲催了。马义更是无语加无奈,他知道路云在戏耍钱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喜欢上这种游戏。
“咳……咳……”他终于忍不住了,“路云,我们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路云还没有说话,钱少已经变了脸色,“你说什么呢?我没看到我正和美女聊天吗?你不觉得我们很有缘份吗?你捣什么乱啊?你以为你刚才踩我了,就可以在我面前装b吗?”
钱少一口气连说了五个疑问词,脸色相当不善,马义表示惊讶,“钱少,咱们在包间时,不是很友好吗?为毛你现在翻脸比翻书还快呢?”结果他不提包间里的事还好,他一提,钱少的脸果断挂不住了。
“特么滴,你还有脸提包间里的事?”钱少怒斥。
马义更惊讶了,“我为什么没脸提呢?被踩的是你又不是我。”
马义这简直是捅马蜂窝,钱少顿时抓狂了,当即心头大怒,特么滴乡巴佬,讨厌的蝗虫,刚刚教会你打人不打脸,为毛就不知道骂人不揭短?虽然哥没教过你这个道理,难道你是四方木,不知道举一反三,灵活变通?
愤怒之余,他出于好为人师的嗜好,正想再给眼前这个乡巴佬补课。一旁的光头佬有些着急了,他看了一眼越来越多的围观者,说道:“钱少,我们是出来办事的,不是出来吹牛打屁的,要不我们先把事办完了再聊?”钱少受光头佬提醒,才恍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他正想说动手,御完腿我请你吃烧烤,马义一脸着急地对他说:“钱少,你想清楚了?你非要御我的腿吗?我们是好哥们呢?”钱少一脸鄙夷,“你特么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一个土不啦叽的农民工,敢与我钱少称哥们?光头佬,动手。”
光头佬一声招呼,他手下的几个人跟在他身后一拥而上,这些人,即使在步高手上也走不上十招,马义有把握半分钟内将所有人全部ko,所以他都懒得准备,就安静、随意地站着,等着他们往自己手上撞。路云撮嘴发出一声口哨,突然数道汽车氙灯一齐亮起,将酒店门口的小广场照得如同白昼。
光头佬抬手挡住强光,喝道:“谁啊?把灯关了,别碍着老子办事。”
“哟,光头佬你行啊,敢跟我喊了老子了!”一个身形彪悍的汉子,从灯光里走出来,身后,是十几个一样彪悍的大汉。
“豹哥!”光头佬瞬间腿肚子打颤。他口中的豹哥,正是前三金帮打手,步仁的贴身保镖,现在的双煞帮滨海分支的二号人物--阿豹。阿豹摸摸光头佬的秃头,给他一个你很**的表情,然后走到马义面前,恭恭敬敬地喊道:“马哥!”
“拷,我说阿豹,你比我还牛叉呢,人家光头哥根本不鸟我,却很给豹哥你面子啊。”马义笑骂,阿豹一阵羞涩,“哪里,哪里,只不过是光头佬有眼不识金镶玉而已。”马义拍拍阿豹肩膀,“嗯,不错,都出口成章啦,有进步,这段时间的白米饭算没白吃。”
阿豹一介莽夫,不了解进步与白米饭为毛有关系,而且他严重缺乏自信,所以他很疑惑地问:“马哥,你说的‘章’字,是哪个‘章’呢?是文章的‘章’,还是脏话的‘脏’?”
“你猜猜?”马义说。好吧,全世界的人都在卖萌,阿豹只能强迫自己适应了。
“我……我想,应该是脏话的‘脏’。”阿豹看着马义一脸揶揄的表情,仅有的一点点自信瞬间崩溃。马义对他的答案,即不说“yes”也不说“no”。光头佬听阿豹恭恭敬敬地称呼眼前这个一身农民工打扮的男子为马哥,又看到他们旁若无人地吹牛打屁,都说聪明人不长头发,象他头上没有一根头发的人,当然是聪明透顶,能轻松想到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他受阿豹尊敬、与阿豹关系不错、又姓马,再将三个因素结合在一起,光头佬又瞬间明白,他可能就是近日风糜滨海地下世界的隐形霸主马义,聪明人果然是聪明人,他依此类推,一下就想明白那三个美女是谁了。
第十一章 坐飞机
皮衣皮裤,长~腿蜂腰,脸上有煞气的,肯定是双煞帮老大路云;其他两个,气质美女,肯定是长孙绛英,滨海长孙家族的家主接班人;那个娇小~美女,肯定是她的左膀右臂,好姐妹白雪了。
果然,阿豹似乎有意给他引见,他走到路云面前,一脸讨好,“云姐,我配合得好吧?”
“不错,象我路云的兄弟。”路云点头,阿豹深受鼓舞,然后又屁颠屁颠地上前给白雪和长孙绛英打招呼,还派出两个人,专门保护她俩安全,不要被光头佬的人误伤到。
如果说,光头佬刚才看到阿豹突然现身,只是腿肚子打颤,现在,他则是浑身抽筋了,他哀怨地望着钱少,心说特么滴你惹谁不好,非要惹滨海地下世界的魔王?话说回来,你惹就惹呗,为毛非要拉上我给你垫背呢?若不是因为钱少的老子是当官的,他惹不起,否则他早就将钱少塞回他、妈子、宫里。
钱少还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他仗着自己老子是区长,老妈是酒店的老板,他才不把眼前的人放眼里呢,反正今天他仇要报,女人他要泡,一个都走不了。
“光头佬,动手,我看谁敢阻拦。”他叫嚣。阿豹上前一步,“哟,谁家的孩子,还挺有种啊!”
“我爸是钱大富!”钱少叫嚣。
“钱大富?”阿豹挠挠头,“他很出名吗?”
钱少被气笑了,他指着阿豹鼻尖,“特么滴,连钱大富都不认识,还好意思称哥!”阿豹非常尴尬,心说据我所知,滨海地下世界没有钱大富之号人啊,牛叉一点的人中,更加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兄弟,钱大富是混哪区的,属哪帮哪派?咱可要说清楚啊,不然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不能怪我啊。”
钱少看着阿豹郑重其事的样子,差点笑爆肚皮,“真是比猪都愚蠢,特么滴我有说钱大富是地下世界的人了吗?他是南区的区长有木有?我爸是区长,识相的你赶紧滚蛋,不然老子将你一起灭了。”
“我去,原来你爸是公务员啊!”阿豹恍然大悟。
“你才是公务员,你全家都是公务员,我爸是区长,是大官,是专门管公务员和你们这些刁民的!”钱少为阿貌没文化感到羞耻。“我去……”阿豹突然爆起,一脚踹向钱少肚子,虽然他的武力值远不如路云,更没有马义妖孽,但是要对付钱少这种纨绔,倒还能十分轻松自如,他一脚就将钱少踹出三米开处,摔成青蛙趴地上的样子,捂着肚子,一阵干呕。
“你特么滴敢打老子?光头佬,干~死他,有事我钱少兜着。”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惜肚子疼得抽筋,起不来。光头佬光头上汗水渍渍,他是想上,可是他要有这个胆才行,阿豹他都得管叫哥,阿豹的哥也在,他该叫他神马?他敢动手吗?除非他脑子进水。
“豹哥,给我个面子,咱放过钱少。”他看到阿豹还想上前揍钱少,看在区长大人的面子,他出面求饶,阿豹一招手,立即有两个双煞帮兄弟上前,两把西瓜刀架在光头佬脖子上,他顿时不敢动弹。
料理了光头佬,阿豹上前拎起钱少,然后甩手给他两耳光。看着阿豹彪悍的身材,凶悍无比的目光,钱少怂了,他甚至比面对马义还要害怕,“哥,咱打人不打脸,好啵?”
他低声哀求。
“你脸很值钱么?”阿豹哂然,然后扬手再两耳光,可怜钱少脸上连连挨揍,都快肿成猪头了。
“阿豹,别打他脸。”马义突然来了兴致,钱少一听马义劝阿豹不要打他脸,顿时感动得差点落泪,心说自己刚才在包间给这个农民工上的课,果然没有白上啊。
“咱换个方式玩玩。”马义说,钱少顿时心里又忐忑了。乡下人素质不高,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万一将自己玩菊花,自己这辈子就亏了。早知道如此,刚才就不应该叫光头佬出来,而是直接让自家老头子派警察来,将这干人全部都拘了,然后再慢慢玩死他们,男的劳改,女的若愿意跟他,无罪释放;若不从,也要进行劳动改造,让她们树立为人民服务的正确的人生观。
“怎么玩法?”阿豹听说马哥想玩,当然欣然配合。
“坐飞机。”马义说。阿豹表示不明白,他只听说过打灰机,木听说过坐飞机,马义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于是干脆不解释,他让一个小弟到附近商店买来一卷包装绳,然后截了两截,分别绑住钱少的大拇指。
钱少虽然也不知道坐飞机是啥玩艺,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玩的玩艺,所以哪肯乖乖就范。不过这难不倒阿豹,他派人按住他,让他不能动弹。
“放开我!”钱少嘶吼着。可惜没人鸟他,光头佬一脸同情,在西瓜刀下默默祈祷钱少不要被玩死了。马义捆绑好钱少,然后示意小弟将他押到一棵树下,阿豹终于明白马哥要怎么玩了,他不再需要马义吩咐,亲自爬到树上,将绳子挂在树杈上,然后拉着另一端,从树上下来。
另一个双煞帮小弟也领悟了,他如法炮制。
然后他们两个人,一个一边,开始往上拉绳子,随着绳子不断往上拉,钱少的手渐渐被吊起,他的拇指越来越受力,也越来越痛,为了减少疼痛,他不仅要将手臂尽可能往上伸直,身子也不得不往上拉伸,可是他每抬高一点,绳子就被拉高一点,他的腰已经伸长到极限,除非他是橡皮人,不然已经完全不可能再拉长了。
为了减轻拇指的受力,他只好一点一点踮起脚跟,到了最后,只剩下脚拇指轻轻点地。
“好了,大功告成了。”马义拍拍。
钱少他现在几乎只有两个大拇指承受他百多斤肉,老话说得好,十指连心,他现在已经~痛得不能呼吸,冷汗就象不要钱一样往外冒。
“马哥,这就叫坐飞机?”阿豹很疑惑,心说这样子象坐飞机吗?倒象他老家的杀猪佬杀猪,将猪挂在树上,给猪开膛剖肚。马义答道:“对啊。”他轻轻拨开一下钱少,钱少不象飞机,倒象一片树叶在风中晃动,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眩晕。
“兄弟,我们是哥们吧?既然是哥们,你就把兄弟放下吧,我的手指快断了。”他泪水涟涟地哀求,马义充耳不闻。阿豹虽然怀疑这种玩法为毛叫坐飞机,但是他也很快发现了它的好玩之处,于是他也拨动钱少,让这片巨大、宽厚的树叶,在风中晃啊晃,晃出人生的风彩。
“马义,我们不玩了,走吧。”长孙绛英心软,马义也觉得玩得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将人家往死里整,于是果断同意,只是他并不打算将钱少放下,转身走的时候,还看了光头佬一眼,阿豹立即带着兄弟们扑上前,将光头佬一班人按到地上一顿猛揍,将他们揍得脑壳开花。
然后他们扬长而去,那样子,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要多**有多**。当马义他们都走远了,有两个巡警繁才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一看满地狼籍,出于职业的本能,他们立即保护现场,对现场的一切,原封不动保护起来,包括钱少,仍然让他保持原样,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破坏现场,影响技术人员对现场的斟查工作,从而影响刑警同志破案,不能给广大人民群众一个满意的交待。
钱少努力睁开双眼,看着两个蠢得象猪的巡逻警,“喂,你们能不能先将我放下来?”
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小个子巡警一本正经地回答:“不行,我们必须保护好现场,现场的东西我们不能随便移动,也包括你。”钱少一听,果断晕倒,当他再头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救护车上,恍惚中,他似乎听到医生在说,他的拇指因为血流不畅,时间太久,已经坏死,可能要截掉,两拇指要截掉?截掉拇指,他的手还不废吗?于是他又果断晕过去。
“路云,阿豹怎么知道我们会遇到麻烦?难道他能掐会算,算出我们会有麻烦?”回去的路上,马义问路云,长孙绛英和白雪也很好奇,看阿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样子,她们才不会相信他会有这番本事,如果他有这个本事,就不会混地下世界,早考公务员去了。
“很简单,那个钱少,是一个官二代,他在你手里吃亏不可能不报复,不然都有辱官家子弟的面子。当他离开包间的时候,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恶毒,我就知道他肯定会叫人堵我们。”路云再次向马义传授江湖经验。
“那他为什么不报警,让警察抓我们?”长孙绛英还是比较相信警察,有困难找警察嘛,虽然人家找警察来可能是与自己过不去,但她还是本能地认为,还是报警比较好。
“找警察?打架输了就找警察,就象小学生打架,打不过就告诉老师一样,是懦夫的行为,同学们会看不起你,也没有自己快意恩仇爽!所以有点骨气或者傲气的人,都不会为么干。”路云最鄙视长孙绛英动不动就说找警察,完全不顾及她这个双煞帮老大的感受。
第十一章 坐飞机
皮衣皮裤,长~腿蜂腰,脸上有煞气的,肯定是双煞帮老大路云;其他两个,气质美女,肯定是长孙绛英,滨海长孙家族的家主接班人;那个娇小~美女,肯定是她的左膀右臂,好姐妹白雪了。
果然,阿豹似乎有意给他引见,他走到路云面前,一脸讨好,“云姐,我配合得好吧?”
“不错,象我路云的兄弟。”路云点头,阿豹深受鼓舞,然后又屁颠屁颠地上前给白雪和长孙绛英打招呼,还派出两个人,专门保护她俩安全,不要被光头佬的人误伤到。
如果说,光头佬刚才看到阿豹突然现身,只是腿肚子打颤,现在,他则是浑身抽筋了,他哀怨地望着钱少,心说特么滴你惹谁不好,非要惹滨海地下世界的魔王?话说回来,你惹就惹呗,为毛非要拉上我给你垫背呢?若不是因为钱少的老子是当官的,他惹不起,否则他早就将钱少塞回他、妈子、宫里。
钱少还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他仗着自己老子是区长,老妈是酒店的老板,他才不把眼前的人放眼里呢,反正今天他仇要报,女人他要泡,一个都走不了。
“光头佬,动手,我看谁敢阻拦。”他叫嚣。阿豹上前一步,“哟,谁家的孩子,还挺有种啊!”
“我爸是钱大富!”钱少叫嚣。
“钱大富?”阿豹挠挠头,“他很出名吗?”
钱少被气笑了,他指着阿豹鼻尖,“特么滴,连钱大富都不认识,还好意思称哥!”阿豹非常尴尬,心说据我所知,滨海地下世界没有钱大富之号人啊,牛叉一点的人中,更加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兄弟,钱大富是混哪区的,属哪帮哪派?咱可要说清楚啊,不然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不能怪我啊。”
钱少看着阿豹郑重其事的样子,差点笑爆肚皮,“真是比猪都愚蠢,特么滴我有说钱大富是地下世界的人了吗?他是南区的区长有木有?我爸是区长,识相的你赶紧滚蛋,不然老子将你一起灭了。”
“我去,原来你爸是公务员啊!”阿豹恍然大悟。
“你才是公务员,你全家都是公务员,我爸是区长,是大官,是专门管公务员和你们这些刁民的!”钱少为阿貌没文化感到羞耻。“我去……”阿豹突然爆起,一脚踹向钱少肚子,虽然他的武力值远不如路云,更没有马义妖孽,但是要对付钱少这种纨绔,倒还能十分轻松自如,他一脚就将钱少踹出三米开处,摔成青蛙趴地上的样子,捂着肚子,一阵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