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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教人如何做人的道理不是每天都有机会的啦,所以平时我们也去扶一下老奶奶过马路啊,扶起摔倒的老爷爷神马的。”
“你不担心他们讹你?”
“不啦。万一不小心遇到这种人,我们也不会担心,因为我们只需让他们轻轻看一下我们胸口的纹身,他们基本上就会称赞我们有爱心,是五好青年,是祖国的未来国家的栋梁了,如果遇上热情过盛的大爷,他们还会请我们到小馆子小喝一盅呢!”
“万一遇上纹身比你们还嚣张的呢?”
“我们会悄悄告诉他,你老了,而我们正值壮年,我们会查到你家在哪里,然后会在你门上涂点红漆,或者半夜去敲你家门神马的。”
“唉,看来做好人难,做一个有爱心的混混也不容易啊。”马义感慨。
第十四章 你想搞哪样
“谁说不是呢。这世道,都有点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了。”阿豹表示深有同感。
“可是我们也不能悲观失望,毕竟这只是少数现象,大部分人还是有良心的,我们写网文也不能过度夸大社会上的丑陋和矛盾,我们虽然非主流,但是我们内心充满正能量,我们要坚持正确的价值取向,保护读者心灵啦。”马义剽窃网文大学的校训,给阿豹以温馨提醒,以免他害人误己,走向极端,甚至成为社会的对立面。
“马哥,你平时码字写网文吗?”阿豹好奇地问。
“木有。”马义果断回答。
“那你刚才算无病呻~吟啵?”
马义一阵扭捏,“刚才不是话赶话嘛。”然后他问阿豹,“阿豹,我们说了半天,都说了些神马呢?”
“吹牛打屁木有主题。”阿豹随口答道。
“哎呀,原来我们是在浪费青春啊!”
“浪费青春?”阿豹一脸我鄙视你的样子,“马哥,你有青春吗?你的青春又值多少钱一斤啊?木说浪费啦。人生本来就是吹牛打屁,吹牛吹响了,打屁不用脱~裤子啦,你的理想就实现了,人生也圆满了。”
“阿豹,我发现你当混混可惜了,你应该去研究哲学。”
“我也是这么想的。”阿豹一阵羞涩。
两个无聊透顶的家伙,在滨海酒店的办公室里瞎吹海聊,竟然不知宝贵的时间,已如流水悄然流逝。忽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无聊的话题。
“喂,豹哥,我是阿容,我们的麻将馆被查了。”电话里,阿容很着急,阿豹捂起电话,对马义说道:“马哥,阿容说我们的麻将馆被查了。”马义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最终他还是出手了。”
“马哥,怎么办?”阿豹明显没有马义从容,麻将馆也是三金帮原有产业,马义灭了三金帮玄堂后,将它一并收入囊中。这种生意,长孙家族是不会沾染的,但是阿豹对这些产业还是相当在乎的。
“阿容怎么说?”
“警察来的时候,他正好去接一位客人,因此所有兄弟中只有他一个人没事,馆里的客人,也全部被控制了。”
“让阿容设法告诉兄弟们,让他们查去,他们想带走谁就让他们带,我会将他们毫发无伤的捞出来,谁在里边受到不公正对待,我会让不公正对待他们的人,付出代价。”马义脸上仍然波澜不惊。阿豹将马义的意思告诉阿容。
一会阿豹挂了电话,然后奇怪道:“马哥,刚才你说最终他还是出手了,是神马意思?莫非你已经知道警察会来查我们?”
马义顿时高深莫测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阿豹就想一脚踹过去了,这些日子,跟着马哥、吕哥还有云姐混,他也喜欢上用脚踹人啦,幸好在抬脚之前,他猛然想起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手下小弟,而是马哥,于是他生生将脚重新扎根地上。
“阿豹,你的脚有风湿吗?”马义看到阿豹的脚极不自然地抖着,于是关心地问道,阿豹急忙掩饰,“没有,刚刚脚有点麻而已。”马义便不再理他,打开电脑,将一段视频截图发出去,然后拨通电话。
“钱区长,你好啊。”
电话那端显然不知道对方是谁,态度显得极不耐烦,“谁啊?”
“你猜猜?”马义发现自己越来越爱玩这个游戏了,可是对于日理万机的钱区长,那就是赤果果的浪费时间,当即勃然大怒,他加大嗓门一阵吼:“你谁啊,信不信我让警察抓你!”
“抓我?为毛?你知道我是谁吗?”马义调侃,钱区长气得差点摔电话,堂堂一个高级公务员,处级干部,竟然被人无故调侃,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啊。
可是自己在明,人家在暗,他手中的权力还没有强大到,凭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可以随意给人家上刑侦手段的地步。所以钱大富纵有一腔怒火也耐何不了人家,他只好努力平息心头的愤怒,以法律相威吓,“你到底有什么事?无故打挠领导工作,是犯法的,你知道不知道?”
“这么严重?”马义顿时大惊小怪,似乎没想到自己与钱区长说几句笑话就触犯法律的样子。钱大富一听对方果然被自己吓到了,正想趁热打铁,直接将他吓瘫了,然后告诉他政府向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滴,为了争取政府宽大处理,最好自首云云。
不料对方已轻飘飘地道出骚挠他的原因:“我只是想提醒钱区长看一下你邮件而已,应该不算打挠工作吧?”
“邮件?”钱大富眼皮莫名其妙跳了一下,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潜意识就打开邮箱,点开收件箱里的附件,果然一张他最不想看到的相片赫然出现在他眼前。相片是他与一个女孩在一起的视频截图,女孩很漂亮,漂亮到足可以让单身狗对镜撸管那种程度。
当然女孩漂不漂亮,现在已经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钱大富正与她抱在一起,其实抱在一起与没有啥事,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社会风气早已经放开,基本实现了与国际接轨,反正抱一下又不会怀~孕,问题是他们两个都没有穿衣服,而且还是躺在床~上,最有意思的是,那个漂亮的女孩,光着身子骑在钱大富脾酒肚下一点的地方,头发飞扬,脸上很销~魂的样子。
这下问题就严重了。
你说这漂亮女孩在干嘛呢?莫非钱区长这个肉垫子坐上去很舒服,让她超爽?
或者,莫非卧室里正遭遇龙卷风,将他们身上的衣服全都卷走了?漂亮女孩的头发才那么飞扬,胸前的大mm似乎都在晃动的样子?
这个,不好解释啦。
“咕……”钱大富吞一口口水,嘴唇开始哆嗦,色厉内荏,“你……你是诬蔑、造谣、诽谤,是犯法的。”
“切,你还能说点别的吗?”马义鄙视。
“我为滨海人民日夜操劳,适当放松一下不可以吗?”钱大富果然从善如流,马义当然对这种诡辩嗤之以鼻。
“钱区长,关于这个问题,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要不我们交给纪委的人讨论一下?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现在给你的,只是截图而已,我手头可是有完整的视频哦。老话说有图有真~相,我这何止有图,还有声有色有动感呢,想必纪委的人会感兴趣捏!当然,如果我将视频放到网上,估计你可以评选华夏年度快枪手邀请赛冠军了。你,期待吗?”
钱大富脑门开始冒汗了。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搞我?”他不仅嘴唇哆嗦,身子都发抖。因为无论对方将视频交给纪委,还是放到网上,他的政治前途都得完蛋。至于是不是快枪手冠军他不在乎,他不是很在意虚名的人,他在乎的是自己的政治生命。
因为他穷其一生,只学会了当官一途,这些年来,手中的权力轻易为他带来无尽的财富,他就好象被人伺养的宠物,被人宠坏了,都忘记了自己最基本的生存技能,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也没有做生意的天赋,如果不当官,他大概只能饿死。
“我是马义。”马义根本不想隐瞒,大大方方挑明自己。
“你想怎样?”钱大富一听说是马义,他似乎就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所以他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
“你猜?”马义又顽皮。
钱大富咬牙切齿,“马义,你别得意,你再牛叉,也不过是一个混混,而我,是区长,彼此的身份在那摆着,你想搞我,绝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马义没有钱大富想象中的惊慌失措,他反唇相讥:“你是在恐吓我么?你也说了,我只是一个混混而已,咱光脚的难道会怕穿鞋滴?”
“哼,你们这些混混就是破坏华夏河蟹的毒瘤!你们必须被清除干净才能还给广大人民一片晴天!”
钱大富义正辞严,一时间竟然忘记自己有把柄捏在人家手里,电话那端的马义,不得不给他温馨提醒:“钱区长,你谈的问题我深有同感,但是我们现在最好结束这个话题,不然我一不心将你的视频流传出去,你这辈子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为人民服务了。”
钱大富浑身一激灵,终于又回归现实,“你开个价,我将你手中的视频买下。”
“一口价,五百万。”马义说得轻描淡写。
“你抢钱啊? ”钱大富怒道。
“你说对了。钱区长,你别说你没钱,你需要我提醒一下你这些年捞了多少钱,用了什么手段吗?”
“好吧。”钱大富立即表示屈服。马义却不急不慢,“其实我是和你开个玩笑,你的钱太脏,哥我还真看不上。”
钱大富被马义拒绝了,心里反而急了,老话说能用钱摆平的事都不算是事,马义不收钱,事就算是事了,这事解决不好,他真的必须完蛋,所以他不得不低声下气:“大哥,你到底想搞哪样?”
第十五章 出尔反尔
“把我麻将馆的兄弟和客人全放了。”马义淡淡地说道,但是口气不容拒绝。钱大富本来还想装一下糊涂,但是后来一想,马义能够搞到自己的不雅视频,肯定对自己做过充分的调查,一言一行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中,自己再装,只会让事情节外生枝而已。
“好,我答应你的。”钱大富终于妥协。
“那还不快去办?”马义催促。可惜钱大富虽然妥协了,但是他不是傻~子,“马义,你的视频还没有给我呢!”
“你是讨价还价吗?”马义不高兴了。
“我必须拿到视频才能放人。”钱大富坚持原则。马义更不高兴了,“钱区长,我不是喜欢讨价还价的人,所以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如果十分钟之内,你还坚持己见,我绝对、肯定、一定会将你主演的爱情动作片传给纪委与各大网站,然后明天你就能上头条!”
说罢,他就挂了电话,钱大富握着一片忙音的电话,气得呼呼喘气,如果现在马义就在他身边,他绝对会把他掐死。
可惜人生没有假设。
他现在面临的选择很简单,一是同意放人,二是不同意放人。但是他不论作出哪一种选择,马义都有可能不会放过他,他的命运,几乎只能寄希望于马义的人品。
地下世界的人,人品可信吗?
可是如果他坚持不同意放人,马义肯定不会放过他,明天,他绝对会上头条。亲,不是每种头条都是好事,有时候上头条,可以让你名利双收,有时候上头条,却可以让你身败名裂,从此一无所有!
钱大富手哆嗦着,边按下电话号码,边自言自语,“该死的马义,希望你言而有信。”
南区警察分局的副局长刚刚打扫完战场。今晚的战果颇丰,麻将馆内的工作人员、赌客几乎被他一网打尽,当场收缴赌资三十多万。他派人将所有嫌疑人押上车,正指挥着手下给麻将馆贴封条,他的电话响了。
“钱区长,我老戴幸不辱使命,此役成功捣毁一家涉嫌赌博的麻将馆,抓获嫌疑人十多人,缴获赌资三十多万,可谓人赃俱获,铁证如山。我正准备再接再励,扩大战果。”(唉,龙套副局长终于有姓了。)
戴副局长不等钱区长发话,就裂开大嘴,向他报喜邀功,下一秒,他就等着领导口头嘉奖,比如戴局长,你辛苦了!再比如祝戴局长旗开得胜,我代表全区三十万人民向你表示感谢等等。
结果在下一秒,钱大富的一席话却让他就如同被兜头泼了一桶冷水。
“老戴,我看你们情报是有误吧,根据群众反映,那家麻将馆并没有涉嫌赌博,他们只是朋友之间相互切磋牌艺而已。”钱大富是这么说的,戴局长毕竟只是一名小小的科级干部,不论政治智慧,还是人生经验都不足,所以他根本没能及时领会领导的意图,而是急赤白脸的分辩,“不,钱区长,我已经将他们人赃俱获,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小戴,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他们明明是朋友之间相互切磋嘛,你作为执法人员,怎么能够草率行~事呢?国家三令五申,要搞好档群、政群、警民关系,创造河蟹社会,你却滥抓无辜,扩大打击对象,不是与档和政府唱反调么!”电话里钱区长声色俱厉,戴副局长一时思想转不过弯。
“你别再犹豫了,立即放人,不然群众出现不满情绪,发生**,我拿你是问!”钱大富说完也学马义,直接将电话给挂了,给戴副局长施加无形压力,但是他自己心里并不淡定,今晚突击查处麻将馆,本来就是他授意的,他手上还有双煞帮其他产业的名单,他的计划是,将所有与长孙家族没有牵连的双煞帮产业,挨个查下去,他相信既使搞不死马义,也能搞痛他,让他明白马王眼头上到底长了几只眼。
可惜刚动手,自己的不雅视频就出现在他手中,看来马义这个地下世界老大不简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所以所有一切行动还必须再从长计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戴副局长拿着电话,就象一个刚刚吃了十颗万~艾~可的人,突然被人塞进冰窖里,外表冰凉,体内邪火旺~盛,想撸一管手却僵硬不能动弹。半晌,他象赌气一样,大声嘶吼:“放人,撤!”然后亲手将门上的封条撕下来,揉成一团,抛起,再一脚将它踢进垃圾桶,一脚进桶,动作风骚,其技术直接将国足甩出好几条大街。
可是没有人看他的球技表演,大家都被他一道莫名其妙的命令搞懵了,别说警察,就是双煞帮的人,都不敢相信他会突然下这样的命令,他们全都傻乎乎坐在囚车上,不敢动弹。
戴副局长上前,猛踹囚车,仿佛它与自己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大声吼叫:“滚,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趁早滚蛋!”双煞帮弟子如梦初醒,纷纷下车。警车呼啸而去,似乎不想在这里多停一秒钟。站在围观人群里的阿容惊喜交集,他赶紧给阿豹打电话。
“豹哥,警察又当场放人啦,特么滴,这是怎么回事啊?”
刚才马义与钱大富对话的时候,阿豹就一直在旁边,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不打算告诉阿容,而是故作高深地说道:“人在做天在看,我们麻将馆只是供广大市民休闲误乐,相互切磋牌艺的场所,从不涉足赌博,他们当然必须放人。”
阿容握着电话,心说咱麻将馆的业务不是一直从事博彩业么?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高大上了?可是他心里疑惑归疑惑,终究没有将自己的疑惑说出,豹哥这些日子得到马哥的真传,踹人的功夫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自己最好不要脑残,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
“马义,我听阿豹说,我们麻将馆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路云匆匆进来。她刚才正和长孙绛英、白雪逛街,收到阿豹的信息,她就赶回来了。马义抬头,奇怪地问道:“咦,你不是在逛街么?你怎么会知道?”
“马哥,是我告诉云姐的。”阿豹陪着笑,说道。
“哦。”马义哦了一声,“钱大富搞的呗。”
“他真动手搞我们了?”
“在他眼里,他是兵,我们是贼,自古兵贼不两立,何况我们搞残了他儿子,他焉能放过我们,所以对我们动手是迟早的事。”
“这个王八蛋,姐收了他!”路云盛怒之下,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淑女,咬牙切齿,恨不得吃钱大富的肉,喝他的血的样子,眼看着她小宇宙要爆炸了,阿豹乐呵呵地向报喜,“云姐别着急,钱大富已经将我们的兄弟和客人全放了,警察也全撤了。”
“真的?”路云半信半疑,马义正想解释,他的电话又响了,“马义,你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请实现你的诺言,将你手上的视频给我。”
“木有问题,你来拿吧,我在滨海国际酒店等你。”马义爽快答应,钱大富心头大宽,心说地下世界的人,人品也不差嘛,与他们合作,共创河蟹也不是不可能滴。
“好的,我马上过去。”
他刚站起来,马义却说道:“钱区长,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刚才我一不小心,将视频传到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