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带给你的乐趣而已。
呵呵,别怪小笔嘴贱,以上言论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哈!
但是,你必须记住,在现实生活中,你可以没钱,但是你必须有权;你也可以没权,但你必须有钱。总之,假如你不能鱼与熊掌兼得,最起码你应该拥有其中之一,钱或者权。
如果这两样你都没有,那么,你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丝了。
地球人都知道,**丝意味着什么。
作为**丝的田小豹,居然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不懂夹着尾巴做人,而是将銮西大名鼎鼎的钱少踩在脚下,难道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的节奏么?
钱飞飞似乎明白阿豹不惧钱富贵名号的原因了,他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背景有多牛叉,而是因为他从来没听说过钱富贵,不知道钱富贵是銮西县的土皇帝,典型的刁民版无知则无畏!
所以钱飞飞鄙视的眼神消失之后,立即闪过一丝狠色,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田小豹是吧?我记住你了。”
阿豹被钱飞飞的嚣张给气笑了,他拿起棒球棒,然后抵住钱飞飞的眉心,得瑟地说道:
“老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銮西田小豹!你好好记住,千万记住喽。”
林天华还掂记着自己的小生意,早看不惯阿豹没完没了地耍宝了,不就是打架吗,一棍打倒便是,干毛那么多吱歪啊?
“田小豹,你是来打架的,还是来耍猴玩的?”他忍不住质问。
阿豹装作恍然大悟状,然后一脸谦意的地钱飞飞说道:“不好意思,我那兄弟等得不耐烦,所以我们有话留下次再聊了,现在,我们言归正传。”
钱飞飞皱眉,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告诉他钱富贵是谁了,不然他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田小豹,你很牛逼,但是我告诉你,牛逼也是要本钱的。你最好抬头看看,坐在你头顶上的那个人是谁?”
“谁?坐我头顶上?”阿豹装模作样地抬头,还抬手往自己头上捋了捋。
“没谁啊!”
钱飞飞冷笑,说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老子告诉你吧,你头顶上的人,叫钱富贵,整个銮西县十多万人,包括你都归他管,他是你们的父母官!而我,就是他的独子,钱飞飞!”
“哦!”阿豹哦了一声,仿佛才搞明白状况一样。
“然后呢?”他又问。
“你打我,就是找死!”钱飞飞咬牙切齿。阿豹顿时黯然,装作心怕怕的样子,说道:“是哈,我得罪大人物了,我打了大人物儿子啦,看来是活不成了……”
钱飞飞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你现在知道怕了吧?老子告诉你,有些人,不是你们这些**丝能惹得起的!”
“是哈。”阿豹表示认同。
“但是,本来不该做的,我却都做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都是死路一条,不如我临死前拉一个垫背的。你,是父母官钱富贵的儿子,有你陪葬,我死也值了。”钱飞飞一听,顿时脸都绿了。他抬出自己的老子,本意是想借自己老子的名号,唬住身上这个流氓,让自己少受皮肉不苦,不料这家伙太没素质了,不仅没被自己轻松唬住,还想着临死前拉自己当垫背!
你妹滴,这种人哪里是**丝,赤果果一个亡命徒啊!
不行,老子当土太子的瘾还没有过够呢,千万不能就这么死了,得赶紧想办法脱身。于是钱飞飞果断换上一副笑脸,“叔,没事,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只要你放了我,我不仅既往不究,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从此以后,你可以象我一样,在銮西横着走!”
钱飞飞抛出一个弥天大馅饼。
“你能在銮西横着走?”阿豹斜眼看着钱飞飞,嘴角挂着不屑。
钱飞飞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一脸得瑟样:“必须滴!在銮西,我说一,没人敢说二!”
“但是,你现在却被我踩在脚下,你说,我在銮西是怎样走的人呢?”
“……”钱飞飞顿时语塞。
“干正事!”林天华在一边催促。
阿豹用棒球棒连续戳几下钱飞飞脑门,正色说道:“我不管你是谁的儿子,不管你是不是在銮西横着走的人,我要告诉你的是,从今天开始,不许欺负我妹,不然,我打断你三条腿!”说罢,手中的棒球棒从钱飞飞脑门离开,戳在他大~腿~根部微微~隆~起的地方上。
钱飞飞顿时紧张地看看阿豹,又看看他手中的棒球棒, 不敢吭声。
“还有,你打伤了艾元,医药费……”
他话没说完,钱飞飞已经抢着说道:“医药费我已经赔了,艾元已经接受赔偿,这事算是翻篇了。”
阿豹手往下压,棒球棒一沉,压在钱飞飞的蛋蛋上,虽然不是很痛,但是钱飞飞还是脑门冒冷汗。因为是男人都知道那地方有多脆弱,同时它又是多么重要,如果阿豹再使劲,蛋疼那是轻的,如果蛋蛋被压爆,他这辈子也不想活了。
因为活着已经没有意思。
钱飞飞本能地夹紧大~腿,但是他很快发现,夹起大腿反而让棒球棒更好着力,于是他不得不悄悄张开大腿,并试图让蛋蛋躲开棒球棒。可惜的是,棒球棒似乎被吸引了,偏不离开钱飞飞的要害,让他既害怕又无奈。
“你开个价吧,要赔多少?” 钱飞飞最后只能选择屈服
“不多,10万!”阿豹毫不犹豫地说道。10万,确实不多,因为它不仅是艾元的医药费,还包含他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及田小倩的精神损失费、护理艾元的费用。因为这里是华夏西部地区,经济不发达,10万块钱已经相当可观,如果在滨海,他必须索要各种赔偿,不会少于50万。
这就是传说中的地域差别,阿豹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也懂入乡随俗。
钱飞飞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咋滴,有意见?”阿豹问道,同时手上加力。钱飞飞明显感觉到蛋蛋上的压力,于是赶紧说道:“没……没意见。只是,我没那么多钱。”
“你爸不是钱富贵么?”阿豹善意提醒。他话音刚落,钱飞飞似乎想到什么,眼里突然精光一闪,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他点头说到:“好,我找我爸要,但是你必须给我时间。”
銮西是一个小县城,阿豹也是其中的地头蛇之一,根本不担心钱飞飞跑路,所以他爽快答应了。
“明天上午10:00,天华摩托车维修部,记住,必须准时哦,迟到一分钟,罚息一千!”说罢,松开钱飞飞,拉上林天华,坐着他的破加零离开。一路上,加零屁股后浓烟滚滚。他们走了,剪刀帮小弟身上的定身咒似乎自行解除了。他们纷纷涌到钱飞飞跟前,将他们扶起来。
“老大,他们太嚣张了,这个仇,我们必须报!”一个小弟愤愤地说道。
“是啊,有仇不报非君子,我们剪刀帮兵强马壮,难道还怕两个怪蜀黍不成!”另一个小弟说道。
“麻逼,在銮西,谁敢当剪刀帮不存在,老子灭他全家!”又一个小弟发言。
…………
所有人都争相放狠话,却都忘了自己的老大腿被打折了,门牙被打落了。钱飞飞相当无语,手下小弟不靠谱,他只能展开自救了,他拿出电话,先打了120,然后再打电话给自家老子。
“老钱,老子被别人打了!”电话刚接通,他就对着电话一阵狂吼,似乎想把心里的怨气都发泄在钱富贵身上。
此时,钱富贵正在会议组织全县干部,开展学习上头下达的关于反腐倡廉的红头文件。他刚刚发完言,布置全体人员再认真研读文件,深刻领会文件精神,他的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是自己宝贝儿子的电话,于是就接了。结果,他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儿子声嘶力竭狂吼。
钱富贵心头随之颤了一下,儿子可是自己的心头肉,他被打了,那就是有人用刀割他心,掏他的肺啊!心痛过后,他是无尽的愤怒,他突然拍案而起,怒吼道:
“儿子,谁打了你!”
正沉浸在学习氛围当中的干部们被吓了一大跳,纷纷抬头望着钱富贵。钱富贵对他们的反应视而不见,铁青着脸,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喘着粗气,一脸不揪出打人凶手,誓不罢休的样子。
“是田小豹、林天华。我的腿被他们打断了,牙齿也掉了。”钱飞飞边哭边说。
“他们说了,让我最迟明天给他们10万块钱,不然会杀了我!老钱,操你麻逼,你这个县长是怎么当的,老子居然在你的地盘上被打,还被勒索!”
第八章 得瑟是哥的名片
钱富贵手里握着电话,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会议室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县长的儿子被打,在銮西绝对是地动山摇的大事件,犹其是负责銮西治安的警察局局长付龙阳,他此时如坐针毡,光秃的头顶上,因为冒冷汗,显得更加光亮。
他再也无心学习了,大脑里乱轰轰的,一会在想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王八蛋,居然敢打县长的儿子;一会在思考,如果县长当场质问自己关于治安的问题,自己应该如何作答。只是县长正在气头上,估计自己不论如何巧舌如簧,都不可能让他满意了。
陷入困局的付局长只能在心里将打人凶手的女性祖宗操得体无完肤。
但是,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滴,他想躲都躲不掉。果然,钱富贵的一双泡鱼眼向他看去:“付局长,我要报案!”
“……”付龙阳无语。
钱贵富不按常理出牌,他顿时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原来以他对钱富贵性格的了解,钱富贵此刻应该是暴跳如雷,必须当场拿他是问才符合常理,所以在他yy的剧情里,他根本没有设计这一剧情,于是导致他在仓促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钱富贵双眼盯着付龙阳,一字一句说道:“付局长,我现在以一个父亲的名誉,向你报案,我的儿子钱飞飞在飞哥台球城,被两名持械歹徒无故打伤,凶手非常器张,手段极其残忍,伤者伤情非常严重。最可恨的是,凶手在伤人后还进行了勒索,说明天10:00前如果钱飞飞不交出10万块钱,他们将要杀人!”
付龙阳终于反应过来了,他顿时义愤填膺,拍案而起:“这些歹徒简直无法无天,是在赤果果地挑战法律,公然与人民为敌,朗朗乾坤,岂能容忍他们胡作非为!请领导放心,我立即立案,马上派出精兵强将,将作恶歹徒绳之以法,还给銮西县人民一个公道!”说罢,他拿起放在桌面的警帽,戴上,扶正。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以立正的站姿站在会议桌前,似在等待钱县长的指示。
钱富贵挥挥手,说道:“现在,我不是县领导,而是一个受害人的父亲。我这里,没有指示,也没有任何要求,一切由警察同志依法、秉公处理。不过,我这里有歹徒的线索,可以供警察同志参考。两歹徒一个叫田小豹,来历不明;一个林天华,是天华摩托车维修部的老板。”付龙阳一听,顿时两眼发亮,嫌疑人居然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他不想破案都难啊!只要将案子破了,钱县长就不会将怨气撒在自己身上了。
他立即打电话回局里,简单地说了一下案情,然后直接下令抓人。
付局长的办事效率很高,从接到报案,到立案,到出警抓人,前后不到5分钟。
钱富贵看在眼里,心里暗暗赞许:付龙阳同志办事效率蛮高嘛,有他在,銮西县内的不法分子就很难有生存下去的土壤了。
所有参与学习的干部,虽然一直没有机会插上话,但是他们脸上无一不流露着同仇敌忾的表情,仿佛只要县长一声令下,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捋手上阵,将打人的凶手绳之以法。可惜钱县长没给他们机会,因为大家各有分工,治安上的事,必须依靠人民警察;其他人,各司其职,努力为銮西县人民谋幸福即可。不过因为儿子重伤治院,他思子心切,早就没有心情继续主持学习工作了,于是挥挥手,让大家解散。
能当上干部的人,智商与情商绝对都不低,他们眼看钱县长脸色仍然不善,于是都明白现在不是他们表现的时候,于是纷纷与县长保持着一样凝重的脸色,鱼贯而出。出来后,所有人都没有回到自己工作岗位,而是纷纷上街,采买各种营养品。
半个小时之内,刚刚还在县委会议室学习的干部们,已经全都挤在钱飞飞的病房里,幸好因为钱飞飞身份特殊,医院安排的病房足够大,能够容下这十几号肥头大耳的公务猿。他们此时一脸关心,站在钱飞飞病床前,一边嘘寒问暖,以示关心与爱护;一边慷慨激昂地表达他们对歹徒的无比愤怒,表达他们坚决站在法律这边,誓与无恶不作的歹徒斗争到底的决心。
当然,重头戏是他们手里的慰问品。他们人手一个花蓝,花蓝里除了水果、营养品之类,都无一例外的,在显眼的地方摆放着一个红包。钱飞飞虽然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在外性格嚣张,个性浮燥,但是因为常年耳染目濡,他的人情事故早已经练达,所以他面对红包,不露声色,对谁都是不卑不亢,以礼相待,现在的他,就是一个乖巧、听话、懂礼数的后生晚辈,绝对没有半点剪刀帮老大的嚣张跋扈。他只在心里默默数着红包的个数,然后估算着这次住院带来的收益,但是目光绝对不会在红包上多停留半秒,或者表示出对红包的兴趣。
凭着多年收红包的经验,他不用打开红包,光是凭肉眼扫过,就能够凭着红包的厚度,推算出红包的大小。眼前的红包,他估算了一下,加起来总数不会少于5万。5万,在华夏沿海地区,别说是官商之家,即使是普能人家,都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西部小县城来说,这绝对是一笔可观的收入。所以,即使是见多识广,收红包曾经收到手软的钱飞飞,心里也“扑嗵,扑嗵”地一阵狂跳。
神马叫因祸得福?
这就叫因祸得福!小腿骨裂,外加两颗门牙,换来5万rmb的收入,这笔生意,已经赚了。钱飞飞都忘记了伤痛,心里乐开了花。
“飞飞,你好好养伤,叔叔我一定将凶手绳之以法,给你一个交待。”付阳龙俯下身,肥腻腻的老脸,几乎贴到钱飞飞的脸上。
“谢谢,神探叔叔辛苦了。”在红包光芒加持之下,一向乖戾的钱飞飞,变身讲文明礼貌的阳光少年。
“呵呵,真是懂事的孩子!”付龙阳脸上的笑容灿烂,犹如菊花遍地开,他将放着红包的花蓝双手递给钱飞飞,钱飞飞接过手,然后就转交给身边的保姆,保姆再将花蓝摆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付阳龙本来还想再与钱飞飞增进一下叔侄关系,不料旁边的县法院院长将他挤开,然后双手递上自己的花蓝。
付龙阳心里顿时不悦,但是因为院长是女同志,他不好意思发飙,而且这里是病房,如果两人发生争吵,肯定会影响到病人的心情。病人的心情如果不好,肯定会影到他身体康复,当然,最重要的是钱富贵县长夫妇都在现场,所以他根本不敢发飙,除非他觉得自己很牛逼,不怕他们,或者早就不想在警察局长这个位置上干了。
所以付龙阳果断选择了退让。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都是烂大街的处世哲理了,除了智障的人,没有人不懂这个道理。
不一会,同样的剧情在法院院长的身上发生,她甚至话都没来及说,就被旁边的人挤下去了。出于同样的考虑,女院长也作出了退让。
同样的剧情在病房里不断上演……
阿豹没料到事情会那么顺利,他本来都打算豁出去,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结果剪刀帮就这么轻易地被挑了。
“这架打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双腿架在林天华那张脏兮兮的办公桌兼工作台上。这是他的真心话,对手实在太弱,对于他这种级别的混混,如果在滨海,他都不屑出手,亏他出门前还郑重其事地向田小倩交待,现在想来简直就是多此一举。林天华却把心思放在身上那套动动服上。
“田小豹,你这战斗服是咋回事?”
“说你也不懂,所以就别问了。”阿豹甩一支烟给他,连双煞帮都不知道的人,他何苦浪费口水向他解释战斗服的意义!
林天华伸手接过香烟,叨在嘴里,“田小豹,你知道我最看不惯你什么吗?”
“不知道,方便透露一下么?”
“得瑟!”
“得瑟是哥的名片。”
“我怎么感觉象是你的墓志铭?”
“狗嘴里吐不象牙!”
“拷,如果狗嘴里都能吐出象牙,老子还守着这鸟铺子干毛啊,早养狗去了。”
“其实养狗不错哈,狼狗、藏獒土豪喜欢,小型宠物狗小姐们喜爱,土狗可以卖到玉林做狗肉煲的食材,哪种狗都是值钱玩艺啊。”阿豹闲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