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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诉田鸡一声,他知道怎么办!”另一个身材矮胖,小眼睛闪动着淫欲之色的中年男人伸手招来侍者,在对方耳边吩咐道。
吧台前,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调酒师将一杯纯净水与一杯蓝色玛格丽特送到了白裙女子和金发美发的面前。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道:“尊敬而美丽的客人,你们的到来,给我们迪吧增添了十分的美丽。这两杯,是我们迪吧对两位漂亮女士光临的感谢!请慢用!”
“谢谢你了,小帅哥!”金发美女给了调酒师一个媚眼,伸手拿起蓝色的玛格丽特,向白裙女人道:“盛情难却,亲爱地柔,喝了这杯酒,咱们回家!”
十多分钟之后,白裙女人和金发美女摆脱了周围搭讪者们的纠缠,相互挽着手离开了迪吧。而她们原先所坐位置的吧台上,纯净水和鸡尾酒都只剩下了一半。
“走吧,今儿晚上,咱哥几个有得乐了!”看着两个倩影消失在视线里,黄毛男人急不可待地站起身,向另外两人说道。
“嘿嘿!”另外两个男人发出一声会意的淫笑,同时起身向迪吧门口走去。
迪吧门外,当白裙女子和金发美女想要拦车的时候,一辆出租车适时地驶了过来,女司机从车窗探出头,热情地招呼道:“坐车吗?”
白裙女人和金发美女点了点头,弯腰坐进了后排位。出租车缓缓开动,不多时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出租车内,女司机从后望镜里看着处于昏迷状态的两女,眼神一阵闪烁,双手打着方向盘,调头驶向了与两女要求截然不同方向的道路上。
第四百九十一章自做主张与擅自行动(上)
约二十余分钟之后,出租车驶进了郊区一处别墅区。在一幢别墅大门外停下,女司机下了车,点起一支烟,靠着车头悠然着吸吐着。看了一眼矗立在夜幕之中的豪华别墅,杨培艳一阵地眼热,她这辈子是没有住这别墅的富贵命了,不过再攒两年,手头的钱也足够买个七十多平的好房子了。
刚才在车上,她已经和风狂迪吧的老板孙荣庆联系过了,还是老地方,还是老规矩,价钱却是涨了一千块。
估计是因为今晚收获的这两个女人太极品了!所以孙荣庆难得大方了一回!杨培艳回身瞄了一眼车内,脸上不禁露出嫉妒的神情,心想着老娘如果也长了这么一副好脸蛋好身材,还TM的开什么出租车啊,更不用提心吊胆地挣这种黑心钱!仔细算算,经她车送到这儿的女人,怕是有三五十之多了!这些女人,在被孙荣庆玩弄之后,大多被胁迫做了小姐,今晚这两个,怕也是逃不掉同样的命运!
听得身后传来的车轮声,杨培艳狠狠地抽了两口,扔掉烟头满面笑容地迎了上去。看着从奥迪车下来的三个男子,讨好地说道:“孙老板,人都在车上睡着呢!”
“好!”孙荣庆那张酒色过度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打开手里的皮包抽出一沓百秒递给了对方,然后淫笑着伸手比划了一下。从另一侧下车的朱春平五曹力立刻三步并做两步,小跑至出租车旁,一左一右打开了车门。
看着海棠春睡般的两个美人,朱春平咕噜咽了一大口口水,他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尽情地享用着两个美女的身体。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向金发美女波润壮阔的乳峰上摸去,然而就在这时,他惊讶地发现,金发美女忽然睁开了双眼。
“你,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金发美女用双手护住自己丰硕的双峰,惊惶失措地喊了起来。
“别怕,我们都是好人!”朱春平怔了下,随后色迷迷地笑着说道。这处别墅区本就偏僻,而且现在又是午夜,所以朱春平,曹力,孙荣庆三人倒也不怕一个女人跑出他们的手心去。他们只是有些奇怪,喝了迷药的女人怎么会醒的这么快!
“没错,我们只是想和两位美女‘交’个朋友!”大块头曹力也毫不紧张地笑着,他伸出双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白裙女人抱出了车门。软玉在抱,幽香扑鼻,曹力色心大动,低下头,毫不客气地向女人的红唇吻去。
蓦地,曹力觉得喉头一痛,一个冰冷锐利的尖状物浅浅刺进他的肌肤。芬芳的红唇近在眼前,但他却不敢越雷浮一步,随着喉头刺痛的加剧,他被迫一点点地缩回头,重新拉开了与女人的距离。
眼神向下瞄了瞄,他看到了握在女人手中,指着自己喉咙的是一柄细长薄削的小刀。这时,他看到了女人睁开的双眸,再没有迪吧时的羞怯风情,而是充满着一种让人冷彻心肺的冰寒。曹力的心顿时一沉,他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妙!
那边的朱春平还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正嘻皮笑脸的调戏着金发美女。孙荣庆急于把两个美人弄到自己的淫窝享乐,向着朱春平,曹力两人催促道:“别磨蹭了,进去再说!”
“美女,和哥哥进去玩玩!”朱春平伸手去抓金发美女的胳膊,口中淫笑说道。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不客气了!”金发美女一边挡着男人的手,一边拿起自己的手包,慌里慌张地在包里翻着什么东西。
“美女,你是找避孕套啊还是避孕药啊!用不用哥哥帮你找……!呜!”朱春平贱笑着探过头去,忽然间,一个冰凉坚硬的管状物塞进了他的嘴巴,从而将他后面的声音堵回了肚子里。
“不用,我已经找到了!”金发美女脸上的惊慌神情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戏谑。
朱春平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枪!金发女人手里拿的,正塞进他嘴里的,是一把小巧的手枪。会不会是假的?他心里闪现过这样一个念头,但口腔里传来的冰凉金属质却是清楚地告诉他,这种可能性,不大!
用枪管顶着朱春平的嘴巴,金发美女弯腰下了出租车,向几步外面露惊色的矮胖男人抛了个媚眼,招呼道:“快过来呀!你不是想请我们去你的别墅好好玩玩吗?”
孙荣庆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因为他已经发现,无论是朱春平还是曹力,都处于被控制的状态。换句话说,他们今天晚上是看走了眼,碰到了两朵带刺的玫瑰!
“两位小姐别误会,我们没什么恶意,我们……!”孙荣庆眼珠子乱转,暗暗挪动着脚步,准备不管朱春平和曹力,自己先上车逃了再说。然而刚向后缩了一步,就听‘扑’的一声轻响,他只觉脑瓜皮一凉,随后便是火辣辣的疼疼。伸手一摸,再拿到眼前这么一看,两条腿瞬间变成了面条,扑通一屁股瘫坐在地。
果然是真枪!朱春平脑门的冷汗刷地就流了下来,他庆幸自己刚才没乱动,否则他的嘴巴很有可能‘吃’到一颗真正的子弹。
女司机杨培艳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她怎么也没想到两个吃了迷药的小绵羊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连狼都惧怕的母狮子。眼看着白裙女人的目光扫了过来,她顿时全身冰冷,连出租车都顾不上了,转身就跑。
白裙女人的膝盖忽地曲起,重重撞在了曹力的小腹上。在对方吃痛弯腰的一刻,她的身形已迅速闪至女司机的身后,一只手伸出,准确地抓住了女司机的头发猛一用力,女司机便痛叫着止住了去势。
曹力刚刚从剧痛中恢复过来,还没来得及直起腰,后背就又挨了一下重击,禁不住扑腾一声来个狗抢屎。
白裙女人击倒了曹力之后,另一手抓着杨培艳的头发,像丢垃圾一样,将其扔到了曹力的身上,同时冷冷地说了句:“想活命,就闭嘴!”
看着白裙女人手里闪着寒芒的利刃,杨培艳连忙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坐在男人的后背上一动都不敢动,甚至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两位大姐饶命啊!”朱春平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开什么玩笑,对方手里不但有枪,而且还是装了消声器的枪!这个金发女人不是外国特工,那就是外国杀手。而就他想来,后者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这绝不是朱春平的胡思乱想,事实上,除了采用暴力胁迫等手段为各高档娱乐场所提供高素质小姐资源外,他与曹力等人也是本市猎头公司的外围联系人。这个猎头公司,并非是现在流行的人才中介机构,而是切切实实的‘杀人猎头’组织。所以,对于‘杀手’这个名词,朱春平并不陌生!
“这个人,现在在哪?”金发美女从手包里翻出一张照片,递到了朱春平的眼前。虽然光线并不明朗,但朱春平还是看清了照片上人的模样,面色不由一变,连忙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我这把枪里,还有三颗子弹!”金发美女性感的红唇微微挑起,笑着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会重复问你刚才我提出的问题。记住了,你一共有三次机会!”
“这个人,现在在哪?”金发美女的枪口缓缓向下,瞄准了黄毛男人的左膝盖,口中问道。
“我……,我……!”朱春平脸上露出恐惧之色,望着黑洞洞的枪口,他提不起半点的勇气,那句‘我不知道’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说出口。
“三,二,一……!”金发美女不缓不急地做着倒计时,那柔腻撩人的独特异国声线,却是如催命鼓点一般声声擂着朱春平脆弱的心底防线。
“我说,我说……!”朱春平满头大汗地喊道。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反正都是要说的,他何必还要硬充好汉白挨前边那两枪?莫不如痛痛快快地交待,还能少受点儿罪!
“他现在应该在春水路的珍珠湾别墅……!”听了朱春平话语中的内容,原本还处于迷惑之中的曹力立刻明白了两女的意图,他气急败坏地吼了句:“朱春平,CNMD,你想死啊……啊!”
话音刚落,那个‘啊’字的余音立时就变成了惨叫,他的右手正被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秀美玉足狠狠碾压着。
“如果让我发现,你是在说谎……!”金发美女向朱春平展现一个迷人的笑容,语气中却充满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我一定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两位大姐,我发誓,我绝对没说谎!”曹力的惨叫让的朱春平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他连忙赌咒保证道。
金发美女向白裙女人望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从手包里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待接通之后用淡淡地声音道:“目标在春水路珍珠湾别墅一零九号!有了结果之后通知我!”
第四百九十二章自做主张与擅自行动(中)
春水路珍珠湖板块,是锦平三大别墅板块之一。珍珠湾花园别墅区傍依着珍珠湖岸,近十平方公里的湖面烟波浩淼,碧水涟漪,附近别墅中的富人们站在自家阳台上,就能看到夜月斜铺湖面的美景。
住在这个临湖别墅区的,毫无疑问都是富人!而对于这些富人来说,对住你的的要求除了舒适奢华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安全。在这个花园别墅区内,装备着世界最先进的防翻越红外报警系统,电视监控系统,电子巡更系统,可视对讲系统,户内安防联网报警系统以及车辆出入管理系统等高科技设施。
此外在距离珍珠湾别墅区几公里处,驻有武警锦平支队。当然,这支警卫部队主要是为了保护用来接待国家领导人以及外宾的春水迎宾馆,只是珍珠湾别墅区也借了光,属于警卫队的保护范围之内。除了想死的快一些,否则没人敢在这一带顶风作案。
珍珠湾别墅区保安室里,时而抬头监控屏幕的保安忽然惊讶地发现,所有的监控屏幕全部变成了雪花点!
一零九号别墅内,灯光通明。宽敞豪华的客厅内,从浴室走出的唐松赤祼着上身,打开冰箱门拿出一厅啤酒仰头大口地喝着。古铜色的肌肤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前胸后背几处褐色刀疤尤为的明显。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然而在他的脑海,却仍然闪现着那个闯进病房里却迟到一步的男人愤怒的眼神。他当时想把那个男人引走,然而对方却是没有上当,跟了他好多年的小幺终究还是死了。
小幺的身手差了些,但人很机警,尤其那身女扮男装的本事,在好几次行动里都收到了奇效!可惜……!喀!唐松右手猛地用力一握,硬生生将手里的易拉罐捏成了扁饼。虽然只是一刹那,但他却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男人是他的同类,不,应该说是曾经的同类。只是在退役之后,一个当了‘兵’,另一个却成为了‘贼’!
有些烦躁地回到客厅,想着是不是叫楼下的泥鳅和肖四送上个女人泄泄火!忽然间,他的身体一震,整个人如猎豹一般弓起,迅速地扑向了房门一侧,将身体紧紧贴在墙壁上。
楼道内静悄悄的,然而就因为太静了,反而才不对劲。泥鳅和肖四每晚都玩弄女人到深夜,去洗澡之前他还隐约听到从楼下传来的淫声浪语,而现在,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若大的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唐松控制着自己的心跳,一手探向门把手,然后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仍是静悄悄的,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然而唐松的瞳孔却越发地收缩起来,在沉默了两秒钟之后,他沉声说了句:“出来吧!”
“是叫我吗!?”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唐松蓦然回头,就见一个年轻男人懒洋洋地靠在阳台与客厅之间玻璃门上,嘻皮笑脸地向他打着招呼。
背后忽然传来了风声,唐松面色一变,身形忽地向一侧闪去,同时右手一翻,堪堪抓住了那只从背后袭来的拳头。一股如洪水般汹涌的巨力从拳头上涌来,让唐松心中大震,脸上现出惊疑的神色,像触了电一样松手后撤。
一连退出七八步远,眼看就要撞上了身后的茶几,唐松右脚伸出,在一勾一踢之中,沉重的实木茶几夹着风声砸向了嘻皮笑脸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不紧不慢地斜走向前几步,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就听得咣的一声巨响,玻璃门已被茶几砸得四分五裂,大大小小的碎玻璃洒落了一地。“可惜了,挺漂亮的门!”松开耳朵,年轻男人似乎很惋惜地说了句。
唐松在客厅中央站定,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堵门一堵窗,形成了合围的架势。唐松认得,从门口出现的男人,正是那个冲进病房的年轻警察,小幺想必也是死在对方的手里。
“崩拳!?”望着站在门口一脸冷意的男人,唐松脸上的惊疑神色未消,开口问道。
牟亦霖冷哼一声,身形疾向前冲,简简单单的一拳击出,却是充满着可以摧毁一切阻碍的劲势。唐松眼中燃起了杀意,他刚才的迟疑只是源于对年轻男人拳技的联想,毕竟,精通崩拳,又是特种兵出身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说是稀有。但这并不说明他怕了对方!
拳脚生风,牟亦霖与唐松瞬间战到了一处。而杜重霄却是没心没肺地盘腿坐在地毯上,伸手拾了个密桔,剥了皮一瓣接一瓣地往嘴里塞。楼下有易朗师哥和几个强力外援,此处有亦霖师哥和他,大局已定,接下来就看这个姓唐的是顽抗到底死不悔改呢,还是悬崖勒马,束手就擒!唔,要他猜,可以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一声闷哼响起,牟亦霖与唐松的身形分了开来。唐松的左胁下现出一块乌青,他是被牟亦霖的肘尖扫了下。而牟亦霖的右腿则轻轻颤动了几下,他也挨了对方的一记膝撞,只是力道被他卸去了大半,受创不重。
“你,是兰教官的学生?”唐松紧握的双拳松了松,涩声问了句:“你是零七,还是零八?”虽然当初进入特种大队的每个人都是因材施教,但学生们或多或少都会刻间模仿各自教官的技击动作。在刚才的交手中,唐松明显地发现了这种痕迹!
“零七届第三大队!”牟亦霖冷冷地回了句。他口中的零七,指的是进入利刃小组预备役大队的年届。顿了下,他又道:“我知道你,零四届第五大队,唐松!”
“我是零八届第二大队的!”杜重霄笑嘻嘻地凑着趣,留意到师哥投来狠狠地一瞥,不禁耸了耸肩,继续吃他的桔子。
“有七八年未见教官了,教官还好吗?”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唐松的眼中闪过一抹恍惚,开口问道。
牟亦霖眼中光芒一闪,他留意到对方的防御在一瞬间出现了松懈,这是趁虚而入制敌的最好良机。肩头晃了晃,最终却是没有动作,只是用讥讽的语气道:“教官很好,尤其当他听说,他有个得意的学生当了杀手,还在一周前杀了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他简直高兴的不得了!”
唐松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转为苍白,喉结艰难地蠕动着:“教官,他知道了!”
“教官不但知道了,而且现在可能就在路上呢!”杜重霄站起身,得意洋洋地说道:“喂,要我说,你还是投降了吧,反正你根本跑不了,你楼下的同伙也都被打昏了……!”
话音未落,就见唐松仿佛受了刺激一般狂暴地冲了过来。杜重霄吓了一跳,他当然是不能放对方逃走的,只得叹了口气,不情愿地挡了上去。
唐松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见教官,绝不能见教官,他干了七八年肮脏的勾当,靠人命赚来的钱越来越多,他的心就越来越怕!他不怕死,也不怕所谓警察的抓捕,但他怕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