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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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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书一拍胸脯说:“如果,在我们这里建码头,明天,我就组织村里人修路,一个冬天就把路修出来。”

张建中说:“就是不建码头,你也要把路修出来,一条那么窄的小路,村民出入,骑单车也危险。”

永强对支书说:“听出话里的意思没有?”

支书就“嘿嘿”笑,摸着脑袋说:“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他端走酒,要敬张建中。

“你明白什么了?”张建中严肃地问。

“明白张书记对我们海傍村的关心!”

“我的关心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心。路一定要修,但不是因为要在你们这里修码头,而是路太难走,村民出入不方便。”张建中说,“你不要用建码头来刺激大家修路的积极性,不要让村民误以为镇政府要到你们这里走咸水货。”

“我决不提建码头的事,决不向村民透露半点信息。”

“我在跟你说实话!”

“噢,噢!”

“你看看,沿海各村,除了你们,那条村没有可以通汽车的路,就是山边那些的穷村,至少也有一条通手扶拖拉机的路。你就甘心一直当后进?你是边陲镇最年轻的支书之一吧?要为村民多干点实事!”

支书很委屈地说:“我当支书才半年,想修路一直没时间,只有等到冬季,田里的活,海里的事没那么多,才能腾出时间。”

“你这理由还算充分。春耕前,一定要把路修出来,不能通车,也要通手扶拖拉机。这是死任务!”

说此话时,张建中的确认为这里没什么大作为。海湾太大,投资成本高,要大少爷在这里投资几千万根本不可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在山尾村到水浸村之间的几个小海湾中选其一,盖三几幢建筑物,吸引百多个游客更实现些。

490牺牲精神

规模大小是次要的,能打响招商引资第一炮更重要,边陲镇这样的地方也能招商引资,其影响力比实际效益更大。

张建中是这样计划的,边陲镇的资金还是以走私为主渠道,或者说,从近几年的发展趋势判断,没有这个渠道,还真有点不行。他还要利用这一点,想方设法把赵氏家族拖进来。

办海浴场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也是一个开始,希望下一步能找到新的吸引点。比如扩大海水养殖,承包山头发展林业,赵氏家族不是有很多建筑工地吗?需要林木,完全可以形成自产自销链。

如果,能把赵氏家族拖进来搞房地产开放就更好了。

这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边陲镇这种边远贫穷的地区鬼都不来,根本没有开放房地产的价值。

张建中可没有太长远规,也没必要,你能在边陲镇呆多久?在这干三两年似乎已经够长了。他很清楚,保持稳定发展已经够了,郝书记不会让他呆太久,李副书记完全有能力再把他调回县城。

本来,共产党的官也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呆太长,你搞个十年计划都太远景,能在一个地方呆十年吗?呆不了十年搞什么规划?接你的人根本不可能按你的规划走,人家有人家的发展思路,出于表现自己,人家也要另辟蹊径,就像你张建中,有可能按高书记设计好的路子走吗?这会让人觉得你没有发展观,没有大局观。

当领导,没有这两观,就是庸才。

再庸才也不要充分展现自己的发展观和大局观。

一任领导一任思路,宿舍楼盖起来,海水养殖有所发展,旅游初现规模。张建中想,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我把赵氏家族也引到边陲镇来,已经够伟大了,能不能稳住他?能不能吸引更多的资金?那是下一任的事了。

这些天,陆副书记挺忐忑的,老主任的副科批下来了,张建中却迟迟不提正科那个编制,前些天,副县长来,以为该考虑这事了吧?结果,屁也没放一个就走了。

虽然,套个正科也还是副书记,但这副书记明显比其他副书记高一筹,缺镇长,要本地提拔,这正科副书记就是不二的人选。问题还不是在边陲镇,全县提拔镇长,你也是一号种子。

退一步说,不提拔你,直接调到县里的机关部门,你有正科这么个衔头,怎么也得给你套个副局长。这可是相当于镇委书记镇长的待遇啊!

一点动静也没有,你不能放开手脚紧跟张建中。表面看,张建中无法与副县长比,但傻瓜也知道他的发展前景,有机会,谁不拼着命往他身上靠?没见黄副书记,突然也酒醒了,也靠过来了。

可不能让他抢了去。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他打电话问副县长,什么时候考虑这正科人选?副县长笑着说:“等不及了?”

他说:“我是担心你会有误会。张建中什么事都找我,我又不能不配合他,我担心你误会,站到他那边去。”

“你是不是真的站在他那边,我会不清楚吗?虽然,我不在边陲镇,但边陲镇的一切,人和事,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陆副书记笑着说:“谁都知道,你副县长有千里眼顺风耳。”

“所以呢,你站在哪一边,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我也不会随便冤枉你。”

陆副书记“嘿嘿”干笑了一阵,又说:“春节快到了,把这事定了,也好过个安乐年啊!”

副县长却说:“春节前,这事还不能定。”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不想想,张建中一到边陲镇,提了一个副科,马上又提正科,是会有影响的,总得间隔一段时间。”副县长说,“当初,我就要他一起提,同时把正科副科人选都送上去,他不听,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陆副书记的心又悬了起来。

“所以,我也要应付好他啊!”

最后,副县长说,过了春节吧!

陆副书记那敢问张建中这事,担心他认为自己动机不纯,眼睛只是瞪着正科的编制,并非死心塌地配合他。

他曾向张建中表忠心,一定配合他,一定跟随他左右,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你张书记需要,我就冲在最前面。他还说,黄副书记在大家的心目中,一直都是酒肉书记,即使现在有点觉悟了,但要改变大家的看法还需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他提醒张建中,黄副书记近期那么抢风头是另有目的的,私底下可能与镇长有什么默契。镇长不是把头缩回去了吗?但贼心不死,把黄副书记推到第一线了。

把黄副书记踩下去,自己才能冒出来!

郝书记一到边陲镇,他就紧跟不舍,这可是一个重要角色,如果,能给她留下好印象,许多事都能迎刃而解。更重要的是,这还是一个长期关系,从某个角度说,张建中不就因为郝书记才有今天的辉煌吗?当然,他不能拿自己与张建中比,人家是她的女婿,几乎是最亲近的人。

以前,也没跟郝书记有才多接触,这一天下来,陆副书记发现,这是一个很会关心人的女人。别看她总爱双手叉腰,说话总会一二三四,但跟你低语的时候,那声调随和得你耳根痒痒。闲瑕下来,还会问你一些家庭事,老婆在哪上班?孩子多大了?听说陆副书记的老婆在学校当教师,就说,怎么不把她调到镇府来?教师晚上要回去晚自修,孩子由谁照顾?

陆副书记马上说:“个人的事小,公家的事大。再说了,镇领导的家属都安排到镇政府来,也会在群众中造成不好的影响。”

于是,他列举了几位镇领导家属在镇政府上班造成的一些议论。既巧妙地告诉郝书记,其他领导,职务比他低的党委副镇长,老婆都安排到了较轻松的岗位。

“如果,我老婆也调到镇政府来,整个班子都要被人说闲话了。”

郝书记无奈地说:“有时候,就是需要牺牲一些人来保全大局。”

陆副书记很在一种大无畏的精神,说:“我不牺牲谁牺牲?有时候,这分管组织人事的,把别人照顾好了,越是需要自己做出牺牲。”

“应该好好表彰你这种牺牲的精神。”郝书记对随她来的几个人说,“你们考虑一下,是不是可以根据这个题材,编一个短戏,宣传宣传。”

陆副书记忙谦虚地说:“不用了,不用了。这也是我应该要做的。”

郝书记严肃地说:“宣传提倡这种精神,也是我们文化部门的职责!”

“不会用真名吧?”

“用真名怎么了?我们就是要用身边人身边事教育我们的党员干部,让他们知道典型不是遥不可及,先进就在我们身边,你可以成为先进,我可以成为先进,只要有这种精神,谁都可以成为先进典型,成为大家学习的榜样。”

随队来的一位女同志马上接受了任务,吃晚饭的时候,采访了他。

陆副书记说:“这多不好意思?”

郝书记说:“这也是任务,晚会的筹备方案已经出来了,接下来,你还要配合完成这项特殊的任务。”

“是不是跟张书记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这是文化部门的事,我可以说了算,就是小张,他也要尊重我的意见。”

陆副书记推辞了一阵,还是乖乖地配合了采访,心里却想,最好这个短戏也能在县城演出。

491貌似没有抱怨

天黑了,张建中还没回来,郝书记想拨打他的大哥大,这才想起大哥大已经砸了。那个死鬼就会严格要求自己,没有大哥大多不方便?也不知道小张去哪了?吃晚饭没有?什么时候才回来?

边陲镇有两个接待间,专门接待县里下来的干部。郝书记他们一共五人,三男两女,郝书记与那位女同志一个房间,另三个男同志挤一个房间。在两张床的过道上暂时摆了一个简易床。

那位女同志接受了编剧的任务,又经过一番采访,便闭门造车,郝书记不好打扰她,便到男同志这边坐了坐,说了一会儿话,心里还惦记着张建中,就到他这边来了。

张建中下乡时,曾把门钥匙交给郝书记,说如果缺什么可以去他哪拿,毕竟,郝书记暂时出差,总有忘带什么日常用品的可能。

房间灯的灯还没亮,郝书记把他晾在外面的衣服收了,开了门,找了好一会,才摸到墙壁上的灯开关。房间刚装修过,还有一种新的油漆味,郝书记忙把窗户打开透透风。

这里比他们那个接待房间要宽敞些,摆了一张中床,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闹钟,一个电话分机,躺在床上看的报纸也放得好好的。女婿的爱干净和整洁,她是非常满意的。

把收回来的衣服折叠好,放进衣柜里,回一头,看见张建中和敏敏的合照。那是一结婚时,他们在省城拍的结婚照,挂在墻上,两人都很幸福地对着她微笑。郝书记心里。在县城,张建中和敏敏的家里也挂有这么一张相片,每次看到这张相片,郝书记心里都有一种喜滋滋的感觉。

如果,她年青的时候,也有结婚照,她想,看着自己的结婚相,也未必有今天这种甜蜜感。

孩子长大了!你怎么知道,一个小生命从孕育,到呱呱坠地,棒在手掌心里,若干年后,长成了大人,几乎秉承了自己的容貌,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别人的人,就有了自己的家,像做梦一样,一个大小伙子就融进了你的家。

在这之前,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知道他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像是突然蹦出来,到你面前也喊你一声“妈。”于是,你就像疼爱自己的女儿那样疼爱他。

没有几个岳母在女儿结婚前不抱怨女婿的,总觉得女婿配不在自己的女儿,总觉得女儿还可以找到更好的,郝书记却是例外,一眼就相中女婿了,而且,在女儿之前。所以说,她与女婿的情分比其他岳母的情分要深得多。

一点也没有不满意的地方,一点抱怨也没有。

“真的就没有抱怨吗?”郝书记心里跳了一下,马上又叫自己别往那方面想,“这不是你关心的事!”

看了看卫生间,也那么干净整洁,毛巾挂在该挂的地方,洗浴用品摆在整整齐齐,地板也干净得可以照见人。

这地板不滑吗?

郝书记用脚试了试,还好,表面看着光洁会滑,其实,一点并不滑。回到房间,又看到那张中床,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刚才就感觉有什么不对了。

怎么就摆张中床呢?

应该是大床才对!你就肯定敏敏不会来看你?不会在这里过夜?这么一张中床不显挤吗?很显然,今天的春节,一家人可能要到这来过的。搞这么大型的活动,张建中不可能不呆在边陲镇,她郝书记不可能不亲临指挥,那个鬼死可能会找什么理由不来,但敏敏是一定会称离不开砣跟着来的。

她发现自己是多虑了,年青人嘛,还是喜欢挤在一起,抱在一起,床再大也是浪费。这么想,她脸上挂着的微笑便消失了,又想到了刚才那个事,说对张建中没有抱怨那是假话,你千好万好怎么就那一点不好?如果,敏敏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心脏可以承受得来,那倒是一件大好事,这不是承受不了吗?每次想到这事,郝书记都觉得是张建中的不是,你普遍一点,能承受不了吗?就算不容易,到现在也应该成事了。

这么想,她又不知该抱怨谁了?你是不是也有责任?当初可是你先相中他的,你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唉啊啊!这也能想到吗?你又没有透视眼,哪能看得通透。

可是话又说回来,就算现在还可以反悔,她也不想反悔,除了这一点,张建中还有什么不如愿?换了另一个人,别说稀泥扶不上墻,就是扶得上,也没有张建中这么醒目,这么省心。

边陲镇的人,没有不说他好的。

镇长说他年青有为,说他是办大事的人,说领导班子都拥护他紧紧团结在他周围。这简单吗?尤其是一个年青的一把手,首先,你得让那些资格比你老很多的人服气你。首先,你得表现得比他们更沉着,更有头脑,你的每一个决策都无懈可击。

陆副书记说他在边陲镇呆的那几年群众基础就特别好,分管哪项工作,哪项工作都成绩显著。一个年青人做到这一点简单吗?首先你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踏踏实实的工作,首先,你是一个戒骄戒躁的人,不在成绩面前忘乎所以,飘飘然。

陆副书记还悄悄地告诉她,张书记比他遇到的书记都更能弄到钱!钱这东西太重要了,再有钱的单位都觉得缺钱花,县里的机关单位缺钱还可以靠财政发工资,镇下面,这工资资金都由镇财政负责,一把手连工资都发不出,还站得住脚跟吗?

郝书记想起那天,张建中与那死鬼吵闹的事,想那死鬼是不懂得张建中的难,不懂得与财政局搭上关系的重要,有时候,你李副书记利用手中的权力可以呼风唤雨,那是你不缺钱,人家抓不住你的软肋奈何不了你什么。

如果,让你负责边陲镇这些干部的工资奖金,你把关系弄僵了,再大的官,再强硬的手段,人家也能刁难你。郝书记找那局长讨要过经费,他始终给你一副笑脸,好话说尽,钱却一直不到位,你能把他怎么样?骂都骂不出口。

张建中能抓住机会处好关系,可见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仅这一点,许多人都不及他。

老主任带他去看过那个宿舍工地,说这是大家企盼了多年的工程,张书记在边陲镇当副镇长的时候就已经计划要搞了,但一直拖到现在,总说资金不足,张书记资金就足吗?高书记调走的时候,把钱都弄光了,张书记双手空空,但他还是要上这个项目,为什么?心里装着大家啊!跟这样的领导做事,再苦再累也愿意。

老主任说,张书记虽然不是从最基层做起,但他与群众打交道多,与普遍干部交往多,对底层的人感情深,一旦他有话语权,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些曾为他做过事的人。

有人敲门。

“谁?”郝书记从椅子上站起来。

张建中在外面应:“是我。”

“你还用敲门吗?”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不该错怪女婿,人家这是对你尊重,就不兴你在洗澡啊!不兴你刚洗了澡衣服不整啊!

如果,张建中回来的晚一点,她还真进卫生间洗澡了。接待房间像集体宿舍一样,用的都是集体洗浴间和洗手间。

“你怎么一个人?”

“还好说?明知道我留在这过夜,也不早点回来陪我说说话。”郝书记看了他一眼,问,“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492女婿毕竟不是儿子

的确只是喝了一点。回到边陲镇,他是最大的官了,没人再B他喝酒,想喝就多喝,不想喝就少喝,知道岳母留在这过夜,就更不能喝多了,不想让岳母超心,以为自己每天都喝得醉薰薰。

“要喝水吗?”

“我自己倒吧!”

郝书记坐的椅子就在桌子边,张建中还没说话,她已经给他倒水了。见她把杯子递过来,忙又把刚脱了一半的外套穿回去。

“急什么?”郝书记把伸过来的杯子往回缩,说,“先把外套脱了。”

张建中这才在她的注视下把外套脱了。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在母亲注视下,脱下刚在外面玩耍弄脏的衣服。

“放盆里,等我我给你洗。”

“不用,今天才换的。”

他可没有让郝书记帮自己洗衣服的习惯,她对自己再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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