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清不清白?我自己知道。”
“你敢去验吗?”不知谁冒出这一句,“如果,你是清白的,你敢不敢去验?”
立时鸦雀无声。
主席兴奋起来,说:“是啊!是啊!既然你说自己是清白的,我们去医院验,如果,你还是处女,你就是清白的!”
“流氓!你们都是流氓!”
“你不敢了吧?”
“谁是流氓?你还没结婚,就不是处女了,才是真正的流氓!”
外甥女站了起来,破口大骂:“放你妈的狗屁!谁不是处女?你才不是处女!”
此话把所有的人都镇住了。
主席到底是主席,是你一句话就能镇住的?你外甥女就会装腔作势,如果,不是说张建中已经交代了,能攻破你的防线?
“还是不要去献现丑了,老实交代吧!我们不会怪你。不管你怎么对我们,我们还是会保护你。我们妇联是妇女们的大家庭,妇女们都是我们的亲姐妹!”
“狗屁亲姐妹!”外甥女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说,“我们去医院,如果,我是处女,我把你们都告上法庭,你们都有份,张建中更是罪魁祸首!”
586肯定是意外
外甥女跟着妇联一帮人去医院,却一点意识不到危险,幸好,那时候的医生还是很有医德的,否则,白也会说成黑。
外甥女拿着医生的鉴定,死都要杀回县府大院。
“是不是李副书记要你们B我的?你们的叫张建中滚回来,我要他睁大眼睛看看,他跟谁乱搞男女关系?”
妇联主席忙打电话给高书记要他赶到医院来制止,高书记非常不客气地说,谣言都满天飞了,你要她避避谣也没什么不可以吧?你们轻信谣言,你让她证明自己的清白也很应该吧!县长的电话打过来,高书记才不得不出面,但他非常气愤地说:“像妇联主席这样的人,不处分不行。”
县长便在电话里把主席狠狠地训了一顿:“你是怎么办事的?你那么高调干什么?你怎么把她B去了医院?”
主席替自己争辩:“你不是要我们查出问题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的?我是这么说的吗?”
“主任是这么传达你的精神的。”
“我不管你们谁误解了我的精神,这事是你闹出来的,你必须承担所有的责任!”
主席周身冒冷汗。
老李叫她去谈话,问她为什么编造谎言?张建中什么时候交代了?交代了什么?谣言为什么满天飞?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
主席一个劲地赔不是,却只字不敢提自己执行的是县长的任务。很显然,你把老李和县长都得罪了,如果,再向老李解释,还要戴上一顶破坏领导团结的帽子。
老李不可能不向县委书记汇报,谣言满天飞的时候不汇报,澄清谣言,还女婿清白,没有谁不乐意干,他还提议把妇联主席撤了。
第二天县主要领导一碰头,这事就定下来了。有人提议让郝书记接任她的职务,老李不同意,这事本来就涉及到张建中,人家还不以为他老李浑水摸鱼?还不弄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其实,他也清楚,郝书记并不想当那个什么破妇联主席,说是一把手,庙小权弱,文化部门虽穷,也比妇联富裕,且还是一个大单位,直管十几二十个文化场馆。
那天,张建中回到边陲镇才知道外甥女冼冤的事,却一点高兴不起来,从高书记的办公室出来,经过文化局,突然便拿起大哥大拨打郝书记办公室电话,电话一通,他又想挂掉,那知只响了一声,郝书记就接了。
“你好!”
张建中心儿扑扑跳,问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你想要弄清楚什么?
“你好!”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声,郝书记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明显弱了许多。
“是我。”张建中觉得喉咙发干。
轮到郝书记无言于对了。
“我现在回边陲镇。”
很多余,又不是敏敏,有必要向岳母汇报自己的行踪吗?
“不吃午饭才回去吗?”
“在路上吃吧!”
又是沉默。
“没什么就挂了。”
“挂吧!”
彼此都没有挂。
“有个事想问问你。”终于说出口了。
“电话说不方便吗?”
话音未落,有人走进郝书记的办公室,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等等,还是约个地方见面说?”
“我回家拿点东西。”
“那我去你那。”
不知怎么地,就这么说了,像中了魔咒。
昨晚,一离开,郝书记就后悔得不得了。你怎么可以那样呢?你怎么里面什么也没穿就去帮他们呢?你那样的表现,还要把敏敏挤开。那时候,你已经触碰到了大头鬼了,特别是你坐下去的时候,大头鬼没钻进去,却被你压在门口,肯定沾满你泛滥成灾的溪水。
张建中清楚得很,从你坐在他膝盖开始,他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这个电话肯定是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郝书记问自己,你应该怎么回答他?好像怎么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你只是换衣服,把面衣脱了,换上睡裙就是,怎么还把内内脱了?硬要说自己洗了个澡,这不是更不怀好意吗?只是要你帮忙,又不是要你加入,你洗澡干什么?
算了,什么也别说,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到了楼下,看见张建中停在路边的车,她又问自己,你跑到这来干什么?你不是不向解释吗?还那么大老远跑来干什么?他说,要回家拿东西,你怎么回答到他这来?
很显然,你是想要向他解释的,解释得清吗?
再怎么说,也要解释几句话?反正都到楼下了。
郝书记迈上楼梯,觉得气喘,扶着扶手,对自己说,就算摊开说明白了又怎么样?人总有五情六欲吧!那么一种场合,没一点想法说得过去吗?就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安份了,也很正常吧?
张建中回家拿东西是实话,上午出门前,因为去城郊镇不顺路,便打电话给组织部的副部长,叫他要陆副书记那份谈话人员的名单。他随手撕了一张日历,把那些名单一个一个记下来,出门前,却忘了放在茶几上。
然而,他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打电话给郝书记,你要问她什么?问她为什么不穿内内?问她是不是想爬上来替代敏敏?貌似不用问也清楚了吧?你非要她亲口说吗?是不是要教训她不能那么干?是不是告诫她,关于你张建中的谣言还满城风雨呢?
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了,说明白以后见面多难堪?毕竟是岳母啊!别人可以不见,岳母能不见吗?而且,以后敏敏还需要她来帮你们。
就是因为,还要她帮忙,才要跟她说清楚,才不能再有类似的事件再发生。
他问自己,会不会是意外呢?当时,敏敏催得急,郝书记手忙脚乱才忘了穿上内内。但是,但是,忘了也不会有那样的表现吧?敏敏晕过去的时候,她不是就挤了上来,不是就差点替代了敏敏的位置?
那会儿,如果自己配合的话,大头鬼肯定戳进去了。
妈的,怎么就不狠狠地戳进去?张建中曾这么对自己说,曾骂大头鬼太没用了。是不是荒废的时间太长,不识路了?又不是你的问题,为什么不顺势而为?就算敏敏知道,那也是郝书记作恶多端。
真没想到郝书记会动这心思,老李应该不会那么差吧?不会满足不了她吧?或许,或许,她觉得自己有这个责任,敏敏满足不了你,她是不是很有负罪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与外甥女的谣言触动了她,觉得敏敏继续满足不了你,你完全有可能在外面找女人,因此,希望能替敏敏给予你这方面的满足。
张建中觉得自己越想越荒唐,你是给自己找理由,就算郝书记动了那个心,你也不能干出那种事呸!郝书记怎么会动那心?完全是意外,她替代敏敏那个位置坐下来也是意外,敏敏晕了,她当然要靠上前来看究竟,当然要靠上前来急救,敏敏醒过来,她不是马上就退后了吗?
张建中拿着那份名单想出去了,郝书记不可能到这来。她来干什么?来向你解释吗?有什么好解释的?就算解释也不会跑到这来,当时,突然有人进她的办公室,她一急,才随口说了要来那句话!
这么想,他发现其实,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心太邪,想了那么多乱七八糟,还在家里等,还渴望郝书记会出现。
她来了,你想怎么样?是不是要她替代敏敏给予你满足?
你敢吗?张建中,就算她来了,出现在你面前,而且对你说是的,她动那份心了,她想替代敏敏,你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587来得快,去得也快
敲门声。
张建中一愣,忙扑过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吗?”郝书记的脸很红,张建中的脸很黑。
“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什么后果,我能承担!”
“你承担,你承担……”张建中看着郝书记双腿间那个三角地带,乳白色的裤子被双腿夹出很多皱褶,逐渐放开,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就是这个地方,昨晚洪水泛滥,昨晚压着他的大头鬼。
向前一步,把她挤在墙壁上,右手直捣黄龙,捂着那个三角地带。表面看似平顺,却不知夹角处肥沃得凸起一个馒头似的小山丘。他还是没有看她的脸,只是看着自己的手在那山丘揉搓,手指硬是要钻下去,她双腿一松,就让他得逞了。
暖暖的,热热的,中指来回摩擦,另一手怕她后退似的搂住她腰。
说话似乎是多余的,只有喘气声。手很艰难地从裤腰伸进去时,郝书记还是抚摸着没有他的脑袋,只是呼吸更粗重了。第一感觉就是肥美,就是湿润,就是很想很想钻进去。
“把裤子脱了!”张建中命令郝书记,自己也手忙脚乱地解除障碍,似乎还没等她完全解开扣子,就等不及地往下扯,把大头鬼顶了过去,郝书记双腿一夹,又张开了。
抬了抬她的腰,示意踮起脚尖把角度调好,一个前冲就往里刺,郝书记僵硬了一下,再一用劲,她身子反而软了,挂在张建中脖子上,肥臀贴在墻上。
——这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你都送上门了,我还好意思放过你吗?
——昨晚就可以你的,现在已经晚了十多个小时了。
张建中只管进进出出,一次比一次有劲,她只管大口喘气,一次次迎合,退出来的时间觉得里面很空虚,进去的时候,觉得被涨得好满好满,那个大头鬼太嚣张了,每一次退出都像把刮刀,刮得一阵阵酥麻。
——别怪我,怪不得我!
——我也不想的,真的不想!
——太爽了,太想有这种爽了!
郝书记还是抚摸着他的脑袋,还是让他横冲直撞,发现他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头鬼坚硬了许多,频率更快,进退的幅度也更大了。
突然很深地刺入便停了下来,张建中的身子也绷得紧紧的。
“不要,不要。”郝书记还不想他那么快,还希望他给自己更多,但还是没能阻止他的爆发,便随着大头鬼一次次跳跃“啊啊”叫起来,虽然爽,却没有到达死过去的巅峰。
褪出来时,还没有完全软掉,那个鸡蛋般大的家伙呈紫色,泛着湿润的光。郝书记想,真够可以的,只这么一会儿,就把自己爽成这样。张建中也低着头,不敢看郝书记,由始至终,他都没敢看她一眼,害怕那一看就下不了狠,就持续不下去,就成不了事。
看似勇猛无比,猛冲猛打,狂风滥炸,其实是心虚。
有些事,做完才知道并没那么可怕。郝书记感觉有东西要流出来,忙往卫生间跑,却被褪到膝盖的内内绊了一下,回手扶住张建中,先把挂在一侧脚踝的长裤脱了,再把内内脱下来。
看着她走进卫生间的背影,张建中很不相信地问自己,她没骂你?他回答自己,没有。好像也不怪你。
——不可能!她被你那么一阵疯狂弄懵了,这会儿,还没回过神来。你没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反应,都那个了还没反应?你没见她多享受?”
——你那么快,直接就像*,她会有享受?
“*她还不叫?”
——还敢叫啊?不怕丢脸啊?女婿*岳母。
“其实,其实一开始她就配合你,没有她的配合,你能得逞吗?其实,她来这里就是让你那个的。”
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郝书记说:“把我的裤子拿过来。”
张建中愣了一下,慢吞吞地把裤子递给她,四目相对,她狠狠地挖了他一眼,他忙躲开。
“你挺有经验的嘛!”一直都以为张建中也算半个小男人,却不知,他那么老手,那么站着,那么短的时间,竟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而且进退自如。
张建中一时无语。
“以前干过吧?谣言是真的吧?”
“没有,没有。绝对是谣言。”
“你骗得了我吗?不是老手是干不来的。”
“我跟敏敏拭过。”张建中说,“虽然不能完全进入。”
郝书记B视他,想看出他的虚假,张建中又躲开她的目光,不过,也并非说假话,只是在门口摩擦,担心控制不住深度。玩过几次后,敏敏说不好,太费劲太累,就没再玩了。
“以后别那么玩,太危险。”
张建中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洗一洗吧!”郝书记走出卫生间,从他身边经过。张建中领悟到话里的意思了,差点没跳起来,没事了,张建中,郝书记一点不怪你!
冲洗的时候,张建中发现自己真够傻的,你都猜到了,除非她不来,只要来就说明她愿意,就说明你可以怎么她都行,但你还是怕她拒绝,还是匆忙了事,囫囵吞枣,除了爽,连看都没看一眼,即使她去卫生间,下身没穿什么,还是被上衣遮盖着。
吃快餐也没那么糟糕,吃速食面也还有点咸味。
郝书记听了他那番解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想到的却是真把他饿坏了,你看那疯狂样,说他狼吞虎咽也不为过。你急什么呢?怕不给你吗?不给你还跑到这来吗?不给你还不一脚把你蹬爆了?
过了那道坎,似乎就不去考虑一些事了,什么岳母女婿的,只想到这些年,委屈了张建中,只想到你不献身谁献身?
“不要告诉敏敏。”也觉得很多余,张建中又不是傻瓜,会告诉敏敏吗?
“我太没理智了。”既然多余也要说,否则,你张建中还人吗?
“你也不要太过自责。”郝书记不知在劝张建中,还是说服自己,“有时候,未必是错事。”
她想出门,又站住了,好像还有什么没做完。看了看刚才做事的地方,没有留下什么,再看看自己去卫生间的地板,也很干净,还是不放心地说:“你清理一下再走,别留下什么。”
虽然知道张建中不在家,敏敏不会到这边来,还是小心点好。
张建中点点头,说:“我会的。”
郝书记还是不放心,又回到卫生间看了看,刚才用过毛巾,那毛巾是湿的。
“用风筒吹吹那毛巾。”
不好,又有东西流出来。郝书记忙推上卫生间的门,扯了几节厕纸,折叠好掖进裤子,好像挺多的,年青就是不一样,不禁想起那个呈紫色的大头鬼,竟有鸡蛋般大,戳进去那个爽,涨得满满的,如果双腿夹紧,还会更爽,如果再持久一些就更妙了,只可惜刚才那阵风卷残云,来得快去得也快。
“赶着要回去吗?”
“也不是。”
看了看时间,拿起话筒拨打电话号码,很清楚,敏敏办公室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
“麻烦你叫敏敏听电话。”
电话就放在敏敏对面的办公桌,接电话的人抬头对敏敏说:“你妈叫你。”
“我今天下乡,不能赶回去吃午饭了,你早点回去做饭。”
“我还是去食堂吃吧!”
食堂一下班就开饭,吃了还有大把午休的时间,谁知道她会不会回到这边来呢?
“还是回去做吧!菜都买好了。县府食堂的饭太硬,你爸吃不惯。”
郝书记脸上平静得一点表情也没有。
588不要毁了自己
张建中的心又提了起来,毕竟是干了坏事,怎么知道郝书记就不会责怪你呢?有时候,一时糊涂,清醒之后,想法就不一样了。
“你老实说,对那个外甥女有没有过想法?”
“没有。”
“你不要那么快回答我。”
“真没有。”
“以前没有我相信,这次回边陲镇后,我就不相信了,敏敏这种状况,你对外甥女会没有过想法?”
“自从,跟敏敏在一起,我对别的女儿都没有过非分之想。”
此话一出,张建中的脸就红了,半小时之前,你才干了对不起敏敏的事。
“如果,真有什么想法,也是可以原谅的,只要没有那么一回事。已经很不容易了。”郝书记说,“你也知道,我为你和敏敏的事超了不少心。”
张建中点点头。
“有时候想想,也挺委屈你的。”
“不委屈。”
“你不要骗我,不可能不觉得委屈,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委屈。不过,并不是永远都这样,敏敏也在一点点接纳你。以前碰都不能碰,现在,已经有进步了,昨晚那一下,虽然,她又还是承受不住,但毕竟是前进了一小步,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