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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敏敏不注意,他一把夺过她的手袋。
“你要耍阴谋诡计啊!”
“我怎么会耍阴谋诡计呢?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呢?向你发誓绝对不为难你,夜里,你睡床,我睡沙发。”
把敏敏留住是关键,否则,什么都是空话。
“你说的啊!不要出尔反尔。”
“我怎么会呢?”
敏敏似乎不放心,走到房门看了看,还关上门试了试,张建中给她吃定心丸,说:“你在里面关上门,外面是打不开的。”
敏敏推了他一把,说:“离我远一点。”
“好,好。我不打扰你。”张建中退回到客厅。
敏敏关上门,很响地反插上了。
“你不会那么早就睡吧?”张建中隔着门问。
敏敏地里面说:“你管我呢?现在,我们河水不犯井水。”
“你总得让我洗个澡吧?总得让我弄张毯子盖盖吧?”
“就知道你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敏敏开了门,往沙发那边走去,“你快点洗。”
张建中又笑嘻嘻地说:“你先洗吧!我吸支烟再说。”
他担心,自己洗澡的时候,敏敏溜了,于是,趁她洗澡的时候,先用钥匙把大门反锁了。
卫生间在房间里,敏敏脱得只有罩罩和小内内,张建中却“嘭嘭”拍门。
“你干什么?”敏敏往卫生间里走,看有没有浴巾。
“你会调热水吗?你让我给你弄条干净的毛巾。”
“你的浴巾放在哪?”
张建中装听不见,问:“你说什么?”
“浴巾,放哪里?”
“隔着门,我哪听得见你说什么?”张建中说,“有话,开了门再说啊!”
“不用了。”敏敏打开衣柜找到了浴巾,双到卫生间,又把卫生间的门也关了,任由张建中在那说什么都听不见。卫生间很宽敞,原来可能是两个房间,装修时,把卧室扩大了一半,另一半便用来做卫生间。
卫生间嵌着白瓷片,正面贴一面大镜子,镜子几乎可以照到卫生间的每一个角落,这个张建中,还是那么邪恶,以前,他总说家里那面镜子太小,总说如果再装修,一定要贴一面墻一样大的镜子。这会儿,把心思放到这了。敏敏很憎恨那面镜子,用喷水花洒把镜子淋湿弄模糊,才把自己脱得精光。
她不想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左乳下有一道食指般长的疤痕。
动手术前,她身上白得几乎没有瑕疵,这会儿,却在很不乐意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疤痕,有时候甚至想,情愿像以前那样,也不希望自己有这么一条疤痕。她想,如果,张建中看到这条疤痕会怎么样呢?
每次洗澡,他总在后面贴着她,双手很邪恶地抚摸那对挺翘的乳,眼睛不停地看着自己的手在那对山峰上游走。
他还愿意在上面游走吗?还愿意看镜子里的自己吗?
敏敏背对着镜子,想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这样一道疤痕。水喷在身上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了,对自己说,你都想些什么了?他还有资格看你那地方吗?你还让他看你那地方吗?你们已经结束了。今晚,不是配合他演戏,你根本不会用他的卫生间,根本不会在这里过夜。
敏敏并没想弄湿胸罩和小内内,但太随手,脱下来就放在洗脸盆里,等到想起还要再穿时,才发现一阵淋浴,早湿了。裹着浴巾跑到张建中的衣柜里找了一通,根本没有自己的东西。倒是可以穿他的内裤,松是松了点,却比没得穿要好,但上面却没有可以穿得,最后,只好穿了一件黑色背心,更觉得松宽,忙又拿了一件衬衫穿在上面,且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
张建中还在拍门,真够服他的,自己在卫生间里呆了那么久,他就拍了那么久。
“你不拍门不行吗?”
“我还没洗澡吧!”
“今天别洗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么洁癖的一个人,怎么可以不洗澡呢?”
“你离开五分钟。”
“为什么?”
“你离开就是了。”
张建中说:“我离开了。”
“你骗不了我,你就躲在门边。”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我想开门啊!你如果不离开五分钟,别想我会开门。”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张建中还是离开了,只要她开门,别说五分钟,就是离开一个小时也可以。
听见拉开插销的声音,张建中等了一会儿,走了回来,轻轻推了推门,门只是开了一道缝,他并没马上进来,只是从门缝向里面张望,又看看门框上方,看敏敏是不是装有什么机关?
敏敏说:“怕死就别进来。”
张建中用劲一推,门完全打开了,人却没跟进来。
敏敏又说:“我没你那么阴湿。”
张建中这才笑嘻嘻地走进来,只见敏敏屈膝坐在床上,身上盖着毯子,警惕地看着他。
“你这是干什么?”张建中猥琐地问,“你不会没穿衣服吧?”
敏敏伸出手给他看,反问道:“我没穿衣服吗?”
“那衣服好像是我的吧?”
“我又没想在你这过夜,没有拿换洗衣服,借你的用一用不行啊?”
“不至于包得那么紧吧?”
“你管我?”敏敏说,“快点洗,快点滚出去。”
张建中一本正经地说:“我不干扰你,我洗好就出去。”一边说,一边在衣柜里翻找更换衣服。
进了卫生间,见敏敏的贴身小玩意在洗脸盆里,心儿差点蹦了出来,果然,她是真空的,难怪她缩成一团。
“你怎么不把这些小玩意洗干净?在空调里晾一个晚上就干了。”
“你别啰嗦,快洗你的。”
“要不,我帮你洗。”
“不用你假好心。”
张建中说:“举手之劳的小事。”
说着,他便放水泡湿,打上肥皂,搓洗起来。
“这是你自己愿意的。”
“我没说你B啊!”
以前不是没洗过,但以前洗和现在洗的感觉不一样,一边搓洗,一边想那些小玩意包裹的地方,体内便有一团火燃烧。特别是搓洗小内内,还有一根毛儿。
敏敏脸红红地说:“你磨磨蹭蹭干什么?”
“不是要洗干净点吗?”张建中像是搓洗干净了,便脱身上的衣服,敏敏叫了起来:“你把门关上再脱。”
张建中已经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一条小裤衩,那东东挺得像高射炮一般。
927步步深入
敏敏捂住双眼说:“你别耍流氓!”
“我在自己家里脱衣服怎么是耍流氓呢?”张建中一弯腰,解除最后一道屏障,无视敏敏的存在,继续搓洗他的衣服。
敏敏说是捂住眼睛,却还是忍不住透过手指看那根棒棒糖,那家伙,既熟悉又陌生。那家伙,还是那么狰狞,又那般傻乎乎的可爱,随着他搓洗的动作,一摆一晃,敏敏的血儿也一窜一窜,气紧得心儿扑通扑通跳。
“你,你把门关上。”
张建中反而朝她走来,甩着手上的水,把那东东甩得一阵阵弹跳。
“你说什么?”他又装没见听,越走越近。
敏敏把脸背了过去:“走开,你走开。”
张建中站在床边“嘿嘿”笑,继续问:“你刚才说什么?”
敏敏抓起枕头砸了过去,听见张建中“唉哟”一声,腰便弯了下去,整个人跪在地上,敏敏才不管那么多,从床上跳下来,匆匆往外跑。
“你,你打伤我了。”张建中很痛苦地在后面叫。
“你自找的,活该!”敏敏感觉他并没有追上来,回头看,因为视线遮住了,并看不见他。
“喂——”她轻轻唤了一声,张建中并没回答,房间里也很静,“没事吧?”
敏敏一步步往回走,到了门边,却见张建中躺在床上双手捂住那东东。
“你没骗我吧?”
“你看啊!有没骗你一看就知道了。”张建中说:“这次完了,肯定完了。”
“你别使坏啊!”敏敏蹲下来,张建中便很猥琐地看她衬衫下摆,还以为直空呢,原来穿着他张建中的内裤。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敢使坏吗?”张建中皱着眉头,说,“以后,想使坏也坏不了了。”
突然想起以前阿花曾说过的那个故事,一个女护士见伤人翘起来,便用铁铒敲了一下,结果,敲坏了,那护士不得不舍身帮那人恢复勇猛。他倒想那东东软下去,然后,那家伙是听指挥的吗?
敏敏拿开他的手,只见那东东似乎翘得更高,胀得乌黑发紫,知道上当了,生气地推了张建中一把,因为太用劲,自己倒没蹲住,一屁屁坐在地上。张建中哈哈笑,笑得那东东冲着她一抖一抖,扬起巴掌想狠劲拍下去,吓得张建中忙抓住她的手。
“你可别打啊!”
“不打不解恨。”
“打坏了怎么办?”
“打坏就打坏,反正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吗?不关你的事吗?”张建中一把抱住她,她便挣扎,放手,你放手,胸前那对乳,没受胸罩的束缚,在背心里乱晃,张建中像是怕晃掉了,手一张,一逮俩。整个人像触了电,兴奋得血直往上涌。
“你干什么?你耍流氓。”
张建中说:“有对自己老婆耍流氓的吗?”
“谁是你老婆?”
“你不承认也不行,法律允许的。”
“法律也规定,你这种行为是*。”
“我们还是通奸吧?”
敏敏咬了他的脸,看似很用劲的,但咬到肉时,又松劲了。
“就知道你阴谋诡计,就知道你会使坏。你再不放手,我也对你不客气了。”
“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敏敏用行动告诉他,狠狠握着那东东,这那是不客气,这是张建中求之不得啊!虽然握得很有劲,他还是忍不住叫起来,敏敏反而被他吓了一跳,不敢握得太紧了。
“你好坏。”
“不坏,会让你上当吗?”
“你以为啊!你以为你很足智多谋啊!一早就识破你了。”
敏敏脸红得像张红纸,看着手里的东东,说是握住,整个磨菇头却在外面。她的手很白,更衬托得那头更紫黑狰狞,就见那孔眼冒出一滴混沌的水珠珠,便感觉心腔像有一样东西往外跳,嘴儿张了张,很有一种把它叼里嘴里的冲动。
张建中知道已经把她征服了,手便往小背心里钻,敏敏像触电似的,弹起来。
“不要,你不要。”她抓住他的手。
“我偏要。”张建中并没使蛮,更多还是希望她半迁半就,敏敏却抓得更紧,还往外拖他的手。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你说,你要说什么?”
“你,你把灯关了。”
“又不是没看过。”
“听话好不好?”
张建中看着她,想说“不好”。
“不关就算了,不关就什么也别想要。”
说着,却打了一个哆嗦,感觉下面一麻,喷出一股热。
“你怎么了?”
敏敏没回答他,说:“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
“是它不听话。”
张建中把她抱到身上,一手压住她的屁屁,让她感觉那东东有多厉害。
“不要B我好不好?”
“我没B你。”
敏敏改口说:“不要引诱我行不行?”
“不引诱你还引诱谁?”
她想拿开他压住自己的手,“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什么话都不比这话有效,张建中以为她气儿紧了,心脏有点承受不住了,听话地松了手,她坐起来,理了一下头发,看着他。
张建中也看着她,问:“没事吧?”
“怎么能没事?还没完全好呢!”
“你不是好了才回来的吗?”
“再好也不可能没事吧?”
张建中便也坐起来,轻轻抱着她。
“是不是失望?”
“没有。”
“说真话。”
“今天,看见你,就感觉你比以前好很多了。”
“再怎么好,也还只能像以前那样。”
“我不在乎?”
“你骗不了我。”
“真的不在乎。”
“那你会不会干对不起我的事?”
“不会。”张建中回答得很干脆。
“你能满足吗?”
“能,像以前那样就很好。”
敏敏看了他一眼,他忙说:“我保证。”
“保证没用。”他摸索她的手,让她抚摸那个烦燥不安的东东,她犹豫了一下,又握住了,不住握,还用拇指刺激磨菇头。
“像以前那样。”
说着,他倒下去,躺在地上,渴望她一口吞了。
敏敏说:“我不。”
“我要。”
“我不给。”
“你就当救我一命吧!”
“你还怕没人救你吗?”敏敏却站了起来,张建中以为她生气了,“你别总想着以前的事好不好?”
“我没想,我想就不来见你了。”
敏敏很清楚,自己嚷嚷着不见他,其实,却不可能不见他,如果,还留在国外,她或许可以下这个决心,但回来了,她就不能不见他,不能不跟他在一起,在国外,可以自己骗自己,回来了,就别想能骗自己了。
“你会不会嫌弃我?”
“你说什么?”张建中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身上有疤,很难看。”
张建中看了一眼藏在小背心里面那两团肉,刚才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啊!
“在哪里?”
“在不应该在的地方。”
“你骗我。”
“怎么会骗你呢?动手术总不会没有疤吧?”敏敏比划给他看。张建中松了一口气,并不是在那对乳上。
“我看看。”
“不行。”
“我摸摸。”
敏敏似乎有些儿失望,说:“你很在乎。”
“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
敏敏就拿过他的手,放在左胸下,隔着小背心摸。
“这吗?真是这吗?没有啊!”
“你摸仔细点。”
张建中放手了,说“不摸了。难道有块疤,我就会嫌弃你吗?你还不是因为我才留下这块疤的。”
如果说,他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摸都摸不出来,想也不会多大多难看,所以,放下了半悬着的心。
“有了这块疤,我还是老样子,你不觉得我白挨了一刀吗?你不觉得我特多余吗?”
“没有,一点没有。我能感觉到,你比以前的承受能力要多得多。”张建中贴着她的耳朵说,“而且,我相信,你可以承受我。”
928像一把尖刀
敏敏推了他一把:“去你的,你就只想着那些事。”
张建中问:“你没想吗?”
敏敏不说话了,有可能不想吗?麻药一失去功效,她就想了。想自己可以承受张建中,老妈还会担心吗?老妈还会替代自己的位置吗?当然,她不能说。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凶?”敏敏坐在床上说,“我有点怕。”
“你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不一样的。”她躺了下去,张建中慢慢地脱她的衣服,“你要像以前那样迁就我啊!”
“会的,我会的。”想把小背心脱下来,她却揪住不让。
“不要脱。”
“没关系的,你总不可能,不让我看吧?”张建中拿开她的手,她便抬起来遮住自己的脸。一点点地往上脱,看见了那块食指般大的疤,鲜红的,有针缝的黑痕,然而,张建中并不觉得有多难看,用手麻,有些儿涩,用舌尖轻轻地舔。敏敏闭上了眼睛,感觉舌尖的游动,疤痕还遗留有麻药的麻。这种麻至少要几个月才能彻底消散。
“你一点不介意吗?”
“一点不。”
他又用舌尖舔,表示自己一点不在乎。
敏敏问:“就不能再往上吗?”
他就往上了,在那粒花生米盘旋,敏敏的呼吸急促了。张建中停了停,说:“如果,承受不了,告诉我。”
“还不至于那么差吧?以前都可以承受的。”
“我是怕久了,你的承受力弱了。”说着,他用牙齿轻轻磨,敏敏舒服得大口大口喘气,把另一侧推给他,他便用手指轻轻搓。
“我的头好晕。”
张建中停了下来。
“我只是说头晕,没叫你停。”
“呼吸还好吧?”
“好,很好。”她不想自己闲着,摸索着寻找那东东。张建中只是横着俯在她身上,另一只手钻进自己的内裤,穿在她身上很松,很轻易就钻进去了,先是抚摸那堆草丛,中指便滑进峡谷,在那片沼泽穿梭。
敏敏身子一挺,“噢——”轻唤了一声。
张建中又停下来。
“没事,我没事。”敏敏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我行的,应该行的。”
“我也觉得可以。”张建中的嘴和双手又动起来,敏敏反而不希望他再那么磨叽了,反而渴望他快点印证自己可以满足他,轻轻拉他再往上,示意他整个人压下来。张建中把自己的内裤从她身上褪了下来,四条腿纠缠在一起。
敏敏突然说:“停一停。”
张建中停了下来,就见她捂住胸口喘气儿,嘴儿一张一合。
“太,太紧张了。”
“有什么好紧张,又不是没有过。”
“不一样的。以前,没有都进去。”
“现在还没开始呢!”
“你对我好点。”
“我会的。”
“不要太用劲。”
“我也心痛你。”
敏敏闭上眼睛,说:“我好了。”
张建中扶着那东东,寻找那眼泉,敏敏突然按住他的背,又大口大口喘气。
“不行,可能不行。”她摇晃着头说。
“可以的,你可以的。”张建中胀得很难受。
“要不,像以前那样吧?我帮你弄出来。”
张建中移了移身子,不再压着她,看着她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