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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亦然的眉头微微蹙了下。
织星坐下来,刘嫂端来一盅散发诱人清香的海参粥,“小姐,趁热吃,我煲了三个小时呢。”
“谢谢刘嫂~”织星捧到面前,深深的嗅了一口,“哇,好香!”
“啪!”
炎敏突然把筷子摔到桌上,一张精致的容颜布满愠怒,质问道,“刘嫂,这是怎么回事?”
“呃……”刘嫂愣了。
“为什么,我们吃的是白米粥,却给她单独煲海参粥?难道,家用还是她给你的不成?!”
“夫人,是这样的……”
刘嫂刚要解释,织星拦住了。
她挑起一侧唇角,噙着半嘲的冷笑,密睫微抬,“有些人呢,就像这白米粥,你再怎么包装,也登不了大雅之堂。可笑的是,还没有自知之明,偏偏喜欢跳出来丢人现眼!”
“织星!”陶伟诚训斥一声,两眼瞪大,“不许没礼貌!”
“啪!”织星也把筷子一摔,起身,双臂环胸,“老爸,我没礼貌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再来要求我做淑女?晚了!听过上梁不正下梁歪吗?怪就怪你的种没下好!”
“臭丫头,想气死你老子是不是?”陶伟诚气得伸胳膊撸袖子,“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
冷亦然赶紧挡在中间,“诚叔,织星不是故意的,您不要跟她生气。”
“你让开!用不着你假惺惺的!”织星连眼睛都不眨,硬是把好看的脸蛋凑过去,“来啊!”
“你——”陶伟诚看着女儿那张漂亮的粉嫩嫩的小脸蛋,怎么也下不去手。就在这时,炎敏眸光阴鸷的站起身,“真没用,闪开!”
她倏地扬起手,狠狠掌掴下去。
这一声清脆的耳光,惊到了所有人。
织星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身子趔趄了下。
冷亦然眉头一凛,想要伸出手扶住她,手却在半空停住了。
陶伟诚急了,“宝贝女儿……”他刚要过去,炎敏把眼一瞪,“干嘛?这就舍不得了?我这可是替你管教女儿呢!”
“我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这种没教养的丫头,就该好好教训!”
桌子倏尔传来碗碟颤颤悠悠的轻撞声。
织星垂着头,两手紧紧抓住桌沿,双肩微微抖动。
冷亦然拢起眉峰,盯住她。
“贱女人,你找死!!”
随着一声暴喝,织星抓起那盅还很滚烫的海参粥,猛地泼向了炎敏……
第19章这个家早就不属于我
“亦然——”炎敏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冷亦然挡在妈妈身前,滚烫的粥全都泼到了他的背上。
织星一见没泼到炎敏,一把抓起旁边的椅子,“死女人,你看清了,这才是真正的没家教!!”
“织星,住手!”陶伟诚想用胖胖的身体挡住她,织星早就气红了眼,拔开她老爸就要冲过去。
“啊——”炎敏吓得花容失色,“疯了,她疯了!”
“我***就疯给你看!”织星抡起椅子,狠狠的砸了下去。
冷亦然寒眸一扫,两手“啪”抓住了椅子腿,冷冽的目光似要刺穿她,“够了,不要再胡闹了!”
他声音不高,却低沉有力,冷得骇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锋芒,震慑到了每一个人。
织星用力想要顶过去,可抓在他手中的椅子却不动分毫。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炎敏率先反应过来,朝着老公叫道,“还愣这儿干嘛?快过去帮忙!”
陶伟诚忙上前,咳了咳,摆出家长的威严,喝道,“织星,快松手!”
“亦然,有没有伤到哪里?”炎敏两眼怨毒的盯着织星,“我告诉你,亦然要是有一点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冷亦然回眸,口吻清淡的安抚,“妈,我没事。”
炎敏不依不饶,“伟诚,你说话啊!”
陶伟诚咬咬牙,“织星,你要是再这么不长进,我就……”
织星倏地扔到椅子,眼神冰冷的扫过他们,看着这统一战线的三人,脸颊上的痛,愈发清晰。
“就怎样?再把我送出国,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炎敏拉过老公,站在他身前,昂起下巴,“没错!你再不服管教,你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织星鄙夷的视线掠过她,直视陶伟诚,她笑了,“其实,这个家早就不属于我了!”
扭头,带着她陶织星的高傲和自尊,走出客厅。
“小姐……”刘嫂眼圈红红的,炎敏瞪她一眼,“把这里收拾收拾!一大早就搅得不得安宁,真是晦气!”
望着女儿,陶伟诚还是放心不下,避着老婆,朝继子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迈开大步就追了出去。
来到大门外才发现,早就没了织星的影子……
……
正在公路上急驶的轿车里,织星警惕的瞪着对面西装笔挺的男人,“你是……哪条道上的?”
阿弦好悬没被自己的唾沫噎到,他赶紧正了正领带,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小姐,你好,我叫阿弦,是桀爷的手下。”
“桀爷?”织星倏地反应过来,两眼瞪得老大,“炎圣桀?!”
十五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一座充满异域风情的三层建筑前。
阿弦绅士的拉开车门,“陶小姐,请下车吧。”
第20章她是我的小奴隶
走进大堂,内部装潢得十分奢侈考究,场内穿梭得多是俊男靓女。
阿弦领着她径直走到一间至尊VIP包厢前,门口黑西装保镖见是他,直接推开门。
“陶小姐,请进。”
织星经常出入这种高档场所,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走进去。她料定,越是人多的地方,炎圣桀那家伙越不敢乱来!
包厢内光线昏暗,只有中央的圆形小舞台上,打着一束妖艳的紫色灯光,一个只着薄纱衣的女人,正站在上面扭着水蛇腰,大跳艳舞。
四周的男人一边盯着舞台上的艳舞女郎,一边对着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炎圣桀独自坐在最左侧,一手搭在沙发上,一手晃着玻璃杯,邪肆的目光落在织星身上,唇瓣诡谲的翘起,慵懒且不失强势的开口,“杵那干嘛?还不快过来!”
织星不悦的抽抽鼻子,眯起眼睛,寻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此时,众人才看清织星。
坐在中间的,是一个笑容阴森的光头男人,他盯紧织星,伸出舌头舔舔干涩的嘴唇,“杨总,她是你的妞?”
织星听得心里直冒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诅咒他的脑袋一辈子都长不出毛!
等等,他怎么叫炎圣桀“杨总”?
炎圣桀一笑,没说话,而是朝织星勾勾手指,“她是我的小奴隶。
“奴隶?哈哈……”几个女人娇笑成一团,打量织星的眼神充满不屑。
即便,她们是出卖皮肉的妓女;即便,她们只会在床上取悦男人,但对比一个失去自由和尊严的奴隶,她们,高她一等。
织星努力的做着深呼吸,尽量控制双手不去抓桌上的酒瓶……
她僵硬的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你找我来有事吗?”
炎圣桀晃了晃空掉的酒杯,意思再明显不过。
织星再次压抑住自己的暴脾气,生怕一个冲动就葬送掉小命。她忍气吞生的替他倒了杯酒。
炎圣桀从不缺人使唤,手下不是低眉顺目就是恭敬有加,遇到像织星这种性格倔强的,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兴许是日子太无聊了吧。
他想。
光头男人目光火辣的盯住织星,他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端起杯子走了过去,“杨总,这个小奴隶,还没调教过吧?”
炎圣桀半掀眼帘,瞥了他一眼,眸底的蠢蠢欲动,被他巧妙的掩藏起来。
“调教过的还有什么意思?跟个木偶一样。”说完,伸长手臂,勾住了织星的肩头,一把将她带进怀里,嘴角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我就喜欢这种野的。”
织星坐在那,怒气快要将她整个人点燃,她扭脸恨恨地瞪着炎圣桀,捎带炎敏那份,也算到了他头上。她从牙缝里生硬的挤出几个字,“把手,拿开!”
“杨总说得对,女人,还是野一点才够劲。不过,要是太野了,恐怕,你会吃不消。”
“哦?”炎圣桀总算抬起眸,直视他,“那么依段老大之见,该怎么办才好呢?”
男人诡异一笑,拍了拍手,“该上宵夜了。”
炎圣桀心中了然,不动声色的阖下了眸。
织星好奇的看过去,只见一名黑衣手下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摆放着冰壶、锡纸、还有几小包塑料装白色的粉状物。
ice……
织星吃了一惊,忙回头看着炎圣桀,他依旧从容的品着酒,似乎,对这样的场面早已是司空见惯。
第21章别说我恶毒
段老大将已经处理过的东西,推到了炎圣桀面前,一咧嘴,笑意森然,充满的视线锁定织星,“请这位小姐先吧。”
织星两手攥拳,随时都准备掀翻这些害人的东西。她对毒品并不陌生,以前混的圈子里,到处都有人吸食。知道那是穿肠毒药,她从来不沾。
“怎么,不给我段老大面子?”段老大眯起眼睛,隐含警告戾色,目光若有似无的瞥向炎圣桀,“今天,谁不吸,谁都别想出得了这个门!”
他低下身子,突然一手捏住织星的下颚,对炎圣桀冷笑道,“杨总,既然你不会教女人,那么就由我代劳了!”说罢,拿起锡纸就要往织星嘴里倒。
炎圣桀事关不已的端着杯子,眼神低垂着,嘴角却隐隐勾起,似在期待什么。
织星彻底怒了,她用尽全力的推开段老大,很不客气的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然后泄愤似的踩得到处都是。
“啊!”段老大怒吼一声,气极的挥起拳头,对着织星就要落下。突然,手腕一痛,竟被人硬生生的掐住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到了。
那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男人,竟敢对段老大动手?!
织星冷冷地站在一边,学他之前的无动于衷,即不躲,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尽管,这事是她闹大的。
炎圣桀缓缓起身,媚到极致的眸,扫过段老大憋红的脸,漫不经心的说,“我的人,就算她杀了人,放了火,该打该骂,那也是我的事。段老大,你还是省省吧!”
他倏尔松开手,段老大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织星冷漠的目光,出现一丝裂纹,她怔怔的抬起头,凝视住他。
这算是在护着她吗?不,这家伙绝对是在消遣她!
段老大的右手抖个不停,手腕明显两块青紫,他站起身,恨得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的说,“杨总,为了个女人值得吗?还是说,你不想跟我谈合作了?”
炎圣桀状似为难的一手抚着眉心,另一手懒洋洋的搭在织星身上,后者厌恶的瞪他一眼,可审时度势,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唯有靠眼前的男人。
索性,随他怎么着吧。
炎圣桀好像想通了一样,眉心渐渐舒展开,勾唇一笑,邪魅惑人,“段老大说得没错,这个女人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点价值也没有。”
织星有种冲动,很想废了肩上的那只手!
段老大的脸色缓和一些。
“不过,”炎圣桀眸色骤冷,像汇集地狱煞气的魔,亮出了他漂亮锋利的獠牙。
“只要我高兴,我就可以把她捧上天,让她为所欲为!”
话音一落,只见一道寒芒掠过,织星的脸上溅上一股温热的东西。
有点粘稠,带着腥气……
随即,只听“咚”地一声,段老大倒在了地上,身子不停抽搐着,几秒钟后就再也不动了。
“啊——”包厢里顿时乱成了一团,他的手下倏然反应过来,“老大?!”
见段老大已死,他们上前将炎圣桀团团围住,“把门挡住,一个都不许放进来!”
纵然织星再冷静,也被这场面吓住了。
扫视一圈,炎圣桀嗤笑一声,随手将织星推到角落里,懒洋洋的说,“喂,自己找地方藏好。”
织星赶紧钻进桌子底下,看着冲上去的那帮保镖,居然恶毒的希望炎圣桀被他们抓住!
想着想着,她笑出了声。
第22章他有够狠!
可当她看到炎圣桀的身手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摆平这帮人,比撂倒麻袋包还来得容易,回过身后,又装模作样的揉了揉手腕,眉心轻轻蹙起,“好痛……”
织星真想啐他一脸口水,这个男人是妖精变的!绝对是妖精变的!
“小奴,出来替我揉揉。”炎圣桀伸出自己白皙如玉的手,很难相像,就在刚才,正是这双漂亮的手杀死了段老大。
阿弦早就带人冲了进来,将地上横七竖八的人拖了出去,顺便把地上的血也一并处理了干净。
织星狼狈的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小心翼翼的问,“你……刚才又杀人了?”
炎圣桀挑挑剑眉,嘴角抿成一道愉悦的弧线,倏地靠近她,眸子散发出诡异的光泽,“对哦,而且又被你撞见了。要不要灭口呢?”
“有没有搞错?上次是我不小心看到的,这次是你非逼我留下来的,怎么也能算到我的头上呢?”瞥见他嘲弄的目光,织星一阵懊恼。她真是疯了,才会跟黑社会讲道理。
这时,阿弦走进来,“桀爷,已经全都搞定了。不过,我们还没套出他的幕后老板就这样杀了他,对方一定会有所警觉的。”
炎圣桀见织星还杵在那不动,不高兴的用脚踢了踢她,一伸手,“揉!”
织星不情愿的想坐在旁边,谁知,炎圣桀又一脚把她踢下去,“坐地上。”
“你——”
狭长的猫眸净是怒火,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僵硬的坐在他脚边,用力揉着他因为杀人而酸痛的手。心里从炎敏开始骂起,一直骂到炎圣桀的重孙子那辈。
炎圣桀好笑的盯着她,发觉她生起气来的样子很像一只小野猫,气鼓鼓的,有趣极了。
“既然我们找不出来他,只有逼他主动现身了。”炎圣桀舒服的半阖着眸,惑然一笑,“那家伙现在一定满世界查杨宋的底。”
“杨宋?”织星连头都没抬,突然插进一句,“就算化名,这名字也太土了吧?”
炎圣桀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还真是不怕死啊,知道了我的秘密,还敢说话?”
织星撇撇嘴,手上力道加重几分。
他一挥手,阿弦会意,退出了包厢。
突然,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眯起妖娆的眸,左右打量着,目光落在了她颈间一道抓痕上。
织星没好气的瞪着他,“干嘛?”
“跟别的猫打架了?”
“要你管!”她倔强的别开脸。
炎圣桀也不气,而是抚着光洁有型的下巴,饶有兴致的望着她,“是我堂姐?”
提起炎敏,织星就一肚子气,她“腾”地站起来,“我讨厌你们所有姓炎的!”吼过,她拉开门就要走,见阿弦挡在外面,她火大的一句,“让开啦!”
阿弦收到炎圣桀颌首示意后,才闪身让她离开。
“阿弦,派人守在陶家附近。”
“是。”
炎圣桀的眼底倏尔流露一抹精锐,“她可是我们调出那个主谋最好的饵。”
阿弦心里明白,今天这一切是桀爷特意安排的,段老大因为一个“小奴”而被杀,那幕后黑手,定然会从陶织星身上着手,想要找出线索。
换言之,陶织星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不得不说,他的老板,有够狠。
第23章还会有多少惊喜?
织星走出会所,掏出电话,“小威,过来接我。”
时间不大,威廉就驾着他拉风的敞篷跑车过来,“织星,你怎么在这儿?不是约好去打网球的嘛?”
“别提了,肝疼。”织星坐进来里,“去你家。”
看出她心情不好,威廉聪明的选择闭上嘴巴。
……
望着在屋子里来回转的织星,威廉的头直犯晕,“干脆报警算了。”
织星冷眼看他,“你相信警察的破案能力还是黑道的杀人效率?”
“……OK,当我没说。”
就在这时,佣人上前,“少爷,外面有位冷先生,自称是织星小姐的哥哥。”
“冷亦然?”织星皱了皱眉头,“不见。”
威廉马上说,“把他打发走。”
“呃,那位先生说,如果织星小姐不出来,他就要报警,告少爷诱拐少女……”
“什么?!”威廉一高跳起来,“他告我?我跟织星光屁股玩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织星白了他一眼,“以后再听到你提光屁股这茬,我就把你后面那个洞塞上!”说完,她直接走到大门口。
冷亦然倚靠在车前,两手抄在口袋里,看她出来便迎上前,“跟我回家。”
织星站定一米远,双手环胸,秀眉轻挑,“家?你是说那个被你和炎敏霸占的家吗?”
他阖了下眸,淡淡地说,“今天的事,我替我妈向你道歉。”
“你凭什么来给我道歉?”她指着自己的脸颊,恨声说,“你妈那一耳光,我记着呢!”
冷亦然走过来两步,执着的视线锁住她,挺拔的身姿,近在咫尺,“做为交换,坤叔的事,我可以向董事会收回撤职的申请。”
织星一愣,“你这算是拿坤叔威胁我吗?”
“不算威胁,站在商人角度,这是一个平等互利的双向选择。”
织星的两眼快要喷出火,双手紧紧攥着。
半晌,她垂下眸子,绕过他,径自拉开车门坐进去,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冷亦然笑了。
他不疾不徐的开着车,随手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