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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不咳嗽-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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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贡?哈哈哈哈……愚人之见!如果朝廷与金国开战,每年耗费之钱粮会数十倍、数百倍于岁贡,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做为一个帝王,官家背负了这个骂名,用些许小利而保万民无伤。没有征战,可以增加十倍、百倍之税赋,区区岁贡不足虑也。”文郎中正和一片鲸鱼肉脯奋斗呢,听到洪涛在讽刺朝廷给金国岁岁上贡,立刻暂时放弃了对肉脯的进攻,开始全心全意的维护朝廷的尊严,顺便还把洪涛嘲笑了一顿,为了证明自己说得有道理,还给洪涛简单的算了一笔经济账。

“……”不得不说,这个文郎中不愧是搞外交的,口才很好,把洪涛都说闷了。

洪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文郎中胡搅蛮缠,他原本对宋朝的懦弱也很不满,那么有钱的国家,为啥能被一群游牧民族打趴下?就算没有马匹,也应该集全国之力,用人、用钱堆也和对方拼命啊!

可是吧,文郎中说的又是另一种思路,这种思路应该是宋朝统治阶级的共识。他们认为,做为一个统治者,最主要的任务并不是开疆扩土,甚至失去部分疆域都无所谓,而是能让治下之人民能过上好日子。

怎么说呢,这个观点可能会引起绝大部分年轻人的反对,他们血气方刚,没经历过苦难、没经历过战争,不懂什么叫苦、什么叫战乱。一旦战争打起来,那可不是用文字描述这般轻巧,那是真要死人破家的。假如南宋朝廷集全国之力,向全国人民收取重税,花光了国库,把金人打回去了,抢回了失地。然后呢?然后死了一半的人口,守着空空如也的国库,大家一起吃糠咽菜?

到时候人民是否会称赞这代皇帝是个伟人?如何称赞呢?说他带着人民走向富强了?一个没有经济基础、国力空虚的国家,即使打跑了金国,那西夏人再来了咋办呢?再打一顿?然后呢,国力更弱、国库更空虚,蒙古人再来了呢?还是灭国亡族。折腾了好几次,人民是一天好日子也没过上,结果还是一个德性。

无解,在目前这个生产力和地缘状况下,洪涛觉得就是让自己当南宋皇帝,自己也玩不出什么花儿来。骑兵、大规模的骑兵团,对于缺少马匹的南宋步兵来说,就是无解的。这就像当年德国坦克集群横扫欧洲一样,法国偌大的国家,瞬间被灭。都批评那个投降的法国政府,他们不投降能咋办呢?用步兵去对抗坦克集群?壮烈吗?确实壮烈,就和波兰骑兵向德国坦克集群发起决死冲锋一样,确实让人热泪盈眶。但战争不是电影,煽情一下就达到目的了,电影煽情靠演员,他死了还能爬起来,战争里面煽情就是真死啊,如果那些发起自杀冲锋的骑兵里有你的儿子,你还觉得应该冲锋吗?

宋朝其实就遇到了这个情况,在这种没有现代化通讯条件的年月里,几百里路就得一两天才能互相联系上,而对方的骑兵早就跑远了。战争的主动权永远掌握在骑兵手里,人家是想打就打、想走就走,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想在哪儿打就在哪儿打。

俗话讲,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被动防御是非常耗费财力的,青壮全弄前线上去防御了,先不说哪儿来的那么多城池,是不是要修一道长城,光是这个劳动力缺失和后勤供应,就得要了一个政府的老命。家的地谁种?粮食、武器如何不停的往前线送?步兵只能依靠交通线、城镇存活,你总不能让步兵在上千里的战线上随时随地准备和骑兵部队打野战吧?

你摆开阵型了,也弄出对付骑兵的办法了,人家不打你,绕过去打你后方去,你咋办?历史上蒙古骑兵也确实是这样干的,你有坚城是吧?得,你守着,我绕过去打你周边去,把你周边全扫光,看你能守多久。一年?二年?啥补给都没有,你早晚得弃城而出,出来就干死你。

所以说,在这个年代步兵和骑兵作战,永远是被动挨打的一方。那有人说了,历史上也有步兵打败骑兵的战例!确实有,但那需要很多条件的。比如地形、战术、天气、双方的信息收集情况,只能偶遇不可复制。在大战略层面上,步兵永远对付不了大集团作战的骑兵,而且还消耗不起。不管你想速战速决还是想进入消耗战,主动权都不在步兵这一边,你得按照骑兵的意愿来。

在这种情况下,能和对方达成一个和平相处的局面,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至于每年的岁贡,不过十万两白银、二十万匹绢,文南说的对,这点东西对南宋没什么伤害,通过双方的贸易顺差,很快就能重新赚回来,等于是啥也没给对方。而由此换来的是全国人民安稳的生活,谁家也不用失去孩子,国内的文化、经济都能得到长足的发展,人民生活的幸福感要强很多。

这就是一个思维模式的问题了,做为一个国家的管理者,你是打算用人民的痛苦去换自己的功绩,还是打算用自己的声誉受损,去换人民的生活幸福。两种选择都没错,洪涛本人更倾向于后一种,因为他的性格也是不那种野心家,更不是枭雄,他更愿意安安稳稳的过生活。

“那你觉得这种日子还能过多久?万一对方缓过来了,有能力再进攻大宋了,你给多少钱人家都不要了,怎么办?到时候这些钱不是白给了吗?”虽然洪涛可以理解南宋政府这种做法的初衷,他们不是穿越者,总有历史局限性。他们也不可能想到马上曾经是主要敌人的金国很快就会消亡,迎来的是另一个更凶恶的敌人,到那时你想给钱人家都不要了。

“本朝有雄兵悍将驻守在汉水和淮水天险,不惧怕任何人!既然辽国可以议和、金国可以议和,别的国家也可以议和,蛮族也是能感化的。”文南这句话说得就太文人了,他们才是纸上谈兵的傻子,太理想化了。

“瞎扯淡啊,你感化感化我吧!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我如果带着十艘这样的大船从广州开始,一路北上,把泉州、温州、明州、临安的港口城市全烧了,你觉得靠你大宋的战船能拦住我吗?我不要钱,我就是觉得这样好玩,我喜欢杀人取乐。你也看到了,不光我要杀人,我还在教我的后代杀人,这些人和我都一样,你打算怎么感化我?”洪涛开始抬杠了,他想让这个文南明白自己的想法,如果他能真的理解自己,自己说不定真会把他放回去,让他也给南宋朝廷提提醒,就算喊几声,说不定也会有点作用呢。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文南确实是无法回答了,海波号这种船他见识过威力了,不光是被它击沉坐舰那次,那次他是亲历者,看不到完整的作战情况。这十多天的时间,洪涛每次要袭击海面上落单的船只,都会把他带到艉楼上来,让他明明白白的看着这艘船和这艘船上的人是如何作战的,看得他这个心里是哇凉哇凉的。

做为一名专门接待外国使团的外交人员,他本人也经常乘坐海船,不能说对海战有了解吧,但至少不陌生。而他心底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海波号这种船确实比任何他见过的船只厉害的多。是全方位的压制,真要打起来,真要有十艘这样的大船一起来,哪个港口的水师也拦不住,一旦让这些船占了上风,摧毁一座城市还真不是瞎说。而南宋所有的繁华都在沿海这些大城市了,一旦被攻击,那将是一场灾难,都不用别人打,自己就得崩溃。

第十四章登州遇敌

“卡尔,去拿一件皮衣给文郎中穿上,再点上炭盆吧,我们到哪儿了?”看着文郎中攥着那块肉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气得直哆嗦,洪涛也觉得身上有点冷了。

“北纬37度,外面下雪了,大人。”卡尔一直站在文南身后,手放在腰间的匕首上,如果文南敢有什么试图伤害洪涛的动作,他敢保证,一秒钟之后,匕首就会插进对方身体。自打有了这艘海波号之后,卡尔就把洪涛当成了自己回家的船票,不管是谁,都不能把船票撕了。

“哦!?下雪啦?好啊,让所有人上甲板,必须穿皮衣戴皮帽和皮手套,少一样就是一桶水!每人发一碗米酒,连俘虏也有,这是个值得纪念的地方。”洪涛有时候就像个精神病,他会突然发出一些让人摸不清头脑的命令。

“大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为什么值得庆祝?”卡尔看到洪涛心情不错,小声的问了一句。

“哎呀,这是我的私事,就算是为了纪念故人吧,38度线啊,北纬38线……哈哈哈哈。”洪涛脸上的表情非常怪异,想笑又皱着眉,这个回答基本和没回答一样,谁也听不懂。

皮衣、皮裤、皮靴、皮帽、皮手套,这都是金河湾出品。那么多鲸鱼皮,卖不完、用不完的就全被妇女联合会给做成这些玩意了,里面还缝上了一层动物毛皮。疍家人没去过北方,但是洪涛去过,那边有多冷,别人可以不清楚,他不能不知道,如果连这个都想不起来,还和蒙古人做个毛的战。另外,他还要在北方寒冷水域里检验一下海波号的性能,比如船舱会不会漏水,各种绳索会不会断裂。从目前的情况看,船体没问题。所以他还要往北走一走,一直到结冰的海域为止。

“走吧,文郎中,我不知道你是哪里人,是否见过大雪,咱们上甲板去看看雪景,明天白天,我们就能到登州海面了。如果是在夏天来,我说不定能带着你顺黄河逆流而上,直达东京呢。”洪涛冲文南作了一个揖,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南宋这些文人挺可爱的,只要你和他彬彬有礼,他就会更有礼貌,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他们对礼节这个玩意看得非常重。

上了甲板,天地间已经成了白茫茫一片,如此大的雪花,洪涛只在加拿大见过,真是鹅毛大雪啊。海波号已经把大部分帆全都降了下来,在这种天气里无法全速航行,站在瞭望台上也只能看出不到一里远的距离,根本无法导航,只能是慢慢飘。

相对于洪涛这种走过南闯过北啥都见过的人来说,那些来自热带的水手,对大雪这个玩意全是头一次见,非常非常好奇。由于没有命令,他们只能在工作岗位上待命,不敢乱动乱跑,但有不少人已经偷偷伸出手,试图抓住一片雪,然后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能从天而降,更有甚者居然伸出舌头,打算舔一舔雪花有没有味道。

“精简航行状态,其他人自由活动吧……对了,你安排操帆手,每隔一个时辰,就上去把积雪打扫干净,日夜不断,那玩意能把横衍压断。”洪涛很理解第一次见到大雪的感觉,他给全体船员放了假,可以在甲板上自由活动了。

“恕我冒昧,能否多问一句,您是何方人士、从何处而来、来意是何?”被以礼相待了,文南的脑子又开始活跃了起来,他这些天一直都有一个疑问,百思不得其解。这个自称是什么金河海洋资源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的人到底是谁?他来自哪儿?为何他会说如此怪异的汉话,却一点都不像一个汉人,而那些船员更是操着一口南方方言,难道是两广那边的豪强?

“我来自极南澳洲,离此万里海路,不过我的祖上是析津府人士,我一直想回来看看,没想到啊,我已经回不去祖宗居住的地方了,因为那地方已经被外族占领了。我完全有理由去恨你们,因为你们没守住汉人的地盘,才让我我故乡不能回。不过这不全怪你们,那块地方也不是在大宋朝手上丢的。但是吧,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夺回失地的问题了,如果你的那些同僚不能把搞经济、搞民生的精力抽出一些来仔细想想目前的局势,搞不好连眼下的国土都保不住喽。我这次回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帮着你们的朝廷对抗对抗北边的蒙古人,金国不可怕,可怕的是蒙古人啊。”洪涛告诉文南的事情越多,这个南宋官员的命运就越悲惨。如果在之前他还有可能回到南宋的话,现在他是基本没机会回去了,洪涛就算一弩箭射死他,也不会放他走,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

“蒙古人!?他、他们为何要南侵?”文南对于洪涛所讲的话并不相信,尤其是关于蒙古人要南侵的事情。

“为何?我为何要撞翻你们的船?有原因吗?其实没有,我就是觉得好玩,顺便把船上的人抓回去给我当奴隶干活儿而已。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就像我下令捅死那几个日本人一样,叫人捅死你,你问我为什么,我会告诉你吗?我说的话你可以不信,但别急,慢慢看,你现在刚40岁吧?好好活着,很快你就会看到我说东西全变成现实。你敢和我打个赌吗?假如五年……不,十年之内,蒙古人不南侵,我就把你礼送回临安,然后每年赔你一艘这样的大船,到时候你就是大宋朝最大的海商了,不光送你船,连水手我都送给你。不过要是蒙古人真的南侵了呢?你拿什么赔我?我也不难为你,到时候你跪地上像跪拜你们官家一样,认我为王,就够了,如何?”洪涛无法和这个时代的人讲国际形势,根本讲不通,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只活在他们自己想像出来的世界里。所以吧,讲道理是没用的,不如来点实际的,让时间去当裁判员,看看到底谁对谁错,自己等得起。

“我赌了!”文南也不傻,他一听洪涛的话,就知道自己归国无望。十年时间虽然有点长,但总比死在那个什么极南澳洲强,输了对他而言没什么损失,赢了就能赢得自由。

“啪!”洪涛摘掉了手套,和这个南宋官员击掌为誓,然后把自己的手套送给了他。他的手冰凉,卡尔这个家伙倒是真遵守命令,让拿皮衣就只拿一件皮衣,多一点都不给。

登州,古代中国北方的重要港口,据说是武则天时期设置的,位置应该就是后世的蓬莱市一代。这里和山东半岛南部的密州在北宋时期是和辽东、朝鲜半岛、日本贸易的主要港口,后被辽金所先后占领,海上贸易逐渐萎缩,大部分海船都转投明州。

此时的登州已经是由蒙古人占领了,金国自打把首都从中京(北京一带)迁到了南京(开封)之后,河北、山东大部分地区就都被蒙古攻占。这次蒙古人没有劫掠之后退兵,而是在当地建立了政府,任命了很多金朝降将帮着管理地方。而这些金朝降将里,很大一部分都是原来的宋人,他们经历了宋、辽、金三个朝代,仗打了一次又一次,投降了一次又一次,现在蒙古人来了,再多投降一次也无所谓,都习惯了。

“这种船以前是大宋的战船吧?”当海波号绕过了长山群岛,从北面顺着风靠近了登州港之后,这个海面上冷冷清清的港口里突然钻出两艘帆船。这又是一种洪涛没见过的新船型,它是平头的,个头挺大,一点不比海波号小,上面高高矮矮的竖着五根桅杆。洪涛也不认识这是什么船,干脆把望远镜交给了身边被刺骨海风吹得缩手缩脚的文郎中,让他看看。

“此乃沙船,北洋有滚涂浪,福船、广船底尖,最畏此浪,沙船却不畏此。”文郎中此刻心里很矛盾,他既希望洪涛这个海贼被打败,却又不希望他被蒙古人的船打败,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给洪涛提了一个醒儿。

“嗯,你还算个正直的人,能分清楚基本的好和坏。就冲你这句话,我也卖把子力气,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好船。沙船不畏此?好好看着啊!全速!抢水道中间,左舵3!”洪涛后世来过蓬莱很多次,不记得这里的主航线上有什么暗礁、浅滩之类的,于是他那种好冒险的性格又占了上风,这两艘沙船也不想放过了。不光是要表演给文南看,还打算试一试这些沙船的性能,以后它们可能就是自己的主要对手了。

“将军还是不要如此鲁莽,对方是战船,船上也有硬弩……”文南对海船了解得还挺多,这可能和他的日常工作有关,接触的多了,自然了解的多。为了规劝洪涛不要冒险逞能,连称呼都变了,这是他第一次称呼洪涛为将军,在这之前洪涛在他嘴里是没有正式称呼的,不屑也。

“那才好玩,我的船不是海盗,也不是商船,是战舰,战舰就是用来打仗的,不打仗要战舰何用?好好看着吧,一会打起来,你就蹲在这个后面,别被射伤就可以。”洪涛属于那种软硬不吃的主儿,你越不让干啥他越想干,只要他自己觉得能干,谁说都没用。

第十五章海上轻骑

海波号是从西北向东南行驶,风向是侧风,船速很高。那两艘沙船别看有五根桅杆,但都不高,又是由南向北行驶,半顶风,航速很慢。双方一个快一个慢,逐渐在登州港外正北的水域里靠近了。这两艘沙船还挺贼,它们一前一后,斜着挡在了水道中部偏南一点,试图逼迫海波号向北转向。北面就是南长岛,那里水浅,不利于海波号这种尖底深海船型航行。

“左舷准备……右满舵!”洪涛才不会老老实实的按照对方的想法做,当双方已经拉近到200米左右时,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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