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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东其实也想到了从什么地方下手,但是这毕竟是有南宫望等人在,他不好显得自己太猖狂了,人要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猖狂,什么时候应该韬光养晦,显然王海东非常清楚这一点。
这个时候果然南宫望也是点点头说:“海东说的不错,看来和你外公学了不少本事,聚宝阁后继有人啊。呵呵,苏先生,我想问一下,令尊是不是还留下了和这件瓷器有关系的东西啊。
比如说书信一类的东西,如果是有的话,也是能够帮助鉴定出来这件瓷器的来历的。”这就是佐证了,比如说故宫里面的瓷器,如果是不好鉴定什么年代,可以去查一下档案什么的就成了。
苏步青脸上露出来很无奈的表情说:“这个真的是很遗憾,我父亲当年确实是得到过一封书信,根据我父亲的朋友交代,这封书信里面记载的是这件瓷器的来历。
而且,他那位朋友再三的请我父亲要好好的保管这两样东西。但是,我父亲从他那位朋友的身上拿出来书信的时候,这一封书信已经是被血给沁透了,上面到底是记载了什么事情,我父亲也不知道,现在我自然也是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内容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步青显然是非常的失望,若是知道书信上记载有这件瓷器的来历的话,那也用不着如此的折腾人了。这还是苏步青有钱,民营企业家,要是换了一些没有钱的主,估计更是不可能查出来了。
南宫望很是遗憾地说:“被浸泡了,这个就难办了。对了,你父亲的朋友难道负伤了?”
十有**把瓷器留给老苏的那家伙是被打伤了,要不然的话,好好的身上的书信怎么样会被血浸泡啊。就算是有点血污染了书信,也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出来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苏步青很肯定地说:“这个倒是,我听说,我父亲的那个朋友是半夜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他的宿舍的,当时浑身是血,身中至少五枪,而且应该是被步枪打的,伤口非常的大。
那个人全身都是血,后来把东西交给我父亲之后,当时,好像他还想交代一些什么,但是根本连宿舍的门都没有出去就断气了。
我估计他也没有想到书信可能被血给浸泡了。但是,他想要说出来,结果却是没有说出来一二来。我父亲拿着这封书信其实也是欲哭无泪,这玩意他从什么地方查去啊。
他一个教书先生根本就查不出来。而且,他那个朋友受到的是枪伤,得罪的估计不是一般的人。因此,我父亲倒也是机警,连夜收拾东西,把他朋友的遗体给送到了教堂门口,横竖他们不会不管。
然后,我父亲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幸亏我父亲连夜离开了,后来他再来南京的时候,听说那个宿舍已经是被人一把火给烧了。
而且,几乎是他前脚走,后脚那边就有人跟了过来。我父亲这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因此他就非常地方想知道这瓷器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为什么会惊动那么多人。”
苏步青讲这件事情的时候,神情还是很紧张的,毕竟是关系到了自己父亲的生死大事。这个时候李子敬开口说:“苏先生,苏老先生既然是想知道这件瓷器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以前没有查,而且也没有告诉过你这个事情啊。”
这事情说来也确实是奇怪,凭借苏步青的人脉和财力,想要查一件瓷器的来历那确实是容易的多。
苏步青想了想说:“别说是我自己不知道这件瓷器,我问过我母亲,我母亲对这件瓷器也是一无所知,她单单是知道我父亲有个很宝贝的榆木箱子,但是箱子里面放的是什么她老人家也是不清楚的。
我想,我父亲可能是因为这件瓷器有点问题,当年烧杀抢掠都是为了这件瓷器,而且闹出来了人命来了,这瓷器不算是吉祥的东西。他老人家可能是不愿意知道这个事情。
但是,他搞不明白的话,自己也是不甘心的。因此,才在临终前把这个事情嘱咐给我了,希望我能够把这件瓷器的来历给查出来。”
如果是这样子的查下去的话,估计最后还是查不出来什么东西来。
王海东一边看着桌子上的这件瓷器一边说:“查可是不好查,从这件瓷器的来历和年代上确实很难查出来这件瓷器有什么宝贵的地方。
但是,我可以从这件瓷器的质地上查出来一些端倪来,希望这样子的事情会对我们的鉴定有一定的帮助。我觉得,这件瓷器不是一般的瓷器。看质地,应该是属于骨瓷这样子的一种特殊的瓷器。不过,似乎和一般的骨瓷是有一定的区别的。这一点大家可以各抒己见。”
讲到这里,王海东坐回去了。这个事情他开一个头就成了,反正现在现场的专家不少,一定会讨论出来一些什么事情的。反正这事情成了的话,以后也是少不得自己的一份功劳的。
毕竟是自己首先对瓷器的质地产生了怀疑。
南宫望首先走过来,再一次的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件瓷器,这才慢悠悠的放下来说:“这确实是一件骨瓷,而且,是民国时期烧制的,可以想象,烧制这样子的一件骨瓷十有**不是中国人,那个时候,我们国家的人好像也没有谁能够烧制出来骨瓷来。这瓷器看上去虽然是差了一点,但是确确实实的算是骨刺的一种了。”
骨瓷,这类瓷器是我们国家一九八二年才在唐山烧制出来。
第六十九章一封书信
江流市的这种类似的聚会是相当的别致的,谁都能够在会上发表自己的意见。
不管是对不对的,都可以,当然了,如果是说错了,而且是那种毫无根据的错,比如硬是把明朝的青花说成清末仿制的,这种错误就会被笑话了。
但是总的来讲,这种私人聚会还是相当的开放的,谁想要说什么都可以提出来供大家讨论。在座的几位收藏家都看过了这件瓷器,纷纷的赞同这就是一件骨瓷。
王海东站起来说:“骨质瓷简称骨瓷英文名字BONECHINA,学名骨灰瓷,是以动物的骨炭、粘土、长石和石英为基本原料,经过高温素烧和低温釉烧两次烧制而成的一种瓷器。
骨质瓷最早产生于英国,大约于1800年左右发明对于发明者世间争议颇多,有说为乔夏?斯波德(Josiah?spode),亦有说不是他。
但是,我看这骨瓷和这家伙的关系有点像是吕不韦和《吕氏春秋》的关系,要说吕不韦是《吕氏春秋》的作者吗?
当然不是,那是吕不韦的门人编写的,但是没有吕不韦的话,也不会有《吕氏春秋》了。其实从骨质瓷的发明中就能够看出来一二来。
它的发明历程颇有喜剧色彩是在制造过程中偶然掺入动物骨灰,后经继续研究而得,最早其基本配方是六份骨灰和四分瓷石但到后来逐渐发展成为五十份骨灰二十五份瓷石和二十五份粘土,直至今天在英国一直被认为是标准配方。
因此,从这一点上来看这骨瓷和乔夏?斯波德确实应该算是有相当重要的关系。”
要说是世界名瓷的话,这也可能是少数不是中国人发明的,但是,这却也是和中国人有相当的密切的关系的。王海东这些话,却也是说出来了骨瓷的基本来历来。
这玩意,在国内算是比较稀罕的东西,因为历朝历代的古董中,都是没有这种瓷器的,因此,就算是行里面的人知道这种瓷器的也不是很多。
但是南宫望却是知道这种瓷器,他这个文物协会的会长可是算是那种有真才实学的专家。
听到王海东讲完之后,南宫望笑呵呵地说:“骨瓷,差不多就是这种来历了。这种瓷器在我们国内不多见,在国外也是高档瓷器中的高档瓷器,至少外国人说它是瓷器之王,其实这是英国人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关于这种瓷器的来历,其实也是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传闻的。当然,这不是正式的历史记载,而是有一种有趣的传闻。
而从外国人形容这件瓷器中就能够看的出来,在外国人眼中,骨瓷是那种薄如纸、透如镜、声如磬、白如玉的瓷器,大家是不是觉得这句话比较让人耳熟。”
这何止是耳熟啊,
金胖子笑呵呵地说:“柴窑在历史上也是有青如天,薄如纸、透如镜、声如磬这样子的一个称呼,不知道这瓷器是不是和那种骨瓷是有一定的关系。”
这两种形容是何等的相似啊,让人一看就不得不产生联想。
而南宫望笑呵呵地说:“当然了,这个算是有一定的关系的。说来就是要和乔治三世有关系了。当时,英国的国王就是乔治三世。而在英国皇室中珍藏有一种非常宝贵的瓷器,这就是柴窑的瓷器,传说这是很在很早以前从遥远的东方传到英国的一种瓷器。乔治三世据说对这种瓷器非常的喜欢,于是下令烧制这种瓷器。
瓷器烧制在当时已经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但是那是指一般的瓷器,如果是高档的瓷器的话,柴窑汝窑等等这些瓷器都是我们国家千百年来的智慧结晶,有怎么样能够是一般的外国人能够随便的仿制出来的呢。
因此,做了两年多,乔治三世到底是没有得到这种瓷器,于是他就下令,只要是有人烧制出来这种瓷器,重重有赏。
后来一名叫做乔夏?斯波德的人接下了这单生意,这乔夏?斯波德其实是小乔夏?斯波德。他的父亲老乔夏?斯波德是英国著名的瓷器制作大师,在当时来讲算是英国顶尖的大师了。
据说这种骨瓷就是老乔夏?斯波德在无意中发明的,但是这东西老乔夏?斯波德并没有怎么样的重视,当时山寨中国的瓷器就能够让老家伙发大财了,他才懒得去研究新瓷器。
后来老乔夏?斯波德去世之后,生意让小乔夏?斯波德接手了。而后来小乔夏?斯波德街道这种命令之后,就想到了父亲笔记中的那种骨瓷,于是,小乔夏?斯波德就费尽心思完善这种瓷器,终于烧制出来了这种乔治三世梦寐以求的瓷器。
而这种瓷器也成了英国皇室专用的一种瓷器。小乔夏?斯波德后来受到了国王的亲自接见,并且受到了丰厚的奖赏。
因此,这种瓷器的产生其实还是和中国的瓷器有非常的密切的关系的。只是这种事情在正史上是没有什么记载的,当做逸闻趣事却流传了下来。”
了解一件瓷器的历史,才能够更好的判断这件瓷器身上的秘密。
李子敬的为人虽然是不怎么样,但是却也是算的上是瓷器高手了,他看过瓷器以后一直在思考,而这个时候终于开口说:“我想判断这件瓷器从他的艺术价值上不用说了,没有任何价值可言,如果是从它的用途的话,就算是做一个花瓶的话,那这样子滴时候他也是不合格的。唯一可能的就是它的历史价值。要不然的话,这件瓷器怕是早就被砸了。”
这些话虽然看上去是有些废话,但是却把这件瓷器的讨论范围大大的缩小了,倒也不是说无的放矢。李子敬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再一次沉默了,这家伙还是挺懂的什么叫做沉默是金的道理的。
苏步青这个时候疑惑地说:“历史价值?这瓷器能够有什么历史价值,我却是看不出来。为了这件瓷器,我也是问过不少专家的,他们都说,这件瓷器除非是名人制作的,要不然的话,没有任何的历史价值。”
这瓷器到底是谁坐的呢,王海东提出来说:“这个怕是研究不出来,因为没有任何的依据。单单是一件瓷器,有点让人无从下手的感觉,苏先生我怕这也是为什么你找了那么多行家来研究这件瓷器却没有任何的结果的一个原因。
一件瓷器,哪怕是一件瓷片,是什么样子的瓷器,什么朝代出现过的,这些都是要有文献记载,引经据典才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但是,现在我们找不到关于这家瓷器的一切,就好像历史上重来没有出现过这样子的瓷器一般。
我们国家真正的烧制出来这种瓷器可是要到八二年的时候,而这件瓷器那应该是三八年以前的事情了。所以,要想考证出来这件瓷器的来历,还是要重点放在文献资料上。我想最为重要的就是那封书信了,不知道苏先生是不是带来了。”
这个问题倒是出乎苏步青的预料之外,书信?但凡是听到过这封书信的人还真的没有多少会关心它的,因为那是一封被鲜血污染了的书信,看不出来上面的文字,因此,也就失去了价值了。
但是,这个时候苏步青还是说:“信倒是被我带来了,这封书信一向都是和这件瓷器在一起的。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提起来书信是什么意思,那可是看不清楚任何的一个字迹了,要不然的话,怕是这件瓷器的秘密早就被查出来了。”
王海东笑呵呵地说:“被血污染了也不是什么灭顶之灾。在古董修复方面,我在大学里面重点的研究过。因此,倒是知道一些事情。如果是被血液污染的话,我倒是有几分的把握能够恢复,这是我们行里面流传的一个配方被我改进后发挥的效果。”
听到这里,大厅里面的人可是吃了一惊,有这样子的事情,要是真的能够修复这封书信的话,那这件瓷器的秘密应该是迎刃而解了,李子敬却看不得王海东出风头,这种类似的配方他也是知道的,但是不过是除掉一些家具之类的古董上面的血迹的一种配方。如果是玉的话,那有了血迹就叫做血沁玉了,价值非常的高。
因此,这个时候李子敬说:“王掌柜,这事情可是开不得玩笑,在坐的可是都是行家,你有没有十分把握做到这样子的事情啊?损坏了书信又没有什么结果就不好了。”
这个就是逼着王海东表态了,虽然是两个人私底下的关系是不怎么样的,但是,场面上的应酬还是要做的,王海东也不好不搭理人。
当下王海东摇摇头说:“没有十分的把握,我只有七分的把握,但是我想七分就已经能够尝试一下了。反正那封书信到现在都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因此,倒是不如冒险一下让我进行修改,不然的话,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样子的办法能够鉴定出来这件瓷器的来历。总不会有更坏的事情出现吧?”
第七十章修复液
在坐的人中,掌柜的和收藏家没有一个能够有更好的办法,因此,王海东这样子的一个提议除了李子敬之外,别人也没有反对的。实际上他们也是想要知道这瓷器到底是什么。
一件民国的瓷器,即使是名贵的忽而,那能够名贵到什么样子的地方去啊?因此,南宫望说:“这样也好,如果是能够修复的话,倒是能够解决目前的困难。苏先生,你看怎么样。”
这事情就算是其他人都同意,身为主人的苏步青如果是不同意的话,那也是没有别的用的。
好在苏步青沉思了一下说:“也好,这封书信我也不是没有想着修复过,但是问过不少的专家,都没有什么把握修复,既然是小兄弟能够修复这封书信的话,那就试一试,如果侥幸成功的查到这瓷器来历的话,二十万就是你的了。”
王海东倒是非常的有自信地说:“如果是这封信上有这件瓷器的来历的话,那我想我应该是能够查的清楚这瓷器的真正来历的。苏先生把信件准备好,我去准备一些东西,立刻就回来,顶多半个小时。”
说完,王海东起身就要告辞。这个时候古玩行里面的人当然是明白是去做什么了。
这个时候站在苏步青后面,一个似乎是管家模样的人说:“这位小兄弟,我们这栋别墅虽然不是说什么都有,但是,只要是你说的出的东西,我立刻就可以派人给你买去、这总比你自己去要快的多吧。”
王海东看了一眼这人说:“幸亏你不是行里面的人,不然的话,这句话就会被人笑掉大牙的。我承认你们的办事效率,但是,我回去要配置一些东西,然后才回来修复那封书信,配置的溶液到底是什么,那可是我的独门绝技,祖传秘方,是我吃饭的本事。我在这里配,你是不是有什么居心啊。”
在旧年间,这种祖传秘方是被人记起看重的,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行里人,哪怕是关系再好,也是不可能开口打听类似的秘密的,要不然的话,那就等着翻脸吧。
而那个时候的行里人也是非常的遵守规矩的。算是变相的知识产权的保护了。
在这个时候,虽然是这样子的规矩已经是松了不少,但是,像是王海东这样子的祖传秘方大家也绝对不会打听的。
但是苏步青这个管家不算是行里面的人,他说一些外行的话,可能也是为了节省时间什么的,因此,王海东虽然是有些不高兴,但是却也没有过分的表现出来。
这个时候苏步青是不好说什么的,他接触了那么多的古董商人和收藏家,也是略微的知道这些事情的,但是他是主人,不方便说什么。
因此,在这个时候南宫望出来打圆场说:“王掌柜,一个外行人,你和他计较做什么,还是快去快回,我们几个人可是等着看你的手段如何呢。”
南宫望这话给了管家一个台阶,也给了王海东一个面子,因此,他也就没有再做什么追究,而是四下拱手为礼,很快的离开了别墅。
这个时候苏步青才算是抓到机会说:“南宫,你请来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