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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太谢谢你了。”苏小珍把咯吱窝一直夹着的画卷拿起来，“哎呦老公，快点，现在去表画还来得及。”
“这是什么画？”杨志和钱多多的班主任老师都饶有兴趣的问了起来。
苏小珍也不吝啬，把画卷打开一半，“非常好看，我老公弄到的，叫碧宫春图。”
杨志探头过来，看着画中人不禁惊叹，“好美！”同时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一下这画卷的边沿。
吱啦——“呀！”苏小珍惊叫一声。
0143章初次相见
随着苏小珍一声尖叫，画卷从她手中脱落，掉在地上，所有人都看着她。
苏小珍如同受惊的小鸟，两只手举在胸前，一脸惊诧的看着掉在地上的画卷，眉头紧蹙，“啊——怎么回事儿？”
程凡过去抓住苏小珍的手看了看，“怎么了老婆？”
“刚感觉有股电流——打在我手上，好麻！好疼！”
有股电流？程凡仔细看看老婆细嫩的手指头，还好没什么异样，“没事儿吧，怎么搞的？”
“是天气干燥，产生的静电吧。”杨志说着，把画卷拾起来，“这画真是好看，多少钱买的？”他问程凡。
一旁的班主任老师也好奇的伸过脖子看了看，“真是好看。”
程凡把杨志手中的画夺过来，“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一步。”随后走到钱多多面前，“多多，好好上课，不准在打架了，听见没！？”
钱多多使劲儿点头，“知道了干爹。”
“杨先生，那就麻烦你带这位同学去看病吧，医药费用的事情，你联系老师，让老师联系我就可以。”
杨志连忙点头，“好的！哎呦，什么医药费啊！真是的，程老板，你慢走。”
程凡搂着苏小珍走出办公室，苏小珍一路看着自己的双手，歪着脖子，奇怪嘟囔，“真是——怎么搞的，我刚感觉一股非常强的电流从我手心穿过，我以为我的手废了！”
“静电吧。”程凡又把苏小珍的手抓起来看看，安然无恙。“最近天气干燥，很容易产生静电。”
“不是。”苏小珍否定。“静电是什么感觉我又不是不知道！人体产生静电的话只是一瞬间，啪的一下子。刚刚那就是一股电流，从手心汩汩的朝外散开来。”
越说越邪乎了！程凡叹气，“老婆啊，怎么可能呢！哪来的电流，别乱想了！”
程凡驱车带着苏小珍来到一家给画卷装裱的店铺里面，店铺的老板也称赞这副画真是美到极致，不知道出自谁的手笔，如此完美。
作画的人是异界的，自然无人认识。程凡也没多说，只是把画留下来表框，之后就带着苏小珍赶赴宴会现场。
即将见到全国知名企业家姜尚言，苏小珍忘记刚刚的怪事儿，兴奋起来。
宴会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之内的宴会厅里面举行。一进门就见社会各界名流穿梭来去，大家都穿的很正式、很华丽、手中端着高脚杯，笑言畅谈着。
“还有明星。”苏小珍指着一个高个子美女道，“那不是最近很流行的电视剧，叫什么~~~《宫女传》的女主角蔡琰吗？本人更是漂亮啊！”
程凡顺着苏小珍的手指看过去。点点头，“哦，不认识。”
苏小珍把头一转，又看向另一边。“哎，那不是最近很红的组合，叫什么全能男孩儿里面的几个人吗？真是阳光帅气呢。”
程凡又顺着苏小珍的手指看过去。点点头，“哦。不认识。”
程凡对娱乐圈和演艺明星毫无关心。
“姜尚言先生什么时候能来啊？”苏小珍满脸期待，比起看明星。她明显对姜尚言更有兴趣。
“大哥！”
程凡跟在苏小珍身后在人群之中挤来挤去，看见好吃的点心刚拿起来放进嘴里，却听见了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史文龙！
史文龙！程凡确定是史文龙之后，一整块点心整个吞进食道，差点噎死！使劲喝几口酒才缓过来！没看错吧！史文龙怎么也跑这儿来了？
“大哥！激动什么？是姜紫康和郭阿姨叫我来的。他们一家人都来参加这个宴会，说是会有很多美女明星和模特，让我也过来看看。哦对了，昨天我们不是在高尔夫球场看见姜尚言先生了吗？原来他不是大老远来打球，而是特地参加宴会来了！这宴会的组织者是他最好的朋友。”
程凡一边大吃点心，一边听史文龙讲着。
史文龙说，“我看你还是很不喜欢姜紫康，就没告诉你我来这儿了。”
“你跟姜尚言说过话吗？”苏小珍好奇的问，“姜先生好说话吗？”
“没说过，”史文龙回答，“但是我和姜夫人很熟悉啊，我可以介绍她给你；让她帮你引见姜先生。”
苏小珍说，“自打在公司上班，我看了很多企业名人的访谈和创业历程，全国诸多知名的企业家里面，我对姜尚言先生是最崇拜的！我觉得他的成功经历真是非常精彩！”她越说越激动。
程凡坐在摆放食物和酒水的圆桌子上面，看着史文龙和苏小珍巴拉巴拉的讲起来没完。一边有意无意的听，一边大口大口的吃东西——出来的着急，午饭还没吃，肚子咕噜噜的叫唤。
“年轻人，坐在这上面吃东西，不是很礼貌吧。”
苏小珍和史文龙在那边谈的畅快，程凡坐在桌子上吃的畅快，却听见身后有人教训自己一句。
程凡没动弹，只是转头一看！
程凡和苏小珍也转头看过来！
一位十分气派的男子看着程凡，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姜尚言！
苏小珍倒吸一口气，程凡也认出了姜尚言，二人四目相对十几秒。
程凡没动弹，仍旧是坐在餐桌上，一只手不断拿起食物，往嘴里送。程凡咀嚼的很香；姜尚言眉头微微蹙起，直盯盯的看着程凡。
程凡嘴里塞的鼓鼓囊囊，毫无与姜尚言对话的意思。
“老公！”苏小珍上去拉扯程凡，“快下来！哪有坐在餐桌上吃东西的！”
苏小珍拉扯程凡，程凡就从摆放甜品的桌子上跳下来。
“这位先生贵姓，是谁邀请你来到这儿来的？”姜尚言问程凡。
“我叫程凡。”程凡回答的斩钉截铁。
很多人见到姜尚言的身影，都朝着这位神一般的企业家方向靠拢，想与姜尚言搭话。
姜尚言的心思明显全放在这很无礼、很随意的臭小子程凡身上了！
“能参加今天的宴会的，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而且有知识、讲礼貌、有素质的上流人士，我不知道，程先生你刚刚坐在餐桌上的行为，是出于什么？”姜尚言端着高脚杯，正经的问程凡。
呲——程凡从很不喜欢姜尚言这个名字到此刻，他已经开始讨厌这个人了。
“知识、礼貌、素质？这些词语也就算了，请别端着您上流人士的身份来跟我讲话，我不是什么上流人士！更不懂你们上流人的世界，我刚刚坐在餐桌上吃东西是出于我饿了！就是如此简单。”程凡对答如流！面对姜尚言，毫无畏惧和猥琐。
“这小子谁啊？不认识姜总？”
“不知道，谁认识他啊！”
“这么年轻，应该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吧——”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程凡。一瞬间，程凡和姜尚言成为了宴会的中心人物。
姜尚言上下打量程凡，以及站在程凡身边的苏小珍和史文龙。
苏小珍赶忙走上前去赔礼，“不好意思啊，姜先生！我爱人他不是故意的！他——”
“呵呵。人的素质的确跟故意不故意没关系。一个有素质和教养的人，不故意就能做出很有风度和品格的事情；反之，不故意间，就能使人产生厌烦。”
姜尚言拐来拐去说一通，程凡听出个大概，这是在埋汰自己呢！这个老东西！他怒从心生，“喂！别拐弯抹角的骂人！想骂人就直接骂么，你有钱怎么了？你是全国首富怎么了？你不也是一天三顿饭拉屎放屁的人吗？装什么神仙啊？”
程凡这一通回击引来众人一片哗然！
竟然能在如此人多的场合张口回击姜尚言！此人简直太大胆了！
姜尚言明显没想到，程凡能用如此低俗的话语讲述了一道事实！关键是，事业有成、名利双赢的他，无论在商场上还是在生活中，完全没人敢跟他这么说话！“好啊！年轻人，你叫什么？”
“我说了，我叫程凡！我不在你的企业工作，我也不喜欢你们品牌的电器！所以我跟你没有任何交集，我也不必奉承你，姜先生。”程凡如是说。
苏小珍这边急的是焦头烂额！老公这是发什么疯，朝着自己的偶像发飙呢！简直跟做梦一样，“老公，你少说两句吧。”
程凡瞪着眼睛看苏小珍，“怕什么？他有钱，但他没有权利阻止我说话吧。”
程凡本就对姜尚言此人没有任何好感，再加上他是姜紫康的父亲，再有刚刚那副上流人士高高在上的架势，简直让程凡恨不得喷火！果然是父子，如出一辙！
想想真是好笑，程凡抽抽嘴角。前世里面，苏小珍的领导竟然说此人是我的亲生父亲，若是假戏还好，要是真的，自己宁可死也不想认此人为父！
“怎么了？”
郭鹿鹿从人群之中闪亮的走出来，朝着程凡和姜尚言这边移动，“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
史文龙看见郭鹿鹿跟看见亲妈一样，猛扑过去，“干妈！你可算来了。”
这句干妈叫的程凡泛呕！他斜瞪了史文龙一眼。
“郭鹿鹿一眼认出程凡，走到程凡和姜尚言面前，发生什么误会了？”
0144章发生变异
郭鹿鹿浑身都闪着耀眼的光芒，站在姜尚言身边，这一对富贵夫妻夺走所有人的目光。这边，姜紫康也走过来了。
姜紫康见到程凡很激动，过来主动跟程凡打招呼，“程凡大哥，你好啊，好久不见。”
程凡却没理会姜紫康，而是继续用炯光与姜尚言对视着。
姜紫康看出这气氛稍带着火药味儿，便问，“怎么了妈？爸？”
姜尚言哼了一声，“年轻人，不要太张狂。”说完甩身就走。
郭鹿鹿和姜紫康留在程凡面前。郭鹿鹿问，“怎么了程凡？跟我那个执拗的老公拌嘴了？”她脸上时刻扬着笑容。
围观的众人却三五成群的议论没完，都对程凡此人的身份和背景产生浓厚兴趣。一个小商贩，敢对全国首富如此无礼，这是什么小商贩？
“没什么，姜夫人。”苏小珍帮着程凡道歉，“的确是我老公不礼貌在先，坐在那上面吃东西。”她指着那餐桌道。
“那有什么无礼的。”郭鹿鹿语出惊人！
所有人都在竖耳听着，等郭鹿鹿的下文。
郭鹿鹿笑笑，对着围观的大伙儿道，“程先生是个心中充满异国风情的人，开放、自主、有些习惯随意了点儿。”
郭鹿鹿明显帮着程凡说话呢，这连程凡自己都没想到。
“好了，走吧，文龙哥、程凡大哥、嫂子，我们去那边坐坐。”姜紫康盛情邀请。
程凡没想到，姜紫康这小子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变的不那么高傲不羁了，看人的眼神变温和。说话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仰着脖子一身哼气，顺气不少。便也没拒绝姜紫康的邀请。一行人朝着宴会厅里面走。
史文龙常说，姜尚言和郭鹿鹿的感情不好，程凡今天这么一看，此言还真是有几分真实性。因为宴会的整个过程，都是郭鹿鹿和姜紫康在一起，而姜尚言却一直与其他人扎在一起，完全没有一家人的样子。
这个姜尚言，有再多钱又能怎么样？老婆和儿子都与他不亲近，悲哀——程凡在心中默念。
“还真是要谢谢程凡。你手里的经典歌曲，把我儿子给救活了。”郭鹿鹿伸出一条妖娆的胳膊，把手掌递给程凡，“赏个脸，我们跳支舞吧。”
“我哪会跳舞啊？”程凡看着郭鹿鹿的手，“不好意思，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郭鹿鹿笑着，一片盛情。
一场宴会下来。虽然最开始与姜尚言搞的有些不开心，但后来郭鹿鹿和姜紫康对程凡极为热情和亲切，程凡心理平衡不少。姜紫康脸上那招人烦的叛逆和不羁不见了，程凡看他也顺眼很多。
宴会接近尾声。程凡大吃二喝，腹中满满，头脑昏昏欲睡。整个宴会上。苏小珍收获颇丰，认识了好些名人和商人。史文龙也成功要来好几个模特的电话号码，只有程凡收获一肚子食物。
就要退场的时候。程凡收到时空交易大厅发到手机中的消息：紧急通知！紧急通知！灵域平台部分商品出现质量问题，请代理商时刻注意收货人的行踪！
程凡手持电话看着屏幕许久——灵域平台里面的商品出现质量问题？嘿！新鲜！想不到，这时空交易大厅里面的东西竟然也能有质量问题？什么质量问题？
系统提示程凡：请尽快用电脑登陆时空交易大厅，找灵域平台的客服商榷售后问题！
“怎么了？大哥？”
“看啥呢？老公？”
苏小珍和史文龙见程凡对着手机发呆，都凑过来。
苏小珍说，“别玩手机了，我们得走了。”
得走了。程凡把电话收进口袋，商品质量出现问题？会是什么问题？程凡出售的东西，可都不是一般的小物件，那都是有灵力的！仙草、药丸、智慧巧克力、这些东西能出什么质量问题？
程凡开车一路疾驰，红灯都闯起来，急着往家赶。
“老公，你干嘛啊！？慢点开啊！”苏小珍不解的道。
回到家中，程凡一头扎进书房，将书房门反锁，并且嘱咐，任何人不准打扰他，不要轻易敲门。
他登陆时空交易大厅找到客服，问灵域平台的商品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程先生先别紧张。具体是什么物品产生了差错，我们还没确定下来，但其他空间的代理商的确有反应，使用灵域平台的商品之后，使用者产生了变异。”
产生变异！太扯了吧！变异？变形？还有什么？丧失？“呵，别逗我了，什么变异？”
客服说，“是这样的，比如说，你的收货人购买了一颗仙草，但是灵域平台里面的东西都是从出货仓发货，而非其他店面里的商品那样是店家直接发货。由于灵域平台货仓里面物品摆放出现挤压，物品和物品之间可能产生了污染。”
原来是商品之间产生了污染？“那么污染的后果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污染？”
“污染的后果很严重，商品的本质可能发生改变，收货者服用或者使用商品之后，有变异的可能，同时产生不确定的附加效果。”
变异！怎么听都像是科幻电影。程凡担心道，“你能不能说的明确一点儿，变异指的是什么？产生变异的话，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比如，你的客户购买了智慧巧克力，如果巧克力是被污染的商品，那么巧克力的使用者很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反应。当然，这只是一种比喻，并不是说智慧巧克力就一定是受到污染的！我们的意思是，让你对所有灵域平台商品的受益者进行全面的售后访问。”
程凡弄明白了！
灵域平台里面的商品摆放不当，相互污染，结果造成商品性能的变化，那么使用商品的客人肯定会有一系列副作用产生。程凡忽然想到了白天的钱多多——
钱多多身材瘦小，却能够把比自己高大很多的男同学给打的鼻青脸肿——该不会就是智慧巧克力带来副作用吧？那么智慧巧克力肯定就是受到污染了！
程凡搓着下巴思考一会儿，问客服，“我的客人已经食用了商品，怎么才能补救？”
“由于具体的反应大不相同，所以我们现在不好确定统一的方案，但需要你作为代理商积极配合，时刻观察你的受用者。”
想到钱多多小小年纪小小身体，但是力量无限大，程凡汗毛都竖起来了。怪不得他能把同学打成那个样子，原来是身体产生变异了！那么这种变异会不会给钱多多的身体带去伤害呢？
“暂时还不能确定。”客服说，“一切都有待观察，这种货源污染事件，我们时空交易大厅也是第一次发生，正在筹划应急方案。”
客服嘱咐程凡，目前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时刻观察受用者的变化。
程凡决定，把钱多多带回家里住些日子。这样才能观察到钱多多身上发生的具体变化。
之后，程凡又仔细翻阅一下最近的出售信息，大多数都是购买仙草、药丸、符箓的客户！若是这些受用者全都有异常反应的话，那肯定会乱成一团的啊！
第二天一大早，程凡没敢耽搁，早早往钱多多的学校奔去。
看见钱多多在操场上面欢快的奔跑，跟别的孩子没什么区别，程凡稍稍松了一口气！
班主任老师说，“昨天跟钱多多打架的孩子今天没来上学。”
程凡一愣，“不就是一些皮外伤吗？去医院做点简单的消毒包扎就没事了，怎么今天没来上学呢？”
班主任老师笑了，“小孩子嘛！有点儿理由就不想来上课，很正常。程老板，你要带多多走吗？他怎么了？”
程凡跟钱多多的老师请了个长假，“我得带多多去个地方，这段时间怕是不能来上课了。”
班主任老师关切的道，“多久啊？那多多的课程落下了，怎么办？”
“我会尽快带他回来的。”
程凡想，现在课程不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