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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喉咙,然后是赤红色的血幕,缓慢而美丽的洒落。
“还有你们,不能办事的家伙,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亚文杀完自己人后,只是平静的继续扫视起天城雪。
“随便杀下面的人,我会很难办的啊,要向上面报告的人可是我。”马革士一脚踢开了挡住他去路的一具尸体,然后将他的长剑鬼牙握在手里,“而且,需要靠杀人fa泄的,可不只是你而已啊。”“喂喂,用着同样的巨剑,那女人的对手很明显就是我,你可不要来插手,马革士,否则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时失手的连你也干掉。”亚文感觉到了马革士浓郁的杀机后,已经挥剑挡住了这位前黑衣死士的前进道路,杀死天城雪的人,只能够是他亚文!
趁着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天城雪没有空下来,她已经选准了一个薄弱点突破出去,矫健的身手没有因为那把巨剑而变的迟钝,在惊人的速度爆发下,带起的是一道血色的红浪,阻挡在天城雪面前的神隐士兵连同着她的死命突围而变成了一片片碎裂的肉块,狂乱的飞舞在空中。
可是前方的尽头,亚文已经阻挡在那里。
“如果让你这么离开的话,对于上面,我就很难交代了,想必,你能够理解吧?”嬉笑的表情里看不出半分敌意,可是天城雪却感觉到了那被亚文隐藏了的杀意,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条把自己伪装了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突然张口yao上自己,没有任何轻敌的想法,天城雪的背后漂浮起了一位闭着双眼的美丽女人,武神——沉睡女王!对于亚文这位曾经的天狼队长级别人物,根本没有保留实力的必要了,只有使出全力对付才有一线生机。
亚文的巨剑被他自己重重的砍在了脚边,发出了清脆的冲击声,然后惊人的气从体内猛烈的涌出,直到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天城雪才发现眼前男人的可怕,能够有资格参加两年前那场世纪之战的人又怎么会是平庸之人呢?
嘴角不由的泛起了苦笑,今天的工作可远比你要说的艰难和危险啊,帕米。
天城雪收敛了心神,双手紧紧的捏住了沉重的剑柄,双眼则在寻找着亚文的破绽,可是看似随意站着的亚文,却身上下却布满了叫人诧异的严密感,似乎无论从哪个角度攻击都会被他挡下,可是如果不尽快分出胜负,一旦被包围就再也没有机会逃走。
不能迟疑,要一口气斩下他!
“爱丽丝的梦境!”背后的女武神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亚文的身ti在刹那明显的晃动了一下,被沉睡之力影响了的他也有几分控制不住脚步,而天城雪要的就是这个致命的空隙!
带着巨剑朝前横扫而去,巨大的剑刃一旦扫中目标,相信只要是血肉之躯都会干净利落的切成两半。
“得手了。”欣喜的心情在亚文的巨剑轻巧架下自己攻击的刹那化为了乌有,亚文那满是调侃之意的眼神很明显是在戏弄自己。
“你的能力还真是有趣啊,可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会输给睡意的人,都太软弱了。”“你……”“狼卷!”“铛”巨大的力量荡开了天城雪的巨剑,一瞬间的反弹差点令天城雪手里的剑tuo手滑出,可是连续的退后令她失去了最初的优势,眼前已经是疯狂的连绵攻击!没有缝隙的剑刺,亚文竟然能够把这样沉重的巨剑舞动的如此猛烈和迅速,天城雪只能凭借着最后的一丝本能险险的抵挡住了一bo波的攻击,可是双手已经逐渐的麻木起来……
“铛锵”伴随着一声剧烈的碰撞声,巨剑无力的飞离了天城雪的双手,然后旋转着扎入了附近的地面中,天城雪想要扑过去夺回武器的时候,亚文已经用剑尖顶住了她那xue白的脖子,从这个角度,天城雪能够清晰的读到亚文眼中明显的失望,那个之前还兴趣十足满脸笑容的家伙现在却换上了一副沮丧的样子。
“你真的是政府军第一高手吗,不会是骗人的吧?”很是质疑的问题。
“你说呢?”天城雪龇牙咧嘴的给出了一个警告般的表情,然后猛的跪倒在地,脖子上也被用力的擦出了一条鲜红的血迹,而后面,马革士的鬼牙正伸缩的从后刺穿刺穿了天城雪的小腿,令她吃痛的跪了下来。
“作为俘虏,就该有一个俘虏的样子。”马革士猛的收回鬼牙,然后面无表情的走近过来,周围所有的出路也都被神隐的士兵严密的把守起来,一支支的枪口都整齐的瞄准住了跪在中间的天城雪,没有了武器,废了一条腿,威胁性已经大大降低的天城雪也只是一个束手就擒的女人而已,让他们失去了刚才的恐惧感。
“真是无趣,我还以为你多少会给我带来点惊喜的,呐,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强悍的家伙呢?”说到这,亚文的目光猛的收缩起来,本来玩世不恭的笑变的有几分慎重,还有几分意外,一股令他熟悉的气正在悄然靠近。
那个家伙,难道也来了这里?
亚文眼前,不jin浮现起两年前的战场上鸦的身影,参加了那场战争的人自然都知道鸦没有死的事实,可是事隔了两年,那个失败者还有勇气站出来对抗神隐吗?
“怎么了,难道还有漏网之鱼?”马革士察觉到亚文少有的异样表情,立即小心的四处张望起来,在灯火中他只能看见自己的部下和漆黑的树林,没有了别的东西。
“不是漏网之鱼,而是一条破网而入的大鱼啊,我们走运了。”亚文转过身,对准了散发出气的方向,然后目光若有所思的盯在了天城雪身上,那个男人难道是因为要救这个女人?对,这样就说的通了。
“嘿嘿……这不是很有趣吗?我还以为那小子对女人已经不感兴趣了呢,结果,哈哈哈哈,真是意外的收获。”本来已经移开了剑锋的亚文又一次用剑指住了天城雪,对于这女人怨恨和不解的眼神亚文仅仅是回以了一个灿烂的笑。
“喂,我知道你就在那里躲着,她是你的女人吧?”声音响到可以传遍整片实验室区域,不少人都露出了困惑的神色,不知道亚文在对谁喊话,而天城雪更是迷茫的皱起了眉头,自己是别人的女人?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天城雪有恋人吗?我怎么记的在资料里,她除了秘密生下一女后,应该没有和什么男性有过亲密的接触才对。”马革士对自己搜索的情报自然很有信心,而这忽然凭空冒出来的男人多少有了几分神秘感。
“鬼知道呢,但是那男人在发现了我们包围这女人以后没有撤退,就证明了这个女人对他是不同的,我可不记的那小子会对女人报有仁慈之心。”亚文tian着自己的shuang唇,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比起一个名不符实的政府第一高手,狂众首领鸦显然是一道更上乘的美味料理,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不是吗?
站在阴影里的鸦正静静的看着场上的局面,本来对于那个天城雪,鸦已经记不得那么清楚了,直到刚刚才忽然想起那女人是曾经和自己有过一夜关系的人,不过那毕竟只是一个帕米设计的意外,再加上后面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对于这么一个女人早就忘记了。
可是现在,鸦却又和天城雪机缘巧合的碰上,在听到了亚文的呼喊后,鸦不jin晒笑起来,他凭什么认为自己会为了那个女人而出头呢?虽然自己故意让亚文发现自己,的确是为了警告亚文不要为难那女人,只不过没想到那个天狼的叛徒还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挑衅自己。
要救天城雪吗?
鸦没有行动,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黑暗里,他的双眼里不知道看的景色是什么。
眼前似乎模糊的闪过了那一夜的情景,还有那女人固作坚强强忍泪水的模样……
似乎是自己欠了她一点东西……
什么时候,自己变的那么软心肠了?
“好吧,看来你没有出来的意思,既然你不肯主动,那么就只有我来帮你一把了。”亚文的巨剑缓缓的举过了头顶,下落的位置锁定在了天城雪的头部,“如果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因为你而死!”最后的话,威胁之意bao露无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不要随便的污蔑我,我可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什么关系。”天城雪恨恨的yao住了嘴唇,自己的确没有任何的恋人,那个带给自己一个女儿的男人只是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自己一直是这么认为,但是内心里,隐约希望女儿能够得到父爱的念头又令自己犹豫,如果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呢?自己愿意牺牲吗?
“哼,真是可怜的女人,你已经被自己的男人抛弃了,连同你的孩子。”孩子两字,令本来坚强的天城雪面色瞬间苍白起来,自己如果死在这的话,那么谁来照顾小月?
风声呼啸而来,巨剑斩落,亚文眼里的狰狞不似做作,他是没有任何虚伪成分的要杀掉眼前的女人!
“铛”剧烈的震动声,巨剑擦过了天城雪的身侧,然后落在了身旁,在最后时刻,亚文剑的轨道被打歪了!
“你终于肯出来了吗?”再次举起巨剑,亚文得意的仰起下了下巴,而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令天城雪原本不解的表情变的凝固,然后露出了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喊声:“鸦……你还活着?”
没有回答,鸦显的很是冷漠很沉默。
“的确是活着,可是现在却要被我杀了,今天,我真是走运啊!鸦!”亚文已经转过剑锋最住了那个红发的男人。
“幸运?是不幸吧?”鸦这样静静的反驳着,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
正文 461章·活着(下)
黑暗中,漫步而出的男人,不带紧张,只用一种上位者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这群人,红色的长发在徐徐夜风中凌乱的飘荡开来,普通的神隐士兵在最初的惊讶后立刻洋溢起了激动和崇拜的表情。
“科斯特大人!”“是科斯特大人!”“天啊,竟然能那么近距离的看到他,我……实在是……太激动了……”“可是首领大人怎么会亲自来这里?”闹哄哄的手下们看来完全没有把眼前的男人和两年前的鸦联系起来,其实想想也是,鸦的真面目并没有对世人公开过,这张与科斯特一模一样的脸会被误认成那位神隐首领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科斯特?”鸦的目光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然后承认般的点了点头,“说起来,那的确倒是我的名字。”“装成那个几乎要杀死你的兄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鸦。”亚文却在这时冷冷的说道,顿时,场面安静下来,鸦?这是一个多么熟悉的名字。
鸦不就是那个狂众首领吗?
“他……是鸦?”马革士曾经也和这位年轻的狂众首领有过短暂的交锋,对于当时在伐克洛城的失败他依然记忆犹新,“喂,鸦不是在两年前的战场上被炸的尸骨无存……”说到一半,就没有了声音,马革士不是蠢材,他已经猜到了两年前的一个巨大谎言,神隐竟然没有杀死鸦?那样的豪华阵容下还让他活了下来?这意味着什么?
“他不是科斯特大人,而是鸦?”不少士兵都是面露迷茫之色,那张脸,怎么看都是科斯特大人才对,为什么亚文大人这么极力的否认呢?
“而且鸦已经死了啊。”“是啊是啊,结使大人们都能做证的。”“亚文大人,您怎么可以说科斯特大人是那个罪犯呢,这可是污蔑。”很多人开始怀疑起亚文的别有用心,这样的局面倒是鸦没料到的,有几分无奈的磨擦了一下自己的脸,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该恼怒。
“你们别忘记了,两年前,我可是也在战场上的。”亚文突然举起了飘雪,扩散的气絮乱的冲击向前方的鸦,一个小小的示威动作,不过对于亚文质疑的声音已经逐渐小了下去,因为充斥在那两人之间的气氛令人感到很是压抑。
“对啊,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你这个叛徒还活的好好的,这不得不让我惊讶。”鸦没有去拔刀的意思,或许在他看来,亚文还不够资格令他拔刀,这是种自信,也由于这样的自信令亚文露出了疯狂的笑意。
“浪千层!”飘雪重重坠落,地面像是被掀起了一阵波涛,开始快速的崩裂,然后这股力量开始肆无忌惮的朝前冲击而去,“轰隆”神隐的士兵们纷纷遮掩住脸,挡住迎面扑来的阵风,前方的地面已经被亚文的一剑炸的狼籍一片,可是站在浓烟里的鸦则毫发无伤的缓慢拍去自己肩上沾染着的灰尘,带着一贯的不屑看着做出攻击的亚文。
“轰”亚文已经高高跳起,转动起巨大的飘雪,然后连剑带人一起落向了鸦!
“两年前,你就该死了!让你侥幸的活到现在,你已经该满zu了,可是叫我想不到的是,那么多人为你而死,你还能坦然的活到现在!”亚文嘲讽的说着,而飘雪已经轰击在鸦所站的位置,又一次天崩地裂般的爆炸,天城雪凝视着那混乱的前方,却是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亚文是一个有实力的人,这点不可否认的,但是在面对鸦时,他失去了平常心,这么一来,反而令他的实力大打了折扣,那种动作大又满是空隙的攻击,怎么可能伤害到鸦?
果然,当众人看清前方景象时,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因为亚文的飘雪正深深的扎入了地面里,而鸦的一只脚却是不客气的踩在剑锋上,双手始终都没离开过衣服的口袋,完全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我要是你……一定羞愧的要去死!”亚文讥讽着鸦,似乎是想从言语上找回点面子,因为他拼命的想要举起飘雪,却被鸦一只脚完全的压制住。
“死是弱者的做法,那群家伙为了我而牺牲,是他们的荣幸不是吗?因为我还有要活下去的义务,我有必须要做的事。”鸦的毫不否认令亚文的表情有了微微的异样,“每当我梦到他们那一张张清晰的脸,我就会觉得,自己要做的事,又多了一件,我会背着他们继续活下去,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渣子,说起来,两年前,老头子送你的那一拳感觉如何?”鸦的右手被他举起,然后握紧。
两年前,亚文从欧阳帝后备偷袭了一剑,然后就被一拳打的丧失了战斗力,这对心高气傲的他来说,简直是无法接受的耻辱,虽然知道自己与欧阳帝的差距,但是这样遥不可及的毁灭性打击却是叫他沮丧了不少时候,如今又被鸦提起,亚文知道这个红发男人是在讽刺自己的背叛,可是那张带笑的脸还是被熊熊的怒火所扭曲起来。
“是我偷袭了他又如何,我想取代他有错吗!踩着强者的尸体朝上爬,不是最好的证明吗!”“哦,对于渣子而言,的确是一种赌博的好办法,但是呢,有一点,你其实该明白的。”鸦的右拳快速的挥出,那刹那间的杀气笼罩住了亚文,让他无法动弹半分,那样的感觉就如同看见了复活般的欧阳帝般,这个红发小鬼,是拥有如此可怕气势的人吗?
“渣子,永远就是渣子,不可能登上强者之位。”“砰”一个美丽的曲线伴随着亚文飞了出去,然后撞上了一座实验室的墙上,引起了大规模的坍塌,转眼,那个之前还高高在上的亚文已经被掩埋在废墟之下。
“他做了什么?”“用拳打飞了那位亚文大人?”“不……不可能吧……”惊恐间,士兵们纷纷举起了枪口,带着颤抖的声音看着那个红发的恶魔,他竟然真的和传言中一般恐怖!
“不要轻举妄动,鸦,如果你不希望她死的话。”马革士的鬼牙已经缠绕在了天城雪那光洁的脖子上,只要手一用力,就会轻松的割下这美丽如艺术品的头颅,亚文如果没说错,那么这个女人应该对鸦有着特殊的意义。
“打不过就打算用胁迫吗?神隐果然很厉害哦。”像是称赞的话,却狠狠的扇了所有人一个耳光,可以看的出,鸦骨子里对神隐的轻蔑之情。
“我知道你很强,两年多前,在伐克洛城我已经领教过了你的本事,可是今天不同了,你的女人在我们手里,除非你想捧着她的尸体离开这里!”就像是掌握住了对方的命门般得意,马革士总算恢复了镇定,局势还在他的控制中,就算是那个鸦又如何?只要抓住了弱点,还是任由自己说了算?
“呸……”从废墟里站起来的亚文狠狠的吐出一口含有鲜血的唾沫,然后捡起了和自己一起飞出去的飘雪,望向鸦的时候,他的脸很努力的想要装出没事的样子,但是那已经有点扭曲的脸形却证明了那一拳的威力。
“和欧阳帝的拳相比,实在是差远了啊,你以为凭着你现在的实力就能够为他们报仇吗?神隐可是远比你想象中要可怕和强大,你就像一只渺小的臭虫,等待着被我们一脚踩死。”亚文的巨剑又一次旋转起来,带起的旋风吹开了地面上的碎石,看起来像是准备要认真大打一场般。
“耍嘴皮子是谁都会的事,渣子,我没时间陪你们玩,要么滚,要么就死。”鸦打起了哈欠,似乎有点困乏的样子,“我可还要回去睡觉。”“不,你在这永远的睡下吧,武神……”“嘶”刚想召唤武神的亚文突然感觉到xiong口一阵冰凉,然后是手臂,还有腿部,一种自己熟悉的喷涌声在耳边不断响起,怎么回事,飘雪怎么变的那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