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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杞海参汤……
真是集合了全国各地的精品菜肴,看得她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不客气的搬了把凳子坐下,反正囚。禁等同于圈。养的意思,有现成的美食她干嘛不好好享受?不能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啊,随即拿起筷子,目光在餐桌上搜寻了一圈,准备锁定一个目标下手。
却发现颜色太过鲜艳,看得她都眼花缭乱了,最后瞄准那盘从未吃过的扒原壳鲍鱼。
“唔……味道真的不错嗯。”梁真真细嚼慢咽的品尝着,自言自语。
滕靳司很不爽,他右手被黎子包得跟粽子似的,压根就拿不住筷子,还说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御用贴身女佣,他怎么就一点儿也没看出来?完全就只顾着自己吃了,连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
试着用左手去拿筷子,却发现捏都捏不稳,好不容易捏稳了,正准备夹菜,“哐当”一声掉桌子上了,他眉心深深的皱着,黑眸里晕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怒意,似要发作却又在极力忍着。
“嗷……”正在咀嚼美味的梁真真愕然的抬头看向他那张冰山脸,以及那双包裹得像粽子般的右手,心想:这是哪个庸医干的啊?真能耐!
包成那样当然没法吃饭了,可你瞪着我干嘛?外面那么多女佣,随便找一个来喂你这个大少爷不就好啦!真是的!
“过来。”大少爷酷酷的开口,命令式十足的语气。
嘎……正在剥龙虾的梁真真停住了动作,傻乎乎的拧眉,“我在剥龙虾。”
“过来!”滕靳司不爽了,让她过来怎么那么费劲!
梁真真不情不愿的放下剥了一半的龙虾,起身走向坐在餐桌正中间位置的某男,真是嚣张跋扈,恶迹斑斑!亏她刚才还想着要感谢他来着,真是浪费表情!
“我要吃龙虾,你给我剥。”滕靳司眉梢微挑,表情冷酷。
“外面不是有女佣吗?”梁真真扭着手指头小声嘟哝道,有人才干嘛不利用,她自己还没吃好呢!
滕靳司不悦的瞥了她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就要你剥。”
“混蛋。”梁真真小声嘀咕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一盘龙虾搬到自个跟前,手脚麻利的与那硬邦邦的虾壳做斗争。
“什么?”滕靳司好整以暇的坐在凳子上,等着某人的全方位服侍,可却听到她小声咕哝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想来也不是
什么好话。
“没什么,我是一个一个剥给你呢吃还是集中在一块?”梁真真当然不会傻到告诉他自己在说些什么。
“一个一个。”
所谓腹黑就是这么养成的,哪一种接触更多当然选择哪一种,要不然就失去“喂”的意义呢,HOHO~~
梁真真心里哀怨极了,每当一个红嫩香滑的龙虾肉被自己从硬壳里剥出来时,她都很想往嘴里仍,可恶魔眼神灼灼的紧紧盯着她,好像在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讨厌死了!
滕靳司很满意的看着眼前小女人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愤慨、不甘、委屈……欺负她还真是件很有趣的事,想到这儿,唇角几不可察的微翘。
“好了,我要吃饭。”他满意的用纸巾揩了揩嘴,原本他也没那么喜欢吃龙虾,只不过是看着她吃得欢畅,所以……也想尝尝。
“那这个……你还吃吗?”梁真真舔了舔嘴唇,眼巴巴的瞅着某个掌控权势的恶魔,心里祈祷着:快说不吃了,快说啊!
“当然……不吃。”滕靳司故意拖长了语句,就是存心想折腾她这只小馋猫。
听到某人说“不吃”,梁真真立马将鲜嫩的虾肉塞进嘴里,生怕他反悔似的,吃完后才慢悠悠的给他盛饭,在他眼神的示意下,夹了些菜放进碗里。
“烫!”滕靳司张嘴正准备吃她喂过来的一满勺饭菜,却烫得他嘴唇受不了,皱眉抗议道。
“哪里烫啊?都冷了好不好?”梁真真不乐意了,恶魔真讨厌,处处挑她的毛病,不是这就是那,吃个饭都不消停,可怜她还饿着肚子呢!
“烫,不吃。”滕靳司冷着脸拒绝道,此刻的他就像是个别扭的小孩。
烫你妹啊!不吃拉倒!梁真真心里愤愤的骂道,可她就是没那胆量放下碗筷走人,好悲催!
“那让它凉一会再吃,我先吃饭可以吧。”
“不行,吹——凉。”恶魔冷森森的开口,心里噙着一抹坏心眼。
梁真真深呼吸了一口气,手指拽得紧紧的,骨节分明的看见那一条条凸起的青筋,淡定,淡定,她一定要忍住。
就当眼前的这个混蛋是个三岁智障儿,她只是来当一天免费义工而已,跟这种人就没法子计较,伤不起哪!
将勺子移到嘴边,轻轻呼气,吹了几遍之后递到某人唇边,动作粗鲁的塞了进去,吃得滕靳司眉峰皱得老高,脸绷得跟个冰块似的。
“咯……”大概是噎着了,滕靳司很囧的打了个饱嗝,脸色不大好。
“噗!”梁真真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样子,心里感叹:原来高高在上的恶魔也只不过是个凡人啊!太逗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结果马上遭到某男阴嗖嗖的目光,刚咧开的嘴角瞬时闭上了,只不过肩膀耸动得厉害,似在极力克制着笑意。
“我要喝汤。”滕靳司板着冰块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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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很喜欢擦那儿?(3000)
喝毛线!混蛋大恶魔,你绝对是存心的,让我饿着肚子喂你又吃又喝的,真是太过分了!梁真真心里狠狠的骂道。
滕靳司本身就是故意的,看着她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本来他想着吃完就算了的,可小野猫居然不好好喂他,动作既粗鲁又不雅,让他吃得很不爽,还害得他打嗝,哼!不喝汤能消化吗?
敢跟他斗?还嫩着呢!
“要不喝春笋红枣煲鸡汤吧?补血的。”梁真真目光在桌上搜寻了一圈,最后锁定在那红白相间的汤碗里,好心建议道。
上午,他那一拳捶得惊天动地,玻璃茶几缺了一大块,全部碎成玻璃渣了,那鲜艳的红色液体就那样顺着他手心手背流淌下来,触目惊心。
后来他就那样带着滴血的手走了,回来后便包成粽子,想必是很严重的。
她倒是一番好心好意,可滕靳司却以为她是故意寒碜自己,想他堂堂七尺男儿,身强体壮的,流这点血算什么?
补血?说不出去都要被人笑掉大牙!真是该死的小女人!
“不喝!”他狭长的眸子眯起,幽暗的瞳仁里迸射出凛冽的光芒,声音更是寒彻如霜。
梁真真有些奇怪他如此反常的反应,她有说什么很不得体的话吗?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不喝就不喝,凶什么凶啊!真是莫名其妙!
“那就山药玉米排骨汤吧?”
滕靳司沉着脸没有说话,今天厨师做的饭菜大不合他的胃口,赶明儿让南宫辰重新再找一个,好好的汤,尽弄些药材进去干嘛?
纯粹是画蛇添足!
梁真真见恶魔冷着脸没有拒绝,便盛了一小碗清汤,用勺子搅了搅,舀起来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她现在一门心思就想着赶紧把恶魔伺候周到了,她便解脱了。
呜呜……可怜的肚子都饿瘪了,前胸贴后背啊!
“呃……张嘴。”她将满满一勺子汤送到某人嘴边,却发现他只是目光灼灼的瞅着自己,唔……这是什么状况?
“嘴疼。”某人面不红气不喘的飘出一句,那样子,真像是古代高高在上的君王,还偏偏那么淡定自若,真是看着就让人想狂扁一顿。
“那你还嚷着要喝汤?”梁真真真想把这一碗汤泼到他脑门上,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噎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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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真真手抖得厉害,他这是什么逻辑,一会儿嘴疼,一会儿噎着了,那要怎么综合?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她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摔碗的冲动,稳着气息问道。
“都是你害的,刚才喂我吃饭时,勺子太用力了,戳得我嘴巴到现在都疼。”这话本是一种抱怨式的撒娇语气,可从滕靳司嘴里说出来,味道却变得更加独特了。
(可以自行想象一下,冷酷大少爷撒娇的样子,咳……)
梁真真额上爬满了黑线,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好几下,什么都是她的错!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而且,这恶魔是在向她抱怨吗?真是位难以伺候的傲娇爷!
端在她手里的汤因为没有平衡感而剧烈晃荡起来,梁真真连忙手忙脚乱的想端稳它,可无奈于刚才恶魔带给她的喜感太强烈了,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以至于——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滕靳司黑着脸吼道,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不光面部表情丰富,连手动症都犯了,居然将烫撒到他裤裆上。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梁真真连忙将剩余的半碗汤放回桌子上,小声道歉道。
其实她心里乐开了花,谁让你行为恶劣,活该被烫!可当她看到浸湿的具体部位时,心里顿时打起了小鼓,天啊!怎么会这么巧合!
“你存心想烫我的!”滕靳司阴寒着脸冷冰冰的哼道,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小心思,表面上乖巧顺从,实则背地里藏着坏心思对付他。
几日功夫,倒是聪明了不少,跟他来这套虚虚实实的,哼!
“我真没有,我去拿点纸巾过来。”梁真真害怕的转身去找纸巾了,那汤应该不是很烫吧?保佑他那儿不会有什么事,不然遭殃的又是自己,一想到他曾经恶劣的让自己舔那儿,只觉得万般恶心,可千万别再来一次呢。
幸好那汤在桌上冷却了好长时间,已经不温不热,要不然啊!问题可大着呢!
梁真真拿着一叠纸巾匆匆跑了回来,蹲下身子就往那片湿润的地方擦去,一心祈祷着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哇!
“住手!”滕靳司低哑冷魅的声音突的在梁真真耳边响起,不解的抬头望向他,手掌却还是停留在某个部位,显然没有意识到什么——
“嘎……”她疑惑的张嘴,两片粉嫩的唇瓣呈现出完美性感的曲线,小鹿般澄澈的黑瞳里满是迷茫和不解,她还没擦干呢。
“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滕靳司两手紧紧捏住梁真真的下巴,浑身散发着一种骇人的戾气。
“唔……我没有。”梁真真痛得直皱眉。
“很喜欢擦那儿?”滕靳司的音调微微上扬,有着一种勾人的魅
惑。
大概是他的话太具有情。色意味了,梁真真敏感的觉察到自己手下某物的变化,硬硬的有点灼手。
“放P!我才没有!”梁真真情急之下爆了粗口,她真心觉得被冤枉了,再加上恶魔最近对她也没有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所以没控制住自己小野蛮的一面。
滕靳司还真被她的话给惊住了,小野猫果然是藏得够深啊,不光会撒泼还能说脏话,难道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本性?
“我……我……你冤枉我了。”梁真真“我”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最后只能万分委屈的嘟唇。
“事实摆在眼前,我冤枉你什么呢?”滕靳司冷着脸瞅了眼自己一片湿润的裤裆,语气专扈。
他现在很不爽,体内有一股热浪在四处乱窜着,下面更是因为小野猫的间接抚摸而变得勃起,叫嚣着想要使坏。
梁真真委屈的咬着嘴唇,小声嘟囔道:“人家不小心把汤撒到你裤子上,当然要帮你擦干啊,只是偏巧那个……位置很特殊而已。”
“不小心?我怎么看着你像是故意的?”滕靳司每一个音节都咬得格外清晰,字腔圆正的透进梁真真耳朵里。
她涨红着脸说道:“你……不讲道理!”
“道理?”
滕靳司冷冷的睨了她一眼,站起身开始动手解皮带,油腻腻的汤已经渗进他里面的内裤,此刻湿趴趴的贴在他皮肤上,非常的不舒服。
“喂!你干嘛?”梁真真被他突然的行为给吓到了,惊惧的睁大了眼睛。
“我现在浑身都油腻腻的,你觉得我应该干嘛?”
“洗澡也要去浴室脱衣服啊,在这儿也太……”(奔放了吧)后面几个字梁真真没有勇气说出口。
“去给我拿套浴袍过来。”滕靳司并不是那种豪放到在家就会赤裎无所顾忌的人,之所以脱裤子只是因为他很不舒服,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一刻也受不了那种油腻腻沾着皮肤的感觉。
顿了顿又说道:“除了你,任何人不允许靠近这里。”
他可不是什么暴露狂,亦不希望自己的身体被其他女人看见,家里的那些女佣要不是奶奶从滕宅那边挑过来的,他根本不会要。
然而梁真真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想要对自己做那种事,边走边小声骂道:变态狂!色魔!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走到浴室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女佣在擦洗浴池,不由得计上心来,假装弯着腰按着肚子,“哎呦!我肚子好疼,你能不能帮我把浴袍拿去餐厅啊,你家主人等着在,我怕会耽搁时间,奥……好痛……”
她每次来大姨妈总是疼得死去活来,有过这么些年的真实经验,装肚子疼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太容易了。
女佣看她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便关心的问道:“梁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先把浴袍送去餐厅吧。”梁真真声音虚弱得就像是病人一样,眼里满是期盼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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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还有一更喔~~
074 嗯,再稍微重一点(3000)
“嗯,可你……真的没事吗?”女佣不放心似的又问了一遍。
我好得很,你快点走吧!梁真真心里说道,可嘴角却硬是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没事,我可以的。”
女佣最后看了她一眼,才拿着浴袍走了。
看到她走远以后,梁真真心情大好的站起身,慵懒的舒展舒展胳膊,心里对自己的小计谋满意得不得了,在她的思维里:滕靳司除了她之外应该还有很多很多女人,所以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而且有钱人家的女佣有几个跟少爷是清白的?
哼!电视剧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
所以说,有些电视剧坑死人,这是梁真真后来才明白的。
正当她脑海里遐想着恶魔跟女佣在餐厅里翻云覆雨,激情四射……然后,自己今晚就解脱了,说不定经过这一晚恶魔就恋上新欢而腻烦了她这个“旧爱”,那该多好!
然,美梦终究只是美梦。
餐厅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吼,“滚!”,将她拉回现实,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天啊!发生什么事啦?
“梁真真!”这还是滕靳司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却是带着滔天的怒意,那声音就像是波涛汹涌的黄河怒吼般猛烈的砸了过来,很吓人。
她慌忙跑了过去,只看见女佣拿着浴袍泪眼婆娑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而某男的穿着甚是滑稽,上身黑色衬衫的两颗扣子微敞,下身的长裤已然脱掉,只剩下里面的黑色短裤。
可浑身散发出来的森森冷气却让人不寒而栗,鹰隼般犀利凛冽的眸子似染上了一层薄冰,脸色阴沉得吓人,夹带着狂风暴雨来临前的预兆。
“怎……”(么啦?)梁真真被他的样子吓得心肝儿猛跳,后面两个字硬是吞进了嘴里。
“滚出去!”滕靳司暴怒的吼道,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跟他玩起心眼?还敢支使女佣送浴袍给他?
趴在地上的女佣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恨恨的瞪了一眼梁真真,埋怨她耍弄自己,将自己害得这么惨!
瞪我干嘛?我只是好心给你提供一个被潜的机会而已,你自己没把握住机会还来怪我?有没有天理啊!对于不知道真相的梁真真来说,确实是很不能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超乎常人所能承受的低气压,就像是两军对垒的战场一般,紧张而肃杀,而梁真真,很明显是弱的一方。
滕靳司上前两步,手指用力的捏起梁真真的下巴,唇边挂着教人不寒而栗的无情冷笑,“不听话?”
“没有。”梁真真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没有?”手指间的力道稍稍加强,似乎再一使劲便可以将她的下巴掰断,幽暗的黑眸里迸射出骇人的疯狂。
“我……刚才……肚子疼,所以,请……女佣……帮个忙。”梁真真觉得下巴都快脱臼了,疼得她说话都说不利索。
“肚子疼?嗯哼?”滕靳司心里有一种无以言喻的愤怒,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不能好好听他的话,本份的呆着,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尤其是刚才!她不知道自己讨厌女人吗?还故意装肚子疼让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