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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两个字瞬间传遍了整个居里关;随着这一声尖叫的是一个枕头迎面砸向高远;随即又是整床棉被;一把抓住枕头;一手接住棉被;高远不由吐了吐舌头;终于反应过来了;贺兰燕手脚极快;却又忘了先前还有棉被盖着下身;这一下惊怒之下;将棉被也扔了过来;却是将自己暴露得更多;亵裤之下;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充分地展示在了高远的面前;高远惊讶地发现;贺兰燕的脚指甲居然全都涂成了红色;腥红的指甲;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
扔出棉被;贺兰燕这才发觉自己又出了大错;不由手忙脚乱;两手捂在胸前;但两条雪白的长腿就实在没地儿藏了;看着高远瞪大的眼睛;惊怒之下;又是一声尖叫:”色狼;还看!”
高远猛地后退;举起棉被;挡在自己面前;连声道:”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棉被一沉又被什么东西砸中;随即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高远知道;自己的茶碗已经光荣殉职了;赶紧举着棉被向后退去;脚一勾;将房门带上;随即又是砰的一声脆响;桌上的茶壶也随着这一声响就地牺牲。
高远回过头来;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曹天成等人;脸都气成了茄子色;”你们几个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孙晓笑着凑了上来;”兵曹;美色当前;我孙晓是没资格欣赏;这等好事;我几人可是盼都盼不来啊!”
“滚!”高远怒道:”那是谁啊;那是贺兰燕;活脱脱一只母老虎;瞧着吧;出来后她不找我拼命才怪;等会;你给我顶上。”
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色狼;你骂谁是母老虎?”
高远猛回头;贺兰燕居然已是穿戴整齐地从屋里跳了出来;两手叉着腰;怒气冲冲地看着高远。
高远举起双手;自觉理亏的他实在无颜以对;”对不起;燕子;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帮龟儿子没说是你;我还以为是你的哥哥派了他的护卫来给我通报胡图族的事情;当真是没有想到是你亲自过来。”
“你是色狼;是笑面虎;你的手下也没有一个好人!”贺兰燕怒气冲冲地道。
“一只笑面虎;一只胭脂虎;当真是绝配!”颜海波将自己藏在步兵身后;小声道。不想贺兰燕的耳朵却尖得很;听了这话;当下满面通红;高远以为这个胭脂虎这一下定然要大发作;岂料贺兰燕嘴巴开合了几下;居然没了下文;不由大为讶异。
“小颜子;还在这里贫嘴;还不快去给燕姑娘打洗脸水?老曹;快去准备早饭;孙晓;带队去操练;步兵;你闲着没事干吗;滚!”一迭声地将众人喝退;生怕这几个看戏不怕台高的家伙狗嘴里再吐出什么不适宜的话来;惹恼了这个小老虎;还真是不好收场。
几个人怪笑着纷纷离去;高远一手提着枕头;一手抱着棉被;无比尴尬地站在贺兰燕面前;”燕子;刚刚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咱们还是进去说吧;这个样子站在这里;当真不成体统。”
贺兰燕嘟着嘴无声地嗫嚅了几句;一跺脚;又转身跑回到了屋里去。
回到房中;将枕头和棉被扔在床上;看着贺兰燕似乎仍是余怒未消;高远只能再次举手告饶。贺兰燕看着高远一脸的惶恐模样;;却是嘻的一声转怒为笑;”看了就看了呗;也没什么大不了;幸好没有便宜别人。”
这随口的一句话;却将高远轰炸得头晕眼花;什么叫没有便宜别人?什么叫看了就看了?
稳了稳神;高远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就来我这里了;还住下了?”
“你当我愿意在你这里住下了;被窝臭烘烘的。”贺兰燕一扁嘴;”我昨晚来的时候;天就快黑了;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大姑娘赶夜路吧;要是碰到什么野狼猛虎的;可怎么得了;又或者碰到一个坏人怎么办?没奈何;本姑娘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在你这里住下了;差点熏死我了。听你这意思;倒是怪上我了。”
高远拿手猛摇;看对方杏眼圆睁的模样;那是又要发作的前兆;”没有没有;我这床能让燕姑娘睡上一夜;那是我的荣幸。”嘴上说着;心里却在道什么叫熏死你了;刚刚进来的时候;你明明一副睡得极满意的样子;想到这里;脑子之中猛地想起那月白色的抹胸之后那傲人的双胸;竟然不由自主地拿来与叶菁儿比了一比;还别说;菁儿的那一对小白兔还真比不了眼前的这位;大概是叶菁儿从小吃苦;而这一位却是贺兰部的大小姐;贺兰部再小;也不会让这位大姑娘吃什么苦;自然是发育得更好一些。
“看你笑得色眯眯的;是不要又在想什么坏事?”看着高远嘴角牵出的笑容;贺兰燕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妙;怀疑地问道。
“没有没有!”高远赶紧否认;看着贺兰燕;那月白色的抹胸刚刚从脑子里被赶走;那十个鲜艳的脚甲又悄没声的溜进了脑海之中;他赶紧咳漱了几声;用力在空在挥挥手;将他们驱离了脑海。自己可得对得起菁儿;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万万有不得。
第八十九章:历史的大幕缓缓开启
直到两人坐到桌前;开始吃早饭的时候;神情总算是恢复了正常;没有那么尴尬了。边喝着伙房里新煮的小米粥;一边问道:”贺兰兄让你这么急过来;是跟胡图族有关系么?”
贺兰燕连连点头;稀里哗拉将一碗小米粥喝得精光;毫不客气地将碗往高远面前一放;示意再添一碗;”不错;哥哥说;胡图族这几天异动频频;只怕就在这几天就要动手了;哥哥已经在调集人手;准备作战;所以没空过来;其它人也是这样;就我没事;所以便主动请樱来给你送信。”从高远手中接过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贺兰燕道。
“这么早就要动手了?”高远吃了一惊;原本估计着要到四月底;现在才四月初;足足提前了近一个月;”不会有错?”
“不会;族里已经作动员了;我们贺兰部这一次可是倾尽全力出战;凑了二百五十骑;族里不少长老反对;认为要是输了;贺兰部可就没有翻身之日了;主张还是稳所稳扎;但哥哥说;他相信你;这一仗赢定了;只要赢了;我们贺兰部便可以至少扩大一倍;这样的险;值得冒!”贺兰燕看着高远;”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对你这个色狼这么有信心!”
高远心头猛跳;”强调一下;我不是色狼;今天只是意外!”
贺兰燕哼了一声;低下头自去喝她的小米粥。
“提前就提前吧;既然他们要早点来送死;我便成全他们;燕姑娘;吃完饭你就回去;告诉你哥哥;我这边一切妥当;就按先前我们所计划来行事;胡图部;就让他们消失吧!”高远咬了一口白面馒头;狠狠地道。
贺兰燕抬头看了一眼高远;不紧不慢地撕着白面馒头;”谁说我要回去了?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跟着你打这一仗;回去后;哥哥必然将我关在部落里;不准我出去打仗;那岂不闷煞人了。”
高远笑道:”你哥哥心疼你不肯让你上战场;到了我这里;岂不是一样;我们燕人历来就没有让女人让战场的习俗;战争;让女人走开。”
“就知道你和哥哥一个德性!”贺兰燕一拍桌子;怒道:”反正我是不回去的;你要真逼我走;我回去就告诉哥哥;说你欺负我!”
“我哪里欺负你了;你这么说贺兰兄弟就会相信么?定然认为你骗人!”高远笑道。
“你把我都看光了;什么都看见了;还说没有欺负我!”贺兰燕红着脸;狠狠地道:”你说;如果我把这事告诉我哥哥;他会不会生气?我从小就没有爹娘了;是哥哥将我带大的;哥哥最疼我了;最见不得我受欺负。”
高远顿时觉得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这小丫头;太刁蛮了;当真逼她回去;她发起性子来;一通乱说惹怒了贺兰雄;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燕姑娘;不是我不肯留你;你想打仗;跟着你哥哥更安全一些;我这里人少;而且出城作战的只能有一百多人;到时候面对的可是至少有两百骑兵;这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跟着去;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哥哥交待?”高远苦口婆心地相劝着。
“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你我是打不过啦;不过你让你的部下随便来一个;与我较量较量?”贺兰燕哧的笑道:”我可不需要人照顾;要是回去我可就错过这一仗了;哥哥发起火来我可不敢与他硬顶!”
“那你就敢赖上我?”高远虎起了脸;”我也不许你去;吃完饭便乖乖地回去。”
“你凶什么凶!”贺兰燕顿时尖叫起来;”我就赖上你了;谁让你欺负我;你要让我回去;我就告诉哥哥你欺负我!”
高远痛苦地双手捂头;撑在桌子上瞪着贺兰燕看了半饷;”好吧;你要呆在这里便呆在这里吧;你想打仗;我便带你去;不过得说清楚;这一仗打完;今儿这事谁也不许再提!”
贺兰燕大喜;”太好呀;你当我喜欢提这事么?哼;羞也羞死了;便宜你这条大色狼了!”说完;喜滋滋地捧着碗;极其香甜地喝起第二碗小米粥;剩下高远捂着额头;看着这位刁蛮的小姐;无法可施。
等刁蛮的大小姐吃完早饭;高远立即便将曹天成;孙晓;颜海波;步兵四人召了进来。
“要动手了!”看着四人;高远神情严肃地道;”这是我们第一队重建之后的第一战;也是关系到我们扶风安危的一战;所以;只能赢;不能输。输了;我们就什么也不剩下了。”
“愿跟随兵曹左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四人同时握左拳猛击右胸;大声回应着高远。
对于这一战事;高远已经计划良久;作出了多项预案;可以说;已将所有的变化计划在其中了;倒也不需再多作讨论;只是接计划分派作战任务就了。
“颜海波;你挑选一百二十人;记住要最好的战士;跟随我出关潜伏;准备去抄胡图部的老窝。”
“是!”颜海波喜笑颜开。
“步兵;挑选三十名箭手;当然;也是最好的。”
“步兵明白!”
“孙晓;你率剩下的士卒镇守居里关;等到了时候;出关与贺兰雄的骑兵配合;拦截胡图部的骑兵队伍;能多截下一名骑兵;我到时候就会轻松一点。”
“孙晓一定竭尽所能。”孙晓昂然道。
“记好了;先等贺兰兄弟的骑兵冲散了对手的骑兵之后;你才能出击;万万不能贸然动手;我们人手太少;挡不住骑兵冲击的。每一个弟兄的性命都是宝贵的;不能莫名地就丢了!”高远小心地叮嘱道;几百骑兵的冲击;不是他那百多个步兵的阵列挡得住的;只要一个冲锋;会就将队列打散;在这种冲击面前;再勇敢也是白搭。
“是!”孙晓点头道。
“天成;你马上去准备烙饼;不知道胡图族到底在那一天动手;出击的兄弟每个人准备四个饼;一竹筒水。”转头看向曹天成;”安排之后;你马上飞马回扶风城;找到路县尉;让扶风城那头做好准备!在大战结束之前;你先不用回来;就在扶风城里协助县尉守城。”
“天成明白!”
“好了;各自去准备吧;今天傍晚;出击的队伍出关。”高远挥了挥手;道。
四人转身出门;旋即;外面响起了队伍集结的鼓点之声;高远走到墙边;仰头看着自己亲手绘制的边境地图;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万里征途;今日开始起步。
外面传来颜海波大声的点名之声;被点到的人大步走到另一侧站立;没有点到的倒也没有露出多少失望之色;颜海波没有有所偏向;所挑出来的人的确都是整支队伍之中最强的;大家在一起都训练了这么长时间了;谁强谁弱;一目了然;虽然不能跟着兵曹一起去作战;但留下来也一样有仗打。
挑人进行得很快;选人完毕之后;士兵们便各回军营;开始准备作战相关事宜;擦刀;磨枪;有条不紊地做着各自的事情;数百人聚集的居里关;居然静悄悄地听不到多少声音。
靠在窗户边一直盯着外头的贺兰燕很有些佩服地转头看着高远;”看不出;你的部下还真是不错呢;与我映象之中的大燕兵完全是两个样子。”
高远一笑道:”要是他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会有胆子带他们出去作战吗?要是他们还是以前那种怂样;带他们出去那不是在作战;那是在送死;你觉得我有那么蠢么?”
“他们都是你一手练出来的吧;怪不得哥哥一直说你练兵有一套;喂;大色狼;什么时候将你这一套练兵法子教给我们好不好?”贺兰燕笑着央求道。
“我这是练步兵;你们匈奴部都是骑兵;这不是鸡同鸭讲么?咳;完全不是一个路数!”高远微笑摇头道。
“谁说我们只有骑兵了;我告诉你;我们匈奴王麾下不仅有骑兵;还有步兵;我们贺兰部就是太小了;以后发展起来了;肯定也会组织步兵的;大色狼;你不要小气嘛;你帮我们练步兵;我们帮你练骑兵嘛;我就不信你从来没有想过练一支骑兵出来;要不然你上一次老缠着哥哥要买战马作什么?”贺兰燕歪着头道。
高远心中顿时一动;组织一支骑兵一直是他的梦想;但马是一个大问题;这一次灭了胡图部;应当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弄到一批战马应当是稳稳当当的;不过如何练骑兵自己的确是一窍不通;这种交换倒也算是各得其所。而且自己这一战之后便可以开始组建骑兵;而贺兰部想要组建步兵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呢;这买卖怎么看也是划算的。
“燕姑娘都这么说了;我怎好拒绝;就这么说定了;我帮你们练步兵;你们帮我练骑兵;咱们互相帮助;互通有无;共同成长!还有燕姑娘;你不要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我好歹也有几百个兄弟;这让他们听着你天天大色狼大色狼地叫着;什么威信也没有了;还怎么指挥他们作战?再说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色狼。我是柳下惠好不好?”
“柳下惠是谁?”贺兰燕好奇地问道。
“柳下惠坐怀不乱;你懂了么?”高远没好气地道。
“坐怀不乱?这我懂;你嘛;我可不相信!”贺兰燕连连摇着头;吊在耳朵上的两个硕大的镶着宝石的耳环跟着一阵乱摇。
高远顿时为之气结。
第九十章:尴尬之极
傍晚时分;一百五十人的队伍在高远的带领之下;悄无声息地从居里关一路奔向预定的潜伏地点;贺兰燕便如同一支尾巴一般;吊在高远的身后;高远无计可施;只能任由她跟着一起出发了。
选定的潜伏地刚好位于居里关与胡图族之间的中点之上;距离胡图族大营约有二十余里;位置略略偏向左方;这是一道高约数十米的丘岭;长满了杨树;四月初的时候;杨树已然发出了新枝;挂上了绿叶;但却不甚茂密;好在地上的去年的枯草长得很高;又有不少的新草长了起来;黄绿交夹;便成了天然的保护色。
二十余里的距离;高远等人走了近三个时辰;时近中宵;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天空无月;廖廖几颗星星挂在天空之中;虽然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能见度却也极低;沉默地抵达目的地之后;一百余人便静静地卧在草从之中;不言不动;这里距胡图族驻地只不过二十余里地;完全已经在对手的哨骑侦测范围之内;一旦被对手发现;数百骑兵冲过来;当真是跑都没有地方可跑;只有死路一条。
贺兰燕这一路跟随而来;对这支军队又有新的认识;数十里的距离;近三个时辰的赶路;整支队伍便如同鬼魅一般;没有人讲话;没有人摧促;只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沉默地向前突进;行进在他们之间;除了沙沙的脚步声;便再无其它声音。
高远与所有士兵一样;趴在草从之中;贺兰燕卧在他的身侧;两人紧紧地挨在一起;贺兰燕将手枕在草上;侧着脸找量着高远;发现他居然闭着双眼;好像是睡着了。探过脑袋;让自己距离高远的脸庞更近了一些;从对方的呼吸节奏来看;他的确是睡着了。贺兰燕吐吐舌头;这家伙可真是镇静;这个时候;居然能好整以遐地睡觉;像自己就不行;此时只觉得无比兴奋。
侧着脸;睁大眼睛看着高远棱角分明的脸庞;这家伙长得还真是英俊;没来由的;贺兰燕心里突然冒起一个念头;比起自己部落里那些人都俊多了;贺兰燕突然觉得脸庞一阵火烫;想想今天早上那一幕;更是臊得伸手捂住了脸庞。对于贺兰燕来说;高远对她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高远勇武倒是不必说了;这种人贺兰燕见得多了;吸引他的是;高远似乎很欣赏她的美丽;但却又仅仅止于欣赏;看着自己的眼睛虽然肆无忌惮;却又清明无邪;与另外一些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大不相同;曾经有很多自称英雄的男人每每遇到贺兰燕;便如同孔雀开屏一般;要在她的面前展示一翻那美丽的羽毛;而高远却绝非如此。这也是贺兰燕对他好奇的原因所在;这一次来给高远通报情报;却是她竭力要求而来的。此时这个让她好奇的男人正躺在他的身侧;呼吸均匀;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就在身侧有一个美艳如仙的女子。
真是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家伙!贺兰燕在心中暗道;她就这样侧着脸;看着高远;听着他的呼吸;不知不觉之中睡了过去。
等她蓦然惊醒的时候;天色已是大亮;丘岭树从之中;隐隐有人知动的迹象;而身边的高远却已不见了踪影。伸手揉了揉脸庞;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半坐起来;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在她周围;仍有不少士兵俯卧在地上;而在身后的密林之中;有少许人正在活动。
“你醒了!”身后突然传来高远的声音;将贺兰燕吓了一跳;霍地转过头;却看见高远半蹲在草从之中;正含笑看着她。
“你怎么跟个猫似的;一点声响也没有?”贺兰燕嗔道;”吓我一跳!”
这已经是第二个女人说自己跟个猫似的;高远摸了摸鼻子;伸手递给她一张饼;一筒水;”吃一点吧;吃完后可以稍稍活动一下;但一定要时刻注意哨兵的信号;对手的哨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