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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一下子接受身份的转变,可还真是不容易。
“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王夫人不理会自己女儿,仿佛逃避般的把矛头重新指向了白堂镜。
王语嫣同样也看了过来,她也不明白,这个自称是神的人,为何要跑过来揭穿一切?
虽是让她知道了真相,可是也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
白堂镜笑道:“我并不想做什么。而是,你们想要做什么?”
“什么意思?”王夫人皱眉道。
对此,白堂镜摇头道:“应该说的,我刚才不是都说过了吗?只要你放弃执着,与你的段郎在一起。这事并不难。反而。你如果还在执着。最后的结果你也是知道的。”
王夫人似乎陷入到沉思,她虽是心中不甘,但是面对全灭的结局,还真是需要好好再想一想了。
虽说与她的段郎死在一起,结果也不算坏,可是偏偏不是她一个,而是与其他所有女人一起死,这种结果并不是她想要的。
不过。最关键的还是段延庆和慕容复,这件事根本就是由这两个人发起的。
虽说知道了结果,可是王夫人仍旧没有对付这两个人的把握。
段延庆和慕容复,任何一个武功都是要比王夫人厉害的。
除非……除非如白堂镜所说,放弃前嫌,然后与其他几个女人,还有段正淳一起诚心联手,才有一线生机。
另外,或者就是要在慕容复根本不知道未来的前提下,把此人暗算了。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
不管是为了她的段郎,还是为了她的女儿……
王夫人眼中寒芒连闪。已经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不管她会如何做,因为看到了那种结局,她心中的执念已经消散了大半了,已经不再是强求只与段正淳一个人在一起了。
“那么,你呢?王语嫣,知道了真相,还有未来的你,你还放得下慕容复吗?”白堂镜转头问道。
这下,王语嫣也沉默了。
因为她对慕容复可不止爱情,那份复杂的情感才更加难以放下。
可是,慕容复在“未来”的所作所为,更加让她难以容忍。
她纠结了,毕竟这只是看到了未来,而不是亲身经历,她总是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不放。
“放下了又如何?放不下又如何?”王语嫣凄凉一笑道,“你说你是来找我的,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
确实,这才是重点。
慕容复如何,只是她的私事,而不是白堂镜过来找她的理由。
白堂镜在这里做了那么多,怎么可能是平白无故的?
王语嫣毕竟是拥有强大精神力的人,她的直觉让她直接看清了一切。
“好吧。”白堂镜笑道,“王语嫣,你看到了那一切的命运,是否感觉到命运的可笑呢?”
不但王语嫣点了点头,连王夫人都微微点头。
这会儿,段誉和阿朱,只是安静的旁听,只有他们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们虽然从中似乎听到了什么秘密,可是由于没有亲眼看到,并不知道那所谓的“未来”是什么,于是还是继续安静旁听吧。
白堂镜看着这些人,笑道:“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这个问题一出,让所有人都各有所思。
其他人且不说,王语嫣知道这个问题实际上是单问她一个人的,她陷入到真正的沉思之中。
她这一辈子活着的目的是什么?似乎全部都只是为了她的表哥慕容复?其次也是为了她的母亲?
她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她自己?
白堂镜直指本心的一问,直接调动了移魂**,这才能够让王语嫣真正反思着她自己的一生。
过去、现在、未来,种种交织在王语嫣的心头,她思索良多,终于露出了一丝明悟。
“神啊,请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她看着白堂镜,如同信徒一般,虔诚地问道。
白堂镜却叹道:“人,谁都想依赖神,但真正可以依赖的只有自己。”
王语嫣信服道:“还请您指点迷津。”
“你现在这是弱者的心态,所以凡事都想要依靠他人。”白堂镜说道,“你向来不喜欢习武,却不知这正是掌控你自身命运的关键。”
“试问,如果你武力比你母亲强了?她又如何制止你跟慕容复在一起?”
“试问,如果你武力比慕容复强了?他又岂敢不重视你?”
“如果你能够以武力决定天下的走势,这个天下何人敢于违背你的意愿?”
“如果你是神,你意即是神意,则天地万物都在你的意志之下。”
说着这些话时,白堂镜还故意看向了王夫人。
王夫人听到这些话,同样心中一震。
她不由想到了自己父母,想到了段正淳。
是啊,如果她有这种实力,凭什么无法挽回这些?
谁不服,直接绑了就走。
心狠心辣的王夫人,直接想到了此念。
不过,王语嫣则不同,她仍旧柔柔弱弱的,似乎并不赞同这种想法。
即使是她所尊敬的神,她也不会完全赞同这种想法。
因为这与她想要过平淡生活的想法,完全是不同的。
对此,白堂镜又是觉得头疼了,看来又是遇到了一个麻烦的人物。
上一次遇到的亚历山大。柯文纳斯,那种坑人之处,还仍旧历历在目啊。
“看来,你需要看一看《强者语录》了,只有如此才能够让你明白你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白堂镜如此说道。
“强者语录?”王语嫣好奇道,“那是什么?”
白堂镜一字一句认真道:“那是分分钟教你做人的道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强者语录与历练机会!
“你只要记住,我叫王语嫣。”
“我会让你明白,语嫣从不说空话。”
“语嫣望你三思而后行。”
“语嫣不喜欢和人说废话。”
“语嫣必有重谢。”
王语嫣面红耳赤地低声念着所谓的“强者语录”,时不时看向其他人,仿佛怕人听到一般。
“不要看我,继续念,表情要自然。”白堂镜淡然道。
段誉、阿朱和阿碧都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笑声。
……
这已经是从王家离开之后的事情了。
当时,王语嫣最终还是接受了白堂镜的安排,要进行所谓的强者训练。
实际上,之所以她会同意,是因为白堂镜提议要让她离开家里。
王语嫣觉得,即使慕容复真的错了,她也必须再去见对方一面,离开家这件事就是最好的机会。
毕竟,未来她已经看过,自然知道慕容复会出现在哪个地方。
王夫人实际上并不想同意此事,但是最终还是同意了。
白堂镜只用一句话就说服了对方:“我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总之我已经做下了这个决定。与其考虑你的女儿,还不如好好想一想你自己的未来究竟应该如何吧。”
顺便一提,远离王夫人后,王语嫣就正式和阿朱、段誉完成了认亲。
只有王夫人还不知道阿朱、段誉的真正身份,她目前还不适合知道。
这一次出门,幽草自然没有带上了。
只有白堂镜、王语嫣、段誉、阿朱和阿碧五人一起离开。
实际上,这个时候的阿朱,她这一次出来,也是要与慕容家做一个了断的。
虽说她是段家的女儿。但是慕容家收养了她,照顾了她,这份恩德也是需要报答的。
即使阿朱之后也从白堂镜那里,看到了被修正过的命运,知道了慕容复未来会恶毒到杀害自己人。
即使对此人她再也提不起好感,可是却也想要把最后的恩情还清再说。
这也就是为什么。阿朱会一起离开的原因了。
段誉嘛,他现在自然无所谓去哪里了。他之前离家出走过,如果不是遇到了意外,他也不会想到要回家。
这一次,同样也是如此了。
当然,段誉并没有得到未来的命运指引,虽说他也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最后的阿碧,只是一个添头,带与不带都是无所谓的。
就这样。带着这样一群人,白堂镜踏上了新的征程。
……
五人上了朱碧二女来时划来的小船,扳浆向湖中划去。阿朱、阿碧、段誉三人一齐扳浆,直到再也望不见曼陀山庄花树的丝毫影子。
就在船上,白堂镜开始传授了强者语录。
或者说,是修订版的《良辰语录》。
他并没有传授更多更逆天的《强者语录》,只需要《良辰语录》的程度,就已经让王语嫣羞耻得不要不要了。
其他的。还是等她适合了再说。
白堂镜心中尚还准备了《日天语录》等等,可以让王语嫣学习好久好久……
不过。如果不是白堂镜号称,王语嫣不念《良辰语录》的话,不但不带她去见慕容复,还要把她扔下船,让她自己游回王家。
否则,说什么。王语嫣也不至于会念如此让她觉得羞耻的台词。
划了半天,也听了王语嫣念了半天,眼见天色向晚,湖上烟雾渐浓,阿朱道:“公子。这儿离婢子的下处较近,今晚委屈你暂住一宵?”
白堂镜点了点头,他的决定已经是所有人的决定,阿朱也不需要去问其他人的意见。
王语嫣这时一片安静,她离曼陀山庄越远,越是沉默。
第一次离家的心情,便是如此了。
段誉见湖上清风拂动的衫子,黄昏时分,微有寒意,心头忽然感到一阵凄凉之意,初出来时的欢乐心情渐渐淡了。
又划良久,望出来各人的眼鼻都已朦朦胧胧,只见东首天边有灯火闪烁。
阿碧道:“那边有灯火处,就是阿朱姐姐的听香水榭。”
小船向着灯火直划。
段誉忽想:“此生此世,只怕再无今晚之情,如此湖上泛舟,若能永远到不了灯火处,岂不是好?”
突然间眼前一亮,一颗大流星从天边划过,拖了一条长长的尾巴。
如果是过往,王语嫣便会为慕容复许愿祈福,哪怕一直没有许成也从来没有放弃。
然而,这一次她却只是沉默。
江南自来相传,当流星横过天空之时,如有人能在流星消失前说一个愿望,则不论如何为难之事,都能如意称心。但流星总是一闪即没,许愿者没说得几个字,流星便已不见。
千百年来,江南的小儿女不知因此而怀了多少梦想,遭了多少失望。王语嫣虽于武学所知极多,那儿女情怀,和寻常的农家女孩、湖上姑娘也没什么分别。
这一次的沉默,实际上也代表了结果。
小船越划越近,阿朱忽然低声道:“阿碧,你瞧,这样子有点儿不对。”
阿碧点头道:“嗯,怎么点了这许多灯?”轻笑了两声,说道:“阿朱阿姊,你家里在闹元宵吗?这般灯烛辉煌的,说不定他们是在给你做生日。”
阿朱默不作声,只是凝望湖中的点点灯火。
白堂镜远远望去,见一个小洲上**间房屋,其中两座是楼房,每间房子窗中都有灯火映出来。
小船离听香水榭约莫里许时,阿朱停住了桨,说道:“公子,我家里来了敌人。”
“那是慕容家的敌人,而不是你的敌人。”白堂镜笑道。
阿朱一怔,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但是,她仍旧还是看了阿碧一眼,又思索了一小会儿后,才坚定道:“就当是还恩,我也必须插手此事。”
在此期间,阿碧似乎并没有意外。
看来,阿朱应该跟阿碧私下沟通过了,即使阿碧清醒,也不会意外阿朱的改变了。
阿碧问道:“敌人是谁?”
阿朱道:“是什么敌人,那可不知。不过你闻啊,这般酒气薰天的,定是许多恶客乱搅出来的。”
王语嫣和阿碧用力嗅了几下,都嗅不出什么。
段誉辨得出的只是少女体香,别的也就与常人无异。
白堂镜早知道答案,并没有理会这些。
说起来,之前他给众人看的“未来”,并没有详细到这种程度,只是看了一个大概,以后一些重要剧情而已。
所以,眼下其他人仍旧不知道眼前这一出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但也不会故意点破。
这些人,特别是王语嫣还需要不少的成长,这一次也算是一个难得的历练了。
王语嫣所差的不是武学智慧,也不是内功是否深厚,而是心态和心境。
其他王语嫣不是自己已经有了,就白堂镜已经有了解决渠道,只有心态和心境必须是需要练出来的。
他不说话,也不干涉,已经是表明了一种态度。
其他人并不傻,知道这一次事件,不必指望白堂镜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王语嫣初露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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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名单截止于2015年11月15日0点)
阿朱的鼻子特别灵敏,说道:“糟啦,糟啦!他们打翻了我的茉莉花露、玫瑰花露,啊哟不好,我的寒梅花露也给他们糟蹋了……”说到后来,几乎要哭出声来。
段誉大是奇怪,问道:“你眼睛这么好,瞧见了么?”
阿朱哽咽道:“不是的。我闻得到。我花了很多心思,才浸成了这些花露,这些恶客定是当酒来喝了!”
阿碧道:“阿朱姐姐,怎么办?咱们避开呢,还是上去动手?”
阿朱道:“不知敌人是不是很厉害……”
段誉道:“不错,倘若厉害呢,那就避之则吉。如是一些平庸之辈,还是去教训教训他们的好,免得阿朱姐姐的珍物再受损坏。”
阿朱心中正没好气,听他这几句话说了等于没说,便道:“避强欺弱,这种事谁不会做?你怎知敌人很厉害呢,还是平庸之辈?”
段誉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这时,白堂镜突然开口道:“这一局让王语嫣上。”
“我?”王语嫣讶然道。
“没错,这正是验证《强者语录》的时候。”白堂镜不由笑道,“你只管做你所需要的,如果有麻烦找到你头上。我会暗中助你。”
说是这样说。但是除非必要的话。白堂镜这一次仍旧不会出手。
这是难得让王语嫣得到磨练的机会。
实际上,原剧情中这一次也没有真的遇到风险。
阿朱道:“咱们这就过去瞧个明白,不过大伙儿得先换套衣衫,扮成了渔翁、渔婆儿一般。”
“不必。”白堂镜又说道,“就这样直接去。”
其他几人互视一眼,只好接受这个方案。
一行人直接划舟缓缓驶到水榭背后。
段誉只见前后左右处处都是杨柳,但阵阵粗暴的轰叫声不断从屋中传出来。这等叫嚷吆喝,和周遭精巧幽雅的屋宇花木实是大大不称。
阿朱叹了一口气。十分不快。
阿碧在她耳边道:“阿朱阿姊,赶走了敌人之后,我来帮你收作。”
阿朱捏了捏她的手示谢。
她带着段誉等三人从屋后路过厨房而不入,然后直接带着段誉、王语嫣、朱碧三人从厨房侧门出去,经过了一片茉莉花坛,穿过两扇月洞门,来到花厅之外。
离花厅后的门窗尚有数丈,已听得厅中一阵阵喧哗之声。
阿朱悄悄走近,伸指甲挑破窗纸,凑眼向里张望。但见大厅上灯烛辉煌。可是只照亮了东边的一面,十**个粗豪大汉正在放怀畅饮。桌上杯盘狼藉,地下椅子东倒西歪,有几人索性坐在桌上,有的手中抓着鸡腿、猪蹄大嚼。有的挥舞长刀,将盘中一块块牛肉用刀尖挑起了往口里送。
阿朱再往西首望去,初时也不在意,但多瞧得片刻,不由得心中发毛,背上暗生凉意,但见二十余人都身穿白袍,肃然而坐,桌上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所及不过数尺方圆,照见近处那六七人个个脸上一片木然,既无喜容,亦无怒色,当真有若僵尸,这些人始终不言不动的坐着,若不是有几人眼珠偶尔转动,真还道个个都是死人。
阿碧凑近身去,握住阿朱的手,只觉她手掌冷冰冰地,更微微发颤,当下也挑破窗纸向里张望,她眼光正好和一个蜡黄脸皮之人双目相对,那人半死不活的向她瞪了一眼,阿碧吃了一惊,不禁“啊”的一声低呼。
砰砰两声,长窗震破,四个人同时跃出,两个是北方大汉,两个是川中怪客,齐声喝问:“是谁?”
阿朱本想应付一下,谁料白堂镜突然大声开口笑道:“天啊,我看到了什么?我居然看到了四个傻叉!傻叉还问我是谁?我是你爸爸啊!”
阿朱、阿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