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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给我一半的爱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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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每天上班回来时候,有一个地方让我感到温馨。 
  只是这个屋子还没有男生进来过,薛问枢是第一个。 
  他有些赞许的看着我,又环顾了四周,嘴角微微上扬,不住的赞叹,“厉害,施莐,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蜗居了。” 
  “我每天还要上班好不好,想蜗居都蜗居不了。” 
  “咦,你们也要坐班嘛?” 
  我摇摇头,挨着他坐在床沿,“理论上是不要,但是还是要去一下比较好,尤其是新人,主要可以去听听其他老师的课,对了,我办公室在置地广场,小小的格子间。” 
  “课上的怎么样?” 
  “还好,现在上面也比较放的开敢让我去讲了,可能过一个月就要上小班课,不过就是累,非常累。”我咬牙,狠狠的强调了“非常”这个字。 
  他伸出手好心的摸摸我的头发,“乖了,干什么都是累的,还好你累的物有所值。” 
  “你过来干嘛?”这才一个月不到,离他们开学还有好些日子,这样大热天的跑过来实在不像是薛问枢的作风,他都巴不得懒死在家里,一动不动。 
  他继续拽着我的头发,“在家无聊死了,早点来做实验,反正也没事干,你饿不饿,我都快饿死了,这就是你招待客人的方式啊。” 
  我“呸”了一声,“你不请自来,还好意思说,吃完饭赶快给我滚。” 
  薛问枢笑得一脸得意,“你管我呢啊,吃饭吃饭!”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薛问枢就霸占我的电脑在上网,我撵他回去,他磨磨蹭蹭了半天,“你这里有空调,零食,还有床,我都不想走了。” 
  我试探的问他,“难不成你晚上要睡这里?” 
  “好啊!”他眼前一亮,“我就睡这里,反正咱们早就睡过了,怕什么。” 
  我虽然觉得狭小的空间里平白的多出一个人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但是还是有些窃喜,恋爱中的人都是喜欢更加亲密一点,我也不能例外,于是我笑道,“你要睡就睡,不过我要工作了,别霸占我的电脑,不然我把你赶出去。” 
  薛问枢笑嘻嘻的看着我,眼睛里暗藏着心计得逞的笑意,于是他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看穷极无聊的电视节目,时不时骚扰我一下,一会又说自己饿了,我又好气又好笑,只好草草的写完课件陪他出去吃东西。 
  夏天吃麻辣烫有种十足的快乐,尤其是吃到辣味十足的食料,吃到大汗淋漓的时候,两个人的食物并没分开,互相从对方的碗里捞吃的,快吃完的时候,忽然有人喊薛问枢的名字,我们转头一看,是一个女生,长得很普通,但是化了一脸妖媚的烟熏妆,穿着清凉的裙子,不过那声音,嗲的快掐出水了,我看见薛问枢眼皮跳了两下,跟她打招呼,“你好啊。” 
  那个女生甜甜的说,“你也这么早来所里啊,好巧啊。” 
  “恩,老板叫我们先过来的。” 
  “哎呀,你们老板太残忍了,我就过来玩玩的,还没开工呢。” 
  他僵硬的点点头,我已经看出他眉眼间藏着股不耐烦的神态,还好那个女生说道,“你慢慢吃啊,我跟他们去唱歌的,顺便下来买点鸡翅饮料。” 
  然后就一扭一扭的像一根海藻样□浪型摆动走了。 
  薛问枢如释重负,跟我解释道,“我们所里的嗲女,我真受不了她,听到她声音我浑身就要起鸡皮疙瘩,你说人怎么能这么能用这种腔调讲话呢。” 
  我不以为意,“你们男生不都是喜欢女生撒娇那种嗲嗲的声音?” 
  “……我可不喜欢。”他看看我解释道,“你这种声音的最好。” 
  “我是哪种声音?” 
  他丢了一棵青菜慢条斯理的嚼完了说,“我第一次听你声音,就像是播新闻联播的,但是跟一群男生混在一起吃饭打电脑,就知道你的本质很黄很暴力。” 
  确实是真话,我不好反驳他,于是问道,“那个女生跟你熟嘛?” 
  “还好,我推免面试的时候就见过她,那时候她还勾引我来着,不过没成功而已,反正她又不跟我一个实验室,平时见的很少。” 
  我看着薛问枢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脱口而出,“没勾引到?Why?” 
  他朝我翻翻白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How!” 
  然后两个人相视大笑,那一瞬间我居然有种窃喜,我想把这个男生熨帖的藏好,我想他变得丑一点,胖一点,懒一点,再迟钝一点,这样那些所有觊觎他的女生都会心甘情愿的放弃,可是这怎么可能,我只好祈祷他对我的喜欢,可以抵抗所有的诱惑和冲动。 
  我已经经历了感情太多的动荡和不安,每一个细节,都会让我敏感不安。 
  吃完麻辣烫回到家里洗澡,洗完了我就抱着本本上网,我正在翻阅一个很八卦的帖子,看得不亦乐乎,恰巧薛问枢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擦着头发顺口问我,“你一个月多少钱?” 
  “你问这个干吗……”我恋恋不舍的转过头,看着他,然后小声的说了一个字,“靠……” 
  他头发上还是湿漉漉的滴着水,那些坠落的水珠从他的肩膀滚到胸前,划出诱人的痕迹,不是没见过男生半裸的样子,而是我从没见过码的整整齐齐的胸肌腹肌,会长在一个貌似小白脸的人身上。 
  我震惊了。 
  基本是目瞪口呆。 
  他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干吗?问问不行啊。” 
  我指着他,咽了一下口水,“腹肌……” 
  “我本来就有啊,你不知道而已。”他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样子,坐在床沿翘起二郎腿,吹着空调。 
  我咬牙切齿的辩解,“你张着一张小白脸,谁会想到你有腹肌啊,几块啊?” 
  “八块。” 
  八块啊,那么紧实,但是块头不大,跟电视上那些健美猛男完全不一样,这八块腹肌长得很精致,很诱人,很赏心悦目,连我这个不喜欢猛男的人都觉得实在是精妙,于是我用目光意淫了好久,纠结的问,“能不能给我摸摸?” 
  “靠,色女!”他赶快挪了挪位置好似要躲开我一般,但是忽然就笑起来,“好啊,我给你摸摸,你也要给我摸摸。” 
  我连忙拉了拉T恤,“我肚子上都是肉,不好摸。” 
  “谁说要摸你肚子,我给你摸腹肌,你给我摸胸好不好?” 
  “……薛问枢!你给我滚!” 
  在我的强烈抗议下,他最后还是把T恤穿了起来,并且还不死心的问,“你一个月薪水多少?” 
  我说了一个数,然后示意还要往上,薛问枢震惊了,“我一个月才一千块钱的补助。” 
  “要不要我包养你?” 
  他眼睛一亮,“当然不介意!” 
  我啐了他一口,“呸,要是有人包养我我也不介意。” 
  “出让贞□也不介意……” 
  我被噎住了,“这样吧,我做不了主,你问我娘去。” 
  “……” 
  可是终归是开玩笑,薛问枢真的没被我“包养过”,我赚的比他多,出去吃饭却总是他掏钱,有时候我都觉得过意不去,也会回请他吃饭,末了他总是抢着给钱,为了这件事我事后都偷偷的把钱塞到他钱包里。 
  他总是说,女孩子赚点钱不容易,尤其离家那么远,工作又那么辛苦。 
  我心里明白,他心疼我,那种疼惜他从不会说出来,而是喜欢用物质来衡量出来。   
  第 26 章   
  做老师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工作,除了繁琐的备课讲课,考核评分,还包括灵活的应付各种各样的问题儿童。 
  高中部的那些精力过剩,基本被家长逼来上课的小鬼头们经常会甩出那些意想不到的问题给课堂增添惊喜和乐趣,比如我去听钟宝瑶的口语课,题目是“你最喜欢的运动”,结果题目一打出来,下面孩子们立刻抱怨连连,纷纷露出“这么老的话题还要浪费时间说,老师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这样鄙夷的眼神。 
  钟宝瑶满不在乎,冲那些小鬼头们笑笑,“那我们来讨论下早恋。” 
  果然一呼百应。 
  但是她狡黠的一笑,“瞧你们那得瑟劲,兴奋吧,行啊,就这个话题,但你们发言得全用英语说哦,第一个问题,早恋怎么说?” 
  底下在座的就抓耳挠腮了,我乍一听也没反应过来,沉默了一会就听到有一个男生说,“When we make boyfriend or girlfriend in High School。” 
  钟宝瑶一脸不屑,“High school?So late!” 
  那些小鬼们哗然,她笑的依然那么狡黠,“想知道你老师的隐私啊,想知道就给我来讨论下你们最喜欢的运动,而不是你们最喜欢的女生或是男生。” 
  那节课小鬼头们究竟讲了什么运动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实在是有些瞌睡,勉强的撑着眼皮,而神志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忽然有人拍了拍我肩膀,我身体狠狠的往前一冲,然后一个激灵,全醒了。 
  我吓的半死,就像是高中上课时候被老师逮到,心跳的飞速,我看了一眼听课笔记,纸上我写的那些字乱七八糟,而且还有瞌睡时候不小心划上的错乱的线条,要是被主管看到了,一定会被好好教育一番的。 
  而那个人却是何彦非。 
  我立刻如释重负,趴倒在课桌上做垂死状。 
  自从我过教师委员会后就很少见到他,一来是我的课很少在本部,二来其实大家也没什么特殊的交情要来回走动,几次开会的时候看到他,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 
  那天太阳很强烈,屋外好像都要被烤焦了似的,他穿着淡蓝色的POLO衫,米黄色的裤子,很清爽的装扮,何彦非坐到我身边,我都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热量侵袭过来,他额头上都是汗,连我忙掏出纸巾给他,他抽了一张,小声的说声,“谢谢。” 
  然后他拿出听课笔记,写了几个字,然后放下笔,十指交握在一起聚精会神的听课。 
  跟我这种浑水摸鱼的德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是我敛了敛神,倒也装模作样很认真的把剩下的课听完了。 
  下课后,钟宝瑶跺到我们这里,抓起一只圆珠笔就敲我脑袋,“上我的课你还打瞌睡,我的课就这么无聊嘛?啊!” 
  我连忙告饶,“我错了啊,别打了,我昨晚睡的太迟了,困死了。” 
  “什么事睡那么迟?”一直沉默的何彦非忽然问。 
  我叹了一口气,“玩游戏,我都困疯了现在。” 
  我说的是实话,可是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在玩,昨天晚上薛问枢也跟我一起玩,从吃完晚饭开始两个人就玩幼稚的火影忍者对战,打的你死我活的非得彻底把对方弄死,结果一直到快三点也没分出个绝对胜负,倒是我先支持不住了,“我不玩了,要睡觉了,困死了。” 
  他把手柄立刻丢下来,顶着黑眼圈冲着我郁闷道,“靠,你早说啊,我以为你不困呢,我也困死了,睡觉。” 
  于是两个人立刻往床上爬,可是好像打了太兴奋了,一时半会的睡不着,于是他很无聊的问,“今天你赢了还是我赢了?” 
  我不假思索,“废话,当然是我赢了。” 
  “恩?~谁赢了?” 
  “我啊。” 
  话音还没落,我就感到一只重物狠狠的压过来,薛问枢狰狞的嘴脸在微弱的月光里狞笑,他伸出手掐住我的脸,用劲的拉扯,“到底谁赢了?” 
  我被威逼,只好指指他,“泥……” 
  “这还差不多。”他得意的笑起来,翻下来滚到床一边,心满意足的睡去了,我也挨不住困意,坠入梦乡。 
  早上起来吃饭时候他还问我,“昨晚打游戏谁赢了。” 
  我毫不含糊,“我!” 
  他指着我控诉,“你昨晚还说我赢了呢。” 
  “你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说话不可信么? 
  ……他被噎住了。 
  没想到引起何彦非的兴趣了,他饶有兴致的继续追问,“什么游戏?” 
  “FF12,打的我累死了,早上起来手都不能动了。” 
  “我也很喜欢打游戏。” 
  钟宝瑶小声的清清嗓子,“两位老师……” 
  “换话题。”我立刻提议。 
  她“嘿嘿”笑起来,“听说何老师在出国部很受欢迎啊,据说前三排的位置永远是女生占了,博客一直是人气最高的。” 
  何彦非一愣,我看到他眼神里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于是我马上接口,“干嘛,钟宝瑶,你嫉妒何老师啊?” 
  她哈哈笑,“我可没有嫉妒他。” 
  何彦非轻轻的笑起来,可是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警惕和疏离,他装作不经意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晚上我还要开会,先走了。” 
  我也站起来道别,“我也回去了,明天全天有课。” 
  告别了钟宝瑶,我和何彦非走在楼梯上,楼梯道很宽,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可以再容纳一个人,落日的余辉慢慢的退去,但是阳光的余温还残留在这栋楼里,每个交流都散发温和而不张扬的热度,和教室里散出的冷气融合在一起。 
  我想了想开口道,“何老师,其实钟宝瑶这个人很直的,她一般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他朝我笑笑,“没什么,她这么一说似乎确实是这样,好像我的课样上前三排是很少看到男生。” 
  我被逗笑了,气氛也缓和了很多。 
  他问我,“工作适应不?还有一个月试用期就结束了。” 
  “还不错,同事可爱,学生耍宝,薪水够量,没什么不满意的。” 
  “那就好。” 
  我们一路走下楼,走到宾馆的门口,我指指左边,“我往这里走,你呢?” 
  “我去对面坐公车。” 
  我有些好奇,新西方的老师确实是很有钱,尤其是主管以上级别的,很多老师因为授课需要经常换校区而选择买车代步,而何彦非却没有,至少我看到他的每次都是坐公车,于是我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他笑道,“我以前开车出过车祸,于是之后就很少开了。” 
  “啊,车祸?” 
  “是啊,还好不大,但是撞到了脑子。” 
  “严重不?” 
  他笑起来,指指头顶,“当然严重了,所以现在才这么笨啊。” 
  我也笑起来,我看着他的眼睛,深藏的满满的笑意,他跟薛问枢完全不一样,他有着如秋日月亮一般温和的笑容,而薛问枢笑起来就像是夏日的艳阳,耀眼夺目。 
  临别的时候他跟我道别,何彦非忽然想起什么,喊住我对我说,“施莐,你以后不用喊我何老师,叫我何彦非就可以了。” 
  我只是笑着摸摸头,然后走了。 
  不是不想叫,只是那三个字到嘴边,好像变成了别的意味,我喜欢用各种语调喊薛问枢的名字,用各种外号来装点他,可是我不想把这样的权利,滥用在其他人的身上。 
  在新西方老师之间互相窜课也是经常有的事情,而拿老师开玩笑几乎成了每个课堂上必备的段子,有一天下午有钟宝瑶的高考口语,晚上是我的写作,本来没什么相干,结果那天下雨我穿了一件绿色的运动裤,因为连续一个星期下雨,所有的牛仔裤都洗了干不了,那天下午穿出门之前我还被中午来蹭饭的薛问枢狠狠的嘲笑了一番。 
  因为实在是太乡土了,按薛问枢的话说,“卷个裤脚就可以下地插秧了,放下裤脚就可以去高田村大队附属小学上课了。” 
  结果钟宝瑶上课的时候就拿我调侃,“嘿,你们知道嘛,施老师今天穿了个绿色的邮递员的裤子过来,我都怀疑她是偷来的,她怎么不带个绿色的帽子交相辉映一下。” 
  结果当场所有学生都笑翻了,晚上我刚进教室就满室的哄笑,有人一边笑一边指着我的裤子,“哈哈,邮递员的裤子,哈哈哈。” 
  我好容易控制住场面,课间的时候就冲到办公室,刚想狠狠的说两句钟宝瑶,恰好何彦非在我们办公室印材料,他瞥了我一眼,嘴角不住的抽搐,“……这就是那条邮递员的裤子?” 
  我“呸”了一声,“钟宝瑶你哪只眼看到是邮递员裤子,分明是农民插秧的裤子!” 
  在场的人都笑起来,钟宝瑶笑得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何彦非笑个不停,笑完了还摇摇头,“施莐你太喜感了。”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亮闪闪的,可是我刻意的把头转向一边,装作没看到。 
  结果那天晚上来上课的老师都来围观我,我气的都快吐血了。 
  快到九月份的时候我去出国部听了几次课,那里实在是人才济济,在那里尤其是男老师特别受女生的追捧,上大课的时候,基本上前几排坐的满满的都是女生,忽闪着她们充满智慧或是花痴的眼睛。 
  我又想到了钟宝瑶调侃何彦非的话,觉得明明就是事实,并无夸大。 
  我听课没啥特别的收获,就是觉得大课老师吹的实在太牛逼了,别说是口若悬河,悬着个瀑布都不为过,实质性的内容并不多,但是课堂气氛很好,所谓乐趣是和知识永远无法统一,笑声连篇的课堂学到的必然少的可怜。 
  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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