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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给我一半的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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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小子!没事跑那么远干什么,我在心里又狠狠的咒骂,这时候那个男生开口,“我正好也要去五角场,对面有公交车,施老师你跟我一起吧。” 
  我忙不迭的点头,“好,那张老师我先走了。” 
  “好,这次讲的不错,下次批课加油。” 
  我们两个人默默的走到公车站台,四平路那正在施工,路面也不太好走,一眼看去一片空旷,可是不远处依然高厦林立,霓虹灯灯鲜艳,跳脱,让人眼花缭乱。 
  他忽然开口,“我叫何彦非,你呢?” 
  “施莐。” 
  他轻轻的“哦”了一声,又把脸转向汹涌的人潮,“你们张老师批课骂人凶不凶?” 
  我“噗哧”一笑,“我可不敢说,改明你就打小报告去了。” 
  他也笑起来,他的笑容很风轻云淡,仿佛带着一丝的漫不经心,跟薛问枢不一样,他的眼角不会飞起深深的笑纹,想必,也不会是那种性格太深刻的人。 
  “我保证不说,他凶不凶?” 
  我斟酌了一下,“对待同志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这下,何彦非眼睛一闪,看了我一眼,我清楚的看到那丝狡黠在他眼中晃动,他个子跟薛问枢差不多高,可是明显比他清瘦了许多,脸的轮廓很清秀,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有些留学生的那种特殊的潮味。 
  那一刻,我能判断他是真心实意的笑了。 
  “车来了。”他跟我说,“走吧,我在五角场下,你要到下一站复旦大学下。” 
  “恩,好,知道了。” 
  公车上挤满了人,我跟何彦非都没有说话,他到站的时候只是轻轻的朝我点了点头,我挥挥手,就看见他湮没在汹涌的人群中,我掏出手机给薛问枢发信息,“我坐公交车快到了,你还在打球?” 
  他很快就回到,“打完了,饿死了,我在车站等你。” 
  我下了车就看见头上冒着蒸气的薛问枢,他穿了件长袖T恤,大衣随意的搭在肩膀上,袖子卷起来,露出紧实的胳膊,他正抱着一瓶可口可乐喝,我上去踢踢他,他连眼皮都没抬,咕嘟嘟的又灌了大半瓶。 
  我问他,“你打完了?” 
  “恩。” 
  “结果咋样?” 
  他顺手把可乐瓶子扔到垃圾桶里,愤愤的说,“被虐!我讨厌大个子!……尤其是又高又肥体力无限的大个子!” 
  我看看那张扭曲的脸,只好无力的安慰他,“你要是大个子就不好看了……” 
  “恩,是啊!我是敏捷型的英雄!” 
  又开始自恋了,我白他一眼,“……你啊,每天自恋一点!” 
  “没,是每个月才一次……” 
  “恩!每个月一次!一次一个月!” 
  …… 
  吃完饭薛问枢又拖我去逛街,我就奇怪啊,怎么这人看上去跟爷们似的,内心还是挺柔软的?然后我问他,“你怎么那么喜欢逛街?” 
  他正好踩在电梯上,又爬上去一格,很欣喜的样子,“哇噢,施莐我比你高好多啊,这样我就有一米九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薛问枢,你干嘛老拖我逛街。” 
  他用很呆滞的表情想了一下,“……其实我是打算等会去买巧克力的,咦,你们女生不都是喜欢逛街的吗?” 
  “逛街好累的。” 
  “缺乏锻炼,懒虫。” 
  我也不反驳他,等电梯上到顶的时候,阶梯慢慢的变平了,一米九的薛问枢又回归了,我幸灾乐祸的笑道,“Dream over!” 
  他发作不得,沮丧的一张脸,“施莐,你这个毒舌!” 
  忽然薛问枢的电话响起来,他拿在手里看了看,翻了翻白眼,等电话不响了,直接把电池板拔了出来扔在口袋里,我心下了然,“怎么?女朋友?” 
  他眼神放空,慢条斯理的说,“……她规定我每天必须给她打一个电话。” 
  “然后呢?” 
  “现在变成了她每天必须要给我打五个电话,唉,怎么这么粘人啊。” 
  我笑起来,想了想跟他说,“人家女孩子没有安全感呗。” 
  “施莐,那什么是安全感?” 
  我摇摇头,努力回想起和徐可林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所有他能给予我的就是放心的感觉,好像一想到他,一发信息给他,他就能立刻给我答复,可是,那是安全感吗? 
  他对谢徽的念念不忘,所以我能守住的不过是一个空洞的躯壳,而他的心,在辗转反侧中已经失去了安全感,而我只是个孩子,永远不可能用微薄的感情来填满他永无止尽的空虚。 
  徐可林是个极其反复的男人,他同我一起已然丧失了所有的安全感,我忽然想起好久以前他说他面对我和谢徽两个人很无助,五月的广州倾盆大雨,但是万里阳光灿烂。 
  那天的前夜,他还悄悄的跟我说,施莐,你知道嘛,我现在好想买一个戒指跟你求婚,你愿不愿意? 
  夜里的月亮一片皎洁,我的心,都差点没了节拍。 
  于是我就在他给我制造这样忐忑不安的浪海中沉浮,直到疲倦。 
  也许是见我发呆的样子,薛问枢认真的说到,“其实安全感并不会来自对方,真正的安全感来自自己,一个人能对他所做的负责,对他的人生负责,并不需要依赖别人提供,我觉得这才是安全感。” 
  我“哼”了一声,“说的容易做的难。” 
  “我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你信不信。”他的眉峰高高的挑起来。 
  “如果你女朋友喜欢上别人怎么办?” 
  他满不在乎的笑笑,“要是比我优秀的,当然祝福她,人往高处走,要是没有我好,那也祝福她,这是她自己选择的不是嘛?” 
  “如果她只是故意的赌气想让你生气,你会挽留嘛?” 
  “不会。”他斩钉截铁的说的坚决。 
  我哑口无言。 
  看着眼前的薛问枢,他那双平时被我戏谑为“死鱼娘们眼”的眸子,顷刻变得冷峻凌冽,我瞬间百感交集,永远头脑冷静却性格自私的男生,连一点点女生想要的关爱都吝啬的不能给予,怕女朋友粘着,爱自由,永远不会被束缚,更不可能感情用事,骄傲的冷静的可怕,我忽然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孩子喜欢他。 
  也许真的,他在我面前已经毫无保留的袒露所有的缺憾,而我竟然觉得丝丝寒意从脚底窜到手心里来,这样的男生,要用宠爱溺死他,谈何容易。 
  真是一个危险而有趣的男生。 
  春节快到了,四次批课很快就过去了,薛问枢的GRE课程也结束了,他在宾馆里收拾行李,散落在地上的都是那些让人觉得碍眼的单词句法书。 
  我靠在床沿翻开来看看,碰到有趣的数学题,也写写画画,忽然我被一道题目卡住了,连忙把薛问枢召唤过来,“喂,这道题怎么没答案啊。” 
  他抱着一大堆书看了一眼,嬉皮笑脸的说,“喊声薛老爷就告诉你。” 
  我白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把书合上。 
  他倒是急了,“别,喊声薛教授我就告诉你。” 
  我笑眯眯的把书放在他手边。 
  看我不吃他那套,薛问枢改口,“哎呀,喊声薛先生我就告诉你。” 
  ……我看着他沉默。 
  他忍不住了,“靠,难道还喊梦郎吗?” 
  …… 
  我乐不可支,捶着床大笑,“薛问枢,你真……他妈的太可爱了。” 
  他翻开书,指着那张印刷粗劣的纸跟我说,“印刷错误,这个应该是8,印成5了,所以就没答案。” 
  “……什么破书,居然还印刷错误。” 
  他艰难的润了润嗓子,“……盗版的了。” 
  …… 
  于是薛老爷就拖着一箱,貌似是盗版的,但谁也无法考证的书回家了,我拖着一箱白痴的上海高考英语参考书回家了。 
  他在路上对着两个箱子指手画脚,“一个GRE,一个高考英语,档次啊,英语啊,施莐你现在差了我多少档次啊!” 
  我想了想认真的说,“大概就是老师和学生的档次,我拿新西方的钱,你交给新西方钱……” 
  …… 
  总体来说这趟面试,收获不少,不管春节之后我能不能过委员会,我都觉得心满意足。 
  还有薛问枢这家伙在身边,真的,很好。   
  第 14 章   
  这个春节我过的是异常的忙碌,可是却很开心。 
  大年初一就开始下雪,纷纷扬扬的从早上一直下到深夜,屋外是白雪覆盖的冰天雪地,屋里是空调哗哗的送着热风,真是冰火两重天。 
  初二时候天放晴了,冬日难得看到碧蓝的天空,阳光并不强烈,可是印在雪地上的光圈把周围的一切照的通亮,明晃晃的灼人眼睛。 
  我本是待在家里哪里都不想去的,可是薛问枢却发信息给我,“施莐,晚上出来吃饭。” 
  看着屋外冰封的马路,公交车在上面都不甚稳当,我纵是有一万个不想去,可是想到薛问枢那可爱的小模样,还是忍不住的回了一个,“好。” 
  算起来已经三天没看见他了,不觉得长,也不觉得短,亦不想念。 
  说起来是三天前看见他的。 
  我们那个城市真的不算大,也并不繁华,偶尔在路上遇见一两个熟人也是经常有的事情,比如我曾经和一个要好的男生在路上碰见,凑在一起吃了顿饭,饭后消化去逛马路,就被疯传“手拉手甜蜜蜜”,所谓的以讹传讹。 
  可是能看见薛问枢,还真是罕见。 
  体育场的雪还没融化的透彻,我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泥泞的融雪中,不住的抱怨,体育场门口摆着几家卖烟火的摊子,我一向对这种高危险产品没兴趣,只是多看了两眼,却在一群孩子堆里面把薛问枢“捡”了出来。 
  他一个高高的男人,手里抱着烟花爆竹,挤在一群小奶娃里面,成何体统! 
  原来薛老爷还真是童趣,我这样想,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薛问枢一转头,有些惊讶,“呀啊!你也来买烟花?” 
  我翻翻白眼,甩了甩手上的便利袋,“……从超市出来,正好路过。” 
  “你要不要买?”他显然兴致高昂,头又低下去在一群易燃危险品中翻找,“火柴鞭,仙女棒,还有千挂响,还有礼花,你喜欢哪个?” 
  我无奈的抽抽嘴角,“不要,我害怕。” 
  “怕什么?”他抱着一大堆的烟花爆竹去结帐,还一边开导我,“鞭炮多好玩啊,我每年都要买很多。” 
  我指控他,“你小时候肯定拿火柴鞭炸过人的!” 
  “那是肯定的啊!”他哈哈大笑,“我小时候还去炸我奶奶家养的鸡呢!可壮观了!” 
  “……那些鸡怎么没成为肯基基的鸡米花啊!”我成心给他说冷笑话。 
  “火候不够啊。” 
  他买好了之后又把包装拆开来,拿出一半的仙女棒给我,“喏,这个不响也不会爆,挺好玩的,你拿去。” 
  我撇撇嘴,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就随手丢在便利袋里,他拎着袋子陪我在车站等车,他问我,“三十晚上去哪吃饭?” 
  “可能出去吃吧,你呢?” 
  “在家包饺子啊!我会包饺子的。”他笑眯眯的开始露出憧憬食物的单纯表情了,“韭菜猪肉馅最好吃了。” 
  我从善如流的点点头,“是啊!我也很喜欢吃饺子,我觉得还是饺子最好吃。” 
  “那是当然!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 
  结果除夕晚上我就收到了来自薛问枢的彩信,胖乎乎的饺子蹲在桌子上,准备下锅,他还很自恋的附到,“我包的饺子好看吧!春节快乐!” 
  我出门的时候,雪根本没有融化的迹象,南方偏北的城市这几年很少见到满城倾覆的积雪,偏偏这次雪竟然那么深,那么厚,那些被踩碎的雪结成了冰,牢牢的覆盖在地面上。 
  连公交车都开的那么小心翼翼,即便交通如此困难,大家还是赶着春节都出来了,街道上拥堵一片,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丝毫没有减少春节热烈的气氛。 
  薛问枢在公车站等我,我下来的时候看见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蓝色的围巾把脸裹得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头上还顶了一顶傻乎乎的毛线帽子,看上去很白痴。 
  他嗡声嗡气的跟我说,“我等你等了好久了。” 
  “路上不好走啊,都是积雪。”我解释道,再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感冒了好像。” 
  “家里没开空调?” 
  “开了,还开了电热毯,结果打被子,早上被我娘从床上拖起来,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他有些没精打采的,但是不至于心情很糟糕,我随口问他,“去哪里吃饭?” 
  “随你啊。” 
  我立刻无语,“唉,你请我吃饭还不知道去哪里。” 
  他露出更加白痴的表情,“其实我就是因为不知道去哪里吃了,所以才把你叫出来的,恩?这样说你会生气嘛?” 
  “……不会啊……啊,等下电话。” 
  电话是我表弟打来的,他今年高二,我前几天跟他借了PS2想在家爽一把,死小孩拖拖拉拉到今天才想起来带给我,小孩子在电话里嘱咐我,“你请我吃饭吧,租金就免了。” 
  真是哪天不捡偏偏今天,我翻了个白眼,放好手机,跟薛问枢说,“得了,我请你吃吧,我弟弟马上把PS2带给我让我请他吃饭,必胜客行不?” 
  “你请啊?”薛问枢好像被注射了兴奋剂,感冒症状一扫而空,“好啊,走吧。” 
  现在小孩子,真不知道脑子里都装些什么东西。 
  小朋友坐在温暖的店堂里略微羞涩的说,“上次点点就请我吃必胜客的。” 
  我头也不抬,看菜单,“哦,点点?那是你谈了的第几个女朋友?” 
  “第三个。” 
  旁边薛问枢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靠,都快赶上我了。” 
  “所以我说现在我完全不知道这些小朋友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我把菜单递给薛问枢,“我们高二时候都在干嘛?” 
  他很痴呆的想了一会,“我啊,我打游戏啊……” 
  小朋友在薛问枢面前有些拘束,只是“嘿嘿”的笑,我忽然想起来一件是,捣了捣薛问枢,“唉,你晓得这小孩子高一的时候有天跟我发信息说谈了个女朋友,说了一句超级欠扁的话,你知道是啥嘛?” 
  “说啥了?” 
  我瞥了一眼早恋还沾沾自喜的小朋友,“他说,你们这种光棍是体会不了我们这种谈恋爱人的辛苦的。” 
  薛问枢笑起来,“哎呀,你这话说的杀伤力太大了。” 
  “可不是!那时候我念给室友听,每个人都很义愤填膺啊!”我叹了一口气,“我高二的时候在干嘛啊!天哪!我穿的跟村姑似的校服,天天戴个眼镜背个书包,想想就一傻逼,不仅傻,还二,连个早恋没有。” 
  小朋友故作深思,“唉,早恋也很辛苦啊,可是甘之如饴啊。” 
  被我和薛问枢一顿炮轰,我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再刺激我我就告诉你妈去,别忘了你们班班主任就是我以前的化学老师……哼哼……” 
  …… 
  吃完饭乘着薛问枢去拿发票刮奖的时候,小表弟凑过来问,“你那个?” 
  “你那个头!你哪只眼看到那个了,人家早有主了!” 
  他恍然,“哦,是男的女的?” 
  我彻底无语了,现在小孩子怎么都那么成熟,我拍他脑袋,“你脑子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小孩子要单纯点才讨喜。” 
  他不听我的话,语重心长的说道,“唉,莐~我说,你可别去做小三啊,虽然这男人姿色尚可餐,不过我估计你要吃的话会消化不良……” 
  我彻底暴怒了,“你有完没完!我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你妈。” 
  “别!我闭嘴!我不说了!” 
  冬天的夜晚来的特别快,光秃秃的枝丫上缠绕着五色的霓虹,这样的城市虽不能和上海相比,但在春节也是相当的热闹。 
  我刚想说要回家,薛问枢却提议,“施莐,我们去学校看看吧?” 
  “学校?老校区?” 
  “恩,好久没去了。”他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亮亮的,“走,我们去吧!” 
  我对老校区总是念着一丝难舍的感情,好像那些陈旧的建筑和孤老的花草,总是能够轻易的让我深陷在种青涩难忘的回忆中,他们有种让我眷恋的味道。 
  是那种穿着白衬衫蓝裙子的校服,背着书包,骑着自行车的岁月,无忧无虑,那时候青春总是美好的,美好到没心没肺的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问。 
  老校区正在整修,工地还在,可是已经没有施工人员了,我跟薛问枢爬到了初三上课的楼上,爬的气喘吁吁的,那初三二班和三班,已经变成了初二五班和六班。 
  桌椅都翻新了,黑板报换了一期又一期,靠走廊的窗户关的紧实,可是却挂着一个可爱的小铃铛。 
  我们那时候的回忆,什么也没留下。 
  “什么都变了……”我有些遗憾的说。 
  而薛问枢却笑起来,指着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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