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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有我爱着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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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认为这是一种羞耻,不仅冷言冷语对受,还时常伤害受,受很隐忍,其实受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 

那些钱是受找同父异母哥哥借的,受本身挺穷的,自己挣钱,供着攻的一切花销,自己很委屈 

陪在攻身边,照顾他,可是攻却对他很不好,心理总想着以前的情人,真是深深虐受心。结局HE 
原来只有我爱着你BY碧莲
作者:碧莲
001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章是以虐小受为主的。
我承认,我BT,我就喜欢看小受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我的手一定不会软的,樊砾,你就等着倒霉吧。
  楔 子
  
  '纽约,冬'
  
  “阿宣,没事吧?你真要自己走回去?……醉得这么厉害。”
  “还好,我没醉。……反正过桥就到家,没事。”
  
  摇晃着撞开小酒馆的木门,凛冽的风立刻夹杂细雪迎面袭来,因为醉酒而发热的脑子陡然清醒了一点,方禹宣紧紧厚重外套的衣襟,凭直觉往前方的人行大桥走去。
  
  自从到纽约留学以来,这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得冷,原本午夜时分还可以见到零星人影的街道,此时却像深埋的墓穴一般寂静和冰冷。
  
  昏昏沉沉地走上桥面,脚底由于积雪而有些打滑,他只得踯躅前行。
  恍惚中,好像看见有人杵在桥中央,方禹宣不自觉地揉揉发红的眼睛,看来这并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影孤零零停在前方,却又一动不动。
  “难道是雕塑?”念头才一闪,他便自觉荒谬,几乎每天必经的大桥,从未见过有任何艺术的附属物。
  
  距离太远,他昂起头,还是看不清那人的样子。
  桥上很冷,因为没有任何遮挡物。这种鬼天气还愣在桥上发呆,除非脑袋坏了,否则一定是有问题。
  
  头脑蓦然一阵发热,方禹宣便径直冲了过去。
  
  那个形迹可疑的人背对着他,像是望着河面出神,连他一点点地靠近都毫无察觉。
  突然间,方禹宣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纤细的感觉令他直觉这是个女人。
  猛然受到惊吓的人恐慌地回过头,黑暗中过于苍白的脸,堵住了他就要冲出口的一连串脏话。
  
  彼此诡异地对视、僵持了片刻,有着清秀容貌的“女人”趁他不备,发力摔脱他的钳制,然后飞快地转身,向桥的另一端逃跑。
  
  “该死!”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方禹宣条件反射地追上去,最后,在“她”就要越过低矮的桥栏、掉入河水之前的一刹那,狠狠用自己的身体将人撞落在地。
  
  “妈的,你就这么想死吗?!”
  不等那人反应过来,他蹲下身牢牢揪住对方的衣领,也不顾那是个年轻的女人,一抬手,就是一个重重的巴掌甩过去。
  “自杀很潇洒是吗?混蛋!……全世界就你最痛苦!就你最可怜!……有胆子跳河你就没胆子活下去?!”
  
  …………
  
  断断续续,中文、英文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劈头盖脑痛骂了一番,方禹宣冷冷斜睨着逐渐瘫软的人影,头轰隆隆地,像被卡车撵过似地裂痛起来。
  于是他直起身,跌跌撞撞拖着瘦弱的身体走下桥,快到河岸边的小路时,脚下不留神绊了一下,扑通倒地,左侧的额角撞向坚硬的路面,顿时有鲜血冒出,沿着脸庞迅速流下来。
  
  “啊?……你……你受伤了!”
  慌乱的叫声响起,嗓音有点偏向男性的低沉,方禹宣瞪了“她”一眼,随便用手掌压住伤口,慢慢站起来。
  
  “如果这世上、真的、没有值得你惦念的东西,要死你就去死吧!”
  愤怒的爆发之后,他冷冰冰地丢下这句话,旋即有些漠然地离去,只留下那个孤单的人影,在苍茫的夜色中,逐渐缩小成一个黑点……
  
  001
  
  天际线上阴郁一片,风不知何时消散无踪,空气闷热而潮湿。
  “就要下雨了吧?”
  樊砾抬头看了看,不觉加快脚下的步子。然而,还来不及穿过大楼前的草坪,雷声就在头顶上炸开,豆大的雨点瞬间打在他瘦削的背上,可能其中夹杂了尘土颗粒,感觉有点疼。
  
  浑身湿漉漉地打开门,樊砾顾不上换衣服,便忙着将新鲜的食材拎进厨房。今天买了方禹宣喜欢吃的鱼和虾,一定要保持新鲜度,所以他只胡乱拿纸巾在脸上抹了抹,便开始洗手做晚餐。
  围住料理台忙乎了好一阵,当饭菜全摆上桌面时,他才稍微舒了口气。
  回到客厅,对着挂钟一分一分地数,时间过得真慢。
  
  用心思煮的饭菜渐渐变凉、潮湿的衬衣和西裤慢慢变干,等待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他的心情一点点低落。
  ——要不要打手机给他,问他今天还回家吗?
  樊砾脑子里这个念头才闪过,却立刻有冷笑声在耳边回响,“要身体还要我的自由?八百万的包养费,你真用到分厘上了!”
  他不自觉地摇摇头,每回意识到自己在对方心目中,是那么卑劣的存在,无论再怎么打气,总会觉得伤心、想哭。
  
  平复一下情绪,樊砾默默坐在餐桌前,继续上班时未完成的工作。
  劳累的眼睛酸痛起来,不知不觉已过了午夜,偌大的屋子寂静得可怕。
  樊砾终于决定放弃等待,关掉电脑,他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厚重的大门被推开,方禹宣颀长的身影,在为他特意留着的灯光下,显出几分落寞。
  他抬头,一眼看见餐桌上整齐摆放的饭、菜、筷子、调羹和汤碗,眼中的嘲弄和轻蔑不加掩饰。
  走进厨房拿了个塑料袋出来,他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盘子、碗碟中装的东西倾倒在袋子里,然后把口扎紧,顺手往垃圾桶边一丢,不再看第二眼。
  
  路过客厅时,他听见轻微的呼吸声,发现那个讨厌的人躺着睡了,身上没盖毯子,弯拱的样子象干瘪的虾米。
  同样是清瘦,他总不自禁地想念另一张俊秀温和的脸。
  “阿纬……”呢喃着灼伤心肺的名字,他颓然地倚在墙壁上,胸口一阵阵收紧。
  
  第二天清晨,樊砾差不多是被冻醒的,一睁开眼鼻子就痒得难受,他赶紧捂住,害怕打喷嚏吵醒卧室里熟睡的人。
  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还在打哈欠,他和往常一样,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做火腿三明治,这算方禹宣的例牌早餐,樊砾知道那是他在美国时养成的习惯。
  才走到餐厅口,面前的满目狼藉好似台风过境,让他不忍心地闭上双眼。
  又是这般情状,这是第几次?——好象数不清了。
  樊砾忍不住唾弃自己的作践,却仍然不愿就此放手。
  
  虽然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可他总要比方禹宣提前一个多小时出门。
  小区处在半山腰,周围没有公车站,通常要走上半小时的山路,才能坐到往市中心的车。而
  专线小巴每一班的间隔时间很长,夏日里的车厢又异常闷热,但是为了能省钱,樊砾几乎不叫计程车,宁愿在太阳底下多等一会儿。当他一身臭汗地从拥挤不堪的公车上下来,急急忙忙奔进办公楼时,方禹宣正神清气爽地从车库出来。
  
  如果不巧在电梯里相遇,方禹宣立即嫌恶地侧过头,仿佛视线在那个衣着朴素的男人身上多停留一秒,便会弄脏了他的眼睛。
  樊砾只好低下头,瑟缩地退到角落里,富丽堂皇的地砖上,模模糊糊映出他伤心的脸。
  
  
                  002
  002
  
  坐在宽大明亮的办公室里,方禹宣看着又一次被退回的样搞,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P.D.G是公司新进拉来的大客户,执行董事相当看重双方的合作和发展。但是,这第一支平面广告,前后大修了三、四版,P.D.G的日方代表依然摇头,“还当WIDS好歹算是业界楚翘,能有什么惊人的创意,现在看来有点名过其实啊。”
  
  作为空降兵从纽约总部派到这里,顶着常春藤的名气,还有一堆广告界的奖项,方禹宣执掌创意部的这两年内,一切都还算顺利。因而这次的任务竟会如此棘手,他着实没有思想准备。
  “这些日本人,……究竟喜欢什么?”
  
  不得已还是抓起桌上的内线。
  “你进来,把稿子拿走,还给平面创作室,继续修改。”
  “好的。”
  秘书小姐轻柔地应了一声。
  
  沉闷不快地挂断电话,方禹宣脑中陡然闪过某个影子,懦弱、迟钝、平淡……。他用力深呼吸,这样差劲的男人也在他的团队中,想想就要冒火。 
  更何况自己还卖身给他一年,实在是有生以来最大的屈辱。
  起身转到窗前,他愤然踢了一脚沿框的金属条,心脏隐隐作痛。
  
  此时,平面设计室也因为再度的退稿,室长TOMMY正在大发雷霆。
  
  “你做的什么垃圾东西?存心想害我在老板面前出丑!”
  他将样稿狠狠往樊砾的脸上一扔,陈旧的黑框眼镜应声落地,小巧的鼻梁上即刻现出一道红印,火辣辣的感觉。
  
  樊砾不作声,弯腰拾起镜架重新带上,塑料的廉价品经不起折腾,镜脚似乎变了形,搁在耳朵上很不舒服。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捏得发皱的图纸放在桌上摊平整,心中难免忿忿不平。
  ——这根本不是他原来的创意和设计!
  
  “明天一上班,我就要看到修改好的东西,晚一分钟交,就等着去人事部领辞退信吧。”TOMMY嚣张地甩了句威胁的话,趾高气昂走出集体办公区域。
  
  “哼!明明是他自己改得面目全非,还要骂别人,真是无耻!”
  “就是,成天只知道上网、打游戏、泡妞,正经事一点也做不来!”
  “亏得樊砾脾气好,换成我,早就把东西扔回给他了!”
  
  上司一走,原先的寂静顿时被打破,在同事们喋喋不休的抱怨中,他朝大家友善地笑了笑。
  
  “哎……,樊砾你胆子太小了。我看你索性到大老板那里去告他一状,把事情都抖干净,让公司知道你的能耐。……哼,搞什么嘛!”长相清秀,性格却火暴的ANN气愤地说。
  “胆子小?”樊砾在心中苦涩地笑了,要是让同事知道他居然花八百万包了大老板一年,估计所有的人都会惊讶地去跳楼吧。
  
  诚恳地说了声“谢谢”,他便安静地坐下,继续埋头于工作中。
  这么多年干下来,樊砾早就明白,象他这样没有野心又好脾气的老实人,注定是被别人踩在脚下往上爬的人肉梯子。身旁的人或许会看不过去,可他自己倒不觉得什么,有份稳定的工作,薪资也还算不错,又能发挥自己的专长,对他而言就足够了。
  从小母亲便是这样教导他,人只求活得无愧于心,为了带不走的身外之物争得头破血流,有什么值得呢。
  
                  003
  “樊砾,走之前别忘了关服务器哦!还有,复印机上面那个灯管也换一换,物业老是叫不动,新的就在A4纸盒边。BYE~~~~”女同事娇柔的口吻让人无法拒绝。
  
  樊砾从窝在角落里的办公桌前抬起头,应了一声。
  为了收拾上午TAMMY甩来的烂摊子,看样子今天又不能按时下班啊。只是晚餐怎么办?不能赶回家为对方做饭了。
  算了,他又不是超人,又没有三头六臂,哪能都操心过来。况且自己辛辛苦苦弄好的饭菜,方禹宣哪顿赏脸动过一筷子?也没见他饿死。
  照ANN的话,管他的!本大小姐还没爽到呢!
  樊砾狠狠心,决定把烦劳的事抛在脑后。
  
  正打算离开公司前,方禹宣忍不住绕到楼下一层,想确认一下修改稿的进度。
  他没料到第一个看见的,却是最不愿见的人,此刻正站在梯子上,仰着头,吃力地伸手去够一跳一闪的日光灯管。
  四周十分寂静,集体办公区域空荡无人。方禹宣突然记起来,今天是星期三,习惯中的小周末,大家一定都忙着HAPPY去了。
  
  樊砾尽量拉长身子,高高挽起的袖管,露出一段纤细的手臂,在灯光的映照下白皙的近乎透明。
  手指离灯管只有一寸的间距,却怎么努力也触不到,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他踮起脚尖,微微跳了一下,终于成功地抓住管子,可梯子却危险地摇晃起来。
  
  方禹宣急忙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力扶住梯子,“公司雇你是做设计的,如果只会干维修工的活,你拿的薪水未免也太高了。”
  
  是他……在和自己说话吗?
  樊砾的身子猛然一颤,吃惊地屏住呼吸。
  他不敢回头看,也不敢开口回应,闭上眼睛稳了稳,默默地旋下坏掉的灯管。
  
  “嗯……”正当他思想斗争,要不要爬下来取过新的那根,想要的东西却“自动”敲了下他的大腿。
  “谢谢。”他极其小声地说。
  方禹宣盯住那移过来的右手,指骨修长,手掌纤薄,相当的秀气,和他平淡无味的外貌完全不相衬。
  
  因为没胆量侧目,樊砾只能张开五指,茫然地摸索着,他笨拙而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不免生出微弱的怒火。
  方禹宣干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把灯管用力放进他的掌心,潮湿冰凉的触觉,让人有种抓着软体动物的恶心感,于是他故意由鼻腔里挤出厌恶的声音,手快速地甩脱。
  樊砾倒象是习惯了他这般的举动,虽然心还是会疼痛,却丝毫没有怨恨对方的意味。
  
  “换个灯管也不行,你还会做什么?再等你两分钟,干不好的话我一个人走了。”方禹宣冷淡而不耐烦地说道。
  樊砾诧异之下脱口而出,“你要载我回家?”
  “你难道听不懂中文?”方禹宣不快地反问。
  “哦。”樊砾好脾气地偷偷笑了笑。
  
  由于父亲生意失败的原因,方禹宣卖掉了心爱的跑车,换了辆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家用车。
  这是樊砾第一次坐他开的车,看着手长脚长的男人,费力地塞进狭窄的驾驶座,他开始计算买辆房车送给对方的可能性。
  
  奔驰在通畅的道路上,车厢内的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樊砾始终在后排紧张地端坐着,快看到社区熟悉的欧式大门时,才稍微松驰下来。
  
  车平稳地停在围墙外。
  “下去吧!”
  方禹宣的口吻依旧冷漠。
  
  “哦,……谢谢你。”不敢问他还要去哪里,樊砾迅速推开车门,知道自己令他厌恶,还是快点走开才好。
  
  
                  004
  “……还算识相。”
  看着瘦弱的身影飞快地消失,方禹宣心中不屑地嘲弄,随即猛然踩下油门,加速扬尘而去。
  疾驶的途中,他不停拨打手机,一心想找朋友结伴泡夜店,好好放松一下。
  一圈号码打下来,总算找到同道中人,然后被带入这家高级会所。
  
  趴在装饰奢华的吧台上,方禹宣晃动着杯里的酒,有些走神。
  ——明知自己刚才的举动毫无风度可言,但是,……对于那个恶劣的男人,谈风度根本是浪费!
  
  “阿宣,最近忙得如何?你老爸的生意有起色没?”身边坐着的,都是同期回国发展的好友。
  
  “资金都落实了,也逐渐接了点项目,应该算有起色吧。”方禹宣灌了口酒,喉管里溢满血液似的腥涩。
  ——那点微弱的起色是他用身体换来的,为人父母的,只八百万就把儿子给卖了,想想真寒心。
  
  东拉西扯中,他的视线随意在店里游移。
  突然,两个亲昵的人像跃入眼帘,方禹宣震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们靠坐的方位。
  一旁的友人也看到了这般景象,禁不住有些担忧地扫了他一眼。
  
  是范嘉纬,他的阿纬,曾经深深相爱过、发誓要相守到老的恋人,这一刻正在别人的怀抱中温柔地微笑。
  方禹宣眼睁睁地看着,整个人就象掉进了冰窟,手脚冰凉。
  
  纤瘦的身影站起来,在身边男人的面颊上落了个轻吻后,向酒吧深处走去。
  方禹宣将杯子越攥越紧,“啪”——脆生生地捏了个粉碎。
  顿时,手掌中酒精和血液混为一体。
  友人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为他擦拭。
  
  这样的动静立即引来各方目光,范嘉纬的男伴也好奇地张望过来,那是一张英挺俊朗的脸,带些强势的霸气。
  
  出乎意料的,他竟然向着吧台走来,悠然立定在方禹宣的面前。
  “嗨,想不到第一次会在这里碰面。”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见情敌直接杀将了过来,方禹宣气血愈发上涌,“先生未免自作多情了,我应该认识你吗?”
  “哦?那你一副要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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