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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有我爱着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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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情敌直接杀将了过来,方禹宣气血愈发上涌,“先生未免自作多情了,我应该认识你吗?”
  “哦?那你一副要生吞活剥了我的样子?”男人拧一下眉毛,高深莫测地说,“我以为,……你应该认识我。”
  “好笑。”
  男人却对他嘲讽的表情视而不见,“我叫欧阳哲,很高兴见到你,方禹宣、先生。”
  
  “欧阳?……乐新?”熟知商业圈的友人顿显诧异,“零售业的老大啊……”
  
  果然钱才是最好的东西,说什么没有了感觉,激情已经耗尽这种破烂理由,他的阿纬终究也逃不过金钱的魔爪。
  一时间,方禹宣心中悲愤不已。
  
  “想不到被包养的还能这么拽,简直目中无人啊!看来我们欧阳家的钱,真是太好拿了。”
  欧阳哲笃定地冒出惊人一语。
  
  方禹宣脑子“轰”地炸开,他是怎样得知自己最羞耻、最忿恨的事?
  
  “樊砾是我的弟弟,你不知道?他可是乐新的小少爷。”
  看见他极度震惊的神态,欧阳哲好像很不满,“臭小子真没用,居然被人当成烂狗屎,简直丢我们家的脸。”
  
  “欧阳先生,我要的只是蛋,难道还去管下蛋的母鸡?”
  方禹宣狠狠压住怒气,傲然地回击道,“至于他是谁,他的钱是偷、是抢、是卖血、卖内脏得来的,都不关我屁事!”
  
  “可惜他用的是欧阳家的钱!”
  欧阳哲当然盛气凌人地对住他,“我想提醒你,以后还是主动招呼我的好,做人——要贵有自知自明!”
  说完之后他转回身,瞧见俊美的新宠正面色苍白,像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和对方。
  
  “欧阳,你认识他?”他的声音很轻。
  “是啊。我弟弟包的小白脸,怎么,你看上他了?”
  欧阳哲一把将他拽进怀中,半真半假地警告,“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想红杏出墙?你有胆就试试吧。”
  
  刺耳的对话声断续传过,在快要失去理智前,方禹宣果断地抽身而退,顾不上向满腹疑惑的好友解释,他放下一叠钱,说了句,“今天我买单,你们尽兴”,便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005(H,慎)
  005
  
  独自一个人抹干眼泪,又简单扒了两口饭后,樊砾疲累地走进朝北的卧室。
  真想什么事也不做,就把自己狠狠扔到床上畅快淋漓地大哭一场。
  可是这样的发泄,对他而言太奢侈了。
  
  樊砾无奈的旋开了台灯,从书桌最上面的抽屉中取出一大叠还未整理好的帐单,有些心惊胆战地看着上面醒目标识的金额。
  水、电、煤、物业管理费、停车费……,这些林林总总的加起来,实在是一笔太大的开支。
  
  想起搬来这里的第一个月,他捏着陆陆续续送达的单据,几乎吓到了,心理上完全没有准备,所要负担的日常支出,竟然与不算微薄的薪水持平?!这也就意味着他只有不吃不喝,才能勉强逃过银行的追杀。
  
  突然面对这种状况,开始的那几天他简直混乱成一团。
  即便心里清楚,若是厚着脸皮上门向欧阳哲要张六位数的支票,撑过这一年,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可是,曾经信誓旦旦地在欧阳家全体族人面前说着放弃遗产的话,最后却还是为了个男人几近无耻的食言,他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无论如何绝不能再为了钱而恬不知耻地开口,母亲如地下有知,也一定会伤透心的。
  
  所以抱着自力更生的意愿,他四处托人寻找来钱快的兼职,就算辛苦一点也没关系。幸好自己还算有一技之长,大学的同学,在报社任编辑的热心人介绍了好几份活给他:绘制杂志插页、设计小说封面、甚至还有翻译日本漫画,他二话不说的通通接下来,差不多每天都要忙到凌晨两三点。
  虽然知道这样做,根本就是在透支生命,但是他却无力说服自己放弃。
  
  “喀哒~~~”
  寂静的深夜,再细微的声音也会无形地放大许多倍。
  
  樊砾放下手中的笔,仔细侧耳听了听。
  很明显,有人打开了大门。
  他一下子站起来,快步走出去,果然看见自己心心惦念的人,正伫立在客厅中央。。
  
  “你回来啦,晚饭吃了没有?”樊砾鼓起勇气轻声问了句。
  方禹宣没言语,只是冷冷望着他,凌厉的目光象两把利刃,要刺透他的心脏。
  
  “怎么了?”樊砾顿时感觉脊背一阵发凉,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方禹宣依旧不开口,而是慢慢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很突然地,一把揪住他的衬衫衣领,甩手便是狠狠的一记耳光。
  樊砾被打懵了,吃惊地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渐渐嘴角边渗出一道血丝。
  还在惊愕中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又被用力拽倒在地。
  “乐新的小少爷?啊?你不是有钱吗?不是花钱要我上你吗?”樊砾的耳边响起低沉的怒吼,“今天我就让你爽个够本!”
  
  樊砾震住了,他在说什么?乐新的小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方禹宣单腿跪地,粗暴地用膝盖顶住他的小腹,青筋暴出的双手死死掐着他尖尖的下颚,逼迫他直视自己冰冷的眼瞳。
  
  “方……禹宣……,究竟……怎么了?”樊砾在他要捏碎骨头似地箝制下,用尽力气勉强动了动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
  
  “怎么了?拜你们欧阳家所赐,我的一切都毁掉了!”
  
  一想到自己的恋人在别人的□辗转承欢,方禹宣心如刀绞,一拳砸向身边的茶几玻璃,瞬间,碎片和着鲜血四溅。
  樊砾挣扎着用力拉过他的手,只想要摁住那道流血的伤口。
  可方禹宣根本不领情,一掌打掉他的手,压抑着愤怒的语调毫无温度,冷酷地仿佛从地狱中传出,“你们兄弟两个一票货色,有钱包男人玩,我倒要看你玩得起吗?!”
  
  樊砾的眼中显出恐惧的神色,“不……不要……求你……”,身体竭力反抗地向后挪移、闪躲。
  
  方禹宣阴沉地“哼”了一声,一下抓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猛撞几下,趁他晕眩的时候,扯下自己身上的领带,牢牢捆住他的双手,并绑在茶几的金属柱子上。
  
  完全是粗暴地将樊砾的衣物撕扯精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屈辱地别过头去,泪滴悄无声息地蜿蜒时,方禹宣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但很快便被暴虐所替代。
  
  “被我干的时候,你记得算算钱花得值不值!”
  方禹宣边羞辱着他,边动手松开自己的西裤,然后骑坐在贫瘠的连肋骨也清晰可见的躯体上,将半挺的□捅进了他的口中。
  
  “唔……”口腔中忽然塞入巨大的海绵体,樊砾立即感到呼吸困难,忍不住微弱的呻吟。
  
  方禹宣不满的开始用力进出樊砾的嘴巴,渐渐的,□变得愈发的粗壮和坚硬,而他越来越猛烈的□,每一次都直直的顶进深喉。
  樊砾条件反射的发出想要呕吐的声音,原本淡色的嘴唇逐渐发红发肿,头发也被拽得生疼,这样激烈的□使他几乎窒息晕厥。可身上的人根本没有放弃侵犯的意思,反而更加野蛮的冲刺,最后,在他忍不住快要崩溃前,方禹宣用力捅到了最深处,整个□全都没入了硬生生撑大的口腔中,腥涩粘稠的□急速喷射,顺着食道滑进胃里,他痛苦地蜷起了双腿,脸色惨白发青。
  
  “怎么,这样就不行了?你的八百万出的太不值了!”方禹宣毫无愧疚地从他身上站起来,用脚踢了踢神思涣散的人。
  
  樊砾挣扎着睁开眼睛,恍惚的视线茫然找寻着焦点。
  终于,对准了蛊惑却充满厌恶和轻蔑的眸子,他无奈而伤痛地咬紧已有些破碎的嘴唇。
  
  定定注视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方禹宣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有酸、有苦、有涩,……乱七八糟混杂着。
  可樊砾微微颤抖的单薄的身体,却再一次激起了他的□。
  
  方禹宣毅然决定扔掉自己可笑的同情心,他蹲下身,将对方无力的双腿大大分开,没有受到任何的抵抗,他不禁诧异地抬眼,却见樊砾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似乎出了神。
  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可怜样子,一下子便挑起他的怒火,恶狠狠地卡住瘦削的腰部,他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将肿胀的□硬挺地扎进了臀间的缝隙。
  
  这么粗暴的行为似乎立刻弄伤了樊砾的身体,他痛苦地扭动下身,本能地反抗着。
  
  “你给我放松!SHIT!”方禹宣插入一半的□被牢牢卡住,痛得他用力扒开紧绷的臀部,,清晰地听见对方发出惨淡的叫声,然后有血迹在两人的交合之处蔓延。
  
  被捆绑的躯体动弹不得,樊砾只能任由钻心噬骨的疼痛把肺中的空气全都挤压出来,意识也迅速抽离。
  
  有了少许血液的润滑,原本并非用来□的甬道也能包裹住方禹宣的火热。
  他毫无顾及地□,持续贯穿着身下那具瘦弱的躯体,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急促呼吸,从神智逐渐不清的男人嘴边逸出。
  
  当方禹宣加大了力度,一连串凶狠的深度撞击后,激烈的达到了□。
  从樊砾的体内退出,他略微擦拭干净,穿好衣物,然后解开了捆绑的束缚,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留下伤痕累累的对方躺在污秽中,仿若被人任意丢弃的残烂的玩偶。
  
  “方禹宣,”暗哑地近乎耳语的声音,听起来就象是小动物凄凉的哀鸣,“你手上的伤要处理……药箱在书房……”
  
  樊砾说着,便被一阵冲口而出的咳嗽打断了。他想要抑制住,却变本加厉地越咳越剧烈。
  
  深夜里这样粗糙的杂音让人无来由的心烦。
  方禹宣象发泄不满似地“砰”地关上房门,根本不理会他的话。
  
  巨大的声响砸在了樊砾的心上,痛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强烈,和刚才暴力的侵害相比,只是在斑驳交错中又多添了一道伤口而已。
  
  
                  006(H,慎)
  006
  
  “拜你们欧阳家所赐,我的一切都毁掉了!”
  
  深深呼出几口气,樊砾稍微适应了一下撕裂的疼痛感,可那带着恨意的话语,却象根尖锐的骨刺,在心上越卡越深,再也无法拔除。
  “对不起……方禹宣……”他喃喃地低语,思绪再度陷入迷乱。
  
  时针又静静走了两圈,就快到新一天的清晨。
  樊砾慢慢缓过神,他试着挪了挪身体,虽然依旧很痛,但已经是咬咬牙可以克服的了。
  他伸手摸向受伤的□,好像肿得很厉害,粘腻的□和鲜血已逐渐干涸,空气中却仍然散发着浓烈的膻味。
  
  佝偻着站起来,他艰难地把自己弄进了浴室,趴着翻入浴缸,水温调得很高,他整个人几乎都溺在了其中,尖锐的疼痛感渐渐舒缓,可人还是一个劲地发冷,身体蜷缩成一团。
  
  其实,这并非两人间的第一次□。
  那一晚方禹宣喝醉了,醉酒的症状和大多数人一样,神智不清却真情流露,于是他把樊砾当成了自己深爱的人。
  
  “阿纬,为什么离开我?……不要……不要走……”
  浓烈的酒气在四周蒸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樊砾觉得自己也快迷醉了,而轻轻落在耳廓上的吮吻,让他的身体禁不住震颤。
  接着,从温柔缠绵的亲吻到热情似火的啃噬,浑身的肌肤都炙热地要燃烧起来。
  
  “阿纬,让我爱你……”
  当那饱含爱意的欲望缓缓推入了他的体内,樊砾拼命地忍住疼痛不吭出声,嘴唇咬出了丝丝猩红。
  □的内壁紧紧含住膨胀粗大的□,对方发出了沙哑而满足的叹息。
  
  樊砾闭上了眼,盘腿钩住结实的腰部,笨拙地摆动起来。
  他这样淫糜的举动,配上越来越红的脸色,越来越乱的表情,深深刺激了醉酒的男人,仿佛要将对方揉进体内那样纵情激烈地贯穿,过于猛烈的冲撞和摩擦,使得身体的交合处一阵阵地灼烫,樊砾痉挛着呜咽,“啊……不行了……放我……”
  
  温润的双唇立即盖住了他的呻吟,舌尖被含住展转吸吮,彼此不停交换着唾液,如此亲昵深情的相触,让樊砾在□到来的一瞬间,错觉以为自己是真的被如此钟爱和珍惜着的。
  
  然而如今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假的就是假的,贪婪而卑鄙的冒名顶替者是要受到惩罚的啊!
  樊砾难过地捂住胸口,第一次,那么那么嫉妒起一个人来……
  
  水已逐渐变凉,他伸手打开了浴缸上方的气窗,蒸笼缭绕的雾气一点点消失,仿佛盖在旧家具上的那层漂亮的纱巾被掀去,露出陈旧破残的面目,真实得令人心酸。
  
  樊砾挣扎着站起来,动作缓慢的把自己擦拭干净。抬眼望见镜子里的人,原本平淡无奇的脸庞和苍白单薄的身子上,红肿青紫的伤痕斑驳,显得愈发的丑陋。
  他哆嗦地垂下头,为自己竟然没有发疯、甚至没有丝毫怨恨男人的念想而唾弃。
  那个不叫做坚强,是没出息!
  
  换上清爽的衣物,自己动手处理好伤口,樊砾还是忍不住把客厅的污秽残渣清扫一空,只是这样简单的家务,却因股间的伤口而变得十分艰难,涔涔的冷汗出个不停当,不一会儿棉质的睡衣裤便湿透了。
  
  终于将残酷的现场粉饰成原先奢华的样子,樊砾茫然地倒在沙发上。
  由于实在太过疲累,尽管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睡着,还要为方禹宣做早餐、要整理昨天未完的图稿,上班也绝对不能迟到的……
  但他毕竟不是机器,能随心地调控。
  所以当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过分明媚的阳光一下击中了昏沉的脑子。
  
  天呢!樊砾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牵扯到臀间的伤口,又疼得摔了回去。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悠然走动的挂钟,居然敢显示现在已是中午12点了!
  
  第一时间找到手机,调出公司同事的电话号码,他急急忙忙地打过去。
  “ANN,我是樊砾……”
  “你怎么了,身体好点了吗?是喉咙发炎,声音这么哑?”还没等他想完措辞,大大咧咧的女声就冲破了话筒。
  “恩?什么?”樊砾顿感疑惑,同事如何得知他不舒服?
  “咦?你提早痴呆啦?不是你自己打电话向大老板吗请假的嘛?”ANN的声音陡然变得暧昧,“樊砾,你小子什么时候和大老板混熟了?大家都八卦了一上午还是没头绪哦!不过我们开心,可有的人尾巴翘不起来喽!”
  “谁啊?”
  “TOMMY呀!你没看到,一大早老板跑到我们这儿,说你生病向他请假的事,那个烂小人脸都白了,肯定是想到你和老板有这等交情,他这个挑拨离间的真容就要大白于天下了,能不发慌嘛?嘿嘿!”
  
  樊砾握着小机子,ANN之后兴奋的话语却置若罔闻,脑海中盘旋不去的一直是那句“老板说你生病向他请假的事”。
  方禹宣,他依然还是自己最初认识的那个人吗?
  
  
                  007(H,虐,慎)
  007
  
  俯趴在床上绘图可不是件容易的活。
  樊砾有意识逼着自己进入忘我的工作状态,幸好绘画对于他来说不仅是一份职业,更是从小便有的爱好。因此在不间断的暗示中——“樊砾,你在做你最喜欢的事,一定要把它做好……”,身心上的疼痛一点点远去,代之的是安静而自我的沉醉感。
  
  傍晚时分,天蓦地阴沉下来。
  这座城市每年一到八月,亚热带气候多阵雨的特性开始显山露水,还等不及爬下床去开灯,雨雾便如同水管爆裂似地激射而出,来势凶猛。
  
  呆呆站了片刻,他苦恼地扔下铅笔,慢慢走到阳台口,用力关上敞开的移门,将纷杂的雨声隔绝在外。
  不知是中空的玻璃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雨势突兀地收小,空荡的屋子霎时陷入寂静,连孤单的心跳声也清晰异常。
  
  他稍微喘了口气,顺手摁下身边音响的开关,舒缓的钢琴曲顷刻流淌,给灰暗沉闷的空间添了一抹亮色。
  
  一阵脚步声逐渐接近,樊砾有些好奇地走到门背后,贴住猫眼凝神向外瞄。这搬来也有段时间了,还不知道隔壁两头住的是男是女呢!
  
  咿?修长的西装人影瞧不见脑袋,怎么停在自家门外?
  按理说现在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找上门啊?
  
  门稳稳地被推开,樊砾一时躲避不及夹在了门板后。
  
  耳中传来细微诧异的“啊……”,方禹宣警觉地皱起眉。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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