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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有我爱着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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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稳稳地被推开,樊砾一时躲避不及夹在了门板后。
  
  耳中传来细微诧异的“啊……”,方禹宣警觉地皱起眉。
  两人同时探头张望,瞬间眼对眼地瞪住。
  
  “你待在这干嘛?”他先挪开视线,鞋子也不换地向卧房走去。
  
  “我……你……,今天那么早?”樊砾轻手关上门,将身体移出来。
  
  方禹宣不加理会地摔门进屋,留下眉目低垂的人,束手束脚地立在几米开外,一副茫然无主的神情。
  
  大约十几分钟后,他拖着一个小皮箱出来,身上的衣服也来不及更换,仍旧是刚进门的深色西服。
  
  樊砾不知自己怎么搞的,突然就伸手拽住对方的衣袖,指尖还不自禁地发颤。
  “你要走吗?你要离开这儿吗?…… 我做了那么多,还是不能感动你吗?”他一迭声连串的问句,含着委屈和悲哀,“哪怕一点点也不能吗?你的心真的是铁打的吗?”
  
  男人先是奇怪地望着他,后来好象被他的质问所刺到,目光变得阴冷。象甩掉什么肮脏的垃圾似的,他大力抽回自己裹着纱布的手,“不可理喻!”
  
  樊砾的脸色愈发苍白,其实话才冲出口他就想收回了。
  ——自己一定是昏了头才会做出这般胡搅蛮缠、宛如怨妇一般的举动。
  
  可只要一想到对方或许真的会甩手而去,他的胸口就象针扎一样,神经末梢一阵阵加剧的疼痛,令他丧失理智地说出口,“不能走……你不能走。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800万……我不是白出的。”
  
  方禹宣的背影一僵,搁在门把上的胳膊晃了晃。他带着伤的手一松,箱子轰然倒地,金属秆撞击大理石面的声音,如同砸在了两人的心口。
  而一直轻旋的音乐声也恰巧嘎然而止,室内笼罩的低气压一触即发。
  
  转身大步走到樊砾面前,他俊美的脸上明显是愤怒和受伤的表情。毫不留情地抓住单薄的肩膀,他不存在任何怜悯之心地摇晃着,“钱!对啊……钱!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你有钱,你狠!OK,要我FUCK YOU,恩?……好啊,I WANNER FUCK YOU!!”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他那掌心的热度与力度紧贴肌肤传来,这样的触觉让樊砾剧烈地晕旋,连呼吸都在战栗,后悔如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
  
  方禹宣忽然住手,樊砾根本没有多余的气力支撑自己的双腿,蓦然跌坐在地板上。
  不想再无赖而没有骨气地哭泣,至少不能当着他的面流泪心碎,可咸涩的水珠还是擅自涌出了眼眶……自从爱上他的那天起,感情就逐渐脆弱得不堪一击。
  
  眼中的狂乱褪去后, 更加残酷的狠意却冷得可怕。
  方禹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露骨地轻贱道:“既然昨天还没玩够,趁我现在空闲,再让你爽个够本,至少要对得起你那个八百万啊,乐新小少爷!”
  
  樊砾慢慢站起来,这一刻他只希望自己所有的表情都消散无踪。
  
  经过了漫长的仿佛令人窒息地对视和沉默后,他跪在沙发边,简直就象低等的奴隶一样,卑微地脱去了衣裤,身上的淤肿伤痕看来比昨晚更揪心可怜。
  
  “爬上来!”男人冷淡地命令,“我的手不好使,今天你自己做!”
  
  樊砾咬住牙根,动手为他解开皮带,松开裤子。
  头重得再也抬不起来,感觉血液一个劲儿地往上涌,但他心里明白,此刻自己的面色一定惨青。
  
  方禹宣木然看着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心口冷得冻结成冰,而大腿根部却灼热难耐。因此当潮湿冰凉的手掌忐忑地伸进他的内裤中,还有些疲软的器官稍微受到触碰后,便一下肿胀挺立起来。
  
  因为羞耻和屈辱,樊砾看见男人玩味阴郁的神态,他的心坠落进自我厌恶的谷底。闭上眼一横心地跨坐在方禹宣身上,他的手扶着对方的□,一寸寸没入自己的甬道。
  股间撕裂的伤口未及愈合,却又一次被无情地贯穿、戳弄,甚至继续就着鲜血这个最好的润滑剂,对方能够肆无忌惮地□撞击。
  
  “不要……疼……禹宣……很疼……”
  
  樊砾将额头顶在他的肩膀上,痛苦地悲鸣。
  方禹宣冷哼一声,毫不动容地捂住他的嘴,非常用力。
  “真的……真的,很痛啊……”
  
  樊砾流着泪,眼前一片模糊,发出含糊不清的控诉后艰难地喘着气。
  
  “你不是喜欢玩吗?怕痛?怕痛你就买个男人上啊!!”方禹宣一边鄙夷地咒骂,一边沉浸于自己的暴力侵犯中。
  
  樊砾痛得背脊都弓起战栗,“不要再动了……求你……我,求你……”
  
  然而不管他再怎样哀求,对方却自顾自地律动,并且还嫌面对面地交合不够深入,发力地将浑身冒着冷汗的人压倒在下,从后面长驱直入地□,直到□一滴不漏地射入肠壁深处才算作罢。
  
  极度发泄之后,方禹宣恢复冷然和疏离,他走进浴室快速冲洗一番,衣冠楚楚地扔了包纸巾在地上,“好好收拾干净,我出差去BJ,一个星期后回来。”
  
  迷糊地听见“出差”两个字,樊砾瑟缩地将自己□的身体越团越小,双眼始终无神地盯着纸巾、□、血迹……,这样狼藉的地面。
  
  
                  008
  008
  
  从机场到达大厅出来,公司的商务车已候在自动门口,司机尽职地将行李放入后备箱,稳当地起步行驶。
  由于时间尚早,方禹宣先回了公司。
  走入电梯,只他一人,随手摁了楼层数,脑子里已开始盘算这一周不在,积攒下的工作量会不会很多。
  
  “丁冬”,清脆的提示铃响后,门一开,他很自然地跨出去。
  
  “啊?……老板,你回来了!找TOMMY?”迎面撞见诧异的下属,看他拖着行李箱脱口而出。
  
  方禹宣这才明白自己摁错了数,直接到了低一层的员工办公区,他尴尬地点点头,一路上就算作巡视。
  
  一走到平面设计室时,那个怯懦的男人□裸破败的身体突兀地在脑中浮现。
  “樊砾呢?不在?”看着空空如也的座位,他皱眉问了句,不知怎么搞的,心中竟有些忐忑。
  “哦,生病住院了。”跟在身后的TOMMY赶紧解释,“他请的是病假,报人事部批准的。”
  
  方禹宣脸一沉,猛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为他担心,不禁恼羞窝火,说话的口气也多了点质责的味道,“这么关键的阶段,我希望大家能好好保重身体,别为公司增添麻烦!”硬梆梆地扔下话,不顾下属僵硬的神情,他板着脸离开。
  
  “呼……”直到冷漠的背影从视线中彻底消失,众人才敢松口气,“老板又吃错药了。”
  “都怪樊砾,害得我们做炮灰。”
  ……
  不消停地,同事们你来我往把两人扯一块念叨个够。
  
  拿着问人事部要来的医院地址,以及跑去问讯台才查到的病床号,方禹宣在住院部底层大厅徘徊了半个小时,终于还是懊恼地决定上楼看一眼。
  
  普外科,VIP高级套房。
  ——果然符合乐新小少爷的身份。
  只是那个地方的裂伤,需要住院动手术?……难道今后还会留下后遗症?
  
  礼貌地敲了敲门,听见爽朗的笑声中夹杂了“请进”两个字,他定定神,一脸严肃地推门而入。
  原先有点热闹的病房瞬时一阵寂静。
  “对不起,我没想到……,恩,不打扰你们。”方禹宣扫一眼神情各异的两人,顺势为自己找了台阶,转身欲走。
  
  欧阳哲敏锐捕捉到樊砾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和随后的失望,心头一痛。
  “方先生,怎么好意思让你一来就走呢。”他从容地起身,显出一副主人的姿态,“至少你应该尽职地坐上十分钟吧。”
  方禹宣面色一僵,视线冷冷地停驻在对方傲然的脸上,心底那道口子似乎又裂开了,腥涩疼痛。
  
  “哥哥,”
  樊砾双手攥紧被单,“方禹宣他真的很忙,我也没什么大病,不要浪费他的时间了……”
  说到最后觉得自己就像在找借口一样……声音越来越小。
  
  “哦?”欧阳哲突然向门口走去,“砾砾,他的时间不是你买下来了吗?谈得上什么浪费啊,是不是方先生?”
  嘲讽的话音和关门的声响交叠在一起,砸向本已伤痕斑驳的心口。
  
  时间在尴尬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两个以最不堪的方式有了肉体关系的男人,似乎各怀心事。
  “那个,谢谢你来看我。”结果还是樊砾鼓起勇气开口,“对不起,我冒昧地发了邮件给你。”
  “啊,没关系。”方禹宣含糊地应着,“你的病没什么大问题吧?”他试探着问。
  
  “没有问题。”樊砾急忙摆手,“我这种病对医生来说根本就是小手术,都不用开刀,只要钻个洞就行了。”
  “钻洞?”方禹宣有些纳闷,“你,……你动的是什么手术?”
  樊砾蓦地抬头,愕然地看着他,心象绑了铅块,一点一点地往下坠,“阑尾炎,……急性阑尾炎。我在邮件里写了。”
  “对不起,”方禹宣深呼吸一下,别转头望向窗外,“你的邮件我没看就删除了。”
  “……没关系。”满心都是复杂而寂寥的情绪,他轻声喃喃。
  
  又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后,象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的樊砾又主动开口,声音有些抖,但语气却挺坚决,“方禹宣,那个八百万包养的事,就当没了吧。我当时提出这个确实欠考虑,根本没有顾及你的想法,……和你的尊严。钱你让伯父伯母放心,我不急着用,随便什么时候还都成。那个房子你就住着吧,原来和同学合租的地方还空着一间,我可以继续搬回那儿去。”
  没有任何反应,他的提议如石沉大海,偷偷用眼梢瞥一眼对方俊美却无表情的侧脸,心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履行好职责了?”
  欧阳哲的意外返回打破了有些紧绷的气氛,“砾砾,我刚才问过医生,他说你这个周末就能出院了。是我来接你,还是方先生……”
  
  “哥。”樊砾果断地打断他的话,“我和方禹宣,……我们说好分手了。”
  欧阳哲惊讶地抬了抬眉,正想开口追问原因,耳畔却又传来另一个低沉的男声,“抱歉,你的提议我不能答应,说好一年的时间我一定会陪你到底。樊砾,我不是任你随心所欲想甩就甩的玩具。”
  
  “方禹宣……”
  “你是因为我的缘故?”
  欧阳哲严厉的话音盖过了樊砾颤抖的呢喃,“如果是因为我和范嘉纬的关系,你想拿我弟弟报复,那么我可得警告你,要是砾砾有什么事的话,你最好马上买好回美国的单程机票,我保证,国内任何一家广告公司都绝对不会再要你!”
  说着,他握住了那双冰凉的手,“对不起,我放心不下你,所以去查了方先生,还有他曾经的那个情人,现在是我的人了。”
  
  “哥哥,”樊砾哀伤地垂下头,“所有的都是我惹出来的事,都是我的错,……请你放手吧。不要,……不要再牵连到范先生了,求求你。”
  “只要你的方先生能够对你好,我是不会为难嘉纬的。”欧阳哲笃定地说了一句。
  
  “欧阳先生,”游弋在室外风景上的视线突然凝聚到兄弟两人的身上,方禹宣自顾自地笑笑,“我会牢记你的警告。”
  
  樊砾无法逃避那样冷静无情的眼神,深藏在心里最羞耻的感情和胸口不断涌出的疼痛,令他眼前一片黑暗。
  
  
                  009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们,我又回来了~~~~~~~~~
间隔那么长时间后恢复更新,也全部修改了一遍,希望大家继续能支持我~~~~~~~
^_^  009
  
  那个男人为什么非要自己不可?……莫非是得不到的玩具就偏偏越想要吗?
  ——这个念头就像杂草一样,一旦在心底扎了根,便会制止不了地疯张窜升。
  已经连着三天,临睡前经过樊砾的房门口时,方禹宣都会忍不住愣在那儿。
  夜晚窗外传来的雨滴声令人有些心烦意乱,他终于伸出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摁下墙壁上的开关,室内顿时明亮起来,整理得相当干净的房里,只有放着计算机的书桌、书架以及一张单人床,……这样太过洁净的房间却丝毫感觉不到生气。
  走近一看,桌子上零星有几张画稿,完全是手绘的粗线条,只看得出大概的轮廓,——并不是公司工作的内容。
  方禹宣拿起来详致确认了一下,摇摇头又按照原样摆放好。
  视线转到手边的书桌抽屉,最上面的那一个像是没有完全关拢,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克制不住好奇心轻轻拉开来。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叠粘贴整齐的帐单,他随手翻了翻,然后不自禁地扶住额头,果然是富豪扎堆的社区,每个月光是停车费就要几千元,比想象中还要奢侈,也只有樊砾这样的少爷能够负担得起,可惜了自己那辆廉价的两厢车。
  帐单底下搁着一个厚厚的大信封,好像是用来存放闲置的画稿,方禹宣忘了这里是别人的房间,信封也是他人的私有物品,径自抽出几张来看。
  应该说是相当传神的素描,每一张都是他的脸,不同的神态、甚至不同的时期。
  方禹宣不免困惑,有些明明是自己之前在美国时的样貌和发型,却也在樊砾的笔下栩栩如生,难道那个时候彼此就有过交集吗?根本不记得了啊。
  
  但让他惊诧的却不是画笔下的自己,而是明显出众的绘画功底和轻灵的笔触,无论如何也没法和公司里那个笨拙、庸俗的下属联系起来,倒是非常对得起那双纤细漂亮的手。
  叹了口气,方禹宣索性将信封内的画纸全部抖落在书桌上,一张接一张认真地看过去,最后不得不折服于对方的才气,……对,就是才气,……还有倾注其间的真挚的感情。
  更重要的是,对于专修设计的他来说,当然不难发现平面设计室出来的方案,根本就是现在自己手中的绘画风格,只不过标注的却不是樊砾的名字。
  无名小卒被上司当作垫脚石踩着往上爬,果然是全球统一的办公室政治。
  只是顶着乐新太子爷的头衔,需要这般隐姓埋名地窝在公司里忍气吞声吗?
  
  方禹宣揉揉太阳穴,然后继续低头在抽屉里探究。藏在深处的还有一本相册,泛黄的塑料封面看上去已有些年头,他毫不犹豫地展开来。
  其中的相片不多,对方的性格想来也不是喜欢照相的人,所以大都是和母亲、兄长还有同学的合影。
  相册的最后一页,樊砾和欧阳哲站在雄伟的山顶,一前一后几乎抱在一起,还是青涩少年的眉眼间皆是舒爽的笑意,所谓的兄弟情深大约就是这样的情致吧。
  他随心地翻阅之后正准备合上,却在看见相片背后那行清秀稚嫩的留言时,霎时怔住了。
  ——“欧阳哲和樊砾永远是最好的好朋友。”
  好朋友?难道不应该是好兄弟?
  方禹宣定定凝望着相片中的人,思索着能否从网上查找到欧阳家的八卦内幕。
  
                  010
作者有话要说:混乱的场景,混乱的CP~~~~~~~~~
= =  010
  
  摸摸侧腹的伤口,好像还是硬绷绷的,不过却完全没有了疼痛的感觉。
  樊砾一边整理要带出院的东西,一边感慨自身机体的复原能力。
  
  “砾砾。”
  门被推开后,进来的是哥哥挺直的身影,“差不多可以走了吗?”
  “啊?我……”
  樊砾下意识地向门外张望一下。
  欧阳哲当然明了他的心事,于是不满地皱起眉头说道,“要来的话早来了,何必拖到最后一刻。”
  樊砾纤细的手腕停在鼓囊囊的背包上,苍白的侧面露出些许受伤的表情。
  
  强硬地夺走他的背包,欧阳哲一把拽住他,“跟我回去吧。如果真有心要履行那个狗屁的一年协议,就让他来找我要人!”
  
  亦步亦趋地跟在对方身后,樊砾只顾低头看着自己不停向前的脚步,险些被驶入地下车库的汽车撞倒,有些刺耳的刹车声不禁令他慌忙退缩了几步。
  
  “怎么了砾砾?”
  “没碰伤吧?”
  两个男人同时响起的声音却更令他手足无措。
  
  看清楚车里出来的人影后,欧阳哲不掩饰恼火地瞪着对方的脸,“方先生还真是踏在时间节点上啊。”
  方禹宣只是冷冷回望着他,却不打算开口。
  
  “欧阳……”
  匆匆加入的第三个男声,旋即将这种紧张和对立更推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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