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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以后他居然还对赛车这样执迷,好在他家底丰厚还有个哥哥把持着家里那点事儿,以致叶家没那么快就没落下去。
“叶子她哥呢!”苏晚晚装着惊讶和害怕的样子:“把这位大少爷撞了我可负责不了!”
叶子是叶家唯一的女儿,叫叶茗茜,茗茜二字叫出来像是铭心一样,偏偏大家都觉得肉麻就一直叫她叶子。
要说这个叶家二少确实长得还算不错,皮相很好的他也有着很好的学历,拿着麻省理工的MBA学位也不为自己家里的企业做点事情。
没等一会儿这位大少就开着他拉风的黑色法拉利来了乍一看和苏晚晚的红色法拉利倒是很相像,苏晚晚只是那么一瞥就看见了叶铭纬,也不过去和他说话,只是挑衅一样看了他一眼。
盛夏觉得好笑:“不知道你们上辈子是不是结了仇,整个欢喜冤家一对!”
苏晚晚哼了一声:“分明长我几岁也不让着我,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让他父亲看见了也得气得活了吧?”
盛夏没接下去,反而走到叶铭纬面前道:“好久不见了,叶二少。”
叶铭纬穿着一身及其随意的黑色休闲西服,穿在里面的黑色衬衫前两个扣子并没有扣上隐约露出锻炼地很好的胸肌,从车里拿了根黄鹤楼点上,“是啊,盛大小姐嫁给楚墨以后足不出户良家妇女了呗。”
这倒是真的,实际上她自从爱上楚墨以后这种活动就已经很少参加了,嫁给楚墨以后更是来都不来了,与那些一起疯玩的朋友就断了联系。
“你也别笑话我。”盛夏微笑着:“今天是苏苏跟你比,你怎么样也让着她点儿,毕竟……”
“靠!”叶铭纬忽然扔了烟踩灭:“你可千万别提我们好过的事情。”
盛夏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叶铭纬,叶铭纬终于被盯毛了:“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我直接把钱扔这儿走人算了。”
盛夏拦住他:“那可不行,苏苏今天是一定得在这儿玩痛快了的,你要是走了她找别人我更不放心。”
叶铭纬靠在法拉利上远远看着苏晚晚颠倒众生:“邵丞峥呢?不是一副清高的姿态最看不惯她这样子的么,怎么?她现在不为了他要死要活了?”
盛夏仔细观察着叶铭纬,语出惊人:“你不会现在还喜欢苏苏呢吧?”
叶铭纬看了她一眼笑得轻描淡写:“你觉得呢?”
“这可不好说。”盛夏想起几年前两个人交往的那段时间,那时候想想还是十几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她们两个整天胡闹,苏晚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这个叶二少勾搭在一起,玩闹的人群途径也都广了些,后来盛夏遇到楚墨那一年,他们分手,原因不明,再后来苏晚晚和邵丞峥好了。
叶铭纬显得有点不耐烦:“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还拿来做文章,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你离开地球太久。”
盛夏停止回忆,冲着程十一喊到:“要比赶紧比,大晚上的赶紧回家睡觉了!”
苏晚晚看了眼盛夏却并不去看叶铭纬,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叶铭纬似乎是无奈地笑了下也开了车门上车,把车开到了起跑线上,与苏晚晚并排停着。
停车场虽然很大,但是要是真在这里赛车车手都一定是技术流的,漂移这种动作一定要做得完美漂亮,这东西做出来很漂亮但是背后花费的精力却多得很,盛夏只知道苏晚晚练成漂移的时候已经毁了不计其数的轮胎,发动机都坏了五个,当然她那时候有个好老师——叶铭纬。
☆、第 33 章
发动机的声音充斥在人声鼎沸的地下停车场中,还有震耳欲聋的电音和许许多多跳街舞助兴的男男女女,当红黑两辆法拉利停在同一起跑线上的时候像是魔法一样瞬间都静了下来。
比赛规则很简单,绕着上下三层的停车场跑一圈,先开回来的就是赢家。
“不然改改赌注吧?”叶铭纬突发奇想:“我赢了的话,你答应我一件事。”
苏晚晚这才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我赢了呢?”
叶铭纬的笑容恰到好处,这一刻的他不像是平日里一派的纨绔子弟,倒像是彬彬有礼的绅士:“悉听尊便。”
苏晚晚似笑非笑地示意十一可以开始了。
两台车风一样冲出去的时候盛夏觉得自己不应该任着苏晚晚心情不好地胡闹,在苏晚晚把后保险杠撞掉了以后,盛夏不得不承认这一场叶铭纬是赢定了。
结果当然与盛夏预想的差不多,两个人前后差了一个车身的距离,叶铭纬完胜。
苏晚晚的神色倒是淡淡的,盛夏听到赌注变了的时候就知道叶铭纬不会让着苏晚晚了,此刻的她倒是很好奇叶铭纬会提出什么要求。
两个人从车上下来以后,众人都想留在这里听听热闹,但是叶铭纬很不给大家面子地说:“今天我也累了,至于赌注——以后再告诉你。”
苏晚晚不理叶铭纬扯着盛夏上了车,绝尘而去。
盛夏是很累了,窝在副驾驶上:“你说叶铭纬玩的是什么花样?”
“我怎么知道?走,我们喝酒去。”苏晚晚像是刚才赛车一样,把车开得风驰电掣,盛夏忍不住道:“限速限速,你不知道最近交通管理都加大处罚了么?”
苏晚晚没听见一样,盛夏确实有点困倦,轻轻地叫“苏苏,你会不会放弃邵丞峥?”
这是盛夏第一次这样问苏晚晚,她很能理解苏晚晚对邵丞峥的感觉,但是在今天看见叶铭纬以后竟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苏晚晚不高兴竟然会找叶铭纬来,可见在苏晚晚的心里叶铭纬还占据一席位置。
苏晚晚一个急刹,把车停到路边,“会。在我彻底死心的时候。”
一转眼就到了楚墨开始做新一轮针灸的时候,盛夏只见过那个华大夫一面,就是上次去求他给楚墨针灸的时候,苏晚晚那时候也在,倒也难得是这个大夫虽然长得还不错,但就是脾气不好,冷面冷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白衣天使。
楚墨对他很客气,他的脸色却一点也不好,给楚墨做了简单的检查以后,才道:“你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去德国做了手术,又在前期针灸有了些效果,恐怕就是一辈子也站不起来了。”
盛夏脸色很难看,正要开口,华柏东道:“后期治疗是一个很艰难缓慢的过程,如果你不能忍受疼痛我劝你还是不要接受这个治疗,因为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来,那个疼痛的程度也不是你能想象的,我遇见过你这样的例子,那个男人看起来比你强健许多,可是最后也没坚持下来,所以导致了他一辈子也站不起来,你要慎重考虑。”
盛夏欲言又止,担心地看着楚墨不知道是不是该劝他换一种治疗方式,楚墨却在两三秒之后道:“我接受治疗。”
她知道楚墨做了的决定是没人能够改变的,叹了口气问华柏东:“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治疗?”
华柏东没回答,只是拿出他医箱里细细长长的针在楚墨腿上的几个穴位扎了下去,随后很用力的在他大腿上掐了下去,与此同时楚墨嗯了一声,但声音很小像是把那种剧痛忍了回去。
盛夏很是惊奇,楚墨的腿在之前都没什么知觉,就算是掐下去也不会很疼,像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不知道是好是坏。
华柏东听见这一声像是很满意:“明天就可以开始了。今天先让他过一天舒服日子吧。”说着收起了扎在楚墨腿上的针,开始收拾医箱,转身要走。
按理说盛夏应该去送送他的,可是她却一动不动站在楚墨身边,华柏东想起什么转头看着盛夏和楚墨:“我治疗的时候最讨厌病人叫的鬼哭狼嚎,所以——”
盛夏忍不住:“人疼的时候当然要叫出来,这是反射条件好不好?”
华柏东哼笑了一声:“如果你们不嫌难看的话,完全可以叫的全医院人都知道有这么个人,一个男人,这点疼都忍不了的话也没什么出息了。”
“你……”盛夏还想和他争辩却被楚墨拉住了手:“嗯,我知道了。”
盛夏愤愤地看着华柏东消失在门口,对楚墨气道:“那个医生就是怪脾气多。以为自己姓华就是华佗的后人了么?他要是治不好你我一定把他弄得生不如死。”
楚墨一语双关:“那你还费那么大劲去求他?”
盛夏一怔遂即想到楚墨不知道她为了求华柏东去种地的事情,笑道:“其实也不费什么劲啦,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看见我们出的价钱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楚墨只是看着她不说话,盛夏有些心虚,转身坐在楚墨床边,认真地看着楚墨:“阿墨,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陆宸广颓废地在会所里待着,zora很容易就找到了他:“你这个导游也太不称职了!我都还没玩遍呢,你就累挂了?”
陆宸广不说话,灌了一杯威士忌,zora拿起那瓶威士忌又拿了个杯子:“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趣啊,咱们一块喝吧,正好我也有烦心的事儿想找个人说说。”
瞥了一眼zora陆宸广才有了些表情:“你会有什么烦心事?韩家的小公主。”
韩菲梓郁闷的样子倒真不像是装得,喝了一口酒:“还不是我跳舞的事情,我爸妈本来就不喜欢,这下可好了,我大哥偏给我找了个content的职位让我过去空降。”
陆宸广忍不住笑了:“你还知道空降呢?中文水平不错啊。”
“是安琪教我的。”zora有些得意,但又瞬间愁眉苦脸:“我哪儿懂content的工作啊,我哥这分明是要把我拴在公司不让我去跳舞。”
陆宸广反问:“那你为什么不去裴子康那里?这样你哥也不会反对了吧。”
“去他那里干什么?当idol么?我可不喜欢。”zora问他:“你有什么梦想么?”
这一下倒像是问住了陆宸广,他的梦想么?他这辈子似乎除了在官宛怡的事情上离经叛道了些,其他的路都是按照他父母给他安排的走下去的,他似乎——从来没有自己的梦想。
☆、第 34 章
陆宸广终于恢复正常回到陆氏上班,陆黎是很欣慰的在他看来zora这个小丫头还是挺有办法的。
盛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问了他一句:“已经放下了吗?”
陆宸广的声音已经不似以往那么慵懒有些沉闷:“盛夏,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抓着楚墨不放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爱是不够的。我到死都会爱宛怡,但是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必须还得需要点别的什么。”
盛夏不明白,就像她一直不明白楚墨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爱官宛怡一样,在她的世界里除了爱就是不爱,如果爱那么一定要在一起才能继续爱下去。
楚墨没想到这个针灸治疗从第一个疗程开始就已经痛得让人难以忍受,像是两条腿都被放在火上烤,稍微碰一下就好似有千百个针扎在上面,可是偏偏华柏东还在不停地施针,楚墨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渗出来了。
盛夏在一旁看得很是心疼,站在楚墨身边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好像这样就能替他分担一些疼痛。
华柏东下针都是稳准狠的,密密麻麻扎了很多针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看你的忍耐力还不错,希望以后也能继续保持。”
盛夏瞪着华柏东:“你最好能治好阿墨,不然你就死定了。”
“我可不是从小被吓大的。”华柏东看了看时间,开始把针有条不紊地拔开。
这个治疗时间差不多是两个多小时,比周医生做得那个疗程快了很多。楚墨上午已经做了物理性的恢复治疗,下午就是这个针灸,针灸做完了以后楚墨整个人也像是虚脱了一般,半靠在靠垫上,盛夏看着华柏东收拾好东西就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嘱咐。
护工帮着楚墨换了衣服,收拾妥当后都出了去,一下子只剩下疲惫不堪的楚墨和盛夏。
“阿墨,以后的治疗恐怕比这个更——”盛夏语塞,她不能劝楚墨放弃治疗,毕竟楚墨那么要强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一辈子站不起来呢。
楚墨知道她想说什么,睁开眼睛看着盛夏忧虑的面容,“明天治疗的时候,你别来了。”
盛夏讶然看他:“为什么?”
“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不想让那么多人在病房里。”楚墨的语气淡淡的,甚至有些冰凉,他怎么也不会承认,他不想让盛夏看见这么虚弱的他,更不想让盛夏在这里担心。
盛夏还想争辩什么,可是楚墨一边躺下一边用着不容置喙的语气道:“就这么定了,明天开始你不要陪我做治疗了。我累了,你走吧。”
盛夏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知道楚墨的决定她从来都是违抗不了的,一语不发地走了。
她关上门以后,楚墨才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什么时候在乎起她的感受了呢?
好像是从去德国开始吧,她从小到大都是大小姐一个,为了给他削出漂亮的苹果,弄得手上伤痕累累,为了哄他开心,到处找地方带他去散心,为了给他治疗,一双白嫩的手竟然去做农活儿。
手机里还储存着苏晚晚发来的那个视频,上面的盛夏他从未见过,那么认真努力的样子,就像是多年前他看见官宛怡为了一个设计图而熬夜到天亮的样子,那样迷人。
动心了么?他不知道。
第二天盛夏还是去了,就站在楚墨病房外面不让楚墨看见她,听着病房里面楚墨隐忍着疼痛的闷哼声,她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失神地站在原地。
路过的护士向她打招呼:“楚太太,您不进去么?”
“不了,别告诉他我来了。”盛夏特意吩咐。
她一个人在走廊里站了两个多小时,因为是VIP区,所以没什么人,只有路过的护士对她侧目,但也不多事儿地去问。
门忽然被拉开,华柏东从里面走出来,看见盛夏眼里有些疑惑:“怎么不进去?”
“阿墨不想看见我。”盛夏解释,“有空么?我想和你聊聊阿墨的病情。”
华柏东一边走一边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过了,如果三个疗程之后他的腿还是这样子的话,那么这个治疗也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
“这个我知道,我只是想问问你,这三个疗程大概需要多长时间?疼痛……”
“如果不能忍痛,那么站起来也是妄想。”华柏东一点情面也不留。
盛夏叹气:“我知道,我只是想问,依你看楚墨站起来的希望有多大呢?”
华柏东这会儿倒是想了一下,原本他认为楚墨站起来的几率大概不到百分之三十,不过见识到了楚墨的毅力,觉得还是有一半希望能够站起来的,他说:“如果有这个愿望想要站起来,那么百分之一百就能够站起来,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奇迹是特别留给有毅力的人的。”
盛夏听了这才安下心来,“我只是怕阿墨为了站起来付出这么多,最后却是泡影一场。”
华柏东侧目看她,其实他第一眼见到盛夏只觉得这又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儿,以为有了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盛气凌人的样子实在让他喜欢不起来,这才让她去种地难为她,只是没想到她真的为了她的丈夫而去做这种她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出于这点到让他刮目相看,这才决定来医治楚墨。
楚墨的坚强倒出乎他的意料,于是对这个病患也算有了些信心——这些信心是来自于楚墨的勇气。
这种事情,他只能把自己能做的做到最好,其他的就只能看病人自己的意志了,他多年前看着自己的病人因为受不了病痛的折磨而选择了死亡,那时候他就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只听天命。
“我看你们的夫妻关系很一般。”华柏东直言:“似乎,没有表面上那么深情。”
盛夏被他戳中痛楚,立刻竖起保护层言语犀利:“你只要负责治好楚墨就行了,我们夫妻间的事情,你一个医生多说什么。”
说完转身就走,极力掩饰着自己些许的慌张。
华柏东看着盛夏的背影倒是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第 35 章
“所以呢,你现在就整天在楚墨病房外面听他鬼叫?”苏晚晚手里端着一杯蓝山咖啡馥郁芬香,“我看你真是疯了。”
盛夏手里摆弄着手机玩,“我总要陪在他身边,不然我不放心。”
苏晚晚笑:“你还怕那个姓华的杀了他不成?”
“不说这个。”盛夏反手从包里拿出一张大红色的请柬,“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个是怎么回事儿?你要和邵丞峥结婚?前阵子你不是还说不急?”
苏晚晚看见那个请柬似乎饶有兴趣:“我还没见过呢,原来就长这个样子啊,果然难看。”
盛夏看着苏晚晚满不在乎的样子有些哑然:“你……苏苏!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苏晚晚把请柬丢回盛夏面前:“就跟你看见的一样啊,我要结婚了,你要准备丰厚的礼金了。”
盛夏觉得苏晚晚这是玩火自焚:“苏叔叔苏阿姨允许你这样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