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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就那么几个风云人物,终于真实的站在眼前了,女生们自然都忙着yy去了,男生或许大半都妒恨的咬牙切齿吧。
叶熙想到祝琴,那时候她很迷恋他!叶熙还记得一年祝琴过生日,突发奇想想要一张陈才子的照片贴在床头好供她日夜瞻仰。于是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叶熙答应同她去金融系偷拍。
偷拍呀,叶熙想,当年她怎么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呢。当时她就拿着相机,由小琴作掩护,两个人冒冒失失,还未照成相就被在众目睽睽下抓了个人赃并获。
当时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呵!一群人围观着,她和祝琴还耍宝一样厚着脸皮自我介绍……
小琴一副遥想当年、意犹未尽的样子,嘴巴一张一合。
“老了老了,想当年生活多充实啊!”
叶熙才要搭话,就瞥见那头陈皓阳已经朝她们走过来。
“好久不见,两位美女!”
陈皓阳笑了,嘴角拉成一个开阔的弧度。小琴一瞥他AMANI的高级西装,立刻瞪大了眼
“师兄现在在哪里高就?”
“中行。”
“中行的高管了吧?!”
陈皓阳只是笑笑,也不答话,可那笑容就够让人觉得自信,让人知道这个男人成就非凡。
“师兄,快说说,你一年能挣多少钱?”
陈皓阳没辙的看着小琴
“你觉得我一年能挣多少?”
小琴呵呵的笑,比了个五。那头有人叫陈皓阳,他就过去了。叶熙问她“你刚说的是五十万?” “你也太保守了吧,怎么也得上百万。”小琴一脸神往
“小熙,看到没,那才叫风度,叫风范啊!”
叶熙咳咳两声,小琴丈夫走过来,刚巧见到她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诧异道“怎么了?”
祝琴腼腆的红了脸
“老公,我看到我初恋情人了!”
“噢。”
“……”
“那你需要和他叙叙旧吗?”
“……”
“老婆,散会了,我们回家吧。”
她丈夫一声令下,小琴利落的跳起来匆匆和叶熙道了再见就跟着她先生屁股后面火烧火燎的走了。
一伙人散场,叶熙拐去洗手间,没想到才出来就撞见从对面走出来的陈皓阳。
“师兄,你还没走?”叶熙怔了怔,陈皓阳随即朝她微笑“喝高了,有点沉。”
她和陈皓阳一起步出酒店。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灌酒的本事,这位师兄可真是神人,一斤白酒下肚居然还能屹立不倒。
陈皓阳取下眼镜放在西装口袋里,看着她的表情有丝迷茫。
“做我们这一行的,喝酒是家常便饭。”
“你不是在中行做事吗?小琴说你都当了高管了,怎么也这样。”
陈皓阳笑着摇头,“你这丫头还是这么单纯,殊不知官越大喝酒的机会就越多。不过倒是有一点,敢灌你酒的人少了,单看你自己愿不愿喝。”
“那你今天一定心情不错。”
陈皓阳点点头,忽而盯视着她,“小师妹,你喜欢的那个人呢,没有把他抓住吗?”
叶熙脸上一辣,她当然知道陈皓阳指的是谁。得益于那次偷拍的歪打正着,她和小琴与这位风云师兄的关系变的不错,叫当时很多人扼腕,原来看似冷漠的师兄竟然喜欢这号调调。小琴爱慕师兄,她喜欢傅学应,师兄早都知道,只是都心照不宣。今天老同学聚会,他倒是晚上头一个问她感情生活的人。
叶熙眼睑一低,把话岔过去。
陈皓阳眼里蕴上浅浅的笑,嘴里却叹出一口气“你这丫头太死心眼。”
她太死心眼吗?
叶熙慢慢荡着步子,心里抽痛。
聚会地点就在母校旁边,她走着走着,就看到她在北京第一次遇见傅学应的车站。她抱着必胜的决心来北京,以为总可以见到傅学应一面,然而年年时光过去,春去秋来她大学都已毕业,哪里有傅学应的影子呢。
那时候她便发现,他们是真的有缘无分。
所以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她甚至不敢上前去和他打招呼。他还是那么优秀,孤单挺立的身影在人群中出众的耀眼。
她心跳声重如擂鼓,全身克制不住的颤抖,他多可恨,简直是她的魔咒!
她对生命中闯入的傅学应是采取一种完全认命的态度的,所以她最后才放纵自己又去找他。她最大的缺点果然就是死心眼!
老校区门外的树茂盛繁密,叶熙仰着头,不知第多少次向老天请求:让她不要再爱傅学应,让她忘记傅学应!
北京的天灰尘尘的,连带叶熙许的愿望也惨淡起来,真不知这是何时能够实现的愿望。
周末,叶熙接到父亲的来电,说要上京出差,可以顺带看她。
叶熙还来不及高兴,首先为难起来。她和傅学应离婚是个秘密啊,她爸爸这一来,这个秘密难免要曝光。
叶熙阵阵心痛,想着当初对父母保证时,她怎样桀骜的扳着门板,赌咒发誓说她会过的很好。她真惭愧,哪里还有颜面叫父母为她担心。
叶熙左右为难,犹豫不绝好一会儿,终于套好衣服出门。她去了傅学应的工厂,她要找他商量这件事。
上次的不欢而散后她其实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见过他。她站在大门外接受门卫的盘查。
“小姐,你找谁?”
“呃,我找你们厂长。”
门卫听言打量起叶熙,上下看了好一会才说,“你等等,我请示一下。”
叶熙吁出一口气,点点头站到一边,门卫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挂上电话已经是笑盈盈的。
“小姐,你直接上去到c楼二楼,就能找到厂长了。”
叶熙忙道了谢,走进去。
她离婚后第一次踏进这里,和她印象中有了很大出路。这里规模又扩大了不少,她正寻思着,傅学应便寻了来。
傅学应深灰色的西装出现在她眼前,她回忆起当时两人一起挑选西装的场景。这件是叶熙一眼挑中的,可是傅学应不喜欢,他一向是钟爱纯黑色的。
最后他们还是买了这一件。
叶熙抬头,浅笑
“对不起,我又来麻烦你!”她自己也觉得很不应该,那天还对着人家疾言厉色,今天又反过头来求人,即使脾气再好的人,也会生气吧!
叶熙看着傅学应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傅学应神情淡淡的,看着她,眼眸里有她依旧难懂的波涛晦暗。
“如果要和我说对不起,那么就不要来求我。”他连声音都冷冷的。
叶熙汗颜,已有了冲动转身就走。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门口。
傅学应冰沉的声音又传来
“你又要就这么走掉?”
叶熙不懂,她也会心痛啊,在他三番四次搅乱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后,她已经不能自如的面对他。
傅学应声音透着失望,“叶熙,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就这么我行我素,从来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吗?”
她低着头怔怔注视着自己的脚尖。视线那样的茫然,仿佛迷了路找不到家的孩子。
“我……不是的,我也想过来找你很抱歉,可是爸爸妈妈年纪都大了,我不希望惹他们伤心……”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无措,傅学应的语气终于平复下来,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傅学应眉拢成一个川,他并不是指这个,可是,算了。
好半晌,他问她
“几点?”
“什么?”
叶熙看着他,满脸不解。
“爸爸他几点到?”
叶熙马上回答到“后天中午十二点的飞机,大概一点半左右到北京。”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叶熙眼里充满疑惑。他这是答应她了吗?还是他要和她一起去机场接机?
叶熙很想问他,可他一脸明显不愿多谈的样子。叶熙讷讷的把话都收回肚里,犹豫开口
“那再见?”
他点点头。叶熙一出来,差点撞在挤在门口的一群人身上。叶熙哗然,看着他们。
“你们……?”
为首的女子正是傅学应的秘书姚严,从来没有见过女人来找老板呢,而且还是这么一个明晃晃的美女,她们这么能不好奇。秘书部平时几个活跃的人早每几分钟便聚集在这里。姚严笑着,刚要解释什么,办公室的门又从里面打开,她们的老板一连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门口。
“你们都没事情做吗?”
“有,有!”一群人如鸟飞散,又只剩下了傅学应和叶熙两人。
叶熙赶紧朝他笑了笑,就急急走了。高跟鞋踩出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傅学应神色复杂的盯着她远去的方向,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悄悄握成了拳。当初的决定是错的吗?不然她怎么会和他越走越远了!
清扬顶楼的包厢内,蒋毅才出来,迎面撞见傅学应。
他也正和一群人应酬出来,谈笑风生从他身前走过。
“傅老板。”
傅学应回过头来讶异的看向蒋毅,嘴角张了张,就又是那熟悉的笑容,淡漠疏远。
“不知蒋总叫在下有何事?”
这不是蒋毅第一次碰见傅学应,大家都是出来应酬的人,各种场合总会有交集。
蒋毅只是纳闷,当初傅学应明明是外遇出轨,可他和叶熙离婚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不见哪个女人入主‘东宫’?!
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这个男人与叶熙密切有关,逼得他也不得不注意。
“你当初不是和那个女学生,怎么现在又没在一起?”
蒋毅话还没说完,傅学应的眼神已经转冷。
“这样的小事也劳烦蒋总操心,傅某真是过意不去。不过,我的事怎么样你不该是最清楚吗!”
蒋毅一怔,随即面露怒色,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噢?你不清楚?”
傅学应声色俱冷,面容严厉。
在他的注视下蒋毅一时竟然答不上话来,胸中已然觉得事情有蹊跷。
他再要追问,傅学应已经冷淡的向他告辞。
叶熙没想到公司这次的客户代表会是曾芮。曾芮以前喜欢蒋毅,后来听说还和傅学应念一个系。
她只见过她几次,还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眼前的曾芮一袭剪裁合身的三件式套装,发利落的盘在头上,坐在叶熙对面,右手优雅的搅动着咖啡匙。
“几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老样子,都不长进。”曾芮一开口便毫不客气的批评她。
见叶熙只是笑,她轻呷了一口咖啡,皱眉道“还是这副死样子,说什么就知道笑,也不知和谁学的。”
说到这她语调慢了慢,眼神有些暧昧眺向叶熙。
“听说你和傅学应结婚了,怎么样,嫁了我们系拔尖的高才生,幸福美满吧?”
叶熙仍只是笑,只是她自己都觉得那笑就快要僵直在她脸上,曾芮怎么会看不出来。
“怎么,你们不幸福?”
“我们已经离婚了。”
曾芮眸光稍敛,半晌才道“没想到你们这样的也会离婚。他那么喜欢你,该不会是你不要他吧?!”
叶熙眼神闪了闪,怎么可能!她怎么会以为她不要傅学应?
她那么爱他,爱的心都痛了,怎么可能不要他。
叶熙黯淡的神色看在曾芮眼里倍感诧异,她虽然与傅不熟,可傅学应的名字在他们系上还是响当当的。想当初多少女人追求他,他都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秦睦那样一个温柔的美人成日对他嘘寒问暖,他只当作看不见。
大家都以为傅学应是一心向学,后来有一次她无意捡到他的钱包,看到了里面的照片,才知道他不是不开窍,而是早已名草有主。
她琢磨着照片,照片上的女子并不若秦睦漂亮,只是比秦睦多了一抹活气。
后来她多加注意,便时常能发现傅学应对着那张照片出神。她渐渐也就觉得这个优秀的青年也许并不像谣言中的那么传神,起码他看书的时候也是会发呆的。时间久了,她竟也能觉察出傅学应眼神中的隐忍和痛苦。
她再不知道他爱惨了照片上的女孩那她一定是瞎子。
曾芮后来认识蒋毅,爱上他,然后她见到了叶熙,霎时就觉得这个世界原来竟然这样的小。那时他们已经在一起,她听蒋毅说的时候便觉得很欣慰,那样深情优秀的男人,嫁给他一定是幸福的。
叶熙不愿透露的态度叫曾芮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随意说到
“总不可能是傅学应有外遇吧!”
然后看到叶熙霎时变的苍白的脸色,她蹙了蹙眉头想,看来真的给她说中了。
曾芮直觉以为这不可能。
如果要评选嫁给什么样的男人最保险,那傅学应一定算一种。单单撇开爱情不说,就是这个男人的责任感,那也是没二话好说的。如果他都会外遇的话,还真不敢想象,这年头的婚姻见鬼的还有谁可信了。许久,她追问
“那他要离婚的?”
叶熙摇了摇头,将视线瞥向别处。
杯里的咖啡已经凉了,指尖触碰杯沿,感觉不到一丝暖度。
叶熙想,傅学应是没有主动和她离婚,可也没有挽留她呀,而且,还有那件事……
她低落的语气叫曾芮更是一怔,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既然是叶熙提出离婚,那么会不会是傅学应会有什么苦衷?
大家都是生意场上打混的人,这年头吹什么风气自个还能不清楚,那些陪着领导、客户找小姐的,那都是早就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曾芮不知怎么就想起傅学应当初读书时刚正不阿的形象,他比谁都有原则,这样的人也会屈于形势吗?
曾芮更加觉得爱情也只怕是夕阳无限好就是近黄昏的美景。
“我也有我的理由啊……”叶熙默默注视远方,缓缓向她解释。那幽幽的语气听在曾芮耳里,不知是怨还是妥协。
周三早上,叶熙向徐昕请了三天的假,正准备出门,家里的电话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她小跑过去接起,传来傅学应平淡的声音。
“起来了吗?我在你楼下。”
叶熙匆匆忙挂了电话拿起包,又小跑着下楼。
她走出楼道,找了好一会,才看到坐在车里的傅学应。
叶熙的目光怔然,他换了新车哎。
这车她在杂志上见过的,VOLVO的汽车一向以内敛、稳重著称。而眼前这辆,她敢保证,少说也要一百来万!
阳光洒在他银白的车子上,连带周围都散出一层橙色的光辉,神圣不可侵犯似的。
叶熙竟然伫足了,不敢再上前去。
车里的傅学应一直凝神看她,见她突然停下来,浓眉一拧。
喇叭声叭叭的响,唤回叶熙稍许思绪。
他真的不一样了吧,她一晃这么想,紧接着整颗心都低落下去。
她打开车门上去,系着安全带。这车的安全带设计很特别,叶熙扣了半天都扣不上。
此时一只手伸过来,叶熙惊慌下就放了手。
她看傅学应利落的三两下系好安全带,看他恢复坐正的姿势。
这一瞬,她觉得他们的距离好遥远。傅学应像天边的云,她琢磨不透也捉不着。
车厢里一直保持着沉默,傅学应开车的侧面严肃到叶熙不敢胡乱说话。
直到在机场见到爸爸,傅学应才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笑容亲切起来,叫叶熙都觉得和蔼。
爸爸让随行的一行人先走了,然后拉着她的手笑不合嘴。
“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和我们多打几个电话,叫我和你妈操心。”
傅学应此时从停车场把车开了出来,爸爸看着他的车好一会儿,先蹙了蹙眉,随后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好小子,行啊,我早看上这车了,就是没机会坐一坐。”
傅学应淡淡的笑“爸爸您要是喜欢,把它开回去都成。”
车驶离市区,叶熙才觉得不对,“我们怎么网这走?”
傅学应扫她一眼,“我们回新居不往这往哪呀?”
叶熙一惊,什么新房子?可想到父亲会瞧出端倪,就不敢再多问了。
叶熙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傅学应是几时买的房子?却又为什么把他们都接到那去?!
傅学应暧昧不明的态度叫她恐惧,连带他新买的三层别墅看在她眼里,也变了味道。
叶熙怔怔,猛然想起当初她对父亲的保证,他做到了,他开名车,住洋房别墅。他是在向父亲实现他的誓言吗?叶熙眼眶霎时转红,可他们已经不在一起了啊!
晚饭桌上,她父亲又和傅学应碰了一杯,突然说起“小傅,你说的那事我和小熙她妈妈商量了下,觉得可行。我们市里氨也算是紧缺资源,只是我不能挂名,只入股,剩下的你们自己搞。”
叶熙听了一惊,看向她爸爸
“爸,你说什么入股?”
叶熙这下有点明白过来,眼前这两人一定背着她联系来往过。
不然哪里有这样的默契,连看到傅学应的新房子都不吃惊!在北京这样的地方,那么一幢花园别墅,不是随随便便能买的。
叶熙的父亲才要张口,话已经被傅学应拦下来
“爸,你尝尝这个,可是这里的招牌菜。”
叶父乐呵呵的笑起来,就着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