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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宫挽歌 药引皇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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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侍卫们惊讶不已,“那。。。。。这可如何是好?皇上回来……” 
  秋月拭了拭泪,“娘娘让我把孩子拿去处理掉,放心吧,这事娘娘说不关我的事,她会在皇子面子解释,想必就更不关你们的事了!我走了,待会儿还要回来,你们有良心的话就去御膳房找点东西给娘娘补补身子,娘娘虚着呢!”。。星靥。 
  “好的,明白!”这些侍卫就怕皇子一出生就薨了一事牵连到自己,听秋月这么一说算是放了心,当下便有侍卫跑去御书房。 
  秋月佯装伤心叹息,“这叫什么事!整个宫里空空的,留下可怜的娘娘待产,这皇子出事原本也不是我们做奴婢的责任啊!” 
  侍卫们感叹平日雪漓为人和蔼不骄纵,听了秋月的话也颇为难过,都觉今天的事皇上实在过分,怎么说也得给宫里留个太医,小皇子出生便夭折一事其实皇上要负最大的责任,可是,想虽这么想,谁敢说出来的呢? 
  最终,悲戚中也丝毫没有怀疑,任秋月抱着孩子远走,这事本身没有可以怀疑的地方,天下有哪个当母亲的会把刚出生的孩子送走,并且称他已死呢? 
  眼看秋月的身影消失在渐浓的夜色中,雪漓心中涌起难舍难离的愁肠,原来对孩子的牵挂是这样的! 
  她从小就没有娘,没享受过多久母爱,这一回,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芥儿,娘一定会给你世间最好的东西,不是你父皇眼中的太子皇位,亦不是他人眼中的财富地位,而是最难能可贵的自由!还有娘亲全部的爱! 
  想起孩子的父皇,她便心内酸痛难耐,司宸墨!我会让你后悔!既然不重视我们母子,我就惩罚你永远也见不到我们! 
  忽而,她又觉得自己的诅咒很好笑,他既不在乎她,离开他又怎么叫惩罚呢? 
  两个时辰以后,秋月便回来了,暗示她一切顺利,她轻轻一笑,对秋月说了声“谢谢!” 
  秋月摇头,“娘娘,看见你这个样子,奴婢不知道有多心痛,你还对奴婢说谢谢,哎,娘娘,先把这个喝了吧,奴婢从表姐家带来的,她家里刚好炖了一只鸡。” 
  雪漓无力地摇摇头,“我不想吃!” 
  “娘娘,你不吃怎么行?刚刚生产,身子是最弱的,奴婢表姐每天一只鸡呢!虽然也吃得腻烦想吐,表姐夫却像盯什么似的逼着她吃……”秋月忽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停了下来,“娘娘,奴婢的意思是……” 
  “算了,别缩了,我明白,秋月,这宫里,只有你对我最好!放那吧,我待会儿吃!”雪漓苦笑一声。 
  秋月无奈,放下鸡汤,静静地陪在雪漓身边,擦着她泪,“娘娘,别哭,我听老嬷嬷们说,月里如果哭得太多老了以后会变瞎子的。” 
  雪漓轻笑一声,“现在都顾不上了,还管什么老了以后!”说着一串泪又滑了出来,也不去拭那泪,只觉得疲倦,“秋月,给我打点水来,我想沐浴。” 
  “娘娘,不行!月里是不能沐浴的,第三天的时候奴婢去找点艾叶什么的,稍稍洗洗,可就不能沾水了。” 
  雪漓一笑,“你还挺有经验,可这大热天不洗,不臭死人吗?” 
  秋月也笑了,“奴婢也是听家里人和嬷嬷们说的,怕什么臭啊!难道你怕臭到万岁爷,不敢靠近你吗?” 
  秋月目瞪口呆,她今天真是撞鬼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尽说混话! 
  尴尬间,一声通报如惊雷震耳:“皇上驾到!” 
  “秋月,就说我已睡着!”雪漓忙不迭闭上眼睛。 
  “皇上,娘娘已经睡着了!”秋月在司宸墨和雪漓之间跪下。 
   
  “嗯!”司宸墨重重呼出一口气,绕过秋月在床榻上坐下,没有吵醒雪漓,只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依然是凉的,即便在如此炎热的天气里,也是冰凉的…… 
  雪漓由他握着自己手,由他冰凉的指尖轻轻在她手背上抚摸,这凉意一直渗透到心里,差点激起泪涌如泉,好在背对着他,让她有时间慢慢让眼角凝着的泪变干…… 
  “娘娘还好吗?”司宸墨问秋月。 
  “回皇上,娘娘身子还好,就是过于伤心了。”秋月小心谨慎地斟词酌句。 
  司宸墨叹了口气,她的伤心他如何不懂?血脉相连,他又何尝不是痛到五内俱焚?他注意到几上那碗鸡汤,“这鸡汤娘娘不喝吗?” 
  “娘娘说不想喝。”秋月低头看着自己的裙裾。 
  “不喝怎么行?待会儿醒了一定要她喝了。”司宸墨皱了皱眉。“御膳房对娘娘的伙食还好吗?” 
  “还好!”秋月在想司宸墨怎么不提御书房的事,不过,这事或许与皇子夭折之事比起来算不上什么了。 
  最终,司宸墨把话题转到了皇子身上,“朕的皇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秋月急忙跪下,“皇上,娘娘今儿一早肚子就疼,奴婢四处找太医都没找到,然后一直折腾到下午,娘娘疼得嘴唇都发白了,差点去了半条命,无可奈何之际,奴婢和娘娘只好自己动手接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小皇子倒是生下来了,可是刚哭了一声就没了气息,小脸儿憋得乌紫,娘娘当时就哭昏过去了。” 
  “后来呢?”雪漓感到司宸墨的手把她的手握得鉄紧,她的指头几乎要断掉了一般。 
  “后来娘娘醒过来就让奴婢把小皇子埋掉……”秋月一边说一边泣泪,这倒不是伪装,想起方才的情形,她就忍不住掉泪。 
  “埋去哪里了?”司宸墨沉声问道。 
  “宫外……”秋月的回答开始怯弱起来。 
  “大胆!”他忽然震怒,“谁准许你埋到宫外去?朕还没见一见你就擅自埋到宫外去了?” 
  秋月吓得脸色灰白,不住磕头,“皇上,皇上饶命!奴婢罪该万死!” 
  “你确实罪该万死!可你就是死一万次也换不回皇儿的命!”司宸墨的情绪似有些失控了。 
  “够了!”雪漓知道,她不醒不行了,“秋月,你先下去。” 
  司宸墨见她醒过来,声音立时便放柔了,依然握了她的手,“雪儿,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皇儿没了没关系,别伤心,以后我们还可以生,可以生很多……” 
  雪漓根本就没有看他,“你以为我还会和你生孩子吗?”语气冷到了极点。 
  “雪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宸墨的声音微微一抖。 
  “什么意思?”雪漓怒视着他,“你有什么权利责备秋月?当我在生死边缘的时候,是她在我身边陪着我,在我最虚弱的时候,是她为我端来的鸡汤,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是她握着我的手,而你呢,你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吗?皇儿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司宸墨一愣,解释道,“雪儿,你在怪我吗?可是,我有重要的事要办,你要理解我,而且,我并不知道……” 
  “是!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办!”雪漓不想听他的解释,“是携太子祭天吧?我理解你,所以,我并没有对你寄予很多奢望,但是,你也没有权利指责别人,还有,我再也不会想要给你生孩子,这样的痛苦,一次就够了!” 
  对于雪漓恶劣的态度,他没有生气,反而陪笑道,“雪儿,别傻了,下一次我……” 
  “停!没有下一次!你走吧,我很累,想睡觉!”雪漓木然闭上眼睛,下起了逐客令。 
  司宸墨不但不走,反而挤上了床,“我也累了,一起睡会儿!” 
  “皇上请自重,我是产妇!”雪漓冷声道。 
  司宸墨脸部轮廓僵硬,讪讪道,“你把我御书房砸了让我睡哪里?” 
  雪漓忽而睁开眼冷笑,“皇上,别说笑话了,这大越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床吧?而且大部分床上都睡着女人!皇上你爱去哪就去哪!皇后?贵妃?或者都不满意?重新选妃?于皇上而言不过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我只要你!”司宸墨凝视着她。 
  雪漓大笑,“皇上,真的很好笑!那么请问你的那些太子小皇子从哪来的?” 
  “雪儿,你不相信我了?”他眸中闪过一丝痛。 
  她停止了笑声,唇边滑过一丝苦涩,“你认为你还会相信你吗?” 
  “雪儿!”他忽然俯下身子,唇摩擦着她的耳垂和她颈部的肌肤,“雪儿,我真的,只要你,再相信我一次,最后一次!” 
  雪漓扭开头,泪从眼角滑落,“好像我已经给了你无数个最后一次了!” 
  “雪儿,我真的有苦……”他抱着她,急切地解释。 
  “放开,你弄疼我了,请你马上从这里消失,否则,我就消失!”她果真挣扎着起床。 
  “好好好,你别动,我走!”他决定投降,松开了手,望着她,“皇儿葬在哪里?我去看看。” 
  她笑,“呵,活着的时候你都没想来看看,死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他身体僵硬,转身离开,烛光将他的影子映在地上,落寞而狭长,“为什么要葬到宫外去?就是不想让我看吗?” 
  “宫外多好!多自由!连花儿都格外香!”她的声音轻柔飘渺,蒙着梦幻般的色彩。 
  他明黄的身影终踱出梅居,寂寥的是他,落泪的是她。窗外夜风轻松,酴醾的花香里,开的又是什么花? 
  梅居外,他和侍卫的对话雪漓无法听见。 
  “娘娘要生了,怎么也没人来通知我?”他有些恼怒。。。 
  侍卫摸了摸头,很无辜,“皇上,侍卫长郑直快马加鞭去了天坛啊!皇上没见到他?” 
  “知道了。”司宸墨陷入沉思,稍后大步流星往太和宫而去。 
  太和宫内,紫画从衣内拿出枕头甩在一边,“热死人了!怀揣这个东西真讨厌!” 
  宫女春儿看了看门外,赶紧把门关上,“娘娘,你小心点儿,听说皇上回宫了,万一被皇上看见可完蛋了!” 
  只听“啪”的一声,紫画一耳光扇在春儿脸上,“死奴婢,你诅咒谁完蛋呢?” 
  春儿慌忙跪下磕头,“娘娘恕罪,奴婢知错了!奴婢罪该万死,是奴婢完蛋了!” 
  “哼!”紫画瞥了她一眼,“皇上回宫?那又怎么样?难道他还会来看本宫吗?真是笑话,早就屁颠屁颠去了漓妃娘娘那里吧!” 
  “不会吧?”春儿皱眉思忖,“如今最得宠的不是皇后娘娘吗?都说皇太子要被封为太子了呢!” 
  紫画冷笑,“你懂什么?皇长子?皇后?太子?都滚一边去,我还不知道皇上心里想什么?不过,真是天助我也,漓妃的儿子竟然死了!春儿,你这消息可确切?” 
  “千真万确!听说秋月都把孩子抱出宫葬掉了。”春儿拼命点头以表示肯定。 
  “哦?”紫画蹙起了眉,“葬在哪里?有谁亲眼看见?” 
  春儿缓缓摇头,“那就不知道了,只有人看见秋月抱了孩子出去,说是漓妃娘娘的命令,令她出宫葬孩子!” 
  “嗯,再探!”紫画双眼微眯,眸中闪过一缕寒光。 
  “皇上驾到!”一声通报吓得紫画赶紧滚上床,把枕头塞进衣内,被子盖住了腹部。 
  司宸墨面色平静,亦看不出来此的目的,紫画心中有鬼,大着胆子叫了句,“二哥哥怎么这时候还来看紫画?”语毕准备下床行礼。 
  “行了!”司宸墨阻止了她,“你别又动了胎气,就躺着吧,朕只是来看看你好不好?” 
  “谢二哥哥关心!紫画很好!”紫画垂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对了,侍卫郑直你认识吗?”司宸墨没来由地问了句。 
  紫画心中一跳,眼角的余光端详司宸墨的脸色,并未发现异常,方道:“二哥哥这说哪里话来,紫画怎么说也是你的贵妃,缘何会认识侍卫?何况,紫画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一直死守太和宫,上哪去认识别人啊!” 
  “是吗?那最好!”司宸墨打量了一下周围,“从今天起朕住太和宫,有什么事叫朕一声也方便些,朕不希望这个孩子也出什么问题。” 
  “真的吗?”紫画喜形于色,马上又低垂了头,“紫画只想多一点侍候二哥哥的机会!” 
  司宸墨笑了笑,“紫画,其实朕很怀念宫外那些时候的你,单纯,可爱,朕真希望你永远都是那个样子。” 
  紫画眼眶一湿,“紫画谢二哥哥教诲,紫画会谨记在心。” 
  “嗯,如此朕便放心了,你歇着吧,朕先走了!”司宸墨留给他一个威严的背影。 
  至门口,他唤来曹子瑜,“从今天开始,太和宫所有侍卫全部重新换一批,任何人未经许可不得擅自靠近。” 
  “是!”曹子瑜立刻按他的吩咐调换侍卫。 
  紫画远远地从她的寝宫望出去,暗自冷笑。 
  春儿看着这一切,惊讶地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娘娘,难怪皇上封你为贵妃,原来你们在宫外就 认识啊?你还叫皇上哥哥,真是不简单!” 
  紫画得意的一笑,“所以,春儿你跟着本宫绝对不会有错!” 
  “皇上对你可真好!说的那些话真动听,怀念单纯可爱的娘娘……这算不算情话?”春儿继续艳羡。 
  “蠢东西!”紫画立刻变了脸,她自然知道司宸墨这话不是情话,而是在警告她,希望她永远是从前的她,不要有异心,还无端提起郑直,难道他怀疑是她害了去天坛报信的郑直?哼!她紫画还没那么蠢,这时候杀了郑直,不明摆着宫里的女人争宠的手段吗?她可不想惹祸上身,只不过用了个小小计策而已!她不由浮现出一缕微笑。 
   
  不过,这个郑直估计也不敢再回来了,没有把信带到,间接害死皇子的罪名足够他死一万次了! 
  司宸墨压抑了一肚子火往梅居而来,今早得到得消息,郑宣竟然在曹子瑜面前自刎而亡。原因是在去天坛报信的途中善心突发,忍不住出手搭救被山贼栏路打劫的父女,结果人没救成功,还被山贼在树上吊了一夜。 
  刚才又听人来报,雪漓在梅居不肯用膳。 
  这纷乱的局势,混乱的后宫,他实在焦头烂额。 
  梅居。 
  秋月唉声叹气把鸡汤放在几上,毫无办法。整整一天一夜,每次御膳房送来的鸡汤,又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娘娘,你就喝点吧!这样下去身子会垮的!”秋月重复着千篇一律的话。 
  雪漓只是摇头,一天一夜了,她粒米未进,是在赌气吗?抑或是绝望?她不知道,只是没有胃口,心早飞出了宫外。“秋月,你说荠儿会哭吗?会想娘吗?” 
  秋月叹道,“娘娘,小皇子还什么都不懂呢!他才出生两天啊!” 
  “是吗?才两天?”雪儿忽笑,“我怎么觉得他出生好久了呢?你给我说说你当时送她当时送他去你表姐家的情形。” 
  秋月一笑,这当娘的心真是无法言喻,其实小皇子一路睡着,有什么号说的呢?便到表姐家以后,皇子如何饿得哭,表姐如何给她哺乳的事将来听,小道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雪漓在她的描述中乐得哈哈直笑,眉宇间满是浓浓的骄傲和母爱。 
  “什么事这么开心?”温润的声音让雪漓的欢笑声冻结。秋月识趣地退下。 
  “听说你一直不肯吃东西?”司宸墨的目光落在那碗鸡汤上。 
  雪漓亦不回答,闭了眼不说话。 
  司宸墨便握住了她的手,“这明显是不欢迎我了?刚才还和秋月有说有笑的,我以来怎么就这样了?” 
  “皇上既有自知之明,何必还来呢?”雪漓冷声道。 
  “雪儿,你当真不想看见我吗?”司宸墨低低地道。 
  “是!”雪漓不想多说一个字,把头转向一边,任信痛的酸涩。 
  “好!”司宸墨点着头,“只要你每天按时乖乖地吃东西,我就不来吵你,好不好?” 
  “我吃不吃东西与你无关!”雪漓硬邦邦地丢了一句。 
  司宸墨语结,不再与她做无谓的争执,坚硬冰凉的手指擒住她的下巴。 
  “你想干什么?”雪漓警惕地看着他。 
  司宸墨淡淡一笑,“还是老办法!”他端起碗喝了一口鸡汤,吻住了她的唇,辗转摩擦中,鸡汤流入她口中,无法喘息,她只有把鸡汤全部咽了进去,混着他淡淡的气息,她的头又开始眩晕。 
  她恨自己的不争气,唯恐自己在他的气息中忘记自己,慌忙推着他,可司宸墨却难以从她唇上离开,明明只打算给她喂鸡汤,一沾上她就如同沾上了迷药,他有多久没碰女人了?有多久没碰他了?自从皇后生了儿子就没再好好跟她温存过,他可怜的小东西,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他会补偿的,会的,宝贝,对不起…… 
  他心中默默念着,一边加深着他的吻,只是吻,现在的她,是不能碰的,这个他还是很清楚。。。。。 
  在他的禁锢下,雪漓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完全被动地接受他的吻,她不知道,他这算什么,明明知道她刚生完孩子还这样对她,难道都一点也不疼惜她吗?难道不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不能做这种事吗?难道在他心里只有兽欲吗?难道他真的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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