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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清池如濒死的小兽般张牙舞爪地阻止清溢的靠近。
然而,一切只是徒劳而已。
清溢相当欣赏他被逼到绝境般的挣扎,就像在看一只垂死的小猫。
他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的确,比起一只狗来,现在的清池更接近一只小猫。
──清溢喜欢这个想法。
“不要叫得这麽凄惨嘛,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仿佛验正他的话般,清溢伸出那双曾经打断过清池全身骨头的手,慢慢的揉搓他的头发。
没有什麽光泽,甚至看起来也不是黑色的,却出乎意料的柔软,好像上好的动物皮毛。
这只小猫有身好皮毛呢。
清溢对涌上心头的想法感觉到好笑,手上的动作更是柔和了几分。
也许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心血来潮时的施舍,可是对於清池来说,却是他梦寐以求的温柔。
心潮澎湃,眼眶也发热,清池几乎落下泪来。
只是当他宠物一样逗一逗,却见他红了眼睛,脸上的戒备神色也慢慢软化消失,清溢将一切都收入眼内,只唇边的笑意漾得更深。
在帝宫的众王子之中,清溢的心智武功只略居於清漠之下,却被其他所有王子们所畏惧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最喜欢玩弄人的感情,如果不幸被他看中,成为他的玩乐对象,除了忽尔王与清漠之外,谁也不可能救得了。而这唯二可以治得住他的人,一位从来都不会干涉儿子们的所作所为,只除了自相残杀;另一位则是他的绝对大靠山,只要没有侵犯到自身的利益,对清溢的行为就绝对持支持态度。
所以,被看上的对象就只能自求多福。也许,他腻味得快,就会还有半条命在。
成王败寇24(血腥中~)
猎物入了笼子,甘心的套上了项圈。
这真是再美妙不过的事情。
清溢陶醉地微微眯起了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著面前的美景,修长有力的手中摇晃著醇香的美酒。
昨天难得心情好,他非常温柔地抱了清池好久,让他沈醉在他的柔和里,然後甘心情愿的,戴上他特地为他打造的项圈。
冰冷的银,混合了最坚固的金属──离,没有他手中的钥匙,天下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开清池脖子上的项圈。当然,清池的脖子断掉是唯一的例外。
“我可爱的宠物,你高兴吗?如果高兴的话,为什麽不对我笑一笑呢?”
清溢站起身来,慢慢地走近床边,伸出手去要摸清池的脸颊。
如果现在床上那物体还可以被称之为“清池”的人的话。
全身几乎没有任何一处好的皮肤,全部被鲜血染红,有的地方是青色的,有的地方是黑色的,还有紫色或者其他的於色。双手高吊於床顶,手腕被铁链锁得紧紧的,那链条几乎勒到了肉里,只有半边的肉露出骨骼合著半干涸的鲜血,那变得深红色的血液随著清池手臂的线条一路滑下,然後在他瘦削的肩膀处停止。昨日还干净柔软的头发汇成一缕缕的,缓缓地向下滴著疑似水的液体,落到床褥上,却是全然的红。双腿半跪在床面上,脚背有一半淹没在自己的血里。
他垂著头,好像沈浸在鲜血的梦里,永不复醒。
“你这样子还真是好看呢~!”
抬起清池的头,清溢凑前,轻轻的舔拭他的唇。
含了血的腥甜,美味得无以复加。
下腹处更加灼热,像是著了火。
身体的某处变得坚硬如铁,仿佛在下一秒,就可以撑破衣料挺立出来。
“我的身体想要你了呢。”
温柔的,轻轻的声音,仿若对情人才会施以的呢喃。
清池早就已经在之前的酷刑中昏死了过去,任清溢如何说也没有醒来。
清溢对这种状况感觉到非常不满。
没有知觉的宠物,让他扫兴。
他想要的,是鲜活的,可以挣扎著,喊叫著的……小猫。
手指伸向清池肩膀处的伤口,那里像是孩童饥饿的嘴,翻著裂开的血与肉。
清溢带著一脸温柔的微笑,狠狠地将手指插进了清池的伤口里。
“呜──!”
如垂死小兽的哀鸣,被这样对待,即使在昏迷之中,清池也不得不发出微弱的呻吟之声。
“你的声音可真好听。”
血红的舌头在清池的脸上滑过,卷进了他的血,入了清溢的喉咙,他像一只吸血的鬼。
“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那一种声音呢。”
清溢犯难的皱起眉头,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也浮现出困惑。
“不如,让我来帮你吧。”
这是恶魔的声音,可惜清池并没有办法听到,否则他一定会逃,竭尽所能。
随意地将手伸向清池的下身,抓住他瘦弱的双腿,抬起,扯开。
曾经被撕裂的後穴已经看不出伤口,只是到底是不是真的好了,却并不是清溢所想要关心的内容。
随手撕下自己的长袖,扯成条,将清池的双腿绑得大开。
这下好了,清溢的手自由了,现在,他可以用这双手继续折磨清池了。
不,那是疼爱。
清溢曾经如此对求饶的清池说。
成王败寇25(血腥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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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他的後穴,然後微微使力插进去,不管生涩狭窄的甬道因此而受伤,血却成为最好的润滑剂。清溢更加兴奋。
他恨不能现在就占有这肉体,一定非常的美味。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另一手打著圈向上滑行,然後狠狠地拧清池左侧的粉红果实。
牙齿与舌头也不闲著,狠狠地啃咬上清池的脖颈。
鲜血再度流了出来,让人不由得担心下一刻,清池身体里的血会不会全部流光。
“呜……!”
细小微弱的呻吟从清池低垂的头下发出,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其实他的神智早就不清楚了。
“你真调皮呢,这也不是我想要的声音。”
清溢缓缓的低语。
扯开自己的下摆,掏出已经肿涨的硕大,他利落地撞进了清池的身体里。
“呼……”
温润紧窒,密密的一层层黏膜紧紧地收缩著贴上来,有要将他拖进清池身体深处的错觉。
──这是女人无法比拟的美好。
“你的身体真甜!”
唇舌接连而至,像是噬人的兽,清溢在清池已经破碎得不像皮肤的皮肤上肆虐。
一手扣住清池的腰肢,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还挺在他的欲望停留的後穴之中。
他的腰没有动,只是用手指在自己的硕大与清池的接连处狠狠地勾挖著,像是要从清池身体里拉出内脏般凶狠。
“你这里真的好舒服。”
明明知道清池根本听不到,清溢却还是温柔地在他耳边缠绵地说著,看他那温柔的神情,就好像对待珍惜的恋人,与他的所作所为截然不同。
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抽出,带出滴滴的鲜血,清溢举到唇边,鲜红的舌头探出然後全数卷入口内。
扣住清池的腰,他用力的挺进,像是要进到清池身体的最深处。
那力道又狠又快,顶得清池的身体随著他的动作弹动著,一颤一颤的。
等到他终於在清池的身体中泄出欲液,清池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冷了。
“真是!我还没有玩够呢,这麽不经折腾,以後你可叫我怎麽办呢,我可爱的小猫?”
将自己的硕大抽离清池的身体,清溢随手推开清池倒伏的身体,整理自己的下摆。
“来人,叫御医来。不要叫本王子的宠物死在床上。”
等到他走到桌边,喝下一口润喉的茶,才懒洋洋地扬声叫守在门外的侍卫。
一直守在门外的两人听到他的吩咐,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飞快地向御医院跑去。
倒不是他有多麽在意里面的人,只是现在二王子殿下看样子还没有玩够,要是自己动作太慢害他死了,保不准下一个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不多时,那侍卫的身後就跟著一位气喘吁吁的年轻御医快步向这边跑来。
那留守在原地的侍卫一见自己的同伴完成任务回来,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赶紧抬手轻轻地敲门。
“殿下,御医来了。”
“让他进来。”
里面慢慢腾腾地传来清溢的声音,侍卫忙听命照作。
将御医推进门去,反手关上房门,在这过程中他始终低垂著头,不敢抬起半分。
他可不想要步上午那位同僚的後尘,要知道,二王子殿下对他宠物的独占欲可是很强的。那位同僚只不过不小心多看了一眼,就被挖去了一双眼珠子。他可是还没看够每天的阳光,不想要在黑暗的世界里过一辈子。
年轻的御医抱著医箱,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不敢上前半步。
光是看到那床上吊著之人身下的鲜血,他就觉得已经没救了。
怕是血都流光了吧,一床一地,俱是已经干涸的,或者新鲜的血液。不同层次的红映在一起,有一种地狱里才会有的阴森与狰狞。
也不知这孩子造了什麽孽,竟然会被这凶残的二王子看上。
因清池低垂著头,所以御医并不知道此人正是在宫中地位连垃圾都不如的王子清池。
成王败寇26
光是看到那床上吊著之人身下的鲜血,他就觉得已经没救了。
怕是血都流光了吧,一床一地,俱是已经干涸的,或者新鲜的血液。不同层次的红映在一起,有一种地狱里才会有的阴森与狰狞。
也不知这孩子造了什麽孽,竟然会被这凶残的二王子看上。
因清池低垂著头,所以御医并不知道此人正是在宫中地位连垃圾都不如的王子清池。
“你,过来,给他好?好?看看。”
略显低沈的声音从桌边传来,带著少年特有的青涩与锐利感,却让人无敢试其锋芒。
狠狠打了个寒战,御医小心地向前走,一步一步挨近床边。
“记得小心地细细地看,若是他死了,就让你全家陪葬!”
正欲搭上清池手腕的御医全身一抖,手指划过清池的手肘,沾染了一指的鲜血。
仿佛被灼烧到一般,他几乎跳起来,全身的毛发都竖起。
只是不知,到底是因为清溢的话,还是因为清池的血。
“是……”
他的回答几若无声。汪溢却满意地笑了。
他喜欢别人怕他,这会让他觉得他是世上最可怕的人,绝对不比任何人低一头。
“你说什麽?我听不清。”
温热的呼吸就吹拂在耳畔,年轻的御医全身再一抖,手中的医箱落地。
非常沈闷的声响,听起来装了不少东西的样子。
“是……”
加大了一点点的音量,御医抖得像风中的树叶,似乎轻轻一推,整个人就会倒下。
清溢乐了。嘴角的弧度挑得很高,整张脸看起来甚是狰狞。
“好好给他看,看好了本王子有赏。”
“啊!”
小小声的轻叫,御医几乎觉得自己快被吓死了。
不知何时伸到自己腰间的手,慢慢顺著腰线向下滑,停在了臀部正上方。
他不知道这位尊贵的邪恶少年想要做什麽,怕是不会是好事。
手指搭上床上孩子的手腕,年轻的御医尽力将自己的心思集中在诊脉上,忽略掉自己腰间的手。
可是,清溢并不打算就这样让他如愿,即使清池的命危在旦夕。
方才没有仔细看,走近才发现这御医有一张非常清秀的脸。
烟色的眉,挺秀的鼻,以及粉色的唇,穿著御医位的青衣异常的合适,像一支新绿挺直的竹,勾起清溢毁灭的欲望。
而被他半抱在怀中的御医几乎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清池的身上,烟色的眉皱起,一双明目如烟笼起的寒水,闪过幽幽的暗芒。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清池的肩膀处。那里虽然被血全糊上了,却还是露出了一点点淡淡的蓝。
御医的手差点儿克制不住地抖动起来,暗暗咬了咬牙,他将声音以及冲动压下。
不行,现在不是好时机。
而他心思不过电转的瞬间,清溢已经伏下了他高贵的头,一口咬在了御医的脖颈之上。
御医的手指颤了几颤,欲握起。清溢却突然放开了他。
“快把他给本王子治好!”
清溢的声音突然烦躁起来,甩袖转身,一脚踢开门走了出去。门口的侍卫其中一人赶忙跟了上去,另一人则快手快脚地关上了门。
房间里此时只剩下御医以及清池两人。
御医的手在清池的脖颈处按了按,确定这孩子依旧活著,大大松了口气。
打开医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在箱壁之上轻扣一下,一个小格应声而开。
从里面拿出颗玉色的药丸,他小心地抬起清池的下巴,然後将药丸塞了进去,同时在清池的胸前穴位连点数下。
见他终於将药丸无意识地吞下,他的心终於完全放下。
吃了这秘药,死人也能回还半口气,更别说还没死的人。
只不过,刚刚抬起他头的一刹那,御医已经看清了这孩子的脸,竟然会是清池王子!难怪他在帝宫里寻了许久都找不到人,却原来那人就在随手可及处。
──是他太过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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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寇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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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利落地以药水擦去清池赤裸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然後又轻又快地上药,即使已经知道清池陷入了极深沈的昏迷,他也不敢怠慢半分。
这一位可是他们所有人寻找多年的尊贵之人,这天下会否沦为地狱就全看他了!
处理好清池身上的外伤,御医犹豫了一下,然後狠狠地咬了咬牙,将手指探到了清池的後穴。
已经破碎的後穴连收缩的本能反应都消失了,只是半张著,任人侵入。
御医止不住一阵心酸。
他的身份明明是那麽尊贵,根本不用承受这些污辱,可是因为他们办事不利,他竟然在帝宫这样的地狱里被当做垃圾苟活了十几年。
他深深的自责著,动作也变得更加小心。
将最好的愈合药膏抹进被蹂躏的後穴中,他恭敬地在清池垂落的手指上轻轻一吻。
没有办法现在解放您是属下无能,暂时请您先忍耐,我们将尽所能快地将您从这里救出去。
突然,他的耳朵一动,立刻收面上恭敬的表情收起,恢复平静的一张脸,开始将早就拿出掩护的药一样一样放回医箱里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脚步声却不是清溢王子所有的。
不动声色的扣紧了左侧的袖子,御医仿若不懂武功的普通人般将医箱盖上,然後回身。
“他的伤怎麽样?”
御医仿若被什麽东西刺到了一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比在清溢王子的面前抖得还要厉害,那样子会令人不由得担心他不会将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抖散。
“回大王子殿下,清池殿下外伤颇重,失血过多……”
“他还能活下去吗?”
清漠的眼低垂著,仿佛漫不经心般的迈步走上前去,停在了床边。
他伸出手去,慢慢抚摸清池的皮肤,上面全都是累累的伤痕,让他看起来就像个被硬粘起的破烂娃娃。
目光一闪,他眼含复杂地盯住清池,伸手抬起了他的脸。
苍白得同有血色的脸,仿若死人般,却含著微如烟尘般凄豔的诱惑,让人细看之下恨不能将他揉碎了然後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
曾经尝过的紧窒与温热自脑海中翻滚,下腹处慢慢地涌上热浪。
他的手一紧,从那张诱惑人心的脸上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这是不对的!
他明明知道,却还是来了二哥的住所,来看这个被他所用过,所丢弃的肮脏卑贱之人。
从来都没有过这麽强烈的渴望,只是试过一次而已,他就迷恋上了他的滋味,就算找了最美丽温柔的奴隶,也满足不了对他的渴望。
“你起来吧。”
随意的扫了跪在地上的御医一眼,清漠背著手起到了桌前,那上面有一杯茶,一杯已经凉掉的茶。
突然,他的视线停在了那杯上的某种,竟然伸出手去拿起了那杯子,然後放在鼻下轻轻一嗅,脸色突变!
“二王子出去多久了?”
他已经浑然不在意没有得到御医回答的事情,再开口追问的却是另一件事。
御医的手放开了一直扣著的袖子,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恭敬站好,方才回答道,“已经有半柱香的时间了。”
不长,可也不短,足够让药发挥作用。
“该死的!”
清漠狠狠咒骂一声,长袖一挥就向门外掠去,那身形太快,带起的风也太利,守在门口的侍卫竟无一人能跟上,或者说,敢跟上。
成王败寇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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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低垂著头的御医於无人可见处微微勾起嘴角。
我是郁闷的分割线
且说清溢之前狂燥的离去,一路向外走,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到哪里去。
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