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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也想了这件事,既然大家都这麽想,那我就去选个日子,热闹热闹?”晏子溪心里面想著的却是真的有人在惦记著他订婚的这件事,但是这个人并不是德利,他不是那种毫无城府的人,如果他真的有异心也不可能用这麽直白的方式来问。“下个月吧,趁著天还不太冷,美仪也能穿婚纱的时候办了吧,怎麽样?”
“那帮小混蛋肯定得兴奋好久,老大,您会让他们去凑个热闹不?”德利笑呵呵的说道。
“怎麽也得去给我把场子守好了再说,要是都去了我可得找个多大的地方装得下他们那麽多人?”晏子溪微微的打了个哈欠,这两天他就没有怎麽休息好,右臂上还没有愈合好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我先回去休息了,你随意吧德利。”
“是,帮主。”德利目送晏子溪走向他自己的小别墅以後,才回过身来带著这帮站在一旁等了许久的新晋保安们离开白堂。
身上的衣服被一双男人的手轻轻脱去,印在他脊背上的吻细碎而带著恭谨,晏子溪舒服的抓住男人的头发,低低的呻吟著。手里面握著的头发硬硬的有些扎手,但是现在却服帖的随著他的手的动作而变换著方向。
男人的每个举动都仿佛是事先洞悉了他的内心一般,他渴望被抚摸到哪里,那双手就抚摸到哪里,用的力气不大不小,正让他的欲望渐渐涌起。胸口的乳头被那个男人的手指拨弄著,提拉著,那种麻痒的感觉让晏子溪喘息的更为急促,“舔舔它……嗯,用嘴……”晏子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得撒娇起来,仿佛在祈求那个男人再用力一些,在粗暴一些的玩弄他,好让他能够得到更多的快感。
那个男人的笑声透过胸腔的震荡让他感知到,晏子溪手中抓著的头发从指尖溜走,男人的头移动到他的胸前,牙齿轻轻的咬著那已经挺起来的小小的乳头,那种不同於手指的摩擦带来的细小的痛楚却让晏子溪更加战竦。虽然身为男人,但是他的乳头也是他身上最为敏感的地带之一,他开始摁住男人的头,希望他能够更加用力的蹂躏著自己的胸口,男人也果然不负所望的用牙齿和舌头挑逗著那已经有些发肿的小小红粒。
将那两颗已经水光盈盈的乳头从嘴里面解放出来,男人接著向下舔吻著晏子溪的身体,他的舌尖划过那纹理细腻的小腹,舌尖在肚脐上轻轻的打著旋,却逗得晏子溪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别舔那里了,好痒……”他轻轻的敲著男人的後背,男人低低的笑了,却是接著往下,含住了他还没有什麽动静的性器,用力的吸吮著。
晏子溪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虽然那个地方的感触并不是太多,前列腺的刺激是这麽长时间以来唯一能让他勃起的方式,但是他并不讨厌被口交,相反,看到男人的头在他的身下起伏著,他有著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轻轻地揉著男人的头发,晏子溪轻轻的呻吟著,只觉得身体比刚才更加的炽热了,也更加希望男人能够赶快侵犯他的後穴,让他马上体验到至高无上的快感。
“快点儿……快点儿进来插我……”晏子溪低声命令道,男人吐出他那微微有点儿反应的性器,起身拿来了一瓶润滑液,然後将晏子溪的身体微微抬起,用一种很色情的方式将润滑液撒到晏子溪的後穴处。
冰凉的感觉让晏子溪的後穴微微的收缩著,仿佛是在邀请著男人的进入。男人将润滑液扔到一边,撕开一个套子带在自己的性器上面,晏子溪伸手阻止了男人的动作,“你不用带那种东西……”男人将已经套了一半的套子扔掉了,抬起晏子溪的腿,往他的腰下放了一个枕头,然後让他的腿缠绕上自己的腰,然後扶著自己已经高高勃起的欲望慢慢插入晏子溪的身体里面。
晏子溪搂住男人的脖子,深深的望入那个男人的眼睛,嘴里面不自觉的叫出那个面目已经有些模糊却依稀存在的男人的名字。
“李诚筑……”
晏子溪猛然惊醒,下半身有些隐隐的作痛,那种微微有些反应却完全发泄不出来的半拉子状态让他觉得有些窘迫,做春梦对於他来说真是一种别开生面的新鲜事,但是当里面的主角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觉得有些心慌。
竟然会在梦中叫那个男人的名字!晏子溪的睡意已经消散了不少,他靠著床头坐了起来,摸索著床头的烟盒,点燃了一根儿烟重重的吸著。其实梦到那个男人也算是正常,毕竟真正上过自己的男人也就那麽两个,而他是时间最长的那一个。和甄美仪准备订婚以来他也没有再出去找一夜情,一个是让甄美仪知道不太好,另一个也是他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太过不小心的被迷奸,虽然那种事情晏子溪想估计是不会有第二次了,但是他的洁癖还是在隐隐作祟,让他做不出再去寻找一夜情的行为。
但是身体上积累的无处可发的欲望的确不容忽视,再来一次春梦也许晏子溪真的会被直接郁闷死,作为一个成年已久的男人竟然还会做春梦,晏子溪觉得非常丢脸。
李诚筑……晏子溪半闭著眼睛想著那个憨厚却沈默的男人,想起那个男人在医院里面对他说的话,在办公室里面的最後的做爱……为什麽把他赶跑了?晏子溪回想著,那个理由,好像已经有些模糊了,也许是……也许是不想再受到身边最亲近的人的背叛,亦或者是害怕了和同一个男人太多的身体接触。
晏子溪不相信爱情,但是他有些相信身体的过多接触会让自己对一个人下意识的有了信赖,也许那个人在扼上他的喉咙时他会不小心的慢上半拍。
烟慢慢的燃尽,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面,晏子溪重新躺回到床上,闭上了双眼。
他不会给任何人那个机会的。
PS:也就只能写这样的H了。。。总不会有人期望晏子溪再去找别的男人吧。。。囧
其实晏子溪很闷骚的O(∩_∩)O哈哈~其实他还只是个年轻人而已,而已啦。。。
他就是禁欲久了才会如此顽固,等到李诚筑用身体把他调教好了他就该松动了O(∩_∩)O哈哈~
票啊回复啥的啊我都已经浮云了。。。以後可能都由编辑发文了,我就不出现了= =因为要断网了。。。
咳咳,和我告个别吧,我就闷闷的飙文好了。但愿这最後一天能够把文都飙完。。。
(0。68鲜币)第二十八章(黑帮强强,~)
订婚典礼的日期已经订好了,甄丰逸还很迷信的请了一个风水先生订的日子和举行的地方,晏子溪对这些既不信也不太关心,所以也就放手让甄丰逸去做,反正他就像个演员一样,到时候将这场戏表演好。
管天佑的调查也只是有了个大概的轮廓,幕後的主使藏得很深,但是那帮袭击他的人却是查清了来历,虽然说是乌合之众,却都是亡命之徒──各个帮派扫出来的渣滓,都有著背叛的前科,也许并不严重所以没有被要掉性命,可是却是再也没有帮派敢收留这种被驱逐的人──他们能够背叛一次,也会背叛第二次,谁也不会留定时炸弹在身边。
他们一般也就是收收保护费,还是趁著那块地盘的人偷懒的时候才能够成功,要麽就是偷偷抢抢,欺负平头老百姓,按理说应该是成不了大气候的,更别提人人都有著枪。
当然,这一切大概都是那个幕後的人干的好事了。“董事长,我认为百分之九十他们会在您的订婚典礼上面动手,所以……”管天佑带著微笑,话说到最後越来越轻,但是晏子溪又怎麽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不过我希望我能够在订婚典礼之前收到更为详尽的资料,关於他们後面的那个人。”
“是,董事长。”管天佑点点头,收起了资料准备离开,却被晏子溪叫住:“那个……梁恩正有消息吗?”有些懊恼於自己不能够掌握住梁恩正的行踪,晏子溪的声音并不是很高。
“我不清楚,董事长,总裁至今没有打电话给我们任何一个人……也许是乐不思蜀了。”管天佑再次露出那种犹如面具一般的微笑表情,恭谨而有礼的对晏子溪说道。
晏子溪有些不自在似的咳嗽了一下,挥了挥手示意管天佑可以离开了,随後留下的仍旧是轻巧的关门声。
没有了梁恩正,晏子溪觉得做很多事情都没有底,他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於依赖梁恩正了,最後却得出一个各有分工的结论──他并不适合搞太过深邃的计谋,他没有那种头脑也没有那个耐心,也许他只适合打打杀杀。
手机在上衣口袋里面震动著,晏子溪把它从口袋里面掏出来,发现是负责监督军火制造的陈威,一般来说没有什麽事情陈威都很少和晏子溪联系,也许和陈威是老头子手底下最被信任的一个人却对他看不上眼有关系,虽然把极其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但是他们之间还是交流很少。
“威哥,有事情吗?”晏子溪接通了电话,不咸不淡的问候了一句,却在听到那边陈威略带紧张的叙述後皱紧了眉头,“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晏子溪低声的咒骂了一句,狠狠地把手机扔到一旁的皮沙发上面,发出闷闷的一声响。
老话就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陈威打电话找他果然就是没有好事情!
晏家的军火来源一向是对半分的,一半是从东亚那边走的水路私运过来再倒手的,还有一半是晏家自己造的,而这次出问题的就是晏家自己造的那部分。
制造军火就算是在港州也算是大罪,晏家一向对於这个活计都是很谨慎的,地下工厂有那麽几个,但是绝大多数的制造流水线都依托在晏氏名下的各种制造厂里面。比如说机床厂,家具制造厂这两个工厂,里面都有一两条秘密的生产线生产著军火需要的零部件,生产他们的工人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制作的零部件是枪支弹药上面的,所以相比地下工厂而言,这样反而把泄密的机会减少了,就算是上面突然检查也不会被查出来。
生产以後最重要的环节就是军火的拼装,这个环节完全是由晏家最信任的人做的,加工的地点也是极为隐蔽,照理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这回的问题就出在了拼装上面!一个加工点被条子给突击了,因为平时的防御措施非常好,所以说基本上没有损失,但是这个加工点的负责人却被带到警局里面去喝茶了。陈威当时不在那边,也是接到手底下的人的通知才知道老窝被捅了,这才急急忙忙的通报晏子溪,问他怎麽样去解决这个事情。
晏子溪还能说怎样?也只能静静地等著,等著条子上门然後把他也请去喝茶!他不能主动去警局里面提人,但是他知道条子肯定最後能够查到他的身上。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扫干净最近身上有可能出现的被条子逮到的把柄,然而一向为他做这个工作的梁恩正却是毫无踪影,拍拍屁股不见了!
要是等到他抓住那个内鬼,他非得把那个人扒皮抽筋不可!晏子溪咬牙切齿的咒骂道,然後又给陈威挂了一个电话,交代他一定要稳住,必要的时候可以弃卒保帅。
安智岩皱著眉头看著面前这个穿著笔挺的阿曼尼铁灰色西服,嘴上还叼著一根儿雪茄的男人,狠狠地一拍桌子,“晏子溪!这里是警局,请你把烟拿掉,接受我们的调查!”他从来没有见到过来警局如同出席酒会一般潇洒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一直被他们关注的疑似黑社会头子。
晏子溪吹了口烟雾到对面的浑身充满正义感的小警察的脸上,挑了挑眉毛,“第一,我不是疑犯,我只是协助你们的调查而已;第二,警局貌似没有不能抽烟的规矩,所以我仍旧有抽烟的的权利。所以,小菜鸟,不要对我大呼小叫,你们的督察长对我也不敢有如此的态度,要知道我可是守法的纳税大户,市政广场的修建也有我贡献的一份力。”
他今天故意以一种高姿态来到警局接受调查,就是为了在气势上先压低条子,以防被他们牵著走。这帮条子最擅长的就是用言语把人绕晕,要麽是摆出一副义正言辞你罪大恶极的表情,好像谁都是罪犯一般。
安智岩的确是只在反黑组做了不到三个月,但是晏子溪这个名字是一直挂在组里面的,只是一直苦於没有他的把柄才动不了他,但是这次上边好像有动静,是要抓住机会扫除晏子溪手下的黑社会势力,所以安智岩冷笑了一声,丝毫不畏惧晏子溪抬出来的督察长的名号:“晏子溪,你不要得意洋洋,也许下次我们再见面就是审问!对於有人举报晏氏集团下属公司有加工制造枪支弹药的严重违法行为,你身为晏氏集团的董事长,有什麽要解释的吗?”
“没什麽要解释的,我们的公司做的都是合法的生意,而我也是个守法的公民,就这些。”晏子溪抖了抖不常抽的雪茄,今天抽它只是为了装场面,“请你不要用言语威胁我,督查先生,否则我的律师会告你诬陷。”晏子溪也同样回以冷笑。
安智岩知道自己应该冷静下来,於是他拿出已经整理好的资料拍在晏子溪的面前,“那请你解释一下我们警方在上一次突击检查中破获得地下加工点里面的员工为什麽和晏氏有关系?”
晏子溪只是轻轻的扫了一眼就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督查先生,请问什麽叫有关系?是你们询问出来的他和我有亲戚关系还是情人关系,还是他是晏氏集团下面公司的员工?我为什麽从来不知道呢?”
安智岩噎了一下,他们明明知道这个被抓住的人和晏氏有关系,但是被举报的枪支弹药零件并没有搜到,反而找到了一堆加工中的添加剂,没办法只能把那个负责人以没有生产许可证生产食品添加剂的名头抓住了,但是这个罪名太轻了,只是用钱就能够保释出来的,之所以还能冒著风险扣著那个人只是因为那条匿名的线报。
“但是食品包装袋上面印著的生产厂家就是晏氏集团的下属食品公司……”安智岩突然觉得自己在把晏子溪招来前做的工作并不详实,口气顿时有些没底气。
晏子溪嗤笑一声,把资料一把推开,“那个家夥以什麽罪名抓进去的,嗯?没有生产许可证生产食品添加剂……既然他都是违法生产食品添加剂的了,而我们的公司已经有生产食品添加剂的部门存在,为什麽还要开小作坊去生产?这明明就是冒名顶替我们的名号,就凭这个你就要把我找来警局喝茶?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商人时间没有你们这些拿著纳税人的钱办事的人民公仆宝贵?”晏子溪总算是抓到了安智岩的小辫子,把话题引向另一个方面,“今天我还有一个会要开,要是没有什麽事情我就不在这里久留了。”
“那你怎麽解释有人举报你们的加工点违法加工军火零部件?”安智岩沈不住气了,拍著桌子怒吼著。
“我再说一遍,督查先生,那个小作坊和我们晏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至於军火加工什麽的,我一概不知道。对不起,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有功夫在这里陪您兜圈子说一些没有用的废话。再见。”晏子溪随手把快要抽光的雪茄扔到垃圾桶里面,抖抖自己笔挺的西装,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你别以为你能得意到什麽时候,晏子溪!你做下的事情不会永远被掩盖下去,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抓住你!”安智岩扑上去抓住晏子溪的领子,恶狠狠地低吼道。
晏子溪用力的推开气极了的的警察先生,整了整衣服,冷笑一声,指著指墙上挂著的监视器,“督查先生,你若是不想收到投诉电话就给我放尊重些,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安智岩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个他心目中最为狡猾的黑社会头子潇洒的离开问讯室,然後他一拳砸在单薄的铁桌上面,资料被震得四散。这次问讯的机会本来就是他越权弄来的,肚子里面想要审问的东西却全被那个狡猾的混蛋三言两语给转移开了。
果然,你还是太嫩了……安智岩揉著自己的头发,很是懊恼的自责著。
(0。5鲜币)第二十九章(黑帮强强,)
知道了有条子在暗中查自己并且很可能有内鬼勾结条子做线人以後,晏子溪通知了陈威,停止所有的加工点的运作,藏起一切可能被检查到的东西,暂时先伪装成合法的生意。他现在甚至有些期待著订婚典礼的开始了,因为他知道在订婚典礼上面,是肯定会发生些什麽事情的。内鬼,外部的袭击者,还有条子,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