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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子里左晃晃、右晃晃,碰碰这个动动那个,昨晚没功夫看,这会儿仔细一瞧,这郭宁还真是仔细人,书整整齐齐的,衣柜里清清爽爽的,半新不旧的茶几下还铺著块方毯,直让武末末心痛的下不去脚,就连窗台上放的两盆花连盆底都擦得干干净净的,这也不怪武末末非得把那个老沈的花盆抱起来看看盆底,他实在找不出不干净的东西了,也许就这个四处晃荡的自己才是最需要扫巴扫巴一个簸箕倒出去的。
转完了该转的,打开电脑看看电视,半个小时後郭宁端上来两碗面,武末末满心欢喜冲上去,终於轮著有人给他做饭了,凑上去睁眼一瞧差点没让武末末吐出来,真是久违的赵大爷的鼻涕面,又在这里露面了。
武末末皱起了眉,指了指面一脸蔑视,“就这种东西让我吃?你做的?里面那白乎乎的是什麽?精液!”
郭宁正往嘴里塞面条,一听这话立马恶心到了,其实那碗里白白的是鸡蛋,那蛋白也不知怎麽回事,煮成了糊糊。这第一次下厨就换来这种评价,郭宁气的把手里的碗重重的一墩,逮著武末末就是一大脚踹屁股上,“嫌不好,自个做去,我什麽时候还侍候过人,别他妈的不知好歹。”
武末末二话不说理所当然自个做去了。
厨房里干净整齐至少比武末末打小认识的厨房干净多了,在冰箱里翻找了一圈,有西红柿、青菜、香菇、火腿,都是那种他妈妈绝对不会卖的净菜,下面有盒子上面包著保鲜膜,武末末看的都不舍得破坏了。随便挑了两样出来洗了切了,炒了,再下了面,又卧了一个荷包蛋,十分锺後一碗香喷喷色香味俱全的东西出来了。
把面端出来,武末末回厨房找辣酱,再出来,面没了。郭宁端著面正往卧室里冲呢。
“操,给我放下,谁让你吃我的了。”武末末一个跃步跳起来就去夺郭宁拼命往嘴里塞面条的碗,郭宁一个转身,武末末没夺著,气得大叫“哎,你给我自觉点行不,想吃自个做去。”
郭宁努力的咽著面条,还得腾只手挡著武末末,“末末,咱们商量商量,咱们商量商量,再让你去做有点不通情理,一人一半行不,咱俩一起吃,吃不够我买了面包,面包不够还有酸奶,酸奶不够还有…”
武末末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郭宁还有下去,直接掐著郭宁的胳膊上手了,“还有什麽?说!”
“还有刚才你说的我做的那碗里面白乎乎的,那个管够行不行。”
“我操!”武末末真怒了,一拳头挥出去,一点没留情端端正正夯在郭宁脸颊上。郭宁手里的碗“!当”砸地上,面条呈一团扭曲状糊了郭宁一脚丫子。
“啊!”郭宁一声惨叫,一脚甩起来,面条飞的到处都是。
武末末一下捂住了耳朵蹦到门後面。
夏天的向日葵…32
三分锺後,郭宁坐沙发上抱著脚丫子一脸便秘样,嘴角还有一小片隐隐的青紫,武末末跑前跑後小媳妇样又是凉水又是红花油最後酱油都上了。
“我妈说,烫伤了酱油最好使,便宜不说还止痛。”
“滚,你要敢把那黑乎乎的东西往我脚上抹,我干不死你。”
武末末得意,“那你先站起来试试。”抓著郭宁的腿一扯,就用一团不知道哪摸出来的新毛巾倒了小半瓶酱油在毛巾上再往郭宁脚面上一敷,就见郭宁‘嗷’一嗓子,脚就蹬过来了。武末末一闪捞住郭宁的脚就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用酱油擦了个遍,不多会郭宁的脚成了真正的酱猪脚。郭宁气的连声都发不出了,抱过那个小熊抱枕往脸上一捂装死人了。
武末末对著那脚欣赏了半天,还好没起水泡,把毛巾也不洗了往垃圾筐里一扔,反正又不花他的钱,装大方谁不会。把地上那一堆蹦的到处都是的恶心人的面条打扫干净了,再被郭宁躲抱枕後面露出来的一只凶狠的目光逼视下又乖乖的把地拖了,等一切恢复到战前状态,武末末这才进了厨房找到郭宁说的面包和酸奶抱过来往桌子跟前一坐开吃了。
“哎。”郭宁放下抱枕吭了一声。
武末末瞥了眼郭宁没吭气,继续吃自己的。可惜了那碗面条,还没尝个味呢就被糟蹋掉了。
“哎。”郭宁又叫了一声。
武末末依旧没理,再扯开一个面包是肉松的,大嘴一张半个没了。
“我说,我叫你呢你没听见啊,我也要吃。”郭宁终於舍得多冒几个字了。
“叫吧,你尽管叫。”武末末对著郭宁露齿一笑,把装面包的袋子往怀里一揣又开了盒酸奶,管子还没塞嘴里,一个抱枕扑面飞过来,武末末一侧头,抱枕飞出去了,落在地上,刚回过头,又一个抱枕飞过来,武末末头一低,抱枕飞过头顶打翻了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子,杯子咕噜咕噜从桌子中间滚到桌子边然後一弯腰摔地上‘叭叽’碎了。
郭宁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的碎片,人武末末还一幅大爷样吃的虎虎生风,郭宁直接怒了,“你瞎子呀,都不知道用手护一下,我抽你丫的。”郭宁一脸铁青的坐起来,三、五步蹦到武末末跟前手就伦上去了,武末末头一歪,歪了空,郭宁的手早换了个方向一把抢过武末末手里的面包和酸奶又蹦著回去了。
“你他妈的使诈。”武末末跳起来去抢。
郭宁一脸奸笑把那只酱猪蹄飞快地往武末末脸上一伸,武末末没躲开,直接蹬在武末末脸蛋上。
“操,什麽味?”武末末连退五步,这味还真是难闻。
武末末又抢了两回,每次都是郭宁装著不在意,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等武末末一扑过来,郭宁就快速的伸脚,以一招应万变。
等郭宁喝饱喝足,武末末还窝在饭桌前的凳子上生闷气,满共吃了五成饱,还指望郭宁还能给他剩一点呢,没想到郭宁吃的都开始打嗝了还硬是把最後的半拉面包和最後一瓶酸奶填进了肚子里。
怎麽就不撑死你,吃那麽多我看你能消化,全是凉的,怎麽就不拉肚子拉死你。
武末末肚子里在翻江倒海,郭宁施施然指了指武末末脚跟前那一地的玻璃渣子再指了指门口放著的笤帚,一蹦一蹦跳进浴室洗他那每天一个小时的清洁澡去了。
还要我打扫美不死你,刚才面条是我弄洒的我扫没问题,这杯子可是你打碎的。
武末末一见郭宁关了门,就快速地蹦起来冲进了厨房,找过来找过去,总共就几包面刚才下完了没面了,还有两个鸡蛋,武末末吃鸡蛋只一个习惯,和面条一起吃,离了面条那是别指望他还能碰一碰鸡蛋的,在柜子里又找了一圈,没饼干没点心的,连糖都没半颗,只能从冰箱里摸出一个西红柿来洗了三两口填进肚子里,凉冰冰的吃得武末末直倒气,狠狠地把冰箱门一摔直盼望这一摔能把冰箱摔散架了。
出来还没坐回凳子上去,浴室里的郭宁就叫开了,“末末,快来帮个忙,我的脚不能沾水,帮我搬把凳子进来。”
“给你!凳子来了,快接著!”武末末脱下一只拖鞋甩过去‘!’砸到门上掉了下来。
郭宁听到动静开了门伸了头出来看了看拖鞋对武末末勾了勾手指,“还有一只呢?”
“也给你!”武末末快速扯下另一只对著郭宁的脑门就飞过去了。
门‘呯’的关上了,郭宁神速地隐到门後。
武末末四处看了看,看到桌子上还有几只杯子,把一只倒满了水,拿著轻手轻脚的下了地,准备躲到门後面给郭宁兜头来一下,刚走出三步,一阵刺痛,再连著一串惨叫,武末末一脸痛苦蹲下了,手里的一杯水尽数浇到了自己腿上。
“怎麽了?”郭宁重新冒了个头再看看武末末手里的杯子,观察了半天才意识到武末末脸上的扭曲不是装的而是本色演出,才快快的跑出来把武末末一抱抱到沙发上,再一看武末末的脚底板一个不大的玻璃片正扎在肉里为非作歹呢。
“操,让你把玻璃扫了你不扫,这不报应来了吧!”
武末末抽著嘴角掐著郭宁的胳膊指了指脚底,“快,快,酱油,酱油。”
“酱个屁油。你真以为酱油是灵丹妙药啊,烫伤也治,止血也治,它要真那麽灵,还要医生干嘛,全去酱油厂熬黄豆去了。”
武末末吸著气,指了指郭宁的脚,“那你不是都没事了?”
“我没事是因为前面有事是装的,你真以为是酱油的作用,那是等你这只蠢兔子自个儿送上门来呢,你还真是傻的都没形了。”
武末末吸著凉气,看到郭宁光著身子,下面吊著的那东西诡异的半抬不抬头,赶紧把沙发上那块垫布扯下来往郭宁身上一扔,“快,赶紧遮遮,难看死了。”
“难看?”郭宁低了低头看了看下面,下面立马起来了点对武末末打了个小招呼,武末末脸一下红了,“操,真恶心。”头飞快转到一边去了。
“是嫉妒了吧?自惭形秽。”郭宁抓起布往武末末脸上一摔,跑进了卧室一阵子翻箱倒柜,找出来一个小盒子过来,抓起武末末的脚,先把脚上那个小玻璃片拔了,喷了点云南白药喷剂,最後用一个防水的创可帖一贴完事了。
“洗澡去。”郭宁推了推武末末。
“我都这样了还洗澡呢,明儿吧,明儿吧,我今天连汗都没出,我保证我绝对是干净的。”武末末两眼平视,努力不去看那个已经完全站起来的吓人的东西。
“少罗嗦,你洗不了我帮你洗,不洗澡你别指望能躺我床上。”郭宁理都没理武末末先过去把武末末扔浴室门口的两只拖鞋拾回来往沙发跟前一扔,把武末末硬架进了浴室。
浴室里郭宁抹了把脸上的汗问:“舒服吗?”顺便扯了条毛巾把武末末脸上的水擦净了。
武末末睁开眼睛,满脸潮红,甩了甩头发,看了看翘在洗理台上的那只伤脚,再一低头看到了郭宁那只烫得红红的像只烤山芋的脚,何止是舒服,简直是太舒服了。
“你哪学的,比今天给我洗头的那个小弟手法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现在整一个通经活络,神清气爽,就是量太少,再按个五分锺更到位。”
郭宁轻笑了一声,“我以前的BF妈妈是开美发店的,他自小就会。”
“就那个投奔美利坚的叛国贼?你不会把我就按他那个样子整的吧。”武末末猛然想起今天染发时那个美发师交待的三天之内不能洗头,一下急了,“哎,我说郭宁,你没把我头发上的颜色洗掉吧,那颜色多好看呀,就说了不能洗不能洗,你非要洗,光染色就染了一个多小时呢。”
武末末飞快从凳子上爬起来翘著那只伤脚凑到镜子跟前左瞧右瞧,头发湿的也看不出来颜色掉了没掉,用手拽起一缕来对著灯光瞧了瞧,好像没变,要洗一次就没了,那好几百的剪头费,郭宁不心痛,武末末也得替郭宁心痛了。
正瞧的高兴,身上多了一只手,紧跟著又多了一只手。一只手伸上去摸住了武末末的左胸,一只手伸下去抓住了武末末的要害。
武末末一下慌了,单脚蹦著,两只手乍著胡扭,“那…那什麽,郭郭宁,我洗好了,先出去了,你慢慢洗吧,我给你腾地方。”武末末刚往门口撤了一步,郭宁就从後面贴上来了,接著上上下下全贴上了,一截硬硬的东西捅在了武末末的屁股上。
武末末慌不择路干脆把脸转向了一边,他实在没法睁开眼睛看著镜子里死死贴在一起的两个男人,那对於他来说太…太恐怖了,连毛都快竖起来了。
“末末。”郭宁的嘴贴上了武末末的脖子,继尔武末末的耳朵里伸进了一条软软的又湿润的东西。武末末全身的皮肤都发冷了缩紧了,紧得他透不过气来。
“我要出去了,这里太热。”武末末还在挣扎,他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抖得似乎那脚底板的痛感都不存在了。
“看著镜子。”郭宁把武末末的脸一掰正对著镜子,郭宁的嘴已经挪到武末末脸上来了,“你不觉得咱俩的这个样子特棒吗。”
特棒个屁!!!特恶心!!!
夏天的向日葵…33
武末末的腰动起来了,想把抓在下面的手甩出去,可那只手就那麽堂而皇之地在自己那儿挑弄扭转,武末末死死地抓著郭宁的手,可他根本没力气把那只手拉起来,他的手全力以赴地撑著他的整个人,要不他一定会像那天一样吼叫起来。
“给我看著镜子!”郭宁抓著武末末的头发把武末末的脸硬抬起来,下面越动越快,武末末已经喘开了,腰不由自主的往下踏,一踏下去,郭宁後面那根硬物就会在他股缝那里顶一下。
武末末死死的闭住了眼睛,两只手用力的抓著洗理台,突然他的身体被人拉开了点,他那根东西和另一根硬硬的物件交锋了,随即他被拉进了一片湿热的怀里,嘴被封住了。
武末末一阵头晕眼花,他的整个人被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包裹著,不是他当初自以为是的用香水掩饰的臭,就是一个男人的气味,没有酒的覆盖,这个味道是陌生的,霸气的,让人害怕的,更让他害怕的是他的呼吸通畅了之後,郭宁一下蹲了下去。
“不!!”武末末瞪著郭宁一嗓子嚎了出来,嚎完之後武末末头皮都麻掉了,两腿一软一下子侧靠在了洗理台上,两只手下意识的去推郭宁头,可郭宁死死地按著他的臀部,嘴在还那个地儿一进一出。
这情景他简直找不出任何的词语形容,就觉得这不是一个洁癖的人该干的事,可那儿的感觉一波一波的刺激的他快绷不住了,两条腿抖的不能自控。如果说郭宁的手就能让他找不北,现在他连魂都快摸不著了。
手死死地扒著台子,一转过脸来,武末末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看著镜子里的自己脸潮红了,鼻翼扩张了,一脸的说不出来是舒服的还是濒临漰溃的表情在脸上流淌著。似乎就是几年前自己对著那个圆圆的小镜子,镜子里是自己或浅笑或迷眼舌头在嘴唇边上舔来舔去的恶心样子,可今天里面的的确确有一个人满脸的神魂出窍,色迷迷的,荡的不成样子。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武末末呜咽了,低著头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手却使不出一点力把郭宁的头推开。
下面真的放开了,武末末一口气还没透出来,随即就被压到了洗理台上,一股凉凉的东西进了後面,两天前的那段记忆浮出来了,武末末惨叫了一声就想往外冲,郭宁死死地扣住了武末末的腰,又在武末末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乱动,我可不想弄伤你,这中间不能隔得太久,隔的太久再做会更痛。”
“滚蛋你,放开,我不想再做了,你他妈的别碰我”武末末突然像疯了一样乱踢乱打起来,转过身来一拳头向郭宁的脸上打去,郭宁一闪,反手扣著武末末的胳膊又一个擒拿式把武末末死死的反身压在了洗手台上。
不慌不忙的扩张,不慌不忙的进入,听到武末末压的低低的哭声,郭宁脸上还是那个表情,面无表情,等身子下面越动越快,武末末的哭声成了压的低低的哭叫声,偶尔还能蹦出来一两个字,“痛,”“啊痛。”郭宁终於腾出了一只手重新握住了武末末的下面,另一只手抓著武末末的下巴把那张糊了一脸眼泪的脸硬抬了起来。
“新车都要有磨合期,我们现在就是磨合期,痛过去了,就不再痛了,懂吗?”
武末末茫然的摇了摇头。他不懂。很多事情他都不懂,他不懂他为什麽没爸,连一天的爸爸的感情都没得到过,他自小就喜欢往男人的怀里钻,他不懂他为什麽要喜欢严磊,明知道喜欢是那麽愚蠢那麽不可救药,他还要一天一天往下掉,他不懂别人都可以说放下就放下了,潇洒的不得了,到了他这里,放下就跟放弃生命一样难,他不懂他那天为什麽会跟著郭宁上酒店,他只是想对自己狠一点,狠到了心都烂了,他也就解脱了。
他不懂,他甚至不懂郭宁想要干什麽,他不想419成了床伴,他不想被郭宁的气焰压著,他不想再和一个像严磊似的处处比他强时时他得低著头的人有牵扯,可他知道心里再难受身体还是会涌起热潮,不管这人是不是你爱著的,只要射了就一定会有高潮。
他听到郭宁再次的掰起他的头命令他,“看著镜子!”
他就看著镜子,他看著镜子里前面的在流泪,後面的一脸狠色,他看著两个寂寞的灵魂在这里苟合,一个只想要温暖,一个只想要逃脱。
那麽是谁有多重要呢,大熊也好,小辉也罢,还是这个难懂的郭宁也成,只要不是严磊,是谁还不都一样。
“你看看我是谁。”他听到郭宁对著他的耳朵喊。
严磊。武末末吼了起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