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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噗”地笑出来,“是不是要叫雅蠛蝶才文雅?”
方佑北敲我一下脑袋,直接用唇舌封堵,不再让我说话,手也终于攻破重重障碍,潜进了厚重的罗纱裙里。
耳边是细细的虫鸣,还有海水漫上来又褪下去时那重复单调却又温柔的声音。月光透过枝桠落下来,笼着他的周身,让人心安宁的颜色。我胸口的闪闪发光反射上去,照得他的眼睛里亮亮的,里面除了有我的影子,还有一片温柔的光。方佑北的吻很温柔,很缠绵,却也很醉人,很浓烈。
在我快要晕眩窒息的时候,方佑北终于放开了我。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等脑子清明一点了,我问:“你确定是要在这进行?野外?”
“今天的主题是回归自然,难道不是吗?”
其实这个答案,我猜到了。现在这时候叫停,那是不道德也不可能的。况且,这应该也是被方佑北包场了的,此野外跟平常所谓的野外不一样。
“刚才那个土著人说了一堆话,他说什么了?”
“别在这个时候打岔。”方佑北显得很忙,也很享受,不甘心被我打断去回答鸟语问题。
“那段话很重要,也很有意义!”
方佑北终于从我胸口抬脸,微有些无奈地笑了下,说:“老公准则。”
“噗——背来听听。”
方佑北皱眉,最后却也是顺了我意,开始一条一条地背下来,“第一条,不管老婆做任何事情、说任何话,老婆永远是对的。 第二条,如果老婆错了,请参阅第一条。第三条;关心爱护自己的老婆,不准在外面沾花惹草。第四条,不准冲老婆发脾气,老婆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任何怨言。第五条,随时随地的向老婆报告自己在什么位置干什么,不能让老婆担心。第六条,如果把老婆惹哭了,那就要跪搓衣板。第七条,不让老婆累着,永远主动地男上女下……”
方佑北还在说着。我听得十分愉悦,却听到一句不甚对调的话。什么叫永远主动地男上女下,还美其名曰不让老婆累着。他来攻,那才叫一个累!累得第二天都腰酸背疼!于是我出声打断了他,“什么叫永远男上女下,今天叫要来女上男下!”
方佑北有些微的发呆,“啊?”
我推开他站起来,然后两手把裙子一拎,露出两条腿,接着一屁股坐到他的身上,裙摆一撒,完完整整地盖住他的腿。“我这样,还方便!”
方佑北继续愣愣地看着我,“哦。”
于是我说干就干。这种不需要什么悟性的东西,让我悟性这么高的人做来,真的是行云流水,顺手推舟!
但是结果不尽如人意。我骑在方佑北的身上,还是HOLD不住场面,让他扶着腰身往上顶。最后的场景,就是我像山顶的狼一样,伸长了脖子对着满月嚎叫,然后,然后,我颓然地倒在方佑北的胸膛上……
方佑北圈着我,笑容依旧完美,依旧温柔,却有坏坏的奸计得逞的样子。他给我顺着头发,说:“不错,很好。”
我挪起一点头,下巴枕在他的胸骨上。这个角度看过去,所有都可以忽略,唯独他那微翘微笑的嘴角最最不能忽略。那段什么老公准则怎么可能是那个土著人说的呢。方佑北只不过故意要引入那句男上女下,只不过故意要在我质问的时候表现的不知内情,其实,他心里哪一步到哪一步,都是算好的了。
“哼!”
“怎么了?”
“你心知肚明!”
方佑北笑,“那还不好吗?婚礼,我还你了,海滩夕阳加篝火,一样不缺。主动操控,我也还你了。”
“明明最后都是你操控!”我撑着他的胸膛,又坐了起来。
方佑北摊摊手,说:“好好,那这次我不动,真的不动,还你一个真正的主动操控。”
我知道,我又着他道了。他在月色下笑得这样好看,却也这样欠揍。
是否,婚前,是他逃不过,婚后,便是我逃不过了?
番外
小岛归来,我依旧还是没怀孕,那是我们在危险期也没有做避孕的一次。事实上离上次时间已经过去半年多了,只要想,是可以考虑再要的。可偏偏任方佑北如何努力,我肚子就是没见动静。很久没回去方家吃饭了,我想方佑北是想我怀上了再回去的吧,那样不需要方佑东宋瑞如问,他也好跟方世申说。
王春妮的孩子已经会说会走,会活蹦乱跳了,偶尔跟我们上街,还会调戏一下他妈或者他干妈,也就是我。
郭方舟三十好几了,依旧是一个人单着。不过我想,他不单着的话,应该是去某个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度了。
明明时间过得不多,可我自从结婚之后,记起来以前的事之后,看事情都便通透了,感觉那是一个质的飞跃。难道□□会让人聪明?不对,虽然方佑北和我谈的时候是真君子一个,可仍旧被我勾引着推倒又被反推倒了。应该是多做会让人聪明才对。正如我没听到过任何关于杨靖宇和李尚的半点消息,我知道,那是方佑北不想让我知道,而不会像以前那样到处去寻找蛛丝马迹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这天晚上方佑北回来跟我说,明天回方家吃饭。
原因是方佑茜怀孕了,决定暂停一切回国安胎。方佑茜都要四十岁了,才来怀第一个孩子,的确是必须高度重视的,因为他是高龄产妇中的高龄产妇了。
想到高龄产妇,我脑子里蹦出来一个词,就是高龄奶爸。方佑北也三十七了,等我怀上了,生下来,他也三十八以上了吧,要再迟,就四十往上走了,真的符合高龄奶爸这个词。
“笑什么?”方佑北问我。
我看着方佑北保养得十分紧致光滑的脸蛋,淡淡地说:“你老了。”
方佑北摸摸脸颊,喃喃地说:“真的吗?那看来要多做。”
“多做什么?”我和他同吃同睡,有时候还同沐浴,没见他有什么特别的护理。
方佑北朝我眨眨眼,一笑,“多做运动。否则我们孩子叫二姐女儿表姐的时候,人家都可以为乱叫,该叫姑姑。”
我对他这个冷笑话完全没有兴趣,却也很给面子地呵了一声。
方佑北搂着我,继续补充,“而且,合理的夫妻运动,有助于增进感情,维持激素平衡。你不觉得做完后你都红光满面,容光焕发么?”
“合理!那是合理!我们的不合理直接导致了我气喘吁吁,手脚酸软!”我嚷嚷。
方佑北贴在我的耳朵上,用调情的音调说:“那我让你操控,换我气喘吁吁,手脚酸软。”
我知道,我不该挑开这个话题,我又错了。
回到方家吃饭。方佑东和宋瑞如并没有问我什么,或许是因为方佑茜的回来,把我解救了。但等到饭后佣人炖出两盅炖品,而且两盅一样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又再一次错了。
方佑茜拉着我聊了很久,结果就是宋瑞如直接让我们在方家住下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后来就一直住在了方家。我和方佑北住在他以前的房间里,方佑茜没有住客房,而是住在我以前的房间里。虽然方佑茜不是客,可方家有几间客房,都没有成为终选目标,而是选择了我曾经的闺房,总感觉,有那么一点意味。是好的,还是坏的,我没有探究出来。
宋瑞如最常做的,依旧是练琴,偶尔甚至是极其偶尔的演出。我和方佑茜没事就会在琴房里听她弹琴。过了这么断时间,我叫大嫂、二姐的,已经没有从前那份尴尬。她们依旧喊我曦妍,带着笑容。
方佑茜的老公,就是那个从政的外国人,回来陪她几天,又回去了,时间虽然很短,但我看得出来他们很恩爱。于是陪方佑茜产检的,很多时候是我和宋瑞如陪她一起过去。站在机器旁,看着小生命在肚子里的各种活动,我心里就柔软起来,想着什么时候我也有自己的宝宝呢。
方佑北很晚才回来,真是千年一见,万年一遇的应酬。我朦朦胧胧地醒过来,发现他正解着睡袍的带子走过来。
“还不睡?”方佑北坐到床上,摸摸我的头。
沐浴过后,我仍能闻到他身上那股隐藏在沐浴露后面淡淡的酒味。最近耀世有大动作么?可我一直不曾关心过。
方佑北把睡袍脱了随手搭在旁边一沙发上,掀开被子进来,“睡吧,对身体好,嗯……”他笑了笑,“对脑子也好。”
我明白他话中的含义,那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我伸手过去搭上他的腰,脸蹭在他的手臂上,低低喃道:“今天我看见二姐的孩子动了。”
方佑北顺着我的头发,手掌从头顶落到我的后颈,再抚到我的脸上,“想要孩子了?我们马上也有。”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那我们现在努力努力。”方佑北手一落,覆在我的尾椎骨上,中指缓缓向下。
我拍落他的手,卷着被子转了两圈,与他隔开一个身位,“我现在只想睡觉。”
方佑北没有把我从被子里抖出来,而是隔着被子抱上了我,“睡吧。”他在这方面如此顺从我的意思,久到我都追溯不来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他今天是怎么了?耀世又要出大事了么?这个问题,我终究没深究便压不住滚滚睡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方佑北已经先于我醒过来了。他朝我裂开一个大大的笑,然后蹦出一句话,“来,我们补上昨晚的。”
昨晚,其实只是我想多了么?
在方佑北快要深入我内部的时候,我禁不住问:“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有宝宝呢?”
“明天。”
“明天是我大姨妈例行报到日。”
只是接下来,便再无回答。是了,都说不要在床上和男人讨论任何问题,通常他们这个时候都是单细胞动物,一心只往前冲。
第二天,大姨妈没有来报到。第二天的第二天,大姨妈还是没有来报到。这回我谨慎了,不过这回我也身体康健,不需要吃药打针。这回我也有经验了,去药店买了最敏感的验孕棒回去。一测,没有反应。晚上再测,依旧没有反应。我挑挑眉,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测,果然就中了。
方佑北在外面敲门,“怎么了,那么久。”
我拧开门,双手背在身后,仰首挺胸地走出去,然后架出一手,说:“扶我!”说话的那架势,十足是电影里的皇后娘娘。
方佑北的神情虽有疑惑,但还是从了,扶着我架出来的那手,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方佑北,你中奖了,你要当高龄奶爸了!”我指指里面躺在洗手池边上的那根验孕棒。
方佑北一下横抱起我,亲亲我道:“是你中奖了,皇太后!”
都说不能跟男人在床上讨论问题,可原来男人在床上有个叫直觉的东西,会比平时更加敏锐。他说我有了,还真的是有了。
三个月的时候做了一次大的检查,一切正常,我和方佑北才放下了心。四个月的时候,肚子渐渐的显现了。六个月的时候,明显是一球状物了。
从叫我皇太后的那一刻起,方佑北又变回从前那个真君子了。有时候我调戏他一下,他都从容地接下,然后亲亲我的额头或者脸蛋,再抚抚我的头发,让我多睡觉。其实我知道,他伪装得很辛苦。因为有一次我半夜翻身醒过来,听见抱着我的方佑北喃喃地冒了一句话,“儿子,你折磨你妈就够了,怎么也要来折磨你爸啊,哎!”我愉悦地勾起唇角继续安心睡去。
而这个时候,方佑茜的孩子也生了,是个蓝眼金发的漂亮小姑娘。方家一大家子的人又聚在了一起,除了长辈不在,方佑楠也回来了。
我想如果是等到几个月后我的这一日,方佑北会不会把方世申的牌位也搬到这桌子上?当然我想的不作准,而且事情比我想的要快。
在我七个月的时候,在我大腹便便的时候,方佑北带我去了一趟墓地,方世申的墓地。
“爸,我和曦妍带着你的孙子来看你了。”
方佑北说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我也在长久的沉默之后,酝酿出了一句话。
“爸,我给你方家添血脉了,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天空的阳光正好,打在草地上,不觉得死气沉沉,反倒有点生机勃勃的意思。
“爸。”我又叫了一声,“无论你当我孙女来看也好,当我儿媳妇来看也好,我都希望,这孩子能抹去我们之间的隔阂,抹去你对我的恨,求得你对我的原谅。他有着方佑北一半的血,也就是有着你四分之一的血。我想……你应该会喜欢他的。因为他是个儿子,我们已经查过了。”
方佑北听到这,不禁蹙了下眉头,但没有阻止我,从后面抱着我,两手却是握在我的手臂上,像是给我力量支持着。
我继续说下去,“当年你不要我这个孙女,现在我要给你添真正的孙子了,你不应该再计较我把你儿子拐跑的事情了。”我是多么的小气,那么多年的陈旧烂帐,人也已经死了,我还要翻出来说。我本不是君子,我乃小女子,所以我不择手段也要拐跑我曾经名义上的小叔叔。
方佑北终于开口,“是我心甘情愿跟你跑。”顿了顿,他又说:“爸,我真的希望你能原谅我,原谅曦妍。我们在一起了,而且你的孙子也马上要降临了。”
方世申已经死了,死人不能开口,不能表达。对着这样一块厚重的墓碑,我真怕方佑北一直纠结下去,因为原谅不原谅,都再没提示了。我拉拉方佑北的手,说:“站得久了,累了。”
方佑北盯着墓碑上方世申的照片看了好久,然后说:“那回去吧。”他甚至没和方世申打临别招呼。坐到车上,车子开出老远了,他握着方向盘说:“你不用担心,爸会原谅我们的。”
其实担心的那个人是他。当年我逼着他,跟我一起做了这件大事,没有我肚子里这个儿子,我想他是很难释怀的。不是因为他重男轻女,而是因为方世申重男轻女。
孩子是在预产期的日子里准点降生的。折腾了一天一夜,疼得虚脱,医生终于从我颤抖的双腿中抱出了孩子,随即便是一阵大哭。虽然这啼哭是必须且必经的,但我仍旧心疼,毕竟他刚刚才从我的肚子里挖出来。医生帮他洗干净用软毛巾包好,放在我枕边,我觉得身上所有的痛都缓解下来。
方佑北想抱他,我不知道还哪来的力气,把他的手拍掉了。
“眼睛还闭着呢,让他睡觉,睡我身边。”
“遵命,皇太后!”
这时候医生插过来一句,“孩子生下来之后要好几天才睁眼的,而且基本上一天到晚都在睡。”
等医生护士都走后,我虚弱地抬手刮了刮小家伙的脸蛋,掀着笑慢悠悠地说:“睡吧,多睡点,睡饱了才有精力折腾你爸。”
方佑北无奈地皱着眉看我,那表情是既古怪又滑稽。他没有反驳,憋着的那口气提起来,又在我的笑颜中生生地咽下去,终是挑挑眉,笑了。
我对他浅浅一笑,然后把视线落回到儿子嫩生生的小脸上,让微笑静静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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