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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手中的五品道剑,虽然占据了上风,可因为我强大的道力和时空剑势的加持,裂开了许多的纤毫纹络,我一眼就知道它到了震碎的边缘,这把剑从大荒一直沿用至今,但现在也算是寿终正寝了。
“哼,三品道体,真想不到一个六品的小狱吏,也有三品的道体!”朱四河可能感受不到道器的精魂,冷哼一声,可见已是暗自心疼。
听到朱四河报出了三品道体这四个字,所有神仙和守护者都给镇住了,脸上表情精彩万分,特别是周其平,目瞪口呆,神色里早就没有丝毫得意,只剩下错愕。
刑律殿的神仙们,各个都一副不信的表情,但这事实来至朱四河口中,也由不得他们不信了!
杜风华等守护者都松了口气的同时,双目中全是兴奋,毕竟我如果是三品的道体,那在这中品区域里,已经相当于无敌的存在了!
我看着这把剑也差不多完蛋,顿时引时空剑气进入其中,然后储蓄时空剑力,准备毕其功于一役!
“大家一起上!”朱四河看我不动,打自然不会学我愣着,当即挥舞金铁棍猛然朝我劈过来!
至于他身后的守护者们,听到号令也不要命的靠近,准备等我一出现空档,就一起群殴收拾我!
我手底下不畏强敌的守护者见我马上陷入危险,立即升空要帮我驱逐这群爪牙,我赶紧伸手制止住了他们:“不要过来!”
众多守护者不解,但我说罢,已经一剑击出,霎时间,一道黑色的时空剑气裹胁了先天魔气瞬间冲了出来,剑在这个时候,也炸裂成了一片片的细碎粉屑,砰一声就冲着对方飞去了!
轰隆!
朱四河似乎也感受到了这道力的古怪和恐怖,本能的要躲开,可剑光不但顷刻吞灭了金铁棒,剑屑也把周围很大区域笼罩住了!
砰砰!砰砰砰!
这击穿官袍内甲的声音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等众多神仙和守护者惊讶看去的时候,朱四河浑身上下都已经是血口子了,而他身后好几个守护者全成了虚体的状态!
掌握了完全体的道力后,我深感力量的磅礴,所以手一挥,十几道虚无剑齐齐飞出,瞬间击向朱四河!
朱四河脸色大变,他毕竟还是没能从力量互相撼动,却不敌对手的境况中反应过来,加上自己身上负伤,所以行动一时跟不上自己的脑子,这一下让我有机会让所有虚无剑全都朝着他的方向招呼过去!
哧!哧!
躲过了十来把虚无剑后,终于有两把他并没有躲过,顷刻扎入了他的体内,将他整个身体冻住!
我狰狞一笑,两指一夹,一把虚无剑再次出现在我手中!
拎着往地面掉落的朱四河衣领,我的虚无剑已经对准了他的脑门,剑尖的寒气和逼迫感,让他脸上全是冷汗!
“住手!夏一天!你岂敢!”周其平忽然制止道。
而其他的神仙也目露惊慌的神色,我连三品的神仙都敢杀,这对一个区域的中品刑律殿而言,犹如要和顶头上司作对,所以大家听了周其平的话,都纷纷的要劝阻起来。
“呵呵,为何不敢?他破我界门,乃是擅闯私界,还意图杀我和我的守护者,我岂能留他?”我说着,长剑递入了他额头一分,这下破了道体外层皮肤,霎时间血殷殷而下!
“慢着!夏一天,你想好再做此事!”周其平已经是脸色微变了,而朱四河已经面露哀求之色。
“哼,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好想的?”我根本懒得理会他,趁着朱四河还没脱出虚无剑的冰封效果,我果断把虚无剑扎入他的脑袋!
第二十卷_第一千九百八十章:拜帖
朱四河惨叫一声,道体就湮灭了,周其平吓得面色惨白,而其他的官员此时此刻都无心宴会,准备就此离开,毕竟这情况让太多人联想都后续的结果!
这可是三品的行吏科官员,怎么说都不该给我就这么生吞活剥了,道体就此了结就罢了,虚体呢?行吏科是眼下六部战争后最大的得利者,难道会就此罢休?不可能,朱四河会让行吏科知道上品中枢机构的厉害!
“完了……完了完了,这次真的完蛋了!”
朱四河显然在中枢位置也算还很出名的角色,毕竟每个能混到这程度的高官,很大原因是给自己造势,比如手中的守护者,也比如手中的话题性!周围朱四河在上级中,也不是籍籍无名的角色!
“夏仙家,今日就这么的吧,在下不胜酒力,就此先告退了……”一个神仙很快就跟我说道。
“我也不胜酒力,夏一天,你看着办吧,我先回去了。”只要有个要告退,周其平立即也跟风说道,现在他估计只觉得心累,什么都不打算想了。
“嘿嘿,这不是把问题都解决了么?回去这么快干什么?”我扫了眼周围所有行吏科官员,然后说道:“今夜不醉不归!”
结果这话说完,一群神仙浑身都发寒了,毕竟我刚把一个三品的神仙干掉,就算是虚体逃了,但接下来的报复,肯定会变得极度的恐怖,别说我这一界的卷进来,怕整个刑律殿都要出事!
“夏仙家,我们真的不胜酒力,现在已经是醉了,明日还要当值,这就先回家?”一些官员的代表赶紧说道。
“周上神这不是还在么?你们走了像什么?况且周上神……不,周嫂不是也在神庭当官么?区区朱四河一个三品小官,算得什么?”我当即把周其平的姘头抬了出来。
周其平顿时对我大恨,说道:“夏一天,别扯上上神,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就一四品的官吏,面对上官,你让我说什么?再说我妻子,也不能随随便便包容你吧?”
“这事总不能这么办,我和你妻子也没什么,不过你也不至于这么快赶回去吧?我都不怕,难道你还怕了?”我冷笑反问,见周其平顿时语塞。
周其平也是很郁闷,朱四河死掉,明天肯定是大事一件,如果不立即回去解释,反而在我这继续喝酒,那接下来朱四河那边会怎么说?那简直是怎么污他都行了!
“夏一天,你讲点道理,你弄那么大的事,我作为上官,肯定要给你收尾对不对?你现在拉着我,简直害人害己!”周其平厉声说道。
一群官员立即附和起来,这大致意思是在帮我,我顿时阴沉一笑,说道:“周其平,我是这样的人么?大家是兄弟,我害你干什么?况且我要你收尾了么?今天你只要和我够意思了,我还会说你什么?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其实这样的人?这罪我自己扛,你留下喝酒,不然就是不够兄弟!”
周其平顿时张口结舌,没想到我会发疯到这程度,他还准备再劝,我肯定要拉着他不放,说道:“你送我三品气盘,可说是我的知己,那朱四河算是什么东西?在嫂子轩辕如馨面前,那简直就是一小苍蝇,随手弹一弹就死了,对不对?”
周其平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一群官员眼下要走不是,不走明日就是更糟糕的局面等着他们,所以还没等周其平说完,一群神仙竟率先走了,连周其平脸色都不好看了,毕竟最重要的朋友同僚以前信誓旦旦,眼下,却要和他们分道扬镳了。
黑子和甄达余只在旁边看着,却半句话都不说,显眼乐见这种事发生,但周其平也不是一般人,他要是一般人,就不会六亲不认,连自己老祖宗的道统都能够换成天鬼道了!
好些神仙顾不上面子跑了,倒是周其平给我强留下来,毕竟之前他要算计我的三品气盘,眼下反而成了我重要的证明工具,要是他不留下,那之前的兄弟之义从哪里来?他凭什么送我三品气盘?
郁闷无比的周其平只能咬牙切齿等到宴会快要结束,但他倒不是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仙家,很快奇峰突起的说道:“诸位!之前虽然有了一段的小插曲,但却无碍另一件好事的发生!我今天宣布一件好事,至少希望能够冲淡我们之前为之压抑的事情!”
众神本来给我强留而郁郁寡欢,连喝酒都觉得好酒索然无味,眼下听说周其平振奋说道,还真的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难不成是周上神又要升官发财了?”
“不对,难道是周上神要晋级?”
“都说了,至少都能够冲淡之前的事情了!那怎么可能是这种小事?”一个神仙顿时驳斥起来。
周其平说完这话,看到引来这么大的反响,欣慰一笑,毕竟之前都是我在出风头,他反而没什么存在感,眼下他抛出这话,竟产生那么大的影响,自然让他感觉高兴。
实际上大家遭逢这么大的变故,已经是进入头脑风暴之中了,哪还有时间想别的事情,周其平误打误撞,反倒是一件适宜的事情。
“我……我老婆,也就是诸位的上官,轩辕如馨要生了!第一胎就是男孩!希望到时候大家能够赏脸,一起前往我所在一界!”周其平脸色复杂而兴奋,更多是对于有了后代而感到高兴。
我整个人石化当场,周其平居然和轩辕如馨有了孩子?那可真的了不得,以前还只是道听途说,现在却梦想成真了,轩辕如馨怀上了!
我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毕竟轩辕如馨是我最讨厌者之一,要找到和她一对的,恐怕除了夏瑞泽,还真没别的了!
“夏仙家,我老婆要生了,你总要去一趟的吧?”周其平从怀中取出了一封邀请递给了我。
我瞬间明白了,这家伙送我三品气盘的原因,大家礼尚往来就算了,还有送高过自己一品的官员时,回礼会以对方所送的东西上面加一些的说法,他送我一年的三品气盘,我岂不是还他的同时,再给他加点什么?
如果不按照规矩,我肯定会在宴会中给他各种凌辱,至少我要是去的话,肯定不会快乐!
想到这点,我半点高兴不起来了,这三品气盘原来是暂居我这里的,还得送回去呀!怪不得黑子和甄达余现在对我是一脸的无奈。
和我不一样,众多的神仙听到周其平老婆要生了,顿时神采飞扬起来,他们没有接受什么厚礼,看我吃了暗亏,当然是高兴,毕竟次次是我占上风,他们也会觉得不妥,所以连忙问起了周其平一些细节。
“哈哈……也没什么呀,感情到了,自然该来的都会来,我们情比金坚,爱比蜜浓,结晶来的是自然而然呀!”周其平就跟说一件普通的事情一样述说自己老婆的怀孕事迹,实不知心中不知道有多痛快,至少把头条又争夺了回来!
众神仙听罢周其平吹牛,都是的唏嘘不已,都道这事来的是及时。
而就在我们大家都各怀心思的时候,外面界坞那守门的守护者,忽然急速飞向了我们,而一张钦天监的名帖,很快落入了我手中。
“主公,有神仙求见,说是主公的兄弟,我们拿不定主意……”
我皱了皱眉,接过了拜帖,结果上面‘夏瑞泽’三字,震撼了我!
第二十卷_第一千九百八十一章:一家
似乎也瞄到了夏瑞泽三个字,周其平眼帘也是一跳,还别说,夏瑞泽之前和他也曾经死磕过,要不是有自己老婆,估计他也要留在九州界了,而现在两位都在神庭,夏瑞泽又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来拜访我,两位有没有合作勾搭,这就值得我推敲了。
“只有他一个么?”弄不明白他们两位的关系,我犹豫了下,打算先去看看夏瑞泽想要干什么再说。
“对,就他一个,主公,要不要让他进来?”那守护者回答道。
我点点头,但仍不放心的说要亲自前去看看,而周其平仿佛没事人似的,继续接受众多官员的道喜和贺喜,搞得现在不像是我的接风宴,而是他老婆要生了的欢迎预备会!
到了界坞那边,一身钦天监四品官服的夏瑞泽出现在那里,至于道体,只要没有施展术法,就不好推测出来。
不过典型这类背后有人,除了道体不计入审核官职的标准,就连牧守一界的基本杂役也给免去了,还能直接升官发财,令人羡慕无比,而且他们的档案里,都有守界过的记录,听说牧守的大部分是时间跨度最快的蝇蚊界,这些不需要以年计算,而是用天数来计算了。
但这类界的存在,一直都是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去触碰的,想要分配到蝇蚊界,关系都必须足够硬朗,至于他们有没有真的去牧守过谁都不知道,毕竟既然是连纪元都不足一年,时间跨度本就很极端,神庭也不好去追究,以至于就算是作弊篡改履历,也鲜少有人会被揪出,所以常常给高官所利用,成为给亲友洗底的渠道。
“一天,好久不见。”夏瑞泽露出了淡淡的笑靥,他和我长相难以辨出,如果真要追究,气质上,他永远是清风淡如水,而我,总带有一丝丝的阴森。
“我倒是谁来了,原来是夏上神,不知道夏上神所来,究竟是为了何事?”我皱眉问道,对于这样的人,我永远生不出太多的感情来,和他也不想太过接近,他害死了太多的人,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其实是最合适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么?”夏瑞泽笑了笑,然后双目炽热的看着我。
“呵呵,不知道夏上神是打算以官职来命令我,还是以其他的身份来央求我?如果不是用官职来命令我,不好意思,我这地方太小,容不下阁下这尊大神,请便就是了。”我面无情感的嘴角一挑。
夏瑞泽仿佛没有感受到这种拒人千里的冰冷,淡淡的说道:“一天,我们是亲兄弟呀,往事如烟,早就应该随风而逝了,况且眼前正是同朝为官,莫说应该是合作才是,兄弟俩,又岂有隔夜仇的道理?”
“你骗了妈,骗了小雪,骗了无数的亲朋好友,连我也要诓骗,屡次三番,我岂会信你?还请夏上神莫要提起兄弟二字,你不配!若是没有别的事,就到此为之吧!”我很不客气的说道。
“也罢,我便知道你对我成见太深了,既然这样,我不进去也罢,这是庆祝你乔迁新居的礼物,我就放在这里好了,是妈给你的,务必收下,另外,她让你有时间了就去看看她,说很是想你,你可以不听我的,但终归要听一听咱妈要说什么吧?”夏瑞泽背着的手伸出来,一方包裹得严实的东西出现在他手中,他轻轻的放在了界坞上,然后才对我说道:“那我这就先走了。”
我脸色没有半点的变化,但对这件礼物,又不得不收下,毕竟这是母亲留下的东西!
夏瑞泽见我不理会他,袖子一扫,一团的光芒就出现在他身边,随后这阵光芒越来越亮,覆盖住了他的身影,最后一声不响的光消失了,而夏瑞泽,也同样是消失了。
我研究过各家的飞行器,这钦天监的最是神秘,这团星光叫流星遁,神鬼莫测,不是高阶官员,一般是接触不到的。
看夏瑞泽神的消失了,我出了界坞,伸出手,引仙气剥开礼物盒,结果里面除了一封母亲的亲笔书信,还有一方大概两巴掌大小的月饼,应该是母亲亲手烤制的,我看着心下一痛,心情复杂起来。
拆开了信封,一看上面的字迹,就是母亲留下的,上面大致是表达了自己的思念,然后还有让我有时间来家里坐坐之类的,其中还有为夏瑞泽辩解的话,大意上是说他被我所误解,实则事情另有内幕,而非是我想象的那样。
如果是母亲让我去看看她,那显然无可厚非。
我收起了信封,把月饼也带了回来,然后继续回去参加宴会,不过此时此刻,刑律殿的官员虽然给周其平打了一记强心剂,但对于之前我杀了行吏科官员的事也仍耿耿于怀,生怕因此触怒了和给行吏科累及,所以各位在酒足饭饱后,就由周其平开头,然后逐个告别离开。
有夏瑞泽的突然出场,我也无心留下他们,就任由他们就此离开,反正行吏科要染黑这里的人,那一个都逃不了。
我居然已经是三品的道体,这让周其平很是郁闷,不过他似乎已经不纠结这件事了,估计是因为自己老婆马上要生的原因,或许他会有更大的准备。
黑子和甄达余是最后走的,毕竟他们和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说都该有些亲近的话要说。
“一天,三品大官给你这六品官吏弄死,此事恐怕会送至朝议,这朱四河足够参你一本的了,就不知道朝议那边会怎么说,极有可能还会上朝议去说事,做好准备吧,我们这边也会积极回应你的。”黑子提建议道,
“我一个六品的小官,也好意思开朝议?”我冷笑起来。
甄达余苦笑摇头,说道:“我的夏上神,你弄死的可是行吏科的官员!不是其他几大部门!这行吏科最重面子,要不然你觉得这朱四河怎么敢闯私界,要杀你问罪?就是摆明了弄死你后也不会怎样!”